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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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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刘澜会和了张合、夏侯惇后杀向匈奴人,等赶到时,他们早已没有了踪影,一边联系度辽将军,一边派斥候寻找,可匈奴人却就此销声匿迹,好似飞走了一样,未过数日,得到度辽将军的回信,他也未发现匈奴人的踪迹。

    至此刘澜所部只得班师,不想在回师路上却发现了张扬,狼狈至极,简直就是要饭的花子。

    众人询问他匈奴人的下落,可连他也不知晓,只知被匈奴人放走后他们就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无从知晓。

    部队只得咱先反回邺城修整,同时传书袁绍告之冀州详情,未过数日,袁绍使者前来,未提征伐於夫罗一事,反而急命韩馥、刘澜并张扬前往雒阳商议进兵之事,诧异之间韩馥询问信使是不是说错了地名,把酸枣说成了雒阳,可不想几人却从信使口中得知董卓烧了雒阳前往长安了。

    董卓在烧雒阳迁都长安后,河南尹朱儁将此消息通知给了孙坚, 孙坚驱兵直奔雒阳抵达一刻只见往昔繁花似锦的雒阳城火焰冲天,黑烟铺地,方圆二百里,人烟绝迹,鸡犬不留,不免伤悲,急令士兵救火并向袁绍传书。

    直到接到孙坚手书,袁绍这才知道中了李儒瞒天过海之计,袁绍急忙升帐,令诸侯攻打汜水关,而在此时又接到了刘澜‘捷报’,直言於夫罗在信都消声遗迹,无踪无影,部队此刻正在邺城修整,等待盟主下一步指示。

    让於夫罗跑了还指示个屁啊,袁绍急着入雒阳,只是淡淡说了句让刘澜并其他两人前来雒阳议进步 之策。

    不提刘澜率兵赶往雒阳,却说董卓一路西行。

    当此之时乃仲夏时节,一路草长莺飞,比之苍凉西北,当真美不胜收。可这样的美景自进入函谷关后就稍显冷清了,可终于回到三辅之地的董卓心情反而更舒畅了,探头出了车厢,北风吹得他的长衫领口啪啪做响,但他却闭着眼睛,十分享受。

    神清气爽,连精神头都足了,在雒阳消失的干劲又回来了。

    董卓大笑一声。

    笑声在旷野回荡,猛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了他。

    睁开眼,一名斥候已在车前翻身下马,但被守卫拦下。

    这又是哪里的糟心事?关东联军?

    被破坏了好心情的董卓挥挥手,让士族放斥候过来,问道:“什么事?”

    斥候躬身道:“是西凉派来的文书,李主簿不敢做主,需转呈相国决断!”

    “西凉有消息了?手书呢?”董卓说着伸出了手掌。

    打开手书,当看到开篇内容口中冷哼:“该死的联军还真联络了马腾、韩遂二人啊,若非李儒提醒,就算迁都长安也不得安生啊。” 可等董卓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内容,勃然大怒:“马韩二人的胃口也太了!”可看到信中最后李儒的建议,却不得不平静下来,认真思虑一番,重哼一声,对斥候狞声说出两个字来:“准了。”

    说着将文书扔给了斥候。

    吩咐部队继续开拔,躺在车厢,思忖:“李儒所言不错,西凉、陇右现在不能乱,若乱,不打还不行,可打又力不从心,目下头等大敌仍为关东联军,若被马韩牵扯太多兵力,必然被联军乘虚而入。”

    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董卓蔡听从李儒的建议不管是是爵位还是职位甚至是粮草,只要马韩两人敢张口要,他董卓就敢给,用李儒的话说就是暂存在他二人那里罢了,迟早,他是要连本带利统统收回的!(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三章 薤露行() 
刘澜抵达雒阳,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不止是南北宫被付之一炬,整个雒阳内外城都变成了一片废墟,曾经川流不息的人潮变成遍地尸骨,人潮拥挤的街道坊市已成断壁残垣,在后世常听一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那时天真的以为武将封王拜侯只是靠着无数士兵的牺牲才换来,可现实却告诉他,功成名就的他们脚下埋葬最多的却是如稻黍般的黔首百姓!

    不管是毛笔几滴墨汁,也不管是刀笔几行文字,一道命令就夺走数万甚至数十万人的性命,财产被占为己有,妻女被蹂躏,他们才是真正的战争受害者。

    宁为盛世犬不为乱世人?我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不管是盛世还是乱世,百姓永远是在被剥削压迫!

    多年以前,刘澜确实是个婆婆妈妈的人,但这么多年走来,在看丧亡汇总时,上面也从人命变成了数字,这就是他选择的路,争霸之路,可选择这条路,难道就必须要变得狠辣甚至更加邪恶吗?

