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以说,江苏海防军的战斗力,那完全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听到这些人,说他们是海防军的,这将军心里不禁诧异。
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
第二五五章 真正的高手
夜空中,愁云暗淡。
躲在阴云后的月亮,努力的播撒着清冷的光芒。但却被那厚厚的云层遮住,唯有云层的边缘,那淡青色的光芒,证实着它的存在。
风有些急,呼呼席卷而来。夜空中,一片片,巨大的阴云,缓缓移动着。给人以莫大的压迫感。
笛子声,不断响起,顺着急急的风,回荡在秦淮河上,久久不肯散去。
河面上,波浪起伏,波涛拍打着船舷,发出一阵阵哗哗的声响。雪白的浪花卷起,一阵阵的,朝着前方席卷而去。
大船轻轻摇晃,船上,旌旗迎风招展。
军士们,满身的水渍,虽然在这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但是却一脸的笑容。他们一边低声说这话,一边挤着身上的水渍。
“杀了几个?”
“五个!你呢?”
“六个!”
“哦!”
说话的,是几个刚刚潜入水下,将那些个躲在水中,试图凿沉大船的东瀛武士,拉入深水处,活活淹死的士兵。
在他们的面前,零零散散的扔着十几把东瀛短刀,这些刀,都是他们从水中的那些东瀛武士身上缴获回来的。
楮徐良听到身后弟兄们的窃窃私语,转过头来,瞪了他们一眼。
士兵们见将军,目光不善,连忙闭嘴不言了。
楮徐良转过头来,看着站在船头,目光悠悠的注视着河面的军师,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又能怎么说。
笛子声幽幽响起,穿破夜幕,回响在这秦淮河上。
闻声,楮徐良愣了一下。然后疑虑的吹起笛子,问了一句。得到同样的答复后,楮徐良满脸的茫然。
“军师!”军情紧急,楮徐良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嗯?”吕恒转过头来,应了一声:“何事?”
“城中的兄弟,追击东瀛人到了东门,却被一群士兵拦住了!”楮徐良一脸的不解之色,挠挠头,狐疑地看着吕恒说道:“他们说,他们是江苏海防军的!”
“我知道!”吕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楮徐良,点点头,淡淡地说道:“是我让他们来的!”
啊?楮徐良一脸的不解之色,看着军师道:“您,您什么时候通知的段大人?”
“呵,很久之前就告诉的段节度使了!”吕恒淡淡笑了笑,开口说道:“只是,让他们今天晚上,呵,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展开的行动!”
不知不觉,一夜已经过去。
东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一抹鱼肚白。淡蓝色的夜空中,启明星一闪一闪,格外的明亮。
“那,卑职为何不知道啊?”楮徐良嘴巴长的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之色。
吕恒淡淡地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目光平静地看着楮徐良,淡淡说道:“要是连你都知道了,那我怎么骗过魏建那些人呢?怎么让这些东瀛人钻入圈套中?”
拍拍楮徐良的肩膀后,吕恒微微一笑,转过头去,仍然是淡淡地看着那东方浮现的一抹鱼肚白。晨风吹过,军师身上的长衫,随风乱舞。
“军师,难道真是个妖怪?”听到这个消息后,楮徐良手托着下巴,怪异的打量着吕恒,低声嘟囔。心里那刚刚因为听到东瀛人突围的消息,愤怒的火焰,顿时一扫而尽。
“你,说什么?”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吕恒听到了。吕恒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楮徐良,淡淡问道。
“哦,没,卑职刚刚说,军师威武!”楮徐良眼珠子转了转,直接昂起胸,奇正言辞地说道。
“呵呵!”闻言,吕恒只是淡淡笑了笑。转过头去,静静地看着那面前脚下流淌的江水,神色悠悠,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后,楮徐良见军师似乎没有听到,不禁松了一口气。
嘿嘿,段鹏那家伙可是个狠角色。东瀛人落在他们手里,可算是完蛋了!
