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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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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沉默,确实不知该如何接话。

    袁绍皱了皱眉头,对牛弹琴的失落让他很是烦躁,甚至连徐徐渺渺升腾而起的麝香也让他看着心烦,伸手驱散,语调泛着阴沉,道:“长安董老贼封自己做了太师,又自号为“尚父”,还筑郿坞。郿坞又叫万岁坞,董老贼只敢在郿坞口称万岁,看来东立新君也得抓紧时间了,只是刘虞连番拒绝着实让人头疼啊。”

    就在这时,张飞携毛诗而来,被诏入内帐,很恭敬得将毛诗捧上,正要转身离去,袁绍霍地站起,文顔两人更似瞬间拦下了他的去路,张飞转身,盯着袁绍,脚下有竹简一套,大脚落下,立时将竹简碾碎,一道道散落竹简声在内帐响彻,阴森刺耳。

    手握毛诗,紧紧攥在手心中的袁绍一脸狰狞,死死盯住张飞,咬牙切齿道:“站住,本盟主可允许你走了吗?”

    “俺家主公说了,毛诗送到即时回来。”张飞一丝不惧,侃侃而谈的同时更摸向了腰间杀猪刀。

    好一条忠主之犬!袁绍神色一连几变,内帐之内空间狭小,虽有文顔二人,可张飞勇猛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稍有不慎,岂不是要误伤了他?缓缓落座,阴沉的神色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笑了起来,但却也并不会就此罢休,只不过是要拖延时间,对张飞和声说道:“张飞,你家主公叫你送书之时,还有没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虎须根根倒竖,环眼圆睁,右手握着杀猪刀柄的张飞针锋相对盯着袁绍,瓮声瓮气反问,道:“俺家主公说了,毛书送来,你便尽知,怎么反来问俺了,难不成你什么也不知道?”

    “知道,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

    袁绍眼神又变阴鸷,可随即一泄,和颜悦色将毛诗放在案几之上,道:“替我转告德安,我谢谢他!记得一定要告诉他!我会仔细拜读毛诗的!!!!”

    袁绍最后的语气特别重,可不想张飞却撇过头径直离帐,同时背对着袁绍说:“那俺就走了。”

    “不送!”

    刘德安啊刘德安,你当真好深的心计,想逼我翻脸,那好啊,我做初一,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做十五。

    砰!

    在张飞离帐的一刻,书案之上的那卷被刘澜视若重宝的毛诗被袁绍仍飞了出去:“刘德安,你当真以为我连容人的肚量都没有?” 冷哼一声:“让麹义来见我。”

    ~~~~~~

    “盟主。”很快麹义到了,他出身在凉州,人高马大,是典型的西凉大汉,但与西凉兵将多善骑战不同,此人却因在与羌人连年征战中总结出一套步兵对骑兵的战法,帐下有八百“先登”精锐,原先历史时空中,正是他在邺城大败了於夫罗,而前不久在对付於夫罗时,袁绍心中最佳的人选便是此人,但那时泰山兵被偷袭伤亡殆尽,袁绍不得不留下麹义防守河内,是以才选择了刘澜。而如今要对付刘澜的骑兵,自然麹义这八百“先登”精锐就派上了用场。

    袁绍下达军令,麹义立时应诺一声:“盟主放心,末将这就整军备战,绝不叫刘澜北上返回辽东!”麹义对他辖下八百“先登”有着十足信心,一拱手,便即告辞而去。

    “等等!”

    袁绍匆忙喊下麹义,含笑,道:“麹校尉误会余的意思了,今次刘澜必须要北上,甚至一定要逼他北上,而你要做的则是在雒阳南做好防御,决不能让其南下,你可明白!”

