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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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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着关羽的周仓几人完全傻了眼,一脸戚容,而张子研却更被关羽所吸引了,眼眶之中此刻除了小星星再无其它,反观张南却是一脸的苦涩,费尽心机,结果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一时间他还真不敢确定心中那些话是否真要说出来,毕竟他对关羽的了解都是一些坊传,其人到底如何他无法确定,一旦他当真对自己想要说的话有所忌讳的话,那他相信关羽绝对会说到做到。

    大家都是带兵的,讲的就是一字千金、军令如山,如果在场只他二人,也许关羽还能网开一面,可被这么多人听到了,那时候关羽就算不想杀他都不得不杀他。

    张南犹豫了,最后退缩了,为在座几人亲自舀酒后,站起身,对着关羽以及身边这三位其实并不算陌生的男子敬酒,道:“下相一战末将就对关将军与诸位将军钦慕,只可惜当时分属敌对,如今同事徐州,又听闻关将军凯旋,张某这些备下薄酒,虽然关将军因系军中将士不愿入城,反而只选了这么一处酒棚,再次能与关将军已经众位将军畅饮,已是张某莫大的荣幸了,来,小子敬各位将军一碗。”说完,也不管四人,仰头便将碗中浊酒一饮而尽。

    周仓三人起身端起了酒碗,可关羽一对丹凤眼却在这一刻微微闭起,原本端起的酒碗却被他又放回了酒棚矮几前,轻轻摇头,这种年轻人啊,也不过才及冠不就,可官场那套学问却精通着类,他只是一点警示,就让他打起了退堂鼓,可大家都是从他这个岁数过来的,年轻人的冲劲早已在丹阳军前效命时被磨掉,这等连棱角都被磨平之人,就算他真有能耐,关羽也不会去用,他的兵营不可能留兵油子。

    张子研看着眼前诡异的画面不由小声嘀咕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敬人家酒,人家回敬过来却又把酒碗放下,这是摆明了不给人家面子还是说在刻意刁难他?”

    张子研看不懂,也不明白,她所受到的成长环境熏陶最讲一个礼尚往来,可似这等赤裸裸的驳人面皮还是头一次见着,而身为当事人的张南这一刻别提多尴尬了,端着喝干了的酒碗放下也不是端着怪别扭。

    而周仓三人呢大大咧咧起身,端着酒碗都到嘴边了,可一见这情景,这酒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杵在原地,若不是一旁管亥机敏,大赞着闻着酒香这酒就够烈的啊,好酒,真是好酒,说着放下了酒碗,虽然滑稽却着实化解了尴尬,左右两边的周仓和裴元绍眼前立时一亮,有样学样:“是啊,这酒当真是好酒啊,光是闻闻就要醉了。”

    说完两人相继落座,而张南则显得还挺从容,落坐后用满是厚茧的手指摩挲着酒碗,气氛别提多尴尬了,为了打破僵局,对着掌柜,道:“掌柜的,没听说这几位客观夸赞你家的美酒嘛,还不再抬来几坛,你也别怕,到时少不了你酒钱。”

    在这官道摆酒棚不比城内,遇到的过路的旅者虽多可同样横行的匪类也不少,所以每每遇到关羽这类人,压根就没想过能从他们手中得到酒钱,如果真要的话,别说他这个小棚了,就是这条小命也早丢不知多少次了,当即弯腰陪着笑脸,道:“不用不用,几位客观能赏脸来小的这酒棚喝酒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怎敢再去讨要什么酒资。”

    关羽突然大笑了起来:“你在这里开此酒棚难道不是为了卖酒水而是送酒水?放心吧,我们吃了你多少酒就付多少酒资,不会赖你的帐,你大可放心就是了!”

    能在官道边将小小酒棚开得年久,哪个不是有两膀子力气的,普通小蟊贼他不惧,可若真来了硬茬子,似他们这等买卖人,什么人没见过,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遇什么人说什么话,一听关羽这番言语,立时打起了哈哈,道:“客观这话太见外了,这些酒水值不了几个五铢,无妨的。”

    “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你的家室可就等着你这几个钱去糊口,你也别争了,该多少就多少。”说着关羽从怀中摸出一枚银饼,抛向掌柜,他力道把握的极好,重一分必然飞过掌柜头顶,轻一分必然提前落地,而此刻掌柜的只是轻松伸手一接,便准确讲银饼接下。

