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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又说了他和李术的关系:“我和刘勋的父亲是好友,刘勋掌管庐江后,经常请我到他府上,畅谈大事。我见到李术,觉得他目光机诈,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不可重用。可惜刘勋不听我的话,最终被此人坏了大事。”
李术反驳:“大丈夫在世,当遇明主,必要以死相随。古今豪杰,莫不如此。你和刘勋自不量力,以卵击石。难道我陪你们死战到底,就能战胜孙将军吗?”
孙策摆了摆手:“许公,我叫你来,不是想听你评论谁,只是问你有没有和曹操通信。”
“那只是私信而已。就连你的岳父乔太尉,也接到过这种信。”
李术说:“许贡,你给曹操献计,陷害孙将军,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那只是想让孙将军入朝为官,怎么能说是陷害呢?”
“我有一封许贡写给曹操的亲笔信,可以证明他确有害将军之意。”赵馗将一信呈给孙策,“许贡的字很有风格,很容易辩认。”
孙策接着信一看,只见信上写道:
孙策骁雄,与项籍相似,宜加贵宠,召还京邑。若被诏,不得放还,若放于外,必作世患。
“这封信是真是假。”孙策问。
“不错,这封信确是我写给曹操的。但是,这不是陷害,只是为了天下百姓,也是替将军着想。将军进京,担任要职,中兴汉室,名垂千古,有何不好?”
“那你为何不写给别人,偏偏要写给曹操呢。
“曹操乃是汉室丞相,好比周公,辅佐弱主,扫除各地叛乱,上顺天意,下顺民心。”
李术冷冷地说:“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何况孙将军哪一点不如曹操?孙将军起兵时年仅21岁,独自率兵渡江南下,短短三四年间,就夺得丹阳、会稽、吴郡、豫章、庐陵、庐江等郡,占据江东大片土地,雄霸一方。这等英雄气慨,天下无一人能及。当年曹操领兖州牧,奠定基业时,年已38岁,袁绍夺得四州时,也已经37岁。如果天下非要选一个周公,也轮不到曹操。”
这一番话正说中了孙策的舒服处,他至始至终将话听完,面露悦色。
这话说的一点不错,我的英雄气慨,天下何人能及。曹操和袁绍快到四十岁的时候,才割据一方,我到他们的年纪,就统一天下了。
孙策还是很和蔼:“许公的好意我知道,中兴汉室,也是我的诉求。”
“那我就放心了,将军神武,不输于项羽,若能匡扶汉室,乃天下百姓之福。”
许贡一走,孙策脸上的笑容隐去,杀气呈现。
李术见状,趁机进言:“将军,许贡和曹操很有交情,曹操若是占据江东,许贡至少能重登吴郡太守的宝座。许贡在吴郡任职数年,人望不错,党羽不少。曹操无时无刻不想攻打江东,只是北有袁绍等人,他无力南侵,只好借朝廷之名来安抚我们,这分明是缓兵之计。”
他顿了顿,接着说:“汉室名存实亡,各地英雄无不想取而代之,这也是天意。将军神武英明,与世无匹,就不想吗?许贡不识时务,逆天而行,这种人迟早是将军的绊脚石。”
自起兵以来,我战无不克,攻无不胜,战绩确实非曹操和袁绍可比。有人说我的神勇和英明,天下无人能比,这话虽然有阿谀奉承之嫌,但细想起来,倒也不虚。我打到哪里,百姓都拥戴我,名人贤士都归附我,将士都愿意出死力,由此可见,我的所作所为才是上顺天意,下顺民心。
既然我是对的,那反对我的人就是错的。他们错了,我给他们机会改悔,已经很宽厚了,他们不改,就该杀。望眼天下英雄,除了我,谁还会是真命天子。我将来一统天下,创立万世基业,凡是反对我的人就是逆天而行,都该杀。不把该杀的人都杀了,天下就不会太平。天下大乱,就是该杀的人还都活着,他们活着,就会杀不该杀的人。
许贡即使没有害我之意,但他一心效忠汉室,迟早都是我统一天下的障碍。乱世就得用重典。公谨自幼受儒家影响太深,是妇人之仁。法家的严厉,甚至是残暴,名声不好,但在乱世之中却很有效。秦国正是依靠法家的主张,才得以统一天下。
“李将军,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这天夜里,李术率领一队孙策的亲兵,忽然包围了许贡的家,将其一百余口人统统绑了,押到城外,秘密斩杀了,再挖一个大坑埋了。
孙策身经百战,杀人无数,早已视人命如草介,根本不把许家之事放在心上。没过几天,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一心想着如何偷袭许昌。
