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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安安稳稳坐他的幽州牧了,不过有公孙瓒在,他这幽州牧想来也做不甚舒心。(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四章 新帝登基(4)()
一家欢喜一家愁,这一番任免最憋闷者无疑是太尉刘虞和归在太尉所部三卿太常、光禄勋、卫尉了,第一位太常与治丧还有新帝登基有着密切关系。太常乃九卿之首,地位十分崇高,不仅主管祭祀社稷、宗庙和朝会、丧葬等礼仪,还负责历代天子寝庙园陵及其所在的县,太常每月要巡视诸帝陵墓一次,而且兼管文化教育、陵县行政,也统辖博士和太学,在何太后眼里,这是仅次于太尉需要掌握的职位
其次则是卫尉和光禄勋,分别掌管宫内侍从与禁卫,一旦将这两人控制,就等同于彻底掌握了宫禁,再加上掌控三河的天使司隶校尉,三位一体才算得上真正从里到外彻底使儿子刘辩坐稳天子位。
何太后的精明与手段让群臣拜服,尤其是她的安排对很多既得利益者并没有太多阻碍,一个连任都未上的太尉加上三卿又如何能掀起大浪来,一时间德阳殿内再次山呼起娘娘千年的海啸声。
何太后在珠帘之后冁然而笑,如三月桃花,说不出的娇艳动人,一对凤眸斜睨端立在殿下的重臣,
满是欣喜,虽然没人能看清她此时的模样,但可以从她的声音听出她很享受权利的感觉,琵琶般清脆铮亮声再次响起:“国丧期间还望群臣竭心尽力,若有滋事生乱者,何后顿了下,声音在瞬间透出威严,整座大殿内的臣工只觉锋芒在背,不自在的垂下头,毛孔悚然的感觉更是让一些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碜,这个时候,有多少人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假以时日,何后会不会变成下一个吕后?
没有人敢往下去想,因为何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本如琵琶声响铮铮清脆,此刻却又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出口,透着威严:“大将军可行生杀予夺之权!!!”
安静,大殿再一次陷入到寂静之中,群臣们被太后杀伐果决的表现震撼得无以复加,而此时此刻要说群臣之中最为激动振奋者,非何进莫属了,不仅掌了文武事,更掌了生杀予夺之权,铲除异己,清缴不臣,这如何不让他激动万分,如何不让他欣喜若狂,当即山呼娘娘千年领取懿旨。
可剧情变化之快任谁也没有想到,就当群臣都不得不接受何进在朝堂之上将要一手遮天之时,何进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很多人都有些莫名其妙,有点看不懂这对兄妹俩又在搞什么把戏。
张让三皱眉,缓缓望向一边的赵忠,后者笑了笑,那意思分明就是爬得越高死得越快,咱们尽管看戏就是。
两人私底下做着小动作之际,何进已然侃侃而谈起来:“天子年幼,未达主政之年,当按成例以人子尽孝,在后宫嘉德殿结庐三年,以为天子居丧,以尽人子之孝。”
这一番话何进说得无可厚非,可却着实出乎意料,现如今何进把持文武之事,如果真按他的说法,那朝廷权柄自然为其所摄,虽不似皇帝但胜似皇帝,这可不是谁都愿意见到的事情,而在殿中的曹操更是扼腕叹息,如果他知道何进会上表奏请居丧之事一定会提前阻止,现在的何进权势太大了,虽然知道大将军也是替天子着想,不想让他背负不孝之名,可群臣不会这样想,中涓不会这样想,甚至连太后都不会这样想,如果这话是群臣之中任何一人都可以,谁说都行,偏偏就是何进不能说,唯独现在的大将军不能说啊。
因为这一句话,已经有很多朝中重臣包括一直不多话的老狐狸开始泛起了嘀咕,何进突然说这么一句话,打着什么主意,难道真是想为日后窃取国家公器而铺路?
