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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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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来之时刘澜绝想不到郑玄的排场如此大,见个面也好似拜见国家元首一样,他在茅舍外默默等候已有数个时辰,也不知今日能不能见到这位‘郑大秀才’。

    也不知他是故意将自己谅在一旁还是不想见自己,那个崔琰也是,进去通禀都这么长时间了,就是不愿意见我,你也出来通知我一声,也好过我在这里苦等。

    心里正说着崔琰,崔琰便出现了:“德然,好事,好事啊,老师要见你了。”

    刘澜看着激动跑来的崔琰,只是穿着汉服的他在如此飞奔之下倒也显得不伦不类,心中暗道一声儒家不是最讲究养移体,居移气吗?竟然会因为郑玄要见自己而如此风风火火的?心中好笑,迎了上去,只见崔琰喘着粗气道:“德然,老师听说你来拜访,立时就要见你,快随我走。”说着的同时心中却也纳闷;老师从不见外客,今日竟然为了刘澜一改常态,却也怪哉。

    “我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这就是立时召见?”

    刘澜没好气的瞪向崔琰,道:“好在他要见我了,不然我还以为是郑先生不便见客呢。”虽然知道郑玄傲有傲的资本,若是他初来时遇到这样的事,自然不会像今日这般去见郑玄,反而会更加高傲的离开,可此时的刘澜自然不会转头离开,不然他今日岂不是白跑一趟,如果他真要挺着胸,昂着头的离开,以后若再想见到郑玄,那就加难上艰难了。

    崔琰面上一赧,尴尬道:“之前老师在杏坛讲学,我听的入神便忘了……”说道这里却想起了要紧事,心急火燎的说道:“快些跟我来,老师等着你呢。”

    “什么?原来是你小子捣鬼?”

    刘澜听崔琰前半句话,不用想也猜到了他后面要说什么,无非是等郑玄授完课,他才想起有自己这一档子事,然后告诉了郑玄,而郑玄也立时召见了自己。瞅了眼身旁这位美男子,心中暗道这小子不会是在报复我抢了他的倩妹妹吧?张了张嘴,想要套套崔琰的话,看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抢了甘倩而故意刁难自己,可是还没等他说完,只见崔琰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低声神秘兮兮道:“德然,我心中有些疑惑,想要动问,却又觉有些孟浪,不知是该问不该。”

    你小子将老子拒绝的话都封死了,我还能说不能问吗?刘澜心中大骂崔季珪狡猾,而面上则平淡,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后面那句却只是在心中说说罢了。

    崔琰露出了一副狡猾地神色,(在刘澜看来)神秘兮兮的说:“德然,你可得给我透个底,你是不是认识老师?”

    不就是问认不认识郑玄吗?至于你如此神神秘秘?刘澜被他夸张的表现弄得哭笑不得:“不认识,连见都没见过。”

    崔琰神情立时变化,极为严肃的说:“德然,你可不能诓我,这件事可极为重要啊。”

    “极为重要?”

    “有什么重要?”

    崔琰肃容道:“德然有所不知,每日前来求见家师之人不知凡几,便是陶徐州,曹孟德亲自上门都被老师婉拒了,可他偏偏想也未想就召见你,若不是认识你,又怎么会见你!”上下打量起了他,暗道他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定是与老师相熟已久。

    一直等他说完,刘澜一颗心早已沉到了南太平洋地最深处,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一切看似平常怎么老觉得其中透着古怪呢?他一时却又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摇头道:“郑先生我真不认识,就是见也没见过。”

    刘澜对郑玄可是闻名已久了,以前就常听刘茵说起过他,东汉经学为“五经”; 五经即《诗》、《书》、《礼》、《易》、《春秋》。而两汉时期的经学又分为今文经学和古文经学;尤其是东汉时期的经学主要就是古文经学不断与今文经学论争

    而在东汉的《诗》学里;有古文经《毛诗》学和今文经《齐诗》、《鲁诗》、《韩诗》学。刘澜便与刘茵没少学习古文经《毛诗》,虽然《毛诗》并未被设立于学官之内;但《毛诗》反而却在民间流传甚广;甚至还得到了朝廷的认可;盛行于学者之中。

    而就东汉的毛诗大家来说,除了刘元起外,还又郑众、贾逵、马融、郑玄。特别是郑玄在为《毛诗》作笺之后;《毛诗》更是盛极一时;并最终取代了新文经的毛诗,也就是所谓的“三家诗”的学术正宗地位。

