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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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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婷芝笑了笑,看着柳青青,眼里明显有一丝挑衅的意味。然后转过头,笑嘻嘻地对吕恒道:“吕公子,那我等便拭目以待了!”

吕恒无奈的揉揉额头,一脑门的无语。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柳青青,发现他身旁的她却仍然是美眸清明。

只是俏脸上淡淡的笑意,表明她其实什么都明白。

柳青青出身在大户人家,对那些勾心斗角之类的事情也是耳濡目染。此时,见王婷芝一脸狡猾的笑容,岂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不过,她心里却想着。叔叔是有才学的呢。如果一生就这么浪费下去,实在是可惜了。

她心里有着隐隐的预感,她知道,叔叔就像是池中金鳞一般,迟早有天会一飞冲天的。今日之事,或许这个王家大小姐占了一些便宜。

不过,这般便宜岂是容易占得?

叔叔,他毕竟是姓吕,而自己,也是吕家的媳妇儿。

想到这里,柳青青低下头,抿着嘴浅浅一笑。

第七十七章 伴君敞开一枝花

来到这个时代,吕恒还真没好好的听过一首歌。

虽然说,此时的小曲儿也听过。不过,听惯了后世的多类型的音乐,突然间失去的话,总觉得有些怀念。

今天恰好有这个机会,就当是怀念一下过去吧。

看着身旁两位佳人期待的目光,吕恒心里想了想,便点点头道:“好吧!”

“真有?”王婷芝讶然道。

原本,她以为吕恒会推辞的,没想到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吕恒笑着点点头道:“倒还真有一首曲子,是以女子的口吻唱的,不过,应该是很好听的!”

说话间,方总管便让李二找来了笔墨纸砚,亲自送了过来。

吕恒接过毛笔,稍稍回忆了一下前世听过的那首歌的歌词和旋律后,然后便用这个时代的五音曲谱,将曲调写了出来。

将毛笔送回到方总管手里后,吕恒双手将纸张拿起来,吹干了墨迹。后笑着道:“喏,就是这首了!”

一直注视着吕恒写完词的王婷芝,看了一眼柳青青后,犹豫了片刻,仍然是站了起来。她轻咬着嘴唇,神色有些紧张的接过了纸张。

看了一眼上面的词句后,耳根处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粉红色。

她仔细地看着每一个字,心里便跟着上面的曲谱轻哼了一遍。之后,她抬起头看了吕恒一眼后,低下头看着纸张上的小楷,轻声道:“词句直白易懂,不过,里面有些词句倒是精妙之极啊!公子,真是好才学!”

“而且,曲调也很美!!”王婷芝嫣然一笑,将纸张递给了方总管。

“只是,妾身倒是没想到,公子与这女儿家的心思,竟然也看的如此通透!呵呵!”王婷芝笑语盈盈地看着吕恒,然后又似乎是很随意地看了一眼吕恒身旁的柳青青。

就在吕恒刚刚写得时候,柳青青便一直看着。

此时见王家小姐拿这首词挪揄自己,她心里便有一丝恼怒。

不过,见对方一脸的挑衅。柳青青心里自然也有打算。她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了一眼王婷芝,淡淡道:“王小姐莫非是再说自己?”

这句话一出口,气氛就变得有些不同了。这架势,俨然就是挑明了说的意思。

虽然两女仍然是面带笑容地看着对方,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在斗牛一样。

这,这唱的是哪出啊!

吕恒愕然地看着这两人,实在是搞不明白,他们第一次见面,怎么就掐起来了。两人近日无冤,远日无仇的。这,算什么?

想了想,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俩人为什么会掐架。吕恒最终也只能头疼的摇头叹息。

趁着王婷芝准备反驳的时候,吕恒当机立断,掐掉这两人莫名其妙的掐架。

“咳咳,听歌,听歌。方总管,麻烦您将歌词送上去吧!”吕恒对方总管使了个眼色,方总管会意一笑,偷偷地对吕恒伸出了大拇指。然后带着一抹你很牛的笑容,转身而去。

“哼!”

两女目光不善的盯着对方,见吕恒插手后。同时将头转到一旁,哼了一声。

呼……

“咳,青青嫂子,你看!”吕恒决定化解这尴尬的气氛,于是咳嗽了一声,便准备先对柳青青那里打开突破口。

“哼!”

柳青青哼了一声,将头转到了一旁,不去看吕恒的一脸苦巴巴的表情。

呃……

吕恒讪讪一笑,然后又转过头去对王婷芝说:“这个,大小姐,你这……”

“哼!”

