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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尿去了!”
洪全口无遮拦的乱说,却不曾看到皇帝此时的样子。自己口水乱飞,哈哈大笑着说着,眉飞色舞的样子。
皇帝端着酒盅,酒盅中盛放着金黄色葡萄酒,正准备抿一口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这句话,眼角一抽,然后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捋着胡子悠悠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也只能怪他没有口福了!”皇帝冷笑着扫了一眼洪全,见这家伙身体一缩,然后低下头做鸵鸟状,皇帝心里这才舒爽。
咳嗽了一声后,招呼了一下随从,然后让随从将一个锦盒放在桌子上,慢悠悠的打开盒子,掏出了一叠菜肴。
“这是……”皇帝语气很平静,但那眼中的洋洋得意之色,却是掩饰不住。不过,等他看到这满桌子的珍馐美食的时候,顿时脸色一僵,咳嗽了一声:“这是给太监们吃的,诸位爱卿!”
皇帝指了指这桌子上的美酒美食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武宁远等人:“诸位爱卿伙食不错啊!”
“嘿嘿嘿!”三人心里抖了抖,尴尬的陪着笑。
皇帝看看锦盒中,自己那粗茶淡饭,然后在看看这桌子上的美食,心里一阵窝火。
你妈的,这帮贪官!
不过,等看到其他桌子上,也都是如此后,皇帝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人啊!
朝廷简直是养了一窝硕鼠!
皇帝摆摆手,让大内侍卫将锦盒撤下。然后老神自在的坐下来,抿了一口葡萄酒,看到那金色的酒水后,脑袋不禁浮现出撒尿的情景,心里不禁一阵反胃。然后将那酒盅推到一旁,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战战兢兢得到臣子们,见这三人诚惶诚恐的样子,他心里的火气也渐渐消失,心中一阵无力。
罢了,罢了,今日是百花诗会,正是百官开心的时候,朕也不必在这个时候挑刺。免得破坏了气氛。
随手摆了摆,没好气地瞪了这三人道:“坐下吧!”
他心里也知道,武宁远和张文山洪胖子,这仨人其实平时生活也是颇为清苦的,这倒不是护犊子,而是实际上就是如此。
今日这番作派,怕他们起初的时候,也是没想到的。
而是……
皇帝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那左侧,喝的得意忘形的士族官员们一眼后,拧着胡子,眼中冷光闪烁,微微冷笑。
等看到那喝高乐的,正毫无形象哈哈大笑着的户部侍郎的时候,皇帝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神色变得冷厉起来。
第二百九十七章 月亮一般的女子
问了一下路,吕恒便在那龟公的指引下,朝着后花园而去。
倒不是真的想要上茅厕,而是大厅里的气氛太过喧闹。胭脂味,酒水味,还有汗臭味,混杂在一起,让人作呕。
除了怡红院的大厅,夜晚的凉风吹来,轻拂着面庞,带着微微的凉意,却让人深感心中清静。
抬起头,看到那当空的皓月,宛如一轮玉盘一般,悬在夜空。撒发着清冷的光辉。
后花园中,那亭台楼阁静静的沐浴在夜幕下,披着银色月光的亭台,折射着微弱的荧光,宛若月宫琼楼玉宇。
那拱起的小桥下,潺潺流水轻柔的发着响声,银色的月光下,清澈的溪水上,宛若飘着无数的柳絮,银光闪闪,曳曳生辉。
深吸一口气,晚风中的花香和清亮,让人神智顿时一清。
在花园中找了一会儿后,吕恒走进了那万花丛中,一处僻静的亭台中。用长袖随意掸了掸石头椅子上的尘土后,吕恒撩起长衫,便那么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夜风吹拂而过,如墨的黑发,随风而动。
身上长衫在风中微微抖动着,如有了生命一样。
静静的朝着前方望去,只见,那银色的月光下,万籁俱静。唯有天空的明月,洒下万道清辉。
抬起头,看着那浅浅云层中,如端庄的天鹅一样,游弋在夜海中的圆月!
竟是如此的皎洁!
风吹过,微凉。
吕恒坐在那亭台边上,看着挂在亭子勾角上的那轮明月,脸上满是平静如水的神色。
看着一直端在手里的茶盏,吕恒想饮一口的,却发觉茶水冰凉。尝之无味。
微微笑了笑,将那青花瓷的茶盏,放在身旁的桌子上。然后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那深邃蓝的夜空中,一轮明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看着眼前那沐浴在月色中的楼宇,口中轻声吟诵着这东坡居士千古的佳句,一时间竟是陷入这美丽平静的景色中,难以自拔。
直至,那远方那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传来一阵阵喝彩声,才把吕恒的思绪扰乱。
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大厅,见那大厅灯光流彩。只是,或许是因为距离太远,看的不甚清楚,就像是一片片光斑一样,组合,分离。
呵,应该是哪个才子开始作诗了吧?
