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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了,我也不能不帮他,可我也知道这事不能让赵老弟白忙啊,这不今日南越那边的一位老友相送了这么一株珊瑚,老夫这一辈子就认得五铢,对着金啊玉啊珊瑚啊没什么研究,赵老弟你来看看这成色如何,要是好便拿去,要不留在老夫身边,可就真暴敛天物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七章 善后(2)()
“哥哥这是又得了什么好宝贝,这么神秘?”赵忠笑着对转过一扇屏风的张让说道,不想张让却将屏风打开,赵忠紧盯着,却见屏风之后一方埃几之上摆着一株好大的珊瑚,通体红色,有如一只孔雀正在开屏,尤其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晶莹剔透,让人炫目,心中吃惊,脱口问道:“哥哥此物却是从何得来?”
张让见赵忠如此吃惊,心里便有了十成底气,笑说道:“这事如果不是我这个小同乡淳于仲简求上门来老夫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可毕竟是同乡,既然开口了,我也不好不帮他,可我也知道啊这事毕竟不是赵老弟直接点头就行的,所以也不能让赵老弟白忙啊,凑巧,老夫南越那边的一位老友相送了这么一株珊瑚,你也知道老夫这一辈子就认得五铢,对这些金啊玉啊珊瑚啊没什么研究,赵老弟你来看看这成色如何,要是好便拿去,要不留在老夫身边,可就真暴敛天物了。”
赵忠闻言,起身走了过去,这整个大汉朝几乎都知晓张让爱财而赵忠呢,却是喜欢收集一些玉器、字画、青铜器、牙雕角雕、奇石、珍珠珊瑚什么的,所以求他办事,光花钱很难,投其所好才行,而且赵忠也确实是行家,走眼先不说,但凡他能看上眼的,八九不离十都非凡品,上前轻抚珊瑚,便觉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凉之意沁入肌肤,直抵心腹,再看其颜色比重,微一沉吟,才啧啧赞叹道:“好东西啊,好东西啊,老夫家中也收藏过几株珊瑚,可万万无法与这株珊瑚媲美啊,那你看他的色泽是多么的均匀,再看他的颜色。”
赵忠手指珊瑚,赞叹的说道:“老哥哥也许不知道,这珊瑚越红的才越珍贵,你看他的颜色,竟是如此的红艳,这么多年来老夫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啊,而更为难得的是他的比重,赵忠试着虚抬了下,看似小小的珊瑚,可这分量却是真的重,而这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越重才越好。”
“没想到这饰物当真价值连城?”张让一副没有料到此物竟有如此来头的模样,不过赵忠却显然不会相信,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来此献宝了,其实张让还真不了解,只不过找了位行家鉴定之后才敢拿出来,不然也不敢献丑啊,笑说,道:“此物一早就知道不是凡品,不料竟如此名贵,如此甚好,也不会使兄弟白忙活一场了?”
赵忠微微一笑,爱不释手的拂拭着珊瑚,把玩良久,方叹道:“如此名贵的珊瑚,我可不敢收,如果哥哥真有心,务必帮兄弟一个忙啊。”
张让先头心中先是一黯,但听他接下来的话便明白他这是要等价交换啊,所以这么一株珊瑚还真打动不了他,只是他又纳闷的是赵忠又要为谁说人情,笑容古怪的,道:“却不知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忙?”
赵忠示意张让坐了下来,一脸神秘的讲:“哥哥,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您不会不知道吧?”
“朝堂,什么事,今日派小黄门来让老夫无须上朝,没有奉诏,也就没去朝堂,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张让见赵忠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便猜到一定发生了大事,可他却万万没想到的是,赵忠今日与张让一般,被要求不奉诏无须上朝。听到这里,张让是真切的感到了危险了:“怎么会这样,难不成天子要……”
赵忠点点头:“之前我被天子招去,被免除了车骑将军的职务。”
“什么?”张让大吃一惊,车骑将军,那可是仅次于大将军、骠骑将军的职位,金印紫绶,地位可比三公,但真正重要的却是他掌握着京师兵卫,管理着宫卫,是真正的实缺,怎么可能说免就给免了呢,张让终于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了,沉着声,但依然是鸡鸭嗓子:“难不成天子要斩除咱们,才会急着减除羽翼?”
