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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水,跟鲁王碰了一下。然后环顾四周,看着其他藩王道:“为了大周,为了社稷!”
“为陛下!”
藩王们齐声说道。
皇帝点点头,端起酒水,一饮而尽。
在朝臣宾客们纷纷鼓掌称好,恭祝皇帝的时候。端着酒,赞叹皇帝英明神武的洪胖子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便偷偷地对吕恒抱拳拱手。
“谢了!”
吕恒淡淡笑了笑,拱手还礼。
在一侧的女宾那里,安康公主在听了洪全脱口而出的那首诗后,黛眉微皱,不解的摇摇头:“好像在那里听过呢!”
“笑傲江湖,东方不败!”一旁,柳青青闻言,目光并未移开那书生身上。只是浅浅笑了笑,轻启樱唇道。
“对对,就是那个死太监!”安康公主眼中一亮,拍手笑着说道。浑然不顾身旁的大内公公们呈菜色的表情。
而王婷芝对两人的谈话,却有些云里雾里的。看到安康公主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心中好奇之下,便开口询问:“你们说什么呀,什么东方不败,笑傲江湖?”
也难怪,这笑傲江湖,是前些时候王婷芝还没有来到东京的时候。吕恒无聊之下,便在家中开办了百家讲坛。每日里,学着单田芳的口吻和声音,沙哑着声音,为家中为数不多的观众免费说书。
所以,王婷芝对这件事,并不清楚。
不过,随后等安康公主眉飞色舞地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王婷芝也被这件事当中的趣闻逗得咯咯直笑。
《笑傲江湖》就是其中一个段子,听过吕恒评书的观众,无不为令狐冲那侠肝义胆以及他和任盈盈的爱情所触动。
甚至有些观众,在听到动情处。尤其是在吕恒讲到,令狐冲中毒快死,任盈盈为他被囚禁于少林寺多年的时候。柳青青和安康公主二人皆是眼泛泪光。
不过,这其中也有些个别脑袋长歪的。
比如说,洪胖子。
洪胖子自从上次凑巧来到吕府,听到了吕恒评书。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日下朝后,搬着凳子,准点来吕恒家听评书。
不过,洪胖子的欣赏水准,显然别有一番风味。别人都是迷恋令狐冲的侠肝义胆,和任盈盈的一往情深。而这厮,却执着于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的暧昧。
听到东方不败死于令狐冲等人之手后,洪胖子一脸唏嘘之色,痛苦万分的喟然长叹:可惜了,这么娇艳一人儿。
听到洪胖子感慨万千的样子,府中的雪狼营将士们纷纷侧目。
而洪胖子依然自顾自地说着:“诸位难道没听见,评书里说,东方不败临死的时候,令狐冲于心不忍吗?如果他完全变成女人,那就没任盈盈什么事了!”
汗,这能混为一谈吗?
人家令狐冲和任盈盈,是男女之爱。而令狐冲对临死前的东方不败于心不忍,那是侠义心肠。完全就是两码事。
“我就喜欢东方不败,咋地了,有意见啊?”洪胖子被众多人围攻之下,当场撒泼。叉着腰,两眼一瞪,嚷嚷着道。
众人:“……”
书桌前,吕恒见下面失控,咳嗽了一声。拿起醒木拍了拍,道:“肃静肃静!”
如此这般,场中才再次恢复了秩序。
不过,大家在看着洪胖子的目光,与先前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
而洪胖子,依然是我行我素,期待着东方不败的转世重生。
其实,让洪胖子有这种想法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东方不败的那首诗。
也就是,那首一入江湖岁月催的诗词。
当时,洪胖子听到了这首诗的时候,当即惊为天人。
加上吕恒讲故事的逻辑也有些问题,开始的时候,把东方不败渲染成了一个国色天香,身怀盖世武功的绝色美女,从而导致了洪胖子人生观,审美观的扭曲。
即便到后来,东方不败的身份解开,洪胖子依然是痴情如故,未曾改变。
对那首诗,更是倒背如流。
如今,听到皇帝问起,洪胖子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
真是没想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诗词,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反响。不仅陛下满意,就连诸藩王都归心了。
呼……
东方不败,果然不是凡人啊!
洪胖子看着宾客们的反应,一时间心情澎湃如潮,对那个谜一般的“女人”越发的感激和憧憬了。
在皇帝的短歌行,吕恒的忆秦娥,还有洪全那首取得奇效的诗词后,中秋诗会的氛围也到达了最高点。
随后,随着皇帝连续劝酒三杯。微醺的官员宾客们也放下了之前的紧张。开始借酒助兴,吟诗作对。一时间,御花园中,才华横溢,诗词满天飞。
“永正,你来看看这首!”
