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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10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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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一脸坏笑,道:“主公真以为华歆会这么善罢甘休?我看未必,我觉得他会去见郑小同,甚至还会腆着脸去拜会管宁,公羊这件事情若不成功,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他岂不是要长留秣陵了?”刘澜莞尔一笑,其实徐庶的这一提醒反而让刘澜颇为认同他的猜测的,毕竟从刚才他的反应来看,这可完全不是华歆正常的表现,就凭刚才他坚持这一点,就能看出他对公羊是非常看重的,所以他现在也只不过是受到了一些打击,但等他缓过劲来,那自然还是要继续穷追猛打的。

    如果是五十年前,左传在公羊面前就是个弟弟,多少次左传要入五经博士,都因公羊而被拒,那个时候的公羊何其风光,可是如今华歆必须得接受现实,因为这不会是第一次,同样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华歆心中的无奈,是对公羊的落寞而生出,因为他不知道何时能出现一位如同郑学这样的大儒,再次重整公羊雄风,他不知晓,也不知道那一天何时才会来临,所以他现在必须要学会面对那些不屑的眼神,就算他心中多少次生出不依不饶的念头,最后却发现已经根本没有与左传抗衡的能力,才一辩便发现各种理亏,根本就辩不赢,最后除了使出些下三滥的手段或者就是蛮不讲理的不去承认技不如人。

    比起他们,华歆当然不屑,他会很豁达,当燃同样也不会真的心服口服,其实他之所以会来见刘澜,还是因为在夫子庙吃了瘪,那一刻他被那些郑学生们辩的脸色雪白,奇耻大辱,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无能为力。

    这让他有些恼羞成怒,当然以他的身份,他绝对不能有任何鲁莽的举动,反而还要表现出属于他自己的那份豁达,拱手告别,这个时候就算是他不想去见刘澜也不行了,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公羊居然在夫子庙牌坊侧的石经中连一席之地都没有吗,当然不行,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都要大胆的尝试,可最后的结果,却让他非常难过,但是离开之前,他还是豁达的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刘澜无心去管公羊和左传之间几百年的争论,一切自有他们儒生去辩,当然他也不清楚公羊左传的争论焦点是什么,但是他却明白一个道理,真理越辩越明,既然现在左传占据上风,那他也不会刻意去扶持公羊,那样只会让儒生寒心,比起一个华歆,刘澜更看重的是郑学以及郑学生们。

    徐庶一脸坏笑,道:“主公真以为华歆会这么善罢甘休?我看未必,我觉得他会去见郑小同,甚至还会腆着脸去拜会管宁,公羊这件事情若不成功,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他岂不是要长留秣陵了?”刘澜莞尔一笑,其实徐庶的这一提醒反而让刘澜颇为认同他的猜测的,毕竟从刚才他的反应来看,这可完全不是华歆正常的表现,就凭刚才他坚持这一点,就能看出他对公羊是非常看重的,所以他现在也只不过是受到了一些打击,但等他缓过劲来,那自然还是要继续穷追猛打的。

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 寿春之战(206)() 
秣陵城中,如果真要说起来的话,势力大致可分为三方,跟随刘澜从辽东来的一方,徐州一方已经丹阳本地氏族,而如果要细分的话那小集团可就多如牛毛了,当然在这些小集团中,如刘繇一系的氏族的日子过的可就不是那么痛快了。

    首先刘繇的那两个儿子年纪太小,根本就在刘澜面前说不上话,其次则是那些原本忠于刘繇的势力和大臣除了孙邵都没有获得重用,这使得他们心里都多少有些愤愤不平,而这其中尤以滕胄最为愤愤不平,按说以他的名声,比之孙邵只高不低,可看着孙邵位居高位,而他就算是当一份闲差,那也得去将军府为属官才符合他心里的预期吧,可最后他居然只捞着一个丹阳郡的属官,这对他可以说是极大的打击了,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干脆便辞了官,再秣陵家里讲经治学,当然还有一件事对他也有一定的影响,那就是这些年来不管是正室还是妾室,所处皆是女丁,正好借这样的一个机会,努努力,怎么也要要让滕家有后啊,这件事之前虽然滕胄并不是太上心,毕竟仕途也同样被他看重,因此后宅别提跟他闹了多少回了,如今闲下来,就算他没这个想法,家里那写个夫人们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但今日本来已经在家休息了一年多的滕胄,却突然听闻有人来访,这一年多来,他滕家的府邸哪还有当年门庭若市的影子,猛然听闻有人拜访,居然连拜帖都没看就迫不及待的让人引到会客厅见客,等他急急忙忙往会客厅走的时刻,才想起来看拜帖,这一看不要紧,瞬间吓得他满身冷汗。

