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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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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澜骑在坐骑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并让他们褪下黑巾,直到一个个褪去黑巾露出本来面目,才发现一个个那是凶恶之相,都是写憨厚老实的农汉模样,就算有些外貌比较悍匪,可更像是梁山好汉一般,正要开口,却听一旁张飞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们这些小毛蟊,是在哪里落的草?山寨何处,可还有匪党?”

    张飞这一问,真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些强盗顿时便急了,这个言:不是山寨,那个语:没有同伙,更有甚者,直言自己是良民,听在刘澜耳中,直觉自己成了侵略而来的鬼子一般,满头黑线。

    这些人嘈嘈杂杂,乱作一团,刘澜听得极其不耐烦道:“都给我闭嘴,你们这里何人主事,让主事的人出来说。”

    众人齐齐看向角落里的高翔,他知道如何也躲不过了,扭扭捏捏的好似新媳妇一般小腿肚子打着摆子站了出来,惶恐难安,道:“小,小的不是什么主事的,小的只是识得些字,所以才会……”

    刘澜挥手打断他,寒声道:“我看不是让你当头颅,到是让你来分赃吧?”

    高翔被说中心事,惊恐无状,道:“这……这……”

    “这什么这;俺家主公问你话呢,你只需说对与不对。”张飞铜铃般的眼珠这么一瞪,立时将高翔吓的跪倒在地,嚎也似的道:“是,是,正因为小的识得字,他们说小的能分得均,所以才让小的当领头之人。”

    刘澜颇有深意的看着他,好似在确定他所言是真是假,须臾,问道:“你们在何处为匪,可还有同伴?”

    “小的们不是匪,小的们不是匪。”高翔磕头如捣蒜一般求饶,更是以一副无辜的表情,而其余伴当见他如此,亦是一齐磕起头来。

    “不是匪?不是匪你们在这里干嘛?难不成还是过路不成?”刘澜怒道。

    陈式躲在人群中,哀声道:“草民乃小峪里百姓,因受战事波及,不得已才做了强盗的勾当,还望将军饶命。”

    “小峪里?”

    刘澜不知此里归何处管辖,问道:“小峪是哪?归何地管辖?”

    陈式恭恭敬敬的说道:“属沛县。”

    “小沛吗?”

    “是的将军。”

    这‘里’便如现代的村,‘乡’合‘亭’呢按字面来看与现代的乡是一样的行政级别,但其实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乡主要掌管乡内各里百姓之户籍,而亭呢,除了要负责治安备寇之外还要承担起驿站的责任,两者一文一武,互不统属,都直接归县里管辖。

    “胡说八道。”刘澜脸色一沉,怒道:“徐州的战事,又岂能碍得着豫州?”如果他们说是徐州百姓,刘澜还真不会怀疑,家园被毁,想要活命干些不要命的活计无可厚非,可豫州百姓却也来当匪,不是骗人那就是惯匪了。

    “还不快快如实说来,惹恼了你家张爷爷,一个个将你们的脑壳砍下来当夜壶。”主公动怒,张飞自然要在一旁拉大旗作威恐吓。

    “小的们没有隐瞒。”

    陈式满脸委屈道:“不知道其他地方,但小峪实受战事波及。”

    高翔结结巴巴的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将军,我们本是小峪王家的佃农,受战事波及,今年谷物只要一交租,便连一口吃的也没有了,所以小的们不得已才铤而走险,干起这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想头一次就碰到了将军。”

    “果真?”虽然两人说的诚诚恳恳,可刘澜却并没有打消对他们的怀疑。

    “将军,小的若有半句不实,请立时割了小人的头去。”

    所有人都跟着发誓起来,可以肯定他们并没有作假,这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们了,看向身旁三人,他三人见刘澜求助也似的看来,张飞与许褚都是尴尬一笑,表示不知道是该抓还是该放,而一旁的甄俨却道:“主公,匪就是匪,若今日将他们放了,他们就会认为碰到官军也没有什么,便会大着胆子再干下回,因为他们一定认为,下次还能碰到如主公一般好言语的官兵,只要照着此时的原话说,便会没事。”

    “那你的意思是杀喽?”再一次听到亦如当年温恕一般言论的刘澜笑着做了个手刀的手势,笑对甄俨道。

    “正是,正所谓以儆效尤,只有如此才能杜绝类似的事情发生,主公也不想治下皆是如此悍而不化者吧?”

    “不能杀。”

    刘澜刚要驳斥他,突然一道稚气带着童声的声音响起,刘澜抬眼望去,只见马车上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站起来道:“不能杀。”

    细细打量他,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已有不输于自己的身高,稍显稚气的脸颊却又清秀儒雅,看在眼中,生出一丝赞赏之色,好一位英俊儒雅的少年,若是再大一些,恐怕便是宋玉也比之不及吧!