这一日,孙策接连召开了三个会议:
一个是和程普、黄盖等人商量伐曹事宜。
一个是和张昭、孙权等人谈论如何守卫江东:
一个是召见六郡的郡守,质询他们的治理情况。
他忙得头晕脑涨,思路停滞,决定第二天去郊外打猎,以消散一天的疲倦。
旷野就像战场,林中的野兽就像敌兵,他飞马射箭,当野兽被射倒的刹那间,他就会产生豪迈高大的兴奋感,所有不愉快和疲倦都会抛开,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最渴望战场上的一切,那舞动长枪冲在最前面,望着敌人四散奔逃的情景;那手起枪落,将对手挑到半空中的感觉;那势均力敌,疯狂厮杀的血腥场面;那指挥千军万马,奋勇冲杀的壮观;那高高在上,万众垂手的入城仪式,都令他心驰神往,回味无穷。
太平的日子,只能令他心烦气躁,浑身无力,甚至连觉都睡不着。
大乔不愿意让孙策去:“伯符,不要去野林打猎了,我给你熬了龟汤。”
“我要到郊外透一透气,这几天,都把我憋死了。我和太史慈约好了,若是失约,他不但会以为我的骑术和箭法不如他,,还会笑话我沉溺女色。”
“伯符,孙道士说,你这几天不宜出门……”
孙策哈哈大笑:“装神弄鬼的道士,只能骗一些小女人。好了,我的爱妻,回去等我。等我打几件野味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烧菜。”
大乔甜甜地一笑:“那你就快去快回。”
孙策和太史慈只带十几个贴身侍卫,向郊外的野地林去了。
他骑着李术送给他的赤红骏马,一马当先地冲进了野地林,仿佛嗅到了战场上的气息,不住地打马狂奔,两边的树木箭一般地在他的眼前掠过。
“将军,等一等,我们跟不上了。”侍卫们不住地喊。
太史慈也大喊:“伯符,你的马快,赢了我也不光彩。”
孙策自恃有万夫不敌之勇,从不把山贼流匪放在心上,哪里会听。在马上飞驰的感觉太好了,令他顾不得太史慈了。侍卫们很快就看不到他了。孙策飞驰的马上左右开弓,箭无虚发,不一会儿,就射中了数支飞鸟和野兔。
忽然,“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巨石后面射出,迎风发出尖锐之声,直奔孙策的胸口。
由于距离太近,他闪避不及,中箭落马。
从巨石后面跳出三个蒙面人,抡刀扑过来,想不到孙策竟然还能站起,拔出佩刀,只一招,就把冲在最前面的刺客砍翻在地。
另两个刺客却不惧孙策之勇,不退反进,奋不顾身地砍杀,大有和孙策同归于尽之意。孙策一手捂胸,一手舞刀,尽管如此,那两个刺客在厮杀中,仍然占不到上风。
不一会儿,太史慈等人赶到,将这两个刺客射杀。
孙策被护送回城时,已经昏迷不醒了。
刺客们的箭头有毒,孙策流出的血都是黑的,还散发恶臭味。
三个刺客的尸体被运进郡城,很快被认出是许贡的爱子许安和两个门客。
在李术抄斩许家的当晚,不知为何,许安在两个门客的保护下,竟然逃走了。
几个名医会诊,抢救半日,孙策才脱离危险,但要静养半月,不能躁怒和操劳。
这么久不能上战场,甚至要暂别战马和长枪,这令孙策十分痛苦。何况偷袭许昌,劫持献帝,何等重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怎么能静养得了呢。他遇刺后,江东人心不稳,使他也无法静养,经常要出席一些公众场合,谈笑风生,装出已经康复的假相。
还有,孙策无法控制自己心态,总是禁不住思考军国大事,悠闲轻松的日子,他一刻也过不了。
以往很多时候,孙策太疲倦了,自嘲地说自己苦命,很向往吃饱了没事,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的悠闲生活。可是真的过上了,他才知道,这种日子太难受了。
由于对手是曹操,激起了周瑜的万丈雄心。
曹操在我的脑海里存在了十二年,我一直很敬佩他。两年前,我在许昌时就知道了,我们会在战场上相见。现在若评选天下第一英雄,怕是非曹操莫属。伯符年轻,还不够气候,袁绍势大,但多半是来自于家族的庇佑。我若能击败曹操,就能威震天下,留芳后世。
到了江夏郡后,他训练兵马,巡视军营,夜里遥望北方,禁不住拨剑起舞,激奋异常。一听到孙策被刺的消息,十分震惊,如同迎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孙权来信说,孙策伤势太重,有性命之忧,不能领兵,如今之计,请周瑜定夺。张昭、程普、黄盖等重臣都主张不要冒然袭许。
