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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打搅姜儿。”
“原来是这样啊。”郭玉儿眼睛一转,忙道:“那老爷不如现在去见见夫人?”
刘澜神色阴晴变换,这小妞管的却也真多。嘴上却是说道:“我会去的,不过我现在正好有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完我就会去见她。”
“老爷,奴婢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愿去见夫人,但奴婢却也听老人们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你俩人是结发的夫妻,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至于这样躲着不见夫人吗?”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哪容得你在此多嘴。”刘澜突然厉声道:“再说我又何尝是在躲她?”说着一甩衣袖,便独自离开了。
郭玉儿看着老爷远去的背影心中一叹,幽怨的眼神直到再也看不到刘澜的身影这才向甄姜的屋中走去,她走的缓慢,但不管走的有多慢,路也是有尽头的,当郭玉儿回到房中后,只听甄姜谈谈的说道:“他还是不愿来吗?”
甄姜珠胎已结七月,小腹早已隆起,但其身材却并未臃肿,端坐在榻沿,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看向丫鬟郭玉儿。
郭玉儿微微点头,叹道:“老爷他还是不肯来。”
“不来就不来吧,难不成还让我去求他不成?”
“小姐,你别难过,玉儿会努力的,定要将老爷从那狐媚子身边将老爷抢过来。”
甄姜微微摇头,道:“若老爷真要收你,早就收了你了,还需要如此?”叹道:“我了解老爷,看来他对你并没什么想法。”
“小姐,你说糜箴那狐媚子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将老爷勾引成这样,真是气死个人。”
甄姜微微摇头,半晌才叹道:“他去见甘倩了?”
“应该是的。”郭玉儿心中突然一动,暗道夫人怎么会突然提到甘倩呢?有心担心更害怕自己的位置被甘倩抢了去,忙问,道:“小姐,你是打算……”
“我什么想法也没有。”甄姜说着可突然一叹,微微摇头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这机灵鬼。”
“那小姐你打算怎么做?难不成真答应让老爷纳了那甘倩?”郭玉儿追问道。
“这是无奈之举,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是不会同意的。”
“那小姐打算怎么做?”
“先看看,到时自有分晓。”
就在这时,房门微微开启,待看清进屋之人后,两人都是一愕,郭玉儿更是惊呼出声,道:“老爷,您竟然来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刘澜不无好气的说道:“你先退下吧,我和夫人有话要说。”
郭玉儿偷偷一笑,便即告退,刘澜抬眼看向甄姜,只他形容憔悴,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与青春活力,心中一痛,竟不知该向他说些什么。
半晌才听甄姜说道:“老爷在想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
刘澜破口而出,待想起眼前乃是甄姜而非糜箴时,立即改口,道:“在想我们初识之时。”
“老爷还是那般会哄人。”甄姜莞尔一笑,眼中满是幽怨之色,道:“若不是我使玉儿三番二次去找相公,恐怕良人再也不会登姜儿的门了呢。”说完竟是眼含热泪,直到此刻,她方才理解了深闺怨妇之苦楚。
刘澜上去亲吻了甄姜光洁的额头,柔情的说道:“这几日公务繁忙,让姜儿受委屈了。”
有些话,其实心中明知是假,但也不愿拆穿,心中会想许多不经一辩的借口来自圆其说,此时的甄姜就是如此,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呢喃道:“姜儿哪里会受什么委屈,倒是良人这几日辛苦了。”说道这里,心中竟是想到他在糜箴身上辛苦劳作,越想越委屈,情不自禁的将他的耳朵扭成了一团花。
“哎呦。”刘澜大喊一声,当这一声传入甄姜耳中,心中一惊,立时松手,在去看刘澜时,只见其正自向后退着,眼中充满了委屈,道:“相公,你这就要走了吗?”
看着甄姜那焦急也似的眼神,刘澜摇头否认道:“不走,不走,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良人,留下来陪姜儿说会儿话好么?”
甄姜心中莫名一痛,他发现自己与刘澜的距离好似越来越远,心中哀声一叹道也不知还能恢复到以前吗?
“嗯。”刘澜坐到甄姜身旁,笑道:“小家伙还好吗?”
“很好呢,时不时的还会踢我呢。”甄姜眼中幽怨的神色一扫而空,换上了幸福与喜悦的神情,道:“他折腾的很厉害,我想一定会是个儿子。”
“儿子女儿都好,我都喜欢。”刘澜突然话锋一转道:“姜儿,你知道我的梦想吗?”
“姜儿知道,夫君志在天下。”
你又何曾能够知道。刘澜心中一叹,你又岂能知道我去争夺天下是为了那些死去的兄弟和他们心中的那份执念。
甄姜见他默不作声,问道:“难道姜儿说错了?”
