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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一看淡生死的特性,让两人很有点共同话语,他讲些当年老事,与荀淑知交的趣闻,而刘澜则说些北地的生活,讲些深入草原的见闻,时间过的飞快,甚至连老人的儿子来接老人(旁边一直在暗处有人保护)时都不敢过来打搅,直到时值正午,老人抵不住毒辣的日头,这才与刘澜作别,登上了辇车离开了。
车内,老人闭目假寐,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中年男子自然不敢打扰,老神在在的端坐一边,腰板始终直立,有礼有度,老父亲信奉的一句话那就是养儿不可娇,这也是他家如何辉煌却也从来没有纨绔膏粱子弟作威作福的事情惊动过河南尹雒阳令的事情发生,也奇了怪了,他刚想到纨绔子弟,老父亲却突然开口说话了:“昨日那些个雒阳纨绔,那在天子耳中都是有所耳闻的,可在刘澜头上吃了那么大的亏却没有一点反应,难道那几个护犊子越活越回去的老不休没去敲雒阳令的府门要让他们严惩凶手?还是说背地里有人说项了?”
“孩儿知错了。”
老人好像并不想再在这件事纠缠下去了,说道:“听说你又拒绝了四府的征辟?你老实和我说,是真的无心仕途还是真的就想皓首穷经?”
“这世道,孩儿出仕不出仕还不都一样吗?”
“这世道好,百姓少苦,世道坏,百姓受苦,又哪有好世道坏世道之分,不过你既然无心仕途,我也不多说什么,你也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早该懂了,我说多了你反而会觉得烦,按你的想法做就是了,大不了天塌下来,老夫拿这张老脸帮你抗下来!”
“孩儿时刻都愿聆听父亲教诲,又怎会嫌烦。”中年诚惶诚恐道。
“对了,那日我见群儿在下战棋?之后才听说如今中原正风靡此战棋之道,纪儿,你对这战棋之戏可有所涉猎?”
被老人叫做纪儿的中年人如实说道:“孩儿偶有涉猎,不过孩儿更喜欢博弈。”
“我就喜欢你这性子,凡事不求甚解,不像我那好孙子太专了,用夷教的话就是‘执’吧?”
“也不是群儿太执,都是蔡家妮子害的,不然那小子也不会气道说什么输谁也不输给你的混帐话。”
说道这,中年人的气势却是猛然一张,有点吹胡子瞪眼的味道,老人看到儿子如此,一直泰山崩于前的而不动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莞尔,道:“少年心性,不服输是好事,但明知不敌却为之,却是大大的不智了,那小蔡邕,平生自诩博弈除了老夫再无敌手,难道他就真乃博弈国手了?还不是他审时度势,知道该和什么人博弈不该和什么人博弈,这变通一项,给了青城山李意老不休我看还是大大的不符,要我说那是非蔡邕莫属的。”
“李意要知父亲如此说,非得下山跑到雒阳和父亲理论不可。”说到李意,中年气势一散,轻笑道。
辎车很快抵达士马街,中年刚搀扶着老人下了车,不想一位花一样的少女便迎了出来,一旁叫做群的少年眉头一皱,之前这小妮子可是连个笑容没有就像是尊雕塑,可爷爷才下车,那笑得怎叫个千娇百媚?
可越是如此,那姓群的年轻人却越不敢看她,不知何时俏脸更是微微一红,霎那便收回了其余心思,眼观鼻鼻观心,上前恭恭敬敬给祖父请安说了声孙儿拜见祖父,不过对比不敢逾越亲孙子,少女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笑着上前搀着老人家的胳膊,亲昵的喊着:“爷爷,您老这是又去洛水畔了?
“少在我这里卖乖探听消息。”老人家没有了严肃,反而很滑稽的翻起了白眼,对此少女却是全然不以为意,嘻嘻笑道爷爷,今天试探的如何啊,是不是败兴而归啊,我说我德然哥哥很厉害你还不相信,吃瘪了吧。
老头摇头晃脑的点点头,叹息道:“唉,真被你说~~~~~错了,老夫这可是败兴而去,乘兴而归,连奶毛都没张齐的小子,老夫还以为他多有才华呢,原来也不过是泛泛之辈罢了,这种人,我大汉朝有的是,别说大汉朝,就是雒阳城、太学内也是一抓一大把。”
小丫头急了,他又如何能看到老狐狸狡狯的眼神呢?纳闷的说:“不对啊,我德然哥哥那可是文治武功,就连家父都引尸子赞他是虎豹之驹未成文,而有食牛之气。鸿鹄之蔻羽翼未全,而有四海之心!更不要说许大家点评其‘长平桓桓,上将之元,有卫青之风,借古喻今,说他日后可比肩孙吴白韩,颇牧卫霍,你听听,这会是泛泛之辈么,爷爷,你不会是试探差了人吧?”
