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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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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关羽迎了上来,将一个布绸子交到了刘澜的手中,微微一愕,问道:“这是?”

    “程志远的首级。”

    “这是程志远的首级?”

    刘澜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包裹,里面的人物模样对刘澜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听着关羽诉说着一路追敌的场景以及程志远最后的反扑,心中微微一叹,把手上的人头交还给了关羽:“你这可是大功一件啊,斩将夺旗,连升三级,看来也是到你离去的时候了。”

    听到这话,关羽的身躯不为人察的颤了颤,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何滋味,有离别的不舍,又有即将归家的喜悦,其实他之所以去追击程志远,所谓的又何尝不是获一份大功劳,回报司马的知遇之恩后离开,可是当司马真的说出后,他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愣在当场,眼神飘忽不定,而一边的张正,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挽留,张了张嘴,却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刘澜突然看向他,声音无比低沉:“云长?”

    “嗯?”

    “能不能等平定蛾贼之后再走,我是指……”

    “我明白。”关羽当然明白刘澜的意思,是希望等到天下太平之日再离开,其实就算司马不说,他也是如此打算的,不然他心中这一关,过不去。(未完待续。)

    PS:  今天就一更,从二月份开始每日六千字,分别是早上八点,下午2点,晚上20点。

第三百零五章 班师() 
故安大劫的消息被快马士仁传回了涿县,犒赏没有下文,需要将文书传回雒阳等待天子赏赐,但太守温恕还是送来了肥羊美酒,算是提前犒劳了此战将士。

    歇了三日,大军开拔,启程回返涿县。

    数日后部队终于回到了涿县,恍如隔世,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入城内校场驻防后刘澜派人对刘元起和张平送去了问候,这不仅是礼节的问题,更因为这是他在涿县为数不多称得上挂念的人,而且在驿馆内还有一位大才,那就是神匠欧冶坚,他希望能把他收到自己的身边,至于他答应不答应,并不妨碍刘澜对他送去问候,其实刘澜很想亲自上门拜访的,只不过收拾收拾就要去参加宴席,所以只能先派人去,然后待明日抽出时间再去拜访。

    他们居住的房舍都是木质,不算大,但如果只摆一张榻住一个人的话这样的单间就显得宽敞像是住进了别墅,屋子早已被打扫干净,床铺也都整整齐齐,甚至是一尘不染,这让刘澜有些侧目,如果不是确定这是给他这个大老爷们住的营房他真要以为这是误进了哪个小姑娘的闺房了。

    刘澜在老兄弟们的帮助下重新又收辍了下房间,不过就是在墙壁搭了个架子放白金弓和屠龙刀,

    一切收拾妥当,便被接到了太守府,不得不说温恕的后宅是异常破落寒酸的,但府衙举办宴会的场所却绝对的富丽堂皇,歌舞礼乐无一不缺,这是刘澜第二次欣赏到汉朝歌舞,不过眼珠子是看人姑娘的脸蛋胸脯还是舞姿,就没人知道了。

    其实刘澜还真没有太多功夫去欣赏歌舞表演,一直都在应酬着来自同僚间的问候,直等一个个寒暄完后,才有了机会去欣赏姿色并不出彩的舞姬歌舞,但可惜,一连数曲汉乐。一连数波歌姬,能达到宇文小*妞姿色的别说没有,就算是能勉强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也没有出现,当然有些歌身材还是不错的。这对一个喜欢看着屁股翘就喜欢说好生养的简雍来说无疑踏入了天堂,可对身边的张飞张翼德来说就算跌入了地狱,盖因这小子看美人,只要胸脯上的斤两达不到两巴掌,就算是再美。在他眼中也最多是同类,所以从进门到现在他除了叹息就是叹息,生活也许真的给他开了个玩笑,原本听说参加宴会他以为自己会登上天堂的。

    悲催的张飞想要找到一个胸脯斤两足的MM看来是很困难了,但比起这俩牲口来说刘澜的口味还没达到不看脸蛋只看屁股胸脯就满足的地步,所以他比张飞的感觉差不多那里,只不过不像他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不时瞅着正面,心想着温恕早早把人叫齐,怎么到现在还不出现?难不成打扮打扮。插枝花什么的?