或者说这是和太后的一出双簧,其中另有目的。
可是从珠帘之后,太后粗重气急的反应来看,这事好像太后一早并不知晓。
原本一致对外如今又变成了自相残杀,张让、赵忠两人先是对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丝叵耐笑容,后者当即瞄向他的心腹,可这个时候,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殿后侍立,职位最小可此时却是最有实力的潘隐却迈步而出,雄赳赳气昂昂,执剑来到玉阶之下的他朝着天子的方向,太后珠帘之后躬身施礼,一脸愤慨,朗声说道:“臣虽武夫,却也知三年丧制始于新莽之乱,大兴于光武帝,大将军言天子以孝治天下,以己身作表率无可厚非,然末将却以为,既然都是法先祖,何不法先祖文帝,以心丧三年尽心尽礼为诚,以日易月,以年变天,以三十六月为三十六天为准。”
百官面色大变,立时就有人跳出来叫嚣潘隐是蹇硕一党甚至骂他是数典忘祖之辈,如果天子真要按这小人所言行心丧三年礼丧三十六天,必会为千夫所指,受世人唾弃,毕竟东汉是光武灭新朝而建,虽然都是高祖子孙,可在当时还是有着区分,尤其是在称呼上刻意称为前汉,先汉,而在五德始终也没有继承前水德而改火德,所以在追溯始源时只以光武朝而论,这在所有朝臣之中都抱有着默契,与东汉朝建立有关,与东汉朝靠着三河、颍川、汝南士族建立有关,所以才会在水面下有这一条刻意与前汉划清界限打压关陇士族的不成文规定。
如果是在几天前,殿内大臣必会群起而攻之,让潘隐陷入到万劫不复之地,可在此时,真正现身谩骂指摘者却寥寥无几,只有一两人,奇观,这在东汉朝是难以见到的,可同样出现这情况又一点也不奇怪,让士大夫们宁愿打破这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的原因,无疑便是没人愿意见到何进权势滔天。
正是这样的默契让潘隐没有感到丝毫压力,全然不用去理会,据理力争:“当今天下烽烟四起,祸乱丛生,天子与太后当每日临朝以定国事,使天下安宁方为人子之孝,又岂能因居丧而荒怠政务,一旦贻误军国大事,潘隐骤然声色俱厉,面显狰狞,怒叱出列数人:又岂可言孝?又如何是在尽孝子之礼?”(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五章 新帝登基(5)()
潘隐突然责问让几人身抖如筛糠,当然几人并非是惧怕潘隐,而是发现没有人出来响应的那一刻就心知要坏,他们的表现只怕要被坐实了在奴颜媚骨讨好何进了,此刻被潘隐厉声责问,慌不择路归了位,再不敢乱发一言。
剧情翻转的出人意料,冁然而笑的何太后眉飞眼笑,一颦一笑都那般万种风情,这样的女人并不会因为年龄的渐长而失去往日风华,成为世俗口中所谓的黄脸婆,反而让他更显风韵,更何况何太后并不老,二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绝丽牡丹盛开之际,迷人、动人,千娇百媚、仪态万千,使人遐想非非,蠢蠢欲动,便连一侧的小宫女心神都为之一晃,为其无意间流露而出的风情所迷,春风满面,道:“潘司马所言不错,天子当守孝三十六天,心丧三年,然,未免天下人说天子不肖,天子会在嘉德殿结庐,以尽孝子之职,为尽快使天子熟悉政务,又避免政务荒怠不至于贻误军国大事,哀家权衡再三,决定在天子心丧期间暂取大朝,该为每日在嘉德殿设小朝,一切琐事由大将军处置,军国大事则由天子(何后)主持,大将军与三公九卿共议。”
何后说完,算是做出了今日最后的陈词:“诸事皆宜,不知诸君尚否有事,若无事则即散朝。”
一系列的措施,最少从潘隐的反戈一击,与何后最后的任免都是在变相制衡大将军何进,这是何进没有预料到的也让他后悔不迭,想着弥补兄妹之间出现的裂纹,可嗅觉灵敏的赵忠却绝不会给何进这样的机会,打狗随棍上,他如何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当即挺身而出,高呼微臣有事起奏。”
身高马大,魁梧不凡的赵忠出列让边上愁眉不展的何进勃然变色,但还是在瞬间按捺下心中火气。
他本就打算在扶持新帝登基之后对十常侍下杀手,可眼瞅着就要散朝却不想又出了这么一个岔子,不过他可一点也不担心,今日没有谁能保他们,当然除了何后,不过灵帝对付何后的时候让这些十常侍盯着她,自家妹子可都看在眼里,恨在心中,就在之前商讨新帝继续之时何后还恨不得亲手除掉他们,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不担心何后会对这些吃里扒外的中涓留情,息怒停瞋,用看热闹一般的戏谑眼神望了眼出列的赵忠,冷哼一声,收回目光转而瞅向一边的袁绍,那意思分明是散朝后待大臣和太后天子离开就动手。
不知因为对付何进反而救了自己一命的赵忠出阶之后对何后、天子见礼,高声道:“太常寺卿空悬,若选用他人于治丧不利,臣愿保举一人为太常寺卿,协助大将军及丁司徒、刘司空共治国丧。”
完全没有想到赵忠居然是荐官的何进骤然瞥向眉飞色舞的赵忠,面色瞬息变幻,自不量力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还是天子阿母吗?哼,还想推荐,所有任免我早与我那妹子拟定好了,就待明日宣布,还想推荐,何进冷哼一声,可就在不耐烦打算喝退赵忠先当着百官当面羞辱他一番之际,无比打脸的二个字却从珠帘之后传来,惊的他目瞪口呆,嘴巴张的大大的,足够塞一个拳头,难以置信的看向珠帘之后的妹子,脸上的表情飞快变化,由青变紫,由紫变白,到最后已经面目狰狞,如同戴上了鬼人面具一般。
何后语气平和的说出了二个字:“何人?”不得不说汉子博大精深,这何人两个字的潜台词无疑就是你说说你推荐的人选,如果我认为可以就会答应,看似是推诿的一句话,可却又等于成功了一大半,可以从这句话后何进瞬间变冷的脸色与赵忠兴奋异常的反应来判别,他急忙举荐道:“微臣推荐前任太傅马日磾为太常寺卿!