“我说蔡家妮子,老夫不过是说了他一句泛泛之辈,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套,难不成这小子真有什么本事得你的另眼相看,青睐有加不成?”老人眼神有些发亮,盯着身边的蔡妮子看了眼又看向一边的儿子,呵呵笑道:“你不信老夫的话,大可问问你世叔,老夫到底是不是试探错了人。”
小妮子期待也似的看向中年,中年笑道:“没错,今日父亲确实与那位幽州来的县令刘澜在洛水畔畅聊许久,既然父亲说其只是泛泛之辈,那决计是差不离的,不过以我看来,此人还是有些武略的,至于文采吗,难免要稍逊一筹了。”
“秋风萧萧愁杀人?能作出如此佳篇会失文采?世叔亏你拒绝了四府的征辟,不然您这一旦出仕,还不知道天下会有多少有识之士……”
小妮子不敢说了,如果说出来那也就太刻薄了,更何况她的家教也不容她如此,若非事涉刘澜,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
“好了,好了,就不要再逗她了。”
老人笑着说道:“这年轻人说实话还是不错的,虽然知道了天子封赏延,虽然心里有疙瘩,可还是能沉得住气,与他闲聊几句,是个平稳踏实的孩子,其实啊,年轻人就应该如天子这般打熬打熬他的性子,对他来说未必就不是好事,当然了,这里面有天子想要卖爵在里面,可不管怎么说,多在雒阳待待,与雒阳的学子们认识认识也是一件好事,不过嘛,今日能与这小子相识,还是很高兴的,当去浮一大白。”
没有人能跟得上老人的节奏,前面还是在说一,到后面已经是在说一百了,等众人反应过来了,老人已经拄着鸠仗走远了。
小姑娘傻眼了?不知道老人家到底是个啥意思?
一边姓群的年轻人有些好奇,这位叫做刘澜的年轻人,他有点希望能与他见上一面。
至于中年则眼露锋芒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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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大朝会()
接下来的几日刘澜每天都会到洛水畔,第一日陪着老人博弈了几盘,当然刘澜被杀了个片甲不留,得了个布局不错的夸赞,第二日刘澜陪着老人登了趟北邙山。
能看得出老人的精力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只到了山脚下便喘息的厉害,刘澜看着心疼,说咱别登了,可老人家却有些固执,也许这就是不服老吧,两人走走停停,足有2个时辰才登上了北邙山,站在山巅之上,老人变得神采奕奕,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虽然刘澜不知道,但老人心里却清楚,自己的时日不多了。
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老人却发现自己好像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刘德然,你和我咱们中间隔了三代人甚至是四代人(快90岁),可是老朽却和你很聊得来,你不像很多年轻人太过锋芒毕露,这点从博弈就能看出来,稳扎稳打,和你的性子一样沉稳,可是啊,这样的性子却不该出现在你这个岁数你懂吗?年轻人,就该有那么股闯劲,若是都像老夫这般七老八十,那还有个什么劲?你看老夫都这般年纪还不是与你一齐登上了北邙山,你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老人今天的话很多,可老人却唯独没有和他说最重要的一句话足以让刘澜感恩戴德的一句话,那就是老夫已经面圣推荐你,用不了几日,天子便会召见你。
和老人分别之后回到驿馆刘澜便得到通知第二日一早参加朝会,事发太过突然,刘澜连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按他的估计自己这档子破事最少还要拖个把月,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灵帝召见了,当然其中内情刘澜却是不会知晓的。
第二日一早刘澜换上了官服,关羽一众人眼中全都冒着精光,尤其是张飞都是拍着马屁说司马就这一身行头扮相,别说天子要大大封赏了,说不得高兴之余就招您为驸马了,刘澜笑骂了句滚蛋,然后就出了驿馆,因为是上大朝,驿馆特别为刘澜配置了施轓车,其实整个雒阳城除了逢年过节除了金市一直都是宵禁的,所以刘澜天还没亮就出发可想这个时辰哪会有人啊,就是个鬼也看不着,可当马车到了北宫南门时,我的个乖乖风灯高悬人头涌动,就像是赶早集一样,到处都是叽叽喳喳的谈笑寒暄声,一派的喜气祥和,不过官场这类小说看多了总会有种虚伪的感觉,甚至觉得这些人别看见面时客客气气的,哪个人爬到这个位置上不都是虚伪的像只狐狸?平日里都和笑面虎一样不知道戴了多少副面具,只有此时你才能看到面具下的嘴脸,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因为他们的心,你是永远无法猜到的,就算是现在谈笑甚欢的两个人,也许心中真正想着的不过是如何扳倒你罢了,这就是官场。
充满倾轧的官场,虚伪而又现实。
不一会儿(北宫)南门缓缓打开,南门乃宫城正门,门洞阙口目测便有四十余丈,乃刘澜所见雒阳城中规模最为宏伟的一座城门,而其宽度更是可以并行三十道车轨,想想就让人咂舌更遑论此刻亲眼所见?
