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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后方,徐部曲的命令声一道接着一道:“弓手,射。”
“弩手,射”
“嗡!”
弓箭再一次如密雨一般落下,蛾贼方向再一次躺倒了一大片。尤其是被弩机射中者,无不是直接被洞穿,在身体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洞口,触目惊心。
短短的距离,成了蛾贼的埋骨场,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在两拨箭雨之后他们便踩着几百具战友的尸骨,冲到了汉军的阵势前方,这是他们第一次与汉军结阵的队伍交战,原本以为的近身搏战,却被第三波箭雨的落下而狠狠浇灭。
只不过这一次对前军的打击却是零,倒霉的只是变成了中军与后军,当然这些是前军无法注意到的,更是他们所不关心的。
因为此刻的血战,异常的惨烈。
而在另一边的战场上,注视着战局的简雍对刘备小声说:“玄德,差不多了吧?”
一直扫眼战场的刘备摇摇头:“再等等,等蛾贼全部压上后,我们再给他致命一击。”(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 要报仇()
刘澜与公孙范从东绕道而回,这条路正是他们来时的路径,哪里有捷径哪里能藏人再熟悉不过,只不过这一回他们不用像上一次大老远绕道狼牙山,直直向着故安急行军就行,但正因为不用绕狼牙山所以急行军时才更不敢有一丝大意,若是被蛾贼发现,他们偷袭的计划就算是泡汤了。
千余骑兵一路而下,呼啸奔腾,气势磅礴。
队伍里不管是幽州突骑还是随司马从草原走出来的边军对这样的急行军并不陌生,但有一人却是头一次感受长途奔袭的快感。
这样的快感让张飞黑脸膛都快变成了红脸膛,虽然把第一次留在了古燕长城但对于骑兵作战他还是头一回,初始巨大的马蹄轰鸣声好像都快要把耳鼓震碎了一样,隆隆隆的声响连神智都变得不清不楚起来,就像是灵魂出窍,轻飘飘的,头脑一片空白。
就这样浑浑噩噩奔跑了一日后,身体好像才稍微适应了这样的行军,只不过大脑所能想到的,除了抓紧缰绳夹紧马腹依然是一片空白。到了今日,四周才终于出现了人影,而他就在人潮之中快速向南方向故安方向移动着。
他可以更从容面对这样的行军,不再是前两日的没头没脑,而是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去看周围的一切,此刻的四周早已不是前两日的漆黑,他看到了一个个刚毅的面容,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情,大多都是麻木的,对连日来急行军的麻木,对吃喝拉撒睡都在马背上的麻木。
当然除了麻木还有昏昏欲睡,甚至有的人干脆睡了过去,不得不佩服他们的马术真好;闭着眼睛打着酣可就是不掉队,甚至连落马也不会发生,就那么纵马飞奔,这让张飞羡慕不已,因为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而他又没有这样的马术,所以只能撑着。
但张飞却有了一点想法,这仗胜利之后他就要将这在马上睡觉的能耐学会,只有这样才不会像此刻这么疲惫。
距离故安越来越近。公孙范突然对一边闭眼也不只是假寐还是睡觉的刘澜说:“德然,待会先让大家休息一会儿在发起攻击吧。”
刘澜还没说话,张飞却是操着惊雷般的嗓门,反问道:“不然呢,现在就进攻?”他除了司马对谁说话都冲。听公孙范问出这么可笑的话,立时呛了他一句,无他,他实在累的够呛了,若连休息都不让,他真怕上了战场,杀着杀着就睡着喽。
“翼德,不得无礼。”
刘澜再一次干起了为张飞擦屁股的营生,然后吩咐大家原地休息,只不过不能起烟火。以免暴露行藏。
而下了马的张飞则二话不说倒头便睡,他觉得自己一定能睡上个三天三夜,但眯了一觉也就是几个时辰他就睡不着了,因为他的心始终被即将要开启的战斗牵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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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安城头,李翔梁大雍平还有鲜于银头一次四人同时登上了城楼,看望在这里奋战的郡国兵,五千人的守城部队经过多日的血战之后已经不足两千人,此刻所有人的眼中除了仇恨,便只剩下了疲惫,如果不是心中的复仇情绪。也许他们早已倒下。
四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为了全局他们这些人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付出了血的代价,所以他们从官窑中搬出了好酒好肉。算是劳军,但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借着劳军的机会,劝慰大家一番罢了。
鲜于银乃是故安最高军事长官,但他却没有训话,而是坐在了士卒之间。
我们还要和蛾贼继续激战。不管是一日还是十日都要咬牙坚持,因为我们的身后不仅是故安,还有整个涿郡和自己的家,所以我们要在这拖住蛾贼,为刘澜刘司马创造最佳条件,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终战胜蛾贼。
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刘司马率兵在涞水大败蛾贼,所以我们更要把故安城守下来,将蛾贼赶出幽州。
雍盛听了鲜于银这样的话,偷偷的问梁大:“鲜于将军啥时候得到消息的?你知道吗?”
