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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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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小丫鬟捧着装着银子的盒子下来,云娘才回过神来,他居然没有拿走银子,她望着顾言离去的背影,忽然又想起那句“君子重义不重利”,到底还是没有再次追上去。只是神情里依然带着几分怔然。等到丫鬟把她扶到一旁,低声询问缘由时,她才像梦呓一般的说道:“他听懂了我的琴音,他是真的在听我的琴声。”说着说着,两行清泪竟是流淌了下来。

第二十二章 与君初遇是上元() 
“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走了一会路,王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琴声里听到了月光罢了。”顾言感叹一声。云娘的反应之大,让他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是,云娘虽是最擅弹琴,但是在众人眼里,也不过是一种抬高声价的砝码罢了,又有几个人将注意力放在听琴上呢,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只是这云娘,看来是个爱琴之人……

    “月光?”王雱有些愣怔,继而摇摇头,“也亏得是你才听得出,在我听来,什么高山啊、流水啊都是一样的调儿,不过是听个热闹罢了。”忽的眼珠一转,说道:“那你到底填的是什么词,说来听听。”

    顾言神秘一笑,“大约再过三个月,你就能听到了。”

    “你就这么有信心,云娘一定会用你的词来斗艺?”王雱瞥了一眼顾言,只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的对那词更是好奇,他虽然平素对诗词不是十分感兴趣,但是对于好诗好词,还是有几分向往的,更何况,顾言这吊他的胃口吊得刚刚好。不由得连声询问那词。

    顾言有心逗他玩,故作高深的说道:“你既是诚心发问,我便告诉你一句吧,倒是不能再多了,要是这词提前泄露了,三个月后,就没的你爱看的热闹了。”

    王雱一咬牙,“一句就一句,你说说。”

    顾言吟哦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王雱眉头微皱,“听这开头,倒像是一首艳词……似乎在哪里听过。”忽的醒悟过来,问道“没了?”

    “没了。”顾言笑道。“是不是艳词,三个月之后,你自然就知道了,你对这一句有些熟悉,那也是应该的,这本就是后蜀末帝孟昶写给花蕊夫人的。”

    王雱面色古怪:“你续写的词?”

    顾言暗地里给苏东坡道了个歉,“不错。”

    “说到底,你自己填的词,倒是一句都没漏出来啊。”王雱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来你是成心让我这三个月睡不安稳了。”

    顾言哈哈大笑:“不愧是王元泽,这么快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听到顾言这欠揍的话,王雱差点没跳起来给他一拳。

    两人打打闹闹,相伴而行。时间倒是过得挺快。眼见得天色将暗。

    “你要不去我家得了?我们还能一起吃元宵、猜灯谜。”王雱邀请道。

    顾言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吧。”忽的又想起一事,“你拉着我出来得急,我的回信还没来得急写呢。如今天色将晚……”

    王雱愣了一下,“哎呀,我也把这事忘了。赶紧回去。”两人急忙的赶回去。顾言足足花了两刻钟时间才写完回信,让王雱捎过去。

    “对了,你以后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也可以直接写了,叫人送我家里去,但是记得要写我的名字啊。”王雱揣上信,扔下一句话,匆忙的走了。

    顾言觉得有些奇怪,若是信是给他哥哥的,又不是给他的,干嘛一定要写上他的名字呢?话说到了现在,除了无意间通过交谈知道王雱的哥哥和王雱的名字是一个读音以外,竟是连一个表字也还没打听出来。真奇怪。顾言摇了摇头,也就不去想那么多了。

    正月十五,自然是要吃元宵的,也自然有人送了元宵过来,两位伯伯也叫了顾言过去说了一番劝慰的话,只是在这一家子里,顾言感到的,还是客气多于亲情。倒是不如王家呆得自在。但是好歹也是为自己提供的托身之所,也不曾十分苛待,自然也要卖这个面子。这也是他为什么拒绝了王雱的邀请。

    看着红药、青芷她们一脸向往,顾言也索性将她们几个放了假。由得她们去了。红药起初还有些犹豫,但到底是经不住诱惑。也走了出去。

    无奈上元节实在太热闹,顾家所在的地盘又是热闹繁华之处,以至于顾言坐在厅堂里,也能听到喧闹、欢笑声。顾言静下心来,看了一会儿书,把书放下,竟是有一些茫然。顾言穿越到这里,一直以来,虽是表现得淡定自如,但是心里难免有些惆怅,今天听到这一番喧闹,倒是兴起了几度苍茫之感。

