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四更刚过,正是五更的天,朔风凛冽,已是金秋时节。北地昼夜温差之大,使士兵们一个个缩着脑袋极不情愿列阵在公孙大营外。
呼啸的北风,并不能阻止袁绍此时心中燃烧出的希望之火,反而因他心中充满激情而忽略了刮在脸颊生疼的萧瑟北风。
面对营中大多都是参军不久的新卒,军官们低声喝骂着,唯有如此,将校们才能让他们在寒冷中不发出任何的声响。
当公孙瓒营内将先遣的三十余名士卒误做大军劫营歼灭后,袁绍的心情已降至零点,远处传来的喊杀声让他在心中庆幸着自己没有贸然进攻,更加庆幸田丰的先见之明,看向身侧的儒雅中年,心有余悸道:“元皓,此时该如何是好?是收兵回营还是?”
一切都在田丰的算计之中,没有大的损失让他在庆幸之余脑海中却又生出一计来,这位智者当机立断,道:“即以如此,我军当即刻退却,并后退二十里下寨,同时遣大公子前往龙凑!”说道此处,却是笑道:“不过,既然大军已至,焉有不战之理?不若主公效彭越挠楚之法,袭扰瓒军一番!”
“哦?”
袁绍眼前一亮,看向田丰道:“计将安出?”
“主公可使仲简(淳于琼)留弓弩之手指挥中军,另遣文丑将军率本部绕击其后,颜良将军统兵击前,鸣金进兵,擂鼓收兵。
而文丑将军则须擂鼓进兵,鸣金收兵,但文将军却乃佯攻,不必力敌,颜良将军实则引诱,一击即退,待时若瓒军敢追至此,则仲简将军弓手万箭齐放,公骥复转杀回,如此必能小胜一役!”
“若彼军不来追时,又待如何?”这却是身旁的颜良出言问道。
“这便要看文丑将军处了,若公孙瓒弃后寨不顾,则文将军即可在其营内劫杀一番,若其分兵守卫,便要文丑将军见机行事了,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可让公孙瓒后寨之军轻离,只要文将军能拖住敌军,那我敢保证彼军绝不敢出寨去追文将军,又不会擅自离开,若其离去文将军亦不可进击,依然佯攻即可。”
看向文丑说完这些后,田丰又转向颜良道:“而此时,颜良将军即可小败一阵,示之以弱,引敌来追,如若瓒军仍未上钩,那便不必强求,回师即可!”
“元皓此计甚善!”
袁绍点头道:“我当在此与众将临敌,元皓可速去选址建营!”
“诺!”
~~~~~~~~~~~~~~~~~~~~~~~~~~~~~~~~~~~~~~~~~~~~~~~~~~~~~~~~~
公孙瓒营内,因为夜黑,张飞误将袁绍三十余骑当成主力,致使暴露了意图。
刘澜看向张飞,并未出言训斥,而是建议公孙瓒快速整军准备迎敌,就在这时之前已被破坏的寨门突然传来袁军喊杀之声,公孙瓒当即大喝一声:“整兵往寨前迎击。”
众将率军刚至寨前,就见远处袁军如潮般一般退去。而在绍军退却的瞬间,寨后却又响起了喊杀声,刘澜鹰目圆睁,道:“伯圭,此必袁军声东击西之计耳,我当率军迎击寨后!”
此时正是月黑风高之际,公孙瓒也摸不清袁绍是何意图,听他如此说,也怕有个闪失,为保安全也只能点头道:“德然亲去,我自安心!”
“翼德与我前往后寨迎敌,仲康留在前寨同伯珪御敌,切不可大意!”刘澜心知张飞的性子,把他留在前寨指不定发生什么情况,索性留在身边,当即带着张飞、甄俨亲率所属不到五百人加之公孙范本部三千渤海军朝着后寨快速挺进,不到一刻间,便见到寨外黑乎乎的一群人,木栏栅已被破坏,此刻绍军正与后寨兵卒厮杀一起,而另一部分绍军则在搬挪着拒马鹿角,扩大着攻击的范围。
正在交战的双方,都看到了营内快速而来的火龙,之前在此设伏的瓒军将士士气为之一振,如伸长脖颈的斗鸡一般,双眼喷火一般杀向了对方。
因为援军的抵达,绍军非常识时务的撤退了,众兵士振臂欢呼的同时,没有交锋便即退却,这些袁家只是袭扰之军不必过多计较,当即刘澜便留下一部人马驻守,带着本部朝寨前去助公孙瓒一臂之力。
方行未久, 他发现自己判断失误了,后寨退去的袁绍兵卒又攻了回来,刘澜心中已可以肯定此乃敌军诱敌之计,其目的就是要将他们拖在后营,而此计妙就妙在若不去管它反而率主力前往寨前迎敌的话,那这支袭扰的部队瞬时就会变成刺向肋部的一把利刃。
刘澜当即决定,不管对面是谁首先要结果了他,掉转马头,率部而回,当眼睁睁的看着这支部队就要进入公孙范所部弩手攻击范围时,却不想绍军又撤了。
狠狠唾口唾沫,看着眼前这样一块肥肉从嘴边逃掉,刘澜又如何能够甘心!心中愤愤,搓着手掌想着对策,想吃掉这块肉,该如何让他自己送到嘴边呢?
