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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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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 祁河() 
自从阳仪带兵离开后,公孙度便下令襄平四门紧闭,百姓不得进出,倒不是他不信公孙康攻不下新昌城,而是现在怎么说都是战争时期,阳仪又带走了一半襄平军,小心为妙,以襄平这等坚城,城内兵力足够防御了,就算有所意外也休想强攻夺取,当然他眼中的意外绝不是刘澜,而是活跃在辽东周边的异族,现今朝局动荡,异族蠢蠢欲动,他不得不防啊。

    校尉祁河一早便来到南城楼巡查,士兵们坚守岗位,没有一点松懈,这让他很满意,吩咐一声小心提防后便打算再去其他几门巡视。

    祁河一脸的阴沉,每日早午晚都要巡视四门一回这让他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可公孙度下了令,他没有选择,在转身避过士兵们的注视后,脸色又变得无精打采起来,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还要熬多久,真他娘的累,赶快攻破新昌城吧,这样他就又能过上以前舒适滋润的小日子了。

    一想到美人与美酒,如同斗败公鸡耷拉着脑袋的祁河双眸之中又射出了道道精光,如灌铅的双腿也轻快了许多,昂首阔步,走下城楼。

    可就在他走到阶梯中段位置时,却突然从城楼之上响起了示警钟声,祁河的心脏噗通一跳,抬起的脚步更在瞬间悬在半空,不等身后亲兵出声询问,城楼之上随着钟声响起负责城楼守备的司马已经大呼小叫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校尉……祁校尉,有军情!紧急军情!”

    眉角抽搐了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感,祁河满脸凝重转身,转身的一刻微微皱眉,不仅巧妙掩饰了心中恐惧,更装出了一副从容镇定的气度,不悦道:“大惊小怪,说,发生什么情况了?”

    “是……是……”跑来的小军司马急切之下居然结巴起来,支支吾吾说了一大堆,可祁河就是一个字也没听清,铁青了脸,骂了句没有的东西后,拂袖而去,再一次登上了城楼,可当他登楼的一瞬间,远处的情形便让其大吃一惊,可同时却又让他放心不少,眼前虽然出现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部队,可看规模却只有万余人,如今襄平四门紧闭,吊桥拉起,就凭这些人又岂能强攻破城?

    正因如此,当他看到城楼守军手慌脚乱的反应后气便不打一处来:“慌什么,就这点人看把你们吓成什么样了,一个个没用的东西。”说着怒瞪了一眼追上来的军司马:“让你的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小心防备。”

    说完,祁河来到城楼之前,望着远方越来越近的部队,心说这些人是从哪来的?

    须臾之间,迎风招展的军旗尽收眼底,看到旗帜的一刻,祁河笑了,而所有守城官军也在这一时刻长长呼出一口大气,原来是自家人啊。

    可相比于放下心来的士兵们,祁河的脸色却一连几变,到最后脸庞更是露出几许狰狞,十分冷酷,对身边亲卫冷声,道:“传令其余三门,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得入城,违令者,杀!”

    “诺!”

    祁河声音很大,四周守城官军都听到了,而原本最淡定的祁校尉如今却显得十分‘紧张’,难道这些人是敌军乔装前来诈城?

    瞬间,士兵们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了,可那位军司马却没有这样认为,如果真是敌军诈城,那祁校尉绝不敢不派人去向郡守汇报,禀明军情,相反他却派亲兵通知其余三门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许入城,这可就有意思了,至于什么原因,他心里还能没有数吗,立时放松下来,等着看戏就好了。

    城外军队越来越近,守军已经能够听到城外部队的叫骂声了,有催促快开城门让爷爷们好进城的,也有张口就骂说他娘的老子们在外拼死作战,这帮孙子却在城里享清福,可不管底下如何叫骂,襄平城门却始终没有开启,这一下骂声越来越难听了,可祁河却一概置之不理,直等城外部队进入射程的一刻,他终于开口,鼓气大喝,道:“城下的部队给我都听好了,你们如果再敢向前一步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祁河说完,便下令守军弯弓搭箭,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向来军射击。

    城下的襄平军根本就没把祁河的警告当回事,继续走着,可霎那间只见城楼守军齐刷刷弯弓搭箭指向他们,城下的襄平军骂的更凶了,可不管嘴上骂的多凶,脚下却当真没人敢再往前挪一步。

    徐晃挥止了前进部队,瞅向金广,这时候该他出面了,可不想后者却皱起了眉头,道:“徐校尉,这人不瞒你说,和我有些过节,只怕司马布置的方案要无用了。”

    “什么?”徐晃失口惊呼,这还真就难办了,恼火道:“你怎么不提早说这事,现在可怎么办?”

