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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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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尧是极为伶俐的孩子,但毕竟只有十四五岁大,哪能够明白男欢女爱这种事,心里一早就认定玉佩定是刘澜抢来亦或是骗来,如今一听大姐询问,立时愤愤不平,道:“他说是大姐送他的玉佩,这怎么可能,大姐绝不会将玉佩送他,定是他抢了大姐的玉佩,尧儿正要教训他,可大哥却出现了。”甄尧攥着小拳头,还真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

    甄尧虽未戳破她的心事,但还是臊的她低眉敛目越发的娇艳欲滴,可越听却又不是味了,尤其甄尧最后说什么教训这类毫无修养的话更让她觉得这个小弟的胆子是越发大了,若不是大哥出现,那还不无法无天了?身为长姐的甄姜觉得自己有义务教他如何知礼,敛容后神情极其严肃,道:“小弟,以后‘教训’这样的字眼切不可乱讲,若是被母亲听到可不像大姐这般说教你,保不定就是一顿板子!”

    “可是那人百般欺辱我,大姐你说这人到底是何人?大姐的玉佩在他手中,必定知情。而且大哥为什么也……”甄尧气呼呼的说道。

    看着小弟不服气的模样,再加上甄姜一时间也不知该怎样面对她的死缠烂打,只是随口说句:“这件事你就别问了,大姐保证,到时帮你教训他就是了!”

    “可是……”甄尧仍然心有不甘,只是还未说出,便被甄姜打断。

    “好了,好了!”

    甄姜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事被自己遗忘,心中一个激灵,急忙开口道:“小弟,你刚才说母亲在亭榭中见他?那现在呢?”

    “还在后园亭榭呢……”

    甄尧气鼓鼓地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见姐姐提着花裙一阵烟也似地夺门而出,消失在了眼前的一刻只听大姐的声音传来,道:“小弟,姐有要事,你回自己的屋里看书去吧。”

    看着大姐风风火火的背影,小小年纪的甄尧一脸不快,要问的事大姐还没说呢,气呼呼的嘟着嘴,转念一想,既然大姐走了,不如去问大哥,他肯定知道这刘澜是何来路。

    ~~~~~~~~~~~~~~~~~~

    “虽说如此,但想让我将姜儿许你却仍是不能!”

    甄夫人看着刘澜慢慢地摇了摇头说:“你若真想娶姜儿,却必须按古制,行‘六礼之规。”微笑着,眼中更是不为人察的闪过一道光亮,道:“且不说八字是否相合,便是本地风俗却是要千金宝赂聘之!而我甄家大女下嫁,非万金不得聘之!”

    你这是卖你家姑娘还是嫁你家女儿?刘澜心中这么想,但嘴上说的却是:“若只是这些,小子自会筹措,到时必定前来下聘!”

    甄夫人愕然看向刘澜,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答应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心中才喟然长叹一声,看来如此还是不能让他放弃,思虑半晌,又想一法,刁难道:“但来求娶姜儿之人莫不是郡守;太守之职,像德然你这样的县令,恐怕……”

    “你是说我要官至太守之位方能求娶姜儿?”刘澜眼中已充满了怒火,其实这对刘澜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刁难,只要他愿意,在辽东一道声明便自领辽东郡守一职,而之所以会显得出奇愤怒,只是再给甄夫人施加压力,让她看到自己的态度,不至于太过分,可刘澜还是低估了甄夫人,可以说从骨子里他就没打算同意这门婚事,冁然而笑 ,道:“你错了,不是郡守,必须是刺史州牧之职!”

    “什么!”刘澜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

    甄姜来到亭榭前,早被守在亭前的大哥甄豫拦住,祈求不得,便寻了个空隙,硬闯进了亭榭中,而甄豫则一脸惶急的在她身后紧追而上。

    二人先后进亭,首先见到的便是一幅刘澜与甄夫人交谈的场景,二人看上去虽然言语平和,只是表情都很激动,而二人在听到厅下响声后便停止了此前的谈话,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冲进厅中的甄姜。

    见道母亲生气的模样,而刘澜更是一副气汹汹要杀人的表情,心情立时沉到了谷底,自然猜到两人之前必定有过一番激烈争吵,虽然此刻碍于自己的出现强装无事,但她还是向母亲恭敬行礼后来到心上人身旁,不无担忧的低声说:“德然,没什么事吧?”她看似是低声与刘澜说话,可声音却刚好能够让甄夫人听到,也算是向母亲无声抗争了,当然这其中还有母亲为诓她归家不择手段诈以病危的一丝不满。