李翔也是一脸询问的看向梁大,他也没有收到司马在涞水的消息,但看梁大这副样子,显然知情者就只有他与鲜于银了。
梁大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没有收到相信,同时,我相信鲜于将军也没有。”
“那不是……”雍盛本想说骗人,可想到鲜于银的用意此刻也确实该用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啊,缄默不语,而一边的李翔却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是眸光却撇向了北面,希望司马真的像鲜于银说的那样在涞水大败蛾贼。
梁大突然说:“鲜于将军并没有说谎,司马应该是胜了。”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得到消息么?”李翔与雍盛几乎同时反问道。
“虽然没有得到消息,但蛾贼如此猛烈进攻故安,不就说明了他们一定是在涞水吃了败仗?”
两人一愣,随即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所在,立时脸上浮现了笑容,一切都在按着司马的部署进行着,也就是说,反击,就要来临了。
也许不出三天,也许连一天也不用。
相比于三人脸上的喜悦之色,围坐在鲜于银身边的士卒们却一脸的凝重,沉默不语,只是沉闷的喝着酒,吃着肉。
鲜于银好似是问诊的大夫,虽然他们没有说病因,但他却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对症下药:“大家不要以为这是你们最后的一顿酒饭,县令已经在招募乡勇,明天就会有新兵前来助战,而且城内的房舍也会拆除,这样我们就有了檑木,只要我们抱定信念,再守三五日,待刘兵曹一到,就是蛾贼撤围之时。”
一名郡国兵骤然抬头看向鲜于银,问道,“将军说的可是真的?”
而在他这一问之下,许多一直在默默吃肉的郡国兵居然开始交头接耳,小声交谈了起来,显然县令这两项措施的颁布让他们看到了活的希望。
“当然是真的了,这回啊我们不简简单单的是守住故安,还要配合刘兵曹把蛾贼杀得屁滚尿流,那么多兄弟都死了,这个仇,能不报?”
“不能!”这一刻,所有人同时出声,眼中更是射出了道道怒火,仇恨的怒火。
“对,兄弟们不能白死,我们要报仇!”(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钜型阵()
平原旷野之间杀声震天。汉军结成了三个钜型阵,但第一个义兵钜型阵在交战之初便被冲破,蛾贼肆无忌惮的杀戮着,部曲督安平则第一时间带领着败军后撤,退回到第二个钜型阵后面重新结阵。
第二个钜型阵由关羽亲自指挥,喜好战阵推演的他还是第一次亲身体验,没有慌乱,有条不紊的指挥着钜型阵冲击着蛾贼,但是义兵的战斗力太低了,虽然已经接受了月余正规训练但真正上了战场与蛾贼厮杀开来早忘了这些具体的行动步骤,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虽然阵型出现纰漏后响起的指令号角却并不能起到任何纠错作用,眼见着阵型就要再一次被攻破的关羽跃马上前,冲锋到了第一线。
如果团队、阵型无法把他们捏合成一个整体,那么就单拎出来,靠着个人实力与蛾贼们战斗,他挥舞着偃月刀左冲右突,而阵型也在他的指示下彻底四散了,开始与蛾贼进行混乱的搏杀,关羽一马当先,虽然战阵失败了,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失败了,因为后面最后一道钜型阵才是他的心血,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蛾贼的士气,压下去。
一马当先的关羽舞动偃月刀左劈右砍连杀数人,举刀狂呼一声:“义军兄弟们,杀啊!”有他这般英勇的杀敌作为表率,身后的义兵一个个更加疯狂的杀戮起来。
而随着关羽陷入到混战之后,徐阿泰第一时间下令旗语官打出命令,要求安平带领败退回来的义军从左侧与关羽形成双鬼拍门的效果重创蛾贼,虽然局势有些出人意料,但把握战场瞬息变换的徐阿泰急速调整着作战策略。
得到命令的安平再次带兵悍勇无敌的向着蛾贼左侧杀来,如旋风一般瞬息而至,而在另一边关羽手中偃月刀如同出水的蛟龙,在蛾贼群中大开杀戒,要么斜劈斩敌,要么当头落下。立时脑袋搬家,脑浆爆裂。
安平挥动环首刀,周遭蛾贼胆敢靠近必然第一时间格杀,他的招式不像关羽那般变化无常。端的是军中杀人法,一招致命,只是电光火石的瞬间,就砍到了四五人。
关羽与安平一左一中杀的蛾贼哭爹喊娘,然而一直坐镇中军观望战场的徐阿泰却再一次传达命令。这一回却是命令关羽带义兵杀向右方,将中路让开,为结阵以待的郡国兵出击做准备。
就在令旗官打着旗语布置命令之时,蛾贼的第一波进攻被打退了,但他们只退了不到几丈,更多的蛾贼却又杀了过来,而那些逃跑的蛾贼在被斩杀数人之后,又一次返了回来。
“义军兄弟们,加把劲,再把这波蛾贼杀退喽!”