    顾言叹了口气,也走到了街上,街上四周都挂着彩灯,灯上有的贴着写着谜语的红纸条,有的直接以小楷、行楷写在灯面上。摊位上挂着各色各样的彩灯,摊位上还摆着不少已经做好的、未曾点燃的灯笼。平常在街头见得不多的青年女子也几乎都出了门,带着或没带着面纱,笑语盈盈、脂粉传香。倒是显得很是开放热情。顾言一路走来,甚至还被塞了两条锦帕。等到顾言转过头去,也只能看到窈窕的背影、和回眸一笑。让顾言很是愕然。不过,这一路行来,若有若无的愁绪却着实散了不少。

    走了一段路,顾言感觉也有些累了,便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想要歇一歇,道路的一侧有个宽宽的屋檐,倒是离炫彩辉煌的摊位还有一段距离。不算昏暗,也不算耀眼,顾言心念一动,便走了上去。

    顾言拍了拍微微有些皱了的衣服,抬起头,却发现,这地儿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那是一个很特殊的女孩子。体型纤瘦,穿着一身浅色的衣裳,衣裳看着略有些大,倒是更衬得有一番弱不胜衣的风流姿态。清瘦的瓜子脸,眉间若蹙,仿佛总是带着几分愁绪,脸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却并不显得难看,只是给人一种怜惜之感。她的身量不足,年龄也不大,但是却是很有一种气度,让人无意间忽略她的年纪。她的眼睛看向繁华的街道,却没有什么喜悦之情,显得很是冷清、平静。不像是活在人间,倒像是在俯视人间。丝毫没有烟火气。仿佛就要乘风归去了一样。

    顾言一时看得出了神,忽然在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却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那丫鬟不动声色的隔开了他的视线。这让顾言难免有些尴尬。当你看到这个女孩子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像是只有她一个人了,至于身旁站着什么人……顾言真是一点儿也没觉察到。

    那女子侧过头来,眼神里没有厌恶,也没有羞涩,对着顾言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礼貌性的笑容。便继续看向了街道。但就是这一笑,仿佛她又落回了人间,带上了一丝人间的温暖。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第二十三章 念前生顾言取字() 
“这个女孩子是谁家的?”顾言心中一动,很是有心想去搭个讪,但还是放弃了。哪怕是在开放的现代,顾言也觉得搭讪这事颇为冒昧,更不必说是在这宋代了。这女子年纪不大,却是气质绝佳。顾言站在不远处,受着这气质影响。心头竟也忽的宁静了下来。四周的喧嚣似乎小了不少。

    两人一言不发的站在那片屋檐下,顾言却并不觉得气闷无趣,反倒是看着热闹的、充满笑声的街道,看着看着也看出了几分滋味来。

    “诶,少爷你不是不出来吗?怎么在这?”一个清脆的声音嚷道。

    顾言转头一看,笑道:“是青芷啊。”

    青芷瞟了一眼身边的女子,旋即笑嘻嘻的摇着手中的纸包说道:“少爷可要和我一同回去?我买了糕点。”

    顾言也笑了:“好,我还以为你恨不得多呆上两三个时辰呢,既然连你都想回去了,那就回去吧。对了,红药呢?”

    青芷撇了撇嘴唇,“我又没和她一道,怎么知道。”

    顾言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青芷这性格……还真得改一改。

    “方才那个小娘子是哪家的小姐,倒是不曾见过。”青芷好奇的问道。眼珠一转,心里却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我又怎么知道。”顾言淡淡的回了一句,倒是不很想说话了。

    青芷也听出了顾言语气里淡淡的不悦,心中有些愤愤然,但是也没再多说什么。倒是很巧的,两人在路上碰上了红药,尴尬的气氛终于有所缓解。

    自从上元节过后,顾言呆在房中做学问的时间越发的多了起来。今年已经是嘉佑元年,若想要参加嘉佑二年的科举,那么就必然得去参加今年的州试。若不是前两世的经历打磨了他的心性,这种闭门读书的生活能不能坐得住都是两说。

    一想到前两世,顾言的心里也隐隐有了一丝考量,上一世穿到晋朝,究竟是不是这个空间的晋朝呢?自己的穿越有没有形成蝴蝶效应,影响到历史的发展?然而虽然在现代,顾言看了不少书籍,如今又有金手指相助,记忆强化让以前看过的书几乎都能记清楚,但是顾言毕竟不是学历史的科班出生,对历史方面还是有所欠缺,第二世的自己又不甚出名,史书没有直接记载,要从那一叠叠的书中寻找是否有自己这个穿越者的蛛丝马迹,对于顾言而言,还是太难了。