    如丧考妣,金光长叹一声道:“这事确实出人意料,此人名叫祁河,原本是襄平令府前门下游缴,县君被公孙度鞭死之后却不想此人反而被公孙度委以重任,担负起了守城之责,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啊!”

    “原来如此。”得知事情始末的徐晃脸色和缓下来,道:“都到这里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然还不被这厮发现端倪?”

    金广语气很是无奈,摊着手,道:“是啊,只能随机应变了,希望能把城门赚开吧。”说完,金广平复下心情,长出一口气,跃马上前,朝着城楼喊道:“楼上的可是祁游缴吗?”

    “原来是金校尉。”祁河笑说着,陡然之间却拔高了嗓音,郑重其事的说:“金校尉,忘了告诉你,在下现在可不是什么门下游缴,与你一样,也当了校尉,城门校尉!”

    那幅小人得志的样子让金广恨得直咬牙,狗屁的城门校尉,还真拿鸡毛当令箭了,这襄平城门校尉不过是郡尉下的职缺,统领之兵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郡国兵,论起职位来哪能和他这样的实权校尉相提并论,差了一大截呢,除非是京城雒阳的城门校尉,而像祁河这样的城门校尉,平日里他连正脸都不瞧一眼,可现在的时局不一样了,虽然这小人职位低,可毕竟攀上了公孙度,是以表面上就得客气那么几分,更何况他现在投效了刘澜,为了诈开城门,就只能先按捺忍着心中怒气,道:“祁校尉,我奉阳长史之命押解俘虏回襄平向郡守报捷,快快开启城门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七章 刁难() 
听了城下金广话后的祁河眼珠急转,无论如何今日也要刁难他一回,出一口往日心中恶气,虽然恨他入骨,可此时此刻却又不得不强挤笑容,问道:“不知如今战事如何了啊金校尉?”

    “我们离开时,少将军与阳长史正在攻打新昌县令府,想必现在已彻底攻下了新昌城!”金广看到徐晃投射来的眼神,清楚他的意思是问有没有可能是公孙度已经知晓军情祁河才会如此刁难,可以金广对祁河的了解,如果真收到了败军的消息,那他可不就不是刁难而是直接下令射箭了,低声保证,襄平城应该还没有收到消息。

    得到了金广肯定的保证,徐晃遂打消了顾虑,耐心等待,一直等祁河东扯西扯完,以为这回终于要打开城门了可不想祁河却又话锋一转,道:“金校尉啊,不是我不让你入城,实在是郡守下了严令,不管是谁都必须要得到郡守的同意我才能开启城门放他入城,要不你再等等,我这就去向郡守通禀?”

    “好吧。”

    徐晃瞅向金广,而后者却无奈耸肩,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祁河都说出来了,他要显得太急岂不是要被看出什么马脚,诈城也就前功尽弃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耐着性子等等。金广有顾虑并没有错,可问题却正出在顾虑太多,反倒因诈城束缚了他的手脚,使其与平日判若两人,这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徐晃当即向祁河大吼一声,道:“祁校尉,兄弟们都吭了两天的干粮了,而且赶了一宿夜路,要不先把我们放进城休息,反正郡守得到您的通禀,肯定是会下令让我们入城的,您看如何?”徐晃就没指望祁河会放行,他的目的只是想把戏演足了,不使祁河觉得奇怪,毕竟现在他掌握着主动权,他这么一喊,就不会让其有牵着他们鼻子走的感觉,不然祁河能不奇怪?能不怀疑,正因如此,徐晃才反其道而行之,就是要给他点压力,不仅能让他尽快去通禀,更能让他打消心中顾虑。

    “郡守交代下来的事,两位就不要逼我了,真不能通融,各位兄弟们就请稍等片刻,等我见完了郡守,立即开城门欢迎各位兄弟凯旋。”祁河拱手抱歉说着,那样子别提多有诚意了,随即在金广的催促下祁河离开了城楼。

    可他却并没有前往郡守府,原因自然是他所说的这些都是托词,目的就是要刁难一番金广,在城楼旋梯前坐着,身边亲随都不明白校尉这是要干什么,只能在身边陪侍着,祁河笑吟吟看着他们示意亲卫都坐下,还要好一会儿才能见金广呢。

    “难道校尉并不打算前往郡守府?”

