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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鬼道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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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常玉萍脸色一僵,随后又恢复常态,但是嗓音的沙哑昭示出她此时的古怪心情:“不许叫他哥哥,他是坏孩子!田欣乖,要听话,不让没人喜欢。”

    小女孩认识不依不饶的说着,女人最后像是被吵得不耐烦了,她瞪起一双杏目,表情严厉的警告道:“你要是再说!娘就不要你了!”

    说着常玉萍就作势将田欣从怀里放到床上,然后一副要把她扔掉,再也不理她的架势。

    田欣被吓到了,她先是用尽全力的嚎啕大哭了几声,然后见常玉萍真的不再理会自己,又看了看一脸铁青色的田建国,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她肩膀大力耸动了几下,大声抽搐的哭了两声,随后哭声就变弱了很多。

    田欣是个小人精,平常想要什么只要哭两声爹和娘就会缴械投降,全都依了她,可是这一次她这个屡试不爽的方法今天却不奏效了,无论自己怎么耍赖、哭闹爹和娘都无动于衷,饶是在人精的小孩子一下也慌了,虽然她很想要哥哥留下来,可是她真的担心起爹和娘会不要她。于是田欣一点点止住哭声,她满脸委屈、紧张的挪到常玉萍的身边,先是轻轻拉了几下常玉萍的衣袖,见娘不理她,她就扬起满脸泪花的小脸,一双大眼睛不安的眨呀眨说道:“娘,我知道错了,别不要我,我再也不要哥哥了……”说着田欣的声音见小,尾音打着滑稽的颤抖,仿佛随时会在哭出来一般。

    常玉萍一见女儿可怜委屈的样子,心立刻就软了,然后连忙再次将心头肉搂进怀里,对着可怜巴巴的小脸蛋亲了又亲,心痛的解释说:“娘的大宝尖儿,娘怎么会不要你呢。”说着她就冲着那双此时正不安的叽里咕噜乱转的眼睛狠狠一亲,接着说:“不是娘不想要田彭留下,只是你哥是个扫把星,有他在家里就不会再过上安生的日子。你知道吗?”

    田欣迷茫的看着常玉萍,她不是特别明白扫把星的真正含义,可是隐约又懂那不是个好词,大约就和坏人是一个意思,所以田欣为了让娘不再生自己的气,半懂不懂得胡乱点头,表示自己再也不要哥哥留下来,自己也会讨厌哥哥这个扫把星。

    常玉萍心满意足的搂着,被自己驯服了的小女儿,心情不错的轻轻哼着小曲哄着女儿入睡。

    田建国心绪不宁的坐在床头抽着烟,他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窗户外面。漆黑压抑的夜晚,干净的玻璃上倒映着窗外不远处一颗枯死的老槐树的倒影,寒风一吹,老槐树的几根枯树枝也随寒风摇啊摇,与其说是在摇动不如说更像是勾魂的使者在冲他招手。

    田建国更加烦躁不安了,他嘴角叼着烟,稀薄的烟雾像是在他的脸上蒙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焦虑和恐惧。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他总觉得今天晚上会发生点什么。他站起身向窗台走去,伸手刚想要将窗帘拉上挡住窗外碍眼的景色,窗外就突然凭空冒出了一张大白脸来。

    田建国被吓得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呀!”然后惊慌失措的倒在地上的,嘴里的烟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下来,在黝黑粗壮的胳膊上烫出一个水泡来。

    胳膊上的疼痛,让他更加慌乱不知所措。一双原本阴狠的眼睛此时只剩下胆小的惧怕,他的本性就是恃强凌弱,在弱着面前他就是阴狠毒辣、无所不能、天不怕地不怕的反动派,而在神秘莫测的鬼神面前,他渺小的就如同一粒沙尘,田建国就会被吓得心惊肉跳、胆裂魂飞、噤若寒蝉。

    他此时害怕的紧闭双眼,全身打着哆嗦,瘫软在地上。窗外的鬼出现的太突然,突然地让田建国只觉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常玉萍连忙捂住田欣的眼睛,她同样吓的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她壮着胆子向窗外看去,只几只小黄鼠狼在窗台外面欢腾的跳着,那张看不见五官的大白脸此时正紧紧贴在窗户上,一双有琥珀色的大眼睛此时也在盯着她看,常玉萍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她连忙撇过头,吓得脸上如同刷了层白粉,上下牙齿打着颤,全身瑟瑟发抖,声音扭曲道:“建国……快去……快去打死它……是黄鼠狼子!”