    刘澜长叹,从未想过让辽东军觉得他何其善良,更不敢让辽东军觉得他很善良。

    就在之前,张飞小声问他为什么董卓如此残暴,他的西凉军还会死心塌地跟着他? 刘澜连想都没想立时回答他:“因为猛虎疼爱羊羔,羊羔就会永远跟着猛虎跑。”刘澜还有半句话没说,让羊羔去疼爱猛虎,羊羔迟早会被猛虎果腹。

    正是这一句话让他似有所悟,既然选择这条路,就必须让自己变成猛虎。

    刘澜收拾心情,前往北宫旧址与诸侯相聚。可未行多久,他却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废墟之中,砂砾飞舞,北风呼啸。

    曹操茕茕孑立,几名甲士远远立在一旁,脸上写满担忧之色,半月前,联军抵达雒阳,可就此日日笙歌,终于曹操在酒宴上发怒了,当着众诸侯的面说:“举义兵以诛暴乱,大众已合,诸君何疑!向使董卓倚王室,据旧京,东向以临天下,虽以无道行之,犹足为患。今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不可失也。”

    如曹操所说的那样,董卓做了一件天怒人怨的事,只要抓住这一契机,一战就能安定天下,可众诸侯却没有人搭理他,一怒之下曹操离帐而去,每日里独自一人在旷野中长吁短叹,眼见得诸侯每拖一日,机会就错失一分,心情也越来越糟糕。

    如果他手底下有兵的话,他早就独自追击董卓去了,可现在,他只能盼刘澜快些回来,因为多日未曾升帐了,他并不知晓刘澜现在走到了哪里,唯一的消息还是夏侯惇回返白马后给他传来的一封书信。

    德安啊,现在你到哪了,尽快回来吧,只要你回来,你一定会与我两向关中发起进攻。

    曹操长叹着,他现在彻底被边缘话了,甚至连袁绍这位老友都在躲着他,以前凡是都会和他商议的情形已经半月没有出现过了,笑话啊,群雄讨董就是最大的笑话啊,迎着凛冽狂风,曹操对着西面如今天子所在的长安方向大声吼一声,“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良。 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疆。 犹豫不敢断,因狩执君王。 白虹为贯日,己亦先受殃。 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 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 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 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骤然听到曹操的大吼声,刘澜策马而来,在他面前慢慢放缓了速度,翻身下马:“孟德?你这是?”

    “德安,你终于回来了。”虽然曹操内心之中无比盼望着刘澜快些回来,可当刘澜真出现在他面前的一刻他反而没有表现得太过激动,很平静,可在这份平静中刘澜依然看出了他的怪异,尤其是刚才所诵诗句之时,那悲怆伤感之意十分浓郁,而且以刘澜现在文学底子,在听到这首诗句的一刻,真的很能切身体会曹操此时的感受,轻声劝道:“孟德,事已至此,伤感无用,还是想想进兵之策的好。”

    听到进兵二字,曹操更是长叹一声:“进兵无望了!”

    “果然。”

    “德安好似并不惊讶。”

    “前一次进军荥阳不就如此吗?一个个心怀叵测保存实力不肯进军,此刻就更不会进军了。”而刘澜心中却明白诸侯不肯进军的真实目的却是想在甄诚另立朝廷。

    “德安,如果这一次我再邀你与我一同进军长安,你还会答应吗?”曹操再说出此话后心中无比忐忑,有前次之败,他真的担心刘澜会拒绝,忙说道:“德安,实不相瞒,在荥阳战败之后我已派曹仁前往扬州募兵了,在刺史张温、太守周昕处得五千人马,明日就会抵达雒阳,到时你我合兵一处,西进关中……”

    “孟德。”刘澜打断了他,道:“你我二人加起来也不过一万五千人马?你觉得就算我答应有用吗?能成事吗?”

    “虽然我也知很难成事,不管是牛辅屯兵的安邑还是董越屯守的华阴,甚至是段煨驻防的渑池,以他们现在的兵力我们都很难攻破某一人的防区长驱直入长安,可此时此刻,天子被胁向西,我们这些做臣子的难道就什么也不做吗,就尽人事也好,哪怕只是碰运气,也不能畏缩不前啊。”

    刘澜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面露难色:“孟德,容我考虑几日如何?”

    “好。”曹操看到了希望,如果是别人如此说,那一定是推脱,可是刘澜却不会,他既然说考虑,那就绝对是考虑进军的成败,甚至是利益,方此之时,名声与实力什么是重中之重,在诸侯眼中也许最重要的是实力与兵力,可他却并不这样看,不管在任何时期,想要成事,声望才最为重要!

