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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若如此。”
他偷眼看向甄姜,心中兀自得意,嘴上却是说道:“俺这就去和夏侯家退了亲事,主母说个妹子与俺成婚,如此岂不是亲上加亲?”
甄姜看着张飞耍宝也似的模样,早已笑的花枝乱颤,道:“翼德便不要在打我甄家的妹子了,若主母真散了你与夏侯妹妹的这桩姻缘,恐怕夏侯妹妹要恨我终生了。”
觉得有些失态,平稳下情绪,柔声道:“子龙却不知与哪家妹子定了婚事?”
张飞开始回忆道:“……”(未完待续。)
八百九十四章()
甄姜慵懒的躺在榻上,未过多久,闻讯而来的刘澜推门而入。
看向他站在面前,甄姜心中五味陈杂,虽然开心却又有几分气恼,气她自己在黄县九死一生,而他却在此地寻欢,恼他自己为刘家怀上麟儿,他却在小沛快活……
刘澜要比在平原时黑了不少,但同时也结实了不少,眸间依然是那般火热,顾盼之间多了份不怒自威,若说他以前是长不大的孩子的话,那此时的刘澜则是从骨子里变得成熟,他脸上挂着幸福的喜悦,做到她身旁,伸出的双手忽然因为身旁郭玉儿的‘咯咯’笑声而停顿,下一刻便急忙收回了探向甄姜的双手。
刘澜心中多想将自己的娇妻拥在怀中,以慰相思之苦,可伸出去的双手却因为她两颊的通红和身旁的笑声使他怔在原地,知道自己窘模样被郭玉儿看见的刘澜也不介意,但探向甄姜的胳膊却收了回来,腆着脸道:“玉儿,我要教夫人一些保健安胎的窍门 ,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郭玉儿一听老爷竟然有保健安胎的能耐,她心中打着小算盘,不管日后是成为老爷的妾侍自己准会像夫人一般怀上麟子,若此时能同夫人一道学习学习,岂不是……念及与此,开口问,道:“老爷保健安胎的法子是什么?玉儿可不可以留下来学学,日后也好服侍夫人。”
刘澜不羞不躁,嘿嘿淫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便是:‘多吃香蕉,多运动。’不过我现在要先教夫人,你若是想学,改日选个良机一齐探讨探讨,研究研究。”
郭玉儿一副不学也会的口吻道:“原来就是这些?”
“你可莫小瞧了这些,先不说吃香蕉,便是那些运动,便五花八门,分门别类,比如老树盘根啦,金鸡独立啦,还有泰山压顶什么的,若是不晓关键,不知窍门的话,不但白下功夫,严重时还会走火入魔呢。”刘澜一本正经的说道:“像你这样的初学者,我看改日我倒是可以先教你一式泰山压顶。”
郭玉儿扑闪着一双大眼珠子,担忧道:“真有这么严重?”
“那是啊,而且……”
刘澜还未说完,只听一旁的甄姜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倒还拿丫鬟开起了玩笑了。”
甄姜经常听他提起口中那些动作,但她本人却是面薄之人,再加上乃是正妻,自是不会‘任他摆布’或是与他‘一齐研究’,她心中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床第之间的事情,但郭玉儿这样的小丫头人事未经又哪能知晓这些,见她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想来也是不知道老爷到底在和她开着什么玩笑,面色一赧,摆手道:“玉儿,你先下去吧,若是有事我会喊你的。”
郭玉儿诺了一声后便识趣的离开了卧房,刚到门口,却突然想道什么,返回到墙角,将地上一只正自吃食的鸽子抱起后,道:“小姐,我将这小畜生先抱出去。”
甄姜微微点头,却是偷眼打量起了刘澜,只见他身子一僵,认出了那只信鸽正是送与甘倩的白鸽,三步并二步上前拦住郭玉儿,嬉皮笑脸,道:“这鸽子真漂亮,我看看,我看看。”
刘澜不由分说的从郭玉儿手中抢了过了,同时却发现郭玉儿正偷偷向自己眨着眼睛。
不知她眨眼意欲何为,还当是小丫鬟向自己抛媚眼呢,但他此时关心着信鸽上是否有纸条,哪还顾得上这只‘发春’的小丫鬟。
看向信鸽爪子旁的竹筒,只是那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便条,突然听到甄姜冷哼一声,刘澜身子一个激灵,同时就见郭玉儿眨着眼睛从他手中抱过信鸽,同时吃吃笑道:“玉儿先退下了。”
我靠。刘澜心中暗骂一声,突然明悟,小丫头眨眼睛哪是什么‘发春’,分明是告诉我信鸽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嘛,亏自己还不由分说的抢了过去。
想道这里,突然只觉背后发冷,好似连秋天都没有过完,便直接来到了严寒刺骨的冬季,嘿嘿笑着回头看向甄姜,只这一眼,就让他冷汗直流,但他刘澜是什么人,久经考验的‘共青团员’啊,腆着脸岔开话题,道:“咦,媳妇啊,怎么这多日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呢?”