    也正是这一点渊源,毕竟义父刘元起也是毛诗大家,所以才会被得以召见。

    但刘澜知道应该不会,因为郑玄是通儒而不似刘元起只治一部毛诗,所谓的通儒,首先要从西汉刘歆拉开古文经学与今文经学论争说起,在经历了班固、张衡、王充、桓谭、郑兴、郑众、卫宏、贾逵、许慎、马融、服虔、卢植、蔡邕等持续不断的努力;至郑玄则集大成;终于使得古文经学一步步传播开来并最终占据学术主导地位。

    但不得不忽视的一个原因却是自东汉中后期;经学家们师法和家法观念逐渐淡化;古文和今文兼习;相互补充;以收融会贯通之效;是以“通学”兴起。儒者大都习两经以上的学问;而且古文经学兴起之后;今、古文兼治成为一时的风尚;经学这才彻底在郑玄手中走向“通学”,试问这样一位博稽六艺的大儒会因为一部毛诗的渊源就见自己,太过牵强了吧?

    “真不认识?”

    崔琰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并不是作假。既然他不认识老师,那老师一改常态,难道……”

    突然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急忙说道:“若老师不认识你,可又如此重视你,德然,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刘澜不以为意的说道:“代表什么?”一个老秀才重视有什么用?你若说是达摩祖师看重我,还不一定能传我一套绝世武功,你一个老秀才看重我,最多教我些之乎者也,能有什么用!

    想道这里突然一惊,我靠,我怎么把来意给忘了,我可是来拐骗的,既然他重视我,那岂不是说我能够大肆拐卖人才了!想道这里,大笑了起来,嘴上连道:“发了,发了,这次绝对发的挡也挡不住。”顿时生出:‘郑玄在手,天下我有’的豪气来。

    看着一脸的‘骚包样’的刘澜,崔琰连声问道:“什么发了?德然难道做了买卖不成?”

    “没有,没有。”打了个哈哈的刘澜笑道。先不管他人,到时候先将这个‘崔帅锅’搞到手。”

    崔琰见他不说,没有再问,从提之前话头,道:“德然,你可知道得到老师的看重会如何吗?”

    他紧张兮兮地看了看四周,这才低声道:“到时不仅在天下士林中德然你的名声会鹊起,便是普天之下,又有几人敢不对德然你另眼相看?”说着喟然长叹,眼中满是妒色,道:“这可是无数人苦求都求不来的大好机缘啊。”

    “那不是就像玩游戏中的魅力值,只要魅力值高不仅美女会对自己投怀送抱,就是那些名仕也会上杆子的求自己纳了他?”刘澜心中一喜,如果说徐子将一句话让他受到了天下武人的尊重,那郑玄则会一改他在士人眼中的地位?如果真是这样,一直苦恼的士人不愿效力问题岂不是迎刃而解?想到这里,心中好一阵激动,这也太TM好运了吧,天上竟然掉馅饼?而且还正巧不巧地砸到自己脸上了?

    一脸神棍地样子与崔琰来到了郑玄所在的草庐中,崔琰进去通禀,刘澜在外恭候,不时便见崔琰一脸激动地出来道:“德然,师傅请您进去。”说话的同时还像他挤了挤眼。

    这崔琰难道发春了?见他频频向自己挤眉弄眼的模样,只感觉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打了个激灵,逃也似地走进了草庐中。

    草庐占地不广,书架之上满是竹简书籍,而一旁更有檀香袅袅,倒也显得书香之气浓厚;矮机之上茶具齐备,只见一位华发老者正背对着自己细细品啜,他一身褐色儒袍,为粗麻所制,花白的头发被冠束缚,此时听见声响,转过头来笑道:“刘澜刘德安?听说这是灵帝身前为你改的字号?”

    刘澜恭敬施礼:“正是。”一揖到底的刘澜在低头的同时却是借着衣袖偷眼看他,老人年在六十许,但并不显得老态龙钟,好似老寿星一般,额部隆起,乳白色的眉毛既粗且长,他面色红润,身姿康健,笑声不带任何沙哑,极为洪亮。偷看得出神,突听老者,道:“你今日来见我,不知有何事?”

    既然和老寿星聊天能加魅力值,那当然不能说是来找他拐骗人才,看来又得编瞎话糊弄了。

    对此时的刘澜来说,编起瞎话来当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口不干,舌不燥,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说的就是真的,若与他并不相熟的人见了,总保信以为真;若是相熟之人,立时就要以为他乃‘圣婴’临凡,来解救苍生大众了。腆着脸,任谁看在眼里,都会觉得是那样的郑重其事,道:“特来向先生请教经世济国的大学问。”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这谎撒的,也太无耻了吧!

