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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嘶,这得多疼啊!
就连那些围观的裁判,看到这大汉摔得如此惨烈,脸部肌肉不禁抽搐了一下。心有余悸的吞了一口唾沫。
“死了没!”一裁判看着那生死不明的大汉,脸色有些惨白,转过头来,低声询问着身旁的同伴。
“不,不知道,估计活着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吧!”同伴噎了一口唾沫,心有余悸的拍拍麻木的脸,低声说道。
“过去看看!”
“好,好吧!”
两人商量了一阵,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伸出手推了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汉。关切地问道:“哎,怎么样!”
“唔,别动!”趴在地上,满身尘土的大汉,突然像是诈尸了一样。抬起手摆了摆,闷声说道。
“靠!”
俩裁判被这家伙突然的出声吓了一大跳,惊惧之下,连忙后退,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
“妈的,没死就赶快滚!”缓过神的裁判,没好气的冲过去踹了他一脚。然后转过身,面对着擂台上的白衣侠客抱拳拱手道:“恭喜白大侠获胜!”
见台上白衣侠客淡淡地对他点点头,裁判脸上那谄媚的笑容,顿时一僵。嘿嘿干笑了一声,转过头来,怒目瞪着那些不敢与自己对视,纷纷低下头的侠客,咳嗽了一声,嚷嚷道:“还有谁!”
一言既出,围观的众人纷纷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回头鄙视地看着那老头。心里骂骂咧咧的不停。
妈的,这老货,狐假虎威。人家白公子赢了,跟你有半文钱的关系。你在这儿咋呼什么呢。
老头看着对面竖起的无数根中指,顿时气得脸色煞白。伸着手指,指着那些王八羔子,浑身哆嗦不已。
而擂台边,剩下的几个裁判,看到众人都无战意。便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会,然后,一个穿着灰布道袍的白胡子老头,越众而出。
他咳嗽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台上,那个正细心整理自己白衫的大侠,朗声道:“恭喜白公子,夺了这次武林大会的头魁!”
他对着那白衣公子抱抱拳头,然后大手一挥,喝了一句:“来人呐!”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小道童,端着一个盛放着银锭的木盘走了上来。
“白大侠,这是本次武林大会的奖金。还望您收下!”老道士站在擂台上,对着白衣大侠笑了笑,然后在背后偷偷地伸出手,推了推这个小道童,示意他将这金银送上去。
刚刚这位白公子展露出来的实力,和那狠辣的手段,让人心惊不已。此时,看到这位面色依然冷漠的白大侠,老道士虽然是这次活动的主办方,但仍然生怕上去挨揍,所以,也只好让一个小道士上去试试水深浅了。
反正嘛,死道友不死贫道!嘿嘿!
小道童无比委屈地看了一眼,这个阴险的老家伙,心里暗骂一句,你大爷的。你怕死不敢上去,就让道爷我上去送死。真缺德。
不过,心里虽然鄙视老道士,但无奈人家级别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筹。小道士哀叹了一声,心有不甘之下,也得抬起脚朝着上面走去。
“等等!”就在小道童走上台阶,迈步朝着擂台上走去的时候。
只见这位白大侠,抬起头来,静静地看了一眼台下的那老道士,缓缓地伸出了手。制止了小道童的继续上台。
“白,白大侠,还有何指教?”老道士脸色一变,偷偷退后一步,双手挡在胸前,做出一副防守的姿态,心里暗暗戒备着,沉声问道。
白衣公子看到这老头这般花架子,不禁讥讽一笑。摇摇头后,却见目光转到了擂台下,那个一直蹲在墙边的柳树下,抱着胳膊,摸索着下巴,正乐呵呵地看着热闹的青衫公子身上。
“不是还有他吗?”白衣公子冷冷一笑,目光微凝,伸手指着吕恒,冷漠地说道。
老道士顿时松了一口气,面色缓和,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一般,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他顺着白衣公子所指的方向,转过身去一看,顿时愕然。
咦,真的还有一位!
而在那颗早已没有了叶子的柳树下,那个一直蹲在那里,乐呵呵看热闹的书生,见到擂台上的武林高手,突然指着自己。顿时一愣。
转过身,左右看了看。
呃,没有人啊!
转过头来,凝聚目光,朝着擂台上看去。
只见那白衣公子的确是指着自己这里的。
他在说谁啊!
吕恒纳闷的心里嘀咕道,再次左右张望一眼,还是没有人啊!
再次转过头来,正好对上了那擂台上,目视着自己的白衣大侠,心里顿时一惊。
他,不会是在说我吧!