吕恒从那迷离灯光处收回目光,摇头笑笑,转而将视线,重新投在了那园中月色下的楼宇。
只是,气氛被扰乱。心里,也不复刚刚那丝难得的平静了。
吕恒微微笑了笑,继续口中轻声吟诵:“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说到这里,吕恒端起那桌子上凉凉的茶盏,看了一眼后,微微一笑,仍然是仰起头将之一口饮尽。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长出一口气后,吕恒伸出手,掸去身上的褶皱,撩起前摆,站了起来。
将那闪烁着银色光辉的青花瓷茶盏,放在桌子上后,便准备离去。
出世固然美妙,但,自己仍然是俗世之人。
吕恒笑了笑,举目看了一眼这宁静的园林后,将目光投向了那喧闹声传来的大厅。
那里,才是自己应该存在的地方!
“怎么,这便走了?”
身后,一声冷冷清清的声音,飘渺而来。这声音仿佛没有生命一样,平淡如水。
转过身来,却看到,那亭台下一条通往竹林的路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了一个女子。
这女子容貌姣好,面容清冷,皮肤白皙之极。一身白色长裙,亭亭玉立。
夜风吹来,她那一身轻柔的白裙,随风而动,轻舞飞扬。
此时,她的怀里,抱着一把古琴,正静静地看着亭子里,准备离去的吕恒。
看样子,她是准备来这里弹琴的。呵,这亭子应该是她的地盘。
嗯,自己倒是鸠占鹊巢了!
吕恒歉意地笑了笑,抱拳,正准备赔礼的时候。那女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后,便将那平静之际的目光,移到了一旁。
“公子,这便要走了?”
女子并没有去看吕恒,而是目视着其他地方,平静地说道。
语气,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只是,仍然是在询问这个闯入自己后花园的陌生男子。
“走了也好!”
女子自言自语一番,目光清冷悠远。
这下,倒是让吕恒不知该如何作答了。站在原地,一脸无奈地笑了下,朝着那女子耸了耸肩膀,摊开手道:“桑瑞!”
然后拱拱手后,在那女子微微皱起的眉角中,便转身离去了。
身后,女子看着那渐渐离去的书生,清秀的眉毛微微皱起,心中对那书生刚刚的那个词,疑惑不解。
桑瑞?
这是何意?
抬起头来,正准备询问一句的,却发现,眼前只有月光洒满的道路,而那书生,却不知去想了。
女子轻轻摇头,也不去追寻。抱着古琴,走进亭子后,见那古琴放在石桌上,正准备练琴的时候,却看到突兀的放在一旁的青花瓷。
此时,月光洒进亭子,那青花瓷的边沿折射着朦胧的月色,微微闪亮。
女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那青花瓷,一时间,竟然是有些痴了。
晚风吹来,吹散了女子额前那如墨的青丝。
将目光从那青花瓷上收回后,女子伸出纤纤玉指,搭在那古琴上,心中却不知该弹什么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耳边不知不觉间,回荡起了那书生悠悠的吟诵声。
女子微微叹了一口气,纤纤玉指百般无聊之下,扣动了琴弦。
如清涧幽泉的声音,飘柔而出,顿时传遍了这清冷的园林。
只是,她唱出的,竟然是吕恒刚刚随口吟诵的词句。
声音婉转,如轻柔的小溪潺潺,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如此吟唱一番后,那女子停下手中的古琴,双手按在古琴上,静静的品味了这首千古佳句后,淡淡的自言自语说道:“词好,可惜却不够真诚!”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朗朗的声音传来:“姑娘盗版也就罢了,为何还在背后诽谤他人呢?”
走在路上的时候,吕恒突然想起,随意丢弃东西不好。这才折返回来,取那青花瓷。
只是,走回来后,却偶然间听到了那女子正吟唱自己刚刚随口吟诵的水调歌头。
如空谷幽兰,清涧幽泉一般的声音,竟然让他这个听惯了后世各种音乐的人,都一时间沉浸在其中。
直到歌曲落下,吕恒仍然沉浸在其中。
只是,那女子的一句,可惜不够真诚,让吕恒微微一笑,不得不走出来。
很显然,女子察觉了自己的存在。
一句不够真诚,显然是逼迫自己现身呢。
不过,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吕恒挑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率先开口,笑着说着女子盗版。
如此说着,吕恒微微笑着,看着这女子如何作答。
只是,那女子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也没有看到他的人一样。依然是自顾自的调着琴弦。
直到吕恒快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那女子才低着头,继续说道:“以茶代酒,相敬明月,岂是真诚之意?”
