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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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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二章 得子() 
“难产,怎么就难产了呢……”

    刘澜目光瞬间涣散,忽然觉得双腿乏软,摇摇欲坠,关羽几人惊呆了,虽然听不清主公嘴里咕哝着什么,但就目前这情况就算听不清也能猜到个大概,是啊,怎么就难产了呢,莫不是从黄县到沛县这一路跋涉动了胎气?亦或是调养不周动了胎气?就在众人要上前宽慰之际,就听刘澜几乎是吼也似的对着刘安,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稳婆到底是不是小沛最好的接生婆?怎么生个孩子竟会如此困难?还见了红?”

    刘安看着家主那近乎扭曲的面容和欲择人而嗜的恐怖眼神,一个趄趔,便即跪倒在地,哀声道:“稳婆却是小沛最好的接生婆子,小的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此事上有所疏忽啊。”

    “主公。”关羽轻声劝道:“此事不怪刘安,念他多年勤勤恳恳便不要为难他了。”说道最后却是沉声道:“好在只是见红,还未到最坏的地步,主公还是快把医学从事叫过来的好。”

    刘澜紧握着刘安衣领的手掌在听到关羽的劝说后轻轻的松开,看了眼关羽。道:“没想到生个孩子竟如此困难。”焦急踱步,只是走了两圈,却发现刘安还在那边跪着,近乎咆哮着吼道:“你还傻站在干什么,还不快去前衙传医学从事过来?还有,把甄豫甄俨兄弟俩也一并叫来!”

    “诺!”

    医学从事很快便被找来,是为五十多岁的老者,看着他进屋之后刘澜的步伐变得更焦急了,来来回回的走着,说不出的焦虑和焦躁,不一时,也许是屋内的情况要与关羽做对一般,只见李鸿雁与医学从事走出,在他们身旁则尾随着一位中年妇人,只见她眉头蹙起,颤颤巍巍的来到与前面二人来到刘澜身前,神情恐惧的跪倒在地,哀声道:“使君饶命,使君饶命,都怪民妇无能,还请使君饶命啊。”说道最后竟然哭了出来,道:“使君,夫人她大出血,现在只能二保一,您看是保孩子还是保夫人?”

    刘澜但觉天昏地转,脚步虚浮,一个踉跄便要摔倒在地,好在有关羽在侧将其搀扶,这才没有栽倒,挣脱关羽搀扶的手臂,颤颤巍巍的指着稳婆,怒目圆睁:“你……你刚才说什么?”心情激动之下,将她一提而起,对着悬浮在半空中的稳婆,嘶声吼道:“你是什么稳婆,生个孩子都被你弄成这样,我今日岂能留你,留你继续为祸小沛。”

    刘澜的声音好似从九幽之渊传来,恶狠狠的吼道。很多年来已经很少有人看到他这般盛怒了,心脏不由得为之一提,而当事人稳婆更是被吓到下身失禁,骚气熏天,可现在她哪还顾得上这些,嘴里连连哀声祈求:“使君饶命,使君饶命啊,民妇已经尽力了,已经尽力了。”

    刘澜对稳婆的骚臭之味好似未闻,犹如充血的眼眸射出冰寒杀意,双手卡在其脖颈之间,恨不得立时就将其掐死在掌中。

    关羽上前相劝,道:“主公你要冷静,当务之急乃是要保孩儿还是要保大嫂,之后在惩处这稳婆不迟。”

    刘澜一怔,随即双臂一软,只听砰的一声,稳婆摔落在地,眸中空洞而无神,好似呓语一般说道:“云长说的对。”双眸满是怒火,恶狠狠的看向稳婆,道:“当真只能二保一,不能大人孩子皆保?”

    稳婆惊魂未定,一边捂着脖颈咳嗽连连,一边心有余悸的偷偷看向刘澜,哀声连连道:“使君饶命啊,草民真的已经尽力了。”

    “你现在就给我进去,我要你大人小孩都给我保全,都给我保全。”刘澜声嘶力竭的吼着,吼完之后却又沙哑的说道:“若真的只能二选一,那就保大人。那就保大人,保大人。”最后一句却是对医学从事吼道。

    说完之后,才口中喃喃道:“只要大人还在,以后还可以再生。”

    稳婆和医学从事匆忙起身,可是刚走一步,却听到了刘澜喃喃自语之言,心中一惊,再次跪倒在地,道:“大人还是保孩子吧,夫人她,夫人她经此一事,恐怕日后再难怀有身孕了。”

    “啊”

    刘澜身子一颤,好似被九天之雷劈中一般,大吼一声的同时上去将那稳婆踹倒在地:“老杂鸟,今日若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说道最后直接拔出身侧的屠龙刀,怒道:“你不仅将我孩儿害死,还要挑唆我害妻,我焉能饶你!”