    居然是华歆,他们二人可以说是多年的交情,虽然他年长了几岁,但就才情来说,对这位晚辈还是颇为佩服的,甚至滕胄当年还有过把自己的长女许配给他的想法,只不过后来因为他跟随刘繇一道远来秣陵,这件事才无疾而终,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当年本来是这么一提,没想到却让他那个傻女儿心中念念不忘,可是作为父亲的滕胄就算真的要撮合,也不能由他们女方出面吧,更何况这些年他也完全失去了与华歆的联系,最近才听说他现在在许都出仕,可没想到这边刚有了他的消息,眼下却猛然发现华歆居然来拜会他了,立时大喜过望,一边派人去传长女滕无双来议事厅,随即眉头却又皱起,暗道华歆此行前来所为何事?

    他现在早已不在官场,对于一些内部的消息并不知晓,但每天秣陵的传闻他还是多少都会知晓一些的,比如说董昭带表天子和司空曹操前来秣陵这件事他则是知晓的,所以他瞬间想到的一件事就是华歆八成是要走自己的路子,想让自己去劝说刘澜,可莫说他现在没这个能力,就算有,也根本不会影响到刘澜的决定。

    所以这件事不管他是答应还是拒绝,肯定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过他也不担心,因为他已经决定提前把这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直说了,让他不要有任何非分的想法,他虽然现在迁居秣陵,但他的能耐还真不必当初在剧县,可以轻易影响到孔融。

    两人见面,多年老友连寒暄都没来得及,华歆便听到了滕胄那一番委婉托词,随即便大笑了起来:“言明他此行可不是为了这些事情。

    其实华歆此来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居然听说滕胄现在就住在秣陵,既然老友在秣陵,那他既然身在秣陵,那无论如何都要前来拜访,而且他来拜访的最主要原因,与董昭无关更与曹操无关,而是为了公羊传而来,不管怎么说,滕胄都是当世大儒,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并非所谓的郑学儒生,所以在这一点上,他肯定会与自己一样,更倾向于公羊,那么自己找到他,很有可能得到他的帮助,这样一来,他在秣陵就算有了后援,而虽然滕胄现在不在官场,可是他的名声在外,影响力虽然不如郑玄,可在儒生之中有着很高的影响力,就算是那管宁,也未必能够与他相比,有此一点,如果他出面的话,那公羊一事或许就能迎刃而解,远比去见管宁和郑小同更有用。

    两人正在交谈之际,让华歆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年有过一面之缘的滕无双居然出现了,对于当年的事情,华歆只不过当做玩笑,毕竟当时的滕无双不过十三四岁的豆蔻年纪,而如今早已过了及笄之年的滕无双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这一眼莫说滕胄还有将女儿许给他的心思,连他自己也有那么一丝心动。

    这自古以来似他们这样的氏族之间进行联姻最正常不过,其实氏族之间互相联姻,说白了就是一个道理强强联手,怎么来形容呢,如果氏族是一条腿走路的话,那么与另一实力强大的家族联姻就成了两条路走路,甚至能够奔跑,对家族是有极大好处的。

    当然对于现在的滕家来说,已经没落,甚至是在秣陵已经没有任何的出路可言,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也许离开秣陵前往许都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有华歆的帮衬,以他的声名,在许都绝对能够畏惧高位,那样一来,他就能够与华歆互相帮衬,这可比在秣陵要强太多了。

    以前来秣陵,那是因为有刘繇,只要有他的存在,那么第一个被提携的那个人就会是他,但现在他的靠山已经倒了,而刘澜又不重视,离开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现在去许都?“华歆并不觉得这是正确的选择,现在袁绍与曹操之间马上就要开战了,这个时候完全没必要过去,反而留在秣陵则是最好的选择,华歆笑着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说了一遍,没想到边上临时充当着‘小丫鬟’的滕无双却是哼了一声,好像对他受到白眼非常不满。

    滕胄坐看又看,觉得有戏,而华歆则笑着说道:“无双,我受一点白眼算什么,那都是学派直接的争斗,学不如人自当如此,但是因为这一趟的经历,我却觉得秣陵大有可为,刘澜大有可为,虽然现在刘澜实力无法与袁绍相比,但是滕家借此便利,不该就这样籍籍无名下去,更不该想着在许都能有什么出头之日。”

