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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
两个兄弟被人斩杀后,陈家家主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怆。他噗的一声,喷出一股鲜血。脸色顿时变得如同死灰一样。
胸口处,那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再次如泉涌!
生命力在急速的流逝,陈家家主眼前已经开始出现了眩晕之感!
“张浩!”生死边缘,陈家家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惧。他转过头来,脸色狰狞的对张文山吼道。
“哦?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文山眼神微动,看着他。淡淡笑了笑,抿了一口凉茶后,皱眉问道。
“你可知道!是什么人要他死吗?”陈家家主声嘶力竭的喊着,指着一旁的吕恒,眼里满是怒火,盯着张文山道。
张文山眼神中满是漠然的盯着他,许久之后,他放下茶杯,点点头,淡淡地回答道:“本官当然知道!”
“你敢杀我,你也会不得好死的!”陈家家主心中一慌,慌慌张张地说道。或许,他心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冲走,此时,思维已经开始混乱。竟然开始威胁张文山了。
“杀!”张文山懒得听他废话,该惹得早就惹上了。现在再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今晚,陈家家主必须死!
“慢着!”见张文山压根就不利自己的威胁,陈家家主顿时面色变得如同死灰一般。他突然伸出手,制止住了走过来的阿贵。
转过头来,看着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这里的吕恒。
“吕公子,可否上前,听陈某一言?”陈家家主心知自己今日必死无疑,此时,两个兄弟已经魂归地府。他心中一片凄凉。
只是,心中的念想,仍然还在。临死之前,他仍然是想把心中的话,告诉这个书生。
闻言后,吕恒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稍稍思索了片刻后,放下茶杯,轻轻点头:“也好!”
扶着椅子把手站起来,稍稍整理了下身上的长衫后,便抬脚准备朝着那陈家家主走过去。
“永正,不可!”身旁,张文山急忙拦住了吕恒。一脸坚定的摇头。
笑话,此时这个陈家家主已经是笼中困兽。他已经是必死无疑。何必跟他一般废话。万一,这人心有不甘,将吕恒劫持。那事情可就糟了。
吕恒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张文山,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站在那里,身体似乎已经开始摇摇欲坠的陈家家主,见他眼里带着一丝期盼,甚至是恳求之色。吕恒心里想了想后,还是决定过去。
“放心吧,没事儿的!有阿贵呢!”吕恒微微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便抬脚走了过去。
“哎!”身后,张文山无比气恼的甩了甩袖子,跟着吕恒一起走了过去。
“张大人,难道,连着最后一个机会都不给在下吗?”此时的陈家家主,已经是油尽灯枯。失血太多的他,已经无法站立。他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的一处深可见骨的伤口。惨笑着对张文山道。
张文山看了他一眼,转过头来,看着吕恒,询问他的意思。
见吕恒微微点头,张文山这才停下脚步。
“你说!”吕恒走过去后,微微掀起长摆,蹲下身子来。注视着陈家家主,死气沉沉的眼睛。淡淡开口道。
陈家家主使劲儿的摇摇头,想将眼里越来越剧烈的眩晕,驱散,只是,无奈他越是摇头。那天翻地覆的眩晕,越来越严重。
到了最后,他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身子踉踉跄跄的就要摔倒。
吕恒见状,急忙伸出手,扶住了他。
“谢……谢!”陈家家主嘴里已经开始渗出了血,他艰难的抬起手,胡乱的抹了一把后。含糊不清地说道。
看着眼前,那变得不太清楚的书生面容。陈家家主深吸了一口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沙哑的在吕恒耳边说出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难以为继。但是,从他那只言片语中,吕恒还是得到了一个让他深深为之震动的消息。
竟然是这样!
吕恒看着说完话后,仰面倒下的陈家家主。想到他刚刚在自己耳边,说出的那句话后。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闭着眼睛,想了想。仍然是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吕恒蹲在那里,苦笑着摇摇头,心中自言自语道。
第一百九十九章 纸船
午夜的时候,浓浓的雾气终于收起。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房檐上,雨丝如线一般,吹落而下。滴滴答答的溅在门外的台阶上,溅起了一朵朵的小水花。这知州府的府宅,不知多少年没有修缮过了。那台阶上,随处可见被雨水滴落而成的小坑。此时,如珠帘一般的雨水,地落在那小水坑里,发出了各种悦耳动听的声音。
房间里的灯依然亮着,那烛火微微摇曳,老旧的窗棂格子的影子,映照在麻纸糊成的窗纸上,微微摇晃着。
远远望去,深邃的夜幕中,雨落如注。薄薄的雾气中,夹带着滴答落下的雨水。在地上捡起了一层轻轻的水雾。
在那水雾中,老旧的门窗,昏黄的灯光,还有那倒映在窗户上,微微摇晃的人影……
大周四年冬,成都的夜晚,宛若那悠然而成的浓墨重彩的水墨画一般,淡雅,宁静!
