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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最后那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汉子,在听到吕恒这句兄弟后,目光突然间热忱了许多。
吕恒听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叫着帝师,浑身极为不得劲儿。摆摆手后,淡淡说道:“别一个个的叫帝师,麻烦。吕某现在还挂着军职,你们跟三路大军一样,叫军师吧!”
“是!”
二将站起来,点头领命。
随后,吕恒将目光投向了最后一个,微微笑了笑后,端起茶抿了一口,眼中带着笑意,看着这五十多岁,膀宽腰圆的汉子,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汉子坐了一会儿后,终是抵不过吕恒的目光。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站起来,然后,突然单膝跪地,右手抚胸,沉声道:“末将,南营主将,王世超拜见军师!”
知道了眼前的这位五十余岁的老将军,就是南营主将王世超后。吕恒心里极为震惊,但依然是强压下心中的愤怒,面不改色,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过头来,对赵云逸和关胜二人摆手道:“你们先下去!”
二将闻言,为难地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王世超。
“下去!”王世超岂能不明白,帝师这是给自己留面子。转过头来,瞪了二将一眼后,沉声喝道。
“末将告退!”关胜二将,这才站起来,拱手对吕恒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等到二将走出了内室后,吕恒也让苏倩倩离去了。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王世超后。吕恒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在了,已经是双膝跪在地上的王世超。
吕恒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伸出脚,踢了他一下,端起茶抿了一口,摆手道说道:“起来吧!”。
王世超却不为所动,而是跪在地上,沉声道:“末将擅自离开大营,此乃玩忽职守之罪,还请军师赐罪!”
吕恒闻言后,紧紧地盯着他。
片刻后,吕恒沉声问道:“你知道,你这次出来,万一走漏了风声,会是什么后果吗?”
跪在地上的王世超听闻此言后,浑身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乱臣崽子当国,大洲江山变色!”吕恒放下茶盏,缓缓起身。走到了王世超身前,突然间抬起脚,狠狠地在蹬在了王世超的胳膊上。
没有防备的王世超,直接被吕恒这一脚,蹬得翻倒在地。但是,他半点怨言也不敢有,又连忙爬起来,低着头,等待着吕恒的训斥。
吕恒心中恼怒之下,连踹几脚。一边踢着他,一边大骂道:“到时候全国大乱,突厥人将再次南下,吐蕃也将出现异动。整个江山烽火四起,饿殍遍野。流民失所,江山社稷沦为外夷领地。担责,你他妈的担得起吗?”
王世超双手伏地,任由吕恒不断地踢打着自己。听着吕恒暴怒的训斥,王世超心中深感愧疚,自责不已。
吕恒踢了他几脚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低着头,看着这位老将,声音急促道:“赐罪,呵,你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王世超跪在地上,双手伏地,脑门贴着地面。颤抖着声音道:“末将罪该万死,但末将还望军师能够对末将的两位将军,能网开一面!”
吕恒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回到椅子前,重新坐了下来。
“起来说话!”吕恒气呼呼的喝了一口茶后,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王世超闻言,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上下的脚印,此时看上去有些可笑。但是房间里的二人,却谁也没有笑出声来。
“你擅自带兵离开大营这件事,到目前为止,还有谁知道?”吕恒抿了一口茶后,低头思索片刻,转过头来,盯着一脸内疚之色的王世超道。
“除了关胜,赵云逸,其他人不知道!”王世超不明就里,不过仍然是抱拳拱手回答道。不过,话说完,王世超突然意识到,军师这是准备帮自己隐瞒罪过了。王世超心里变扭之下,闷声开口道:“军师,身为主将犯了大错,如果不罚,难以服……”
“闭嘴!”吕恒抬起头来,冷冰冰的盯着他:“你以为本官就会放过你吗?”
听到军师此言,古板的王世超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责罚的事情,以后再说!!”吕恒摆摆手,心烦意乱地说道:“现在,你立即赶回南营。控制住南营不能妄动!”
“可是,先皇说,调动南营,虎符和节杖缺一不……”王世超低着头,小声说道。
“那你去帮蜀王弑帝吧!”吕恒懒得听他废话,冷哼一声,盯着他道。
“末将不敢!”王世超吓了一大跳,扑通一声跪下,连忙回答道。
“现在,陛下病重,就连张文山等人,皇宫内,已经被懿贵妃和蜀王的人控制。就连左仆射张文山都无法接近皇帝。你还要节杖,那蜀王领着节杖来,你是不是就要归顺蜀王了?”吕恒没好气的骂着,瞪了他一眼:“死脑经!”