    刘澜上上下下打量少年一番,含笑,道:“为何不能杀,你说出个道理来,我听听看,若说的对,我便不杀他们,若你说些稚言,那便是害了他们。”

    那少年正要说,不想他身边一名中年男子却偷偷拉了拉他衣袖,那意思不让他招惹是非,可偏生这小子倔的很,居然甩开了中年手掌,可刚要开口,不想又被许褚抢了先:“你这娃娃好生胡闹,若非我等前来,你就被这些人害死了,现在却替他们求情?”

    许褚见这少年不知好坏,劝道:“我看你还是胡言一番,如此正可使我家主公将他们杀掉。”许褚虽说乃是戏弄眼前少年之言,但听在这些百姓强盗耳中那可就不得了了,一个个全炸了窝,哀呼连连,说什么也不许那青年胡言乱语。

    这老褚,刘澜心中苦笑,这要是张飞胡闹,见怪不怪,可许褚你填什么乱啊?苦笑一声,难不成这就是近朱者赤?当即厉声一喝,打断现场的一团嘈杂,道:“少年郎,你但说无妨,为何不能杀他们?”

    “正所谓田乃养民之本,立国之道,布帛菽粟,膏腴纨绢无不从土出,黔首小民赖以为食,宗庙社稷赖以富强。”少年被车中中年百般拉扯,更显倔强,再次挣脱的同时,又高声,道:“为今前有黄巾,今日又遇此间百姓为贼,何也?”

    “何也?”刘澜听这年轻人说话不卑不亢,好似小大人一般,随口问道。

    “此皆乃豪门氏族之祸也……”

    车上中年听他如此说,吓的他急忙伸手掩住亲年之口,尴尬笑道:“小儿胡言,将军不可轻信,不可轻信。”他心中冷汗直流,想道刚脱虎口,若‘他’此言一出,岂不是一家老小都要葬身此地?

    刘澜全然不以为意,尤其听到他说这一切都乃是氏族豪门之祸后更是频频点头,待看见其将青年嘴巴捂住,不满道:“放开他,让他继续说,我看这孩子所说也不无道理,不如就让他说完,我刘澜也能从中受教。”

    “什么,你是刘澜?”

    车上中年男子惊呼出声,道:“可是人称小卫青,辽东太守的刘澜?”

    “正是俺家主公。”

    张飞见他听说过自家主公的大名,急忙说道:“俺叫张飞,你可听过?”

    刘澜见张飞又要胡闹,瞪了他一眼后对那中年道:“这位先生,还请让他说完。”

    中年在震撼中松手,而青年好似并未被刘澜虚名所慑,侃侃而谈,道:“若不是豪门氏族兼并土地,使百姓无有可耕之地,又岂能有黄巾之祸?黄巾之祸一起,致使百姓流离,百业凋敝。素服王化者不免饿死本乡,悍而不化者难免就像他们一般落草为匪为盗。”

    “好,好。”

    刘澜一连说了几个好,更是频频点头道:“当真是一语中的,若他们有地可种,有粮可食,又岂会落草为寇。”(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五章 时弊() 
“那他们果真该免除死罪了。”

    刘澜对年轻人所言极为赞同,道:“你所言切中时弊,但不知可有解决之法吗?”

    “有。”

    少年稍显稚气的脸上显得无比激动,小脸因为得到认同而涨的通红,长久以来,他这一番治世主张连老师都不愿听,

    但眼前这位郡守却认同了自己的治世理念,这让他心中立时涌起尽展心中报复的希望,更确定自己所追求者并非是某些人

    口中的左道,更彻底将他心里对理念的那一丝怀疑彻底消除,原来自己的理念也并非是那样的惊世骇俗!看向刘澜,道:

    “想要解决徐州或是沛县的问题较为容易,但其余几州却难上加难。”

    “你倒说说为何独徐州简单而其他八州却难?”刘澜颇为好奇道。

    “如今之徐州甚至是沛国与辽东颇为相似,将军有治辽东经验,应该明白如今徐州刚经战事,无主之地甚众,郡守只

    需重新丈量土地,平均分予无地百姓耕种,豪族土地兼并一事便可迎刃而解。”

    “辽东地多而人少,是以兼并并不严重,所以好治理,而沛县经历战火之后,人口骤减,亦好处置,那其余几州呢?

    ”

    ?少年鼓着勇气又道:“其余几州,土地多在豪门氏族之手,所以此策便不可行。”少年偷眼看向刘澜,见他似笑

    非笑,静待下文,敛容道:“郡守能听小子说这些话,定然深明其中要害,但是否明白真正影响国祚者,并不是郡守剿多

    少匪,灭多少黄巾,而是这些豪门氏族。”

    “哦?”