    刘澜心中腹诽,谁能想到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想’曹操曹操就到,温恕昂首阔步进入厅中,众人参见,然后温恕便挥退了歌舞,侍者们便开始上酒上饭。

    一切只是片刻备妥,温恕举着酒樽敬酒,第一杯自然是从他一进门就被他赞誉为少年英杰,(凉州)三名之后起波澜的刘澜刘德然了,这番话听得刘澜汗颜。他可不想被捧杀,只不过有温恕这一番赞誉,厅内的大小官员又岂吝言辞,都是齐声附和。谀辞如潮;说什么将来刘贤侄必定是大汉朝的股肱重臣。

    涿县内的大小官员,自太守温恕依次按职位年齿而坐,郡一级的别驾治中都尉县一级的县令县长县尉再加上刘备简雍和刘澜一杆将校足足五十多人,如此多的阿谀之词,顿叫刘澜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但也不能不应付。但在这些人中,刘澜却发觉了始终不动如山的刘备,他知道,刘备对自己的态度自从被刘元起收为义子后就变得微妙起来。

    刘澜心中叹息一声,也许被刘元起收为义子后这个腹黑、隐忍而又聪明有野心的男人就已然将他视作心腹大患,刘澜面上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显然他的那些个兄弟们却不会像刘澜那样给他好脸色,至于那位天下第一的才智之士简雍,就成了夹在中间的牺牲品,徐阿泰关羽张飞他们还好些,李翔梁大他们就表现的比对刘备还要更深的冷淡,对他反而还不如那个始作俑者的刘备,恐怕这就是所谓的‘株连’了,不过这些能让简雍如何?一个活在自我世界的超强人,一个没心没肺的号称老子天下第一的男子会在乎,照样和刘澜张飞拼酒,照样和刘备聊天打屁,好像厅内什么也没发生过,也从未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人,活的何尝不是无忧无虑?

    有些时刻,刘澜甚至有些嫉妒简雍的没心没肺。但他锱铢必较的性子改不掉,也只能莫奈何兮莫奈何了。

    酒宴至晚才散,众官员纷纷告辞,而刘澜则回到了兵营,想着明日一早,前往刘府。刚返回了营前辕门,不想刘安与一名马夫站在一辆车架前等候,刘澜下了车,刘安便迎了上来,说是刘元起举行家宴相邀,务必前往,本想推辞可人都守在门口了不去说不过去而且马车停在辕门外格外显眼,这么一辆‘女士’辎车还是加长型的,外表华丽内里奢华,简直就是这时代的巅峰之作,神马电视上看到的马车简直不能相提并论,瞅了瞅,刘澜最终却选择登上了太守府送他的那俩小轺车而不是辎车,这当然不是说轺车比得上辎车,而是刘澜对这样的马车不大感冒的,反而对施轓车和轺车亲睐有加,虽然它俩都不挡风不挡雨有时还要吃灰尘,可它俩更能拉近官与民的距离,不像一层帘幕遮掩下的辎车充满了神秘,让人心中好奇,至于施轓车和轺车的身份象征,反而到并不是很在意了。

    到了府前石狮子下车,迎头便是迎出来恭候的刘和,还不等他打招呼刘澜便迎了上去见礼跟他问候了起来,甚至连刘和的回礼都免了,这让受宠若惊的老管家感激涕零,就差没老泪纵横了,刘澜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番情景,盖因他心中并没有这时代的世俗等级观念,在他心中眼前就是一位长者,让长者弯腰九十度施礼他真怕折寿。(未完待续。)

三百零六章 突然的拜访() 
寒暄了一阵,刘澜跟着老人家又一次来到了临湖的房舍内,离开涿县不到两个月,再次回到刘府,早没有了初来咋到时的震撼,不过同样的,虽然认了刘元起为义父,他依然没有身为人家义子的觉悟,也许这就是后世与汉朝的差别,现在认了义子与亲子无贰可在后世,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所以刘澜再入刘府依就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外人,只不过是和刘元起的关系更近了些心中反而并没有拿自己当主人吆五喝六的觉悟。

    刘澜刘和走进正堂,刘家子弟已经齐聚一堂了,除了刘澜认识的几个刘氏子弟如刘元起的小女儿刘茵侄子刘备还有长孙刘放外,剩下的那些远房子弟长女女婿都端坐在厅内,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容,只是这样的笑容在刘澜步入厅内的霎那突然变得僵硬了下,随后又回复了自然。

    显然,如果以前他们最大的敌人是刘备,那自刘澜出现伊始,他才算是彻底成了众人心中真正可怕的敌人。

    对于他们不自然的表现甚至是厌恶的微妙神情刘澜如何感觉不到,甚至还从他们身上嗅到了一些危险的味道,不过刘澜对此并没有理会,他从未有过染指刘家的想法,至于庞大的家产是谁的就是谁的,甚至他都明白刘老这是为了孙子在借外力,说白了还是希望刘放能够顺利掌管家族。

    刘澜扫了眼,发现眼前数人对他所表现的冷漠很快就消散,屋内又恢复了热闹,心中笑笑便发现了眨眼向他示意的刘备,正要打招呼却不想响起了一道苍老且沙哑的声音:“德然我儿凯旋回来了啊。”

    刘澜一进屋刘元起便笑而不语观察着屋内的动静,虽然很多人都是一脸的灿烂笑容可那笑容下所代表的含义他又如何不知道,直等将这些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后刘元起才笑着对众人道:“既然今日的正主到了,那宴席就开启吧。”

