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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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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你这说法听着新鲜,但也不是绝对,如果我们周壮士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呢?没那么多的顾虑你说他还怕死?”刘澜玩味的说道。

    “那就更简单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不让他死啊,留下来折磨他多好,每日割他个手脚筋啦或者割个鼻子耳朵啦,就他这身板割他个一年半载没问题,每日里再给他好吃好喝,反正啊就是不能让他轻易死喽。”

    周尚哪想到张飞会想出这么狠的办法来,吓的魂都快没了,惊道:“没想到你们如此恶毒,刘澜有种你就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可敢!”

    守在一旁始终没开口说话的陈登算是见识了,同样是凌迟处死,可怎么感觉张飞说的那个却要更狠毒一些,每天割一刀,还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你不让你死,这刑法,可不就是最狠毒的刑法么。

    “杀你还真没啥不敢的,可我为啥要杀你呢?我可还没问出来周瑜现在在哪呢,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呢?周尚说吧,这样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甚至还有可能放了你!”

    “做梦,你们不是要折磨我吗,来啊,大爷要是皱下眉头,就不信周!”

    “折磨你,你以为让你肉体上受折磨就是折磨你了么?你太天真了周尚,我刘澜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在你被捉的那一刻就该明白!”

    “你想干什么?”周尚心虚了,其实他并不害怕动刑甚至是死,可刘澜却绝不会轻易让他死,正因如此他才害怕刘澜使些更恶毒的法子来整治自己,更因为他不说,所以才害怕,未知才恐怖。

    “我想干什么?”刘澜阴测测的笑道:“翼德,战场上如果斥候从敌军中抓到舌头一般会如何做?”

    “那就要看对方老实不老实了,如果不老实,那办法可多了,又一次俺可是亲眼见到士仁他们对付一个舌头,给他灌下了整整一小包的春药。”

    我擦,还有这种事?一直以来刘澜都知道斥候营让人开口的手段最多,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不过啊他现在更好奇的是那被灌下春药的斥候最后如何了。

    “嘿嘿,当时抓的是乌丸人,嘴硬的很,什么也不说,药一灌下去,那就想着女人了,可那地方哪有女人啊,我们就……”

    “不会是给他切了吧?”

    “哪有,主公你也知道,咱营中所用之马多是母马和骟了蛋的公马,所用就牵了一匹过来,嘿嘿!”张飞淫笑着,但在场众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听他说道:“第二天,当士仁又拿着春药过去那乌丸人跪下来哭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是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哈哈!!!”此刻他笑的特别渗人,在场三人无一例外都打起了寒颤,甚至在陈登心中,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所听到的最恶心人的一件事情,没有之一。

    而刘澜虽然听着恶心,可为了配合张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不粗,不错,这个法子不错。”

    “嘿嘿,主公像这等调情的性物俺可是随身携带,什么****不能移啊,****奶奶色岳父,淫不风流枉少年,****琵琶小喇叭,应有尽有,保证让这位周兄弟********!”

    “这些都是什么破烂?我也不瞒你,我手中可是有着除了当今天下与“奇淫合欢散并列的第一淫药我爱一条柴!这个东西部要说碰,闻一下都叫人受不了。”

    “当真?”

    “那是自然,只可惜这县狱之内可没有母马啊。”

    “嘿嘿嘿嘿嘿嘿,主公,这还不好说,各县县狱之内虽然无马,可有的是狗啊,随便找条母狗来不就成了。”

    刘澜只觉腹内翻江倒海,都快吐出来了,这一天绝对会成为他难以忘怀的一日,可偏生为了从周尚口中得知有用的线索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来:“元龙,让狱头找条母狗过来!”

    “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的陈登巴不得早点离开,此刻一听当即告退,吩咐了狱头一身之后就再也没进入审讯室,他可不想看那人与畜的恶心画面,别说是看了,就是想想都要吐出来了。

    不得不说狱头办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只可惜狱中并没有母狗,他只能牵了条公狗前来,但饱经心灵打击的周尚却再也撑不下去了,是真被吓坏了,身抖如筛糠般道:“我说,我都说!”

    七尺多高的汉子这一刻都快哭了,脸色发紫,哆嗦个不停,别提多可怜了,可刘澜难道就好过么?骂了句早他妈招了多好,说着就出了审讯室,他得闲去吐一会儿,刚才太他娘的恶心了。

    反倒是张飞,一脸的不尽兴,怒气冲冲踹了周尚一脚:“奶奶的大熊包,你他娘的有种别说啊!”看来这么恶心的事情也只有他是真当做消遣了。

    不一会儿刘澜脸色煞白回了审讯室,周尚已经被松绑了,不过却没坐在张飞身边,有心理阴影了,如同老鼠躲着猫般在角落里曲坐着,抱着腿好似是被欺凌的少女般。

    刘澜深吸了两口气,强挤一丝笑容来到他面前,道:“说吧,周瑜他在哪?”

