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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苏倩倩浑身一软,嘤咛一声,倒在了吕恒的怀里。
房间里,光线朦胧。
火盆里,炭火的火焰熊熊燃烧着。
……
入夜时分,外面的雪仍未停下。寒风卷带着大雪,纷纷扬扬飘洒。
房间里,温暖如春。
吕恒坐在大当家的虎皮椅子上,低头看着躺在怀里脸蛋红扑扑,羞涩的苏倩倩。见这女子慵懒地睁开眼睛,媚眼如丝的样子。吕恒心中狂跳一下,低头再次吻上了她那红润的嘴唇。
在这虎皮椅子上,云雨一番后。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终是归于了寂静。
大战落罢,二人皆是无力地躺在了椅子上。
吕恒抱着怀里的苏倩倩,手指轻轻摆弄着女子那散乱的青丝,一边笑着说道:“这次来清风寨,一来,是接你去东京。北边的仗,也打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呢,作为吕某我的未婚妻,当然是跟着我一起回去了!”
苏倩倩红着脸,低着头嗯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道:“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让你带着寨子里那些在广场上训练的武士,跟着我一起去东京!”吕恒扬扬下巴,指着吼声传进来的广场,笑了笑说道。
“他们,去东京?干什么呀?”苏倩倩好奇地看着吕恒。
“东京有人心怀不轨,想谋朝篡位!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性格残暴。还没咋地,就开始荒淫无度。如果让他执掌大权,所有人都得倒霉!”吕恒笑了笑,淡淡说道:“所以啊,我们如果不想倒霉的话,就必须让他先倒霉!”
“那我们?”
“我们就是让他倒霉的人!”吕恒微微一笑,望着门口缝隙散落进来的雪花,沉声说道。
第五百四十一章 朗朗书声上云霄
日落的时候,阿贵上了山。
没有看到欧阳莫愁姑侄,吕恒不解的询问了一番。阿贵说完后,这才知道,原来在自己上山后,欧阳莫愁便带着她那疯疯癫癫的侄女,离开云山,往五台山方向而去了。
阿贵一路将她们送出了云山,打点好了一切后,便返回到了云山之中。
“她,说什么了吗?”吕恒脸上有些失望,想了下,抬起头,看着阿贵道。
阿贵点点头,笑着道:“真人说,她随后先去五台山,将欧阳如霜安顿下来,然后便会去四川,去见识一番我们苗寨的风土人情!”
阿贵笑了笑,挠头道:“要说,真人还真是对您不薄啊。”
正思索着欧阳莫愁去四川目的的吕恒,在听到这句话后,不禁好奇,不解地问道:“此话怎讲?”
“真人说,她准备带您去看望看望圣姑的,还说要给圣姑带一些草原的特产呢!”阿贵一脸敬佩地说道,俨然是把欧阳莫愁当作了崇拜的偶像。
但吕恒听了这个消息后,顿时打了个哆嗦,心里一阵不妙的感觉袭来,冷汗津津而下。
她们两个,一个火辣,一个冷若冰霜。
见了面,会发生什么呢?
寒风吹进来,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吕恒那不安的脸色,格外的诡异。
……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便在这云山之巅上住了下来。苏倩倩也放下了繁杂的事物,每日带着吕恒他们游览着云山上独到的风景。
当初,吕恒来到云山的时候,帮清风寨彻底扫平了其他敌对势力,如今,清风寨在这云山里,是名声当当的龙头老大。而云山的大当家,红娘子苏倩倩,在云山一带,更是声名显赫。
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数十人随行保护,俨然就是这云山之中的土皇帝一样。
看着这般阔绰的排场,走在身旁的吕恒,讶然侧目,然后低着头嘿嘿闷笑。而走在前便,一呼百应的苏倩倩则是心中羞赧,俏脸微红。
一行人在这云山之中逗留了三天,算是大战过后的一个小小的休假。
三天后的清晨,下了好多天的大雪终于停了。
旭日勃发,朝霞红遍了半边天。
寨众门早早起了床,聚集在山寨门口。放晴后的清晨,天气冷的厉害。那无处不在的寒气,毫不费力的穿过棉衣,冻进身体里。
山寨的寨众门,黑压压地站在寨子口。上了年纪的老汉,手插在袖筒里,蹲在南墙根下,看着下山的大当家,嘿嘿傻笑。妇女们则是恋恋不舍的招手,抬手抹泪。留守寨子的汉子们,目光肃然,单手抚胸对大当家敬礼。
马车边,积雪中,一身红裙的苏倩倩宛若寒冬中娇艳的腊梅一般,竖立在这冰天雪地的白色中。
她紧咬着嘴唇,美眸中含泪,用力地挥着手。
“再……”
听着从山巅上,传来的忽近忽远,一波又一波的送别声。苏倩倩紧咬着嘴唇,樱唇微启。但只是说了一个字后,便声音哽咽。
晶莹的泪水,顺着清丽的脸颊滑落,在这晨光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吕郎,我们,我们还会回来吗?”苏倩倩靠在吕恒的肩膀上,声音哽咽着问道。
吕恒看着那雪山之上的送别的人群,微微点点头:“会的,等再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修建一个青云山庄,作为我们的新家。云山这么好的风景,可不能浪费了!”