    “谁说我要去的?”

    “刚才您不是说……”

    “嗨。”祁河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笑着说:“郡守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我去郡守府不是没事找事嘛!”

    “可是。”亲卫有些踌躇,可最终还是说道:“可是校尉您假传县君口令,若那金广见了县君当面问起来,岂不是对校尉您不利?”

    “放心吧,我敢这么做是有道理的,不然我可不敢假传指令。”

    “道理?”士兵再问,可祁河却没有再说了,其实他之所以如此刁难金广,并不是真的要以私害公,反而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些疑点,所以才会拒绝他们入城。首先,按金广的说辞,俘虏足有五千人,可城外一共才万余人,也就是五千襄平军与五千俘虏,俘虏没有任何伤痕,襄平军同样也没有,这一幕何其不可思议,尤其是俘虏没有俘虏的样子,胜利者没有大战过后的疲劳样,这新昌城也太过容易被攻下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出现他看到的这种情况呢,而更奇怪的是这些全然没有受伤的俘虏甚至心甘情愿被押解到襄平,难道他们这一路就不去想办法制造点慌乱趁机溜走吗?

    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更不可思议的还是新昌城还没打下来少将军就派军押解俘虏回城,而且在金广身边的那位年轻人,一直嘀嘀咕咕不断,这人是什么来头?怎么会在襄平没有见过,如果他是刘澜的人,这么快就被金广委以重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正是带着这些疑问,所以他才会选择在旋梯前落座并思考,他心里多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可他明白,当此之时决不能参杂任何的私人恩怨在里边。

    祁河推测着,眼中不时闪出精光,打定主意:“必须要继续试探金广,如果是假的,早晚也会露出马脚。”

    祁河脸上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他虽然说要抛开私人恩怨,可从他的表现,身边的亲卫哪看不出他就是嘴上说说,打骨子里就没有抛弃过,尤其是他所找出的这番理由,有那一条不是根据自己的臆测去想去猜的,连证实都省了,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可就算知道,他们又能如何呢,就只能坐在这里听校尉一厢情愿的猜测。

    “我看啊,金广八成已经投敌了,是来诈城的!”祁河说完,激动之下一跃而起,可却发现周边亲卫的表情古怪,得意笑道:“你们不信,那我就来证实给你们看!”信心十足的说道:“到时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其实,他当着众人面说这些,只不过是想让众人信了他这番话,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番说法是真的,金广投敌?开什么玩笑,少将军可是足足有五万人马啊,能被刘澜击败?何况这才一日,就算是羊羔,也杀不完何况还是人呢,所以他在这磨了半晌,就是为了刁难金广,至于这些借口不过是说给亲随和守城郡国兵们听的,他们信不信,根本不重要。

    坐在阶梯上,祁河心里念叨着金广啊金广,没想到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得意的笑着,尤其是隔断时间就能听到下面气急败坏的喊声,以及询问他是否回来的声音,每每听到金广怒气冲冲的喊声,他便觉得如同天籁,越发不动如山了,就这么足足晾了金广小半个时辰,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出现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笑呵呵的来到城楼前。

    扫眼看去,底下士卒早等得不耐烦了,尤其是金广,脸色更是黑的可怕,见到他出现,高声大喊:“还不开城门让我等入城?”

    “只怕要让金校尉失望了。”

    “你说什么!”(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八章 试探() 
时值正午,红日高悬,可在深秋时节的辽东,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可在城门之外,金广额头却爬满了细微汗珠,倒不是‘做贼心虚’,而是这等待太过煎熬,尤其心里还有鬼,实在是担忧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徐晃呢,也一样,都等了快小半个时辰了还没动静,心里头能不担忧,低声对边上的金广说:“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我们诈城已经被祁河识破了吧?”

    “不会。”金广肯定的说道:“以我对祁河的了解,如果他果真识破,那他就不会多此一举,反而还会极尽羞辱与我,而且我们的说辞也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如果说被看破,只可能是有败军归城。”

    徐晃抬头望了眼城楼,微微叹息:“如果真被溃军提前赶到了襄平城,可就麻烦了。”

    两人正低声交流时,城头之上,祁河的身影终于出现,笑脸醉人,一看他这幅模样,不用想,肯定是故意拖延时间,脸色立时黑了下来,戟指怒目:“祁河,还不开城门让我等入城!”

    “只怕要让金校尉失望了。”

    “你说什么!” 金广瞬间就沉不住气了,望着他慌张的模样,徐晃在后轻轻拍了拍他,低声道:“别冲动,先探探他的口风再说!”

