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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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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一切安排妥当没有。”

    “都安排好了。”

    “那就好,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诺!”

    ~~~~~~~~~~

    而此时士马街老人家的家中数子早已痛哭出声,而蔡琰,则红肿的眼睛跑出了府门,谁又能想到大汉的擎天柱就真的会在这么一个日子里撒手西去呢?前来祭奠的人群络绎不绝,可有来就有走,来来去去就只剩下了擎天膝下数子,没有一位入仕,可就像老爷子说的那样,平平淡淡才是福。

    可是没有了擎天的支撑,又靠什么来面对日后的风浪呢?所以擎天长子将其余兄弟招到一起说:“父亲临终嘱托分家之事,但父亲新丧,一切事宜待服孝三年之期一到在议,几位兄弟如有其他意见大可各抒己见,是先分家还是先服丧?

    “一切凭大哥做主。”几位兄弟异口同声,并没有出现不和谐的声音,这让大哥很欣慰,看着几位兄弟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现今就以服丧为主,几位兄弟你们先退下吧。”

    兄弟们一个个都走了,大哥看着他们的背影长舒一口气,这个时候还好没有内乱啊,不然的话可就真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如果说的不是三年后分家而是不分家,只怕不同的意见就都出来了,这个家啊,就像父亲说的那样,他一离世就再也合不起来了。

    其实世态炎凉这事他早就明白,可真发生了还真有点难以接受,自己为何就不能把各方子弟聚拢在一起呢,他真的想不明白,好在他生性豁达,也只是叹了口气便不在去想,父亲都改变不了的局面,他再去操心不是自寻苦恼吗?

    而在雒阳城外,在刘澜即将踏上行程的瞬间,在朝霞下一道轻灵身影奔跑而来,朝霞为他披上了一层红纱,如同仙子在翩飞起舞,刘澜愕然,女子也因为同一时间发现对方的存在而错愕。

    哭红了双眼的女子不管不顾,跳下马来的刘澜则顺势将其拥入怀中。

    “你是专程来送我的?”刘澜声音充满了温柔。

    女子哽咽:“爷爷,爷爷他,去世了。”

    “人死不能复生,想开些吧,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很难过。“

    蔡琰放声大哭,刘澜轻抚其背,久久,久久蔡琰才再次出声:“刘澜?”

    “嗯?”

    “谢谢你。”

    “和我还这么见外啊。”

    她哽咽的哭道:“我好想不见外,就在刚才我甚至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别傻了,你还年轻,如果真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你的家人岂不是要伤心死?”

    显然刘澜并没有真的明白蔡琰所谓的不管不顾到底是什么。

    蔡琰抬起头,泪眼婆娑:“你要走了?”

    “我还以为你是来送别我的。”

    蔡琰露出一个足可倾国又倾城的笑容:“也是该向你告别,向过去告别了!”

    蔡琰转身跑掉,满面泪水,为何彼此想爱,却又无法在一起!(未完待续。)

    PS:  ~~~~~~~~~~

    第五卷上将之元入京师结束,第六卷匈奴罹难过河东即将开启,故事发生在公元一八八年,汉灵帝中平五年;这一年刘澜前往河东,却遇白波贼反,战事一触即发,敬请期待!

第五百零八章() 
秋风萧瑟,官道之上鲜血淋漓,人与人,人与马的尸体都断作数截,残肢断臂,鲜血淋漓。

    场中,数十护卫被一伙强人所围,而他们要守护的则是一辆马车,是一辆常见辎车,装饰华丽,一看便知乃是转为贵妇乘坐。

    护在车后的侍卫手中环首刀左右格挡,奈何敌众我寡,在刀锋一闪之际,便被劈中一刀,带出一抹猩红血线,此刻正是艰难时刻,年轻侍卫哪还顾得上遭受的重创,丝毫不顾鲜血洒落,不退反进,趁机靠近伤他的强人,只是擦身而过瞬间,那强人杀人不成反被杀,被年轻的护卫在身上足足捅了三五血洞,瞬间便栽倒在地,抽搐了二三下便断了气。

    年轻的护卫结果一名强人,正待乘胜追击,不想眼见着兄弟被杀的那货强人一拥而上四五人,长剑短刀齐齐向护卫落下,年轻护卫只是下意识格挡,但已为时已晚,刀锋刺穿肌肤传来的声响伴随着刺骨的疼痛同时传来,就算坚强如他也不由得哀嚎起来,死亡的感觉越来越深,可越是这个时候,求生的欲望也会越发强大,他发疯一样向四周的强人挥舞起手中的环首刀,可他却不知道的是重伤之后的他不管如何反击都不会伤到强人分毫,这样的无用功非但没有让他在临死时拉上一两个垫背的,反而将仅剩的精气神全部耗尽,此时年轻的侍卫只能单臂拄刀跪立在地,仍有的一口气让他可以模糊的看到那些强人对马车再一次发起了攻击,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无力而无助,不甘的他左手五指死死的嵌入地面,皮肉翻起都不自知,因为此刻的年轻护卫已在这不甘中彻底断气。