心中盘算着计策,却听张飞在旁道:“主公,要不然让俺率军去冲杀一阵如何?”
“也好。”刘澜想也未想,点头同意道。
张飞刚行不久,突然心中一惊,刘澜失声喊道:“糟了,此定绍军诡计,翼德不可前去,恐寨外有埋伏。”喊声落下的同时又催促道:“翼德快快回来。”
张飞听到主公喊声,不敢违命,退到身前,道:“主公,追也追不得,守又不来攻,我等就在此苦等,也不是办法啊!”
“翼德所言极是!”
刘澜点头道,但他一时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转头看向甄俨,道:“俨儿有何妙算?”此时的甄俨可以算的上是他的小军师,但凡用兵,刘澜都会先与他计较一番,不敢怠慢,甄俨漆黑如墨的双眼骨溜溜的一转,计上心来,道:“主公,你说若是我等率军离去前往寨前,绍军会不会攻来?”
“自会攻来!”
说到此处,刘澜入醍醐灌顶一般大笑起来,朝公孙范走去,道:“叔法,我等速速离去。”
“德然!”
公孙范难以置信的看向他道:“若我等擅离,彼军岂不是就要攻劫而来?”
“正是如此,既然彼军不敢来攻,那么我们何不引其来攻,如此我等伏兵与寨,待其来时,尽歼其军!”
~~~~~~~~~~~~~~~~~~~~
却说寨前绍军与瓒军激战正酣,颜良一马当先如入无人之境,公孙瓒帐下校官无有一合之将,一边冲杀一边抬头看时,只见不远处瓒军其中一位身穿校尉服饰的将领此时正自左右冲杀,己军难以抵挡。
颜良暗哼一声,朝这人赶去,临到近处才瞧清此人容貌,只见他容貌瘦削,面白无须,竟是未及冠的小子,心中有些许诧异,“小小年纪竟然官拜校尉?”高声喊道:“对面小将何人,河北颜良特来讨教!”
田豫自率本部与绍军纠缠,听到颜良挑衅的喝声,叫道:“渔阳田豫!”说着迎向了颜良。
颜良见他冲杀过来,面现嘲讽之色,眼中更是射出道道精光,喝道:“来到好。”说完便即冲了过去,笑道:“小子小小年纪,不想竟有如此好胆。”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瞬间照面,颜良当先一刀砍出同时喝道:“小子,吃我一刀。”
田豫手中蟠龙枪横扫,蟠龙枪身乃混铁精钢打造而成,长一丈一,重四十六斤,枪体绘有蟠龙图纹,枪锋锐利,点到必死,扫到必亡。眼见颜良象鼻刀砍来,呼啸之声即疾且厉,吓的他急忙改扫为架。此乃是他第一次与真正高手交锋,先前如何料得颜良膂力奇大,猛然下挡住颜良来势迅猛的一击,震的他虎口隐隐生疼。
颜良见此人挡下自己必杀一击,赞道:“好小子!臂力不错。”说着大刀在空中一转,象鼻刀斜削田豫脖颈。
他知此人臂力不错,但若与己角力只是瞬间就会被他斩杀,但如此就达不到他的目的,当下刀法一变,不再使力而是想要用技巧来与他厮杀。
虽说颜良减了力道,但‘电闪’这路杀招却是招招力大势沉,却又招式精巧,田豫只是在军中学习的战场厮杀,全都是一击制敌的招式,不到十合,就抵敌不住了。
尤其是之前抵挡颜良一击,在他心中便仿佛宛如泰山压顶一般,心惊不已,立时下定决心不再与其力敌。
但当他转为游走游斗,用枪法的灵巧去攻向颜良时,却又发现他也变换了招法,此时不再是之前的重逾千斤,反而却如灵蛇一般,使自己频频防御,不到二十合,就已露出败像。
田豫知自己若再与之斗必然丧命,急忙卖个破绽,转头就跑。
也是颜良无心杀他,见他卖个破绽也不去攻他,待他跑后,这才策马来追,及到寨口,许褚看得清晰,跃马提刀,大喝一声,宛若夜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霹雳,震颤人心,杀向颜良道:“颜良休得猖狂,许褚在此!”
颜良早已看清来人正是今日交手的壮士,急忙调转马头撤退,边撤边高喝道:“原来你叫许褚,改日定与你杀个痛快!”
