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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吕恒握着丝帕,藏也不是,交也不是。尴尬之极的样子。柳青青美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看了一眼那诗词后,哦了一声道:“安康公主直接说,喜欢我家相公不就行了吗?”
“咳咳,别瞎说!”吕恒咳嗽了一声,故意纠正道:“安康公主是……”
“知道啦!”柳青青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浅笑着说道:“安康公主是性情中人,用词不当,也非本心。是不是啊?相公?”
关于女子抢白的话,吕恒倒是没怎么听。而是被这女子一句相公,震得不知所措。
“你,刚刚叫我什么?”吕恒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柳青青,诧异的无以复加。
貌似,这是柳青青第一次,以官方的丈夫名称,叫自己。这,这简直是历史性进步啊!
“相公啊,怎么了?”柳青青甜甜一笑,宛若春日娇艳的花朵,明艳动人。只是,细细看去,却见她那耳朵红扑扑的,藏在袖子里的小手也在颤抖着,应该是很紧张。
也不怪柳青青今日,会突然开口称他相公。只是,出于女子心中的警惕性,习惯性的说法而已。眼见叔叔身旁的女子越来越多,虽然以前开口说只做妾室,不为正妻的柳青青,心里也难免焦急慌乱。
伸出手指头数数,自己,王婷芝,安康公主,哼,还有那个叫白素颜的,别以为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如果那女子不喜欢你,会跟你同船共度数月吗?
貌似,还有那个怡红院的卓月,真是气死人了!
柳青青看着叔叔那喜极而呆的样子,心里气恼之下,嘟起了嘴,就这么睁大眼睛,看着叔叔。
“娘子!”吕恒心里狂喜之下,难免喜形于色。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一脸灿烂笑容地看着柳青青。
柳青青红着脸,点点头,伸手拍怕吕恒的额头,嘴角憋着笑。看着眼前表情很怪的叔叔,她浅浅一笑,轻声道:“乖!”
吕恒:“呃……”
片刻后,小院子里,嬉笑声再起。
“哪里跑!”
“相公啊!”
一声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院子里,那栖身在枝头的鸟儿,轻轻的啄了啄自己的羽翼。然后振翅一飞。
房间里,娇喘声渐渐响起……
……
清晨,晨光初露。
一声若有若无的公鸡鸣叫声,在这雾霭浓浓的晨光中,穿破初晓。
天空中夜色还未曾散去,浅蓝色的天空中依然有星辰闪烁。古老的洛阳城,依然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
房间外,昨夜里雾气打湿的地面,此时在这蒙蒙亮的晨光中,如同被秋霜冻了一样,白蒙蒙的。
一身戎装的阿贵,哈着白气,搓着手,抬脚走上台阶,轻步走到吕恒的房前。
几番犹豫后,终是伸出手,敲了敲那紧闭的房门。
“公子,时辰到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同乘一骑
房间幽暗,寂静无声。
吕恒没有点燃灯火,只是静静的起床。
穿衣洗漱,一切都轻拿轻放。深怕搅扰了那床榻上,嘴角挂着一抹甜笑的女子,怕惊扰了她的清梦。
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桌前,打开了平日里上锁的暗匣。
里面,是一把吕恒亲自设计,由武库工人打造而成的制式双管火铳。
房间里一片黑暗,这暗匣中的火铳,散发着森冷幽寒的光芒。
伸出手,将这火铳拿在手里,检查了一边后,吕恒将之揣进了早已收拾好的包裹中。
看着那包裹露出的一角,是昨夜里,柳青青一边抹着泪,一边给自己缝制好的新衣服。
吕恒手捏着那衣角,目光悠悠。
转过头来,看着那轻纱中,熟睡的女子。看着朦胧的轻纱中,她那甜甜的笑容。
吕恒心中微微一叹,将那衣角,填进了包裹中。
再次紧了紧后,伸手拎住了包裹。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口走去。
伸出触碰到了那冰冷的门闩,心中仍然有些不舍。
转过头,看着那女子露在被子外,洁白如玉的手臂。
吕恒摇头笑了笑,转身走了回去,撩起那轻纱,静静的注视着女子轻若仙子的容颜。她那闭着的双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睡觉也不踏实!”吕恒笑了笑,伸手轻轻的捏住了女子的手臂,放入了被子里。然后轻轻的掖好被角后,看着嘴角挂着甜蜜笑容的柳青青。吕恒笑了笑,低下头,在她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等我回来!”