    刘元起这句一说顿时把刘澜惊出一身冷汗,要知道刘安和那车夫已经候了多时而从军营到刘府起码又耗去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虽然刘澜是有意躲过晚食的时间而来。却如何能想到刘元起会同一大家子为了等自己而一直没有吃饭,要知道古时候的半个时辰可是整整一个小时啊。

    刘澜心怀歉意,施礼道:“小子不知义父苦侯,不想来迟。还望恕罪。”

    话一出口,屋内便响起了窃窃私语声,乱糟糟的从两边传来,虽然知道他们腹诽着自己虚伪,但刘澜却也不想与他们一般见识。不想却听刘元起笑着摇头,道:“无妨,无妨。”刘元起熟络的将刘澜招到身边,上下打量着刘澜,说了些辛苦之类的话,而刘澜则四处寻找着刘放,很快就看到了那虎头虎脑的小家伙,不过这家伙好像少了些顽劣,显然是这不到两月之间被祖父强求着学习礼仪的效果,站有站相。坐有坐姿,不再像以前那么冒冒失失看到自己就飞扑上来。

    可当刘澜看向他的一刻,刘澜却发现了他眼中的渴望,刘澜知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扑入自己的怀中,可碍于祖父所以不敢,看着小家伙委委屈屈的样子,刘澜朝他眨了眨眼,不想这不眨眼还好,一眨眼,刘放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厅内一下子变得静悄悄起来。没人知道是怎么了,连刘澜自己也莫名其妙,愣在当场,看到刘茵气哼哼的剐了自己一眼然后就去哄刘放。只不过她那剐来的眼中却不知为何竟让刘澜心中一荡,好像有种别样的韵味,让刘澜脑中立时浮现了四个字:

    风情万种。

    不过不得不说,俩月不见,原本在他眼中的萝莉刘茵好像一下就变成了花样少女,胸前鼓鼓的一片虽然没有达到张飞的审美眼光此刻仍然在‘男人’的行列之中。但那屁股却是越来越挺翘了,怪不得一见面就让简雍爱不释手,这绝对符合他的审美,好生养哇。

    插曲之后便正式开始进入到酒宴之中,只不过在酒桌之上刘元起却说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希望他抓紧点时间,好讨个媳妇。联系到刘茵那销魂的眉眼,刘澜却也心思涌动起来。

    本以为刘元起从提旧事还想着自己与刘茵的结合却不想刘元起不过也是点到为止瞬间就换了话题,连多余的话都没说,这让刘澜心中放心不少,只不过偷偷看向刘茵的眼神却发现这妮子眼中好像少了点什么,那眼神好像再没了以前那样把自己当做哥哥看待而是夫君,这让他不得不暗暗提防,时刻躲避着刘茵那炙热的眼神。

    刘澜的眼神让刘茵恨的直咬牙,可他越是这样,刘茵就越气,赌气一般,和他僵持在一起。猫捉老鼠,他躲她看,她看他躲,好不热闹。

    而这一切又如何能躲过刘元起的火眼金睛,只不过对这些他不多说,顺其自然罢了。

    刘澜晚上就在刘府休息,感觉刚睡下不久隐约好像听到了叫门声,蓦然坐起,细听时果然有人在门外问他睡着了没有,仔细分辨了下听出了是刘安的声音,随即问道:“怎么了?”

    “太守府来人拜见。”

    太守府来人?早晨的时候不是见过了么?这么晚找自己什么事,难不成退回广阳的黄巾军又反回来涿郡了?草草更衣,随即便让刘安带人进来,不一会儿一位瘦瘦高高络腮胡子的男子进了中堂,刘澜认得他是太守府里的录事掾史,至于名字他忘了,有些尴尬但只能硬着眉头嘿嘿笑道:“录事掾史夤夜而来不知所谓何事?”

    骤然之间他知道发生大事了,不是录事掾史说了什么,而是他听清了城楼上的钟鼓楼被敲动了,有什么重要事才入子夜钟鼓楼的钟声就被更夫敲动?他可不会相信这会是更夫在报时才敲响鼓点。而更重要的一点自然是人家录事掾史可要比他高那么一丝丝,若不是发生了大事,他也不可能亲自登门拜访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 惊天消息() 
录事掾史说出了惊天的消息,黄巾蛾贼攻破了广阳郡郡治蓟县,幽州刺史郭勋、蓟县太守刘卫双双罹难,整个幽州震动,所以温恕派他带兵前往蓟县‘勤王’,而他随后就到。

    没想到连温恕都惊动了要亲自带兵前往,可见郭勋之死牵动了多少人的神经,他相信幽州其他各郡的主官也会像温恕一样坐不住要带兵前往蓟县‘勤王’了,如此一来本是要休整三天才会带兵前往幽州的刘澜不得不连夜启程。