甄姜被他装疯卖傻的模样气乐了,嫣然而笑,道:“是吗相公。”说着竟然极为诱惑的拿着食指从绛唇一直滑落在酥胸前停下道:“那是姜儿漂亮一些呢,还是你的倩妹妹漂亮一些呢?”
刘澜想也不想,没有片刻停顿:“当然是我家姜儿最漂亮了,其他人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便是为你提鞋都不够格。”
甄姜听他夸赞,立时笑的花枝乱颤,上前轻抚着刘澜的面颊,手心手背更是来回的摩擦,突然便听到刘澜舒坦的哼了一声,道:“老婆。”
看着他双眼充血的模样,甄姜的笑脸立时变得阴沉了下来,突然抚在他面颊的玉手扭住他的耳朵,哼声道:“她刚才飞鸽传书你,说是想你了,让你去找她呢。”
她不说还不气,此时越说越气,再加上信笺内容之肉麻,立时让她气上加气,阴阳怪气道:“你快去见她去吧。”
对这些刘澜可是越来越有经验,这女人在吃醋或是生气的时候越要是如此说,那你可千万不能走,这都是在说气话,若真这么一走了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拍着胸脯道:“我老婆回来了,我怎么会去见她呢,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见,我就在这陪我家亲亲姜宝宝。”
甄姜耳根都红透了,横他一眼,啐道:“算你有良心。”
“嘿嘿。”刘澜腆着脸笑道,同时心中却是想道我改天再去。
“听说你要等我来到小沛之后,便要与我商议,准备迎娶她过门?”甄姜面色有些和缓,但说到迎娶她过门却又是咬牙切齿,道:“说吧,你与她到底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这是谁在嚼舌根?刘澜没有好气的说道:“我发誓,我和她绝对没有做出任何越举的事情。”说道最后却是陷笑道:“老婆,你的耳目可真厉害啊,是谁告诉你的?试探道:甄俨吗?”心中却是恶狠狠的想道,别让我查出来是谁翻闲话,嚼舌根,不然看我让他好瞧。
甄姜深深的吸口气,使有些激动的情绪略微好转后,淡淡的说道:“是谁说的不重要,我且问你,你是否真要娶她?”
刘澜嗫嚅数声,不知该如何答她,但眼见事已至此,以她此时的口吻,显然是在兴师问罪,若是不对她明言,恐怕她绝对不会同意,硬着头皮道:“是。”
这‘是’字听在甄姜耳中,当真如晴天霹雳一般,她心中气闷,柔荑更是紧握成拳,以此来缓解心中的痛苦,但面上仍是淡淡的说道:“你喜欢她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救你一命吗?”
“不是。”刘澜摇头道:“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吗?我纳个妾,又不是娶侧妻,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甄姜怒极反笑道:“难不成是奴家不贤?”
“不是。”
“难不成是奴家不育?”
“不是,都不是。”两人话赶话的一问一答,让刘澜心中烦闷至极,吼道:“是感觉,你知道吧,就像你我相识之时,就是那种感觉。”还有还有他像极了刘茵,只是这句话他没说,对甄姜不公平,更对甘倩不公平!