同样的,王婷芝也是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

两边都不是人的吕恒,愕然地看着这俩女子,心中十分的不解。左看看,又看看,两人像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自己却又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最后,吕恒实在没办法了。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哎,圣人说的对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扑哧一声,两女同时笑了出来。

然后,便见她们,同时转过头……然后,目光对视了一眼后,又是同时哼了一声,再次转过身。

调解失败的吕恒,一脸的苦笑。

见站在一旁的李二,正偷偷地笑着自己。吕恒心里生出了一丝恶搞的趣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学着两女的样子,将头甩到了一边。

“哼!”

李二:“……”

就在这莫名其妙的尴尬气氛蔓延之际,舞台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吕恒熟悉之极的乐器声音。

柔软的葫芦丝的声音,带着的南疆的风情,随着夜风,飘扬在这月光普照的夜晚之中。几乎在同一时刻,吵杂的场地,顿时静了下来。

舞台下的人们,齐齐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听着舞台上传来的优美的曲调。

对了,就是这个味!

吕恒满意地点点头,缓缓地靠在了背后的树干上,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这首熟悉的歌曲。

“一束花儿手中握,花间自有情意多。

只怨花无语,衷肠难诉说,

鲜花怒放无人问,满园飘香也寂寞。

感时花溅泪,谁解苦与涩,何日但遇怜花人,伴君常开花一朵。

一段舞来一支歌,亦歌亦舞情义多。

彩裙荡春水,眉目送秋波,真情切切歌满喉,爱意绵绵舞婆娑。

恨别鸟惊心,难分又难舍,只愿从此君长在,百年同结心一颗。”

这是吕恒前世的时候,很喜欢的一首曲子。

记得这首曲子是一个很著名的电视剧里的插曲,葫芦丝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傣族的风情。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这是什么歌?”

“没听过啊!不过真是好听啊!”

“如此大胆,简直是淫妇心思。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切,有本事你也去写一首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最烦你们这些貌似正经的酸腐学子,除了贬低别人,屁点本事都没有!”

“彼其娘之,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屁点本事都没有,屁点本事都没有……,屁点本事都没有……”

“我我,本公子不惜的跟你这种人说话,王兄,你说对吧!”

“滚!”

优美的歌曲中,下面的观众的反应也各有不同。窃窃私语的声音中,逐渐呈现出不同的态度。

有的人喜欢,有的人鄙视,有的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一旁挑事儿。

不过,貌似,喜欢的人还是占多数的。

在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场面再次恢复了平静。毕竟,曲风虽然有些怪异,不过,却难掩其的优美动听。

而且,当舞台上的幕布拉开后,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舞台上,依然是那个身着白裙的女子,蒙着面纱,坐在舞台中央。她端庄的坐在古琴前,一边弹着琴,一边面带着笑容唱着。

在她的旁边,一个俊俏的小丫鬟,正鼓着腮帮子,吹着葫芦丝。

“是,素颜姑娘!”

“真的是素颜姑娘啊!”

在看到这个女子后,人群中便有人惊呼道。

这些许的杂音,很快便被周围人群怒目而视的目光给压了下去。所有人都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舞台中央的那个白衣若仙的女子。

晚风吹拂着她的裙角,白色的衣襟随风飘舞。在这明亮的高台上,这个弹琴的女子,宛若下凡的仙女一样。

看着她那随风飞舞的裙角,台下的人们都忍不住担心,下一刻,她会不会就这么飞走。

“真是很好听啊!”王婷芝此时也放下了和柳青青那莫名其妙的心结,此时的她,静静地看着舞台上那个低声吟唱的女子,听着这宛若晚风一般柔软的歌声,微笑着说道。

柳青青轻轻点点头,她转过头,看着正靠在树上,闭着眼睛听歌的叔叔,俏颜上浮现出了一抹轻轻地笑容。

歌曲唱罢,女子站起来,轻轻的对台下的观众行礼后,便翩翩离去。

但袅袅的余音,却仍然回荡在这夜空中。与秦淮河轻柔的浪花声,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当河面上的晚风,吹散最后一丝曲调后,人们仍然沉醉在这美妙的歌声中。

场中,一片安静。

许久之后,才有人砸吧着嘴赞叹道:“真是好听,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不过,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大家仍然是在回味歌声,脸上皆是沉醉之色。

……

“小姐,这首歌真的是先前那个画画的书生写得吗?”秦淮河边的一艘乌篷船中,丫鬟怀里抱着古琴,脖子上戴着葫芦丝,紧紧地跟随在白衣女子的身后,小脸红红的,兴奋地问道。

“嗯,是他!”白衣女子微笑着回答道。

不知为何,她总是会想到那日下雨天,那个书生窝在树丛里,对着自己招手的那般摸样。

真是……好傻!