皇帝今日甚为高兴,看着如雪片般呈送上来的诗词,不禁的点头,眼中赞赏之意越来越浓。
当他翻看到了一首诗词的时候,眼中顿时一亮,品评一番后。哈哈笑着,送到了吕恒手里。
“给你的!”
皇帝挤眉弄眼的样子,颇为搞笑。
吕恒接过来看了一眼,倒也是惊诧了片刻,微微摇头笑了笑。
诗词的题目,便是:“临行前上吕帝师”,书名,乃是礼部黄鹤。
第四百七章 压轴戏
看到了黄鹤的名字,吕恒这才记起了那日曾在晋王府遇到的那个年轻官员。
再看看,黄鹤的名字前那礼部的官职。吕恒笑着摇头,歉意的拍拍自己的额头。
在晋王府的时候,吕恒曾经答应人家,要把他调到兵部的。只是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人心烦乱。自己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再往下看,这首颇有情调的七绝。
感受着诗词中,那款款的期待和浓浓的幽怨,吕恒不禁哑然失笑。
诗词曰:“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整首诗当中,充满了一种清新的风情。
黄鹤以一种很别致寓意,巧借新嫁娘那忐忑期待的心理,道出了自己这些时日的担心和忧虑。至此中秋诗会,陛下驾临。黄鹤便将自己的心思和期待,藏于这首诗当中。一来是希望吕恒举荐自己,而来,也是想问问吕恒对自己有何要求或者说是期待指点。
吕恒放下这首诗,抬起头来,朝着宾客中看了一眼。果然,在看到那较僻静的地方,黄鹤正端着酒盏,心不在焉的跟身旁的人说笑聊天。然后时不时的转过头来,朝着自己这里张望。
此时,恰好遇到吕恒也在看他。
黄鹤不好意思的对吕恒笑笑,拱手行礼。
吕恒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然后招招手,让身旁的宫女帮忙研磨。
身边的皇帝和洪全见到吕恒拿起了毛笔,眼中一亮。不约而同的靠了过来,探着脖子朝着吕恒手中的笔尖张望过去。
见帝师动手作诗,最后,连那些藩王们都好奇的走了过来。
在多人好奇的目光中,吕恒手持着毛笔,笔尖在纸上稍稍停顿片刻。微微一笑,便落下了笔端。
行云流水的小楷,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端庄,大方,而且不失潇洒。
在人们赞叹吕恒写得一手好字的时候,那诗词已经出来了。
洪全捋着胡子,望着那宣纸上,齐齐整整的小楷,摇头晃脑的吟诵了一遍,“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
点头沉吟着品鉴一番后,洪全伸出大拇指,对吕恒哈哈笑着赞道:“一问一答,妙处横生啊。问的妙,答的也妙,哈哈!”
吕恒微微笑了笑,便将那纸上拿起来,交给了身旁的侍女手里。然后指了指人群里的黄鹤,对那侍女耳语一番后。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洪全,摇头笑着道:“信手涂鸦而已了!”
转过头来,见皇帝瞥一眼自己,含笑不语。
吕恒笑了笑,随手拎起茶壶给皇帝倒了一杯,端起来送到他面前,笑着道:“黄鹤,礼部的。不过,我觉得他呆在兵部更合适!嗯,最好是先上前线历练一下!”
皇帝笑着看了吕恒一眼,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茶杯,笑着打趣道:“没想到,你也会走后门?”
“哈哈,算是吧!”吕恒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道。
“是当年想考武状元的那个黄鹤吧?”谈到正事,皇帝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想了想,肃然道。
吕恒点头:“是啊,此人在军事方面颇有见解。放在礼部有些浪费了!”
皇帝想了想,点头道:“嗯,你安排吧!”
“呵,好!”吕恒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已经移到了别处。吕恒笑了笑,淡淡道。
二人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
夜色撩人,嬉笑声不断。
微微泛起波纹的湖边,那绚丽的宫灯倒影在水里,似真似幻,波光淋漓。
酒过数巡,已经是微醉的臣子宾客们,则是稍稍有些失态。
年来的,回忆起当年的峥嵘岁月。在看看如今自己满头华发的样子,不免的唏嘘感叹。年轻的官员,则是悔恨前些时日,与佳人失之交臂。偶尔也有些人,在痛哭流涕,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嘈杂的声音中,游吟诗作对的,有唱歌的,也有哭诉的,一时间,场中嗡嗡地响成了一片。
耳边声音吵杂,皇帝也不以为意。虎目含笑,看了一眼那些形态各异的官员们一眼,然后端起茶站抿了一口,微微沉吟片刻,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吕恒。
“你认为郑王怎么样?”