    “玄武观内!”双目连点焦距都没有的周尚呓语道。

    刘澜的火噌的一下窜上来了,之前对他的同情更是荡然无存:“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敢骗我,难道你真想要日狗不成!”

    “刘使君,我……我没有骗你啊。”刘澜动怒的一刻周尚彻底崩溃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没有骗我?知道我来之前去了哪里吗?就是去的玄武观,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如果周瑜真在观内,早被我生擒了,我还需要问你吗?”刘澜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道。

    “啊,走了?公子已经离开了?是啊,今日之事没有达成,公子他肯定离开了啊。”周尚喃喃自语道。

    “离开了,他离开广陵县后会去哪?还有你们此次行程是专门前来的广陵还是说你们的最终目的地路过广陵县,这一切都是适逢其会?”

    周尚摇着头,呓语道:“不知道,公子他没有说。”

    “当真不知道?”刘澜提高了嗓音,狞声道。

    “对了,公子他又一次说起过好像有一个姓什么吴的人打算过江,公子他他好像是要去见这个人!”

    “吴景?”

    “对,对就是这个人。”

    “你可知周瑜找他所为何事吗?”

    “为了小乔姑娘!”

    “小乔?”

    “对,公子要送乔姑娘回家!”

    “胡言乱语,乔姑娘乃庐江人氏,若要回家,为何会来广陵!”

    “好像是孙夫人在江都,公子和乔姑娘要前往拜见,然后走水路回庐江!”

    这就联系上了,当然不是因为周尚说的天衣无缝,而是关羽攻破江都后传来消息,孙策之母居然在战前离开,而熟知一些历史的刘澜又记得孙策在判离袁术之前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而送走母亲就是第一步,至于送到了哪里记得不太清楚了,但他肯定就是江都这一代!

    “翼德,你现在就去江都!“刘澜转身招呼了声张飞就向外走道。(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章 论辩() 
张飞去了江都,刘澜期望着能在最后时刻抓获周瑜,但他心里面也懂,希望并不大,毕竟他的对手是周瑜。

    在广陵县的这几日徐州文官陆续而来,一场儒佛之间的大辩论即将上演。

    但在此之前,第一次的议事却叫刘澜格外头疼。

    自出使刘繇之后张昭去了小沛,所见一派商业繁荣之景象,全县百姓居然大多以商为业,这完全违背了圣人教化,为此他挥笔写下复井田之策,他首先旁征博引,将所有农民起义包括黄巾之乱都归咎于先秦商鞅废除井田。虽有无数儒家先贤一直在努力解决这一难题,可却始终难以恢复井田,因为土地在百姓与氏族手中日久,万难从其手中收回,但臣这次在走访徐州各郡之后却发现这一难题已被解决,自曹贼侵徐以来,徐州百姓或死于兵祸或流离失所,土地无主十之八九,主公正可借此良机恢复井田制,则徐州百姓幸甚,天下万民幸甚!

    在场如陈群、国渊都以为今日之议与广陵郡甚至是佛教有关,哪想到张昭一张口就提恢复井田,第一时间出列反对,相较于小沛宽商限田,他们还是主张主公如今再徐州所行的均田制度,与张昭争锋相对就眼下的情形来了一场大辩论。

    他们首先肯定了张昭恢复井田的提议,这一点是完全出乎刘澜意料的,不过他们毕竟都是儒生,有哪个不想着有一天能在自己手里恢复井田之制,虽然都是郑玄的徒弟,可这般思想却是根深蒂固的,不然的话这世上也不会只有一位郑玄了。

    正当张昭自鸣得意以为井田可以顺利施行之际,陈群话锋却为之一转,他对刘澜说现在徐州虽然看上去是恢复井田制的最佳时机,其实想要恢复井田却远没有那么容易,若主公强行执行,甚至会引起各里亭各郡县百姓对抗牧府的事情发生,惹得民怨沸腾,而本家满目疮痍的徐州将再受打击。

    陈群发布了自己的看法后国渊也出列声援,他非常赞成陈群的说法,并且认为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徐州开始丈量土地,务必要调查清楚每家每户所占土地的多少,然后再把他们与流民一起进行评估,家里劳力多,分到的田就多,劳力少,分到的田相应减少,务必达到劳力和田业相一致,这样不管是原徐州百姓还是流民就获得养活自己的能力,而豪门大家更无法从多余的土地中得到盈利。