    顾言叹了口气,收拾书本就打算出去,昨天王安石派人来,告诉他有空就过去一次,想必是关系到州试的事。说起来这还是他三世以来第一次参加科举,心情也难免有些激动。

    由于天气尚好,两家相隔又不是很远,顾言索性就直接步行走了过去。平常来往也不算少,加之王安石历来简朴,家中仆人甚少,倒是没有太多的麻烦,看门人不过随意看了他一眼,也就放行了。

    顾言见到了王安石,王安石看着精神还好,身上的衣服却是有些油灰,不甚齐整,见到顾言过来,王安石考校了几句,又谈了谈关于这次州试的相关事宜,并说了这次州试得靠自己,绝不会有所照顾之类云云。便结束了谈话。王安石不会放水一事,顾言早就知道了。且不说宋代科举卷子要糊名、还有人专门誊写,避免因为名字、字迹而导致的舞弊之事,单是王安石……顾言何德何能,能让王安石提供特殊待遇?而且似乎目前这种情况顾言应当是得去参加别头试的。更何况,王安石对他这么心急的参加科举可是心中不认同得很。若不是顾言用“天下当是变革之时。”委婉的表达了自己急着入仕的目的,刷了一把好感度,自己表现的学问又不差,再加之科举本就是顾言自己的事,非亲非故,王安石不好插手,不然以王安石的执拗性格,那现在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顾言正要走出去,却听得后面一声:“慢着。”

    顾言莫名其妙的回过身去,“老师,还有何事?”

    “科考在即,你可取了表字?”王安石问道。

    顾言有些尴尬,这一点他倒是真忘了,参加了科举,以后参加文会、交友之类的,没有表字倒是很不方便。不过心念电转之间,就已经回过神来。“尚无表字,只是学生心中自己草拟了一个。”其实按目前的情况,顾言应当顺着话题,请王安石给自己起个表字的。但是顾言却是有自己的想法。

    “哦?”王安石眉头一挑,有些惊异,自己给自己取字,这事倒是见的少,“是那两个字?”

    “遇之,顾遇之。”顾言答道,以前世之名,为今生之字,也算得上一番缘法了,也算得上是对以前的事一些缅怀。

    “遇之……”王安石低声念了念,微微皱起了眉毛,“是那个遇字?”

    “是‘遇人之所长’的遇字。”

    王安石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取表字一般取与名有所关系,“遇之”又作何解?就像王雱一样,名取自《诗经》里的“北风其凉,风雨其雱”中的“雱”字,意为大雨大雪。故字“元泽”元有起始、广大之意,而泽字则有水泽、恩泽之意,可以说,王雱这名与字可谓是相辅相成。王安石想要还说些什么,只是见顾言看上去很是坚定,也就叹了口气,只得作罢。心里还是有些可惜,像这种年纪轻轻就动笔写四书章句的天才人物,若是自己能为其取个表字,千秋之后,未尝不能成为佳话。连孟子也认为“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是君子三乐之一,王安石又怎能免俗?

    虽是有些可惜,但也只得作罢,又说了几句劝勉的话,顾言就走了出去。既然已经到了王安石家里,不去见见王雱,似乎也不很仗义。顾言根据记忆,走到王雱的书房里,只见王雱坐在桌前,拿着笔,皱着眉头,面有难色。听到顾言的脚步声回过头来,满脸难色的脸上方才扯出一丝笑容来。

第二十四章 聊闲话王雱调律() 
王雱这带着苦色的脸上露出笑容更显得怪异了,连说话也是无精打采的:“好久不见,难得难得。”竟是把主语都省略了。

    顾言有些好奇,走上前去问道:“元泽这是在做什么?”

    王雱往旁边让了让,露出几张涂抹得乱七八糟的纸来。顾言仔细一看,不确定的说道:“元泽你这写的是律诗?”