“你竟然将那贱人和我相提并论?”甄姜针锋相对道。
“我没拿她和你比较,我只是拿……”一时不知该如何分解,怒道:“反正这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除非我死了,否则姓甘的小贱人休想过门。”甄姜眼眸含着珠泪,这还是刘澜第一次对她大吼大叫,痛苦的说道:“当初你对我说,若不是蔡姐姐在前,你便会与我厮守终身,现在蔡姐姐生死不知,下落不明,没想到你却又要纳妾,难道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珠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滚落,伤心欲绝道。
此时刘澜正自气头上,口无遮拦道:“你知道的,我最烦的就是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甄姜盯着他,根本不提曾对自己所发的誓言,痛心疾首道:“既然你被那贱人勾去了魂,那还要和我商议些什么,你大可现在就去娶她。”
扭转过身,抽噎道:”你自己选,是要哪小贱人,还是要我和肚中的麟儿。”
“你简直不可理喻。”气极的刘澜摔门而出,心中却是苦恼道:“这该如何是好?不是都说古代的女子温良贤淑,不会阻碍老公纳妾吗,更有时候还会主动为老公牵线?怎么偏偏自己就遇到这么一个河东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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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一直在诓骗奴家?”甘倩被刘澜拥在怀中,道。
“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刘澜叹息一声道:“只不过我没想到甄姜那丫头竟然会不同意。”他心中升起了一丝愧疚,对刚才跟甄姜发火感到了一丝羞愧。
“那现在怎么办?”甘倩趴在刘澜胸口说道。
“我也不知道。”刘澜苦笑一声。
“反正你不能因为奴家抛弃他们妻儿,不然连奴家都要瞧不起你了呢。”甘倩小鸟依人的说道。
“你真好。”
听着甘倩温柔的话语,刘澜将她紧了紧道:“现在只能慢慢来了,慢慢的说服她,让她同意。”
“奴家愿意等。”
说道这里,甘倩含情脉脉地看向刘澜道:“只望德然不要负了奴家就好。”
“不会,我一定收你入房。”(未完待续。)
八百九十五章 国渊()
刘澜与许褚从甘倩处返回后,才知道原来甄姜办了家宴,来到宴会厅后却发现屋内早已坐满了人,唯独刘澜与甄姜不在。
众人见主公与许褚进来,却不见甄姜,关羽当即起身,道:“主公,主母呢?”
刘澜尴尬一笑,看看日头,自然知道甄姜定是生自己的气,不会在来了,随即大手一挥,道:“姜儿身体不适,我便让他休息了。”说完又对在厅内伺候的刘安说道:“刘安,你去吩咐下炖些鸡汤给夫人送去,告诉她,我让她都喝光了。”说道最后是以不用质疑的命令口吻道。
“诺。”刘安应了一声便欲离去,只听刘澜又道:“顺道再去将崔琰,张颌,周仓他们一齐叫来,今日我们正好来个群宴。”
众人见他如此,个个含笑不语,只有甄俨与张飞两人心有灵犀一般,你看着他,他看着你,你努努嘴,他眨眨眼,好半晌后,败下阵来的张飞被迫开口,道:“主公,主母没什么事吧?”
众人不知张飞为何有此一问,均感诧异?不明所以的看向张飞,想要知晓更多内情。
而刘澜则心中一沉,在座这些人都跟随自己年久,对甄姜极为认可,若是知道自己因为甘倩而和甄姜发生口角,那他和甘倩的事只怕彻底没有希望了。心中有些担忧的说:“什么没事吧?翼德怎会如此问?”
张飞见主公毫无异常,嘿嘿笑道:“主公与主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刘澜越琢磨张飞此言,就越觉得怪异,他为什么要问我与甄姜有没有事?难不成跟甄姜嚼舌根的并不是甄俨,而是张飞?”诘问道:“翼德,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
“没有,没有。”张飞慌忙解释,道:“俺可没少在主母面前为主公你说好话呢。”
刘澜听他此言,心中早已怒极,他本以为是甄俨嚼舌根,但甄俨毕竟是甄姜的弟弟,告诉她姐姐一些自己的事情无可厚非,可现在明显的是这黑厮告密,这让他岂能不生气,本欲发作,却听一旁的关羽说道:“主公,你猜弟在归途中救下了何人?”
正欲发怒的刘澜被关羽一句话吸引了目光,怒气顿时化为无形,看向他问道:“什么人?”
“徐州糜家的小姐,糜箴。”
厅内众人早已知晓内情,齐齐看向刘澜,而刘澜则瞪大了眼珠糜箴?传说中的糜夫人?”问道:“怎么回事?”