    掌柜的接过五铢钱忙去取酒,只不过转身的一刻却偷偷对着银饼咬了一口,确认这银饼是真是假,由此可知并不是当真不在意酒钱,反而是他对人心的把我恰到好处,来他这喝酒之人,有的人要提前收酒钱,而有的人呢,却需要等他们喝饱之后再提酒资,不能提前去扫兴,至于似关羽这等人呢,提前说酒资,那必然要扫兴,甚至还会叫嚣会赖你的帐不成,借此由头也就当真不去结账了,可他如果反其道而行,不仅没有去打扰他们,反而还因为好爽免去他们的酒资,似这等有身份者,碍于颜面,不仅不会不会,反而还会多付酒资。

    盯着手中成色十足的银饼一脸开心的笑容,这一枚银饼,他就算****都能卖出酒水,那也得卖个把月小半年,没想到那领头的红脸汉子会如此豪爽。

    掌柜的小动作自以为隐蔽,可偏偏被张子研给发现了,但并没有看到他在咬银饼,只是觉得他突然怪怪的,如果他今日并没有遇到过危险,也就不会去理睬,可此时被她看到情不自禁就会往危险方面去想。

    张子研怀疑掌柜鬼鬼祟祟一定包藏祸心,可对关羽说了之后他却大笑起来,前仰后合,笑得她颜面无存,还不知道自己哪错了,嘟着嘴闷闷不乐,不听我的,等吃亏了看你还笑得出来。虽然少女心中颇为不满,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关羽的笑容真的很迷人,给他的感觉,他笑和不笑的时候就是两个人,不苟言笑的时候冷冰冰的更像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而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个孩子,很可爱,可他却不知道这都是她的一颗芳心对关羽起了懵懂的钦慕,若问身边这几位,只怕冷峻时候的关羽才更有安全感,因为没人能猜测出此刻大笑中的他在想些什么。

    “放心吧,这个掌柜的没有问题,就算有问题,你觉得我们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在这里坐着?”关羽说着,不为人察的摇摇头,而他之所以发笑,实在是他之前的那个表情,实在是与李鸿雁太像了,其实都是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可偏生都要装出一副火眼金睛好似一眼就能看穿人心险恶的女侠范来,而在这一点上,这张子研更甚,如何能不惹他大笑出声。

    张南完全不知道这两人私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现在就是来陪笑脸的,别说现在被无视了,就算现在被讽刺那今日这个孙子也装定了,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都变得无所谓了。

    就在关羽打算在开一坛好酒之际,突然一匹快马出现,随即关羽便发现了陈果的身影,猛然起身,这个时候陈果出现必然是有要事发生。

    陈果翻身下马,递给了关羽两封书函,第一封是刘澜手书,拆开查看,却是命他速速前往青州的命令,而第二封信函乃青州战报,草草看过之后,命令裴元绍护送张子研回彭城后,调动部队向青州驰援而去。

    ~~~~~~~~~~~~~

    故事回到三天前,清晨,尚在鲁肃府上的刘澜接到了青州最新战报。

    袁谭大军攻破临淄的第三天突然收到一条消息,传自刘澜身边的眼线,驻守琅琊的臧霸不知所踪,同时又一条密保从徐州传来,依然是臧霸不知所踪的消息,但在这条消息的最后却标注了内线的猜测,很可能臧霸已经带领本部前往了青州,务必小心行事。

    不敢怠慢的袁谭与文丑一番商议过后,向青州四处派出了斥候,很快传来消息,在新汶县境内发现有连绵营寨,可营中却黑沉沉不见灯火,似乎是在刻意隐藏,不想被人察觉。

    得知这一消息的袁谭立时无法镇定,从入青州之初,他们所收到的消息就是刘澜分身乏术,所以从来就没将刘澜考虑其中,更没有针对徐州可能的出兵有所应对,如今虽然刘澜依然被牵扯在徐州,可他却派出了臧霸这样的炮灰,这样一来形势就变得严峻了,要知道现在的他们大部队已经派往了北海郡,现在就算第一时间召回,只怕刚攻破的临淄也要再度失守了。

    相比于文丑这般沙场猛将,袁谭则更熟悉兵法阵战,现在的办法,除了死守临淄以待援之外就只能撤出临淄与主力部队汇合,可一旦那样,那他们在临淄城下所付出的牺牲岂不是都付之流水了吗?