    为此,他第一个发出讨董矫诏, 为此他散尽家财募兵五千,为了什么,可不就是名声二字吗,所以他敢肯定聪明如刘澜绝不会像其他诸侯那般短视,最终一定会答应。

    说着两人一同离开废墟回到了屯营,事实就像刘澜所考虑的那样,诸侯之中,他与曹操的名声最不济,而进军关中,不管成败如何,他们都会赚足眼球。

    是以刘澜如何选择其实并不难,可是万一发生意外呢,他的家底七千幽州骑兵三千龙骑军若一旦被歼灭呢?那时他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老本可就都赔光了,伤筋动骨那都是轻的。

    他的部队可都是最精锐的骑兵,不比曹操统领的那些步兵,不管损失多少人,即时招募就能补充回来!

    这事他不得不慎重啊!(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四章 长安雒阳() 
长安城东,十里长亭。

    天色昏暗,乌云蔽日。

    一位两鬓斑白老者双手插在儒袍宽袖之中侍立亭下,身边跟着数十甲士小心翼翼。

    很快,远方一辆由数十人组成的车队出现,说是车队,其实只有一辆淄车,缓缓而行。焦急等待中的老人在看到淄车的一刻面色变得潮红,双手都在颤抖,可见内心何等激动。

    飞速奔驰的淄车速度更快了,眨眼之间,马车已在长亭前停下。

    车后下来一位丽人,黑色襦裙,梳着高髻,轻施粉黛,娉娉婷婷来到老人面前,裣袖行礼,道:“父亲。”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不顾刘澜三年之约最终嫁给卫仲道的蔡琰,可是婚后仅仅一年,幸福美好便成了泡影,卫仲道咯血而死,未育一儿半女的蔡琰遭到夫家嫌弃,认为她‘克死丈夫‘,心高气傲的蔡文姬一气之下不顾父亲反对,愤而回家,原本他以为会遭到父亲严厉训斥,可万万没想到父亲居然出郭来迎,这让一直强作笑容的蔡琰终于忍不住扑倒父亲怀中低声哭了起来。

    蔡邕疼爱的轻抚着他,长叹一声安慰道:“昭姬,我知道你受尽委屈了,可父亲当时的本意还不是为你考虑,如今战端频启,我是担心你路途上遇到什么歹人才想让你在夫家多住上几年,等战事好转再接你回来。”

    “父亲,我……我错怪您了。”蔡琰抬起头来,止不住眸中泪水。

    蔡邕用衣袖轻轻为女儿拭去眼角泪珠,笑道:“傻孩子,有什么错怪不错怪的,哪有当父母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为父又怎么会让你在夫家受罪呢,现在你安全回来了也好,这几日你就在家中与你妹子、幼弟读书吧。”

    “那父亲你?”

    “朝廷有要事需要处理,这几日恐无法归家。”

    蔡琰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父亲不要太操劳了。”

    蔡邕送走了蔡琰,回了长安来到未央宫,未央宫上一次修葺还是汉桓帝在位期间,据现今已过去了足足三十年,如今董卓一到长安就加大了对未央宫修葺工作,只是工程量太过浩大,短时间想要使未央宫焕发往昔光彩绝无可能。

    蔡邕缓缓而行,在即将抵达宫城的一刻却听到一阵马嘶蹄扬之声,随后马车在宫城前停住了。瞥眼看去,却不想是马日磾从车内走出,同时发现了蔡邕笑着朝他走来并打招呼,道:“蔡公。”

    “马太尉。”蔡邕还礼道。

    两人正说话间,便见远方尘土飞扬,一阵马蹄之声传来。

    敢在未央宫纵马,这胆子还真够大的,两人齐齐转目注视,瞬息之后,便见一队骑兵飞驰而来,眼神更好一些的马日磾已经看清楚了当先两人是谁了,说道:“是王司徒和,顿了下,诧异的说出了另一人的名字吕布。”

    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心中想道:这两个人怎生走到一起了?

    虽说两人都乃并州人,可从未听说两人有何交际。正在疑惑之间,二人已到近前。

    王允与吕布前后翻身下马,吕布侍立一旁,与两人并不相识,只是拱了拱手便算打过招呼,而王允则笑呵呵施礼起来,道:“马公,蔡公!”

    “王司徒,你们这是?”