并非是颜良果真怕了许褚,乃是临行前田丰千叮咛万嘱咐,以诱敌为主,他不敢违命,自然就不愿与之搏斗,他比谁都清楚许褚武艺略高一筹,若是交战,自然时久,到时诱敌不成,反而有被全歼的可能,是以在见到许褚与瓒军冲来的一刻便急调马头,率着本部撤离战场,朝埋伏之地跑了去。
许褚正要去追,却见公孙瓒在后阻拦道:“小心是计,仲康不必去追,我等紧守寨门即可!”
“诺!”
而刘澜处,不管他伪装的如何巧妙,文丑始终没有攻进营内,如此反复骚扰,直到东边浮出鱼肚白,文丑这才下令退兵,而前寨的颜良与淳于琼也始终没有引出瓒军,眼见天明,相继撤退,一场夜袭战便这般草草收场。(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九章 龙凑城破()
夜袭战过后,双方好像有了默契一般,坚守不出,都在刻意回避着对方,不敢轻易去挑起兵戈。
公孙瓒清楚袁绍打的什么算盘,但这副好算盘却绝对打不响。
袁绍也没有了再去决战的心思,而公孙瓒因为分兵之后也没有了强攻的把握,如此一来双方的自然而然就变的微妙起来,而此时双方等的就是那条导火索究竟会被谁先点燃。
若是赵云大胜的消息传来,那袁绍无论如何也不会像此时优哉游哉,战场的主动权已经转移到别人手中,他即使想主动出击或是继续龟缩都已经由不得他了,除非伤筋动骨的袁‘残废’下定决心死守邺城,不然迟早要变成公孙瓒盘中美餐。
同样的,此刻公孙瓒与其继续进攻,倒不如在赵云传来胜利喜讯前彻底巩固已得地盘,与袁绍做长久战争的准备,直到彻底将邺城夺下,而只要拿下了邺城,也就等于彻底消灭了袁绍,在没有机动性强大的骑兵为基础的情况下,那时的袁绍已经彻底失去了在冀州的生存空间,再加上没有补给支援,结局已然注定。
而袁绍的想法与公孙瓒一般,所以此时的二大北方巨头都将视野看向了冀北,一场决定双方走向的战争不久就会在此处打响。
就在双方各怀心思,今冬的第一场雪终于在冀州大地上落下,雪花飞扬间使大地披上一层银装,树木裹上了白衣,满天雪花点缀着寒冬的美丽,宣告着冬季彻底来临。
如此迷人景致并没有让刘澜有过多心思欣赏,虽说瑞雪兆丰年,但伴随着这场风雪而来的却是一波接一波的噩耗,好似这场雪是分水岭一般,雪前的好运不在复来,局势急转直下,正如北方的冬季一般,彻骨冰寒。
公孙瓒大帐内,听取败军诉说龙凑存粮被张颌攻取情报后的刘澜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身心的疲惫与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感受让他万难接受眼前的事实。
公孙瓒略带嘲讽的眼神看向他,虽然没有说任何责怪的话,但如此锐利的眼神看在刘澜眼中却要比任何责怪的言语更加刺骨,之前还在信誓旦旦说张颌在河间,张颌要投降,可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没有出现在河间反正是在饶了一个大圈,出现在了渤海郡龙凑县。
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张颌一定是从始至终就在欺骗自己!刘澜心中冒出了这样的想法,霍的起身道:“好个张颌,好个张俊乂,好一条反间计!”一连说了三个好,他心中激动,若是张颌现在出现在面前,他都有生吞了他的打算。
“此人太厉害了,在当时如此大的优势下竟然弃德然不顾,反而想出这么以条妙计来,此人心机之深不容小窥。”虽然被截了存放在龙凑的粮草,但那毕竟是劫夺冀州郡县粮仓所得,虽说心疼但公孙瓒依然出言称赞道。
赵云那里迟迟没有消息,如今事态严重,看来只能动用暗棋了,公孙瓒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弟必会使其后悔其当初所做的一切!”刘澜咬牙切齿道,张颌的作为让他觉得是一种赤裸裸的耻辱,让他尊严扫地。
“主公,此时再言已然无用,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获得粮草!”说话的乃是单经,此人国字脸,八字须,身材消瘦,但一双手掌却异常宽厚,出列道。
“明纬此言甚善,此时当务之急当速从右北平运粮!”
“伯圭不可!”
听到从右北平运粮几字刘澜的心宛如沉到无底深渊,别忘了现在冒头的只是张郃一人,而高览现在还不清楚在什么地方,立时出言阻止,道:“此时子龙处仍未有消息,高览身在何处不得而知,若从幽州运粮岂不是正中袁绍下怀!”