    刘澜蓦地抬头看向他,珍而重之地说:“你说说看?”

    “氏族者民之大害,对下依仗势力兼并土地,对上勾连官府甚至对抗朝廷;隐瞒土地,虽有熟地万亩,皆以贫农小亩

    交赋,而小民无有可耕之地,仍要交人(头)钱,如此黔首无依,只得去做私家奴隶(这个奴隶应为佃农)而逃税赋,虽

    私家替交人钱,然又岂能与徭役税赋相比。

    最可恨者,便是黔首无地可种只得卖房卖地去交人钱,到最后素忠王法者只有沦为奴(佃农),悍而不化者便只有向

    他们这般干起土匪的勾当。贫农成了匪,自然不再交赋,而县吏们却必须要收赋税(登记在册,有明帐在,就算你当了乞

    丐照样得交,不然就是官吏的过失),怎么收?自然不能向豪门世族去收,只能继续盘剥富农与中农,如此一来富者愈富

    ,而贫者愈贫,各地匪患猖獗,朝廷要不要剿除,若要剿匪,粮草薪禄自不可缺,但朝廷已无国帑,又如何去剿?这就是

    匪盗猖獗的根源?”

    说到最后,才好似总结一般,道:“所以小子说祸国殃民者乃是氏族,郡守可认同否?”

    刘澜对这年轻人所言自是认同,不为人察的点点头,道:“即使如此,只要重新丈量土地,依地纳赋不就能解决了氏

    族之祸了?但你为何又说此策不可行?”

    “若要重新丈量土地谈何容易。”

    少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咬牙切齿,道:“若要执行此令,非但难上加难还会举步维艰,莫不说各地县官欺上瞒下

    ,便是果有为民出力者,氏族又岂能让他顺利丈量?”

    刘澜已来汉多年,如何不知道此乃汉朝顽疾、痼疾、沉珂,笑道:“既然你说起来,自然是有了解决的办法,对吧?

    ”

    “正是。”少年眼中迸出一道寒光:“如今的大汉朝便如久病不愈的病人,既然病入膏肓,那就需下猛药。”说道此

    却又如小大人般叹息一声:“只可惜世人还无有如此作为之人。”

    甄俨惊呼一声,少年此言一出,早已吓的他背流冷汗,结结巴巴的说:“主公,若真如此莫说是徐州,便是天下之大

    ,恐怕也没有我等容身之地了。”

    刘澜对他摆摆手,却是朝向少年轻声对甄俨,道:“他还年少,看不清厉害,所言所语难免有些偏激鲁莽。”

    对眼前少年之言不置可否,他可深知氏族的影响力,若真要分了他们的田地,到时候造起反来,必定不可收拾。

    刘澜掣马转到马车身旁,沉声道:“你可想过如此行事所激起的后果吗?”

    少年重重点头,道:“想过,正因为想过,才需要快刀斩乱麻。”

    “那你想过没有,各地州府,朝廷之中又有几人与他们没有瓜葛?若真到了那时,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绝不是

    你我能想道的。”

    “……”

    刘澜见他倔强的看向自己,并未说话,低声道:“所以此事万万不能操之过急。”

    说完大声道:“你的见解十分独到,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青年原以为刘澜并不认同自己的见解,是以才会沉默不言,突然听他说‘不可操之过急‘,显然是认同了自己的观点

    ,大喜过望,恭敬施礼,道:“小子复姓叫诸葛单名一个亮字。”

    “诸葛亮?”刘澜心中一怔,没道到这位青年就是后世智慧的化身诸葛亮诸葛孔明?虽然多年的养气功夫早已让他遇

    事遇人宠辱不惊,但此时突然知道眼前人便是猪哥,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波澜起伏;转向问询他旁边的中年道

    :“这位先生不知高姓大名,仙乡何处?”

    “在下诸葛玄,乃是琅邪阳都人。”

    诸葛玄向刘澜拱手道:“这两个孩子乃是不才的侄子,一名诸葛亮一名诸葛均,刚才让刘郡守见笑了。”

    刘澜哪有心思去观察诸葛均,好似眼前的诸葛亮便是裸女一般,一双眼睛再也离不开他,心想果然是三岁看大,七岁

    看老,此时的诸葛亮便有如此见地,切中时弊,却也厉害,不过唯独一点有些危险那就是他太过偏激了,也许这就是日后

    他治蜀的源头所在,都是因为少年时的这份偏激造成的,心中当即生出了一个想法,把他留在沛县,也许会对他未来产生

    影响。心念电转的瞬间,问诸葛玄,道:“不知诸葛先生欲要前往何处?若不忙着赶路的话,不如前往沛县小住几日可好

    ?”