    刘澜若北上,势必要从冀、并二州回辽东,而以袁绍如今再此二州的影响力,刘澜绝不会有命回去,可如果南下,虽然同样有较深的影响力,可与盟主素来唱反调的袁公路必然会干预,那时刘澜就可肆无忌惮的饶至青州跨海入辽东了,麹义立时想明白一切,应诺一声离去。

    直等麹义离去袁绍才阴森森的说道:“刘德安啊,你当真以为某不敢动你?几次三番羞辱与我,吾今日就让你有家不能回!!!当然还有匈奴人於夫罗,当年我让你有国不能归,今日我要让你二人变成这天下间最大的一个笑话!”

    ~~~~~~~~~

    “德安啊,你这回可算是把本初给得罪死了,你可想过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吗?”陶谦唉声叹气的说着,通过刚才刘澜将他会见袁绍的经过乃至于细节陶谦作出了这一结论,而且还十分肯定的表示袁绍杀心以起,绝无放过刘澜的可能,但刘澜却并不以为然,反而觉得这是陶谦在夸大其词,甚至是刻意将事态形容的特别严重,不然的话,他又如何把自己拉入到袁术的战车之上呢,微笑,道:“陶州牧何出此言?”

    “德安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试问天下间谁人不知袁本初摸鼻杀人的习性,他见你时既然摸了鼻尖,又如何能让你再活世间!”

    “袁绍还有此等习性?”

    “可不是!”

    “哈哈,既然袁绍抹鼻就杀人,那他在见我之时可摸了三回鼻尖,岂不是说他断然不会让我活着回辽东了!”

    “什么,摸了三回?”连陶谦听了都大吃一惊,这小子到底因何事把袁本初气成这样。

    刘澜神色连连变幻,仔细回忆当时袁绍摸鼻子的情况,第一摸是在说道匈奴人时,那时的袁绍应该已经得到了确凿的消息,连番试探其实还是想给刘澜最后一次机会,可不想他却装傻充愣,并不承认此事,但这就让袁绍动了杀机吗?其实并没有,此时他之所以摸向鼻尖,显然是是在提醒刘澜他真的很生气,在他眼中,和曹操关系颇深的刘澜是肯定知道他摸鼻杀人这一隐秘习性的,可不想刘澜却充耳不闻,这可就是不识好歹和桀骜不驯了,所以袁绍便借其叔父之口来劝刘澜要看清形势及早回头,不要再去干一些蠢事,到此时此刻,袁绍其实都还没打算真的要去对付刘澜,仍在争取他,但刘澜最终却拒绝了他!

    所以才有了袁绍第二次摸鼻尖,而这第二次摸,自然不是因为他说《诗》之失愚后刘澜反唇相讥《易》之失贼,而是刘澜不识好歹借司马迁之口骂他,如果这一切袁绍真是没有证据多疑猜忌,那他决然不会摸鼻尖,可有确凿证据他还讽刺,这就变成了刘澜为了匈奴人与他挑衅,此刻就算是泥塑的也会生出火气,何况袁绍还是肉胎,所以这第二摸便是袁本初当真动了杀心了。

    而这第三摸,则是袁绍憎恶他对京易的垂涎,袁本初慷慨赠送,哪是送一部京易啊,分明是送刘澜一条死路,到这一刻算是和刘澜彻底撕破面皮了,可没想到刘澜得了京易连忙就走,出帐之后连路都走不稳,这才明白过来,这刘澜原来是强作镇定,哪里是要和自己翻脸,分明就是太害怕了不敢承认放走匈奴人,对这等人袁绍自然放弃了立时杀他的想法,可不想等他回到营帐派张飞送过来一部毛诗这就等于是狠狠一记耳光摔在了他的脸上,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被骗了,被刘澜骗了,第一时间就派出了麹义。

    “德然啊,江东猛虎孙坚为何离开可不就是因为得罪了袁本初嘛,你若再留下来恐遭杀身之祸,速速离开北上回辽东去吧,不可再在联军中停留了!”