“德然此言虽然在理,但军中粮草只够数月之用,若不立时从北平调粮,恐怕无以为继,到时军中无粮可就……”
“伯圭所言弟又岂能不知!正是如此才要等北地肃清之后方可再调幽州之粮前来。”刘澜不假思索,道:“现今与其从幽州调粮,反倒不如从平原运粮!”
“从德然处筹粮?恐怕不够吧!”要知道平原之粮乃是公孙瓒留给刘澜的,那里储存的粮草够应付刘澜兵马可却绝难供应他眼下大军。
“正是!”刘澜看向公孙瓒,以不容置喙的口气道:“若只平原一郡府库存粮自然不够,但伯圭难道忘了田楷将军?”
“德然的意思是?”公孙瓒心中立时燃起希望,道。
“平原只是中转地罢了!”
刘澜笑着看向公孙瓒,继续道:“兄长可使单经将军与翼德前往平原以作押运粮草之责!如此当保无虞!”
“可他毕竟刚入青州,只怕……”公孙瓒也怕如此催粮,反而使田楷不能掌控青州。
“兄长无须担心,此乃权宜之计。”刘澜信心满满道:“从北平运粮依然是重中之重!”
“德然之前不是说……”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的公孙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郎笑道:“却是要从北平运粮。”现今袁绍掌握战事主动,到时我军若无粮草补给必会败于袁绍之手,恐怕数万儿郎皆要丧命冀州,既然如此,那便先用平原之粮,而北平之粮却是要将高览引出来!
计议已定,众将这才散帐而去,而刘澜却独自留了下来,等众将离开后,道:“弟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伯圭应允!”
“德然但说无妨!”公孙瓒看向刘澜,不明白他有何不情之请。
“张颌小儿戏耍与弟,弟势报此仇!”
说道此处,刘澜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既然已知他在龙凑,澜乃请伯圭借予人马,誓破张颌!”
“这……”
公孙瓒心中犹豫,道:“如今兵力已然不足,单经一走,此时若再与德然兵马,若被袁绍得知必定前来冲营,如此一来可就真要回天乏术了。”
“张颌麾下只有本部三千人马,弟只挑选五千人前往龙凑,势必要断袁绍一臂。”刘澜已然下定决心,此时极力说服着公孙瓒。
“若是袁绍来攻,岂不是……”
“兄长放心便是?”
刘澜十分笃定,道:“这场雪来的正是时候,若是无雪,备自然不会有此大胆想法,但既然老天赐予良机,又岂能错过。”
“德然的意思是?”公孙瓒被他说的宛如丈二和尚,茫然不解道。
正因为下雪,我军便可使一招瞒天过海计,如此一来我军就是有所调动也会被这场大雪将痕迹掩埋,所以袁绍定不会发觉我军派军前往龙凑!
还有就是袁绍不会轻易来攻,他绝对是想等到我军因粮草不足而军心涣散时才大举进攻!如此一来只要弟做的巧妙,使袁绍不知我军分兵,那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轻举妄动!”
~~~~~~~~~~~~~~~~~~~~~~~~~
“元皓来了。”袁绍大帐内,袁绍坐在中军帅位之上,对田丰说道。
“丰刚得到一条好消息和一条坏消息,不知主公先听哪条?”田丰抚须笑道。
“一条好消息,一条坏消息?”袁绍迷惑的打量他一眼,不知他一反常态的表现会为自己带来什么好消息和坏消息?随即摆手笑,道:“先说说坏消息,看看到底坏到何处!”
“据细作探知,黑山军张燕有所动作!”田丰一脸肃然,黑山军的盘外局很可能彻底打破冀州事态,但此时冀州军与公孙瓒陷入胶着,对黑山军的异动也只能抱以观望的态度,若他们果然有谋取冀州的动作,那也只能见招拆招,毕竟公孙瓒才是目今的重中之重。
“什么?”
袁绍难以置信的看向田丰,瞠目结舌,道:“张燕这是要干什么?”心中如打鼓一般,砰砰砰地敲打着,半晌才冷哼一声道:“不会是公孙瓒和黑山军有了瓜葛吧?”
“属下不知!”
田丰也不知具体情况,但此时张燕有所异动,若说和公孙瓒没有关系,那他绝不相信。
“不知元皓有何良策可解此危?”袁绍看向田丰,寄希望他能够有妙策化解此厄,他可不希望自己到时遭受腹背受敌的尴尬。
“主公何不听听好消息?”田丰没有立即回答袁绍,而是建议他听听好消息后,再作判断。
“不知好消息又是什么?”
袁绍竟然忘记了还有好消息一说,这才从黑山军身上转回,凝视田丰,既然他让自己听听好消息,那这件事一定与防御黑山军有所瓜葛。
“大公子与张俊乂成功了!”田丰难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