吕恒脸上挤出一丝难堪的笑容,指着自己,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结结巴巴地问道:“这位大侠,您不会是再说在下吧!”
白衣公子见吕恒吞着口水,一脸怕怕的样子。淡淡一笑,嘴角掀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点点头,漠然道:“就是你!”
吕恒:“……”
震惊了半晌后,吕恒急忙摆手,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讪笑着对这位武功高超的绝顶高手道:“大侠误会了,在下是进来看热闹的。在下不会武功的!”
岂料,这白衣大侠仿佛就是人盯了吕恒一样。轻轻笑了笑,抬起袖子,轻轻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微尘,抬起头来,歪着头看着吕恒,冷笑着道:“这里是武林大会,能来到这里的人,皆是武林中有名的人物。你说你,不会武功,呵,这话也只能去哄骗三岁小孩儿了!”
他见吕恒脸色微变,更是人盯了吕恒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淡淡笑了笑,疑惑地问道:“这位公子不肯出手,莫不是因为看不起白某?要是这样的话,白某定会使出毕生所学,跟公子一决高下!绝对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说罢,白公子哼了一声,抬起手摸向了腰间的那似乎有些股囊的腰带。
在吕恒和那些裁判震惊愕然的目光中,只见这白衣公子,握在了腰间的手,闪电般的一拉。
嗤拉一声,一道寒光蹦现。
阳光下,这道寒光反射出无数道刺眼的光芒,台下的人,无不抬手遮挡。
吕恒透过手指缝,看到那反射着寒光的物件后,顿时冷汗津津而下。
此时,那白衣公子,手里竟然是握着一把嗡嗡颤抖的三尺软剑!
见这白衣公子,竟然抽出了兵器。台下的诸多裁判,顿时面色一变。
“白,白大侠,按照本次武林大会的规矩,是不允许带兵……,呃,您,您随便,呵呵,您随便!”一个老头义愤填膺了跳了出来,手指头颤巍巍的指着白衣公子,满嘴口水乱飞的嚷嚷道。
不过,他也仅仅是说了半句话,就看到这位白衣公子突然转过了头,眼里满是森然地看着自己。老头那义愤填膺的话顿时吞了回去,一脸的正义一时间化作乌有,脸色一僵,随即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连忙抱拳对白衣公子陪着笑说道。
然后,他转过头来,盯着脸上神色变幻莫测的吕恒,一脸秉公办事的样子,咳嗽了一声道:“本次大会虽然不允许伤人,但是,个人仇怨的除外!这位公子,您……”
老头深深地看了吕恒一眼,一脸惋惜的摇头叹息:“您自个保重吧!”
说完这话后,老头转过身去,对着其他裁判,一摆手道:“各位,今日武林大会在我观山观举行,乃是武林同道给贫道面子。贫道已经在后院准备好了香茶,还请各位道友前往共享美味,如何!”
“观山道长所愿,乃我等所愿也!”诸多裁判齐齐拱手赞颂了一番后,拍拍屁股,跟着那观山道长,一溜烟地跑的无影无踪。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台上的白衣公子,还有台下,那低着头,眼中神色变幻莫测的吕恒。
许久之后,吕恒苦笑着摇摇头,抬起头来,看着台上那在手持宝剑,盯着自己的白衣公子。
“这位兄台,在下不相信,兄台如此苦苦相逼,仅是为了揍在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明人之前不说暗话,公子有何指教,但说无妨。在下如若知道,定当告诉兄台!”吕恒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着这个白衣公子,沉声问道。
第一百七十七章 兄妹
许久的沉默,院子里,唯有风吹过树梢发出的呜咽声。
台上台下二人皆是注视着对方,一言不发。
最终,台上那位白衣公子,在看到台下吕恒那坦诚的笑容,还有那双明澈的双眼后。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随手将手中的软剑,收入腰间的剑鞘中。脚下轻点,身体像是轻飘飘的鸿毛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残影,轻飘飘地落在了吕恒的面前。
白衣公子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眼吕恒后,淡淡地笑着,盯着吕恒道:“你,很不错!”
吕恒尴尬地笑了笑,摇头道:“呵,这个,自己不好说!”
“江宁传闻你心思缜密,洞彻一切。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白衣公子淡淡一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吕恒缓缓道来。
“你,认识我?”吕恒心里微微诧异,抬起头来,看着这白衣公子,淡淡问道。
白衣公子摇摇头:“说不上认识,只是听说过你的大名!”