孙策病重,江东人心浮动,许多郡县可能会伺机反叛,不得不防,用来偷袭许昌的兵马将不到三万,且士气大受影响,艰险和困难可想而知。
一连三天,周瑜未踏出大帐一步,苦思苦想,将从荆州和许昌收集的各种情报分析了十几遍,反复权衡利弊,毅然决定仍然袭许,且只率领两万兵马。
错过这次与曹操交战的时机,就等于养虎为患。等到曹操统一了北方,再挥兵南下,江东就更不利了。
他制订了一个大胆计划:绕过荆州,兵分两路,一路由韩当和周泰率领一万五千人从襄阳、新野、南阳进攻,将本来就空虚的留守曹军都吸引过去,自己则率领五千精锐轻骑,经弋阳、汝南、豫州进军许昌。
攻破许昌,就以献帝名义发表讨曹檄文,然后经陈郡、寿春、合肥等地,进入庐江郡,回江东。只要控制了献帝,沿途许多郡县都会闻风归顺,至少不会拼死拦截。
曹操分兵回援,袁绍挥军掩杀,曹军必溃。九江、寿春和合肥等地都是袁术的地盘,曹操刚刚平定,没有根基。只要一过了九江,大事就成功了。
韩当和周泰都指出:“这个风险太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周瑜决心一下,再不动摇。他连夜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孙策,要他好好养病,并详细论证了“袭许”的计划;一封写给袁绍,劝他切骄勿躁,拖住曹军。
他替袁绍分析局势,曹操兵少,后方空虚,力求速战,必须出奇计,只要袁绍严防死守,稳扎稳打,曹军必败。
孙策看了周瑜的信,十分赞同,还说他的病快好了,将率大军接应周瑜。
然而在一天夜里,大乔搀扶着孙策到花园赏月,他忽然箭伤暴裂,昏迷过去。
两天后醒来,预感死期将至,就把孙权叫到床前,把印绶给他,并拉住他的手叮嘱。
“张昭忠心耿耿,正直不阿,情怀高尚,气度恢宏,可以帮助你治理江东。然而,乱世之中,最重要的是攻城夺地,击退强敌,这只有依靠公谨了。父亲生前梦见过天神赐给他一个金身童子,第二天公谨就到了。此梦不假,公谨乃当世奇才,不输于曹操和袁绍,将来攻取巴蜀,图谋北方,就靠他了。我和公谨情胜手足,你要把他当成兄长相待。”
孙策临死前,给周瑜一封亲笔信,回顾了二人的生死友情之后,说:中原正在大乱,以吴越人力,三江险要,足以坐观成败。率领江东的人马,决战于缰场,与天下英雄相争,仲谋不如我;选拔贤才,任用能臣,使他们各尽忠心,保守江东,我不如仲谋,请你尽心辅佐他。虽然已经占据了会稽、吴郡、丹阳、豫章、庐江、庐陵等郡,但治理不久,怀有二心者甚多,偏远山区还未平定,请不要偷袭许昌了。我死后,一定会有郡守趁机叛乱,除了你,无人能平定他们。
周瑜听到孙策的死讯,放声大哭,捶胸顿足,一连三日,未进粒米。
他不忍违背孙策临终遗嘱,只好望北兴叹,忍痛率军回吴郡奔丧。
他将孙坚的感激和对孙策的友谊都转移到孙权身上,尽心尽力辅佐他成就大业。有周瑜在,众将领都觉得有了一个坚强的依靠。
周瑜从巨大的悲痛中清醒过来,将孙策遇刺经过询问得详详细细,渐起疑心:
第一, 伯符抄斩许家之前,没有任何征兆,许安和两个门客却漏掉了,这是巧合吗? 第二, 许安等人是事先埋伏在野地林的,他们怎么会知道伯符第二天去野地林打猎呢? 太史慈本是刘繇的同乡兼部将,武功高强,有胆有识,曾经和孙策大战过,但他出身低贱,不被刘繇重用。刘繇惨败时,他被孙策生擒。孙策十分赏识他,亲自替他松绑,与他推心置腹。太史慈十分感动,投靠孙策后忠心耿耿,是孙策最得力的爱将。在多次战斗中,他不离孙策左右,舍生忘死,绝不会有暗害孙策之意。
那几个贴身护卫,都受过孙家的大恩大德,是孙策的心腹死士,他们若想害孙策,不必等到今天,绝不可能是他们。
除了太史慈和孙策的几个贴身侍卫,知道孙策第二天会去野地林打猎的人只有七个:大乔、丹杨郡太守吴景、豫章郡太守孙贲、庐陵郡太守孙辅、吴郡太守朱治、会稽郡太守孙权、庐江郡太守李术。
吴景、孙贲、孙权是孙策的至亲,孙辅是孙贲的弟弟,也可以排除在外,就只有朱治和李术值得怀疑。
朱治乃是孙坚的旧将,受过孙坚的恩德,对孙家的忠心不在程普和黄盖之下。孙坚死后,朱治曾在袁术手下任职,看袁术难成大器,就毅然辞官,闲居山野,过着逍遥自乐的日子。他一听说孙策起兵,就不畏艰险,赶来效力,令人感动。说他有害孙策之心,不会有人相信。
那就只剩下李术了。
而且抄斩孙家的人就是李术,他有可能会故意放走许安和两个门客。
若是李术给刺客通风报信,他为什么要害孙策呢?这极危险,得不到巨大利益,他绝不会干的。还有,李术胆小,背后没有人撑腰,他也绝不敢。如果这些设想成立,那李术背后的人会是谁呢?