刘澜摇头道:“没有错,你说对了。”
“那夫君知道姜儿的梦想吗?”甄姜突然展颜一笑道。
刘澜心中一怔,如何也说不上来,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在怀中,道:“不管你有什么梦想,我都会帮你实现的。”
“就凭相公这张嘴,也不知要骗多少娘家女子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更是欢声不断,眼见刘澜要去忙,甄姜也不在去挽留,只是依依不舍的说道:“相公晚上回来吗?”
刘澜握着甄姜的玉手道:“这些日子怕不行,我答应糜箴要和她一起回去祭母。”
“哦。”甄姜下意识的哦了一声,但心中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半晌才听刘澜说道:“等我回来,一定日日都来陪你。”
“嗯。”甄姜乖巧的点头道。
从甄姜房中出来,发现日头已近正午,不由微微摇头,道:“看来今日是见不成甘倩了。”
随即向糜箴房中走去,糜箴的居所乃是一间单独的大院,位置在后院的南边,紧与甄姜的院子相邻,刘澜刚至院门前,就见小丫鬟冬梅正自在院门前张望。
刘澜含着笑走进院中,就看到糜箴来来回回踱着步子,焦急的等待着,笑着走到他身边道:“等的焦急了吧?”
一脸焦急的糜箴立时换上了笑脸,可却噘着嘴,道:“相公,你怎么才回来啊。”
“等急了吧。我这可是一忙完就急匆匆赶过来。”
“那相公,咱们现在就启程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章 兰陵酒()
第九百二十章
十一月份,徐州大地下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悉悉索索,一连下了三天三夜方才停止,下雪之时却也不甚寒冷,但若偶有北风吹来,将雪花吹打在脸颊之上,却也极为生疼。
本是瑞雪兆丰年的好日子,可却苦坏了过往的商人与路人,尤其这雪一连下了三天后第四日却突然又变成了十足的艳阳天,积雪一融化,道路那叫个难行,而更关键的是头顶日头毒辣,可路人无不觉得天气寒冷,比下雪这三日还要冷上了三分。
行路艰难就是刘澜这一行最真实的写照,就这么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了数十日,一行终于激将抵达东海治所郯县,按照史籍记载,曹操攻打徐州时一直把陶谦和刘澜撵到了郯县吕布方才偷袭后方,从这一点来看,刘澜那封书信绝对要比刘澜那封管用多了。
一行人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入了郯县城内,并没有去住驿站,而是在城内有间客栈打了尖。在驿馆草草洗漱一番之后,刘澜便即与糜箴拉着许褚等原先许坞好手来到前厅,虽说刘澜将整个客栈都包了下来,但并未限制老板前厅谢客,所以此时前厅内三三两两坐着几桌人,只是略扫一眼,便即找了一个干净的位子坐下,这张矮几东南西北各放置了二张跪席,刘澜与糜箴坐在正北,招呼着众人落座,他虽然如此热情相邀,但众人焉敢当真落座,只是在边上坐下,护卫着他二人。
习惯热闹的刘澜现在让他和糜箴独坐也太无趣了些,眼见拉不来其他人便强行将许褚拉在身边坐下后,喊道:“小二哥,你这里可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端上来。”又指向其他几桌,道:“酒菜皆是一样。”
小二早已知晓这人乃是这队伍的主人,殷勤的在边上伺候着,尤其听到尊客如此豪爽的说词,那笑脸都快扭成一朵花了:“尊客稍等,小子这就去吩咐后厨准备酒菜。”说着转头走进后厨,心中却是想道这位老爷派头十足,也不知是何处的达官显贵,但见其尽使下人入住客栈,如此出手阔绰之人,必须要好生安顿大厨,将本店最好的酒菜奉上,到时客人吃高兴了,定要重重的打赏与我。”
他一走进后厨,便吩咐大师傅切不可偷工减料,安顿完后,这才复转出来,暗道这位尊客观若瞧不上我店中美食,到时宣扬出去,外乡人岂不是笑话我郯城没有美酒佳肴?如此一想却是偷偷说与了老板,老板一听,暗暗点头,吩咐他去将地窖珍藏的那几坛兰陵佳酿搬了出来。
正在闲谈的刘澜既然很快就见小二哥提来了数坛封泥上挂满了尘土的酒坛,来到面前道:“尊客有所不知,这兰陵酒乃本店镇店之宝,能喝此酒者,无不是尊贵之客,今日我家掌柜特让小的将这两坛兰陵酒奉上。”说道这里却是有些尴尬的苦笑道:“非是小店不愿免费送予尊客人,实是这兰陵酒价格不菲,所以……”
刘澜听他越说越玄乎,直接拍手道:“你便说这酒需要多少酒资便好。”心中却说着兰陵王我倒是听说过,而这兰陵酒却头一次听说,莫非是这兰陵王所酿?想道这里却又在心中摇头,兰陵王是百年之后的人物,如何能来到汉朝酿酒?