楮徐良摸索着下巴,一脸阴险的笑容,嘎嘎坏笑。
如此笑了一阵后,四下里扫了一眼,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船上竟然少了一个人。
“阿贵呢?”楮徐良找了好几遍,也没发现阿贵的踪影,不禁心里嘀咕道。
……
城外,围剿战,已经到了尾声。
一番血战后,段鹏的军队,成功的将这些试图突围逃窜的东瀛武士,合围起来。
经过刚刚将近一个时辰的惨烈厮杀,一千多人的东瀛武士,已经不到一百多。地上,到处都是东瀛武士的尸体和残值断臂。
密密麻麻的海防军的士兵,长枪前指,脚踏着被鲜血浸湿的土地,一步步的朝着前方压去。
在他们的前方,是一片空旷的地带。数百的东瀛武士,背靠着背,围成了一个圆。虽然面对着数十倍与自己的大周军队,但这些东瀛人竟然连一个放下武器投降的人都没有,他们手持着武士刀,面色沉沉地看着包围过来的这些军队。
“倒是一帮硬骨头!”段鹏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做困兽之斗的东瀛人,冷冷笑了笑,开口言道。
“疯子罢了!”身旁,吴正嗤笑了一声,撇嘴道。
“受伤了?”听到吴正似乎是倒吸凉气,段鹏皱了皱眉,转过头来,看到他胳膊上一道深深的血痕,开口问道。
“皮外伤!”吴正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挂彩的右臂,不疼不痒的回了一句。
仿佛那伤口,不是在自己胳膊上。而他也没有感觉到一样。
“大人,吴老大是,是为了保护小人才受的伤!”身旁,一个一直低着头,闷声不语的士兵,抬起头来,勇敢地说道。
段鹏转过头,看到这个年仅十六岁,一脸稚嫩的士兵后,微微笑了笑。
“你杀了几个?”段鹏目视着前方,开口问道。
“小人,只,只杀了三个!”这士兵,听到段大人问起斩首数量,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小声回答道。
“不错!”段鹏笑了笑:“比我当年强!”
士兵闻声,抬起头来,愕然地看着将军,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何不拢。
……
“怎么办?让弓箭手上?”吴正抬起手,指着面前,被包围着的这百十来号东瀛人,见他们不肯投降,不禁心里有些烦躁,开口问道。
“不用!”段鹏摇摇头。
“那怎么办?”吴正不想让士兵们在流血,转过头,看着段鹏问道。
“有人上呢!!”段鹏抬起手,朝着手心哈了一口热气,搓搓手后,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就看到右侧的队伍中,一个一身红衫的壮汉,手持着一把沾染了鲜血的阔剑,走了出来。
“这人是谁?”吴正见此人,似乎是准备一个人单挑这么一百多人,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骂此人太不自量力。
抬起手,对身旁的弓箭手,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准备开始攻击。
“不用!”段鹏摆摆手,让那些已经拉开弓的士兵们,将弓箭收回去。之后,他摸索着下巴,眼里满是兴趣地看着那个壮汉,重复了一句:“这人是个高手,真正的高手!”
高手?
吴正狐疑地看了一眼,那壮汉手中的阔剑。等看到那阔剑上,突然闪现而出的一抹蓝色光弧后,眼睛顿时眯起。
“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刚刚那个……”
刚刚在围剿东瀛人的时候,这个一身红衫的壮汉无比威猛,跟他对上的东瀛人,竟然连一个都没有敌得过他的一招。
此人,一头黑发,随风狂舞。杀气腾腾,让人心惊。俨然如同杀神在世,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只是,那会,他不是穿了一件白衫吗?
心里的狐疑刚刚闪过,却看到那壮汉在冲进敌阵后,飘飞的鲜血后。吴正恍然大悟。
白衣,血衣!
看着那在壮汉身边不断倒下的东瀛武士,吴正顿感头皮发麻。
心中沉声赞道:“高手,果然是高手!”
杀戮在继续,不过,却不再是群杀。而是一个人的屠杀。
对阿贵来说,这是他一个人的战斗,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也不会让任何人插手。
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
作为公子的贴身护卫,失职一次,就已经是罪该万死了。
但是,他却失职了两次。
上一次,公子绝处逢生。公子没有责怪他,而且还笑着跟他开玩笑,说什么,他是两世为人,现在已经是三世为人了。
这次,苍雪夫人,为了保护公子,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虽然,公子还是没有责怪与他。但是,当他看到公子,在面对着死去的苍雪夫人的时候,那痛苦的眼神。阿贵心里满是自责。
在得到了公子的指示,去城外抓住那佐佐木的命令后,阿贵没有丝毫迟疑,便出了城。
抓住佐佐木,然后在公子面前,亲手处死他。
这是阿贵,目前唯一的使命。
身上浓重的血腥味,直冲头脑。眼前,尽是一片血红之色。
阿贵双手握着剑柄,面沉如水,盯着那躲在众多黑衣人后的佐佐木,狞笑一声。
双手突然挥动阔剑,身体朝着前方,猛地一个旋转。双手握剑,一记横扫千军,轰然挥出。
那一刻,幽蓝色的光芒,呈现出圆弧的形状,竟然脱离了剑身,朝着那些东瀛武士飞去。
扑哧……
蓝光像是幽灵的光芒一样,轻而易举的穿过佐佐木身前的那些武士,在到达佐佐木身前的时候,悄然消失。
而被蓝光扫中的东瀛武士,皆是身体猛地一震。
低下头,看着蹊跷的裂开的腹部,还有那喷涌而出的鲜血。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浑身鲜血的大周人,眼里的惊愕,与生气,同时消失。
第二五六章 谈话
幽蓝色的光芒,逐渐在剑锋上消失。
阿贵手腕抖了抖,将剑锋上粘的鲜血,抖下去后。抬起头,看着面前,浑身颤抖,一脸惊惧的佐佐木。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此人,但阿贵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阿贵感觉到,这个人比其他的那些东瀛人要厉害。
不过,也仅仅是比那些东瀛人厉害点。
阿贵单手持剑,指着这佐佐木,静静地看着他:“投降吧!”