“真的吗?”苏倩倩抬起头,期盼地看着吕恒。
吕恒笑了笑,伸手替她擦去了脸颊上的泪痕,看着她,认真的回答:“嗯!”
马车上,帘子撩起,欧阳莫愁看到车子下,相拥在一起的这对儿奸夫淫妇,撇撇嘴,白了一眼后,放下了车帘。
……
车子吱吱呀呀的走着,外面天寒地冻,
车厢里,温暖如春。
“你哥哥呢?”在山寨里一直没有看到苏文正,吕恒好奇地问道。
正细心沏着茶的苏倩倩,笑了笑,将一杯热茶送到吕恒的手上,然后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在吕恒的对面,笑了笑,轻声道:“哥哥,在前面的村子里教书!”
“村子?”吕恒闻言,不禁好奇。
“嗯,突厥人退去。离散的百姓们便再次回到了这片土地上。那原本荒凉无人的村子,也重新建立起来了!”苏倩倩抿了一口茶,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轻声说道:“村子里的里正说,村子里的私塾缺个先生。哥哥知道了以后,就跑去山下教书了。”
“很不错啊!”吕恒听到这个消息后,愣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靠在车厢上,淡淡说道。
“嗯!”苏倩倩轻轻笑了下,如玉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缓缓说道:“每隔一个月,哥哥就回来一趟。会跟我说他的私塾里那个学生很聪明,那个学生很可爱。反正,很多啦。”
回忆了一阵后,苏倩倩笑着说道:“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个工作!”
摇摇晃晃的车子突然间一停,车里的二人都不由得摇晃了一下。
车外,远处有朗朗的读书声传来。
苏倩倩眼睛一亮,转过身,撩起车帘看了一眼后,笑着对吕恒道:“喏,就是那个村子!学堂在那里!那个读书声传来的地方。”
吕恒屏息听了一下后,微微一笑,弯着腰钻出了车厢。站在车子上,朝着那读书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十来户人家组成的小村落里,读书声就是从那个最大的房间里传来。
“人之初,性本善……”
“昔孟母……”
一声声韵味十足的声音响起后,便是一群孩童稚嫩的声音传来。
“好,然后我起个头,大家一起背一遍!”
随着先生起了个头后,稚嫩的声音随即响起。
朗朗的读书声,在这山村中回响。宛若阳春白雪一般的清澈纯净。让人的心灵都得到了一次洗涤。
“公子,进村吗?”赶车的阿贵,转过头,看着公子,哈着白气问道。
吕恒定定地注视着那学堂,沉默了许久后,摇摇头道:“不了,我们绕过村子!”
“哦!”阿贵应了一声后,手中鞭子,轻轻拍了拍马背,拉扯的黑马嗤嗤的喷着白气,抬脚大大的踩着碎石铺就的小路,朝着前方灿烂的阳光下,那一片被银白色覆盖的原野走去。
学堂里,一个七八岁的,虎头虎脑的学生正好奇地看着村子外,那逐渐远去的一辆马车,眼里满是羡慕之色。
台上,手握着戒尺,身着一身粗布长衫的苏文正,走过去后,见这小子走神不读书,心里好笑之下,用戒尺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不好好读书干什么呢?”
虎头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转过头来,抱着破旧的三字经,开始摇头晃脑的读起来。
读了一会儿,孩童实在是难掩心中的好奇,对转身离去的先生道:“先生,先生,那坐在马车里的人,是大官吗?”
苏文正朝着窗外看了一眼,见那茫茫雪野中,马车已经远去后。收回了目光,微微点头,笑着说道:“是,很大的官!”
“那,那虎子以后也能当大官吗?”小家伙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握着小拳头看着吕恒,紧张的一塌糊涂。
“当然可以了!”苏文正笑了笑,点头道:“只要你好好读书!”
“读书就能当官吗?”虎子兴奋地问道。
苏文正微微点头,望着窗外远去的那如几乎看不见的马车,微微一笑,长嘘一声,念道:“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念完了这一段后,苏文正收回目光,伸手在虎子的头上揉了揉,笑着道:“过了年,就是县试了。好好读书给你爹娘长长脸!”