“马日磾?”
何后轻轻颔首,马日磾的大名他可是闻名已久,乃经学大师马融之族孙,以才学入仕,更与蔡邕、卢植齐名,在京中享有很高的声望。年初灵帝从冀州平叛回京未久便以他接曹嵩为太尉,结果没做几个月因日食异象被罢免,说白了不过是天子刘宏为了那贱种(刘协)日后登基铺路, 考虑了一下,马日磾能够胜任,可关键还是他没有与大将军有瓜葛,而这才是现在何太后最看重的一点,也是赵忠之所以举荐他的原因,而何太后所看重他的,除了他的才学与能力之外,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他来自关西,而这也是当初灵帝把他从射声校尉直接升为太尉的原因,就就是所谓的平衡与制约。
如果只是因为他来自关西,那以欧阳尚书传家,四世三公的弘农杨氏更合适。
在大汉,士族林立,多得是靠累世经学传家而形成的经学大族,可著称全国的公族,就只有两家,汝南袁氏、弘农杨氏,但因为地缘因素,弘农杨氏在政治主张上更近三河、颍川、汝南士族,所以在最新任免中,卫尉一职,何进便推荐了弘农杨氏前任老太尉杨赐之子太仆杨彪出任,所以关西的士族在这一轮重新洗牌后的官场中并没有人身居要职,而马日磾一旦出任九卿之首的太常寺卿,便能弥补这一空缺。
何太后只是沉吟片刻,清脆嘹亮的声音响起,只要四个字:“老成持重。”
这话可以说等同于直接赞成了赵忠的推荐,这让后者激动非常,高呼:“娘娘知人善任,英明神武,实乃国家之福,大汉之福。”
整个大汉朝都知道一个事实,赵忠媚上,但却是以他掌控北寺狱对付党人时的狠辣果决而著称,并不是因为阿谀奉承才有今天地位,而这也是他阎王之称的由来,如果今日里说出这番阿词者是张让,那殿内大臣绝不会奇怪,因为张让才是个中真正的行家,可是由赵忠说出来,还真有点不可思议,不过大家也都清楚这是赵忠在变着法对付何进,而结果也恰恰让其坐不住了,如若针毡一样。(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六章 新帝登基(6)()
面目狰狞的何进怒视着赵忠,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一劈两段,手掌紧握成拳,青筋毕露,指关节更是响起了炒豆子的噼啪声,似有所感,赵忠撇头,四目瞬间在空中相对,火光四溅。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赵忠就像胜利者一般收回了目光,挑衅般的目光,对着何太后一揖到地,缓步退回了原位。
这一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可狞髯张目的何进偏偏敢怒而不敢言。赵忠之所以目中无人,这一切正是因为自己那好妹子,因为自己的无心之举招来了妹子的深深忌惮,他真的想不到,兄妹之间的感情是如此经不起风雨,早知如此,他绝不会扶他们母子坐上这一位置。
何进恶狠狠的看向珠帘之后的妹子,如同饿狼一般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妹子头上,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母子拉下王座,可现在的何进已没有了这等能力,虽然生气,很生气,可却有气无处撒,只能自己和自己较劲,偏生这个时候,看到希望的张让又跑出来火上浇油,当众又推荐了后将军袁隗为太傅。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如果赵忠的推荐是在分何进的权,那张让就更险恶了,是在赤裸裸的分化着何进内部团结。
这一日,何进如同坐了过山车,虽然这时代还没有这一事物,可却让他着实体验了一回刺激与权力的快感,而事后,就像他现在,除了恶心就只是糟心,可真正让他发指眦裂的却是何后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同意了,不仅于此还当众宣布袁隗与他一样参录尚书事,这一下形式就变得极为微妙了。
太傅虽然是‘丞相’可间接还管着些军事,而原本大权独揽的何进经过何后任命袁隗参录尚书事等于是被分了一半的权利,从之前的独角戏变成了如今的双簧,权利被分,这可真让他糟心的了。现在是彻底对这个妹子恨之入骨,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随他一起对付蹇硕的心腹哪个是真的在帮他?都是在帮新天子刘辩,也就是嫡长子刘辩继位,从刚才私交不错的潘隐摆自己一道就全看出来了,现如今何后更是将袁隗推到了前台,等于间接让士族站到自己的对立面,现在他就是想拥兵自重,所依靠的禁军如袁术几人也会立即反戈,而那潘隐,自不用说。