    常玉萍小的时候曾经听太姥爷讲过一些赫家捉鬼驱邪的故事,这黄鼠狼子经常装神弄鬼吓唬人,而且会邪术不能和它对视否则会被迷上,邪乎的很。

    一听是黄鼠狼子在作祟不是真的鬼,田建国的脸色立刻好多了,他想马上逃走,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有些僵硬的看了看床上的母女俩,然后连忙爬起身,冲到厨房里拿了一把锋利无比的菜刀,然后开门拿刀向外面走去。

    田建国勇往无前、浑身煞气的冲了出去,他其实也很怕,但是他要保护自己的老婆和闺女,人一点执着于某件事的时候,他的潜能就会全部被爆发出来,就会像是个浑身是胆、义无返顾的人,田建国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他要保护这个家。

    田建国红着眼,冲着白布狠狠地砍去,没几下,听着刺啦一声,白布单子被硬生生划成两半。三四个小黄鼠狼子,慌忙逃窜,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田建国看着小黄鼠狼慌乱的影子,顿时松了一口气,热血一过他心中的种种担忧就浮出心头,不过好在一切都解决了。想到这里田建国又有些得意起来,他朝着空地狠狠吐了口吐沫,然后得意洋洋、嚣张的冲着漆黑的远处嚷道:“他奶奶的,再来老子就砍死你!”

    说完他又有些紧张的使劲握了握手里的刀柄,见四周寂静无半点异样,寒风一吹,他打了个冷战,田建国搓着冻得发僵的肩膀,走进了屋里。

    田建国眉开眼笑的走进屋里,他沾沾自喜的拿着茶杯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欣喜若狂的说:“别怕了,小黄鼠狼都被我打跑了!”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很神气,就像完成了一件性命攸关的使命,但是还没等来他眉飞色舞的学自己的英雄事迹,他就发觉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了。

    只见田欣瑟缩着身躯,躲在一边惊恐地看着常玉萍。

    常玉萍此时披头散发正盘着腿坐在床上,她目光空洞、呆滞,冲着田建国呲牙咧嘴叫嚣道:“你不是说要砍死我吗?来砍死我呀!来呀!”说完就噗通一声用诡异的姿势跌在地上,就像是被人从床上踢了下去一样,然后常玉萍就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嘴里嘀嘀咕咕说道:“我错了,我错了……”

    田建国心下一凉,暗道:“坏了,被黄鼠狼迷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晚了,先发上来,明天捉虫……

21第二十章 黄鼠狼娶亲(上)()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经早早进入了梦乡,沉溺在香甜的梦寐当中。

    此时的的外面却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一片又一片纤薄、脆弱的雪花,伴随着寒风时而慵懒的漫步,时而疯狂的起舞。这时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它让今夜变得比平时更加寒冷。若是在这种夜晚出去,估计没有片刻就会被冻成冰人。

    咚咚咚,一阵很轻的敲门声,如果不是耳朵很灵的人,恐怕只以为是外面下雪寒风打在门上的声音。

    身体本来很健康的赫莲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心脏总是一阵阵的绞痛,很是不安,一股不祥的预感时常在她的心间萦绕,晚上更是失眠多梦。一夜下来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心里总像有事似的堵得慌,今天好不容易刚睡着,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虽然声音细不可闻,可是对于耳聪目明、有些失眠的赫莲却听得十分清楚。

    她心里很疑惑这么怎么还会有人来?按照老惯例夜里是不给开门的,免得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她皱着眉,向窗外望了望,白茫茫的一片,让夜显得明亮清澈了许多。

    她匆匆挪下炕,将秀气的黑布鞋套在因为从小裹脚导致畸形的小脚上,拿起搭在炕沿上的棉袄动作麻利的披在身上,嘴里连忙应道:“来了,等等,谁呀这大晚上的?”

    赫莲腿脚还算利索,她走到饱经风雨的木门前,然后将门闩一拔。伤痕累累的木门咔嚓一声,被缓缓打开。狂风怒卷着大雪瞬间像找到了突破口一样,纷纷向狭窄的小门吹了进去,冰凉寒冷的雪花飘飘扬扬的撒进屋里,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老人家灰白色的头发上,有的落在衣襟上,有的打在落在那张慈祥的脸上。

    冰凉的雪花似乎迷湿了老人家的双眸,赫莲眼睛湿润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间这位饱经世变的老太太居然慌乱了,她这辈子经历过太多艰难、困苦,可是没有那一次的事情让她有今日的这种说不出来的苦涩,心痛。

    只穿着一件土黄色小薄棉袄,满脸冰渣的田彭顿时大哭着一头冲进了姥姥的怀抱里,撞得赫莲一个踉跄,向后连退好几步,好不容易才稳定身形。

    她一脸心酸不顾严寒将外衣脱下给田彭裹上,她心疼的将冻得发僵的外孙子,往怀里紧了又紧。瞒着褶皱痕迹的粗糙的手,微微颤抖的拍着田彭的后背。

    她疑惑的问道:“彭彭你怎么回来了?”