    刘澜不想走,想和袁绍斗下去,可光靠他一人那绝难斗得过袁绍,毕竟后者可能调动数十万联军,但如果有袁术之助就是另一情况了,可从陶谦的反应来看,袁术还不想与袁绍翻脸,试问他在孙坚的问题上都保持了缄默,更何况是指望他为刘澜出头?就算没有袁术,他一人留下来与袁绍斗,不说兵力悬殊,就说他脱离联军,这部队粮草可是个关键问题,不能让辽东军将士跟着他挨饿啊。他把希望寄托在了袁术身上,没想到袁术不争气,那他就只能先走了,既然要走,自然是越快离开越好,越快回到辽东越好,可当陶谦说出孙坚二字的一刻却提醒了他,他若真向北走,会不会像孙坚那般最后在袁绍的算计下,落得个死在‘刘表’手中的结局?

    “走一定要走,但不能朝北走,我要往南走!

    “德安你……”陶谦迟疑了一下,立时明白了过来,朝北回辽东,这一路可都是袁绍的势力范围,不知要过多少关,斩多少将,最终有没有命回去都两可,而向南走,这一路上有他甚至是袁术关照,那必然顺风顺水,立时笑道:“德安那就快些动身吧,先绕道前往我徐州,再北上青州走水路回辽东。”

    “陶州牧所言不错,德然正是此般想法。” 袁绍既然不放过他,就不可能不设陷阱让他入圈套,那他就反其道而行之。刘澜说道:“只可惜我现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与袁本初对抗,不然的话现在就杀过去,将他擒了再说!”

    陶谦见刘澜神情激动,可看似是在胡说八道,其实还是在试探他,但可惜啊,他只带来了三千人,帮不上忙,而袁术,更指望不上,笑说道:“德安切莫冲动,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仇且先记下,迟早有一日,找袁本初讨回来!”

    “陶州牧,多谢你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献言献策,德安铭感五内!”刘澜拱手作揖深深感谢,而后者却‘身手敏捷’瞬间将他虚扶而起,含笑道:“德安啊,什么陶州牧不陶州牧的,见外了,我只虚长你几岁,以后叫我恭祖就好了。”

    虚长你几岁?刘澜一阵恶寒,虚长了几十岁好吧,面容一阵古怪,但最终还是轻声道:“恭祖!”

    陶谦大喜,说道:“能结实到德安这般少年英雄,实乃是老朽的荣幸啊。”

    你这是高兴和我平辈论交把自己的年龄拉低了呢还是把我的年龄拉高了?摇着头,道:“那恭祖,既然要走,那就宜早不宜迟,我打算现在就离开。”

    “德然啊,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一日不到兖、豫二州,一日就不可掉以轻心,袁本初此人可绝不会善罢甘休,切记此行一路小心,吾现在便传书回徐州,待你到徐州之后,好为你接风洗尘!”

    陶谦充满关怀之意让刘澜很是‘感动’,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因为狼狈离开的满腔怒火立时化为乌有,也许因此事结交陶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刘玄德现在可杳无音讯,日后说不得……

    刘澜凝思片刻,越想越是激动,笑脸醉人与陶谦作别。(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九章 乔瑁() 
第七百五十章

    部队离帐未久,在洛河边麻烦便找上门了。说是麻烦,其实也不算是什么麻烦,没见过有谁只带五人就敢拦万人去路的,也不知道是这东郡太守乔瑁是真的胆大还是不知死活,关羽将这一消息告诉刘澜时他刚得到了一封来自曹操的密信,上面寥寥数字,但却说明简明扼要说明了刘澜现今处境。

    看完书信后刘澜将其交到关羽手中,后者仔细查看之际,刘澜一脸肃容道:“这人可棘手的很,怎么样?有几分胜算?”

    “就兵力来将,龙骑军与辽东军皆乃精锐,天下间无所惧,然华夏战法鬼谋奇计层出不穷,远非胡战可比,而敌虽只八百,但其敢来与我万骑想抗必有过人之处,这一仗看似实力悬殊,只怕胜负难料。”关羽抚须凝眉,从未像今日这般心思沉重过:“孟德信上说的隐晦,但可以看出此人并不受袁绍信任,在河内驻守了一年多,也不曾参与任何一战,为何在此事之上袁绍派他前来?是真的用在关键时刻的杀手锏?还是袁绍另有目的派来了八百炮灰?”