    在他的心中受演义的影响幽州刺史应该是刘焉,不过刘澜来到这里后发现演义中的‘幽州太守刘焉’这个提法本身就是错误的,要知道幽州是国家的一级行政区相当于省长,所以它的最高长官叫“刺史”后来改为“牧”,并不叫太守,而太守这个称呼乃是国家二级行政区‘郡’也就是市的最高长官,相当于市长,所以演义中说幽州太守刘焉,很显然这是一个错误的说法。

    情况紧急,刘澜来不及向刘元起告辞,只能让刘安传达下自己的歉意,回到了军营发现张飞和一群小子们正在那里鬼哭狼嚎(打呼噜说梦话),睡眼惺忪搞不清为何子时就把刚入梦的他们叫醒,鸡还没醒呢,有啥事不能天亮了干?

    但这样的牢骚在发现司马身影后便彻底消失了,随即知道了是广阳发生了巨变,要连夜前往广阳剿灭蛾贼,一个个摩拳擦掌,连夜启程。

    涿县的护城河水很深,月华洒下,碧波粼粼,走过吊桥,水气直扑面门,就着夜色一股寒意袭来,刘澜借着月色回头查探,城楼之上温恕和鲜于辅一身亮甲。向他点了点头,让他尽快赶往蓟县,而他则会很快代兵前往与刘澜汇合。

    刘澜带了五千人马与数万民夫缓缓向蓟县开拔,一连数日都没有再收到温恕的消息。要知道广阳那里的蛾贼没有十多万也有七八万,他这五千人还真不够人家玩的,一旦温恕那里出了啥问题,他可真要哭都哭不出来了。

    心中焦急的刘澜进入了广阳郡后便扎起了大帐,不为别的。这里可是跨郡了,不像在自己地头上粮草兵器都有各县负责,所以与程志远一战后勤的保障无需他太多考虑都有人想好并处理好了,可来广阳就不一样了,先不说各县被蛾贼攻破,就算没有攻破也不会给他提供粮草军械,所以前来时才从涿县调集了民夫押运五千人的粮草,可涿县本就经历了各种灾害,如今粮草并不充裕,所以他带来的粮草并不多。当然五千人吃还是够的,可是加上民夫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他不能在继续前行了,在前行,他怕还没有到达蓟县就会因为无粮而出现逃兵甚至大军奔溃。

    此刻他只能干着急,通过降低饭食来保存粮草,甚至是遣返民夫。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能省一点是一点,怎么也要坚持到涿县后续的粮草补充抵达啊。

    大帐内,刘澜盯着广阳郡地图默然不语。半晌抬起头却发现张正在一边守了不知多久,这一仗公孙范要受温恕节制所以并没有随他来,看向他略表歉意,道:“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见司马在想事就没敢打扰。”

    张正笑了笑说:“司马再想攻打广阳蛾贼?”

    刘澜示意他坐下,然后苦笑着说:“我现在哪还有心思想怎么对付蛾贼,我现在最头痛的是怎么打发这些民夫怎么从温恕那搞来粮草。”

    “唉,如今粮价疯涨百倍,和公孙将军抵达涿县时听说温太守想调拨些军粮平抑市价,没想到又出了广阳的事。看来温恕太守那边也是捉襟见肘了啊。”

    刘澜眼中闪过了一抹阴冷,这些事他也知道,心中恨归恨甚至有过自己要是太守就把这些个该死的奸商拖下去砍脑袋的想法,可他也知道这样的后果,所以对温恕迟迟没有调粮来也没有发过什么牢骚,他那里的难处不比自己轻松多少。

    不过来之前听说温恕把涿县的大户都召集起来了,解决军粮和市粮,这也是他没有和自己一同来的原因,只不过却不知道温恕是要温和的借粮还是施以雷霆手段,希望那些大户有些眼光,不然那时候逼着温恕举起屠刀,不管结果如何,涿县就要彻底不安定了。

    两人想到了后果,都是长长一叹,随后张正就问司马之前沉思可是有了破敌的良策,虽然现在粮草不济,但也不妨碍先想破敌的办法,也好在粮草一到便能投入到战场。

    其实这一仗看似敌人号称数十万,但从各郡赶来的汉军要是汇合了并不比蛾贼少,这也是刘澜一直在考虑的事情,能否不战而屈人之兵。

    当然操作起来的难度比较大,但如今蛾贼被围困在广阳,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覆灭是迟早的事,所以刘澜一直在考虑劝降的可能性,但一仗不打,不给蛾贼点苦头,就想让他们乖乖投降无异于痴人说梦。

    张正陷入了沉思,他对司马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想法很感兴趣,要知道他的父亲可是皇甫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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