“是,先生!”虎子眼里满是憧憬之色,用力地点头。
已是接近午时,各家各户都开始做饭,炊烟袅袅升起,直上万里晴空。
私塾里,读书声依然响亮,久久的回荡在这宁静的村落上空。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
三天后,风尘仆仆的阿贵,赶着马车,走进了太原府。
进了太原府后,阿贵先是把那些随行的山寨里挑选出来的汉子,安顿好。然后便赶着马车,带着公子和夫人,前往以前的晋王府,现在的太原府衙跟太子汇合去了。
到了府衙外,马车停下来。
阿贵跳下马车,上前跟门口的侍卫说了一句后。守门的侍卫顿时身体一哆嗦,惊疑不定地看了一眼那马车,然后转过身飞快地朝着府里跑了进去。
不多时,衣衫整洁的太子,便带着山西各大官员,从府里走了出来。
太子走下台阶后,整理衣衫,恭敬的低下头,对着马车拱手行礼:“学生武铮,率太原府众官员,恭迎老师!”
身后,一干官员则是诚惶诚恐的跪下来:“下官,恭迎帝师!”
第五百四十二章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进了府衙后,吕恒牵着太子的手,一起坐下。
随后整准备端起茶,抿一口的时候,却发现那些官员们,依然直直的站在原地。
“各位坐吧!”吕恒愣了一下,随后放下茶盏,笑着对各位官员道。
岂料,话说完。官员们依然未动,互相对视一眼后,尴尬一笑,然后依旧站立原地。
吕恒皱了皱眉,不由得想到了路上的时候,听城里的人们说起的关于太原府无冕之王的名号。
话说,晋王叛乱剿灭后,朝廷排遣官员进入了太原,开始管理这座战后的城市。但是,在朝中蜀王开始独大后,便趁着太原府百废待兴,急需人手之际,安插自己的人手进入了太原的管理层。
最近,皇帝病倒后,蜀王在朝中名声日益鼎盛,俨然有向摄政王发展的苗头。故而,这些起初低调行事的家伙们,一个个都跳了出来。
其中,刚刚升任太原知府的严国辉,尤为的高调。
此人在太原府别的功劳没有,倒是抢钱有一套。几个月下来,苛捐杂税翻了不止一倍,搞得吕恒当初离开时,那欣欣向荣的太原,如今是一片民怨沸腾。
不过,此人倒是对这些现象视而不见。依然我行我素。强征暴敛。
如今,蜀王在朝中一家独大。此人更是教养跋扈,在太原府,俨然有老子第一的排场。
来的时候,吕恒倒是听说了此人的英勇事迹。
没想到,这个活得不耐烦的家伙,竟然如此目中无人。
太子驾临太原府,他都不尿。
还真是傻大胆啊!
吕恒看着面前,那些低着头,在自己的目光中,噤若寒蝉的地方官吏们一眼后,端起茶抿了一口,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冷冷一笑。
身旁,太子表情也很无奈。
回到太原后,他的日子也不好过。本想着,自己也是太子了,帝国的储君。没想到,来到这太原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非但没有人听他的,反而自己出门逛街都被人监视跟踪、
这太子当的,真窝囊!
低声叹了一口气后,太子转过头,偷偷地看一眼吕恒。见老师眼里一抹寒光闪过,太子顿时面色一喜。
过了一会儿,阿贵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士兵,带着一身凌烈的杀伐之气,径直走进了府衙。
身后,一百名从云山清风寨跟来的土匪,杀气腾腾的闯进来。然后手握着刀柄,站在了府衙的各处。
阿贵进了房间后,微微对吕恒点点头,然后站在了吕恒一旁。
吕恒转过头来,看了阿贵一眼,然后微微一笑,端起茶,悠闲的抿了一口。
在两盏茶的功夫后,那位在太原城呼风唤雨,威风八面的严国辉知府,终于姗姗来迟。
门口,一声高升的唱喏后。众人转过头,便看到府衙外,红光满面严国辉知府挺着大肚腩,在用人的搀扶下,迈着四方官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进了议事厅,严国辉依然是目中无人的样子,压根就没看坐在正位上的吕恒和他身旁的太子。只是哈哈大笑着,声若炸雷一般,跟那些尴尬无比的官员们,炫耀刚刚在如梦楼宠幸的一个名妓。
言辞间,粗言秽语,市井脏话层出不穷。不过,这位离死不远的胖子,似乎没有感觉到主位上,吕恒那看耍猴似地目光。
依然哈哈大笑着,拍着一个七品知县的肩膀,热情的邀请对方,散会后一起再去如梦楼度过一晚良宵。
那七品知县一脸的冷汗,讪笑着,任由严国辉使劲儿的拍着自己的肩膀,眼中满是害怕无奈的神色。
下意识的,知县转过头来,看了吕恒一眼。
这位帝师大人,刚从北线战场上下来。虽然笑容宛若传说中的和善,但不知不觉间流露出的凝重杀气,让人胆战心寒。
尤其是那双明澈无比的目光,像是能看穿人心一样。时而迸射出的凛冽寒光,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这也是房间里,这十数大小官员,自从进了门,便不敢大声说话的原因。
吕恒倒是没想到这点。只是在看到知县那为难的表情后,微微一笑,放下茶盏,抬起头看着这位一脸为难的知县,笑了笑,打趣道:“去吧,有人请客,白吃白喝白玩,傻子才不去呢!”
