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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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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会。”刘澜疑惑的看向徐庶,当两人的眸光在空中短暂而且迅速的相遇过后便败下阵来,不是他害怕徐庶,而是他心中清楚徐庶说的是实情,但他心中却还是对他存在着一丝幻想,希望心中想的是真的,斩钉截铁的道:“虽然元直所言不假,但不管如何,他这样一做,毕竟还是叫我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了!”

    “主公不可。”徐庶还待再说,却被刘澜摆手打断,道:“既然他还能念着一丝旧情,那我便不能当真去杀了他!”说道最后却是唏嘘的说道:“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是希望他能当面向我承认,只要他能承认,那我非但不会怪他,反而还会既往不咎!”

    ~~~~~~~~~~~~~~

    次日一早,刘澜升帐议事。

    刘澜扫了眼齐聚的帐下文武,沉声说道:“如今臧霸之胁以除,我以决定明日便返回徐州。”说完看了众人一眼又道:“琅邪相邻青州与兖州,我欲留大将驻守在郡治开阳。”

    众人先是看向刘澜,又颇有默契的齐齐在场中扫视一眼,猜测着主公究竟会留下何人驻守开阳,而在他们心中猜测之时,昨晚已然想好了人选的刘澜看向徐方,道:“即日起擢升文学从事徐方为奋威校尉,琅邪相,领兵五千以御贼寇!”

    “末将遵命!”愣了下的徐方万万没想到投靠刘澜不久便会被委以重任,而且还是武职,这让他在听到任命的同一时刻心中竟是有了一丝感动,激动,一揖到底:“有方在琅邪一日,定不叫贼寇袭扰乡里。”

    “好!”刘澜高声称赞道:“徐将军,开阳与东莞乃徐州北门,若琅邪失,则徐北之地再也无险可守,此时袁军在青州肆虐,若其只在青州则罢,若是其尽得青州之后顺道袭扰徐州,那你可有把握坚持到我援军到来?”

    “不知开阳城有人马几何?”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只有五千人。”刘澜眸光灼灼的看向徐方道。

    “方保证,定能坚守一月!”徐方硬着头皮说了一个最长期限。

    “好!”

    刘澜双掌交击道:“有这一月时间,援军早已赶来了!”示意徐方退下后,又看向关羽,道:“此次回师徐州城只是我与军师,而云长还需要去一趟广陵!”

    众人脸上一喜,他们都明白刘澜口中去一趟广陵的意思是什么,齐齐羡慕的看向关羽,多希望刘澜点自己的将,但可惜没有机会了,但这并不是说他们没有机会,他们还有希望随同关羽一齐出征,看着关羽出列,卑身屈体道:“诺!”

    刘澜满意的点点头:“希望云长可以早去早回,最好是带着笮融的首级来见我。”

    “主公放心便是。”关羽与刘澜会心一笑,待回返座位时关羽的丹凤眼却是徒然变冷,心中却是想着该如何攻打广陵。(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八章 内奸() 
虽将一切安排妥当,但刘澜并没有退帐,反而走下阶来,负着手,站在阶中沉声道:“其实大家心中早就清楚臧霸去向,即使不敢确定但起码已经猜测到了,不错就是你们心中所想的那样!”

    刘澜肯定了他们的心中想法,但反过来呢他又什么都没有说,而那句就是你们心中所想的那样就更意味深长了,而这句话无疑便是针对心中有猫腻者,因为这时节只有他才会迫切想知晓臧霸真实的去向,是以刘澜原本在众人眼中极其普通的一番表态,在他眼中就变成了其中隐藏者更多内情。

    就在不少人心中遗憾之际,刘澜两眼锐利如鹰向他们看来:“并非是我故意要隐瞒大家,而是另有原因!”

    “另有原因?”下首关羽疑惑起身,道:“另有原因?主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啊主公!”张飞也站了起来,闷声闷气道:“俺看像救援青州这等好事哪里用得着什么劳什子的臧霸?不如主公现在就给俺五千人马,到时定将那袁谭小儿生擒到主公面前,任凭处置!”

    许褚看了眼一旁的张飞,冷笑一声,豁然而起,道:“哪用得着五千人马,主公只需给仲康三千人,到时定将袁谭小儿的首级提来,若是五千人,说不得还要顺便打去冀州,将那袁绍也一并揪到主公案前!”

    “许仲康,你他娘好大的口气!”张飞铜铃般的眼珠立时睁的滚圆,眼珠犹如喷火般转向刘澜,嚷道:“主公,你便给他五千人,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将袁绍抓来!”