“八嘎!”佐佐木浑身急剧颤抖着,盯着阿贵色厉内荏的吼了一句,却不敢上前来。
眼前的这个壮汉,仅仅用了不到十招,就将自己身边的武士们,齐齐斩杀。
这,这还是人吗?
“投降吧!”阿贵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道:“我要你有用!”
那些身后的海防军士兵们,听到阿贵的这句话后,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对视了一眼后,顿时哈哈大笑。
“八嘎!”佐佐木作为东瀛的皇宫侍卫,何曾受到如此的嘲讽。眼睛瞪大,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之色,哇的吼了一声,举着刀,便朝着阿贵冲过来。
武士刀闪电般的劈下,却什么都没有砍到。
看着疯狂如巅的佐佐木,阿贵那冷漠的眼睛里,满是鄙夷之色。
失去了勇气,只有莽撞的他,在阿贵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阿贵身体轻飘飘的转过他的身体,单手呈刀,用力的砍在了他的背部。
砰地一声,佐佐木闷哼一声,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浪费时间!”阿贵拍拍手,低头看了一眼,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佐佐木,不屑的撇撇嘴,嗤笑道。
这么简单?
围观的海防军士兵们,见阿贵仅仅是一记手刀,便放到了,刚刚极为难缠的那个东瀛武士,顿时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掉了一地。
阿贵单手拎起那佐佐木,迈步走到了段鹏身边。
“段大人,这人,阿贵带走了!”阿贵说话不懂得拐弯,直来直去。随手将佐佐木丢在脚下,抱拳对段鹏说道。
“呵呵,阿贵兄弟客气了!”段鹏笑了笑,摆手道:“既然是你擒下的,当然归你了!”
“谢了!”阿贵那张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对着段鹏拱拱手后,便拎起脚下的佐佐木,像拎起一条死狗一样,往马背上一扔。然后翻身上马。
“对了,段大人要不进城,喝口酒?”临走的时候,阿贵突然想到了,自己这样走,似乎有些不太礼貌。连忙拉着马缰,转过头来,对段鹏说道。
段鹏闻言,连忙摆手,苦笑着道:“还是算了,这次段某可是私自调兵,事情结束了,就赶紧回去了。要不,被人知道,又是一场麻烦!改天吧!”
“既然这样,那在下就先行进城了!”阿贵笑了笑,对着身后的海防军将士们拱手一礼后,便骑着马,朝着城中飞奔而去。
“段头,这人是?”吴正看着阿贵离开,心里好奇之下,便开口道。
“是那吕恒的护卫!”段鹏摸索着下巴,看着那疾驰而去的骏马,一脸惋惜地说道。
可惜啊,如此高手,竟然不是自己的手下。
转过头来,看到吴正同样是惋惜的砸吧着嘴,段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叫老子段头!真他妈的不吉利!”
“哦,知道了,段头!”吴正依然在看着阿贵,不疼不痒的回了一句。
……
东方的天空,旭日东升。
万道朝霞,射出一道道的金光,冲破蒙蒙夜色,将那灿烂的朝霞,播撒在了江宁大地上。
淡淡的雾气,漂浮在江宁城的青石路上,宛若飘渺的轻纱一样,随风而动。被雾气浸湿的青石板小路,在这早晨的阳光中,反射着暖暖的光芒。
秦淮河上,水波流动,轻雾袅袅。
哗哗地流水声,冲刷着古老的堤坝,也冲刷着人们惊恐不安的心。
河边,杨柳在风中沙沙作响。
偶尔与鸟鸣声,从屋檐下传来。很亲切,也很悦耳。
房间里,魏建坐在椅子上,面若死灰。
他从一夜之间,从权倾江宁的地方大员,成了如今的阶下囚。落差之大,让他至今都难以回过神来。
刺杀失败,罗威被俘。数千的东瀛人,也被格杀殆尽。自己如今,也被人控制住。
对他来说,一切都完了。
对面,吕恒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的品着茶,偶尔抬起头来,看一眼魏建,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摇晃着茶杯。
“你是怎么知道的?”魏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语气阑珊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在昨晚刺杀你的?”