    出师未捷身先死,对于他这样的护卫,年轻的护卫来说确实充满了太多不甘。

    强人们在解决了最难缠的一枚护卫后开始继续向马车四周的护卫围攻。分割包围,再以人多的优势杀掉护卫,这对他们来说再熟稔不过,每一个强人都可以从容面对。此刻他们哪有半点打家劫舍的样子,分明就是在闲庭信步。可这一切却是完完全全的假象,是吸引侍卫主动攻击的套路,可这套路却着实好用,已经有不下数十名护卫嚎叫着杀上来然后瞬间被一刀干净利落的斩杀。如果能耐大点的如之前那位年轻人,也许能多坚持一会儿,但最终依旧会在数人的围攻下毙命,倒在血泊之中。

    屠杀与强人们预想的一样开始了,护卫从十几变成了几个,瞬间马车便漏洞百出,照现在这个速度,只需三五刻钟就能将这些护卫尽数击毙。时间流逝,护卫剩下的越来越少了,如今只有三五人还拼死守护着马车。只不过此时的这几人却已被强人们团团围定,摘下了蒙面的面纱的强人一脸的凶相,甚至还有强人舔着刀刃上的鲜血,恐怖至极:“放下武器,给你们留条全尸,不然的话,砍碎了喂狗!”

    冰冷的声音几乎对他们宣判了死刑,但仅剩的护卫们却没有一人退缩,吐了口唾沫,一脸凶悍的骂着。之前说话的男子冷笑出声,然后挥手示意兄弟们上去将这几人乱刀砍死。

    强人再一次动了,护卫们个个脸色发白,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嗖!”

    一箭飞来。

    突如其来的一支冷箭让场中众人全都呆了呆。而那枝飞矢却不会发呆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之前抬手示意兄弟们动手的那人手背,箭镝刺穿了手掌从手心冒出,钻心的疼痛让之前闲适慵懒的强人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嚎叫着回头望向身后偷施冷箭的方向。

    然而身后毫无异常,突然,就在强人提高警惕拼命叫嚣的瞬间。远方的官道猛然响起了轰鸣声,踏,踏踏,快马的蹄声由远及近,从微弱到清晰只是一息之间,而此刻清晰的马蹄声好像就在耳边,震的耳鼓嗡嗡响,骇人至极。

    强人们面色变得难看,能造成如此声势的骑队最少也有上百人,而能有上百人骑队规模的也只有官军了。

    果然,如预料中的一样,骑队很快出现,只不过他们的铠甲这些强人却从未见过,可是这陌生的骑队落入这些强人的眼帘时,却给人带来了极大的压迫,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气势磅礴就像是汹涌的浪潮一般,这样的官军,不,这支骑队就算是官军也无法与之媲美,一瞬间心悸的感觉如同蛛网般在心底蔓延,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悄悄后退,然而强人的头领却在这时大吼一声:“他们是骑兵,我们现在就算是逃,也根本逃不掉,与其等死,不如拼死一搏尚有一丝生还的可能。”

    首领捂着手掌忍者疼痛大吼着,可是这样的吼叫并没有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让他们这些人与如此悍卒铁骑拼杀这不是找死吗?更何况这支骑兵队二百人之多,每人腰间一柄环首刀,手中一柄长枪,他们虽然是强人,可也听说过北军好像就是如此装备。

    就在强人惊悸之际,却见骑兵队伍队分两列,一名骑着匹高头大马全身血红如狮的年轻男子手握一把银光闪闪的白金大弓出现在队伍之前,披挂着鱼鳞铠,跃武扬威,如同天神一般,而在他身边的则是一位年轻小将,穿着一身绛紫袍,手握长枪,怒目而视;而另一边则是位豹头环眼,胡须根根倒竖的黑脸大汉,气势逼人,让人倍感压力,所有强人在这一刻全都屏住了呼息,就在此时,当数十名强人以为那一身鱼鳞铠的将领要下令进攻之时却不想那名将领只是收起了白金弓,就在他们长吁一口气的时候,不想他又从腰侧掏出了一柄黝黑弯刀,高举过天,然后缓慢遥指强人头目。

    瞬间,强人们心胆俱裂,甚至忘记了呼吸,尤其是在年轻将领拔刀的霎那,身后足有两百人的骑兵队伍齐齐收起长枪,与他一同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

    蹡踉!