“可是……”
“可是什么呀!”吕恒不耐烦地道:“身为京师护卫,陛下的护身符。此时陛下已经身陷危境之中,你这个护身符还他娘地想着什么狗屁制度?你脑袋怎么长的?看着陛下身陷囹圄,你不思忠君报国,反而在这儿跟老子讲道理?讲个屁!”
一通怒骂,王世超骚的老脸通红。
不过,听到军师说,陛下此时已经是被乱臣贼子软禁,身陷囹圄的消息后,王世超吓了一大跳。
“此事当真?”王世超抬起头来,红着眼睛,询问吕恒道。
陛下对他恩重如山,此时,听到这个消息后,王世超顿时红了眼。
“你说呢?”吕恒冷着脸,沉声喝道:“不然的话,北方战事如此吃紧,老子能在这个时候回来?”
王世超低头想了想后,握紧拳头,抬起头,看着吕恒,单手抚胸低头领命:“末将王世超,听候军师调令!”
吕恒瞪了他一眼,站起来,背着手走了两步后,转过头盯着王世超道:“你立即返回南营,勒令全营不得妄动。但是注意一点,别忘蜀王看出什么来,该接待就接待,拒绝就拒绝。万一让他们知道,你跟他们反目。那……陛下的处境就危险了!!”
第五百六十章 伏法
谈完了公事,吕恒这才走上前,伸出脚,轻轻踢了王世超一下,示意他起来坐下。
王世超抬起头,感激地看了吕恒一眼,然后利利索索的站了起来。
别看这家伙刚刚被吕恒暴打了一顿,但是毕竟是武将出身,身体素质极好。吕恒那点力道,打在他身上,跟蚊子叮了一口没什么两样。身上甚至连淤青都没有。
王世超带着一身的脚印,也不敢拍。只是战战兢兢坐下。
吕恒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低着头,战战兢兢的,什么也不敢干的王世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指着茶盏道:“自己倒着喝!还等着本官给你端茶倒水?”
王世超摆着手,连称不敢,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拎起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
二人坐定,吕恒用铁丝,挑了挑油灯的灯芯。让那油灯的光亮亮了起来。将手中的铁丝放在桌子上后,这才问起了王世超来郑州的原因。
王世超闻言,面色有些黯然,低着头,喝了一口茶,喃喃道:“一个月前,接到了儿媳妇儿的求救信。末将犬子,不在身边,所以……”
“你儿媳妇儿?”吕恒皱了皱眉,随后道:“雪狼特种大队的王国维是你什么人?”
王世超犹豫了一下,坦诚道:“正是犬子!”
“他妈的!”吕恒听到这个消息后,拳头顿时握紧。唰的一下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后,深吸一口气。转到椅子跟前,再次坐下。端起茶,剿灭了心头的怒火,沉声道:“本官会给士兵们一个交代的!”
吕恒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平息着心头的怒火。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王世超眼里闪过一抹关切之色,淡淡问道:“小家伙还好吧?”。
“嗯,幸亏今天大人您阻止了祭祀活动,要不然,呵,末将也只好跟他们火并了!”王世超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感激之色地看着吕恒,咧嘴一笑,拱手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吕恒笑了笑,看着咧嘴笑着的王世超,撇嘴道:“得了吧,你的牙齿本就不多了!”
王世超被吕恒调笑,心中非但不恼或,反而觉得很轻松。军师肯跟你开玩笑,那说明,刚刚的事情真的过去了。
王世超沉默了一阵,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不知大人准备如何处置那些人?”
说罢,见吕恒转过头来,王世超脸色微变么,连忙解释道:“末将没有干政的意思,只是,是,只是觉得那些狗日的该死!”
吕恒不介意的摆摆手,微微一笑,沉吟道:“官员法办,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该关的关。至于说那些妖道……”
王世超悄悄直起腰,秉着呼吸偷偷地看着军师那张带着一抹冷笑的俊脸。
吕恒嘴角微微翘起,笑了笑。身体缓缓靠在椅子上,神色平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眼里闪过一抹厉色道:“他们不是说太岳山有山神需要祭拜吗?那就让他们去祭拜好了。十个不够,就五十个,五十个不够,那就一百个。大人嘛,肉多,山神会满意的!”