    “胡闹!”刘澜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这个时节他俩这么反倒吵了起来,这不是给我添乱吗?怒道:“你们平时闹我也不去管你们,难道你们分不清轻重缓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还在此胡闹?”越说越气,就要喊来亲卫将他二人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不想话尚未出口,却见张飞一脸正色道:“主公,俺并未胡闹,不若您现在就给俺五千人马。若带不来袁谭,随便您处置!”

    “主公,末将愿立军令状,只要给末将三千人马,若灭不了袁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许褚眼中带着三分傲气挑衅般瞥了眼张飞,那眼神中分明是说五千人带来袁谭,老子三千人就能全歼!

    张飞满脸不屑还瞪了眼许褚,那意思分明是说你他娘不是说五千人抓袁绍吗?怎么现在又改三千人抓袁谭了?你倒是立五千人抓袁绍的军令状啊!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刘澜看着他二人的神情,哪里能不清楚二人眼中是何含义,虽然知他二人有争强好胜之心,但却并不能因为他二人而改变既定计策,现在最关键的是广陵急需解决,摆手打断二人,道:“好了。青州已由臧霸前去,你二人便不必多言了,若想好杀一回,那么就将力气都留在广陵城下吧!”

    “诺。”

    二人见他不提青州,而是说起广陵,只能叹息一声应道。二人心中都清楚,广陵就像是条草鱼,而青州却是只肥羊,而想要大口大口痛快吃肉,自然还得是吃羊。而草鱼虽然也是肉,而且刺也少,但毕竟体积和数量就那么多,如何能吃的尽兴?所以二人虽然应诺的痛快。但那失望之情却早已是溢于言表了。

    刘澜直接无视他二人,缓缓走到帐前,背朝众人,道:“之前我已经说了,之所以会将臧霸之事隐瞒大家,乃是有难言之隐。既然大家都来问我,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众位了。”

    众人齐齐看向刘澜,翘首以盼,主公都这么说了必定是另有原因或隐情,而并非是因为此事机密才会刻意隐瞒了,而现在自然是要揭开谜底。看着他的背影,却发现主公身体突然开始颤抖,如打寒颤一般,而且幅度越来越大,都已经开始关心了,可刚要发声,只见他缓缓转过身来,脸色憋得通红,好似下了极大的信心一般,道:“我之所以要隐瞒此事,并不是此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而是一直以来在众位之中隐藏着一位袁绍派来的奸细,为了不被发现臧霸援青,我只能隐秘行事了。”

    说道这里刘澜之前还颤抖的身子却忽然停止了巨幅摆动,缓步向着主位走去,只是当他走到末尾徐盛和甄俨的座位前,却又停下了脚步,道:“好在臧霸已经走了多日,今日说出来我也不怕再泄露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屋内立时变得吵杂起来,众人议论纷纷的猜测着到底这个奸细是何人,而就在议论声引爆之后,突然只见张飞大吼一声,立时将屋内的吵杂声音压了下去,如闷雷一般的声音立时使屋内陷入了沉默之中,而沉默只是片刻,就见张飞说道:“主公,这屋内可有您说的那个奸细?”

    刘澜点点头,正要继续说话,却听张飞吼也似的说道:“不管这个奸细是谁,绝对不会是许仲康!”在他心中,屋内的奸细自然不会是他和关羽这些老兄弟,也绝不会是许仲康和甄小子,那么随着范围的缩小,这个奸细也就呼之欲出了!

    没想到这对冤家在关键时刻并非是落井下石,反而到是极力维护。刘澜心中满意的点点头,面上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张飞,道:“翼德,你怎么确定这个奸细不是仲康呢?”

    “我怎么确定?”张飞仰头看向主公,忽然好似福至心灵一般,急忙跳起身来,跑到许褚身前一把将其提了起来,吼道:“许仲康啊许仲康,没想到你他娘的还真是奸细,都怪俺老张平日里瞎了眼,竟然和你这种小人为伍!”

    说着便是一拳向许褚面门打去的同时骂道:“我说你怎么要说去打冀州,我看你这是去投奔你的老主人去了吧!”

    许褚伸手一护,挣脱张飞的同时却已跪倒在地,哭也是的说道:“主公冤枉啊,冤枉啊,想末将自许坞追随主公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马虎,何来是袁绍奸细一说,便是那袁绍。末将至今也是未曾见过。”说道最后更是砰砰磕头,额头都见血了:“还请主公明察,仲康若有二心,定叫我不得好死!”