    “使君饶命啊,都怪民妇多嘴了,民妇多嘴了,保大人,民妇这就去保大人。”稳婆急忙翻身而起,逃也似的跑进了屋内。

    “主公。”

    “主公。”一众人齐齐来到刘澜身旁,想要开口劝他,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今日的情形谁又能够想到,本来是好事一件,没想到最后却落的如此境地,难免不让众人唏嘘。

    一旁赶来的甄豫与甄俨眼中满是复杂之色,对刘澜的感激,对那孩子逝去的难过,还有就是对姜儿以后再也不能成为母亲而痛苦,这样的结果恐怕比杀了她还要痛苦百倍吧。

    “无法再生,无法再生。”刘澜嘴中喃喃,蓦地,回头看向简雍,口气生硬,道:“去,去徐州找把医曹吏给我叫来,甚至是民间有名的良医都给我找来!”

    “诺!”

    看着简雍离去,脸色异常阴沉的刘澜也不再去管众人,迈步走进了屋中,此时再没有一个人阻拦他,他就这样大踏步走着,每走一步他的心都宛如刀割,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他难以呼吸,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甄姜。

    但他知道,现在必须要去面对,此刻如果连他都不能坚强的话,那甄姜一个女人又该怎么办!

    他是怀着什么样的情愫走进屋中?是内疚,是前些时日对甄姜冷淡的表现而产生的内疚?还是感激,是对她一路走来对自己支持的感激?

    或是感恩,或是后悔,亦或是自责,是一切的一切,刘澜想用世上所有的难听词汇来痛骂自己,可是当骂过一遍之后又觉无关痛痒,他频频向自己胸前打去,可是短暂的痛楚转瞬而去,接下来依然是对甄姜的愧疚之心。

    他再也无法控制眼角的泪水,可是他已经来到了幕帘之后,他不得不强打精神,忍住就要落下的泪花,坚强而又沉着的迈步进屋,屋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这种安静是因为突然见着了刘澜的诧异,但看在他眼中却又是那般的阴气沉沉。

    甄姜面色惨白的躺在榻上,好似一位久病不愈的病人,嘴唇干裂,眼眸红肿,她不知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眼帘紧闭,只有医学从事在她身边切着脉,额头上密密麻麻满是汗珠。

    刘澜不敢去看她,他怕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痛哭出来,他从未想过往日光彩照人的甄姜会有如此一幕,便是做梦也不敢去想,他那憔悴的容颜看在眼中是那般的惹人生怜,又让他情不自禁的感叹其命运之多舛。

    蓦地,他看到了远处墙角下被棉丝包裹着的小生命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哪里还敢再去看,急忙扭头,不想却正巧看到了甄姜睁开双眼,那双大眼睛还是那样的明亮,那样的纯真,就像她第一次以女儿身在驿馆与他相见一般,她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发现眼前男子正是她的良人,想开口,可嘴唇嚅动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来,想招收却浑身无力,刘澜知道她一定是有话要说,忙上前靠近过去,强挤一丝笑容,道:“姜儿,你还好吗?”话一出口,刘澜就见她那对美眸之中已然流下了两行清泪,顺着两颊无声地流下,显然是疼极了,可一想到出生的麟儿,又露出了母爱般的慈笑,她柔荑可以轻微挪动了,立时就被刘澜握在了手中,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虽然他知道很难看:“姜儿你想要干什么,告诉我,我帮你。”

    “德然哥哥,你笑的好难看哦。”看着他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甄姜终于恢复了语言能力道。

    “你不是常说我笑的难看吗?”刘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红肿的眼中快要流出泪水。

    “德然哥哥,你怎么哭了?”

    甄姜温柔的为他擦拭眼角泪水,嗔怪道:“生这孩子的时候都要疼死姜儿了呢,好在总算是生下来了,快告诉我是男是女。”甄姜变得异常激动,在他的记忆中,甄姜还是头一次对一件事如此热切期盼。

    突然甄姜听到刘澜放声大哭了起来,不知所措,道:“德然哥哥,你这是怎么了?疼的是我,要哭也是姜儿哭,怎么你倒哭了起来?”想了半晌,却是哧哧笑道:“这点苦算不得什么呢,姜儿受的了。”

    “我的好姜儿,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混蛋,竟然为了甘倩那样对你发脾气。”刘澜自责的说着,此刻连肠子都悔青了。

    “德然哥哥,您这是怎么了?”