关羽大喝一声的同时偃月刀横着一扫。不偏不倚,正中迎面蛾贼的胸膛,将他从肠到腹,来了个大开膛,鲜血和肠子瞬间便一齐流出,然后栽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
而在另一边,安平左右砍杀,早已离了大队好远,待渐渐吃力时才发现已被包围。这头刚劈死一人,那头却被蛾贼一拥而上,将马蹄剁下,与战马一同轰然倒地的安平正七晕八素之际便发现蛾贼蜂拥扑上。各式兵刃便向他招呼而来。
看着这些越来越近的兵刃安平拼了命的反抗,但又如何能将他们一一击退,就在以为必死无疑之际突然身后杀来了一波人手,却是在这性命攸关的危急时刻将他救了下来。
虽然把他救了下来,但蛾贼的战力确实太过强悍,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都不要命。遇到这样的敌人,如果不拼,就只有死,安平大吼一声:“兄弟们,蛾贼也是人,肩上扛个脑袋一刀下去也会死,兄弟们不要怕,越怕死的就越快,想活命的,和我一起杀贼啊!”
“杀啊!”
战场之上的义兵在安平的带领下越发疯狂的向着蛾贼杀了过去,一时之间,喊杀声响彻在天边,而观望战场的徐阿泰在下达了最后一道给予刘备出击的命令后舞起了两刃斧,大喊一声:“中军,随我出击!”
由郡国兵结成钜型阵的士兵们早就摩拳擦掌等着上场厮杀一番了,得了徐阿泰的命令之后开始整齐划一的向着场中杀了过去。
他们的步伐一致,踏,踏踏,声音震天动地,一时间几乎是交战场中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瞅向了他们,有激动,更有心惊。
一直观望着交战场中的程志远眉头紧皱成一团,虽然涞水之败让他收了对汉军的轻视,但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明白,涞水之败是有原因的,这支汉军与他遇到的任何汉军都不同,他们的战力超乎想象。
身边的将领急切请战,道:“渠帅,让我带人上去吧,不然这一仗可就真要败了。”
如今在局部战场上汉军将兵力全部都投入了进去,形成了微弱的优势,但程志远所担心的一点却是他所了解的汉军应该足有五千人,而在这里出现的,只不过区区二三千人,其余汉军哪去了?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点,所以他的后军一直没有动,因为他怕汉军就窝在一边,就等着他将兵力全都投放到战场后来个前后合围,那样,这一战可就彻底完了。
“现在还不行,再等等,汉人一定还留着后手。”程志远眺望着前方战场说。
“可再等,再等我们就要败了啊,现在不派兵扭转形势,一会儿可就没机会了啊。”
难道天要亡我不成。程志远不是看不出场中的形势,他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失败,明知汉军有后手却又无计可施不得不派军加入战斗,既然是这样,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程志远抬起头,噌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宝剑:“黄巾军的勇士们,随我杀入场中,全歼汉贼!”
“杀啊!”
“杀啊!”
程志远想通了,汉军一定是想要合围,既然是圈套,是不得不钻的圈套,那他钻就是了,只要能一举将面前的汉军击退,那就能化解眼前的危局,如果冲不破汉军的‘堡垒’,既然都是败,那就在失败之前,多宰几个汉狗,泄心头之愤!(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曾经的梦想()
“玄德,差不多了吧?”