    他一番动作太快。及至他磕头发出的砰砰声传来,刘澜阻止的话也说出来,可已经晚了,赶忙上前将他扶起,道:“仲康快起。你的忠心我又岂能不知,再说我又何时说你是这个奸细了?”说完却是恼怒也似的瞪了眼张飞,道:“都是你这呆子,我何时说是仲康了?”

    “主公刚才不是说,不是说我怎么确……”

    张飞说道这里却是不知该如何在往下说,他发现主公刚才那番话并没有说许褚就是内奸,完全是他理解错了,挠挠头,尴尬的笑道:“误会,误会!”说着瞧瞧后退返回席前。

    临到席前。张飞突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道:“主公,既然不是仲康,那这个内奸到底是谁?”他此言一出,每个人的目光齐齐向刘澜看去,心中难掩想要知道内情的渴望。

    刘澜摆摆手,道:“内奸是谁,我心知肚明,但我并不想当众说出来。”缓步而行。走到张颌与张飞的案前,意味深长的对众人说道:“我希望它能主动向我承认,若他能承认,念在主仆一场。我定会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说完又缓步向自己主座前走去,当走到第三层台阶时却是兀然回首,看向众人道:“今日我会在书房中等他前来,我真心希望他能来找我!不然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

    说完刘澜登阶缓缓落座,拿起案几上的那张帛布纸张。道:“你心中会明白这是什么,所以我也不在多说了!”看向众人,摆摆手,道:“好了,各位暂且退下吧!”

    议事厅乃是一处独立的院落,院落四周戒备森严,侍卫不时穿行期间,而在门前更是有两班执戟兵丁小心戒备。

    进入院落,万木葱茏的夏季更加使得院内的花鸟树木美不胜收,不知何时议事厅外下起了小雨,雨滴不大却非常的稠密,掉落在地,响起哒哒声响。

    议事厅门前竖立着一门打鼓,若刘澜议事时,便会将此鼓敲响,只是此时这鼓却被雨滴打中,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嘟嘟声,嘟嘟声传到屋内,使众人的心脏随同鼓声开始以同样的节奏上下跳动。

    众人一一告退出屋,但他们的心情却如雨滴一般开始下沉,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众人,好似除了自己之外都是奸细一般,但也有例外,那便是张飞,因为此时早有大多数人聚集在他身旁,好像只有如此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刘澜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产生如此后果,互相猜忌情况让他后悔不跌,但好在只有一天时间,也许这样的情景在明日天一放亮后便会消失吧。

    抬起头,目送着众人消失的背影,直到关羽即将退出房门时,他却突然喊道:“云长,你留一下,我要和你商议一下广陵的事情!”

    ~~~~~~~~~~~~~~~~~~~~

    关羽离开了,而刘澜却怀揣着忐忑与焦虑在书房之中漫无边际的等待着,如此等待虽然枯燥,但在内心深处他却并不后悔,他想要最后努力一次……

    他不知晓自己如此做能否得到他心中最想要得到的结果,便如‘夏炉冬扇’这四字一般,即使做了无用功之事,但最少可以让心中得到一丝安慰,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去挽回,挽回自己的同伴。

    对,是同伴,亦或是兄弟,虽然随着他威势日增,身边的老兄弟们不复昔日的随意自如,对他更多的是恭敬有加,但不管如何,在他心中还念着那一份情谊,不忍就这样将其处置。

    你可以说刘澜还不够杀伐果断,有些妇人之仁,但这就是他,也许时间能够改变一切,但这份本性却不会随着时间有所改变。

    也许他会变得对敌人心狠手辣,但对待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他却终是难以举起手中的屠刀……

    时间飞逝,不知何时屋外彩桥横空,如此美景却并没有吸引他的眼球,依然坐在矮几前漫无目的的等待着,如此索然无味的等待开始让他有些烦闷起来,他随手从书架之上取下一本竹简书,毛诗,但早已不是刘茵送他的那一本,可内中的释义却与那本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

    可本想借看毛诗来打发时间,却发现如今心事重重哪还有心思去看哪怕一眼,只是扫了几眼,便将书籍随手掷在一旁,站起身,走下阶,来到窗前,将粗布窗户打开,呼吸着雨后的清新空气,而与此同时他却又想到了一些要紧事,那就是徐州城的整改,入住徐州之后刘澜一直在安抚徐州城内旧有势力,如今徐州只剩下广陵一地,届时只要广陵一平,那他就可以大胆的选任官员和循序的对徐州做出整改。