全身鱼鳞甲的的岩郎站立两侧,空出正对南门驰道,右文左武排列两排徐徐而进,刘澜跟在最后,进入了当今天下令无数人向往的北宫。
朝会在德阳殿,德阳殿周旋容万人。陛高二丈,皆文石作坛。激沼水于殿下,带来丝丝灵气,而在殿前,更有一座高耸入云的阙楼,整个雒阳都可以看得到。
“天子临朝,诸公觐见!”
一听这破锣也似的嗓子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声发自中国特色的太监,不得不说若是没有这么奸细的声音,想在这能容万人的德阳殿内通知外面的大臣们还真有点难,随后大臣们陆续进得大殿,按位置落座,当然也就只有那些个位高权重如三公九卿大将军们,其他人都是站着的,毕竟这大朝会都是初一十五才会开,平日里灵帝只是在隔壁的宣明殿会见各位臣僚,刘澜打着哈欠,反正也没人会看见,就算有人看见,能排在最后的官职能有多大?根本就说不上话,更何况旁边这几位上了岁数的臣工们比之刘澜还有不如。
五十步和百步,谁也别笑话谁。
天子灵帝带着冕帽龙骧虎步的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众中涓宫女,前呼后拥的,落座在龙椅之上,众大臣们施礼拜见灵帝而其机械的回了一句免礼后各位臣工便又落座回属于自己的埃几之后,刘澜在人群最后面,别说他现在和其他官吏们低垂着脑袋,就算是抬头看也不可能看清灵帝的容貌,人太多了,虽然相比能容下万人的德阳殿此刻只不过才进了五分之一人,可那也足足有二千号人啊,刘澜排在二千人的最后面,可想而知。
先是左手第一位的大将军出列了,第一件事就是一件大喜事,乃是荆州刺史王敏讨赵慈,斩之,这事发生在2月份当时因赵慈杀南阳太守秦颉可以说是‘名动天下’,没想到只用了短短几个月就剿灭了叛匪,当下就得到了灵帝的夸赞,更得到了一片官员的歌功颂德,可对于这些刘澜却只是苦笑,如今风雨飘摇的大汉朝到处都有造反势力,灭了这一处那一处又起,也不知道有啥可歌颂的。
果然,好消息就这么一条,让灵帝头疼的事情随后接踵而来。
同样是来自荆州的消息,只不过这一回并不是捷报而是武陵蛮反叛,灵帝大怒,五溪蛮居然也敢对抗朝廷,立时传旨王敏,务必荡平五溪蛮。
灵帝的气头还没消呢,河南尹何苗便又出班起奏说荥阳乱党劫掠州府,杀中矣令,灵帝当即拍案而起,荥阳乃你河南尹治下,有乱民造反你不去组织官兵平叛却来向我汇报,你这个河南尹是干什么吃的?要不要我在教你如何处理政事?
闹剧,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刘澜原本想象中的大朝会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汉朝的人才何其多?怎么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一样?难道吏治腐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可闹剧这才是刚开始,这不灵帝这里一发怒,中涓张让尖着嗓子跳出来叫嚣说什么何苗诡行以邀名,根本无治理一郡之能,当撤。
直到张让直呼其名刘澜才知晓原来这位河南尹是何苗,乃大将军何进的弟弟,在后世刘澜看那些个种马三国小说这何苗可都是何皇后的姓名,可真没想到居然不是何皇后反而是何进的弟弟,这也太……
刘澜心中还没有腹诽完,那边厢大将军何进却是坐不住了,先是以王符的名句说了句天子,不受虚言,万万不能听信这帮曲道媚时的中涓阉竖妄言啊圣上,非河南尹不讨匪,实是帐下缺兵少将,平叛坚难,臣请圣上立即调缇骑军(归执金吾)三千人前往平叛。
这边厢大将军话音未落,执金吾吹胡子瞪眼的出班哭丧着脸,道:“从恒帝时屡翻撤缇骑、持戟,今缇骑不足二百人,持戟亦只有五百人,如何调三千人前往平叛?不若掉卫尉下虎贲军前往平叛。
几位掌兵的大臣你推我我推你,最后又推回到了灵帝头上,北军南军都在外平叛呢,岩郎刚反京师,如何再派?思来想去竟是无兵可派,灵帝大怒,怨气都撒在了倒霉蛋何苗头上,谁让他是河南尹呢,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就算是招募义军,务必在月末平定叛匪。
那些叛匪又不是泥捏土造,这边连兵都没一个呢,我如何在月末平定叛匪啊,只不过刘宏却不去管这么多,就是你何苗派自己的私兵去,只要平定了叛匪就行。刘澜算是长见识了,这大朝会根本不是啥‘政协会议’感情是德云社说相声呢都是一群逗比啊?
