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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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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简雍,也许还真有希望不是?

    “那阎然妹子的那些姐妹呢?”

    “都很好。”阎柔不傻,当然明白司马再问谁。

    只不过阎然和她的小姐妹们虽好,刘澜可却不好了,他发现自己大腿的嫩肉传来一道钻心的疼痛,嘶,倒吸了口凉气,看着刘茵面色不善,龇牙咧嘴道:“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真没别的意思。”

    “哼。”刘茵生气不理他了,遇到这种事,什么狗屁的贤妻良母,温柔委婉早望到了脑后。

    刘澜苦笑一声,借机说要出去走走,刘茵没说话,刘澜当其默认,离开了座位,借着醉酒把徐阿泰叫出了屋,月光映照在刘澜的脸颊上,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离别的不舍:“真的想好了?非走不可?”

    “司马,不是我要走,实在是家里父母催的紧,他们给我说了门亲,还找了份小吏的活计,再加上父母年迈,所以司马你就不要再劝我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那么多老兄弟都死的差不多了,如今你也要走了,嘿!”刘澜举着酒樽对月相邀然后一饮而尽,说不出是孤单还是落寞,但这一次俆阿泰的态度很坚决,其实上次武恪他们走的时候俆阿泰就想回去,可就是舍不得这份袍泽情谊,可谁想去年家乡遭了蛾贼,虽然父母侥幸逃过一劫,但身体却越来越虚弱了,他不得不回去,哪怕给父母送了终再回来寻司马也好啊。

    可这些话对一向沉默寡言的俆阿泰来说是万万说不出口的,他相信如果是真正的兄弟,就算不解释也一定会理解自己的苦衷的。

    “司马,我会把我家的地址写下来,如果有空,就去找我。”俆阿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肯定有那么一天的,别忘了老武吉康都在河东,有机会一定回去找你们这些老兄弟喝一杯的。”

    “司马!”

    “嗯?”

    “就是叫叫。”

    “怎么和翼德一样。”

    “直到此刻才知道为啥那小子永远叫不够。”

    “……”

    “司马。”

    “嗯!”

    “明天我就和云长一起离开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还有……”俆阿泰流下两行热泪,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不就是离别又不是死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说咱们还有相距的那一天嘛。”刘澜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发现自己的心智真的成熟了许多,曾几何时到了这般场景第一个哭的总会是他,但现在他不会了:“兄弟,你自己也要多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酒宴至晚才散,刘澜刘茵回返内宅休息的时候,看着刘澜意兴阑珊的样子,刘茵不无好气的说:“你对你这些手下太好了。”

    “他们不是我的手下,是我的兄弟。”

    “兄弟会这般没良心?说走就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澜叹口气道。

    刘茵突然冁然而笑,美艳的不可方物:“既然你明白这些,还皱什么眉头?俆阿泰也有难处,不然他也不会说走就走不是吗,你把他当兄弟,他何尝不把你当兄弟呢?

    “我这一世英名算是晚节不保了,这点小事居然还要你这小妮子来开导,说出去真要被笑掉大牙不可。”刘澜打趣一句。

    “小妮子?我早不是小妮子了。”刘茵挺了挺傲人的双峰,想要向刘澜证明他已经成为了标准的美妇人。

    刘澜视而不见,却是突然问道:“我这回去颍川,你真不打算和我一起走,回涿县?”

    “不想。”刘茵知道,回去就等于彻底没了希望,父亲不会再让她如此放肆了。

    “元起义父要知道你的回答,非得吹胡子瞪眼不可。”

    刘茵俏皮的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尖,但心中那句我愿意却并没有说出来。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哇!(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九章 医巫闾山() 
刘澜选择颍川是有其根据和目的的,首先颍川豪族是一股能够对整个东汉社会政治产生重要影响的社会势力,它一直处在全国豪族网的核心位置,就算是日后的汉魏晋政局演变,可以说都与颍川豪族密不可分。

    颍川旧属韩地,出过申子,韩非,而其民风更是以高仕宦,好文法,喜争讼彪悍之风闻名于世,这也是为何从西汉宣帝时期开始必须要在颍川使用严刑峻法才能治理颍川的原因,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民风延续,到了东汉便形成了颍川豪族智谋之士热衷于政治斗争的原因。

    而且颍川诸族多刑名法制之家,就算独尊儒术后说的也是威仪三千,儒皮法骨,带有极为浓厚的法家色彩,而以经学起家的豪族则相对较少,这也是为何颍川豪族在经学上的造诣较少而由热衷政治斗争的原因。