    再加上如今朝廷少府寺失去了对徐州山泽湖泊的管理之权,主公大可平均分给徐州百姓亦或从牧府之中派出官员收取少额赋税,如此,徐州百姓每家每户都可从中获利,用不了多久徐州必然能从战争疮痍中恢复。

    一番辩论之下,刘澜作何选择也就不言而喻了,更何况就算今日没有二人出来反对张昭刘澜也不会答应恢复井田制度,上古奴隶社会衍生出来的产物,又如何能用在当下,强按给今人呢。

    井田一事在国渊话声中尘埃落定,但接下来他的话又掀起了波澜。

    陈登新官上任,而且又发生了歌谣一事,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国渊到了广陵之后恢复生产组织农耕一事,可他发现广陵的情况远比想象中复杂的多。

    “广陵百姓因胡教不事农耕,清楚佛众刻不容缓,主公不能再拖了。”国渊言辞激动道。

    刘澜点头说道:“这事我知道,佛教自笮融而兴,民间信佛,百姓轻耕作而去发为僧,不仅伤风化更添负担,可如今民风如此,一刀切难道真是解决的办法吗?”

    刘澜自说自问,而陈登显然自有想法,出列道:“胡佛害广陵百姓日深,如今去之虽难处胡佛之害,可下官定效法先贤,与户曹掾史一同劝导百姓,劝百姓弃胡佛而买耕牛,修今世之福而非来生!”

    一直以来陈登对佛教并不了解,只听说胡佛害人,毕竟在民间被传得神乎其神,也就半信半疑,直到近日接触才算是彻底了解,对佛教认识越深他就越迫不及待要在广陵灭佛。

    首先胡佛之说太过荒诞,可偏生这些荒诞之谈又特别易骗黔首百姓。其二所谓人死神灭,哪有来生转世,不修今生之福却一心想着来世,这简直就是自欺欺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去发而出家,不娶亲不生子,有悖人伦,是大不孝,而且佛僧不事生产还不纳税不服役,无益国治,此其三。而且自古未有胡教,明帝方出;且胡教在戎方,布此胡教实乃化夏为夷。

    有此几点,陈登自然不许胡佛在广陵任由存在,不然他这个广陵太守日后可就不好教化百姓了,而且他既然做了这个广陵太守,那他就该去为生民做事,也心甘情愿去做,就算劝僧为民艰辛,但他相信这世上只要肯去做,就不会有做不出的事情。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诸位说起了灭佛一事,那不如便请普慈方丈前来,探讨一下佛教到底是该灭还是该限!”刘澜说完便命许褚去请普慈方丈,很快普慈来到殿前,当世僧人,所穿僧衣无外乎黑衣(缁衣)、青衣、褐色衣,而普慈却穿了一身象征大汉朝的赤色僧衣,此乃当年朝廷赐予得道高僧之法衣,何止罕见。

    落座后笔直跪坐在席前,双手放在膝上,肃容说道:“今日之情景不由让老衲想起了当年天子阶前胡佛之论,满殿臣公亦如今日诸位般义愤填膺,誓灭释门,可是诸位可曾想过,若释门当真十恶不赦,可释门当真便是歪门邪教吗?老衲以为并不是,不然自明帝一来,释门为何能够从帝都雒阳遍及大汉四境之内?

    在老衲看来,不管释门是何出身,不管其教在戎方,周孔即佛陀,佛陀即周孔是也。

    此言一出,必定哗然,诸位有此反应,可知当年金殿之内老衲受到多少攻讦,其实何止是孔门不解,便连释门子弟亦有所疑,曾经老衲弟子普净便问我,若果真周孔即佛陀,佛陀即周孔,那为何单单只有释门去杀而周孔之教未去杀也?

    其实这便与世人曲解我释门一样曲解了圣人之意,难道圣人有杀心吗?

    圣人并无杀心,杀心实是下民的野心。是以圣人才会在见於人们相互争斗,甚於豺虎的情景下,才转而求其次,方才有了被世人误解的不去杀,为的是就是去一以存十,知其轻重,此方乃圣人之本心是也。

    而此与我释门又何其相似,我释门教著重於内心教化,首要明其本心,而周孔则乃社会治理,救极弊是也,从这个角度来看,从这一点上来看,老衲说周孔即佛陀,佛陀即周孔便在情理之中,毕竟儒佛虽不同流,但两家的出发点和目的都是一致的。

    可当年在天子阶前,老衲这番说辞却迎来了更为凶猛的攻击,而其中焦点无外乎五点,(一)经说迂诞大而无征;(二)疑人死神灭,无有来世;(三)疑莫见真佛,无益国治;(四)疑古无法教,近出明帝;(五)疑教在戎方,化非华俗。