    甄姜何等聪明之人,从他进屋到此时的异常表现,心中立时有所怀疑,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尤其始终没有见到她的孩子这让他变得暴躁:“德然,我的孩儿呢?让我看看他,让我看看他。”

    “他……他……”

    刘澜泣不成声,好片刻之后,才稳住情绪,哽咽道:“姜儿,你还年轻,我们日后还可以再生,还可以再生。”刘澜将甄姜拥在怀中,柔声道。

    “德然哥哥,你说什么呢,姜儿不懂,姜儿不懂。”她猜到一定是她的孩子出事了,可甄姜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直勾勾的看向刘澜,拼了命的摇头,道:“德然哥哥,你说这些干什么?姜儿不明白,姜儿不明白。”

    她虽然如此说着,但面色却更加惨白起来,宛若疯癫一般挣脱了刘澜的怀抱,想起身下榻,却浑身无力,根本无法起身,只能向屋中四周寻找,想要找到自己的孩儿。

    突然甄姜看到了墙角下的棉丝包裹,兴奋的喊道:“我的孩儿,我的孩儿在那,在那呢。”突然面色一变,凤眸含煞,怒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怎么可以将我的孩儿放在那里,快给我抱来,快给我抱来。”

    刘澜心中不忍,再次拥紧甄姜,喃喃道:“姜儿,孩儿他夭折了,孩儿他夭折了。”说着泪水止不住的流出,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不要这样,我们日后还可以再生,姜儿,我们日后还可以再生。”刘澜编纂着谎言,可他不这样说,又让他如何去劝甄姜。回头吼道:“玉儿,将他丢出去,将他丢出去。”吼着的同时却是指向一旁那以死的不能再死的婴儿。

    郭玉儿闻言,抱起襁褓中的婴儿出屋,甄姜撕心裂肺的大喊出声,道:“你们还我孩子,还我孩子,不要抢我的孩子。”

    刘澜急忙困住状若疯虎的甄姜,口中急迫的说道:“姜儿,姜儿,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突然,只听幕帘之后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之声,刘澜与甄姜都是微微一怔,就见郭玉儿急不可耐的跑了进来,手中仍然抱着之前的婴儿,脸色间满是兴奋与不可思议的看向夫妇二人。

    刘澜霍然而起,快步上前从郭玉儿手中抱过婴儿,眼前的婴儿刘澜刚才就瞅到过,十分瘦小,好似猫崽子,可刚才分明毫无气息的猫崽子此时却正在他怀中闭眼啼哭,哭声震颤心灵。

    难以相信这是真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之后,才嘿嘿傻笑,道:“我的儿子没事,我的儿子没事。”傻笑着来到甄姜身旁:“姜儿,你看我们的孩子,快看我们的孩子,他没事。”

    甄姜接过刘澜手中的小襁褓,在他手臂收回之时,却是狠狠的在其手腕间咬了一口,不管刘澜如何大声呼痛,始终没有松开,半晌之后,甄姜好似用尽了浑身最后一丝气力,这才松开了朱唇,嗔怪的说道:“让你诓我,让你骗我,刚才都要吓死我了,我还当我们的孩儿真的没有了呢。”

    刘澜本有些生气,可听她如此说,眼眸竟然开始有些湿润,大笑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这么重要的事,我不该拿来开玩笑,更不该骗你,何止是该咬,更该挨打。”(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三章 起名() 
孩子在刘澜怀中啼哭不止,可是一到甄姜怀里,却是咯咯笑个不停,看着刘澜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甄姜一边逗弄着小家伙,一边风情的撇了眼刘澜,道:“良人,快些为孩子起个名字吧。”

    “起名啊?这个我可不拿手。”刘澜尴尬一笑,突然脑海中想起了‘铜头’二字,急忙摇头苦笑:“此时切不可再与他玩笑,那该起个什么名字呢。”

    他心中想道:“这孩子便好似穿越小说中的猪脚穿越而来一般,也忒神奇了些。”想道这里却是心中已有了计较,道:“就叫源吧。”

    “****?”甄姜看向刘澜确认道。

    “对,就叫****。”刘澜应了一声,却是想道:“哥哥叫做张源,这孩子出生的桥段太过穿越剧情了,若‘他’当真是穿越而来,到希望他就是自己的哥哥穿越。”他想道这里,却又觉好笑,若他真是自己的哥哥穿越而来,要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竟成了他的父亲,却不知他又有何感想。

    “****,****,众水始出为百源。”颇为满意的甄姜笑说了一句,就见已经与稳婆医学从事退出屋的郭玉儿凑了过来,低声对刘澜低估了几句,后者点点头,安慰甄姜一番后便退出了屋,只见医学从事心事重重的在堂内候着,刘澜道:“情况到底如何?”

    医学从事面色凝重,道:“使君夫人的情况不是很好,体内淤血凝聚,日后不仅无法在育,只怕性命也难保!”

    都危急到性命了,还不是很好?刘澜一颗心立时提了起来,但他不懂岐黄之术,只能继续请教,道:“有没有办法?”