    既然颍川名士多热衷政治斗争,那为何刘澜还会选择颍川呢?首先要看到,颍川各大家族中并没有任何一家发展成为如汝南袁氏、弘农杨氏这等著称全国的公族,也没有像沛国恒氏、琅邪伏氏靠累世经学而形成的经学大族,但他却有阳翟郭氏靠世传刑律维持官宦达七世之久的冠族,而以刘澜现在的身份,荀家八龙想都别想,可式微的郭家,不管是郭图还是稚童的郭嘉都是刘澜有机会拐骗到手的。

    而颍川私学盛行,打破了固有累家一经的家学枷锁,虽然颍川在经学大师的数量及水准较之齐鲁、三辅乃至临近的南阳、汝南、沛国等均有一定程度的差距,但是因为私学盛行,招录弟子生徒规模乃全国前列,从而使颍川经学话的普及程度为全国最高,这也是田畴和刘茵为何强烈同意刘澜南下颍川的原因之一,这里到处都是人才就算豪族子弟招不到,但寒门学子未必不会来卢龙。

    刘澜一行南下而来,中途特意改道去了趟医巫闾山,到了山脚没让一人陪他,独自登上耳闻已久的医巫闾山,张目望去,云卷云舒,天高云淡。医巫闾山如同一副恢宏博大的泼墨画卷,给人以无穷的享受和无尽的遐想。目不暇接的奇峰怪石;千姿百态的苍松翠柏;梨花巧构的‘香雪海’,真可谓人间仙境,壮美瑰丽,刘澜一时间有些出神。

    “这位兄台也是专程来登医巫闾山?”

    刘澜微微一怔,旋即转身才发现不知何时身后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约有二十五六岁,脸颊消瘦,留着一绺长须,女的年龄最多二八,只不过眼中少了份少女的青涩多了些熟妇的妩媚,该是男子的妻子,不过以刘澜如今的眼界,从这一男一女的举止来看便绝非普通夫妻,刘澜施礼,道:“久闻医巫闾山,今次专程来,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男子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但却还了一个全礼,很歉疚的说:“打扰兄台了。”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打扰肯定是打扰了,只是那副歉疚却又像是别有深意,刘澜一脸求知,男子倒也并未隐瞒,直言不讳道:“方才兄台转身才发现兄台眉宇深锁,想必心事沉重,方才贸然打扰,还请见谅则个。”

    这是位心思缜密甚至观察入微之人,刘澜苦笑,如果是熟知他的人一定会知道刘澜苦笑一是遇到了尴尬的事情,其次就是因为心中忐忑以此来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此刻的刘澜便是后者,他不知道这一男一女的真实身份所以他才会有些忐忑甚至是提防,不过多年的沙场百战又让他知道他并没有恶意,但对其敏锐的洞察力还是感到一丝紧张,男子好像真能洞察人心一样,就算刘澜表面上风轻云淡,可他依然解释道:“兄台大可放心,在下乃一介儒生,虽懂些搏击之技但就算心存歹念也非兄台敌手,更何况在下只是一心与夫人游山。

    “何以见得?”这一句刘澜问的却是你又是如何看出不会是我的对手的?我脑门上也没写高手二字啊。

    “兄台腰间配刀,想来不是军中锐卒就是豪杰游侠。”

    “兄台即对我没有敌意,是否能看出我对兄台存心不良?”

    “再下告辞。”

    男子焦急转身就走,如果说他存心不良,那势必他就要动手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如果说他是良善之辈,他同样会出手来证明自己的猜度何其荒谬,不过男子这般落荒而逃的表现却让刘澜捧腹大笑:“再下方才不过是玩笑之语罢了。”男子很聪明,在这民智未开的年代能有如此眼界见识之人绝对不一般,自己要南下颍川找人才,如今人才就出现在面前,岂有错过的道理?

    “在下刘澜,添为幽州右北平郡卢龙塞县令一职,不知兄台名讳?”

    “山野百姓,贱名何足挂齿。”看来之前刘澜的那番恐吓让男子吓得不轻,连名字也不敢轻易说出了。男子绝非天生的好演员,虽然表现出一幅诚惶诚恐的慌张模样,但骨子里的气度却是不管如何装也装不出来的,这一点就要比他的妻子差远了。

    “不知先生此番欲往何处,可否有兴尊驾前往卢龙?”

    “中原纷乱,在下欲与夫人前往襄平(现辽宁辽阳),皓首穷经与夫人共度一生。”

    “那真是太可惜了。”刘澜一脸的落寂,最少表面上是真失望:“先生拒绝,在下就只能继续往颍川一行,试试运气了。”

    “颍川虽人杰地灵,不过就予所料,刘县君此行只怕将空手而归。”男子并没有丝毫要打击刘澜的意思,完全是实话实说。

    “何以见得?”