吕恒闻言,看着那女子手旁的青花瓷,笑了笑后,点头坦然承认道:“呵,姑娘所言倒也在理,倒是在下不够真诚了!”
他没有去解释为何不用酒,因为他知道,是酒还是茶,自己说出来,或许是个借口。但是,对那女子来说,却什么都不是。
“公子难道就这么一直站下去?”女子终于抬起了头,呈现在吕恒面前的,竟是一副清冷淡雅的绝色容颜。
见这书生定定地看着吕恒,目光中带着一丝震撼,女子目光不变,心中不喜不怒,就这般淡淡的注视着这书生。
“公子该回去了!”见这书生站在原地不动,女子低下头,继续摆弄琴弦。淡淡地说道。
“为何?”吕恒随口问道。
女子抬起头来,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手指轻弹,铮的一声,琴弦奏响。
“如公子所言,这里,乃是妾身的地盘!”
呃……
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
吕恒也只能点头答应。
只是,临走前,却回头抱拳问道:“虽然有些突兀,但,仍然是想知道姑娘的名字!”
“为何?”女子轻轻地弹奏着琴弦,未曾抬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因为……”吕恒笑了笑,看了一眼四周后,伸手指着夜空中那轮明月,笑着道:“因为她!”
月亮一样的女子,月亮一般的气质。
即便是个梦,吕恒也希望,能在梦中得知这女子的名字。
闻言,那女子弹奏着琴弦的手指,微微一停。
抬起头来,淡淡地看着吕恒。
许久之后,那女子低下头,淡淡一笑。
那俏脸上浮现出的那抹笑容,宛若月亮那藏在云层间的皎洁。
“妾身卓月!”女子淡淡地说了一句,手指铮的一声,抬起头来,看着吕恒道:“他们叫我若兰!”
第二百九十八章 妙语
回到大厅后,吕恒径直走上二楼。坐在了武宁远旁边后,自顾自的拎起酒壶,斟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永正平时不喜饮酒,这是怎么了?”张文山看到吕恒如此豪放的样子,不禁诧异。
“欠人情,补上而已!”吕恒笑了笑,随口答道。
话音刚落,就看到张文山撸起袖子,拎着酒壶,就要往嘴里灌。
“张老这是?”吕恒愣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人情,就要喝一杯。那老夫欠你许多人请,岂不是要多喝一些?”张文山理所当然的样子。
见张文山真要喝下去,吕恒微微一笑,伸出手直接将他那酒壶夺了过来。
“张老,你欠在下的人情,还是乖乖的还吧。别想插科打诨,用一壶酒就糊弄过去!”吕恒那还不知道张文山的心思,见这老头,当真要干掉一壶酒。吕恒岂能让他得逞。
“你欠人的人情,可以用酒还。为何老夫不行?”张文山古怪地看着吕恒,很是愤愤不平。
吕恒微微一笑,将这酒壶塞到了一旁洪全的手里,然后指着自己淡淡一笑:“因为,在下是个男子!”
“噢!”张文山和武宁远等人对视一眼后,齐齐恍然点头。
吕恒见状,也不解答。只是端起酒盅,轻轻地摇了摇杯中酒后,再一次仰头饮尽。
靠在椅子上,微微笑了笑,心中却是回忆起了刚刚那月亮一般的女子。
……
“刚刚陛下来过了!”武宁远压低声音,指着对面那个空座,对吕恒说道。
“嗯!”吕恒点点头,拿起茶壶换上茶水后,抿了一口,询问道:“他说什么了?”
吕恒问的自然是关于那坐在对面的马清源的事情。
虽然未曾听到回答,吕恒也能猜测个八九不离十。想必,以皇帝的城府,应该是采纳自己的意见的。
果然,武宁远笑了笑,看着那坐在对面阁楼上,与安鹏等人相谈盛欢的马清源。手指轻轻的磕着桌面,看着吕恒道:“陛下说!”
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后,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说,一切由你做主!”
“然后呢?”吕恒抿了一口茶,笑着询问道。
“没了!”武宁远愕然了一阵,看着这书生的神色,还以为皇兄真说过什么,是自己遗漏了呢,仔细想了想后,确认没有疏漏,这才肯定地说道:“的确是没了!”
呃……
闻言,吕恒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武宁远道:“皇帝就没有夸奖夸奖我?”