虽然问的有些突然,但吕恒依然没有失态。
本来嘛,不管是从最近的风向,还是皇帝言辞间的意思。都表明了这中秋诗会,其实就是册立太子的时间。
皇帝此时说起这件事,倒也是正常。
吕恒笑了笑,端着茶吹了吹起,斜着头看着面色肃然的皇帝,笑着问道:“你不是早就做了决定了吗?”
皇帝笑了笑,转过头去,望着那在呆在藩王中,与各藩王谈笑风生的郑王。收回目光后,看了吕恒一眼,目视着前方撩人的夜色,神色淡淡说道:“这个决定有些沉重,朕也有些吃不消。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一国之君关系的事情太多了。一旦稍有不慎,后果难以设想!”
半天没有听到吕恒的回答,皇帝转过头来后,却发现吕恒目光古怪地看着自己。
“怎么,朕说错了?”皇帝皱眉,不解的询问道。
吕恒摇摇头,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皇帝道:“我觉得,你这人很阴险啊!”
“哈哈,你看出来了?”皇帝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着问道。
吕恒无语,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啊,自己怕被人骂,就拉着我当垫背!真不愧是皇帝!阴险,真是阴险!”
皇帝笑了笑后,嘿嘿笑着看着吕恒道:“你少扯。就是我不拉你,你也逃不了。你是帝师,皇帝贤明与否。与你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啊,你小子也别在这里装好人。”
见吕恒郁闷不已,皇帝笑着摇摇头,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再说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要替万世开太平的。一个好皇帝是实现万世太平的先决条件,所以啊,你要想实现你的理想和抱负,就得乖乖地跟老夫一起背这个黑锅!”
伸出手指,用力的磕了磕桌面,皇帝看着吕恒微微一笑,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道:“这就是宿命!”
吕恒闻言,摇头笑了笑。
不可否认,皇帝说得很有道理,而且,句句都在点上。
在这个君权之上的年代,要建立一个太平盛世。各项政令就要通达无误,而且必须保证吏治清明,俗话说治国其实就是治吏。所以,综上条件,可以得出,世道的太平与否,皇帝的贤明是先决条件。
所以啊……
看看那被众藩王簇拥其中,年纪轻轻,但处事手段很稳重的小武。吕恒笑了笑,转过头来,看了看皇帝,微微点头。
“他会是个好皇帝!”
吕恒接过了皇帝递过来的茶盏,接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看了郑王一眼,微微点头,淡淡说道。
“朕也觉得是!”
皇帝笑了笑,举着杯子,笑呵呵地看着吕恒。
吕恒摇头笑笑,端着杯子,与皇帝手中的青花瓷茶盏轻轻一碰。
二人微笑对视一眼,举起杯,一饮而尽。
圆月当空,清辉洒下。
天地间,一片清明的银色。远方皇宫披着银色的外衣,肃穆端庄,而又不是典雅柔美。
皇家御花园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临湖边,华灯溢彩,笑语声依然不断。
不知不觉间,中秋诗会已经是到了尾声。
在皇帝的授意下,礼部官员,还有翰林院的大儒们,开始上台评点此次诗会中涌现出的佳作。
此次诗会,才子云集,佳作颇多。
翰林院的孔康莲与众多人经过一番评点后,终于从中评选出了十首佳作。
而其中,吕恒的那首《忆秦娥》当之无愧的被评选为了本次中秋诗会的最佳作品。
而作为头名,吕恒也得到了一份很珍贵的奖品。
百两黄金,以及千匹布帛,还有其他从外夷而来的贡品。
等颁奖完毕后,皇帝依然稳坐钓鱼台,而群臣宾客们亦然。
他们知道,今晚的中秋诗会即便是在热闹,也是开胃酒。
此时,好戏才上演了!
在宾客们肃穆的目光中,侍女公公们,开始忙着清扫诗会的狼籍。不多时,场中便已是清洁干净。
而且,各位宾客的座次也经过了重新的排序。
仔细看一眼,便能发现。现在,场中的排序,以及各位宾客站立的地方,完全是按朝议的规则执行。
唯一不同的是,朝议在议事大殿。而现在,他们是在御花园。
在众多朝臣宾客们,肃穆的目光中,皇帝龙行虎步,坐上了那之高的龙椅上。而在他的身边,郑王紧紧跟随。
“吾皇万岁!”
看到郑王站在皇帝身旁,宾客们眼里神色震惊,对视一眼后,立即对皇帝跪拜行礼。
“诸位爱卿平身!!”
皇帝抬手,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神色平静,淡淡说道。
“谢陛下!”