吕恒淡然一笑,唏嘘道:“虚名罢了!”
白衣公子对他摆摆手,走过前来,逼近吕恒面前,注视着吕恒道:“虚不虚名,白某不关心。白某今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吕恒点点头,坦然地看着他,抱拳道:“白公子请说!”
白公子,呵,这个称谓一说出口。吕恒心里不知不觉间,有些酸涩。摇摇头,将脑海里的那张绝美的脸颊挥去。抬起头来,静静地等待着这白公子的问题。
白公子目光中闪过一抹冷色,语气有些冰冷,注视着吕恒沉沉地说道:“在下姓白,叫白玉堂!”
“我知道!”吕恒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笑着点点头,缓缓答道。
“在下是益州苗疆白家的人!”嗯,不知道为何,白公子脸色有些难看了。
吕恒心里一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看着紧紧盯着自己的白公子,稍稍想了想后,点头道:“嗯!”
“白素颜是我妹妹!”终于,吕恒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位武林高手,竟然是白素颜的哥哥。
我日!
即便心里平静如水,见过了大风大浪的吕恒,此时也不禁爆了一句粗口。
“我妹妹哪儿去了!”白玉堂脸色冰寒,一把揪住吕恒的胸口,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沉声问道。
想起那日,狠下心来,与白素颜诀别的情景。吕恒心里隐隐一痛。
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大概是回家了吧!”
“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白玉堂呆了一下,怒极反笑,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盯着吕恒,脸上浮现出可怕的笑容。
“我……”吕恒苦笑着摇摇头,颓然叹气道:“我真不知道!”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登……王八蛋,我……我妹妹一片痴心对你,你,竟然如此对她?”白玉堂哈哈大笑着,一把将吕恒揪到身前,狠着脸,拳头握得紧紧的,咯吱咯吱的响着。
吕恒突然转过头来,眼里有些晶晶亮。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白玉堂,沉默了片刻后。苦笑着道:“在下,呵……算了。如果白兄,遇到令妹的话。请替在下捎一句话给素颜。就说,就说……”
他抬起头来,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转过头来,目光满是平静之色,看着白玉堂道:“就说,不管如何,吕某将她一个人丢在集市,总不是君子所为。这点。吕某向她道歉!”
“你以为我会给你带话不成?”白玉堂眼里也有些湿润,说话的声音有些变了调。听起来,好像有些怪异。
无奈,此时心乱如麻的吕恒,根本就没有听出来。
看着有些胡搅蛮缠的白玉堂,他心里也有些火气。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便!吕某告辞!”
随意拱拱手,吕恒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身后,白玉堂刷的一声拔出软剑,剑身横在了吕恒的肩膀上。那微微颤抖的剑身,距离吕恒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你想怎样?”此时此刻,吕恒心里竟然怪异的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个电影里的桥段。
呵,真的很像啊!只是,持剑的对方却不是伊人!
他转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一眼喉咙处的这把软剑,随后转过头,目视着前方,淡然问道。
“要说你自己去说!本小……公子从来都没有给人带话的习惯!”白玉堂刷的一声收回软剑,对着吕恒的背影说道。
“还有!”白玉堂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却想到了一件事,停下脚步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随手扔给了吕恒。
吕恒接过这小瓷瓶一看,顿时一呆。
心里的悔恨如滚滚的江水一般袭来。
这,这瓷瓶,竟然是食心蛊的解药。
记得曾经在江宁的时候,白素颜还拿这东西向自己炫耀呢。
当时,白素颜一脸可爱的笑容,拿着小瓷瓶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又急急的收起。那可爱又可恨的笑容,气的吕恒牙痒痒的。
如今,再次看到这小瓷瓶,吕恒心里突然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而且,这错过的东西,有可能是自己生命中最为珍贵的一部分。
吕恒眼里一热,突然抬起头来,盯着白玉堂,沉声问道:“素颜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白玉堂翻了个白眼,鄙视地看着吕恒,嗤笑道。
“那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吕恒晃着手里食心蛊的小瓷瓶,沉声问道。
“我自己的!怎么了?”白玉堂抱着胳膊冷笑道。
“哦,呵呵,吕某倒是没想到,白公子竟然有擦胭脂香粉的习惯,真是有性格呀!”吕恒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着嘲讽道。
呃……
白玉堂顿时傻眼!
俏脸红了一下,强自争辩道:“本公子就是喜欢涂抹胭脂水粉,怎了?不服啊!不服来打过啊!”