房间里,温暖如春。
摆在正中央的火炉烧得正旺。从火炉的缝隙中,都能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炭火。或是红色,也有一丝幽兰之色。
“红色的那是火心,蓝色的那是火冠!火冠的温度,要比火心高两到三倍。”吕恒坐在火炉边,烤着火,闲来无聊之下,便给张文山讲起了物理学的常识。
“呵呵,常听人说,炉火纯青。原来,是这么个道理啊!”张文山笑了笑,捋着胡子点头道。
从那小酒馆回来后,张文山就来到了吕恒的住所。
因为下了雨,二人又没准备什么雨具。等走到知州府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是落汤鸡了。
换上衣服,烤了一会火。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
“想知道陈家家主临终前,跟我说了什么吗?”看着张文山那副欲言又止的摸样,吕恒心里一乐,拎起火炉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吹着茶碗中的热气,笑着问道。
“嗯!”张文山有些讪讪的样子,被人猜中心思,总是有些尴尬的。
“你真的想知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索性是无聊了,便找些无聊的事情。逗逗乐子也不错。看着张文山那好奇的目光,吕恒决定逗逗他。
“想啊,你说!”张文山嘿嘿一笑,老脸微红,笑着答道。
“你想知道,就问嘛。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啊!”吕恒一脸鄙夷地看着张文山,摇头哀声叹息道。
张文山:“……”
他的脑袋有些呆滞,呃,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话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呀。
他看着吕恒摇头惋惜的目光,仿佛甚为失望的样子。心里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吕恒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吹凉了些的茶水,砸吧着嘴赞了一声好茶后。转过头来,看着一脸茫然的张文山,咳嗽了一声,然后认真的注视着他:“你,不会真的想知道吧!”
见张文山依然目光迷离,神游与天地之外。吕恒叹了一口气,失望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哎,看来,你是不想知道,对吧!”
张文山茫然的点点头,他发现,自己的耳边什么声响都不存在了。只有眼前,吕恒那张不断张开的嘴巴。
“嗯,我知道了!”吕恒心里一乐,暗暗道,呵,这老头,终于是被绕进去了!
……
快凌晨的时候,隔壁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哭笑不得的怒骂声:“好你个永正,老夫竟然被你绕进去了!”
呼呼……
呼呼……
隔壁的依然安静,微微的呼吸声,飘出窗外,渐渐的凝入了那滴滴答答的落雨声中。
第二天,下了一夜的雨,终于是停了。
清晨时分,东方初升的旭日,射出万道金光。将那浓厚的乌云,撕裂隔开。金色的朝霞,给那漆黑如墨的乌云,染上了一层金色的边。
看上去,那黑云,就像是一块硕大无比的华丽黑色丝毯一般,雍容华贵。
不多时,便起了风。清风拂过,院子里的积水,泛起了点点的涟漪。风中,带过来一片枯叶,掉在那水池子中,轻轻摇晃着。
地面上的积水,已经干了很多。青石板的路上,光洁如洗。在这初晨的旭日中,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呢?”院子里一处水池边,吕恒正蹲在那里,摆弄着手里的一张白纸,几番折叠后,将它折成了一条小小的纸船。
小心翼翼地将纸船,放在那水面上,手指轻轻一推。便见这纸船,划出阵阵涟漪。朝着小水坑的中央飘去。
“公子,你会造船?”阿贵像是一个絮絮叨叨的八婆一样,从早晨一出来,就蹲在吕恒身边,问这问那的。
“呵,不会!”吕恒笑了笑,摇摇头说道。
“走了,出去走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深深的嗅了下,身边凉爽的空气。吕恒伸手,将长衫的前摆就起来,别在腰带上。
这般造型,倒是很。呃,很别致!