    华歆这话不假,这天下在哪里出仕的能人文士最多,邺城和许都,可以说着是有识之士首选之处,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也不过就得了一个豫章太守,而滕胄在秣陵无疑是资历老,名声非常大,可在许都似他这样的人那如过江之鲫一般,所以如果连刘澜都不去器重的官员,那他在潜意识里就会觉得去了许都,结果依然会是一样的。

    比起口齿伶俐的华歆,滕胄显然在这些方面就弱了许多,其实他的才华更多还是笔杆子上,由他来润个笔,在秣陵或许也就张纮能够与之媲美,但是笔杆子强这嘴皮子就未必真的利索了,本来他想着借与华歆联姻,由他来为自己停滞的仕途排忧解难,现在一听他分析的利害轻重之后,缓缓点头,看样子他也是认同了华歆的分析,不想去许都掺和,更何况哪里说不定很快就会面临战火。

    “可是眼下我……”说道他现在的处境,滕胄便一声长叹,他现在是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出仕之门。

    滕无双在华歆身边坐下,为他续满茶水,而华歆却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其实办法倒不是没有,只不过担心滕先生未必肯助在下一臂之力。”

    他一听这话,就明白他对公羊还念念不忘,见四下无人,轻声说道:“这件事其实刘澜已经说的非常明白了,真要加入公羊,除了管宁和郑小同还真没人有这个能耐说服那帮郑学生,你不在秣陵,不知道如今郑学在秣陵的影响力。”说道这里,他又是一声长叹,以往累家一经的局面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了,现在讲究的是君子博稽六艺,似以往只通一经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在秣陵出仕的机会。

    “滕先生何须如此,您的才华在下岂能不知,这件事情你大可放心,我自有打算,而且滕先生你也不必担心,办法我已经想到了,到时候只要由先生出面为我助阵即可,我自有办法让真学生们妥协,到那个时候只要夫子庙前把公羊石经雕刻出来,那在下与先生的事迹必然在秣陵传颂,到时候先生还怕不被刘澜重视起来吗?”

    滕无双真突然问道:“华哥哥,你真的有信心吗,郑学生可没那么……”

    华歆笑着反问道:“没那么容易对付又能如何,只要想办法,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滕无双瞬间脸红起来,急忙撇过头,不敢与他对视,可心中却如小鹿一般乱跳,听到他这番慷慨的陈词,俨然就是他心目中大英雄该有的样子。

    华歆没有注意到滕无双与平时的不同之处,虽然注意到他不停揉捏着衣角,却不知他此刻内心却是想着和他双宿双栖,而他则喝着滕无双新倒的香茗,享受着茶盏之中独特的清香,半晌才声音温和的说道:“和郑学生抗争,我们不能用暴力的手段,更何况这里是秣陵不是许都,所以我们要把舆论搞起来,而以滕先生你的知名度,只要公羊与左传之争在秣陵传开,那立即就会得到天下四方的响应!”

    华歆仔细考虑过了,不错现在的郑学是都在学左传而不再染指公羊,可别忘了,学习左传的郑学之风这才不过几十年,于习了上百年的公羊,与五经博士里必须要有一名公羊博士比起来,左传的影响力只在秣陵与郑学,所以这件事只要能够影响更为广泛的传播,那么我们的声势就会瞬间壮大,而到了那一天,我们就是代表公羊与左传抗争的先去,先生‘滕胄’的名字,一定会被天下人所熟知。当然,华歆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还有我华歆的名字!

    “滕先生何须如此,您的才华在下岂能不知,这件事情你大可放心,我自有打算,而且滕先生你也不必担心,办法我已经想到了,到时候只要由先生出面为我助阵即可,我自有办法让真学生们妥协,到那个时候只要夫子庙前把公羊石经雕刻出来,那在下与先生的事迹必然在秣陵传颂,到时候先生还怕不被刘澜重视起来吗?”

    滕无双真突然问道:“华哥哥,你真的有信心吗,郑学生可没那么……”

    华歆笑着反问道:“没那么容易对付又能如何,只要想办法,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滕无双瞬间脸红起来,急忙撇过头,不敢与他对视,可心中却如小鹿一般乱跳,听到他这番慷慨的陈词,俨然就是他心目中大英雄该有的样子。

    华歆没有注意到滕无双与平时的不同之处,虽然注意到他不停揉捏着衣角,却不知他此刻内心却是想着和他双宿双栖,而他则喝着滕无双新倒的香茗,享受着茶盏之中独特的清香,半晌才声音温和的说道:“和郑学生抗争,我们不能用暴力的手段,更何况这里是秣陵不是许都,所以我们要把舆论搞起来,而以滕先生你的知名度,只要公羊与左传之争在秣陵传开,那立即就会得到天下四方的响应!”