    “姥姥……爹和娘……不要我了……我自己走回来的,姥姥……你别丢下我……”田彭将头深深埋进赫莲的怀里,委屈的大哭道。

    赫莲一听顿时心头一颤,从市里到娘娘庙少说也要五六里地,连大人走着都上气不接下气嫌累得慌,可是才六岁田彭却独自一个人走了这么远的距离,回到姥姥家。这是多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多么后怕。

    赫莲忍不住心惊肉跳,心中暗自感叹老天也有眼,感谢老天爷保佑彭彭。她连忙将门插上,带着田彭走进屋。

    赫莲给田彭弄了点热水,让他捧着。屋子里的温暖,让田彭觉得舒服多了,身上那种让人喘不上起来的寒气退了个七七八八,但是他眼中的泪水仍旧止不住的留下来,许是太伤心了,小孩子哭的抽搐的有些喘不上起来,小脸不知是冻得还是憋得满脸通红。

    “不怕,姥姥要彭彭,姥姥要彭彭……”赫莲温柔的说。

    听到答复后田彭像是终于完成了使命一般,他终于停止了哭泣,松了一口气,然后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赫莲看着外孙脸上那两抹异常的红晕,用手轻轻一探脑门,弱小的体内爆发出来炙热的温度,让年过七旬的老太太心中一惊。

    赫莲拿着冰毛巾和酒精细细的给发烧的田彭擦着身上,老太太满脸的疲倦却仍是不停歇的照顾着这个苦命的小外孙。

    “为什么爹娘不要我……”烧的迷迷糊糊的田彭,晕乎乎的呓语。

    赫莲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开始懊悔自己当初的决定。赫莲轻轻碰着田彭的额头,干涩的嘴唇轻轻地在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老太太用苍老干枯的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告诉田彭一样、

    “彭彭啊,你原谅你娘,她……其实不是你亲娘,她是你三姨……她也有苦衷,你就原谅她吧……姥姥疼彭彭。”

    四周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个地方田彭记得自己来过。

    一道强光从远处照射过来,田彭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用手挡住眼。感觉自己有些适应了光线,他半眯着眼睛,向光线处打量起来。

    “过来!”男人的声线浑厚,觉有很强的威慑力。

    田彭只觉的这个声音陌生又熟悉,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目光中夹带着少许惊喜,慢慢跟随着光线向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依旧是无穷无尽的黑色,让人产生自己没有向前进,而是一直在踏步得错觉。

    刺目的白光骤然一暗,一位蓄发挽髻的男子,此时正低头闭目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摩擦着手中的翡翠念珠,另一只手轻巧的捏着一盏古铜做的老式油灯,淡淡的金色光晕洒在他的脸上,白皙消瘦的脸颊竟然像是会反光一样,熠熠生辉。坚毅好看的眉形,高挺笔直的鼻梁,紧抿在一起的双唇,狭长的微微向上挑的眼角,他的脊梁笔直挺拔,好似什么都压不垮他一样。即使不说话不做动作,全身也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气势,恐怕只有水墨画中的人物才有此神韵。

    他缓缓张开星目,看着田彭嘴角微微向上一挑,然后放下油灯。白轩熙缓缓站起身,他只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长袍和做工简易的深蓝色马褂,他讲究的轻轻弹了弹长袍上不存在的褶皱。

    “叔叔你救过我!”田彭双眸含着璀璨星光。田彭记得上次就是这个叔叔帮的他,他的小腿才能够痊愈没事。

    白轩熙却全然不理会他,只是随手一挥袖子,地上立刻就出现版本残破不堪的书籍,然后就继续闭目养神。

    田彭倒是懂事看见会法术的叔叔不想说话,他就安静的坐在不远处。一会无聊了好奇的东瞅瞅西看看,周围就那么几样东西,没一会就被他看了个遍。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地上的那本书上,他小心翼翼看了看坐在红木椅上的人,见对方没有留意自己,他就蹭到书籍的一边,从小赫莲就教田彭识字,所以书上一些简单的字,他还是认识的。

    他趴在地上看了眼书名《上清大洞真经》,然后轻轻翻开封面,却发现里面全是些拗口文字,当时就傻了眼,这若是一般的小孩,肯定会将此书一抛,跑去睡大觉了。

    可是田彭没有,因为他发现自己本来心里很难过、不舒服,可是刚读了两句这拗口的经文,他居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之前的阴霾少了许多。田彭突然意识到这本书可能不简单,会不会就是姥姥讲的故事里中能够修炼成仙的秘籍?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很重,他耐着性子开始细细地看起来。