一句话说出,一旁的王世超,腰杆顿时停职。
……
王世超带着人,连夜里去后。吕恒也走出了房间,站在门口的石板上,背着手,抬起头静静地看看着浩瀚夜空中的那轮如钩的明月。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时分。
皎洁的弯月,将万道银辉洒向万籁俱静的人间。
整个郑州城,也静静的沐浴在这朦胧的月色中。
古朴的都城,静静的树立在这中原大地,亘古长存。
城中,几家灯火,几点闪烁。宛若夜海中的几颗星辰一般,微微闪烁。
那几缕灯火,宛若有了生命一样,将这清冷的月色和人间融为了一体,凝成了一副隽永宁馨的古都画卷。
夜风习习,寒意阵阵。
站在门口的吕恒,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件披风后。转过头来,对走出来的苏倩倩微微一笑。
明月下,苏倩倩披着一层朦胧的月光,宛若恬静的仙子一般,娇倩迷人。
见吕恒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苏倩倩抿着嘴唇,浅浅一笑。然后,走上前来,伸出秀手,轻轻的帮吕恒揪扯着身上的衣衫。
院子里,一身盔甲的王明义,带着上前兵勇,静静地站在寒风里,等待着吕恒的命令。
寒风吹过,火把摇曳。
士兵们目光坚定,面沉如铁。
院子里,光线忽明忽暗。
吕恒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苏倩倩的手,转过头来,对王明义点点头,淡淡道:“开始吧!”
声音淡淡飘出,回响在了院子里,这数千士兵的耳畔。
王明义点点头,转过头去,朝着身后的士兵,宣布道:“行动!”
数千全副武装的士兵们,一队队的开出知府衙门,朝着城中各个角落里,那些彻夜不眠,胆战心惊的大小官员家中冲去。
看着如同火龙一样的火把,摇晃着走出衙门,朝着城中各处而去。
吕恒目光淡淡,望着头顶的苍穹,淡淡道:“因果循环,报应不息啊!”
长叹一声后,转过头来,伸手揽着苏倩倩的腰肢,微微一笑道:“走吧,夜深了,我们回去了!”
五年,数百条小生命,就这么死了。
谁做的,谁做过的,都要付出代价的。
而这个代价,呵……
就是他们的项上人头,以及……全部身家。
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凄迷的夜色,吕恒笑了笑,转身走回到了房间里。
夜幕下,郑州城内,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在夜幕的掩护下,朝着目的地前进。
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
钢刀反射着火光,映照着一张张代替冤魂索命的脸。
“胆敢反抗着,格杀勿论!”
随着带兵将军的一声令下,士兵们齐齐冲入。
一时间,郑州城内,惊慌四起。
翌日,当太阳跃出地平线的时候。
城中惶惶不安的百姓们,这才退开了房门,朝着空荡荡的街面上张望一眼,眼里满是恐惧之色。
随着越来越多的百姓推开房门,走上街道。那股弥漫在郑州成上空的肃杀之气,也逐渐被初晨的阳光驱散。
大家只是好奇的讨论着昨晚上,那喧嚣全程的杀戮声。猜测着那个官员倒霉,然后引得身旁的人若有所悟地想着,点头赞同。
人群里,一个头发花白,衣着破烂的老汉,看着东方那血红的朝霞,想起自己那刚刚出生不到一个月,还未出过门,最后却被扔下山崖的孙儿。老汉抬起干枯的手,擦了擦脸上的热泪,喃喃道:“孙儿啊,看,那就是朝霞!”
正午时分,城中百姓熟悉的更夫们,走街串巷,宣布着城主府贴出来的通告:郑州城中共有十七名大小官吏,参与了邪恶祭奠。这十七名官员,贪赃枉法,祸害百姓,罪恶累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将于三日后,午时三刻开刀问斩!另外,中岳庙被关闭,庙中超过五十名道士受到了严厉的刑法。其中,二十人被流放三千里,三十人将被推下悬崖,去问候山神去!而这五年里,被妖道被贪官祸害的百姓,将收到朝廷散发的巨额慰问金。
告示一经更夫宣传,城中百姓在愣了片刻后,狂喜着,朝着知府衙门涌去。
听着衙门口,几个秀才摇头晃脑的念着刚刚贴出来,墨迹还未干的告示,百姓们激动的热泪盈眶。
片刻后,随着一个百姓跪下后,聚集在知府衙门口百姓们纷纷跪下。
一时间,知府衙门数万百姓跪成了一片,高声赞扬着吕青天的恩德,陛下的仁慈。
三日后,多云,有微风。
中岳庙后的悬崖边,三十个被捆绑的恶贯满盈的道士,被推下了悬崖。惨叫声回荡在山崖中,久久不散。
而在郑州城外的刑场外,人满为患。早已到来的百姓们,将这里堵得水泄不通。
天苍地芒,寒风凌烈。
十七名披头散发的官员一字排开,跪在刑场上。旁边,身着红衣的刽子手,建康着鬼头刀,静静地站在那里。
刑场上,静得落针可闻。
台下,人山人海的百姓们,看着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官员,此时宛若丧家之犬一样,灰头灰脸,面如死灰的跪在那里,心中大为舒畅。
“活该啊!”