    清脆悦耳的出鞘声,整齐划一。

    当世三支铁骑,不算雒阳南北军,首推西凉铁骑、幽州突骑、并州狼骑,而眼前的这支骑兵无疑是幽州突骑军中的佼佼者,在幽州,能与其抗衡者,也只有公孙瓒辖下八百白马义从军,而它的名字,则叫做:

    大汉龙骑军!(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九章 车中美女() 
二百龙骑整齐划一,除了环首刀出鞘声再无声响,寂静的场面给这伙强人带来了极大的压迫,好像他们此刻根本不是在打劫,而是置身在了沙场,两军对垒,一触即发。可他们毕竟只是一伙小打小闹的强人刁民,哪见过这个阵仗啊,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尤其是那当先的马上将军,握着黝黑的屠龙刀遥指着他们的一刻,这场景简直让人窒息,心胆俱裂。

    五十来人的强人中也不知是谁率先扔掉了手中的兵刃,更有甚者已经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求饶,眼前的一切让马车前的数位护卫长吁一口气,站在四周满是死尸的空地上,伸出手掌抹着脸颊上的汗珠,只不过因为交战时飞溅的血迹,此刻早与汗珠杂糅一起,抹一把都是血水。

    强人头领傻眼了,眼见着就要大功告成不想却因这帮官军出现而功亏一篑,心中有多不甘可想而知,可不管他如何叫嚣,身边的兄弟们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勇气,更何况就算反抗了又如何,还不是被屠杀的份?就算这些官军都是虾兵蟹将,赢了又如何,只会招来朝廷疯狂的报复。

    头领最终选择了缴械投降,闫志早就注意到这头目了,带着人马上前一边吩咐军士将其他强盗尽数绑缚的同时来到那头领面前:“刚才你喊的挺凶啊。”那头领被闫志单手提了起来,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偏头冷哼了一声,如此挑衅闫志,立时让这小子火冒三丈:“怎么,不服气?”

    “啪!”

    清脆的一记耳光落下,立时在那头领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的红手印:“你们这群刁民,也就敢在百姓头上拉屎洒尿,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还给老子甩脸色,信不信老子就地将你们全都格杀了!”

    “服。服气!”这一下那头领是真慌了,脸上的不甘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取代的则是一脸的恐惧,闫志冷哼了一声,转头前往司马身边询问该如何处置他们。司马想了想说了一句把他们解送到本地府衙,交由本地县君处置之后,不想却从马车那边传了了一道低吼声:“你要干什么!”

    刘澜和闫志大惊,难道有漏网之鱼,定睛一瞧。却是张飞那厮去掀车帘,而一旁的护卫则前来阻止,刘澜的脸色立时变冷,吼道:“翼德,你干什么。”

    张飞可不在乎那些护卫的警告,可司马却不敢不作答:“俺就是想看看这车里到底是什么。”就在张飞回头恭敬回答的时候,异变突生,一柄匕首在张飞即将掀起车帘的瞬间飞快刺出,这一下太过突然,也幸亏被刺者乃是张飞。如果换了他人保不齐就要一命呜呼,说时迟那时快,艺高胆大的张飞瞬间一个横身,夺过刺穿帘布的匕首之后左臂瞬间探出,五爪变两指,准确无误的夹住了匕首,然后使出一股蛮力,向外一带,那主人立时便失去了对匕首的控制,脸色铁青的张飞顺势将匕首掷飞。丢弃在官道之上,而右臂则对着车帘以龙爪之势一抓,速度力道把握的刚刚好,就在行凶者想要收回手臂的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甩,整个人裹着车帘就被张飞从车中扯出。

    不过让张飞没想到的是行凶者并没有多少分量,可他却使出了全力,这一拉扯,立时将他甩在了半空中,若非是察觉到他的体重甚轻不是男子没有放手的话。就算不摔死她,也足以甩他个七晕八素,及时收力,将他放在空地之中,此刻被拽出的女子帷帽早已在之前被拽出马车时掉落,发髻也已松落,可就是如此依然难掩其倾城倾国的绝世容颜。

    张飞愣了愣,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收回了手掌,站在原地无所适从了,眼前的女子也太美了点吧,如果说来莺儿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美人的话,可和眼前的女子一比,明显的就要稍逊一筹了。

    张飞无所适从了,那姑娘却彻底的静若寒蝉了,因为害怕身体剧烈颤抖着,黛眉微蹙,左手轻揉着右臂,此刻之前被张飞虎抓抓到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刘澜面色铁青走了过来,怒道:“张飞,你干什么!”这小子终于有了反应,乖溜溜的跑到了司马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刘澜一看这小子这模样,心中的火气降下了一大半,摇摇头,向着那姑娘走了过去,想要道歉,可刚走了一步,就见之前的护卫蹭蹭蹭的出现在女子面前,怒视着刘澜:“你们要干什么。”