    刘澜点了点头,阴沉道:“这麹义可绝非是什么炮灰,在第一次诸侯会盟时袁本初曾经偶然提及此人,并州狼骑够骁勇了吧,可却在开战之初被此人一战歼灭了足足三千人,打过黄河自此躲在孟津不敢露面,若非后来董卓派牛辅屯住在小平津,袁绍忌惮他为西凉人怕他与牛辅暗通款曲才调回了河内至此就被闲置了下来,直到泰山军被李催郭汜全歼,此人才又被重用,率兵抵达了孟津一线。都说外行看热闹,可你我这深知轻骑战法的内行若还看不出此人恐怖那就要被人笑掉大牙了,以八百步兵一战灭并州狼骑三千人,被冠以‘先登死士’的这八百人既敢以死士二字自称,仔细想想,某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关羽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和主公甚至连敌人具体如何战斗都不清楚,但以步兵对骑兵,无非便是结阵二字罢了,可八百人结阵就能灭三千狼骑军,还让狼骑军再不敢渡河进入河内半步,只怕与寻常见到的步兵有所不同。

    两人陷入沉思。

    “难不成……”刘澜想到了一件旧事,他对关羽轻松说道:“在汉武帝时,飞将军李广之孙李陵曾率部卒五千,“皆荆楚勇士奇材剑客”,深入匈奴腹地,与相当于自己十六倍的匈奴主力骑兵相遇,结果他们硬生生坚持了十天,转战千里,杀敌数万!但最后李陵箭尽被擒,被俘前他曾说:给我的士兵每人三支箭,我们就可以坚持到汉朝边境。可惜他们一只箭也没有了!据说他们一共射出五十万支箭!!!!”

    “主公,你的意思是?”

    “轻骑兵最大的敌人是什么?不是结阵以待的长枪兵,而是手握重弩的重弩兵,如果他们真是八百重弩手,除非我们不战而撤,不然就是不死也得掉层皮。”刘澜心情沉重,道:“云长,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重骑兵的想法吗?如果我们现在有三千这等重骑兵,管他有八百还是八千强弩手,一轮冲锋,就能杀他们个丢盔弃甲!”

    司马曾经带着他和欧冶坚提起过重骑兵的想法,就是为三千龙骑军每人量身打造一套重甲,甚至连战马亦打造一套重甲,但因为铁矿石稀缺,最终不得不放弃,叹息一声,自我安慰,道:“现在也不能被他吓倒,龙骑军也不是吃素的,真交起手来,区区八百先登焉能挡下我等去路?”

    “对,此刻也许他还在忌惮我们呢,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说着,挥了挥马鞭,指了指前方,道:“我先去见见这位东郡太守,看看他耍什么花招,你且先带着龙骑军放缓一些行军速度!”

    “司马可一定要小心一些,现在已知的敌人不过是已经调动向南的麹义,还有现在前方拦住去路的乔瑁,可袁绍还有哪些后手就不得而知了。”

    刘澜面无表情哦了一声,心事重重,来到洛河就见远方一道中年身影站在一株柳树之下,杨柳依依,河风吹拂,衣袍猎猎作响 ,中年手握锦囊,身边只有五名侍卫还有一辆辇车,正看着刘澜快速接近,可随着他越来越近,乔瑁额头的细密汗珠却越来越浓。

    刘澜出现,马上抱拳:“乔太守。”

    刘澜眯着眼睛望着被五名侍卫拱卫其中的乔瑁,如果说麹义一早被袁绍派到雒南拦截他这在意料之中,可乔瑁突然出现在此就有些意料之外了,如果是老友送别,那到也说得过去,可他和乔瑁却着实没甚瓜葛,而他就带了这五人而来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可是当他拱手的一刻,这五名侍卫其中一人却是厉喝一声,也许是见不惯刘澜如此叫,在主公面前如此托大,本来就是东郡太守的亲兵,平日里傲人一头,如今见此,立时火冒三丈,怒斥一声:“刘德安,见到郡守,为何不下马行礼!”