    对甄夫人病重之事刘澜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毕竟是那么老的桥段了,后世电视剧里都演烂了,可怀疑归怀疑却不能因此就阻拦甄姜回家啊,万一是真的呢,那他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是以在见到甄夫人的一刻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甄姜则在进入冀州之后才从大哥口中得知了实情,不过已经为时已晚,她只能乖乖得跟着大哥回了无极,可越快到家中她就越想去抗争,她明白只要一回到这个家中她就再也不会见到刘澜,所以才在进入无极的一刻提议前往市集,说什么买礼物送给弟弟妹妹,不过却是为了找个机会逃走罢了,可事与愿违,出现了赵云那档子事,不得已,只能乖乖跟着甄布管家回到府中。

    就在刘澜含笑微微摇头,以示无事之后,便听一旁的甄夫人恼,道:“你这么问还怕我吃了她不成?”

    对女儿的这点小心思她又如何能不知晓,看了眼敛眉害羞低下头的女儿,又瞧瞧刘澜,心中暗暗叹息女儿的一颗芳心看来都放在了刘澜身上了,她知道这个女儿素来无法无天,可在这一点上,还真有当媳妇的样子,懂得替男人说话,可刘澜……一想到这里,甄夫人气便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刘县君,既然姜儿来了你我也就无须再多说什么了,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你与姜儿日后会如何,就全看你自己了!”

    “娘亲,我非……”甄姜正要说非刘澜不嫁,就被甄夫人打断,道:“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再言,我心意已定,你们退下吧!”

    甄夫人心中清楚,他提出的要求多半是激励他,其次才是让他知难而退,若他果有上进之心,即便达到要求那时年岁必定已大,两人自然不会有任何结果,但是他却会通过自己的激励而出人头地,想来也不算误他!

    若他本是不思进取之人,到头来还是一小小县令,那她就更不会同意这门婚事,毁了女儿一生,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就全落在了刘澜身上,他日后的成就如何决定了他与甄姜会否在一起!

    刘澜本欲讨价还价,不想却被甄姜瞪了一眼,她了解母亲的脾气,既然母亲已经发话下了逐客令,那她是如何也不敢继续停留的,转身就走的同时偷偷拉了拉刘澜的衣袖,而后者则机敏地告退后跟在她身后离开了。

    两人沿原路返回,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甄姜情绪低落,她不清楚他和母亲的谈话内容,但看他六神无主般地模样又不好开口问他,只是默默地走着。

    而刘澜呢心中则发着苦,甄夫人的要求若只是郡守这条件,那这看似困难的条件其实一点也不困难,可州牧刺史就有些难办了,没有几年功夫根本不可能如愿,一想到这里,你说他能不愁眉不展嘛,毕竟就算他付出几年的功夫也未必能如愿以偿啊,谁知道这段时间内会不会发生其他状况。

    两人无言,就这么走着,谁也没有打破沉默,也不知过了多久,甄姜再也受不了这样压抑地氛围,开口道:“德然!”

    “嗯?”

    刘澜看向女孩儿,见他停步不前,又见四下无人,上前拉起宛如羊脂般的洁白玉手,如小鸡啄米般轻轻一吻,道:“怎么了?我的皇后娘娘!”

    他话一出口当真将甄姜吓的面色惨白,半晌才惊觉道:“德然,你,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呢?”

    刘澜见她如此慌张,笑道:“怕什么,反正只是说与姜儿一人罢了!”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也会有害怕地时候,心中想的同时出言调笑道:“万两黄金下聘,这当然是皇后的规格了!看来我刘澜是要娶个皇后过门了!”

    “什么?”

    甄姜瞬间就明白了刘澜话中的意思,一颗心宛若跌到了谷底,眉头早拧成了川字型,激愤交加道:“母亲,母亲她怎么可以这样……”

    嘴里一直念叨这这句话,宛如得了失心疯的病人,可见对她的打击有多大,好半晌后,才愤愤道:“不行,我去找母亲谈去,她不能这样!”说的坚定异常而且异常决绝的向回走去。

    刘澜顺手拉住她,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道:“甄夫人既然如此说了,你就是去了又能如何?还能改变她的主意不成?”

    “可是,可是……”

    “哈哈!”

    看着姜儿着急的模样,刘澜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顿时又惹来她的一通抱怨:“人家心急还来不急呢,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说完重重的哼了声。

    “我当然要笑了!”

    刘澜扶着甄姜的肩头,看着她漆黑如墨地眸子,异常坚定地说道:“我刘澜娶老婆,若娶的是他人也就罢了,但若是我的姜儿,莫说万两黄金,就是再多,我也要娶我家姜儿入刘府!更别提当上什么州牧刺史了!”

    “德然哥哥!”