赵忠摇头:“说不好,不过以后朝堂上的一举一动哥哥还是多留意一点的好,今天天子在朝堂之上先任免了何苗为车骑将军后才免的在下,而且曹嵩居然取代了才上任数日的崔烈为太尉,哥哥啊,从司隶校尉再到崔烈,天子最近的动作有点大啊,而且接任者大多都是外戚一党,虽然曹嵩,赵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了。”
“何进掌柜大将军府,如今何苗又管了宫位,而且天子还要新组北园八校尉,虽然说任免了蹇硕为为首,可与我们十常侍却毫无关联啊。”张让沉吟着,光听这些事,你会觉得事态并没有太过严重,可是仔细推敲一下,现在他们连保命的砝码都没有了,揉着太阳穴,想着办法:“这件事一定是外戚在捣鬼,如果我们按兵不动,迟早要完,如果我们先发制人,可现在却没有了本钱,这事啊,我觉得咱们这些人得联合起来找天子求情哭诉,天子心肠软,不会不念旧情,只有如此咱们才能保全性命,然后再伺机反攻,你觉得如何?”
赵忠也不直接回答,只是淡淡道:“这件事我看非比寻常,哥哥您仔细想一想,如果只是何进在耍手段,使一些小聪明还真难说服天子动咱们,所以我觉得这事啊多半还是天子首肯的,现在我们去求天子可一点也不比以往,我觉得这事最好能够双管齐下,天子太后两边求,您说如何?”
“对,对,天子外戚两边求。”张让赞同的说道:“明日一早我就联系他们几个,然后先见太后再见天子。”
两人商议了许久,早把淳于琼的事情望到了脑后,可赵忠却不会忘记刘澜的事情,其实朝堂之上的事情看似是对着他们十常侍,可自从郭鸿被免再到他的车骑将军被罢他才算是彻底看出来了,天子还是对那头狼念念不忘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 善后(3)()
自从郭鸿被免再到他的车骑将军被罢赵忠算是彻底看出来了,天子还是对那头狼念念不忘啊。不然当初为刘澜开脱的几人,也不会在那位死后一个个都被翻旧账啊,话锋突然一转,道:“哥哥啊,你觉得刘澜这个人到底是可用还是不可用啊?”
张让有些奇怪,怎么说着说着又拐到刘澜身上了,说道:“刘德安,是人才,能为我们所用,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那以哥哥之见,议郎贾琮与刘澜如何?”
黄巾起义时,还爆发了另一件轰动朝廷的事情就是交趾驻军造反,在此之时贾琮受任交趾刺史,上任后,即查明驻军造反原因,采取紧急措施:减轻赋税,招抚难民,惩办贪官,选任良吏。整顿1年,交趾安定,百姓乐业。在任3年,交趾成为全国最安定的州郡。因为政绩出色,如今被灵帝召回京中任议朗,也就是镀金个几年,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这个贾琮自回京后便是宦党极力拉拢的人才,可毕竟这种人又怎会与他们同流合污,只是赵忠怎么突然比较起他二人了,心想先说上一说,看他有何下文,说道:“他二人不分上下,日月同辉吧。”
“哥哥此言差矣。”赵忠斟酌了下言辞,侃侃而谈,道:“刘澜之才,比起贾琮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人相比,如同萤虫光比之日月,许子将更曾言后者为卫青,尤其可见刘澜日后不可限量,这也是为何当日你我二人极力举荐他为护乌丸校尉的原因之一。”
张让不置可否的一笑,当日之所以帮刘澜,并非看重他的前途无量,而是看重他与赵忠的交情,至于能为己所用,他想都没想过,他现在这个岁数,真要去等刘澜出头,也许早是一堆黄土了,至于说什么为国举贤那不过是官面上的话,显然没有五铢钱来的更重要,当然就算有五铢钱明知是为了他人做嫁衣,这样的事情他张让绝不干,所以张让才会答应赵忠,不仅给了他面子,还收了钱财,这种事傻子才不做,可现在赵忠说起来了,现在正是同仇敌忾的时候,他当然得说些场面话:“正是,当日救他,虽然因老弟与他有交情,但更多的还是其人有才华,抱着为国举贤的想法所以才破例为之,不过老哥我可真没想那么多,至于他日后是否真如许子将所言,比之孙吴白韩,颇牧卫霍。”
“是啊,老哥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担心是不是看错人了,这小子可是个刺头啊,能不能达到卫青的高度先不说,可那股子惹事的能耐,却一点也不必霍骠骑差啊。可霍骠骑有天子护着,这刘澜就我这么一个老中涓帮着,唉,赵忠叹口气,道:也不知我还能护他多久哇!”