心中如此说了一句后,吕恒不再迟疑,拉好轻纱。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吱丫一声,木门打开。
清晨湿冷的空气,迎面而来。
还没来得及消散的清晨,带着洛阳清晨的湿冷,洒在脸上,凉丝丝的。让一夜未眠的吕恒,神智顿时一清。
“公子,时辰到了!”守在门外的阿贵,浓重的眉毛上挂着清晨的霜雾。见吕恒出来后,他连忙接过了吕恒手里的包裹。哈着白气说道。
“嗯!”吕恒点点头,转身将门关好,淡淡对阿贵道:“走吧!”
清冷的晨光中,二人一前一后,大步走出了王府。
而在那紧掩的门扉后,寂静的闺房中,床榻上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起来。她就那么坐在床榻上,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静静地,一语不发。
清冷幽暗的光线中,那女子绝美的脸颊上,泪痕清澈。
清澈的双眸轻轻,泪如雨下。
“妾身等着你!”
女子捂住了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
“根据公子的意思,两天前,展护卫带着雪狼营已经前往山东了!”阿贵一边走着,一边说着:“昨天下午的时候、接到了飞鹰传信,他们已经到了山东境内!”
这两日,吕恒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来。这些命令都是前几天发出的。所以,怕公子不知道,阿贵一字不落地说道。
“段鹏所部呢?”吕恒想了想后,开口问道:“应该也到了吧?”
给江苏海防军的命令,早在得知了高丽事情的当天就发了出去。算了下时间,段鹏所部也应该差不多了。
“嗯,段鹏他们在两天前就到了!”阿贵惊讶地看着公子,短暂的愣神后,一脸敬佩地说道。
公子真是神了,门也不出,怎么什么都知道。
“呵……”闻言,吕恒脚步微停,想了想后,不由的摇头笑着道:“他是想给展雄一个下马威啊!”
在王府这么长时间了,吕恒也经常听武宁远说起当年属下五虎将的事情。尤其是展雄和段鹏这俩人,在军中的时候,二人就喜欢比斗。等各司其职,远在千里之外的时候,还是喜欢书信往来,嘲讽笑话对方一番。
这么些时日来,展雄因为荣膺雪狼营的营官,官阶也一路蹦到了从四品,一步登天的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在信中,极尽嘲讽之能,炫耀自己手下的兵乃万里挑一。
估计,心高气傲的段鹏,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时,正好借着长途行军,给展雄一个下马威。
现在,老子两万人都比你跑得快,看你小子有何话说?
“下马威?”一旁,阿贵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一脸荡笑:“嘿嘿,这俩人聚在一起,可有好戏看了!”
在江宁的时候,阿贵与段鹏见过。
那人是个骚包,平时喜欢作诗。而且,身为一介武夫,却看不惯武夫。主要是这厮从前是个举人,平日里作风难免带上些书生习气。
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约束手下打仗,可是一把好手。而且,人品也不差!
那日,围剿突围的东瀛人。那书生将军,身先士卒,浴血奋战的样子,让阿贵记忆犹新。
所以,纵使他喜欢咬文嚼字,但手下却极为佩服他。
没别的,因为跟着段鹏打仗,放心!
而且,那日虽然与段鹏短短一聚,但话语间,段鹏还是问起了展雄的近况。跟展雄一个德行,听了以后,嘴一撇,不屑道:粗鲁武夫而已。
听闻此言,阿贵无语。
再看看他身旁的数万武夫,这些人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眼皮都不待眨一下的。目视前方,如老僧入定。
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人才啊!”
阿贵当时摸索着下巴,看着那骑在白马上的段鹏,心里如是赞道。
如今,想起这俩活宝就要碰面,阿贵没心没肺的幸灾乐祸,等待着即将上演的两虎相争好戏。
这厮,俨然没把队伍的团结问题,放在心上。
吕恒见了,不由得苦笑。
不过,在心里也为阿贵这般豁达的心性所感染。
即将上战场,阿贵依然是如此的没心没肺,还真是一个好军人的素质啊。
一路静静的走着,见晨起的仆役,正哈着白气打扫院落,吕恒对他们微微一笑,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如此亲和的态度,倒是让那些仆役们,惶恐不已。连忙肃容,对吕恒行礼。
道上一声吕公子安好,然后看到吕恒走出去。他们才受宠若惊的喜笑颜开,心里想着,有了跟同伴吹嘘的资本。
穿过拱门,走过廊桥。那王府的大门已经在望了。
出了门,早已兵丁守候在那里。见两位大人从府内出来。两个雪狼营的士兵,单手抚胸行礼。
士兵看着那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从他们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眼里皆是好奇不已。
这个人,就是展老大一直挂在嘴里的那个军师,雪狼营的创始人?