    “予幼时曾游学到彼,对颍川世家有所了解,更是有缘见识过几位家主,阳翟辛氏(辛毗、郭氏(郭图),襄城李氏(李膺)舞阳王氏(王常),定陵杜氏(杜袭),颍阳王氏(王符),颖阴荀氏(荀彧)刘氏(刘陶)灌氏(灌夫),郏县臧氏(臧宫),鄢陵张氏(张兴),长社钟氏(钟繇),许县陈氏(陈群),阳城杜氏(杜密)父城冯氏(冯异),男子一连说出了颍川豪族三十七家,大多数的家族他心中都能说出出现了哪些历史牛人,可更多的豪族尚不在这份名单之中,要知道偌大的颍川可不仅仅就这三十七家,但从上述世家分布可以看出来,颍川豪族的发展是呈现逐步向阳翟汇集,四周向中心集聚的趋势的。

    看来我这是遇到真人了,不过不都说真人不露相嘛,这露相的真人还真让人有种想吃吃不到的焦急,刘澜笑问道:“先生能见到各位家族,身份自不一般。”

    男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刘县君前往颍川又何苦自讨没趣?如颍阴灌氏,兴于先祖灌夫,至今数百年,颍川至今儿童乃歌之曰:颍水清,灌氏宁;颍水浊,灌氏族,这般世代为官之豪族在颍川比比皆是,刘县君求贤可还有机会?”

    “看来机会还真就渺茫。”

    刘澜耸耸肩,深吸一口气,道:“我出身草莽,别说颍川那些豪门士族看不上,就是那些寒门子弟也未必瞧得起,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一只蹲在卢龙塞中的井底之蛙,根本就看不到多大的天空,这一点我承认,但又不承认,如果谁在我面前卖弄,不管他的文学积累还是眼界高低还真未必及得上我,我不是想把自己吹捧的好像老子天下第一,甚至对他们那点经学法学知识不屑一顾,但有时人就是这样,很无奈不是吗?你就算知道很多,可是因为你的身份你说出来就会让人不屑一顾,所以你就只能把他们掌握的知识搞懂了,再结合自己的东西来说给他们听,可这还不行,因为你身份低微,我曾经在蓟县遇到过这类事情,后来我听我义妹,她是位才女,私底下我的兄弟们都偷偷称呼她女博士,她曾经对我说过荀家荀淑未成名前,同样被俗儒所非,所以他告诉我想掌握话语权,就必须要有他们忌惮的身份,所以我现在只能拼,就算去颍川受尽白眼也要拼。说实在话,如果不是蓟县那件事,我真的不会像现在这样,我的理想很小的,也没多大的野心,知道吗,那时候的我和你一样,只不过你是要皓首穷经而我是要老婆孩子热炕头,如果不是蓟县的事情也许我已经在矿山和一位心爱的女子过着舒坦的日子,可现在不行啊,兄台你别打断我,我知道你想问蓟县发生了什么对我改变这么大,但我真的不能说,还望海涵,不过我现在唯一能和你说的就是,我要拼到像荀淑那般被世人接受!!!”

    “其志可嘉,前路坎坷,像你这样的人真的很难得,不过像你这种事,我却遇到过很多,但可惜很多人就算拼上性命最后粉身碎骨也没有成功,知道为什么吗,还是士族。”男子唏嘘的说完,脸上完全就是一副看破红尘的表情,似乎被刘澜的冲劲又激起了尘封多年的雄心,但最后眼中咄咄精光却又黯淡下来,看了眼一侧的妻子一脸的温情但却是对刘澜道:“希望你能走的更远,能达成你的目标。”

    刘澜眺望远方云海,双手紧握,神情坚定:“衣锦还乡?我不要,我只要证明,我的存在一定是有其意义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章 颖阴荀家() 
“年轻时从先生授经,予之好友闻户外传呼之声,有贵人乘轩而过,竟弃书往观。自此予遂割席与其分坐,不复与之为友。当时年少,空怀抱负意气风发,可如今心境变了,此时再想,何其好笑,人各有所求,又岂能以己度人?不过听闻兄台方才那番高论,我想如若从来,予还会与他割席绝友。”男子会心笑道,手掌却是紧紧地握住了妇人的柔荑。

    “说的不错,既然做了就绝不后悔,在下也是一样,就算这次颍川之行一无所获,我也不会气馁,要知道我的志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要将天下(三国)英才尽入我瓮的。”

    男人很奇怪,也许是一个眼神也许只是一句话就可以成为生死相依的挚友,一番对话让二人都有相逢恨晚的感慨,再加上年岁相仿刘澜自然要拉他一醉方休,

    第二日一早,刘澜与不愿告之他姓名的男子分别之后直奔颍川而去,两架马车一南一东,其中那架向东行驶的马车之上年轻的男子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对胃口的知己了,这段时间游遍山河大川,若非你提醒一句来幽州,又岂能遇到如此有趣知己?看来幽州真是一处好所在啊,不如你我夫妻当真就在此结庐可好?”