之前问他来意,他突然提起庙堂之事,张让还以为她此行的目的便是如此,可现在听他如此说立时明白过来,莞尔一笑,道:“老弟啊,你这深夜前来,相比除了庙堂上的事情,还有事。”
“什么都瞒不过老哥哥。”赵忠点头应,道:“方才天子召见在下,原因就是那小子又在河东惹出麻烦事了,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不打白波贼反而去攻打绛邑县了,还把绛邑的县令县尉给杀了,天子现在责令司隶校尉全权处理此事,你说,可怎么办啊,这小兔崽子,怎么就干些个捅天的事啊。”赵忠咬牙切齿,一副要生吞活剥了刘澜的样子,可张让却皱起眉头,脸色难看的说:“老弟你不应该啊,你当时就应该把调查的事情应下来,只要刘澜到了北寺狱,那就肯定没事,可若是入了雒阳狱,这事一旦牵连起来,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啊。”
“怎么?”赵忠完全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也是为何他要先说庙堂的事情然后再说刘澜的事,他就是要把张让往一个误区上领,让他觉得这事儿就是天子要惩治他们找的一个借口。
老弟你平时聪颖,怎么这时候糊涂了啊,这些诏狱,不管是咱们掌握的北寺狱还是雒阳狱那是什么地方,屈打成招,冤枉陷害一个比一个拿手,如果刘澜被带到北寺狱,你还能为其脱罪,可带去雒阳狱,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是司隶校尉一个人说,只怕到时将他杀害然后再冠以罪名把你我牵连进去也不去是不可能。”
“这……”赵忠一副诚惶诚恐大惊失色的样子,说:“老哥哥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一开始,天子要让虎贲军和蹇硕新组建的北军去处置,这怎么能行,我便请命调查,可现在这个情况天子根本就信不着我们了,最后却是交给了司隶校尉,现在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把你我也牵连其中啊,而且最为奇怪的是,绛邑县,好歹也是中县啊,守军五千据说还新募了上万人马,这么可能就让刘澜带二三千人就给攻进去还杀害了县令和县尉,这说出去,谁信啊。”
张让气呼呼的说:“说出去谁信?没人信,可有用吗,如果刘澜被拿到雒阳狱,成了铁案,不信也得信,到时候我敢相信幕后主使一定是你我这些人。”
“这就是天子要对付你我兄弟了啊,我们现在必须要想个办法怎么才能帮刘澜免罪,最少也不能被他牵连啊。”赵忠想着解决的办法:“要不我现在就派人过去找刘澜,在司隶校尉的人之前赶去,让他……”
赵忠一时词穷,找到了又如何,让他不要瞎说,可有用吗,司隶校尉要陷害人,瞎说不瞎说根本就没用。
张让沉吟着,半晌才说道:“这事最好让他先躲起来,别让司隶校尉的人找到,只要没用定罪,你我兄弟就好从中周旋,不然的话,入了雒阳狱,罪名一定,就算又通天的本领,也完了!”
”这事我已经知道怎么处置了,我现在就去安排。“(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章 善后(4)()
刘澜杀了左丰便转身离开了,而手刃仇敌的徐晃则一直跪在高台祭拜着天地,要说徐晃这么多年来的征战厮杀早已见惯了生生死死,可这一刻他却是真的流下了热泪,而阎志则比他要镇定许多,但也难掩内心激动,只是司马在看到左丰人头落地的时候转身离去时,他便和张飞一起跟着司马离开了,刘澜发现他跟了上来,关心的说道:“你怎么不和公明一起祭拜,毕竟大仇报了。”
阎志摇摇头,有些伤感的说:“就算祭拜也救不活姐夫,我宁愿不报仇……”
刘澜怔了下,脸上的凶悍气息随即变得和蔼,摸着他的头说了一句成熟了,遍翻身上马,准备离开绛邑县。可是上马之后他却不知道该往何处,难道回矿山么,可在这河东,远不如当初在蓟县,如果真被通缉,未必能回去啊,刘澜考虑未来的时候,喜欢走下了高台,直等他一离开,关羽才带着众人对高台撤了围,临走时,来到兵曹身边:“这里你们处理吧。”
兵曹叫做张时,本地人,今年也不过三十多岁,留着短疵,刘澜杀完人拍拍屁股就要走人让他心中满是无奈,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摆摆手让手下的士兵上台收拾,看着那一百多具备摆放整齐的尸体,张时叹道:“你们的遭遇我很同情,可你们这样是不是……”
关羽眼中出奇的平静,是那种阅尽世间沧海桑田的感觉,他很清楚司马所做的一切,但这却又与他年轻时任侠重然诺不同,所以此时张时的表现让他驻足,解释道:“张兵曹,你觉得我家校尉不应该,可我却不得不替他说几句公道话,校尉他绝非游侠重然诺才会来绛邑报仇,所以杀左丰一家百十多口人就不能说他心狠手辣,怕斩草不除根日后被左丰的家人报仇,然后杀校尉全家。”
关羽顿了一下,看着他说:“今天,只要杀了左丰就算是给那些死去老兄弟们报仇了,所以说左丰的家人可杀可不杀,都在司马一念之间,可他为何还是痛下杀手,为了什么,徐村一百来口三百多条性命啊,你现在还觉得校尉杀他全家是残忍吗?”