一直扫眼低头沉思的刘备骤然抬头看向了战场,背对着简雍,看不清表情,语气正常,但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冷酷的笑容:“再等等,等蛾贼全部压上后,我们再给他致命一击。”
很少人知道刘备在得叔父刘元起资助之前一直生活在楼桑村,他至今都忘不了儿时曾在一棵五丈余的大桑树下说过的话。
深埋心底的一句话:“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
但人,终究是要为年轻时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付出饱尝幻灭之苦的惨痛代价,因为他已经二十七岁,是该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而踏踏实实生活,更是该认清现实的时候了。
悲哀的理想碰到了现实的生活,才愈发使人觉得可笑。
在这样的笑声中,刘备从楼桑村住进涿县,多少年?这件事永远不会比那遥不可及的梦想让人记得更牢靠,但他记着的却是自己始终都是一个下人,贩屦织席的下人,像狗一样被人呼来喝去,多年来他在涿县从未挺起过脊梁做人,就算他的叔父是刘元起,但给予他的并不是光环,而是更为轻蔑的眼神。
在这样的环境中,他常常习惯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愿意让人触及他的心灵,他怕心灵受伤,久而久之,性格孤僻了,心性也就转变了,走狗,走马,飞鹰,渐渐的人们看他的眼神又变了,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后来叔父找他谈了一次话,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自甘堕落,不能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越发瞧不起他,笑话他。
他决定参军,可是那颗饱受摧残却始终存有的自尊心却让他不愿去找公孙瓒,所以他一直没有得偿所愿,直到,蛾贼造反。他看到了机会,他在叔父的帮助下组织起了义军,原本他是希望刘澜能帮助自己的,因为他真的把他当朋友。可他最后还是拒绝了,因为他为了自己的前程,这本无可厚非,可他与他的部下对自己的轻蔑,却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但他并没有爆发。依然选择了隐忍。
因为他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更因为他不能让唯一的朋友简雍瞧不起。
就算恨不得将刘澜挫骨扬灰,却绝不是现在,如果自己真那样做了,这绝不是因私愤而误公,而是心胸狭隘到极致了已经彻底的无药可救了,如果他真这样做了的话,那么连他自己都会瞧不起他自己的。
所以待蛾贼发起了全面进攻的瞬间,刘备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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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泰带着郡国兵杀入了战场,随后他就看到蛾贼也全部攻了上来,按照以往的经历。蛾贼决然不会这般不顾一切,所以当发现这一切后徐阿泰除了难以置信就只可能是对面的将领疯了?还是说已经为了这场胜利变得不顾一切?
显然蛾贼不会是疯了,那么他们变得不顾一切很可能是出于某一目的,那就是他们知道要有人偷袭,这不难猜出,因为有涞水败兵,但显然徐阿泰与关羽都忽视了这一点,局势正朝着预计之外发展,坏处显然,好处也有。
坏处当然是对战事的不可捉摸。但好处却是蛾贼将会受到四面攻击,这样的情况下,结果就只有惨胜或者是覆没。但徐阿泰相信是前者,因为他对钜型阵有着十足的信心。只有蛾贼冲突不破,那么有钜型阵的汉军就会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而此消彼长,胜利自然属于他们。
他现在已经开始想着将这里的主将俘虏,然后前往故安,与司马彻底歼灭蛾贼程志远部了。
“吹号。命令各部全力冲破汉人的阵型!”程志远在冲锋的一瞬间嘶吼一声,可就在他加入战场的同一时刻,汉军的号角声却从身侧响了起来。程志远心中早有预料,但真当汉军出现后他的眼中还是透出了一抹震惊。
但也很短暂,因为他的黄巾军开始发生骚动,这是致命的,想要一鼓作气突破汉军矩形阵变成了奢望,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撤离,撤出汉军的包围圈。
“我们完了,汉人的援军来了。”
“快跑啊!”
程志远急忙大吼起来:“不要慌,这不不是汉军的援军,是伏兵,想要活命的,随我杀出一条血路啊!”
四方都有汉军,黄巾军变得手足无措,然而程志远的吼声和随即响起的号角声却让他们找到了生还的希望,所有人都怒吼着向着前方杀去。
对于蛾贼的算盘徐阿泰了如指掌:“拦下蛾贼,兄弟们,随我杀啊!”
呐喊声震天响,双方的嘶吼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亢,惊天动地,好像谁弱了就会败了一样,没有亲眼看到,绝难想象这是一幅什么样的场景。
但这副场景却是那般真实,因为不管是黄巾军还是这些义军又或是郡国兵,在战力底的前提下一场战斗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只是两个字:士气。
谁的士气更高昂,谁的人马更不怵死,谁,将获得最终的胜利。
两股洪流相互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