    医学从事沉吟片刻,道:“以老夫多年经验,夫人也不是没救,不过却要动针!”

    动针?难道是针灸?刘澜长舒口气,拱手施礼,道:“那就有劳从事了,事成之后,刘某必有重谢!”

    “夫人的病若老夫能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医学从事叹息一声,道:“实不相瞒,老夫并不擅长针术!不过……”

    刘澜急的团团转,现在的情况让他一筹莫展,突然听到医曹吏说了一半的话,诘问,道:“不过什么?”

    “听说使君与下邳陈珪相善,若能请到他,夫人的病就有办法了!”

    “原来陈珪竟会针术!”刘澜面色瞬间转阴为晴,喜道:“我这就派人去请他!”

    医曹吏信心满满的说道:“陈汉瑜并不懂针术,不过他却与一人相善,若能请到此人,夫人之病无虞矣!”

    “不知您口中所言是哪位高人?”刘澜脑海中立时想到了一人,只是不确定是不是他!

    “不知使君可听过华佗此人!”医学从事说起华佗时,眼中迸射出崇敬之色。

    果然是他!刘澜急不可耐的说道:“我这就派人去去徐州,让陈先生尽快安排华佗前来徐州之事!”

    ~~~~~~~~~

    与此同时,小沛城门前来了一只车队,人数不多,只有三五人还有一辆轩车,自从小沛县取缔了入城税后,来往小沛的客商与旅人如雨后春笋,络绎不绝。

    车队来到城门前,守军没有任何疏忽,正欲搜查,只见马车车帘掀起,一位相貌堂堂的儒雅青年探出头来,道:“快快放行,我有要事。”

    小卒认得此人,慌忙拱手见礼,道:“原来是军师的车架。”说着竟偷眼从车帘的缝隙朝车内瞥了眼,心中不由一惊,忙道:“快快放行,快快放行。”

    徐庶随即放下车帘,马车直朝城内而去,过的半晌,在府衙前停下,只听车内道:“将面容遮住。”随即徐庶与一位黑面的男子下了马车,朝府衙前去。

    徐庶未行数步,只见刘安与一位中年妇人从内院走了出来,徐庶上前,道:“刘管事,快去通知主公,说某有要事求见。”

    刘安见是徐庶,急忙见礼,尴尬一笑,道:“恐怕徐军师今日难以见着使君了。”

    “为何?”徐庶心中焦急,下意识的问道。

    “夫人今日刚诞一公子,家主正在夫人房中。”刘安脸上满是喜悦道。

    “原来如此。”徐庶会心一笑,道:“虽然如此,但还要劳烦刘管事前去通禀,若主公不见,那徐某明日再来。”

    “这……”刘安略作犹豫,有些为难的说道:“既然徐军师如此说,那我便代为通禀。”说着便反身向内院走去,只是片刻,就见刘安复转而回,笑道:“徐军师,主公让你在议事厅等候。”

    徐庶拱手,道:“劳烦刘管事了。”

    说着兀自带着那黑巾蒙面的男子向议事厅走去,就在二人前脚进入屋中,后脚刘澜已是到来,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陈群和一名陌生男子。

    一众人进到屋中并未寒暄,刘澜直接开口,道:“元直,办的如何?”

    “不负主公厚望。”

    徐庶笑着看向刘澜,道:“主公你看。”说着对身旁那人道:“将面巾摘下来。”

    蒙面人突然听到房门开启,待看清来人后,心中不由一惊,一张嘴更是成了o字形,久久不能平静,待听到徐庶所言,不敢怠慢,将面巾摘下。

    蒙面人将面巾摘下,刘澜看着他的面容,然后又在其身旁走了数圈,这才笑,道:“虽然有三分想象,但已经极为难得了!“

    回头看向陈群身旁的青年,笑道:”戴先生有把握吗?”

    “七成把握!”站在陈群身旁的中年男子戴乾颇为自负的笑了笑,道。

    “好!”那接下来就交给戴先生了。

    “诺!”

    徐庶看着身穿儒袍,肤色黝黑的戴乾带着李木森下去,眼中满是疑问的看向刘澜,道:“主公,这位是?”

    “他叫戴乾,是陈别架举荐,现为簿曹从事一职!”刘澜别有深意的笑道:“此人能力极强,尤善易容之术,有他在,今次的瞒天过海计事半功倍!”

    “恭喜主公!”

    半个时辰过后,戴乾与李木森从厅后偏阁走出,当众人看到随戴乾走出的李木森后,徐庶第一个想法就是:“像,真是太像了,若不是两人衣衫不同,绝对分不出哪一个才是自家主公!”

    “戴先生果然厉害!”徐庶对戴乾大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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