    刘澜脸上说不出的郑重,若此时有人看到,绝不会怀疑其所言,甚至在某一时刻,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此行就是来向他请教的。一直保持着躬身施礼的姿势,等了半晌,却迟迟也听不到郑玄接下来的话,心中虽然焦急,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屋内一阵沉寂,郑玄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看着他,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对刘澜此人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此时竟然升起了试试他性子的想法,如此可就苦坏了他,他若知道郑玄是这样的打算,绝对会第一个骂死崔琰,他要是早告诉郑玄自己等了一个多时辰,哪里还会有眼前的情景。

    郑玄不说话,刘澜自然不敢有所异动,就这样保持着躬身施礼地样子僵在原地,良久之后,郑玄才满意的点点头,不浮不躁,不错,不错。笑道:“过来坐下吧。”(未完待续。)

八百八十四章 奉天法古() 
刘澜落座之后,他才说道:“只可惜你来寻错人了,老夫并没有什么经世济国的大学问可教你。”郑玄抚着须,眯缝着,语气平和道。

    刘澜可不信郑玄没有经世济国之术,在他印象中儒家有提议仁、德的主张治理天下,有提礼法治国吧,怎么他却说没有办法?这明显是在应付嘛。”暗骂一句就算我是个乞丐,你也不能就拿一块大饼就要打发吧,怎么也得赏几个铜板不是?”嘿嘿猥琐笑道:“先生说笑了,若像您这样的大儒也没有救世济国的办法,那世间恐怕就再也没有人能有办法了。”

    郑玄听他如此说,不禁哑然,摇头笑道:“你倒有些小聪明。可当今天下所用之法,又是什么?”

    刘澜心中一怔,这还用说,他背都能背出来,汉初是道家,武帝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是儒表法里,虽经过王莽奉天法古,可一直到元帝朝才算彻底奠定了儒学,而自己刚才那么一问,可不就等于‘问路于盲’吗?”苦笑一声,道:“先生说的是,只是如今氏族兼并土地严重,使百姓无田可耕,却不知该如何解决。”

    郑玄想也不想的说道:“复三皇之治,兴井田,开阡陌,土地即为国有,焉得买卖?百姓又岂能无田可种。”他口若悬河地说了起来,那神情好似天下只有如此方能大治。

    刘澜一颗心仿佛跌倒了谷底,奉天法古啊,额滴神呀,为何聪明如王莽者如此看重井田,为何连智慧超群如郑玄也看好井田,难道传说中历代儒家都将井田制作为最好土地制度的说法是真的?这么说来,他们对三皇那样德者居之的禅让制度岂不更是向往不已?心中那叫个无语,没想到我才张了下口,这老寿星就跟自己说恢复井田乃治理土地兼并唯一方法?这不是让我一夜回到解放前?不,不,是一夜回到西周前,难道还要让自己和那些古人一样茹毛饮血?满头恶汗的刘澜立时露出一副我就不应该来的表情。

    而看着他阴晴变幻的脸色,郑玄却并不在意,只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其实这些话我本不愿对你说,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是说出来了吗?”

    浑身一个激灵,刘澜心想不会是没人愿意听你的主张,你想找个人谈谈心不成?虽然心中如此想,但却也不敢说出来,摇头道:“小子不知。”

    郑玄喃喃自语道:“你应该见过一个叫作诸葛亮的少年吧。”说着却是不易察觉地摇摇头。

    “诸葛亮?”

    刘澜心中一怔,诸葛亮,我当然见过了,可是这老头是怎么知道的?”忙道:“不知先生是怎么知晓的?”

    郑玄有些浑浊的眼眸看向他,说道:“他曾经是我的学生。”

    刘澜疑惑地看向他:“曾经是您的弟子?难道他已经出师了?”果然厉害,才那么大点竟然就出师了。

    “没有。”

    说着郑玄却极为惋惜地摇摇头道:“此子聪明好学,只可惜有些想法太过激进,所以我推荐他去我老友处学习了。”

    “太过激进?先生难道说他对氏族……”

    郑玄奇怪地看他一眼,随即释然,点点头道:“看来他对你都说了。”喟然长叹道:“圣人以德治天下,若此子有一日当权,若有明君可制,则不失为能臣,若无明君掣肘,其必为乱国之贼矣。”

    刘澜听得汗毛根根竖起,后世智慧的象征诸葛亮,竟然在他老师的口中如此不堪?结巴的问,道:“先生为何如此说?”