这是数万百姓共同的心声。
一个时辰后,日上当空。
刑场前的帐篷里,吕恒抬起头看了一眼日头,伸出手将桌子前的令箭抓出,随手扔出去后。
“时辰已到,斩!”
一声令下后,由护卫在一侧的烟云卫传话到了刑场之中。
彪悍的刽子手领导命令后,伸出手取过一碗酒,扑哧一声喷在了手中狰狞的鬼头刀上。
随后,刽子手将插在囚犯脖子上的木牌摘下,举起了阳光下,寒光闪烁的鬼头刀。
“斩!”
低吼一声后,凑准那囚犯的脖子,狠狠劈下。
扑哧一声,鲜血喷溅。
十七颗硕大的头颅,横空飞起。
台下,百姓们看到贪官伏法,心中喜悦之下,难以抑制心中被压抑了许久的痛快。到了最后,竟是齐齐跪倒在地,捂着脸哭泣了起来。
第五百六十一章 东京城下
接下来的几日里,郑州城中彻夜狂欢。
百姓们燃放爆竹,欢声笑语,昼夜不停。
加上春节将至,吕大人以太子的名义在郑州城中的一系列免税政策,不光扫去了那帮贪官留下的阴霾,也让整个郑州城的人,轻轻松松,喜悦无比的感受到了新春佳节来临时的喜悦。
城中,商人们在愁眉苦脸几日后,等到了第二套的鼓励商事的政策。
政策基本上是太原的翻版,在规范商事的同时,也鼓励商家扩大规模。而且,在一些特殊领域,皇商也将扩大招商范围,寻求有实力的民营商户加入。
这让那些早已羡慕的太原眼红的商人们,顿时眉开眼笑。
拿着那盖着官印的文件后,商人们高兴的红光满面,赞叹一声,从今以后走在街上,咱商人可以挺直腰背了。
一系列的政策发布下去后,连续三天,府衙门口都挤满了端着特产来感激朝廷的百姓。
这般盛况,搞得吕恒头大无比,连门都不敢出。
三日后,天还没亮。
府衙的大门悄悄打开,吕恒一行人,趁着青色的夜幕,缓缓走出了大门。跟新提拔起来的郑州知府拱手告别后,一群人终于离开了郑州。
正式朝着帝都而去。
城外,王明义的三万大军也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启程前往雁门了。
郑州事定,加上王世超已经归顺。平定京师叛乱,有南营足够应付。
而北线战事依然如火如荼,故而吕恒便让王明义继续北上了。
见官道上,吕恒的马车,走过来后。王明义连忙带着几位将军,骑着马,跑过来迎接。
翻身下马后,王明义上前单手抚胸行礼:“末将见过军师,夫人!”
马车前,正无聊充当马夫的吕恒,在看到王明义那悻悻然的表情后,摇头笑笑:“怎么,不高兴!”
“没,没有!”王明义低着头,嘟囔了一声。
“不高兴就说!”吕恒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王明义犹豫了一下后,闷声道:“军师是不是瞧不起末将这群新兵,干嘛不让末将跟着军师您一起回京呢?”
吕恒闻言,笑了笑道:“杀鸡焉用牛刀?你们再新兵,也是正规军,正规军就要用在正规的场合,保家卫国,才是你们的职责。而你们的舞台……”
吕恒沉吟片刻,抬手指着北方道:“在北方!”
“可是,北方战事顺风顺水……”王明义不解的回了一句,低头心中嘟囔道:“啥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呀!”。
“谁告诉你顺风顺水了?”吕恒闻言,皱了皱眉。抬起头来,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严肃的盯着他,沉声道:“作为将军,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这你不知道?而且,你还是领着一群新兵,一旦轻敌,被敌人所趁。后果如何,你可知道!”
见王明义低下头脸上露出惭愧的神色,吕恒摆摆手道:“好了,别做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告诉你,我估计北方的战事不会这么顺风顺水下去,刚刚接到消息。王功业所部攻克了突厥精锐铁达部落,斩杀敌人有三万有余。但自身受损也极为严重。而且据情报显示,突厥王庭有将近二十万精锐骑兵的防护。突厥王庭战役,应该是一场恶战。而你,还有你身后的这些士兵,估计在雁门关一代休息不了几天,就要进入草原,进行作战了!”
“真的?我们,我们也能进入草原作战?”王明义只听到了吕恒说的他们能够进入草原,只是这一句,便让王明义顿时大喜。
从突厥战事爆发后,王明义眼巴巴地看着前方兄弟们不断立功受奖,眼睛都是红的。
虽然自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