    而在这五点之中,争论的焦点主要集中在是否违反孝道,人死是否神灭。

    首先来说释门出家是否违反孝道,老衲认为佛教徒出家修行正是走立身行道,永光厥亲的道路,这非但不是不孝反而是最大的孝行。

    而在人死是否神灭一事上争论就更大了,首先来说大多数儒生尤其是士大夫阶层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从孔子说敬鬼神而远之,子不语怪力乱神”便可知一二,然而矛盾的是,儒家又是承认鬼神的,从祭祀时祭拜天地、祖先便可见一斑。

    尤其是谶纬、易经这等神学在汉朝的盛行更是加重儒生信鬼神,可是不管是谶纬还是易经最后都成了有心人政治投机的手段,而所谓的鬼神就变成了一些有心人用来对付帝王的手段,让帝王有所忌惮,尤其是对氏族,毕竟你大汉朝的天下可是这些人帮你打下来的,你要是胡作非为,那就是对不起祖先,所以这拜鬼就变成了帝王信,生民信,儒生则敬而远之。

    那么问题就来了,人死神灭还是人死神不灭就成了最大的焦点。

    尤其是在灵帝面前谈论此事,可知当殿的大臣是何反应,一时间没人敢再说鬼神不可信,不然他们一直向灵帝灌输的鬼神之说不就是在自相矛盾吗?

    但此一时彼一时,当年的朝堂不是如今的郡守府,当年今文学者一言堂的天下也不是如今通儒盛行的天下,谶纬鬼神学说渐远,修人事更重,无神论者越来越多,如崔琰家族便乃典型的今文学,可如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灭者,所以当听到佛教所谓的神不灭之说首先就不信,更别说那些更玄之又玄的前世和来世了,只有修好今生才是要事,而去信佛修来世之福,这等玄而又玄之事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甚至还因为成为僧侣不需要在负担人头税而影响国治,这么显而易见的风险刘澜能不明白?可是他又为何还会让普慈到议事厅说了这么一番,难不成刘澜从一开始就有意存佛?

    这样的想法在很多人心中都冒了出来,一时间,整个议事厅变得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过了好久,一脸病态之色的陈登终于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这事如果发生在他处,他也能像陈群那样保持沉默,看好戏就是了,但他毕竟是广陵的郡守,既然事关广陵他就不能沉默,也无法沉默。

    “主公不说神灭,单说广陵半数之民为僧,不事生产,这虽然是笮融之祸,但逃不脱释门之过,主公既然委任下官为广陵郡守,那灭佛,劝僧还俗从事生产便刻不容缓,主公可摸要忘了兖豫二州蝗灾肆虐,若当真入徐州境内,试问广陵如此多僧侣自保都不足,又去哪调拨粮秣支援其他郡县?”

    陈登说出了当今最刻不容缓的事情来,而张昭呢却一直在坐壁上观,从始至终佛教都未曾进入他的法眼,就算再广陵闹得再凶,那也是相对徐州一境,可从整个天下来讲,佛教依然微不足道,更何况刘澜也不会真打算再广陵容佛,不然的话那么多寺庙为何被拆?当然他同样不否认刘澜打算容佛,可象征意义的留下一两座佛庙又能如何,所以啊,打从刘澜招普慈来议事厅他就明白了刘澜的想法,不然就他能容普慈刚才大放厥词?

    而始终没有插话的徐庶则微微皱起了眉头,广陵如此多的僧侣是他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原本下大力气攻打广陵,看重的就是广陵并未受到曹操兵祸,人口多税收足,是如今徐州明面上的产粮大郡,只要广陵一郡丰收,那徐州一境可保,可他还是低估了笮融在广陵的破坏,这让他们事前谋划靠广陵一郡来救灾的想法彻底泡汤,甚至还不得不下大力气恢复广陵生产,而后续的一些既定计划更是要被迫推迟甚至做出调整。

    如果是站在个人立场的话,他是非常同意陈登的提议的,灭佛,可如果是站在刘澜徐州军师的立场的话,他更希望刘澜索性将此事全权交给陈登去办,这样一来徐州无异于少了一沉重的抱负,有更多的余力去干其他事情,而广陵嘛,他深信以陈登的能力以及陈家的实力,必然出不了数年又会变成一座富足的郡县。

    不管是在任何情况之下,就算是在儒铁板一块的徐州境内,也必然会出现为数众多的利益集团,这个时候他们都在未自己的利益考量着,其实这一场佛儒之间的论辩从一开始就已经变味了,但就像刘澜事前与关羽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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