    而首要一点自然是对徐州城的土改还有就是改建,对于土改因为有了小沛的经验,倒也不再话下,到时只要有国渊,便可将此事办好。但徐州城的改建却又与小沛不同,他现在考虑的是该如何将徐州城的规模扩大,使徐州城与彭城合二为一。

    对于此事刘澜心中也一直存在着疑惑,在他的印象中,徐州城应该是不存在的,真正的徐州治所应该是彭城才对,可是当他对徐州城稍加了解之后才发现,徐州城与彭城便好似一个人和他的影子一般。

    至于影子(徐州城)为何会脱离本体(彭城),这就要追溯到汉初刘邦为了消减项羽在彭城的影响力所采取的打压彭城,扶持徐州城的国策了。

    所以说这两城相隔很近,便于整合,而整合之后,徐州城或是新的彭城便会一跃成为中国大地上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其规模与繁华的程度将再次恢复到汉初时的水平,这样的结果自然对刘澜有百利而无一害。(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九章 二城合一() 
可将二城合一的阻力自然也会是极为强烈的,先不说其历史沿革,便说有彭城与徐州城,再加上下邳,郯城,还有小沛之间形成的大小三角防御链便是他不得不去考虑的一大利弊,毕竟徐州无险可守,那么只有内部挖潜,所以说彭城与徐州城的合并又必然会让刘澜失去一大臂力,反而在军事层面上有些得不偿失。

    一个是在经济方面的一跃千里,一个是在军事方面的大萧减,这样的选择让他有些难以取舍。

    最终他下定决心选择了继续维持现状,在没有得到兖州或是豫州全境时,徐州随时都会成为战场,而他又何苦去为他人做嫁衣呢?

    那么接下来就是城市的改建,在他心中一直有将治所迁到彭城的想法,虽然彭城不是州治,虽然两城同样遭到了曹操的兵祸,但彭城的繁华程度远远不是徐州城可比,其次在彭城改建受到的阻力相较徐州城会更小一些。

    首先彭城不像徐州城住着众多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世家,可有一利就有一弊,相较徐州,彭城离汶水较远,水路反倒不如徐州城发达。如果刘澜日后真打算将徐州作为经济中心,那水陆是不能忽视的,尤其是漕运,其吞吐量绝不是陆路运输可以比拟的,其中蕴藏的商机十分巨大,刘澜是后来人,自然知晓海上贸易能为他带来什么样的利润。

    这些事急需要去解决,但整改的事情现在却急缺一个人,那就是回到冀州的甄豫,虽然糜家也可以将此事办好,但毕竟是在徐州城,有些事情让糜竺去做的效果反而不如甄豫,这样的话倒不如让甄豫牵头,糜竺负责协调的好。

    和风徐徐,看着窗外的刘澜突然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因为就在他想道甄豫的时刻。他竟然看到了甄俨向自己房间走来,这让他立时喜上眉梢,因为他正要传他前来,使其传书甄豫。让他快些前来徐州。

    刘澜缓步回到了席前,只是片刻甄俨便进得屋来,刘澜正欲开口问询,不想甄俨竟是一反常态的双腿跪倒在地,流着眼泪。砰砰砰磕起头来。

    甄俨的举动让他大惑不解,他发现不到一天的时间甄俨竟然苍老憔悴了许多,而嘴边胡茬也更加多和密了,双眼无神,不复前日神采,眸中含泪,好似犯了错的孩子,更为可怕的是他磕头时的力气,竟然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每一声磕下。都好像能够震颤心灵一般。

    刘澜不清楚甄俨这是怎么了,但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自己的小舅子,就是真有什么事发生,也不用如此折磨自己,上前将他扶起。

    甄俨眉头泛红,双眸噙着泪水,倔强的拒绝了刘澜的好意,哽咽,道:“主公。仲正对不起您,仲正对不起您!”

    刘澜心中咯噔一下,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解的看着他,说:“怎么了仲正。发生了什么事?”

    “主公,那个内奸是我!”甄俨痛哭一声便跪伏在地,道:“早间议事之时那封密信便是我写的!”

    “什么!”刘澜身子连连晃动,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半晌方才恢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颤声道:“你说……你说这信是你写的?”

    “是!”甄俨低垂着头,哽咽的说道:“是我写的!”

    刘澜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紧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过了片刻,才冷哼一声,道:“你休要瞒我!难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那内奸是谁吗?”

    一甩衣袖转身返回席前,边走边说道:“他是如何说服你来替他顶罪的?”

    “什么?”

    甄俨惊呼一声,但随即却又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我不知的主公再说什么,我只知道这封信是我写的。”唯恐刘澜不信,更是直接将信中的内容一字不差的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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