四人骑着马,滴滴答答的穿过晨雾缭绕的巷子,踩着那湿滑的石板路,一直朝着洛阳城东门而去。
此时,夜色依然没有消散。东方的天空,只是有着一抹惨淡的鱼肚白。
深蓝色的苍穹中,启明星一闪一闪的,指引着遥远的东方。
街道两侧,偶尔有早起的人,打开门板,等待着早出的客人上门。青色的暮色中,那排列整齐的店铺中,几许灯火,勾画出了这清晨洛阳城唯美的一书书墨丹青画卷。
到了门口,那雪狼营的士兵驱马上前,对着那全神以待的守门士兵出示了腰牌。城楼上士兵收起了弓箭,大手一挥,放行。
四匹马达达的走过城门,消失在了沉沉的晨雾中,就此拜别了洛阳城。
出了城后,沿着那一路向东的官道,四人开始快马加鞭,急行赶路。
不多时,便到了城东十里亭外。
“大人,那里有人!”跑在最前面的雪狼营士兵勒住了马缰,不动声色的扶住了刀柄,低声对吕恒说道。
而他的同伴,则已是竖起了弓弩。眼睛微眯,只待吕恒一声令下,就要射出去。
“呵,不要担心!”吕恒望着那十里亭中,背手负立,衣带飘飞,高手气质跃然而出的人影,笑了笑,摆手道:“熟人!”
闻言,两个雪狼营的士兵收起了武器。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问。
“走吧,我们过去!”
吕恒抽动了下马鞭,胯下骏马打着响鼻,疾驰而到。
“叶城主,我们终于见面了!”吕恒骑在马上,抱拳对那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笑着说道。
“你来晚了!”叶城主没有转过头,依然是背对着吕恒,冷声说道。
“呵……”吕恒笑了笑,望着那叶城主的背影,咳嗽了一声,尴尬地说道:“昨日缠绵许久,劳累过度,一时睡过了头!”
这般无耻露骨的话,让身旁的正喝水的阿贵,心里没有防备之下,一口喷了出来。而那一直板着脸的雪狼营士兵,也是目光呆滞,愕然地看着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而那亭中背手负立的叶城主,闻言后,身体竟是不由得一颤。
那背着的手,也握起了拳头。
看来,书生的那句话,杀伤力真的很大。
“无耻!”许久之后,叶城主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闻言,吕恒淡淡一笑,做没听见的样子。看到叶城主孤身一人,吕恒诧异地问道:“叶城主没有骑马?”
此话一出,叶城主顿时一惊。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果然这四人都是骑着马,而自己,孑然一身,什么都忘了。
正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的时候,却听到那书生笑着邀请道:“如果叶城主不嫌弃的话,可与在下同乘一骑,如何?”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一路同行
叶孤城闻言,那单薄的身体,微微一震。
这时,那两个雪狼营的士兵,见五人的确少一匹马。其中一人,便上前对吕恒说道:“军师,要不,我与李雪峰同乘一匹。卑职这匹马,就让于叶城主……”
话还没说完,就被赶过来的阿贵在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一把。
“瞎搅和什么呢?”阿贵瞪着虎眼,没好气的训斥了他一顿。
见这士兵一脸的委屈,阿贵偷偷看了一眼公子,见公子笑了笑,并没有理会自己。阿贵这才连忙把这士兵拉到了一旁。
然后,阿贵一脸的鬼笑,凑过前去,低声在那士兵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那士兵从刚开始的委屈,到后来的震惊,满头冷汗。转过头来,看看那青衣飘飘的军师,然后再看看那肃立在亭子里的叶城主。士兵身体猛地一颤,再也不敢停留,连忙催马逃跑了。
对于阿贵这厮说什么,即便是听不到,吕恒在心里也能猜个七八成。
但是,此时叶城主在眼前,吕恒怎么也得保持风度。
“呵……很可爱的属下!”吕恒回头瞪了阿贵一眼,然后转过头来,对叶城主耸了耸肩膀,一脸尴尬地说道。
见这书生郁闷的样子,叶城主忍俊不禁之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风姿迷煞旁人。
“圣姑?”阿贵如果此时还看不出叶孤城的身份,那就不是阿贵了。
看到转过身来,一身男儿装的白素颜,阿贵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叶孤城竟然就是圣姑,圣姑就是叶孤城?
阿巴阿巴……
阿贵口齿不清的指着一身男儿装的白素颜,然后又指着公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心里几番震惊之下,阿贵连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抚着胸,对白素颜低头行礼:“阿贵,见过圣姑!”
被点破了身份,白素颜那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动人的羞红。转过头来,看看那骑在马上的青衫书生,见他乐呵的嘴都何不拢,白素颜恼人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来,轻声对阿贵道:“起来吧!”