周瑜心神不宁地叫来司马功,把这些疑团对他说了,要他派最精干的密探,到庐江郡城,严密监视李术的一举一动。
司马功觉得此事太重大,决心亲赴庐江郡城。
不过数日,司马功就有收获了。
“周将军,李术和几个江北的客商来往密切。凭我的直觉,这几个客商很可能是密探。我就是密探,看一个人是不是密探,八九不离十。”
江北的密探?如果这是真的,那一定是曹操派来的。
北方的割据者,只有袁绍和曹操会垂涎江东。袁绍已经和江东结盟,不可能派密探来。
“我派人昼夜监视那几个客商。”司马功一脸风尘,喝了一大口茶,继续说:“许安和两个门客,十有八九是李术有意放走的。这两个门客一个叫赵吉,一个叫郭星,是许家几十名门客中武功最高,箭法最好的。就是赵吉射中主公的。主公身经百战,能一箭射中他要害的并不多。这是偶然的吗?”
周瑜对这个发现大吃一惊,陷入深思。
李术和许贡有仇,却有意放走三个人,就是想让他们刺杀伯符。这难道会是一个连环计,李术陷害许贡,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最终的目标却是伯符。
“公谨,你只是不明白,李术算是许家的仇人,许安等人怎么会相信他呢?也就是说,李术怎么能利用许安呢?”
“这很简单,只需要一个中间人就行了。李术收买一个许家的故友就行了。”周瑜想到这里,很兴奋,“目前,最要紧的是查清那几个江北客商的真实身份,不必去找李术和许安的中间人。”
又过了半个月,那几个江北客商的身份被查清:他们正是曹操的密探。
江东密探一直跟踪他们渡过长江,直到鲁阳城,亲眼见他们进了曹军的兵营。
其中有一个密探叫程实,就是鲁阳人。江东的密探从他的妻子口中,证实了此事。
这个结果,周瑜虽然猜到了,但还是惊愕得半晌说不出话。
李术一定是受了曹操的指使,不惜牺牲许贡,来暗害伯符。
曹操深谋远虑,一定会想到、甚至发现了伯符有北伐之意图,他和袁绍正在决战,无力讨伐江东,才出此毒策。伯符一死,江东大乱,自然就无力北伐了。好厉害的曹操,在千里之外,借刀杀人,无影无形,神鬼不知。
孙权听说了这件事,惊讶之余,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恩将仇报的恶贼,马上出兵,扫平庐江郡。”
“仲谋,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患。别忘了,李术背后还有曹操。”
“那该怎么办?”
“很简单,你明天传令各郡太守来议事,李术一到,就把他抓起来。然后派程普代理庐江郡守一职,再请子敬协助程普。总之,要兵不血刃控制住庐江郡。”
孙权依计行事。
然而,李术却称病没来,只派一个副将来旁听。
孙权遵照周瑜的吩咐,不露声色地开完会,还向那副将询问了李术的病情,并送了几副名贵的草药,完全一副笼络人心之态,不露半点破绽。
周瑜和孙权、程普商量,都觉得讨伐李术,宜早不宜迟。否则,等到曹操打败袁绍,统一了北方之后再挥兵南下,庐江郡就成了曹操的囊中之物了。
就在孙权暗中调兵遣将之际,北方传来袁绍在官渡兵败的消息。
这对江东是个极大的坏消息,孙权急召周瑜、张昭等几个重臣商议对策。
与此同时,潜伏在庐江的密探传回消息:李术正在加急招兵买马,公然收容刘繇、王朗和严白虎的旧部,叛反之心,昭然若揭。
“公谨大哥,李术乃是强曹伸到江东的一只手,不将它立刻斩断,必成大患。此仗关系甚大,只有劳你亲征,速战速决了。”
周瑜笑了笑:“这一仗,不该由我来打。”
“除了你,还有更合适的人吗?”
“有。”
“是谁?”
“你啊!”
孙权一听,哭丧着脸:“我的公谨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不是我胆小懦弱,只是我从未带兵打过仗,何况值此江东危亡之关头,容不得我练兵。”
“有我在,你怎么会败呢。我已经想好了破敌之计。”
“那你为什么不亲征呢?”
“值此乱世,一方人主树立一个能征善战的形象十分重要。你聪慧过人,礼贤爱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