关羽将所知的内情细细道出,这才冷哼一声道:“没想到曹义竟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叹了一口气,道:“虽是如此,但糜箴若是返回下邳或是徐州,恐怕丹杨军与徐州氏族豪门难免就要彻底撕裂面皮了。”
关羽的与刘澜的谈话,在场只有几人知晓其中真正的含义,心中都想着徐州氏族与丹阳军的彻底破裂使主公入掌徐州有了转机。
而其余不知道刘澜真实想法之人,并不明白关羽为何要将此事小题大作,毕竟糜箴背后只是糜家在徐州的分量并不足够对刘澜入掌徐州起到关键作用,而且刘澜更是当着他们的面提起过对得不得到徐州毫不介怀。
如此一来,不明真相者如张飞,赵云几人齐齐看向了刘澜,而关羽、徐庶和甄俨这几位知道刘澜真实想法的‘心腹’,却知道主公的机会终于来了。
刘澜微微点头,在众人面前扫了一眼之后,才对关羽说道:“云长,我现在不能在徐州露面,此事看来还得辛苦云长再走一趟,明日将糜箴送至徐州。”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趁此良机说服糜家,让糜家与自己形成统一战线,只是这些话他却没有当众说出,因为关羽早已知晓。
关羽重重的点点头,信誓旦旦,道:“主公放心,云长一定会将糜家小姐安妥送至徐州城。”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其中所要表达的意思,他二人心中皆明,刘澜微微额首后,这才收回目光。
丹杨军诸如曹豹,笮融这些不用脑之辈,竟然做出了这等蠢事,他心中清楚,糜家肯定要为己所用,那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将陈家也拉到自己这边来,如此陶商,曹豹之流就不足为虑了。
只是可惜了糜家的妹子糜箴,竟然让曹豹的儿子XXOO,这到让她心中不愤的骂道:“怎么这么一朵好花,就让曹义这头猪给拱了呢……”毕竟关于女子的名声,关羽说的含糊其辞,反而让他误以为糜箴已经被曹义糟蹋了。
一旁的简雍谏言道:“主公,此正乃良机,何不借助?”略整理下思路道:“只要主公协助徐州氏族将丹杨军扫除,如此一来陶谦便无势可借,自当倚重主公,如此一来,主公正可趁机入掌徐州。加之主公前有义解徐州之围,后有协助徐州氏族之恩,如此一来,徐州豪强百姓自对主公感恩戴德,兼主公手掌兵权,在万众期待之下入主徐州正是众望所归。”
“不可。”刘澜断然拒绝了简雍的提议,不是他不心动,是因为他清楚自己没必要冒如此大的风险去开罪陶谦,因为通过历史,刘澜早已知晓陶谦就是这一二年的事情,到时只要能将糜家和陈家拉到自己身旁,那徐州他自会顺利接管,既然能够顺利接管,又何必使徐州发生兵祸呢?笑道:“此事顺其自然就好。”
简雍还在劝说,道:“主公此时便彷如当初驻守渤海郡的袁本初,虽手有良将精兵,却只有辽东一地,不足为立足之基,既然天意欲使主公入主徐州,便是与当日袁本初一般使上些许阴谋手段入主冀州又有何妨?”
刘澜眼睛一亮,并非因为简雍言语打动了他,而是因为他举得例子太恰当了,笑道:“此事我自有分晓,你不必再言。”
“主公,徐州之兵以丹阳军为最……”
“好了,好了,不要在说了……”刘澜打断简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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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人一翻酒食之后,众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而刘澜则拉上崔琰与陈群去拜访国渊去也。
在刘澜想来,国渊既然与陈群,崔琰几人友善,外表自然与他二人一般丰神俊朗,毕竟物以类聚嘛,但当真见着真人的时候,却让他险先将下巴掉了下来。
国渊此人身高略比崔琰与陈群矮些,下颚长着微须,好似西方人一般竟是一双深眼窝,他整个人与其外表一般,平实无奇,简朴至极,儒袍一侧竟然还打着补丁,这让来到汉末已久的刘澜暗暗咋舌,毕竟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儒生穿着的儒袍打着补丁,即使是寒儒,也许他们平时穿的衣服打些补丁,但儒袍却不会有,最多就是浆洗的发白些,可在儒袍上打补丁,这还是他头一次碰到。
事情发展的异常顺利,国渊很爽快的答应了主持屯田的事宜,这如何能不让他大喜过望,但是到了具体实施的事项,刘澜还是让国渊草拟一份章程上来;其中必须要充分考虑到百姓疾苦,他又向国渊提了自己的一些建议道:“这些地日后都是要低价卖予百姓的,所以民屯最好是招募那些没有田产的百姓。”
只是他才一说出口,国渊便极为好奇的看向他,好似刘澜此时摇身一变,成了钢管舞舞娘一般,让他立时老脸一红,道:“子尼你这是肿么了?为何如此盯着我?”
国渊一脸无奈,道:“难道主公不是为了筹集军粮而开民屯?”
“不是。”
国渊一阵恶寒,看来主公对屯田所知有限,乃说道:“主公,其实民屯乃是军屯之演化,也可以说是军屯之辅助,其主要目的就是使军队所用粮草能够自给自足,而不必劳民。”
“愿来是这样。”
刘澜点点头道:“其实我欲行民屯,最初的目的却是想让更多的百姓有地耕种,所以我才会要施行民屯,待五至十年之后,由这些开发田地的百姓无偿得到土地。如此一来岂不是能提高他们民屯的积极性吗?”刘澜说了些心中想法道。
“但主公将官府土地直接赐予这些百姓岂不更好,如此他们岂不是更有积极性?而且战乱方歇不久,百姓或逃亡,或惨死,留下无主荒地甚多,又何必再开民屯!”
“非也。这些无地之人中难免不会有些懒惰之人,若将土地直接交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