刘澜本就没睡醒,经这么一段贯口,那叫个精神抖擞啊,不过接下来可就没那么精彩了,是太尉府的汇报,太尉张温在凉州可不太顺利,不说连战连败,但关键的几仗都不是很顺利,也该张温今天倒霉,所有倒霉事都碰到了一起,灵帝这一回非但没怒反而笑了起来,整个德阳殿立时变得鸦雀无声,半晌才听灵帝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召张太尉回京。
不用想,张温这太尉算是做到头了。
这朝会拖了许久,又说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已经彻底红日高升了,刘澜以为今日朝会就这么结束了,没自己啥事了,没想到灵帝却点了他的名字,宣幽州右北平卢龙令觐见。
来前的小中官把一切礼仪都交给了刘澜,刘澜规规矩矩的走了三十六步,然后施礼觐见灵帝,只不过灵帝却并没有说句平身之类的话,就这么晾着刘澜,刘澜低着头反正感觉有无数道眼光投过来,至于是谁的那就不知道了,反正给人的压迫蛮大的,好不自在。
“刘澜,光和六年率千余突骑(场面话,比俘虏好听)深入草原,毙鲜卑大人和连,同年,阵斩右北平乌丸大人乌鼎,中平元年,献策平幽州蛾贼之乱,中平二年,率三千突骑军深入柳城,大破乌丸与塞外,中平三年更是在剿灭三郡乌丸之役中立下头功,这几件功劳,有的是朕刚知道的有的则是以前就听到过的,正因为有你,幽州才能平定内忧外患,你的功绩是无法被磨灭的,数日前,在这朝堂之上有人说要轻赏,有人呢又说要厚赏,朕想知道你是想继续治理一方,还是想留在军中?”
“治理一方,也许会给自己个郡守当,只是去哪当郡守就不一定了,如果是军旅,以他的猜测应该还会留在幽州,当然如今在幽州也就是度辽将军或者是护乌丸校尉能染指,可毕竟幽州才是大本营啊,去到了陌生的地方,一切就要从头开始,甚至和当地的大族发生什么不愉快,估摸着太守当不了几天就得乖乖走人了。
“臣少年以良家子入幽州军,数载以来都是幽州一卒,若陛下同意,末将愿继续为我大汉守边!”刘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不过灵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却又不是刘澜能知晓的了。
“好,好一个愿为我大汉守边!”
灵帝夸赞了一句,当刘澜以为灵帝下定决心要封赏自己时,却发现灵帝大笑着离开了,而各位臣工们在听到张让吼了句退朝后也都纷纷离开,留下刘澜一个人莫名其妙,这灵帝到底咋想的?听口气自己的回答很让他满意啊,可是不封不赏又是要干什么?
虽然封赏没下来但好歹终于面圣了,兄弟们叫嚣着好好庆祝下,不过刘澜却是报声歉,让大家稍微等等他,他先告退了一步,众人莫名其妙,却不知刘澜径直来到了洛水畔,按理说快到晌午这个时间段老人肯定已经回去了,可刘澜怕老人执拗的脾气犯了所以才急匆匆的过去,哪怕聊表歉意也成啊,毕竟答应老人这几天都去陪他的,可到了洛水畔如预料当中一样没有老人的身影,刘澜庆幸老人并没有等他,不然的话他可真就过意不去了。
随后回去和老兄弟们一起到了凤来楼,这个点没几个人,有也是采室里赌棋,几人点了酒菜,算是庆祝了。
“你们知道吗,这凤来楼便是那小兄弟家开的,不过那小兄弟却是位姑娘,叫做小蛮,长得很漂亮,在我见过的女子中,能排第一。”
“能排第一,比刘茵姑娘都好看?”听到女人,李翔和张飞同时放下了著,尤其是张飞更是瞪着铜铃眼问道,他来时虽然没得到刘茵的嘱托,可有前一次下颍川的经验,自然而然的就帮着刘茵姑娘盯着司马了,如果刘澜知道张飞如此好奇的问这些是在吃里扒外,非得抽他不可。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两人应该不分伯仲,只在毫厘之间。”
不分伯仲?张飞急了,忙不迭的问:“司马,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