“谢圣姑!”阿贵嘿嘿笑着,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这厮,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心中不由的赞道。公子真是神机妙算啊。一路上难掩的喜色,原来是早就猜到了叶城主就是圣姑。想必早就想着,这一路有佳人相伴,共度良宵呢。
嘿嘿,怪不得当日自己问起谁的武功更高的时候,公子会严令禁制自己跟叶孤城比武呢!
原来如此啊!
“阿贵!”白素颜从那亭子里走下来,美眸看着阿贵,伸手指着一旁的吕恒,淡淡问道:“他有没有亏待你!”
吕恒闻言,摇头笑笑。心中好笑这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亏待阿贵呢。
心里期待着阿贵对自己的吹嘘之词,却不料,阿贵这厮眼珠子一转,当即昂首挺胸地说道:“有!”
声音之大神情之悲切,把吕恒震得半天没反应过来。
吕恒那一脸淡然的笑容,消失不见,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阿贵这个叛徒。咬牙切齿的样子,让阿贵顿时满头冷汗。
“嗯?”闻言,白素颜顿时冷下脸来,转过头来,看着那威胁阿贵的书生。雾蒙蒙的双眸中,似笑非笑。
“你别听他瞎说呀!”吕恒连忙摆手,苦笑着说道。
见白素颜不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自己。那双绝美的眼睛,看得人心里发慌。
“阿贵,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百般无奈之下,吕恒只好将矛头对准了一旁幸灾乐祸的阿贵,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白素颜美眸狠狠一瞪,制止了书生的威胁。转过头来,淡淡地看着阿贵,皱眉道:“说,他怎么亏待你了!”
阿贵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悲愤之色,摇着头,痛诉着吕恒的累累罪行。
“圣姑,你不知道啊!”阿贵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泪,那虚伪的神色,让吕恒恨得牙痒痒的。
“公子每日都在属下耳边念叨你,没日没夜,未曾有过半分停歇。昨日的时候,公子在梦中叫圣姑你的名字,整整九百八十一次!吵得阿贵一晚上都没睡好!”阿贵一脸悲戚,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般话一出口,吕恒顿时愣住了。愕然地看着阿贵纯熟的使用着反间计,心里的那丝痛恨,顿时被喜悦代替。
看着阿贵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痛诉着吕恒的“罪行”,吕恒心里乐得嘴都合不拢。
阿贵那张络腮胡子的脸,此时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可爱!
阿贵啊阿贵,不枉你跟我一场。除了武功大有精进之外,连计策都是用的这么娴熟。
连公子我都被骗进去了!
好手段,好阿贵啊!
阿贵絮絮叨叨地说着,就像是那街头巷尾的八婆一样,把吕恒从离开成都,到回到江宁,然后来到东京的事情说了个遍。途中加油添醋,无中生有,将吕恒对白素颜的思念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听的一旁的吕恒,心花怒放。心中狂喜。
“阿贵!”吕恒咳嗽了一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太肉麻了。就此打断了阿贵的话,一脸肃然的摇头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话就让公子自己承受吧,何必说出来呢?”
啊?
正摇头晃脑的歌颂着公子伟大人品的阿贵,听到公子这话后,顿时愕然。
吞了一口口水,额头上顿时见汗。
望着一脸正色的公子,阿贵今天才明白,一山还比一山高的道理。
“真的吗?”一身男儿装的白素颜,俏脸微红,雾蒙蒙的双眸,情真意切地看着吕恒,含羞问道。
听到圣姑的询问,一旁的阿贵,不由的一愣。
看到圣姑那如含蓄待放的花蕾一般的娇羞,阿贵定了定,摇头叹了一声。
而吕恒,却是被白素颜这一问,问的有些不知所措。
想,肯定是想的。但,要说是想到阿贵那种程度,恐怕史上唯有至尊宝了。
看着女子动情地看着自己,吕恒嘴角一咧,掀起了一抹难看的笑容。
看看一旁,负手傲立,正摇头晃脑的念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诗句的阿贵。吕恒嘴角抽了抽。心中苦笑:你刚刚也不知道悠着点,现在让我怎么办?
心里如此纠结着,却看到面前的白素颜,扑哧一笑。抬起那晶莹如玉的小手,捂住了嘴。美眸静静地看着吕恒,如此笑着,却是不由的眼泪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吕恒心里一慌,连忙握住了白素颜的手,关切地问道。
白素颜轻轻摇头,俏脸上挂着了泪痕,靠近了吕恒的怀中。
“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是……”白素颜俏脸贴在吕恒的胸膛,那美眸中垂下的泪水,将吕恒胸前染成了湿漉漉一片。
她抬起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凄楚地笑着说:“但是,我真的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