    “奉天子令入宫觐见途中巧遇吕将军便结伴而来。”说着便为两人引荐,吕布虽然官位卑微,但却有董卓义子的身份,再加上他还是董卓新组建的三大禁军统帅之一,两人便也放低身份与其客套了一番。

    而后者也很会说话,不仅给两人戴了高帽,还很客气的说以后多承关照。

    以吕布在董卓身边的地位说这话绝对是在客套,可也不尽然,他常在董卓身边走动,自然清楚董卓对两人极为看重,再加上两人在士人中的声望,才刻意恭维,目的自然是想与两人结交,而这也算是一种政治投机,他已经吃尽了这其中的苦楚,关键时刻没人出头为你说句话,到头来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不说还会惹一身骚,而且在入长安之前他更是掘了皇陵官冢,惹得士人怨愤极大,他现在就是不想和士人搞好关系都不行。

    可他也明白,他的存在就是董卓打压士人的一把利剑,明目张胆去结交,那是会惹来董卓不满的,所以他才选择了这么一个半路相遇的借口,不过是刻意在等着王允出现罢了,而之所以会选择他,自然是因为在如今朝堂之内也唯独这一位来自并州,较容易攀交情。

    “客气客气。”蔡邕两人和吕布客套一番便当先步入皇城,入城之后两人绝口不提吕布二字, 前行不久,马日磾突然开口说道:“王司徒如何看待雒阳与长安?”

    “洛阳东有汜水关扼守,西有潼关为屏障,南有嵩山伊阙,北有黄河天险,而长安东有函谷关,西有大散关,南武关、北萧关,皆易守难攻之地。”

    “蔡公有何看法呢?”

    “关东,儒学之乡,儒生众多,而关中自春秋战国以来一直是秦人势力范围,秦人素喜法家学说,崇尚武力,且好大喜功。”

    两人仔细聆听,只听蔡邕继顿了下续说道:“而雒阳,自三代便极为称赞推崇之都城,儒风浓郁,是以当初光武都雒阳乃是从王道出发,重视人心教化是也,然长安,不论是暴秦亦是太祖,其不过是霸业根基之所在,难与雒阳比拟。”

    两人观点不同,视觉自然不同,以人心教化将雒阳与长安做比较的蔡邕胜出也自然合情合理。马日磾郎笑一声:“那不知两位又是如何看待关东联军?”

    蔡邕不置可否,无可评述,而王允却是冷哼一声:“狼子野心,孰忠孰奸又岂能分清?”

    马日磾神色急速变幻,最后却是模棱两可的说了句:“看来王司徒也听说了。”

    “建立新朝,另立新君,这不是狼子野心是什么,亏袁本初四世五公,累受皇恩,不思报国却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举!”

    “……”

    马日磾绝没有想到王允反应会如此激烈。(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五章 天子信玺() 
刘澜回到酸枣当日。

    许久未曾升帐的袁绍在日落前升帐,军鼓敲响,各路诸侯纷纷到场,刘澜在关羽张飞两人的护卫下来到大帐,两人插手守在身后。

    今日情景似曾相识,数月前,颜良、文丑便如哼哈二将一般在主位两侧守候,不过当时两人是尾随袁绍一同从内帐而出,而今日却一早立在主位两侧,执刀挺立,气机绵长,蓬勃而出。

    刘澜瞧出了怪异,两人杀气腾腾的这是争对谁?刘澜望向了有点交情的文丑,可他眼神飘忽却在刻意躲闪着他的目光,到最后更是直接低头站着看脚尖。

    这几年刘澜不管是从温恕那里学到养气功夫的一点皮毛还是经历阅历都大为增长,文丑这毫无城府的表现让他第一时间就怀疑到袁绍可能是要对自己下狠手了,手指不自主的搓动起来,身上的至阳煞气不经意间流露而出。

    像他这等武人,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从成百上千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正是因为常年征战身上沾染了这至阳的煞气,神鬼都怕,所以后来秦琼、尉迟恭便成了门神的原因所在。

    身后关张两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发觉刘澜的微妙变化,如果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主公绝不会如此紧张,甚至还搓动手指,关羽立时弯腰,在刘澜耳畔低声询问,道:“主公,出了什么情况?”

    刘澜搓动手指的右掌骤停,当此之时只能以静制动,低声叮嘱关羽和张飞两人:“情况感觉不太妙,但也可能是我多虑了,先以不变为万变,看看袁绍耍什么把戏。”所谓‘做贼心虚’,如果刘澜当真无愧,倒也不惧袁绍,可有於夫罗那件事,再看到文丑躲闪的眼神后才会下意识认为袁绍是要对付他,可仔细分析之后,也许这只是文丑怕泄露什么秘密,才会故意躲闪着自己。

    关羽身体再次直立,丹凤眼微眯着望了眼内帐,上次因为董卓使者就弄出这么一幕来,没想到今日还来,倒要瞧瞧他今日又要对付谁,又能对付得了谁!

    袁绍很快出现,这回随他从内帐走出的乃是冀州牧韩馥。

    众诸侯起身相迎,袁绍大步走上主位,脸上挂着醉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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