    “此子每自比管仲、乐毅。”

    郑玄望了眼刘澜,见他毫无讶色,才又说道:“从这点便可知此子抱负不小,若是他能随我勤修圣人之道,日后自不可限量。”

    说道这里却是满脸失望之色,连道:“如此梁木,可惜,可惜啊……”

    刘澜听的心中却是乐开了花,欣喜道和你学什么?和你学周封?学井田?若是这样,人类哪还会进步?我看诸葛亮不学也好,不学也好。不无庆幸道:还好这老寿星没将小诸葛教育成满口之乎者也的老秀才,不然我到哪里能找到历史中那个牛B的大仙?淡淡地说道:“小子看诸葛亮即使未与先生继续勤学,也未必便如先生那样说的成为乱国之贼吧,毕竟他现在年龄还小,性子也未成型,先生难免危言耸听了。”

    “正如如此,我才会推荐他去我老友处继续勤学。”

    郑玄说完却是摆摆手道:“我并非危言耸听,你既然知道他的主张,自然清楚他要干什么,他可是要与整个氏族为敌,若上位者利令智昏,听信了他那一番胡言乱语,这天下焉能不乱?”

    刘澜是什么人?社会主义的五好青年,对诸葛亮打土豪分田地的主张自然是极力支持的,只是反对他那么过激,如今终于见识到了儒家的丑恶嘴脸,但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他可不想自己在毫无根基之下成为站在广大知识阶级对立面的那个人。他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议道:“诸葛亮的主意却是有些地方还待斟酌,但却不失为一良方。”说道这里,刘澜却是看向郑玄笑道:“先生你说呢?”

    郑玄点点头,说道:“我不否认你说的不错。”脸色徒然变得严肃起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乡里之间,对百姓的疾苦却也看在眼里,直到近日心中才终有所明悟,只可惜‘他’已经下了江东了。”

    有些惋惜地说道:“若有机会将这些话告诉他,也许他也未必不能改变。”

    坐在他对面的刘澜本来刚拿起茶盏准备浅啜,突然听到郑玄如此说,立即将茶盏放下,请教道:“先生有何高见?不知可否对小子说说?”

    郑玄眼神虽然浑浊,但此时却突然有了一丝精芒闪动,点头道:“也好,今日你我相见也是机缘,也许你听后能够将我所言转告他呢?”

    突然发现老寿星有些迫不及待的表现,刘澜如梦方醒,原来他一早就是想让自己向他的得意门生‘猪哥’传话啊,原来如此,我说嘛,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见到郑玄这样的大儒了。”信誓旦旦,道:“小子一定讲话带到。”说完却有些不解道:“可是先生为什么不自己传书告知诸葛亮呢?”

    郑玄脸色大变,就连眸子也更加暗淡了,良久才摆手苦笑道:“你还听不听?”

    “听,当然听。”刘澜急忙回道的同时却是心中一沉,看来老寿星是有难言之隐啊,不知道他和诸葛亮发生了什么?刘澜绝对不会知道,今日的郑玄几乎将这一辈子的叹息声都发完了,只见他长叹一声后,说道:“诸葛亮所言,乃欲将天下氏族之地尽皆分与百姓,是也不是?”

    “是。他当初便是如此说的。”

    “我们且不说高门望族,可是……”郑玄发觉自己的喉咙发干,急忙啜口茶后道:“可是你却可知乡里之间的小富豪还有富农之所以会成为富豪和富农,除了少数承嗣祖业外,大多却是因为他们的……”说着却是指向了太阳穴。

    刘澜诧异地看向郑玄,暗道:“古代人难道夸赞他人聪明也会做这样的手势?倒也是头次瞧见,有意思,有意思。”笑道:“先生说的是,他们却是要比其他的百姓更有眼光,更聪明一些。”

    郑玄微笑道:“对,但也非止如此,还有就是因为他们比其他百姓更加能够吃苦耐劳。”

    “先生说的对,这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一个人再聪明,可是并不愿意劳动,只安于享受,那最后依然会是一无所成。”

    郑玄微微一笑,又道:“还有就是他们更懂得珍惜,更加勤俭,更加重视劳动所得,这样的人往往将省吃俭用攒下的积蓄变换成田产,如此积少成多,最终成为当地的小富豪,小门阀,像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你说我说的对吗?”

    刘澜也不知道这么的突然就想到了后世的地主老财,心说这这些土财主在任何时代没想到都是这样起家的啊。点头道:“先生分析的对,这正是他们发家之道。”

    “像这样的人,若非是承嗣祖上萌德,却也是百姓中的翘楚,比如说是承嗣祖上萌德之人,若其自身乃是游懒之辈,其家业自会衰败,便由小氏族渐渐成为富农,富农渐渐成为中农,中农渐渐成为贫农。”

    “先生,你这话说的难免有欠思量,贫农并非皆是如此,比如说一个诞有两子的四口之家,其父过世后,若有十亩地,那他哥俩就会一人分得五亩,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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