就在这时只听小二说道:“今年曹操侵入徐州,虽然官府并未限制酿酒,但兰陵酒却是较之往年减产不少,若以此来定价的话,虽说未抵千金,但这一坛兰陵酒少说也得值百金。”
小二心中不知刘澜从未听说过这兰陵酒,看他身家,料想也知晓兰陵酒平日的市价,虽说他也算是如实说道,但其中当然掺杂了些许水分。
你若说是茅台,五粮液值这个价也就罢了,这区区无名的兰陵酒竟然卖百金?想当年我娶老婆也不过万金,你这一坛酒就要去了我百金,你怎么不去抢?
刘澜正要把自己当冤大头打算宰客的店小二打发走,不想边上的糜箴却搀着刘澜的臂膀,对小二说道:“这价格还算公道,就将这两坛酒都留下吧。”
刘澜瞪大了眼珠子,咂咂嘴一时间反而倒不好拒绝了,毕竟还得考虑糜箴的面子嘛,等小二离去,这才脸色难看的说道:“媳妇,是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这一坛酒竟然卖百金?你还说价格公道?”
“相公,你难道没听说过兰陵酒不成?”
糜箴一副看待大熊猫的神色,但见刘澜尴尬摇头,不由娇笑一声,嗔道:“相公你若是不喝这兰陵酒,可以算是白来徐州一回呢。”
说着便在其耳旁介绍起了兰陵酒。(不知道的可以度娘,这里就不介绍了。)她说话声音极低,好似蚊呐,是以就是一旁的许褚也没听清。
刘澜听糜箴说完,虽然心情有所缓解,但还是余火难消,看了眼茫然无知的许褚,心道且不说甄姜,就是许褚,当初北机居士才将其百金卖给我,此时看来,当初北机老头岂不只是将许褚以白菜价卖给了自己?亏自己当初还那般辱骂他,此时想来岂不是还要承他的情?”
他看着矮几前那两坛价抵许褚的兰陵酒,暗暗想道这一坛兰陵酒可就是一位能抵许褚的猛男,若是能将这两坛美酒换成黄忠和马超,五虎大将不就收起了?”
他心中如此想,嘴上却是干笑着说:“把这酒打开,我倒要看看这价抵百金的兰陵酒有何过人之处,心中却是将百金改作了‘许褚’。
一旁的糜箴见刘澜如此神情,如樱桃般的小嘴早就嘟了起来,连缠在他手臂上的玉手也是松了开,嗔道:“你若是不喜欢便退了去,莫在这里给奴家使脸色。”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只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兰陵酒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靠近她耳畔低声道:“这么贵的酒,相公心里难免有些期待啊,也不知是这酒好吃些还是我家亲亲箴儿嘴上的胭脂更好吃一些。”
“你……”
糜箴羞赧异常,道:“尽说些下流话。”
“我这是风流而不下流。”
刘澜笑了一声,然后拎过来一坛兰陵酒,顺势打开封泥,立时便有香气传出,这酒香香味袭人,只是片刻便缭绕在整间房中。
“正所谓闻香而识美人,光闻酒香就预见兰陵酒绝非凡品。”刘澜口中啧啧赞道。
糜箴听他如此说,心中好笑,道:“就你这人歪理多,连喝酒都能和美人扯上关系。”
“嘿嘿。”刘澜骚骚一笑,低声道:“美不美看大腿,香不香闻酒香,光闻这酒香,便可瞧出此酒定当醇香无比。”
糜箴好似没听到刘澜后面的话,只是低声的喃喃说道:“那相公你说,是箴儿的美呢,还是那个甘倩美。”
“一样美,一样美。”
刘澜听她如此问,急忙打了个哈哈,心中却是想道:“怎么这也能往自己的身上联想?”
“一样美,那到底是谁美?”糜箴横他一眼道。
刘澜满面正色的说道:“我有时候老在想,我家箴儿会不会是天上落下凡尘的仙女?怎么会如此美丽动人呢?竟让我不知道这世上有什么词语来形容你的美貌。”说道最后却是低低叹息一声。
“你这张嘴也不知怎生生的,竟是如此会哄女孩子,也不知除了那甘倩,你还骗了多少女孩子。”
“我数数看到底有多少。”
刘澜说着便伸出手来,数一根手指,嘴里便是荷花,樱桃这样念着,直到十指数完,竟还未数完。
糜箴看着他如此模样,眉头早已皱在一起,嘴中更是哼了一声,道:“竟然有这么多?你快说到底还有多少。”偷眼打量了一眼糜箴,见她脸色变幻,哈哈大笑着刮了她的小瑶鼻一下,笑道:“你还真当你相公是情圣不成,有你这一个我也不知前世烧了多少高香,才能在今世遇见你。”
糜箴扑哧一声,笑道:“就你这张嘴会说话,箴儿就是想生气都生不起来呢。”糜箴说着却是好似想道什么,问道:“相公信佛?”