阿贵看着公子这番装束,心里偷偷一笑。也学着吕恒的样子,将衣角别了起来。
只是,阿贵穿的是精炼的短打。本来,就没穿长衫那么麻烦。如此一装扮,更是独特。
然后,二人就这么不顾形象的走了出去。
出了府门,阿贵便一如既往的跟在吕恒身边,寸步不离。昨夜,成都府刚刚发生过大事。万一有人趁火打劫,那可不好。
咳,虽然,现在还早,街上没有几个人。那,用公子的话来说,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阿贵一手握着剑柄,一边紧跟着吕恒。二人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在街道上那淡淡的晨雾中,潇洒走一回。
不过,公子好像也不知道去哪儿!大街小巷的走了一圈后,竟然又回到了原地。
阿贵抬起脚,甩了甩鞋子上的泥水。四下里扫了一眼,发现还是没有人。心里倒是很奇怪,这成都府的人,怎么都起的这么晚。看到街面上,除了那快要消散的轻雾后,阿贵转过头来,看着静静地站在身边,脸色平静,望着前方的公子,咳嗽了一声,轻声问道:“公子,我们去哪儿?”
吕恒静静地看着这依然在清梦中的街道,看着那如轻纱一般,笼罩在街道上的轻雾。
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一会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对阿贵道:“饿了,吃饭去!”
“好!”阿贵连忙点头。自己最喜欢吃饭了!
几刻种后,二人再次回到了原地。
吕恒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额头,看着依然没有一个人的大街,笑了声,自言自语道:“咳咳,没想到,这满大街,竟然连一个出来卖早餐的都没有!”
阿贵则是一脸的沮丧,苦巴巴的跟在吕恒身边,点点头。
“公子……”回府的时候,阿贵终于是忍不住心里的话,一边打量着吕恒,一边开口道:“公子,你是在想人呢吧?”
吕恒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好奇地看了阿贵一眼:“你怎么知道?”
阿贵想了想后,低声说道:“知州大人说,如果有天,天塌了。公子你都不会焦虑。但是,如果说有一个公子的相好,不见了。公子一定会很着急的!”
“知州大人还说,公子是,是什么来着。哦对!”阿贵一拍脑门,兴奋地说道:“知州大人说,公子是重女人,还是重女人!”
吕恒听到阿贵这毫不遮掩的话,脸上肌肉不禁抽出了一下。
这老头,竟然敢诽谤我!
我什么时候重色轻友了,嗯,即便是有,也没有这么严重吧。
什么天塌了,我不着急。女人丢了,我才着急。
这也太过了吧!
心里恨恨的鄙视了一番张文山后,转过头来,正准备教育一下阿贵,不要乱听别人的话的时候。却见阿贵正偷偷的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身后。憨厚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坏笑。
吕恒疑惑了下,顺着阿贵所指的方向,转过身看了一眼。
那本了好几天的脸,终于是露出了微笑。
初升的晨光中,青石板的街道上,漂浮着淡淡的薄雾。这薄雾,宛若丝绸轻纱一般,给这古旧的街道,扑上了一层柔美的外衣。
而在那被晨光,照的朦胧的轻雾中。一个身着白裙的绝色女子,静静地站在那里,那绝美的脸上带着薄怒,静静地看着吕恒。
晨风吹过,她那洁白的裙子,裙角翩翩飞舞。
“呵,白公子!”吕恒脸上带着暖暖的笑容,对着那女子,拱手抱拳,笑着问道。
女子俏脸上满是寒霜,藏在袖子里的小拳头,紧紧地握着。
在看到那面前的书生,脸上仍然是带着像是大病初愈的一抹苍白之色后,白裙女子那满是怒火的眸中,不禁闪烁出了泪花。
快步走到书生面前,见他仍然是对自己抱拳,一脸真诚的微笑。女子心里是既委屈,又生气。
在那书生规规矩矩的问好声中,女子忍不住心中的凄苦,抬起袖子,轻轻抹掉脸颊上的泪痕。抬起手,朝着那书生的脸上,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这耳光声顿时传遍了街道中。
那街道一侧,好不容易才出来摆摊的小贩,见到这番场面后,不禁吓了个哆嗦,连忙关起们,又缩了回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白素颜仍然是一脸的寒霜,只是,在不知何时,她那绝美的脸颊上,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第二百章 法海
“为什么不告诉我?”白素颜冰冷着脸,美眸中满是怒火的盯着吕恒,哽咽着声音,再次开口问道。
那几日,她一直等待着吕恒,上白连峰,去找自己。
可是,苦等了许多天,仍然是没有吕恒的消息。
那几日,刚刚尝到了爱情甜蜜的白素颜,仿佛是等着上天垂帘的小女孩儿一般,每日站在白连峰等待着那个人。从日出到日落。每日等到的,却是满心的伤感。
如此几日后,她那颗炽热的心,渐渐的凉了下来。她在想,那个书生那日的话,是不是骗自己。
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不来呢?