武宁远:“……”
看到武宁远这般神色,吕恒也知道皇帝没有再说什么。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后,仍然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嘴里自言自语道:“皇帝怎么不夸奖夸奖我呢?”
看着这小子,竟然丝毫不关心那马清源一事,反而关心皇帝夸没夸将他。武宁远心中一阵无力,满头黑线。
这……
这小子,难道就不能把国家大事,当成自己的头等大事吗?
什么时候了,还在关心这个?
刚想训斥一下吕恒不知轻重的时候,却见这书生自言自语一番后,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自己。
“干嘛?”武宁远愣了一下,警惕的开口问道。
不知不觉间,被那亭子里如月的女子说话习惯所影响,等发觉了,吕恒才在心中一乐。
只是,看到武宁远那猪肝色的脸色后,吕恒心里捉狭之意顿起,咳嗽了一声,重复道:“真的没有夸奖?”
武宁远一脸茫然的点头,然后又茫然的摇头。
“看来,真的是没有夸奖我啊!”吕恒叹了一口气,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说道。
噗……
身后,武宁远突然喷出一口酒,眼前一黑,突然朝后倒去,靠着的椅子哗啦一声翻倒,整个人咣当一声倒在地上,惊起了一片身旁的官员。
“王爷,王爷!”
“王爷您怎么了?”
“来人啊,王爷昏过去了!”
吕恒看到躺在地上的武宁远,偷偷的睁开眼,看一眼自己,阴险一笑。然后偷偷地对自己使眼色,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神色惶恐坐立不安的张文山和洪全。见吕恒微微摇头,武宁远眼皮一跳,然后握紧了拳头。
呃……
收到!
吕恒微微笑了笑,转过头来,笑呵呵地看着张文山。
“呃……”
刚刚发声,还没等说出口,就看到张文山神色一惊,手忙脚乱的站起来,抬起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仓皇而逃。
“我去茅厕!”
这,我还没说呢!
吕恒愕然地看着如兔子一般嗖的一声不见的张文山,心中无语。
转过头来,竟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个。
“洪大人真是至交啊!”
只见,声音一出口,洪胖子脸上似笑似哭,嚎着道:“不是我不想跑,是张大人按了我一把,我没跑了!”
吕恒:“……”
……
如此调戏了一下这三人后,吕恒心中才算是舒爽了许多。
刚刚回来的时候,路上碰到了大内侍卫。
当时那些大内侍卫手里拎着装满水的木桶,正气喘吁吁的朝着茅厕所在的方向望去。还有一个双手捧着一系干净的长衫。
这些人在看到迎面走来的吕恒后,顿时脸色一变,急急躲避。
当时吕恒还颇为纳闷,这年头难道也有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了?
怎么堂堂的大内侍卫,竟然会给青楼打扫茅厕?
不过,接下来那些大内侍卫突然蹦出的一句话,却让吕恒当场无语。
“大人,您没掉进茅厕啊?”一个侍卫看着身上干净之极的吕恒,诧异地问道。
心中一阵憋屈,吕恒瞪了那大内侍卫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问道:“谁说我掉进茅厕了?”
“王爷和张大人都说呀!”大内侍卫心眼耿直,直接一出口,就把这俩人出卖了。然后他指了指身旁同伴手里的衣服后:“陛下听了,便让我等过来,给您送上一身长衫,顺便清洗一下!”
原来,大内侍卫很聪明。竟然懂得贬低一方,太高另一方!
听了这话,吕恒不禁无语。
正准备挥挥手,让他们离去。却看到那长衫,似乎成色挺不错的。于是……
“长衫留下,水就免了!”
……
今日毕竟是百花诗会,所以,到场的文人墨客,除了拍拍官员的马屁,然后欣赏一番美轮美奂的歌舞后,最关心的,莫过于今晚的诗会了。
这百花诗会,乃是朝廷督办。又有诸多官员参与,盛况空前。而且,这其实也是学子们,平步青云,进入仕途的捷近之法。
每年,百花诗会的头名,都会被上面的人相中,然后被吏部封赏,成为一番官员。当然,去年除外。听说,那马清源还没来得及封赏,就出事儿了。
在一番歌舞后,姗姗来迟的诗会,终于拉开了序幕。
一个太监率先走上台,宣读了一下皇帝的圣旨。因为是诗会,故而圣旨上也是文采斐然,词句对仗工整。洋洋洒洒一大片,端的是辞藻华丽,工整之极。
虽然,这太监读了将近半个时辰,读的口干舌燥,貌似圣旨内容很多,很庞杂的样子。但,总结起来,两句话可概括之:这个诗会很好,学子们要多多努力!
圣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