吕恒呵呵一笑,凝聚目光,仔细地看了一眼面前这有些古怪的白玉堂。
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如此查看了一番后,并没有察觉对方在身体上有何异状。心里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哎,终究不是她啊!
原本,吕恒还以为眼前这相貌英俊的过分的白玉堂,是白素颜那个小妞易容假扮的。但是看到这白玉堂那鼓起的喉结,还有平坦的胸口后,心里不禁一股沉沉的失望。
虽然,身上的胭脂香味与白素颜一模一样,但是……
呵……,但是,他终究不是白素颜啊!
“你,你看什么?”被吕恒这般直直的上下看了一遍,白玉堂那张俊美的脸颊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红晕,他急忙退后一步,冷着脸责问道。
看着白玉堂一脸的戒备,吕恒心里也是哭笑不得。
也是,自己盯着一个男人看什么!
摇摇头,心里惋惜了一声后。吕恒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戒备的白玉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他拱手道:“还望白兄转告令妹,不管她身在那里,在下定会去寻她!”
“你,你找我……妹妹干什么?”白玉堂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起,有些紧张地看着吕恒,等待着他的回答。
吕恒笑了笑,淡淡地说道:“在下会……”
话语稍停顿片刻,吕恒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中满是坚定之色,沉声对白玉堂说道:“在下会娶她为妻!”
说完这句话后,吕恒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白玉堂,笑着对他拱手一礼后,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冷风吹过,院落里落叶纷飞。
一袭白衫的白玉堂,静静地站在那里,仍由冷冷的风拂过俊美的脸颊。乱风吹散了他如墨的黑发,一缕秀发胡乱的飞舞在眼前。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柔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静静地看着那越走越远的影子,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泪满双眸了。
……
出了门,刚刚心里还有些失落的吕恒,此时,却是心情大好。
呵,小妞,竟然敢耍性子!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想起刚刚白玉堂不经意间泄露出的某些消息,吕恒心情大好。
看来,这益州之行,是必须的了!
如今,益州乱局初现,张文山身上担子越加沉重。搞不好,会落得汉朝张汤一般的下场。
而且,以吕恒对张文山的了解。深知,这是一个从来都不服软的老头。
那封信,是他第一次表露出了力不从心的意思。虽然不曾面见,但吕恒却能想象得出来,当张文山写下那封信的时候,心里是多么的纠结。
而且,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走极端。如果这次,张文山真的处理不了这益州之事的话,恐怕,他真的会对那些世家大族豪强们痛下杀手的。
到那时,世家叛乱,加上邪教横行,那益州,可真是乱了!
呵,而且,更为重要的事。
白素颜那小妞。
想起平日里,白素颜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那副梦幻一般的公子装束,还有那风轻云淡,宛若天边彩霞一般的气质,吕恒停下脚步,摇头笑笑,抬脚大步朝着山门而去。
不过,刚走一步,却想起自己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啊。没有钱,别说是去益州了,估计没到半道就饿死了!
心里寻思着赚钱的方法,却不经意间听到身后一声粗狂的吼声。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那准备收工的守门衙役。
吕恒心里一动,咳嗽了一声,便抬脚朝着那衙役走了过去。
……
第一百七十八章 阿贵
十一月的四川,秋高气爽。岷江两岸山高入云,山林间苍松翠柏,深绿欲滴。
浓浓的云雾,在山涧拂动着,偶尔有一阵风吹来,这飘在山间的云雾,宛若绵绵白纱一般,随风而舞。
云雾下面,岷江水滚滚向北流去。滚滚的江水拍打着两岸的山石,发出滔天的巨响声。此地,正是山高水深,水道曲折,惊险之极。滚滚的江水,宛若一条凶猛的巨龙一般,横跨在高山之间,带着千钧之力,滚滚而去朝着远方那长江汇聚而去。
在这湍急的江面中,一叶竹筏宛若一片柳叶一般,在这起伏的江水中,顺着江水,稳稳前进着。
竹筏上,一个身着短打的苗家小伙子,稳稳地站在竹筏上,满脸水渍的拄着竹篙,面色沉着的拍打着江水。稳稳的控制着竹筏的向前飘去。
好不容易过了这一段被人称为鬼门关的峡谷,映入眼前的,是一片开阔的江面。豁然开朗的江面两旁,群山静静的屹立在那里。
小小的竹筏在这平静的江面上,急速前进着。
苗家小伙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惊出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松了一口气。将竹篙绑在竹筏上,转过头来,看着身后那稳当当的坐在竹筏中的那个青衫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