心里想着这些烦乱的事情,白素颜像是中了魔咒一样,每日皆是神色憔悴的,坐在那里,自言自语。
昨日的时候,就在她心里苦笑着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的时候。沉默了几天的叶丹阿叔,终于来到了白连峰。
他看到白素颜这般的摸样,于心不忍之下,只好将之前听来的消息,告诉了白素颜。
八天前,吕恒遇刺了!至今生死不明!这几日,成都府全城戒严,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听人说,成都府外围,被成都守备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叶丹长老斟酌了一下话语后,蹲在白素颜面前,沉声对她说道。
心里无比凄苦的白素颜,在听到叶丹阿叔这话后,顿时惊呆了。她转过头去,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紧张地抓着叶丹长老。她想问问,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可是,喉咙里像是卡主了什么东西一样,竟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圣姑!”叶丹长老见圣姑突然间变成了这番摸样,顿时一惊,急忙唤道。
“我,我去寻他!”白素颜脸色变得极为冰寒,转过头来,眼神中满是决然之色。冷冷地说了几个字后。抓起身边的长剑。义无反顾的走下了白连峰。
那日,高耸入云的白连峰上,雨雾蒙蒙。
骑着马,一路朝着山下冲去的白素颜,脸上的泪痕被风吹干了,又落下。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前方的雨雾,抬起手,狠狠的抽打了一下身下的骏马。疾驰着朝着山下冲去。
她心里无比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自私,痛恨自己爱耍小性子的毛病。
想起刚刚叶丹阿叔,在说出吕恒遇刺的消息的时候,脸上那痛惜之色。白素颜,心如刀绞。
如果,如果自己当时,能在他的身边,或许,他就不会被刺杀了!
痛惜的同时,她心里又慌又乱。
她怕,那书生会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去看望他。
怀着如此复杂的心思,白素颜马不停蹄,一路驱马狂奔。在昨日晚上的时候,终于到了成都府外。
但是,正如叶丹阿叔说的那样。城门外,数千江宁守备军,手持刀枪,严密盘查着进城的人。
那肃杀的气氛,俨然就是成都府有大事发生了。
难道,他已经……
白素颜看着那些神色严峻的军士们,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夜晚的时候,突然间,气氛紧张了起来。白素颜正坐在客栈里,发呆地看着泪流不止的红烛的时候。突然听到楼外,传来了一阵琐碎的脚步声。而且,在这脚步声中,似乎夹带着刀枪碰撞的低鸣声。
她心里一凛,急忙吹灭了烛火。抓起剑,走到窗户边,透过缝隙看了一眼。
只见,客栈外,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被全副武装的军队包围了。
看到这一幕后,白素颜悄悄地退回到房间里,心里正想着这些军队的意图的时候。突然,楼下传来了一声破门的声音。
接着,便是纷乱无比的吵杂声响了起来。这嘈杂声中,有辱骂,有哭喊,有求饶的,也有火并的刀枪交鸣的声音。
等到嘈杂的声音稍稍落下,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各位不必慌张,本官是奉知州大人之命,前来捉拿逆贼的!带走!”
在诸多军士身上盔甲的哗啦声中,穿过门缝看着外面一切的白素颜,看到,那些军士押着几个看起来,很是良善的人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等军队离开后,客栈里的其他人,才心有余悸的窃窃私语。
“哎,要发生大事儿了!”一个带着眼罩的半仙,捋了捋胡子,很是悠闲地说道。
“哦,敢问大师,可否告知一二?”其余人连忙做崇拜状,恭敬的拱手行礼,询问道。
“经贫道掐算一二,方才得知天机!”半仙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还伸出手做掐算的动作,最后,他捋了捋胡子咳嗽一声道:“今晚,应该是有人得罪了官府了!”
众人:“……”
看着楼下这略显滑稽的一幕,白素颜那憔悴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听到那个坐在原地的半仙,突然收起了脸上的无耻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却是深深的焦虑之色。
他低声的自言自语:“这些人,全部都是我青城道长老的人。难道,官府要对付我青城道了?”
他想了想,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安,惶恐的自言自语道:“嘶,真是好一招瞒天过海啊!好阴狠的手段!!”
如此说着,那道人最后竟然是被自己想到的东西,吓得浑身都抖索起来。
战战兢兢的抬脚,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和一个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