张时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而关羽则走向司马,问:“司马,我们现在去哪?”
“走一步看一步吧。”刘澜抬头,现在最首要的便是先离开绛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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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行人北上绕到进入扬县时,刘澜碰到了一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老相识,赵忠身边的一位小中涓,他的出现让刘澜意识到事态远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多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会给他添麻烦,但这位小中涓出现了,刘澜也只能一脸歉疚的对他说:“今次一定给赵叔添了不少麻烦,这事你回去告诉赵叔就说我刘澜一人做事一人当,在庙堂上不用庇护我,要不他以后在朝堂上就更难做人了。”
小中涓摇摇头,道:“算你小子有这份心,可你要知道既然你叫常侍一声叔,那你就和常侍坐一条船上的人,想让常侍置之事外哪那么容易,实话跟你说吧,就在我来的当天赵常侍的车骑将军职已经被免了,但也没有为你脱罪,现在你的事已经移交给了司隶校尉。”
小中涓叹息道:“刘澜啊刘澜,你在雒阳接二连三的惹祸,怎么到了河东竟然还在闹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行凶杀人啊,不管那左丰品性如何,与你有多大的私仇,可他终归都是一县之长啊,现在的情况,你根本就不知道。”
小中涓一脸幽怨的说着:“如果你不是在闹市杀人,如果你不是杀了左丰满门,这事赵中常还真能保全你,最少能说服天子让你将功赎罪啊,至于朝廷上下,胡搅蛮缠为你脱罪也不是不可能,大不了就是向外戚那边先低个头,至于摆平三府和司隶校尉他们更不是问题,给他们一点好处,以及几份职缺,大抵也就没人再来过问你的事了,为了你,赵中常别说是车骑将军,就算是北寺狱长不做都无所谓,只要有圣眷在,不怕不能东山再起,可你现在不仅攻打了绛邑杀害了包诠县尉,还冲击县衙,在市集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杀了县令一家百十来口,这事做的太残忍了,不管你和他多大的仇怨,用得着杀他满门吗,现在知道京城里是怎么风评你的吗,唉!
中涓长叹一声,现在的你都快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就算赵中常如何帮衬你,可是现在最主要的是天子动怒了啊,当下就要派北军来抓你回去定罪!若非赵中常求肯,换做了司隶校尉处理此事,现在在这里等你的,可就不会是我了。“
刘澜默不作声,他在闹市杀人就是为了使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可没想到弄巧成拙。
看着刘澜心神恍恍,小中涓皱眉道:“德安啊,你我二人也就是两面之交,可在此时此地,我能代表赵中常前来见你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可以信任的人,现在这里就你我二人,有些话,赵中常不好说,可我却得提他问一问,你要明白,你今次做的这件事很可能连赵中常都拖下水,我要在这里确定一点,赵中常到底有没有必要,帮到底!”
“有些话我就直说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至于话好听不好听,你就多担待一点吧。” 小中涓说完,压低了嗓音,道:“刘澜,你今次如此兴师动众的攻打绛邑,到底是为了什么,朝廷里对你攻打绛邑的说法千奇百怪,尤其是你勾连白波贼的说法最多,我要知道真相明白吗,或者说是赵常侍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为了什么使你如此不顾一切的?”
刘澜沉吟了片刻,便如实回答,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也许在很多人眼里,甚至是在小中涓眼里看来,战争难免死人,徐村百姓与你何关,你这般赌上一切做出这般疯狂的事情来,你这不是傻吗。
可这是傻吗?
刘澜不觉得。
就算再给他一百次一千次从来的机会,刘澜仍然会那么做。
这就是刘澜。
既然做了,就绝不会后悔,何况他从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章 善后(5)()
小中涓万万没有想到刘澜为了这点破事就兴师动众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来,难道你在攻打绛邑县时就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吗?你这么一做,这普天之下,还有何地可以立足?还是说你就根本没有把京城里的那些大佬们当回事?就因为赵中常如今权势滔天?是天子的阿母吗,刘澜啊刘澜,你的政治智商为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