    “别误会,我的兄弟鲁莽了,我过来只是表达下我的歉意。”看着一脸戒备的护卫们,刘澜停下了脚步,一脸无辜说。

    侍卫们并没有放松警惕,架着环首刀小心戒备,不为所动,一边的闫志很是不屑的冷笑说:“我家司马如果真要图谋不轨的话就你们几人能拦得住?笑话,还不快把兵刃收起来?”闫志也是好心,想要来后先抑后扬让他们不必如此戒备,可不想他这一番话下来反而让这群侍卫更加提防起来,刘澜哭笑不得:“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如果真有的话,也不用和你们在这里说这些,我那些士兵足够让你们生不如死,不是吗?”

    一名年长的侍卫冷哼一声,不为所动,刘澜还真没想到这些侍卫油盐不进,无可奈何,只好摆摆手:“得,得,我也不和你们多费唇舌了,我们就此别过。”

    “你,你,你是刘大哥吗?”

    就在刘澜转身刚走出一步的时候身后响起如黄鹂出谷般的女声立时让刘澜愣在场中,而同女子声音一同传来的还有急促的跑步声,除此之外则是身后护卫传来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姑娘,不要,不要过去。”

    刘澜莫名其妙,回头查看,却发现那倾城的绝色佳人一脸惊喜之色的向他的跑来,边跑还对着那些护卫说:“刘大哥,不是恶人。”

    才貌出众的人多半在劫(桃花劫)难逃,刘澜对此深信不疑,后来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眼前的貌美女子并不是对他仰慕已久的女粉丝,而是多年前在草原救下的小丫,只不过连他都没想到一别数年,她已长的如此水灵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章 任红昌() 
女子碧襦穿着至腰,罗群曳地,因为奔跑,双手提着裙角,露着足衣,如花蝴蝶般向着刘澜跑来,她的身材高耸,关键是前凸后翘,尤其此时还是奔跑着,胸前山峦一晃一晃的,看得刘澜目眩神迷。

    眼见着淫虫上脑,刘澜死死咬了下嘴唇,渗出血丝,可以想见眼前的美人得有多诱人才让刘澜如此才能回复正常,要知道前不久的那位花魁来莺儿,刘澜也不过是一晃神的功夫就把淫秽的念头甩脱,由此可见,眼前的少女是何等的妩媚动人,反正就刘澜这些年的阅女经历,就没有哪个女子能与眼前的女子一较高下的,不过此刻显然不是品评美人的时候,眼见着少女投怀送抱,刘澜赶忙制止,道:“姑娘,我们认识吗?”

    不是刘澜真是什么翩翩君子柳下惠第二,而是他相信自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再说人家一开口就直呼刘大哥,而且还那么亲昵,这很明显就是认识自己或者是认错了人嘛,当然刘澜是不会相信前者的,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认识这般靓丽的千金小姐,所以后者的可能居多,估摸着是认错人了,不过此时一脸激动的少女在发现他的刘大哥没有认出他之后可就有点失魂落魄别提多失望,期期艾艾瞅着别提多伤心了:“刘大哥,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红昌啊。”

    “红昌?是谁?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刘澜努力着在脑海中搜索有关对红昌的记忆,他多希望找到有关他的记载,哪怕只有一点也好啊,如果能是那种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就最好不过了,叙叙旧谈谈心,不一定谈着谈着就谈出个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大美人当老婆岂不美哉?

    不过这并不是一个女主为他青梅竹马的情哥哥苦守寒窑数十载并矢志不渝的爱情故事,因为不管刘澜如何回忆也没有找到丝毫有关红昌的记忆,而漂亮的妹子在发现他的刘大哥苦笑摇头时急的都快哭了:“刘大哥,我是红昌啊。任红昌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妹子泪眼婆娑,眼眶都红了,而一边的闫志和张飞则彻底迷糊了?难道是司马始乱终弃?看着不像啊。你要说这女子是那种歪瓜裂枣司马弃之如敝屣吧还情有可原,可这等倾国倾城,呸,红颜祸水,对。就这等祸水容颜,谁会始乱终弃啊,就算自个儿不用,留下来看也心情舒坦不是?

    眼前的丽人泪眼婆娑,别说是刘澜了,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神仙下凡也受不鸟啊,好像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重罪一般,一脸的焦急,道:“姑娘,姑娘你别哭啊。我这几天脑袋发沉,记忆力不济一时间真就想不起来和你是在哪里相识的,要不然你提醒我一下?”

    女子好似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嘤嘤抽泣:“我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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