    诸葛玄委婉拒绝“在下要南下豫章,只怕要辜负了刘郡守的美意了。”

    “豫章会不会太远了?”如果刘澜没记错的话,豫章应该是在今江西南昌一带吧?从苏北到江西,就现在的交通不得

    走个二三月?挽留,道:“我看诸葛先生还是不要去了,不如留在我处?”

    “实不相瞒,玄乃受袁公路所邀,前往豫章赴任太守一职。”

    “既是如此,那刘某便不强留了。”

    刘澜已然被表为豫州牧,虽然也能给诸葛玄一个郡守位,但这些古人,便如太史慈一般,千金一诺,既然已经答应前

    去豫章上任,那就绝不会再接受他的邀请,不得已只得改口,道:“虽如此,但诸葛郡守务必要同德然前往沛县,也好使

    德然能与先生多亲近亲近,略尽地主之谊。”

    诸葛玄虽知盛情难却,可还是出言拒绝,只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一旁的侄子诸葛亮打断,出言劝道:“叔父,既然

    刘郡守相邀,我们便暂留几日吧。”

    看来小诸葛亮对我的映像不错嘛。刘澜郎笑一声,道:“既然连小诸葛都求诸葛郡守了,郡守切不能再推辞了。”

    诸葛玄被迫同意:“好吧,那我便随刘郡守前往沛县小住几日。”

    诸葛玄话音刚落,诸葛亮却又道:“刘郡守,那他们呢?”说着指向那些村民道。

    “他们?”

    刘澜看向他们,心中早就有了计较,笑道:“若就这么放他们回去,他们为了日后温饱佃租,难免再来干强盗的勾当

    ,我看便来我军前效力吧;如何?”说这些话的时候确实看向诸葛亮道。

    诸葛亮点点头道:“郡守考虑周全。”说着便替刘澜喊道:“你们可愿意到刘郡守军前效命?”

    “小的们愿意,小的们愿意。”说着齐齐跪了下来,磕头道。

    一行人返回营地,刘澜自是对诸葛亮叔侄百般礼遇,吃过饭后,回到帐内休息的刘澜又如何能够睡着,满脑子都是诸

    葛亮,好在此时他早已养成了凡是行军睡觉都不解甲的习惯,此时也很方便,穿上鞋‘靴’便步出了帐外。

    与路上值夜的兵卒打着招呼,刘澜竟然走到了圈马的临时马厮中,马厮中的马匹有不多,只有帐下将校的坐骑入住,

    赵云的白龙驹、张飞的乌骓当然还有刘澜的小马驹,来到小马驹前轻柔抚摸着它的毛发,并喂它草料,而心中却感慨着诸

    葛亮今日所言,虽然这一切他都清楚,可若真如他那般去做,却又谈何容易?对着小马驹叹息,道:“小马驹啊小马驹,

    你遇到了你的伯乐,可我呢?我遇到了大名鼎鼎的卧龙,但他年纪却太小了,虽说他说的都正确,却太过鲁莽偏执了,不

    能听啊。”

    说着摇起了头,惋惜道:“若我的‘千里马’也能如你一般来之即用,到时只要能够平定各地割据,氏族之祸便可徐

    徐图之了。”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喝道:“是谁?”

    “是我。”

    刘澜立时听清来者的声音乃是诸葛亮,迎了上去道:“这么晚你这么不睡觉,反而到了此处了?”

    “原来是刘郡守。”

    诸葛亮来到刘澜身边施礼后,道:“叔父那匹马每夜总要給它吃些夜草,小子特來給他喂些草料。”

    “原來是如此。”刘澜笑道:“正所谓马无夜草不肥嘛。”

    “刘郡守又是为何来此?”诸葛亮一双明眸看向刘澜道。

    “我?当然也与你一般了。”

    刘澜朗笑一声却又叹息道:“今日听小先生一席话,令澜心潮起伏。为今之计,真正可怕的还不是氏族,乃是董卓余

    党和各地拥兵自重的诸侯,若当真有一人能够将这两害除去,那么氏族之祸,也就简单了。”

    诸葛亮心中一愕,随即目光熠然在刘澜身上一扫而过,道:“郡守志向远大,只是这一席话却不该对我这样的稚童说

    。”

    “呵呵,是啊,毕竟你只有十五岁。”

    刘澜看着眼前少年老成的诸葛亮,笑道:“但只凭你那番对氏族的言论,我就不能将你当小孩看?不是吗?”

    “可我……”

    刘澜精光熠熠的看着他:“怎么?对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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