    甄姜听着再熟悉不过的情话,温柔地喊着他的名字,但听到州牧刺史,却又不明所以,下意识地问:“州牧,刺史?干什么?”

    “当然是甄夫人让我官至刺史州牧而且还需万两黄金下聘,方才会同意你我两人的婚事!”

    见她要说些什么,刘澜挥手制止,道:“姜儿,只要你相信我,迟则一二年,晚则三四年,我刘澜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要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德然!”

    甄姜无比温柔的看向刘澜,心中充满了信心与期待,道:“德然哥哥,我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我也是!”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怪,二年之约,曾经他与那个人有过,可她最终却选择了离开,今日他又说出了两年之约,可她却毫不迟疑选择为他守候,刘澜动情将她拥在怀中,他知道眼前人才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那个人,深情探头在她耳畔低声道:“到时,你便要改名叫做刘甄氏了!”

    “讨厌!”甄姜羞急嗔怪道。

    “怎么?不愿意啊?”刘澜似笑非笑,看起来很严肃。

    “谁不愿意啦……”突然发现刘澜嘴角透着那么一股使坏的味道,甄姜这才发现上当,挥手去打,却发现他早跑了,恼哼哼的说:“别让我抓着你!”

    两人一阵嬉闹,直到了内院前,她也是刚归家,不管路上行得多慢那也是车马劳顿,看着她困顿模样,心疼道:“姜儿,路上一定累坏了吧,你看你眼中还有血丝呢,快回房早些休息吧!”

    甄姜点点头,她也确实累坏了,也不强留他,轻轻嗯了声与他作别后朝着内院走去,不想刘澜突然伸手握着她的柔荑,将她拉回身旁,拥在怀中在他耳畔深情低语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二章 田丰() 
冀州治所邺城,议事厅中。

    “没想到诸公都已到了。”

    多年未见的郭图更高更壮,同时蓄起了须,鄂下长髯,虽然远无法与关羽媲美,但美须却也到了胸前,昂首步入厅中,看着已经候在厅中的逢纪、审配、辛评、辛毗、沮授几人,拱手寒暄,道:“诸公,今日主公相商公孙瓒起兵之事,某认为主公新得冀州,民心未附,而公孙瓒常年在北地胡夷交兵,是以此战我军当以逸待劳,诸公以为如何?”

    郭图偷眼观察众人,他只不过是想试探试探众人口风,看看众人的真实想法,刚才那一番表态不过是投石问路罢了。

    逢纪心中不屑一笑,如何看不出郭图耍的小伎俩,不过适才其所言也有几分道理,但这并不足以让他去附和,去与他同流,嘴角上翘,心高气傲,道:“公孙瓒外强中干,白马义从不过徒有虚名罢了,以主公的威望,不战已胜。”

    审配不想尚未开战已有二人心存轻蔑,此乃兵家大忌,所谓骄兵必败,此风断不可涨,出言道:“白马义从数破鲜卑乌丸等异族,近前又破百万青州黄巾,所向披靡,怎可不忌,所谓骄兵必败,诸公切不可大意轻敌!”

    “正南所言正是,某深以为之!”一旁的郭图笑道。

    逢纪心中不以为然,再加上审配向来强势又与他平起平坐,他不能也不想去刁难他以免撕破面皮,但郭图来蹙这个眉头自然让他将矛头对准了他,沉声道:“以公则之见,我军岂不是必败了?真是好笑,此番某计夺冀州,不知公则又为主公立有何等功劳?”

    郭图见他语不离夺冀州之功,脸露鄙夷之色,冷笑道:“是那韩馥无能,才让竖子得此功劳!”

    沮授长叹一声,公孙瓒还未杀来,内部便显不和之音,这一场危机也不知能否化解。

    辛毗见二人越吵越烈,他和郭图是同乡,且又是少年好友,如今逢纪助主公得冀州,正是锋芒正盛之时,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让郭图开罪了逢纪,忙出言劝阻:“二公,我等今日前来乃是商议应对公孙瓒之策,若被主公瞧见,岂不恼怒?”

    逢纪转在一旁,虽是自言自语,却偏偏能够使屋中众人听得清晰:“自古滥竽充数者比比皆是,只可惜主公帐下似此等宵小却又最多!”

    郭图怒目瞪视:“汝得势,不过因为举手之劳,安敢在此狂妄!”