    祁河在城楼之上将两人的小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不过却并未多想,只当金广怒气填膺,旁边的副将正在开导劝说,大笑出声,道:“金校尉,这你可怨不到某的头上,我也是传郡守之令,他只许你带亲随入城,其余军士暂时要在城外驻扎。”

    “怎么办?”金广与徐晃对视一眼,难道公孙度当真知晓了公孙康战败,如今得知金广凯旋而来,自然明白是诈城,所以才将计就计,要把他赚进城去?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他既然要金校尉入城,势必要打开城门,我们先沉住气,只等他开启城门之际趁机攻入城去。

    两人瞬间达成一致,同时传令部队开始缓缓靠近城门,人数不多,只有几百人,但只要能够守住城楼,阻碍敌军关闭城门的时间,后面蓄势待发的大部队就能支援上来,当然还有更远方静心等待着的司马与龙骑军。

    两人交流之间,城楼之上的祁河已经消失不见,片刻之后两人就见前方吊桥轰隆落地,尘土飞扬,随后沉重的城门发出了尖锐的吱呀声,城门一点点被打开,但却只开了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随后徐晃和金广就看到了祁河当先迈步而出,大笑着:“让金校尉久等了。”说着做了个延请的手势,道:“金校尉,入城吧?”

    “你,你,随我入城。”金广转身,招呼了百十多亲随与他一同入城。

    金广走得很慢,一直等亲随抵达吊桥,他才和徐晃加快脚步通过吊桥向城门而去,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立即决定先将独自一人的祁河擒下,然后再与陆续抵达吊桥的士兵一道夺门,为大部队赶来争取时间。可就当两人即将来到祁河身前准备发难之际,却不想异变突生,襄平城门被打开,从门洞内瞬间涌出了为数众多的执刀甲士护在了祁河身前,而在城楼之上,守城士卒更是弯弓搭箭,不仅瞄准了他与徐晃两人,更瞄准了城下跟来的百余名士卒。

    这一突发变故让两人立时停下脚步,原本摸向腰间佩剑的手掌也在瞬间收回,金广大惊失色,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这一切足以说明他们早被识破了,而徐晃虽然也猜测可能被识破了,可还是强自镇静,装出一副羞怒交加的样子,厉声问:“祁校尉,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祁河在走出甲士人群,立于两人前狞声冷笑:“金广你这背主求荣的小人,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们的奸计吗?”祁河目光阴鹜,寒声说道:“今天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骤然盯向金广道:新昌城还未攻下,少将军哪有派你前来献俘的道理?哼哼,竟以如此拙劣的借口诈我祁河,你俩简直就是找死!!”

    “祁河,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郡守的意思,啊,金广大叫一声,一定是你在县君面前搬弄口舌,不然县君万万不会下此荒唐决定,方才,我明明说的是,新昌大局已定,所以少将军和阳长史才会派我回来报捷兼献俘!”生死瞬间金广大声辩解起来,之所以如此大声吼出,他认为郡守如果真要杀他,只需在城楼下令弓手齐射,他和徐晃早就被万箭穿心了,而现在这般不过是为了试探他,所以郡守一定就在附近,冷眼瞧着这一切的发生,他现在大声喊,与其说是辩解,不如说是喊给公孙度听的。

    可这一切不过都是祁河的安排,假传县君命令的后果他早想好了办法,只要咬死金广的怪异,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试探真伪就能蒙混过去,如果到时需要对峙,他只要矢口否认不是故意刁难,那么郡守就只会认为两人是因为旧怨攻诘,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他在城楼之上才不停的说金广可疑,此时才敢如此大胆。冷笑一声:“金广,你休要狡辩,我若不知情敢如此对你?实话和你说吧,郡守和我,早就收到了消息,亏你还敢送上门来找死!”

    “什么?你已得知消息了?”金广心脏砰砰乱跳,长叹一声,一切都完了,就像祁河说的那样,他还真是前来送死啊。

    祁河双目圆睁,难以置信,他没想到自己这一诈还真诈出了实情,其实他哪收到什么消息啊,就算收到也不会信,在他心中,那可是足足五万人啊,可可金广的反应却彻底证实了他叛主投敌,当即跳脚大喝一声:“好哇,金广狗贼,没想到你还当真投敌了,若非我最后一试,险些就中了尔等算计!”

    “狗贼,你居然诈我!”

    “死到临头还敢骂我,老子现在就把你射成刺猬。弓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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