    袁谭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长八尺,面如獬豸的文丑发声,道:“如果能够拖住臧霸,让他按兵不动的话,只待主力部队一回……”

    得文丑这么一提醒,袁谭脑海之中瞬间生出一计:“不可,那样的话孔融有了臧霸这个援助,而臧霸又多了孔融这位内援,而以我冀州三万人马又该如何应对两路人马,最好的办法就是与一方求和,待除掉任意一方,在反戈一击,一举囊括青州才是上策。”

    “可是臧霸既然能带兵入青州,说服他暂时按兵不动简单,可想让他坐视我们攻打北海,只怕就难了,他也不傻,不会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而孔融更不会与我等谈和,不然等待他的那就是灭顶之灾!”文丑不无担心的说道,手掌紧握着剑柄,这个时候臧霸突然出现彻底打乱了他们的既定方针,让其有些束手无策起来。

    “先封锁消息,再派使者与臧霸接触,务必拖延至攻打北海冀州军反回临淄,那时不管是战是和,是攻是守,也不会这般被动。”

    “要不然我们放弃临淄,主动进攻北海,毕竟臧霸可要比北海孔融凶悍得多。”

    “子牛,虽然孔融更易对付,可别忘了他在北海经营多年,想要攻下剧县可一旦不比攻破临淄简单,而且以臧霸的军事才能也绝不会放任不管。”袁谭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怎么办,就在临淄死守不成?”

    “不,主公还是臧霸。”短暂的分析过后袁谭已有了主意,臧霸入青州的消息短时间内必然不会传到北海郡,而他就是要利用这一机会,那时冀州军就算撤兵,以孔融的个性也决然不敢贸然来追,这样一来,就留给他足够的时间来面对臧霸,只要指挥得当,完全可以再北海青州就支援时将其击溃,到时区区北海军又有何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青州之战(2)() 
临淄城内的袁谭与文丑永远不会想到因为他们收到的两封绝密情报完全是刘澜在迷惑他们,尤其是在两人收到密报之时,臧霸的主力早已出现在了北海郡内,而此时的冀州军才更收到撤兵回师的命令,在匆忙撤退之际,被臧霸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猛将蒋奇正统兵在后防着北海军追击,对前方根本没有做出任何防御部署,可想当前部突然遭受到袭击会是个什么状况,完全就没有准备,若非他们都乃是精锐,只怕在这一击之下早就四散而逃了,但就是这样,冀州军依然军心开始动摇,若非蒋奇第一时间从后方赶到稳住局面,并组织人马发起反攻,这才使得战局得以扭转。

    面对奋死一战的冀州军,臧霸的琅琊军瞬间变得岌岌可危。

    这情况臧霸也挺无奈的,他帐下一直受控与经费,虽然有三万多兵将,可真正能称得上精锐者不过只有万人,与黄巾这些农民军交战时还看不出训练装备的不足,可遇到冀州兵士,差距就显现出来,对此臧霸也很无奈,被迫之下只能派出预留的预备队,预备队乃孙观所部,投入战场之后之时也算是稳住了局面,但也只是稳住,很快在冀州军面前优势又变成零,这时候臧霸只有向北海求援一途,不然进入青州的第一战就真成他的最后一战了。

    臧霸开始收缩防线,让出前路,效果是显著的,急于回师的冀州军快速撤出战场,朝着临淄方向撤离,而臧霸则顾虑着冀州军恐怖的战斗力,不敢追击,********等着北海军抵达之后,一齐出击,于是。这场突袭战就这么荒唐结束,而直到冀州军已完全没了人影之后,北海军终于出现了。

    王修带领着北海军带来让臧霸一阵郁闷,今日还好冀州军并没有真要与他们不死不休。不然以北海军抵达的时间,一旦冀州军当真与他们不死不休的话,那他们就只有一个全军覆没的结局了。

    但真正让他不痛快的,其实还是北海军出现太晚,他承认冀州军确实狠。但那是在兵力对等的情况下,可有北海军的支援,他深信必可杀败冀州军。

    臧霸很不甘心就这么放跑了冀州军,可王修也不好受啊,之前剧县被冀州军包围,就差发起总攻了却突然撤兵,而在撤兵不久却出现了来自徐州的使者要求孔融出兵,这时向来理智几近犹豫不决的孔融首先想到的就是一场骗局,没当场杀了使者就已经够幸运的了,最后出兵。还是他王修多了一嘴,派出了斥候查探,等确实肯定臧霸与冀州军正在交战之后孔融这才敢派兵援救而来,可这一来二去拖延了太多时间,待北海军抵达,可不就为时已晚,功亏一篑。

    可这就是战场,这就是战争,没有一丝侥幸,更不许一刻拖延。

    这一战与他预想的完全不一致。他与刘澜的布置不可谓不妙,可却没有一战击溃冀州军,这使得他全然无法预料青州接下来的战局会如何发展,尤其当他看到眼前这支如同黄巾军一般战斗力的北海军后更是没有信心。如果说这一战只是让他领教到冀州军的恐怖程度的话,那么眼前的北海军却彻底将他来时信心全部摧毁,无力回天,青州不可保。

    这是臧霸给出的答案,以他的部队与冀州军野战完全处于劣势,而希望的援军又指望不上。可是冀州军却与临淄的袁谭汇合了,到时就更不是对手了,除非这个时候刘澜能派来徐州主力,可他现在正带着主力在广陵。