    年轻妇人轻拂着良人俊美脸颊,充满了爱恋,道:“那不去见刘家世叔了?”

    “我看你是想去见你的好姐妹盈吧。”

    妇人有样学样,揶揄道:“那你要留在辽东还不是想着那位‘一日知己’再来寻你?你也不想想,他去颍川,前后所费时日,你我先往涿县,再往襄平岂不更好。”

    “早知如此,便不跨海而来了。”

    “想要出仕,你又何苦拒他延揽?”

    男子突然哈哈大笑:“娘子越发刻薄了,可喜更可贺。”

    “少挖苦我。”

    “是否出仕,时也,运也,再说你我夫妇在襄平授经,岂不美哉。”

    “你又何苦为我……”

    男子笑着将其拥在怀中:“方今天下,寻一净土,何其难也,寻尔红颜,予之所幸。”

    “良人,晚上到了昌黎想吃什么?今日可以许你多点一个菜。”女子颇为豪气的说。

    男子玩味道:“这么大方?”

    “那是。”只不过女子发现良人眼神不对后突然想到什么,勃然变色,期期艾艾的说:“良人,我们的盘川快不够了,到了昌黎可不可以点些便宜的饭菜?”

    男子看着夫人哀求撒娇的讨好样子立时大笑起来,道:“娘子,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市井妇人,节俭持家,若是岳丈知晓,一定后悔把你嫁给我!”

    “我愿意。”女子立时不乐意了,气呼呼的背转过身。

    可让你跟我我受罪吃苦,我更不愿意啊。男子眼中神彩一闪即逝,随即又如往昔,将妻子拥在怀中,说:“到了襄平开庐授经,我想会贴补些家用的。”

    “一定会的。”

    ~~~~~~~

    刘澜抵达颍川已经是九月末了,行程如此慢有他先去了趟昌黎的原因,还有就是现今道路不靖,毕竟是黄巾之乱过去未久,强人土匪横生,遇到了不少麻烦,而且人祸完了又有天灾,今年年初的大疫席卷了中原大地,迫使刘澜绕了不少远路,疫病的突起让饱受战争的中原大地到处都是千里无人烟,万径人踪灭的景象,一直到了颍川才终于有了人气有了生机,随处可见农田中茁壮成长的麦苗,微风一吹,如碧波荡漾,而刘澜也再一次从百姓眼中看到了幸福的喜悦,他的拳头微微紧握,这一趟的颍川之行,一定不能空手而归。

    刘澜绕了远路,原本要直达阳翟却不想绕到了颍阴,在医巫闾山同那陌生人一番交谈他对颍川各大氏族多有了解,来时就没想过拐骗荀家子弟,在从那位兄台口中知道了颍阴另一大氏族刘氏乃前汉‘济北贞王’之后就更不会动念想了,他虽对颍阴刘氏了解不多,但刘家的刘陶还是知道的,不是来自后世而是在当下,因为这个刘陶以同张角勾结的罪名被赐死,当时闹的天下尽知,而现在有消息说刘陶是被冤枉诬陷的,好像朝廷要追封,当然这都是进了颖阴城以后听来的消息。

    而说起荀家,刘澜在后世就有所了解,加上陌生男子的讲诉就更熟悉了,说起来颍川荀氏真正崛起还是本朝初期成为了大名姓氏,荀家于荀淑时尚显孤单,但从第二世起家族成员逐渐增多,是其家族得以发展的重要保障,再加上荀家成员通过入仕的方式及与名声较高的陈氏(陈寔)交往,提升了家族的声望,促使荀氏在东汉末年成为了当时的世家大族之一。

    相较于西汉时期的地方豪族,东汉以后豪强与显族都以各种方式向士大夫化发展,而士族又是士与宗族的结合,士族不但是政治的存在,也是代表一种当时社会最具优势的文化形态,士族的特质在于家风与家学,而荀家的家风与家学之所以形成,与荀淑的明德是有直接关系的,荀淑以讥讽当时权势滔天的梁冀得以名声显赫又与陈家陈寔相交,再加上汉末大乱荀家凭借敏锐的政治洞察力选择辅佐最有才能的曹操,特别是荀彧荀攸在曹操势力发展中又起到了重要作用,入魏后荀家子弟更是凭借与曹氏之姻亲获得曹氏恩宠,使荀家政治地位达到空前高度,再到高平陵政变后以司马氏为代表的世家大族控制了曹魏政权,荀家为力保家门,选择了辅佐司马氏,并深受重用使家族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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