看到那位知县浑身一哆嗦,低下头,害怕不已的样子。吕恒冷冷笑了笑,继而抬起头,盯着大马金刀地坐在一侧椅子上的严国辉道:“严大人,不知吕某有没有这个福分,也去游玩一番?”
严国辉拿着茶壶,对嘴吹了一口。慢悠悠的放下那名贵的紫砂茶壶后,砸吧着嘴,转过头来,看着吕恒,哈哈一笑,一点敬畏的意思都没有:“当然可以了,大人既然想去,下官当然愿意请了!”
“那不知这花费?”吕恒皱了皱眉,摇了摇手中的茶盏,眼里满是为难之色。
这般样子,看在众人眼里,就是囊中羞涩的样子。
“嗨!”严国辉看着吕恒,眼里闪过一抹鄙视后,脸上却是得意的笑容,大大咧咧的摆手道:“区区一千两白银,下官掏得起!”
“哦?”吕恒顿时好奇,惊讶道:“这如梦楼是何去处,期间有何妙处,竟然要一千两?”
“大人这就是您孤陋寡闻了!”严国辉哈哈大笑着,话语间夹枪带棒讽刺了吕恒一番。
“这如梦楼,乃是波斯人开办的。也是跟蜀王殿下打过招呼,得到了陛下点头的!”严国辉像是想到了如梦楼里那充满了异域风情的青楼女子,舔了舔嘴唇,一脸淫笑道:“里面啊,不光有大周的美女,更重要的是,有不少蓝眼睛金发的番邦女子。那滋味,啧啧,一千两花的绝对值!”
“波斯人?”吕恒惊讶地道:“听说,前些年波斯人还抢劫了我大周商队不少货物,没想到蜀王殿下,竟然有如此手段,让这些化外之民能够归顺我大周,还为我大周男儿服务。殿下真是好手腕啊!”
“那当然!”严国辉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殿下的手段,岂是我等能够揣测的?”
“这倒也是!”吕恒一脸叹服的点头,随后想了想,看着春风得意的严国辉,笑着问道:“不知,这如梦楼,严大人去过几次?”
“经常去,哈哈,经常去!”严国辉哈哈大笑一声,大肚腩飘乎乎的抖动着。
“如此说来,大人也算是挥金如土了!”吕恒眼中神色逐渐冷了下来,端起茶,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后,冷笑着问道:“真是大手笔啊!”。
“区区万两白银而已!”严国辉能被蜀王看错心腹,自然也不是个草包。他听出了吕恒话中的不满意。但是,自信能控制住局势的他,依然是肆无忌惮:“总比某些穷酸要强得多!”。
“万两白银!”吕恒冷笑,砸吧着嘴,赞了一句后,抬起头,看着严国辉:“如果吕某没有记错的话,大人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是千两白银。但不知,这万两白银是从何处而来?”
“严某自然有取财之道,不老大人挂心!”严国辉转过头来,盯着吕恒,针锋相对道。
“吕某当然不会挂心,只是……”吕恒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后,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的太子,问了一句道:“太子殿下,不知本朝官员受贿一万两以上,该当何罪,还有私通外敌,又该当何罪。再有,蔑视皇权,不尊上官,这又该当何罪?三罪并罚,该怎么办?”
一席话问下来,众官员冷汗津津而下,心头一股寒气直逼脑门。
看着那位依然面色平静,但说话却是斩钉截铁,不含任何感情的帝师,众官员心头悚然,连忙低下了头。
太子也被老师的狠劲儿吓了一大跳,如果按照老师所说的罪名,不光这严家的大小被灭祖,就怕连祖坟里躺着的祖先都保不住。
不过……
看了一眼,那变了脸色的严国辉一眼后,太子这几天受的鸟气,一下子冲了上来。朝着严国辉冷冷一笑,让后恭敬的对吕恒道:“按大周律,三罪并罚,当事人凌迟处死,灭十族!牵连官员,都要灭三族!!”
太子不慌不忙地说着,然后偷偷地看了一眼其他官员一眼。见那些官员们脸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