别的学子书生们可不像他那样的,平时,其他学子们,都衣着光鲜的,生怕身上沾染上一丝尘土。

而他,却如此的不讲究。下雨天的,就那么窝在树下,顶着一把雨伞,乐呵呵地看着自己。

“小姐啊!”走神间,却没有听到丫鬟的呼唤声。此时回过神来,看到丫鬟小脸鼓囊囊的,正委屈地看着自己。

“嗯?什么事儿?”白衣女子笑着问道。

“那个老巫婆又来了!”丫鬟紧张兮兮的指着岸边人群里,一个身形佝偻,住着拐杖的老妇人,有些怕怕的对白衣女子道。

白衣女子顺着丫鬟的目光望去,只见巫师奶奶,果然正站在人群里看着自己。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儿先行一步了!”白衣女子微笑着对丫鬟说了一声后,便转过身,朝着河边走去。此时,她那绝美的脸上已经是寒冷的冰霜。

……

第七十八章 面具

深夜,城西。

月色清冷,万籁俱静。静静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偶尔传来的鸡鸣犬吠声,显得格外的清楚。道路旁,一条幽深的小巷子的尽头,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里,闪现着忽明忽暗的灯光。

房间里,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两人,静静地站在这破败的茅屋里。银色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户中照进来,萧杀冷清。

“都打听好了,安狗的幕僚范增今晚会在食为仙里出现。”身形略显佝偻的老妇人,坐在没有草席的土炕上,低沉地说着。

她抬起头目光冷冷地看着坐在对面,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浑浊的老眼里,满是狰狞的杀机:“他是谋杀你阿爸的帮凶之一!”

容颜绝美的女子坐在炕沿边,低眉不语,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一边听着,一边用手中的白布,擦拭着秋水一般的宝剑。

手指偶尔抚过剑锋,锋利的宝剑,发出轻轻的鸣叫声。

整个过程,她的表情就那么平静,没有一丝的波动。

等到老妇人说完后,她才静静的将三尺青锋,收入剑桥之中。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老妇人,淡淡地说:“我知道!”

“今晚,他必须死!”老妇人盯着女子,沉声道。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击打着地面,发出咣咣的声音。

“我知道!”女子依然是这般淡漠的口气,仿佛什么事情都难以让她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老妇人静静地看着这个女子,好一阵子后,才收回了目光。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开始捉摸不透素颜的心了。

此时,看到她一脸的淡然随意,老妇人心里却疑云满布。

“好了,我在城外山神庙等你!你小心点!”说完这番话后,转身住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破落的茅屋。

目送着老人消失在银色的月光中后,女子刷的一声抽出利剑,看着利剑上自己的容貌。淡淡一笑,随即手腕一抖,将利剑插入剑鞘之中。

“我知道呢!”女子轻声的自言自语道,随后,她蒙上了面纱。轻轻地走出了房间。

……

午夜时分,一轮明月高挂夜空。食为仙的门口,明亮的灯笼随风微动。

从里面传来的吵杂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今晚是大周军装供应商的招标会,江宁所有的商家都云集于此。而且,还有一些身着奇装异服的番外人士。

今天晚上,礼部的范增,范冠英大人也来到了江宁。此次,范增是作为朝廷的代表,下来定夺招标一事的。

毕竟,招标一事,事关大周军队的仪容。这关系到大周朝廷的颜面问题。上面对此事,也是颇为的关注。

而礼部,作为朝廷礼仪节制的专职部门,这件事自然是属于它的隶属。此次范曾大人来到江宁,一是代表皇帝对江宁的一个巡视,二来,就是为了这招标一事。

不过,凡是有些眼力劲儿的人,都知道,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柳家能够顺利的招标成功。

此时此刻,食为仙大厅中的气氛,俨然是火药味浓重。

柳家和王家针锋相对,俨然有誓不罢休的态势。

“你,你们这是赤裸裸的剽窃!无耻!”王立业在看到柳家轻而易举的拿出了蚕丝软甲的样本后,当即暴怒,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柳家家主的鼻子骂道。

柳家家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阴不阳地笑着道:“王二公子,注意你的言辞。这次,老夫也只当你是年少气盛不懂事,如若再像这样,对我柳府无理指责的话,哼,我柳府也不是任人揉捏的!”