“不信,只是略有了解罢了。”刘澜摇头道。
“原来是这样。”
糜箴说着的同时抱起酒坛,道:“箴儿给相公斟酒,还有许将军。”说着亲自为他二以及自己满倒一樽。(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一章 骗酒喝()
兰陵酒刚一开封,浓郁的酒香便即四散而出,刘澜身旁众多亲卫都是一脸渴望的看向矮几之上的两坛美酒,他们大多都是嗜酒之人,虽然未尝其酒,但只闻其味,便猜得出来这酒绝非凡品。
“不愧是兰陵美酒,便是闻闻酒香,便可知此非凡品。”
坐在门口处的一位中年儒士对刚打开封泥的兰陵酒赞不绝口,刘澜抬头看向赞叹之人,只见这人容貌俊朗,气度不凡,微微向他点头,然后兀自与糜箴说笑着。
那人叹息道:“只闻酒香却未尝美酒,却也当真可惜。”
“这人却也脸皮厚了些,与相公素不相识,却想要讨杯兰陵酒喝。”糜箴嘟哝着说道。
刘澜莞尔一笑,糜箴娘家家资巨万,怎么连一杯酒也如此不舍?难道是女子天性如此?还是富家人皆是这样?心中如此想着,却是在此看向中年男子,道:“这一杯兰陵酒算不得什么,但你我非但不是故交,更素不相识,却不知我为何要与你共饮兰陵美酒?”
“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兰陵酒虽贵但却有价,而朋友又岂能以财货衡量,以区区有价之物而换无价之友,尊主人自然知晓这其中孰轻孰重。”那人起身朝着刘澜一揖到底,笑着道。
刘澜面色阴晴变幻,没想到这人不仅口若悬河,才思更是敏捷,下了决定,道:“这位先生说的对极。”说道这里;邀请那人前来自己矮几前的同时道:“刘某素来爱交朋友,先生何不前来一叙,共饮兰陵美酒?”
那人朗笑一声来到刘澜席前安坐,也不理他,兀自为自己斟满一杯兰陵美酒,只见其酒晶莹明澈,散发着琥珀光泽,微微点头,浅酌细品一口,只觉酒质纯正而甘冽;口味醇厚绵软,不由拍案赞道:“果然不凡。”说着便仰头一口干了个干净。
“好酒,好酒。”
中年儒士嘴中啧啧赞道;同时却又旁若无人为自己斟满一杯,牛嚼牡丹般在此一饮而尽,立时让一旁的侍卫们看的牙痒痒,无不是射出满腔的怒火,有的心中更是暗道:“俺们这些亲卫兵丁尚且只是喝些普通黄酒,这中年骗子却赚了主公数杯美酒。”
“这位先生,敢问尊姓大名。”刘澜看着自斟自饮的中年,也不着恼,笑着问道。这人也不知是不是三国牛人,但见其之前谈吐,想来也不是凡人,此时定要尽力拉拢。
那人却对刘澜的文化充耳不闻,径直向自己杯中倒着兰陵酒,一旁看着的许褚双目含怒,他之前只喝了一樽,眼见着一坛酒就要被这人喝完,伸手就抢过了那已然快要见底的兰陵酒酒坛就往自己杯中倒满,同时又为刘澜与糜箴倒满,只是为糜箴倒满之后,这坛兰陵酒也就彻底的见了底,他正要去取第二坛酒,却不想那儒士眼疾手快,竟抢先一步抱起了酒坛,大开封泥,嘴对着酒坛,嘟嘟嘟猛喝了起来。
很快,只听‘嘭’的一声,中年人手中的空酒坛摔落在地,而他整个人更是爬落在矮几酣睡起来,刘澜到最后也没问出这儒士的姓名来,全程目瞪口呆的他指着躺倒的儒士,说:“这家伙难不成是骗我的酒?”
糜箴看着才反应过来的刘澜,伸手一点他的脑门,扑哧一声娇笑,道:“相公平日自诩聪明过人?难不成此时才发现这人乃是骗吃骗喝之人?”
刘澜看着一脸庆幸的许褚,一肚子邪火彻底被点燃,他娘的,就是将这桌菜和饭食都吃光了才能花多少钱?可那两坛酒,每一坛就要一百两金子啊。看着酩丁大醉的儒士又看了眼正对着矮几前的糖醋鱼、炖鸡、烧鹅大快朵颐的许褚,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