    就是在这样的矛盾之下臧霸今进入到剧县城中,此刻心中别提多不想摊青州这趟浑水了,可是想撤退哪有那么容易,他现在连家都没有了,能退到哪里去?而在剧县最少还有一口热饭可吃。

    孔融亲自为臧霸接风洗尘,饭后与老友王修共处一室,酒席之上孔融虽然谈笑风生,可心中却哭啊,他等的救星没出现,却来了个臧霸,一想到此,心里别提多苦了,回顾老友王修,颓然道:“叔治啊,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强留你在剧县而是让你去见袁谭,是我害了你啊,不然的话,你现在必然是袁谭的上宾,在临淄身居高位,受人礼遇,又岂会像现在这样与我狼狈若斯?唉。”

    孔融长叹一声,以他和刘澜的交情,他从未想过他不出兵,可现实却打击了他,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好似被出卖了一半,狼狈不堪,不然心里也不会出现觉得害了王修的想法,叹道:“叔治,北海难保,你一起在此,不如我这就送你出城,到了临淄,以你与袁谭的交情,他必然委以重任,如此也算是老夫为青州做出最后一件……”

    孔融话还未说完就被王修挥手打断,有些激动,道:“郡守怎会说出这等话来,叔治虽与袁谭有些交情,但绝非趋炎附势之人,袁谭入冀以来连番想招,可某皆以严词拒绝,郡守心知肚明,某非贪图权势荣华之小人,这个时候愿与郡守同舟共济,绝不会干出弃郡守而去这等小人不耻之事。”

    “叔治所想,老夫皆知,可田楷战死,青州迟早为袁氏所有,有叔治在,青州尚有一丝喘息。”

    “郡守有此念太也荒唐,如果刘德然当真对北海不管不顾又如何会派臧霸前来,使君放心便是了,他虽然现在全力平定徐州,可真要得知青州不保,必然全力来救,到是这臧霸,野心太大,不可不防啊。”

    孔融长叹一声道:“刘澜是何想法不得而知,但臧霸这个人嘛老夫在席前一番试探对他已有所了解了,与寻常武夫不同,但也不像叔治所说那么不堪,面对青州刺史的位置,谁不心动?更何况是他,因此说其野心太大有失偏颇,更何况就算他当真野心大,这时候有袁谭这般强敌,他也不敢做出什么来,更何况还有一个野心更大的刘澜呢。”

    今夜酒席之上。孔融借着酒意问出了臧霸为何会答应刘澜的要求来援青州,毕竟臧霸虽在徐州为官,可并不服刘澜调遣,他的出现确实让人好奇。到底这里面有什么交易会让他舍弃琅琊而跑到青州与袁氏拼命。

    他也知道,这等绝密之事不可能轻易问出答案来,可偏偏臧霸不加隐瞒,如实说出,可想得知答案之后的孔融是什么个表情了。心中之气愤就差当场掀桌了,公孙瓒当初任命田楷为青州刺史,那是因为他有着天子命令,统辖着幽冀并青四州,可他刘澜凭什么许诺臧霸为青州之主,难不成他自领了徐州牧后就变得狂妄自大了?又或是,这本身就是他在给臧霸画饼,以此诱使他来青州。

    ~~~~~~~~~~~~~~~~~~~~~~~~~~

    临淄城内的袁谭文丑二人终于等到了蒋奇回师,可是二人还没有亲自出城去迎,蒋奇以杀气腾腾的找上门来。得知蒋奇不等相招直接闯入刺史府的一刻袁谭心中咯噔一下,如果蒋奇只是不满突然被召回,那他决然不会这般胆大妄为,必然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才会让他如此激动。

    “这蒋奇,也太目中无人了。”文丑可没有袁谭的好脾气,就算你蒋奇自入青州以来连立战功,可别忘了本次作战的主将副将都在这呢,你这目中无人,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立时脸色就难看起来,有些挂不住了:“冀州军,绝不能容第二个麴义出现,不管今日所谓何事。似蒋奇这等行径,必须严惩,不然长公子以后如何领兵!”

    “这个……还是先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再做处置吧?”袁谭干笑一声,徐州军到青,这个时候他们内部可不能再分裂了啊,不然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报!”

    “又怎么了。”探马突然出现让文丑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黑了。没好气的说。

    “是,是蒋奇将军回师之际遇到徐州军突袭。”

    “什么!”文丑与袁谭瞬间明白了蒋奇如此暴怒的原因了,可是徐州军明明还在……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北海郡,难不成那里并非是徐州军主力,而是……一想到此,两人几乎同时发声,激动问道:“那蒋奇他伤亡如何?”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蒋奇战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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