    刘澜冷笑,不想那五人在瞬间摸向了腰间环首刀,立时向他杀了过来,而乔瑁则瑟瑟发抖,手中握着的小小锦囊更是骤然掉地。刘澜迟疑了下,虽说看出了其中怪异,但还是立时抽出屠龙刀,刷刷两刀结果了两人,其余三人则被迅速赶来的张飞与阎志在一霎那结果。

    张飞持矛便向乔瑁刺去,却被刘澜拦了下来,一早就觉得莫名其妙了,东郡太守乔瑁会安好心来送他,所以早有准备,才敢独自一人来见他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打着什么算盘,可如今试探出来了却发现了一点怪异,凭这五人的身手想取他的命未免太托大了,而且他自己还在其中呢,不管杀掉杀不掉刘澜,他都没命回雒阳,既然是必死的结果,乔瑁为何还会不顾死活呢?

    不对,方才那五人可并没有得到乔瑁的命令,是自作主张,这可怪异了,这五人就算像张飞这般鲁莽,可为何他不像刘澜阻拦呢?

    难不成是……(未完待续。)

七百五十章 乔瑁(2)() 
河东太守乔瑁是位外表儒雅的中年,腰系玉带,手持巴掌大小锦囊,下巴微微抬起,一对杏子形状的眼睛直盯刘澜,不过那份气度随着亲兵突然向刘澜发难消失的干干净净,到最后已然变成了空洞状,完全不明白身边这几位亲兵为何会如此激动,邀功心切?可是再邀功心切,也不可能不理会自己连番怒斥他们停手声啊。

    那边乔瑁傻眼,这边刘澜已经抽出了屠龙刀,而在百米外的张飞、阎志更是带着亲兵第一时间杀来,满脸狞笑,在司马一连结果了两名亲兵后驱马赶到,丈八蛇矛连番舞动,一矛便挑飞了一名不知天高地厚挥刀杀来的亲兵,而另边厢的阎志同样在一瞬间大刀挥下,斜劈掉另一名亲兵头颅,脑瓜滚落在地,鲜血与尘土混杂一起,溜溜滚了三滚才停下,表情依然鲜活,但却充满震惊之色,但相比已死的他来说,最后那名幸存者此刻才最为恐惧不过,可还没等他撒丫就跑,又被赶到的司马一刀砍杀。

    几个呼吸之间战斗便即结束,乔瑁看在眼中满是心惊肉跳,尤其当看到豹头张飞拍马杀来的一刻吓得他连手中握着的锦囊都握不稳了,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此刻他不要说去捡起落在地上的锦囊了,就连转身逃跑的勇气都没有,而在张飞丈八蛇矛越来越近的一刻, 喉咙一动,双腿一软,砰然跪倒,被吓的。

    张飞挑起了丈八蛇矛,可却并没有刺出,被主公刘澜喝止了。

    “这种货色,袁绍这是生怕你死不掉啊。”

    挥手阻止了张飞,望了眼流露深深恐惧之色的乔瑁一眼,上上下下打量乔瑁一番后让他冷静下来。

    说着刘澜屠龙刀归鞘之后翻身小马,缓缓来到乔瑁身前,轻声问道:“说吧,袁绍派你到此所谓何事?还有,你可知道他还有一些什么后续安排?”

    乔瑁出奇的配合,当真是知不不言言无不尽,可一番询问之后刘澜才算是打心底明白了袁绍的险恶用心,看来我们的袁盟主为了对付他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这乔瑁虽说也是一镇诸侯,可说白了他来此不过是袁绍在借刘澜这把刀杀人,而乔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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