现在他能倚重者,唯有他那个好弟弟车骑将军何苗,可是对付别人也许还行,对付妹子?他没信心。
看来得找一支属于自己的亲信部队了。
何进环眼天下,率领北军的皇甫嵩,那是典型的忠君爱国之辈,想都不要想,可除了他,还有谁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呢?自觉不自觉的,也许是历史之必然,何进将目光瞄向了驻军河东与白波贼几经搏杀的西凉董卓……
何进在殿内盘算对策时何后宣布了退朝,大臣们等何后与天子离开之后陆续离殿筹备国丧哀礼,这时对太后颁布之国策,涉及到自身利益者,不免借着国丧之际一脸悲戚,而有可能升官或者职位不变者,这个时候也不能过于喜形于色,但却能够在司徒、司空身边聚集,谈论起了国丧哀礼的事宜,而何进心事重重最后一个走出德阳殿,刚一出现,就被袁绍拦下,在他身边请令:“这个时候必须趁势将中官尽诛之。”
士族,尤其是袁氏何进还是以拉拢为主的,何况袁绍跟他多年,是值得信任的,日后就算真和袁隗有矛盾,那也是日后的事情,更何况何进的自信来源于袁绍的父亲袁成已死多年,而袁家又是与传统合居家族不同乃为分居,袁成这一脉尤其是袁绍乃是袁逢的庶出,不受袁隗、袁逢看重,而他自己呢又想着做出点成绩,所以说袁绍会护着家族但又不会借助家族甚至远离家族,从何进一出殿袁绍就要对付推荐了袁隗为太傅的中官就能看得出来,一扫心中忿火的何进当即点头,命他带兵逮捕十常侍。
本就离殿不久,走了不到几十步就发现士兵在袁绍的带领下冲着他们过来了,张让、赵忠等人慌忙追上了何后车驾,求他救救他们这些可怜人,这个时候只有把屎盆子都往蹇硕头上扣方才是保全之道,不然推到天子身上或是往自家身上揽那就是找死,慌不迭说着:“设谋陷害大将军的只是赛硕一人,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如今大将军听信了袁绍构陷之词要尽诛臣等,还请娘娘怜悯保我们这几人的一条贱命!”
几个常侍哭哭啼啼跪倒了一大片,虽然何后是经历无数宫斗洗礼心狠手辣的女人,可他终归是女人,这一幕让他看得好不动容,但像她这样的女人绝不会有丝毫的优柔寡断和心慈手软,可他最终还是让他们几人不必害怕,坦言会保全他们几人,而何后之所以做这一切,无疑就是他所要掌控的平衡,天子还太小,想要让天子稳稳当当坐上天子位,就必须要掌握平衡,让三方互相制衡,就算他此刻恨死了十常侍,也不得不为他的儿子着想。
禁军在抵达何后车驾前都不敢动了,甚至被太后挥退,袁绍对此毫无办法,可他和何进都明白,今天这样的机会如果除不掉十常侍那日后再想除掉他们就没这么简单了,何进硬着头皮上去找何后,希望能说服他,可何后却一反常态将四周众人全部驱退,一人在车内一人在车外,密语起来。
何家兄妹密语了什么没有人能听到,可通过何进的反应,所有人都明白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在最后恭送太后车驾带着十常侍离开后,何进回到幕僚心腹群中,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恶狠狠的说:“蹇硕设谋害我,可族灭其家。其余不必妄加残害。”
“大将军,若不斩草除根,必为丧身之本啊。”袁绍急切之余想要劝服何进回心转意,只可惜在强势的何后面前何进不得不收起这样的念头,茕茕孑立,此刻的他显得是如此孤单,让人心疼,也许这个时候连他自己也深知,大祸不远了,有气无力,有些心灰意懒的说:“吾意已决,诸位勿须多言。”说完便独自离宫归府,闭门谢客。
次日,也就是中平六年夏四月戊午日,皇子辩正式即皇帝位,年十四。尊皇后为皇太后,皇太后临朝。大赦天下,改元为光熹。封皇弟协为渤海王。后将军袁隗为太傅,与大将军何进参录尚书事。
当这一切传到辽东,已是两个月后的大暑时节。(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七章 辽东寒露()
新昌县内到处都是悬挂着的白幡,县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