“你……”王二公子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地看着柳家家主,却说不出话来。

“无耻!”联系了一个月的演技,终于在今天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王二公子虽然是满脸的铁青,不过,心里却紧张的要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露馅,泄露了天机。

稳住,稳住啊,一定要稳住。王立业,你现在可是受害者,一定要做出亲爹死了的摸样。绝对不能露出一丝的异样。

王立业脸色铁青,看着柳家家主的眼神,俨然是一副生死仇敌的样子。不过,心里却一直在默念着自创的清心咒。

一直和苏府尹坐在一起的礼部官员,范增此时放下茶杯,阴测测地看着王立业,放下茶杯阴笑着道:“王立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王立业身体一僵,满脸的不可置信地看着范增。

“大人,大人啊,您明鉴啊!江宁百姓谁人不知,蚕丝软甲乃是我王府的绝密。试问,如此绝密的秘方,柳家怎么会有?这不是偷窃是什么?”王立业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语气中带着哀求。看着范增道。

“呵,二公子此言,难道是说本官偏袒柳府不成?”范增眼神中闪着寒光,盯着气的发抖的王立业,脸色极其难看:“更何况,关于你王府秘方失窃一事,江宁府尹早有定夺。你如今这番话,难道是怀疑朝廷吗?”

王立业面色一呆,急忙跪倒在地,慌乱的解释道:“小人不敢!”

不过,王立业抬起头,看了范增旁边的苏广义一眼后,又低下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道:“大人光明磊落,小人相信,大人绝对不会做出包庇奸人的事。不过,其他人可说不准呢!”

“王立业!”苏广义身体前倾,看着跪在地上的王立业,眼睛眯起,冷笑着道:“你这话,可是在指本官吗?”

如今的苏广义,备受打击。神色本来就有些阴森,此时,他因为心中不满,更显的冷酷。

“大人心里知道,何必小人多言!”王立业抬起头,咬着牙,冷笑着回应道。

他本也是个不怕事的主,毕竟,身为王府的真正掌舵之人,怕事是成不了大事的。而且父亲余威扔在。料想他苏广义一个小小的织造府的府尹,也奈何不了自己。

更何况……还有人没有登场呢!

王立业心中有些忐忑的,偷偷的瞄了一眼观众席,心里如此想着。

嘲讽苏广义这一步险棋,是非走不可的。

用折柳记中的一句话来说,这一步棋,是整个策略中,极为重要的一环。

虽然他也不理解,折柳记中的这句话为什么会这么重要。那个神秘人为什么非要让自己说出这句话。不过,此时或许是真的入戏太深。他便想也没想,就直接说出来了,而且还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说完这句话,他心里顿时一松。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浑身轻松。

然后,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发现他们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王立业心中大定。

果然,如折柳记中预测的那般。这句话的分量,可真的是够重的。

“王立业,你可知辱骂朝廷命官,该当何罪?”苏广义脸上阴沉的要挤出水来一般,他阴阴地看着梗着鼻子,看着自己的王立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冷笑着问道。

最近因为家中连遭不测,既丢了女儿,又失了钱财。苏广义本就十分的不爽,此时,正好拿王立业开刀泄愤。

随着苏广义一个眼神,便有家丁上前去捉拿王立业。

就在此时,一直旁观的欧阳家的家主,欧阳逸咳嗽了一声,晃晃悠悠的站了出来。

随着这声咳嗽,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就连那些准备上前捉拿王立业的苏府家丁们,都停下了手。

欧阳逸已经是花甲之年了,一头苍苍的白发,看上去沧桑的很。只是,此人那双明澈的眼睛,却表明,这老头心里绝对是清楚之极。

人们扒着脖子看着他,不知道欧阳逸此时挑出来,要做什么。

不过,即便他是个垂垂老朽,却也没人跳出来指责什么。毕竟,贵妇的名头太大了,别说是在场的其他商户,就是范增都不敢惹。

欧阳逸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后。先是笑着抱拳对范增问了一声好。范增也是一脸谄媚地笑着回礼。

然后,欧阳逸态度恭敬的对苏广义抱拳道:“苏大人,容老朽一言!”

“欧阳公客气了,您但说无妨!”苏广义急忙回答道。

欧阳逸笑了笑,曲身回礼道:“谢苏大人!”

之后,欧阳逸才直起腰,看了一眼仍然跪在地上的王立业。微微摇摇头,叹息一身,苦笑低声对王立业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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