朝臣们歌颂完毕后,纷纷起身站定。
起身后的宾客们,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默默低头,竖起耳朵,等着龙椅上的皇帝发话。
一时间,场中寂静无比,落针可闻。
第四百八章 岂曰无衣
看到台下的那百官肃然,默默等待的样子。
皇帝微微笑了笑,转过头来,看了坐在身旁的郑王一眼,随后对那礼部侍郎点头道:“宣诏吧!”
“是!”礼部侍郎躬身领命后,转过身来,从那大内总管手里,接过了诏书。面对朝臣,站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后,礼部侍郎声音明朗清亮。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自登基至今四十载有余,上承先祖庇佑,下君臣子民同心同德。朕时常不甚感慰,众王公大臣近来频频谏言,朕年过花甲,虽龙体康健,但大周储君之位未定,不足以平天下之大定。
朕思虑再三,皇孙武铮,其素行孝道典范,心怀宽厚,秉性纯良,敬重元老,勤习政务,文武兼备。无论论及长幼有序,抑或子以母贵,均乃大清储君之不二人选。
朕而今钦定此立储诏书,昭告天下:今立大周皇太孙武铮,为吾大清皇太子,赐居东城皇太子府中。
……
望其身先士卒,彰显储君宽厚贤德之为。勿负皇恩,勿违朕意!
钦此!
大周庆元五年八月十五日”
随着礼部侍郎,铿锵有力的宣读,悬浮了多年的大周储君,太子之位,终于尘埃落定。
在朝臣们的恭敬的目光中,郑王武铮在皇帝面前下跪,恭敬的抬起双手,从皇帝手里接过了太子印绶。
随后,皇帝牵着郑王的手,并利于高台之上,众臣目光之中。
台下臣子齐声跪拜,称赞陛下贤明,太子仁德。
一时间,恭敬洪亮的臣服颂扬声音,回荡在这御花园中,久久不肯散去。
深蓝色的夜空中,皓月高挂,明亮如玉。
……
诗会结束后,多数人在谢过了皇帝恩典后,便满腹心思的回去了。
唯有各大王爷,六部官员,以及朝廷军方元老,被皇帝留了下来。
作为帝师,吕恒也自然被皇帝留了下来。
嗯,虽然他很想带着家人回去赏月过中秋。
无奈,他也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比较紧急,所以,也只好对一旁的翘首等待的三女,摊开双手,做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
这般愁眉苦脸的样子,引得柳青青三女掩嘴偷笑。
那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风情,让留下的众位朝廷大佬,都一愣一愣的。
看一眼玉树临风的吕大人,不由的暗赞帝师好艳福。
随后,留下的重臣们,在大内总管的带领下,离开了御花园,沿着深深夜幕下,那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御书房中。
皇帝和郑王去换衣服,其余人只好在房中等待。
闲暇之间,多数人便开始了向吕恒套近乎。
如今,太子之位尘埃落定,郑王一举夺魁。等几年后,陛下退位,眼前的这位书生,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帝师了。
到那个时候,吕恒在大周不论是权势还是地位,将无人能及。
一时间,御书房里变成了菜市场。
官员们不断的寻找着话茬,游走在吕恒身边。
尤其是藩王们,更是热情。
上前来,亲切的拉着吕恒的手,死也不松开。暧昧的眼神,在吕恒身上流转,嘴巴张的大大的,吕恒甚至都能看到他们嗓子眼的扁桃体。
“吕大人今年多大了,婚配否?下官有以小女,年方二八,相貌秀丽,目前待字闺中……”
“吕大人仙乡何处?家中如何?家乡父老生活如何?”
“吕大人……”
耳边,嗡嗡的震荡着,官员们各式各样的套近乎的热词,搅得人头疼欲裂。
不过,吕恒虽然心中好笑。但毕竟两世为人,前世经历过此类场面也不在少数。故而,面对着众多人的恭维套近乎,他也能左右逢源,谈笑间,将烦恼化之与五行,又不会让人觉得是敷衍。
突然,一个老头横插进来,双手用力一把拉,将其他人推开。
如一阵风一般,冲到了吕恒面前。老汉双手叉着腰,昂着下巴,大声道:“吕大人,有人欺负你没,告诉老夫,老夫立马带人去抄了他家!”
这老头须发皆白,此时,又是气度风发,颇有一番气势。
不过,老头的做法,显然让他人很鄙视。
“真是有辱斯文!”
“什么人啊,都不惜的说你,简直就是个莽夫!”
“什么莽夫,简直就是个匹夫!”
“什么匹夫,是个老匹夫!”
被老头推开,步履踉跄的官员,费了老半天劲,稳住了身体后,纷纷指着这老头。一时间,同仇敌该,白眼飘飞,口水乱溅。
只是,这老头根本不为所动。脸不红气不喘的,依然是仰着头,等着吕恒的回答。
仿佛身边数十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