    辛评急忙上前,站在两人中间劝说:“元图、公则,你们就不要再争了,我等皆为主公效命,此际理应共议破敌之事才是。”说完却是对郭图眨了眨眼,那意思却是如今逢纪这等南阳一派小人得志,且不可继续再争了啊。

    “智不备于一人,谋必参诸群士,我看这句话并不适用在冀州军中,照我看,破敌之事何劳与尔等颍川、河北诸士商议,只要主公依某之计,定灭那公孙匹夫。”

    逢纪这一语立时惹来厅中众人的冷眼,连一向交好的审配也有些不耻,审配一旁的许攸徒然大笑出声,抚掌说道:“想不到主公帐下能人贤士何其之多,可能说出如此一针见血之言者,也只有我南阳元图兄一人也,此真乃我冀州之大幸也!”

    逢纪许攸两人乃南阳乡党,从袁绍出奔雒阳就一直跟随左右,历经渤海又前往讨董,最后更到了邺城,这一路下来,都是他们这些南阳贤士在出谋划策,可如今这些颍川、河北士人却不知好歹,平日里对南阳士人没少下绊,他们也许有所顾虑不敢开罪,可他和袁绍是少年好友,逢纪又是夺冀州首功之臣自然不会去忍,立时便与颍川士人针锋相对起来,就在局面变得不可收拾的一刻,袁谭与一众武将陆续抵达,只见长公子率先步入大厅后对众人拱手含笑,道:“诸公安好!父亲邀各位在此议事,不知诸公可否已有破敌良策?”

    一旁的文丑高声,道:“区区公孙何须苦思破敌良策,待明日末将为前部,率兵前往幽州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一届莽夫,逢纪冷笑一声道:“文将军勇冠三军,还需要我等出谋划策作甚?却不知冀州是文将军如何打下来的?”

    文丑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终于爆发而出:“竖子焉敢欺吾。”佩剑立时出鞘,就欲将其斩首在厅中。

    冀州军事皆逢纪(审配)掌管,若是文丑当真将其斩杀,却是大大的罪名,颜良眼看自己兄弟就要动手,慌忙阻拦。文丑被他拦下,此时帐中谁都清楚以文丑之武勇,若颜良不加阻拦那可真就没人能够救下逢纪了,但话又说回来了,若是文丑真的得了手,众人中还真有不少拍手叫好的,所以心中暗恼颜良多事者可不在少数。

    颜良怒瞪一眼逢纪,随即看向郭图道:“还是听听公则先生的高见吧!”

    被颜良拦下的文丑被其叮嘱一番后怒气消散不少,知道此时不是冲动之时,站在颜良身后,道:“还请公则公运筹帷幄,我等也好驱于阵前,逐公孙与冀州之外!”

    逢纪发现自己身后早已被汗水湿透,惊魂稍定,这些莽夫以后切不可招惹,之前险先丧了性命!

    颜良问策,其他众人更是向自己看来,这让郭图立时觉得颜面有光,俯览天下也似地看向逢纪嘲讽,道:”此战只需让逢先生出战,定能立下奇功,各位又何来问我!”

    众人不想郭图竟会如此心胸狭窄没有气量,都这时候了竟然还辖恨报复,齐齐看向他眼中满是不耻,而逢纪更是涨红了脸:“你……你……你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沮授一直冷眼旁观,心中更是哀叹连连;大战之前竟然只知在此拌嘴,主公麾下尽是这等人物,真是可叹……

    袁谭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低微叹息,四下查探,正巧看到了沮授,他素知沮授腹藏丘壑,乃世之高人,一脸恳诚道:“不知沮授先生可有良策破敌?”

    沮授微微摇头,惭愧道:“授尚未有破敌良策。”

    什么!袁谭心中一惊,没想到连沮授都没有破敌良策,难道此次公孙入寇真的万难化解了吗?

    就在此时,田丰、鞠义还有张颌三人相携而来,他三人可以说是最后到来,而距离袁绍召集的最后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终于来个能出良谋之人。”田丰步入屋内的瞬间,郭图的眼中便露出了一丝亮色,心道田丰方为某之对手,逢纪算个甚东西,跳梁小丑罢了!

    逢纪听郭图说田丰才是能出良谋者,心中立时愤懑,暗哼一声。田丰不过是名声在外,未见得有何过人之处。

    田丰在冀州名声响彻,刚一步入厅中,见诸人纷纷见礼,急忙还礼,作四方揖道:“适才与麴将军和张将军前往界桥察看,故此来迟。”

    沮授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他不明白大战即开,田丰却去界桥为何,但在心中思虑片刻,眼中随即露出一丝恍然之色。

    难道田元皓已然有了破敌之良策?而且交战之地选在了界桥?想道此处更觉可能,偷偷在议事厅中找到界桥方位,双眸立时一亮,默默赞赏,众人只知纸上谈兵,唯田元皓这等雷厉风行,这才是济世之才啊。

    沮授想明白田丰话中包涵的意思,而厅内一些智者也同时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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