“猜得!”吕恒面沉如水,抬起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抿了一口茶水后,淡淡说道。
猜得?
得到这个答案,魏建并没有以为吕恒是在敷衍他。
不过,仍然是愣了一下。
看到对面的书生,神色平静,看着自己许久后,又继续吹着茶盏。
他笑了笑,嘘声叹道:“人人都说你算无遗策,多智近乎妖,起初,我还不信,今日一见,吕恒,吕永正,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呵……”吕恒淡淡地笑了笑,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神色颓丧的魏建。想了想后,道:“我始终都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的刺杀我?”
“因为安大人!”魏建耸了耸肩膀,很痛快地说了出来。
“安鹏?”得到这个答案,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吕恒听了,也没有多诧异。皱了皱眉图,却是不禁苦笑了出来。
“是啊,是安大人!”魏建摇头笑笑,抬起头来,看着吕恒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安大人为何一定要置你于死地吗?”
“哦?”吕恒抿了一口茶,斜着眼睛看着魏建,轻声笑笑,放下茶杯,道:“为什么?”
“安大人说你,心机太深,锋芒毕露。太危险了!”魏建一边说着,一边深以为然的点头。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神色不变,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吕恒,笑着道:“呵,魏某是明白的太晚了!”
唏嘘一番后,魏建抬起头来,看着神色淡淡,品着茶的吕恒,好奇地问道:“魏某也有一事不解,还望吕公子赐教?”
“你说!”吕恒放下茶杯,看着他道。
“都说良禽折木而栖,如今的朝野,郑王的登基似乎已经成了必然。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仅凭淮南王,郑王是不可能顺利继位的。即便是继了位,也是个短命皇帝!而晋王,才是真正值得依靠的明主!”魏建目光灼灼地看着吕恒,不解地问道:“吕公子为何非要跟晋王作对?”
闻言,吕恒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却是摇头微微笑了笑。
“怎么?难道魏某说错了?”魏建不解地问道。
吕恒摇摇头,抿了一口茶后,悠然说道:“在下从未想过跟任何人作对。在下也不想跟谁作对。如果有可能,吕某也只想做个小小的账房,就此度过一生,已经很满意了!”
“只是,可惜啊!树欲静而风不止!”吕恒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叹气道:“先是恶人刁难家嫂,欲逼死吕某。吕某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反击。却不曾想,那背后之人,竟然是朝廷的宰相,安鹏!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说着,吕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过头来,看着魏建道:“呵,说来,吕某在成都遇刺的事情,应该是你魏大人的手笔吧?”
“哦?你是如何知道的?”被揭穿事实后,魏建很是惊讶。
“因为,成都的那支箭,跟昨晚的,是一模一样的!”吕恒淡淡地说着,心中却是回想起了那抹白色的倩影,心中不禁一痛。
“没错,是魏某的手笔。不过,却是安大人的主意!”魏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着吕恒那平静的表情,眼神闪了闪,抬起头来,灼灼地看着吕恒道:“在下只是代劳!公子如果想算账,怕是找错人了!”
“倒也不是想算账,就是算,也如你所说的,吕某会找安鹏算账!”吕恒一边说着,一边摆摆手,让身旁的武士,给魏建送过一杯茶水。
“说到这里,魏某真的是很好奇。魏某也曾经听人说起过,当初在栖霞寺的时候,安大人好像想要招揽你,不知公子你为何不肯归顺安大人?”
见魏建一脸的询问之色,吕恒抿了一口茶,看了魏建一眼后,含糊不清地说道:“哦,那是因为他太丑了!”
“啊?”魏建傻眼了。
“长得太丑,吓坏了家嫂!”吕恒耸了耸肩膀,一脸遗憾的对魏建道:“呵,所以……”
虽然未曾说完,但话中的意思,已经明白之极了。
“就因为这个原因?”魏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神色古怪地看着吕恒,诧异地问道。
“你以为呢?”吕恒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魏建。
“呵,这个,原因……”魏建苦笑着,细细思索了一阵,倒还真想不出其他何时的理由。
生死仇敌?
呵,两人之前,都没见过一面,哪儿来的仇恨。
夺妻之恨?
也不是。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