    王雱苦笑着,忍不住叹了口气,“爹爹叫我写七律,整整二十首。”说到“整整二十首。”这句,倒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顾言看着这场景也不免有些好笑,也有些同情,律诗这种东西,想要写好还真不容易,何况是二十首,照这样写下去,灵感都用尽了,顾言倒是能写出来,不过耗时肯定不少,而且……估计会出现好几句凑字数的诗句。这还是在几千年的诗词歌赋做知识储备的支撑下。

    “你写了多少了?”顾言问道。

    王雱苦笑道,“才写了不过四五首,这两天倒是光写这个了。”从桌上零散的稿纸里翻出一张来,“诺,你看看。写得能看的都在这里了。”

    顾言接了过来。诗固然写的不怎么样,但是对仗、格律也算是像模像样的,也没有出现诸如前几句写飘雪后几句就变成明月皎洁的逻辑错误,也算是中规中矩了。结合王雱的年龄。传到外面,也算是个天才型的人物,更别提,王雱本人不怎么喜欢写诗填词,他更喜欢写些学术性的东西。

    顾言一路低声的读下去,读了好几首,忽而指着其中一句开口道:“你这句的拗救有些不妥。”

    “什么?”王雱又将那句读了读,懊恼的苦笑道:“唉,脑子里乱的很,都改过两三遍了,竟然这么明显的错误都没看出来。”说罢,兴意阑珊的将错了的那字划了,想了想,又填了个字上去。旋即把笔一放,发起了牢骚:“白香山还说‘歌诗为合事而作呢。’男子汉大丈夫,困居室内写这什么劳什子的排律算什么。明明爹爹也说诗词歌赋不过点缀……”话没说完又是一番哀声叹气。

    顾言笑道:“多练练,早些准备也是好的。不过对于排律,我的好感也着实有限。不过若是二十韵的排律诗,或许可以参照参照赋的写法?”

    王雱忽的来了精神,眼前一亮,赞叹道:“好主意!”一把抓过笔,一边在纸上写着,一边和顾言说话:“这次过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顾言笑道:“那是自然,以后你就可以叫我顾遇之了。”

    “表字?”王雱手一抖,纸上出现了一个墨点儿,“不要告诉我,你是打算参加这一次的科考。”

    “不错啊,一猜就中。”顾言笑道。“我记得我早就和老师说过这点,怎么,你不知道?”

    “你若是进京参加科举,少说又得几年见不到你了。”王雱兴味索然的放下了笔。

    “倒是承你吉言。”

    “不过也说不准。”王雱皱着眉头说道:“前不久官家罢了陈相,文公、富公拜相,朝廷风气为之一新,或许不用太久你我能在汴京见面也说不定。更别提只怕狄公那枢密使的位置也坐不长久了。”说完倒是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随着文彦博、富弼的拜相,自然朝廷上要进行一番调整,王安石被调入京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至于狄青……顾言久仰大名,但是学文学的他,对于他的事真没有太多的了解。不过比起王雱来,对于未来的大势,顾言了解的也稍微多一点,至少顾言还隐约记得狄青没多久好活了。想到这一点,顾言也跟着叹了口气。倒是引得王雱又多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想。

    顾言转变了话题:“你哥哥近况如何?”

    王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好多了。他还常和我称赞你呢。”说完,假装叹气道:“倒是自从见了你,我浑身都不舒坦了。”

    两人笑了一阵,顾言说道:“我也很钦佩他,他的想法很独特,要是能和他见一面就好了……他的身体还是不适宜见面吗?”

    王雱的脸上有一丝尴尬闪过,“的确有些不方便。”

    “你向我隐瞒了什么?”顾言笑着看向王雱。

    “啊?”王雱愣了一下,才有些挫败的说道,“我……唉,那是……好吧,那是家姐。”看向了顾言,“你似乎并不是很惊讶?”

    “猜到了一半。”顾言笑道。其实心里不是没有些惊讶的,虽然猜到了王雱隐瞒的原因无外乎几点,但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能有那样的见地和才华,不免让顾言很是欣赏。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少女呢?顾言也不免有些好奇。

    “你知道,我也是为了……”王雱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原本担心爹爹知道了,会责怪我,但是爹爹似乎已经知道了……”

    “啊?已经知道了。”顾言有些错愕。

    “嗯。”王雱的表情很复杂,“他说,随姐姐的意思就行。”

    顾言有些惊愕,王安石竟然如此开明。他笑道:“看来你姐姐和你父亲感情很好啊。”

    王雱的脸上却露出一股阴郁之色,叹了口气,“也不能说很好,他们……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很快便强自打起了精神,转移了话题,笑道,“我听说望杏阁的云娘可是满天下的找你,说起来花朝节快到了,你不打算去捧捧场?”

    “到时候再说吧。”顾言笑道。

    王雱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你那首词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简单。”顾言笑道,毫不客气的拿起笔,就将那首洞仙歌写在了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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