    华歆仔细考虑过了,不错现在的郑学是都在学左传而不再染指公羊,可别忘了,学习左传的郑学之风这才不过几十年,于习了上百年的公羊,与五经博士里必须要有一名公羊博士比起来,左传的影响力只在秣陵与郑学,所以这件事只要能够影响更为广泛的传播,那么我们的声势就会瞬间壮大,而到了那一天,我们就是代表公羊与左传抗争的先去,先生‘滕胄’的名字,一定会被天下人所熟知。当然,华歆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还有我华歆的名字!

第一千九百二十六章 寿春之战(207)() 
南昌郡守府中,朱皓将一副书法教给了被他邀请而来的黄忠手中,蔡邕身前留下的诗作不多,存世也不过十余首,而墨宝那就更难寻,至于用飞白体可以说这世上最多只有一两副真品,甚至是连赝品都很难见到,所以蔡邕的墨宝已经不能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了,有价无市。

    而眼前这幅《饮马长城窟行》更是蔡邕诗作墨宝的巅峰之作,能看到绝对可以说是三生有幸了,他还记得当年有信见到蔡邕以飞白体留下的墨宝还是在凤来楼,不过那一副却是一首名曰初平的短诗,全诗不过二局十二个字,笔法也不过是隶属,与飞白不可同日而语。

    很多武夫,喜欢的无外乎是宝马与宝刀,但此刻在郡守府的西厅堂里,一身鱼鳞甲的黄忠却背着手观赏着被装裱过后的蔡邕墨宝,而朱皓则在他边上说起了这幅墨宝的由来,那还是他父亲当年上门死乞白赖向蔡邕求来的,当然这里面肯定用了一些手段,至于光不光彩不敢说,但最少手段肯定是光彩的,不然的话以蔡邕的声望,和当初宦党的手段,这墨宝只怕早就是市集货,一点也不稀罕了。

    在客厅之中,还有很多墨宝,当然与这幅被朱皓如若重宝般装裱收藏的墨宝比起来,其余这些墨宝与书画已经成为了他西客厅的装饰品,足足上百幅之多,当然从这些收藏来看,显然不是朱皓能够在短短几年时间就搜刮来的,十有八九,这些是他父亲朱俊甚至是朱家多年的收藏。

    其实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如果要追溯源头的话,应该是氏族千方百计去收集一些孤本古书,这样的风气逐渐蔓延至章帝、和帝时期,这一段时间因为商业发达,大汉朝甚至还将盐铁由公转私,转交民间,这使得大汉朝民间经济腾飞的同时,社会之上奢靡之风也越来越盛,之后王符更是在潜夫论中对这样的社会风气进行抨击,才有了盐铁再次被垄断,当然这是后话了,但是在当时的时期,因为社会经济的发达,攀比从每日的吃穿住行到红白喜事,尤其是婚假之风更是一直延续至今,黄忠光知道的高昂婚假就数之不尽,但是最让世人侧目的,无疑是主公刘澜娶正妻的万两黄金的聘礼,陌生轰动冀州,轰动天下也一点不夸张。

    当然这只是个开头,之后更恐怖的事情又发生了,而主人公又是刘澜,不过这一回换成了刘澜的侧室糜氏,只不过聘礼就很普通了,但是糜家的嫁妆却多的吓人,可以说刘澜这婚结的,比他当上徐州牧的时候还要轰动。

    正是在这样攀比奢靡之风开始在民间百姓家里比较个高下长短时,一些氏族大家中的风雅之士则另辟蹊径,逐渐兴起了收藏名人字画与墨宝,比起那些晦涩的古书孤本,字画墨宝可就太难得了。

    首先洛阳纸在明帝才出现,在此之前使用最多的是竹简与帛布,想要留下墨宝与画作几乎没有可能,就是想收藏,难不成去收藏竹简,说着是谁谁用刀笔可就?这不是开玩笑嘛,也确实没有那个条件,但是在章帝和帝时期就不同了,就他从家里人知晓的一个消息,当年关西孔子的一幅字,在和帝时期无人问津,谁想到到了殇帝,那情况堪可比如今的蔡邕的墨宝引起的轰动还大。

    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从那之后,这收藏之风也就算是真正的兴起了,但就时间来看,其实也就不过百年时间,可是这百年时间,真正能称得上在书法之上有所成就者也就蔡邕一人了吧,至于其他人比如三君的墨宝也价值不菲,但收藏不过都是冲着三人的名声,至于书画价值来看,无疑还是蔡邕的隶属最佳,而飞白可以说是绝世珍品,在其死后,属于能看到一眼就不枉来世上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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