    闭目养神的白轩熙嘴角再次溢出一丝微笑,瞬间又抚平。

    上清大洞真经,这要是任何一个修道之人看见都会为之欣喜若狂的宝书,这本书是道教里的一本奇书,被称为道教的首经,至宝。据相传诵读此经不需金丹之道,读之万遍,即可成仙。可见此经的厉害,如今哪怕只剩半本,虽不能够成仙,但这半本经文却能够受用一生。

    不知过了多久,田彭觉得眼睛干涩的很,整本经书已经看的七七八八。

    白轩熙才缓缓睁开双眼,他淡淡的看了田彭一眼,然后语气毫无起伏的问道:“为何赖在这里,不肯出去?”

    田彭一时有些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目光闪烁,不自觉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很不自在地回答:“我没有,我是……走不出去……”

    “说谎。”语调平稳听不出喜怒哀乐,但是却有一种淡淡的压迫感,然人不自觉心头一跳。

    田彭更加紧张,他是说谎了。他虽然在发烧,可是外界发生的一切他都能听到,姥姥说的话,他更是一个字不差的全听见了。

    他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娘和爹都不喜欢自己,怪不得他们要把自己送回来,原来自己是没人要的孩子,是没有娘的孩子。一瞬间自暴自弃,自我厌弃,田彭开始觉得要是一辈子不醒过来也挺好的。

    良久白轩熙才开口道:“回去吧,那里还有很多你舍不下的人。”

    白轩熙说着弯下腰板,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田彭的脑门。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说:“快回去吧!”

    顿时田彭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作者有话要说:某鑫 捂脸 ……

    我开金手指,让田彭读了一本很厉害的经文嘎嘎嘎

    ok,过两天让他试试身手!

    下一章,晚点发……

    号外:黄鼠狼子娶亲你见过没有??黄鼠狼子亲友团你见过没??

    下章让大家见识见识!

    求评论求收藏……扭动我可爱的小蛮腰……~(^_^)~

22第二十一章 黄鼠狼娶亲(中)() 
宽敞热乎的大炕上,此时一个穿着打补丁衣服的中年女人,正扒拉着田彭的眼皮看了又看。

    这个女人是娘娘庙村里很有名的赤脚医生,她面露难色看着如同睡着了一般躺在床上的小孩,纳闷的微微摇了摇头,找不出半点头绪来。

    赫莲看大夫露出这种无措的表情,顿时心就像被揪起来一样。田彭此时已经连续发烧两天,在这短短两天里,原本精神饱满的老太太,此时就像是失去了水分的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衰老。

    赤脚医生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这位疼爱外孙的老太太。“婶子,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这孩子如果今晚再不退烧……”说到这赤脚医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

    赫莲只觉的一个晴天霹雳打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心咯噔一声,仿佛被别人掏空了一样,空落落的。她强忍着眼中湿润,脸上没有过多激动的表情,只是用一双颤抖的手紧紧的握住赤脚医生,深色的薄唇颤抖的张了又张,最后却紧闭在一起什么都没说出来,一双眼睛充满渴求的望着医生。

    赤脚医生似乎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可是她真的救不了这个孩子的命。赤脚医生从她那破旧的医用箱中翻了翻,最后拿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她一脸无能为力的说:“婶子,我给孩子再打一针,你还是快点把他送到县医院里去吧!说不定还兴有救。”

    赫莲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悲伤。

    正在这时田彭闷哼一声,然后幽幽的张开沉重的眼皮,他觉得自己睡了很久,现在全身酸痛,可是又有些说不出来的轻松,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清泉洗礼了一遍,全身的污垢都排除出去,整个人轻松自在,很清爽。

    赫莲惊喜的看着田彭,然后连忙叫道:“大夫,你快来看看!”

    赤脚医生这才呆愣中反应过来,她上前看了看田彭的眼皮和喉咙,然后又用手背探了探田彭的额头,最后惊奇的看着赫莲,一脸激动不可思议的说:“真是太奇妙了!刚才还烧的滚烫,现在就好了?!”刚说完,赤脚医生连忙又去翻旧医用箱,嘴里念叨着:“等等,我在给孩子用体温表量一量。”

    赫莲此时已经满脸泪痕,她紧紧搂住还有些迷糊的田彭,想用力拍打他的后背,可是又舍不得,最后拍打变成轻抚,嗓子沙哑道:“姥姥的彭彭……彭彭啊……”

    田彭闭着眼睛亲昵的蹭了蹭姥姥的肩膀,喃喃细语道:“姥姥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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