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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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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言将小本子拿在手里,慢慢翻阅。不得不说,里面选的文章都算的上不错,科举虽有其弊端,但能够在全国这么多竞争者的前提下,当上进士,本身就是件不容易的事。不过看着看着,顾言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第四章 定计执笔新试文(一)() 
原因无他,里面有些诗赋文章写的晦涩奇崛,竟是比顾言当初看到的有些玄言诗还要晦涩不少,用典故是必须的,但似乎有些人像是故意显露自己的才学似的,哪个典故生僻用哪个。有不少用字用典,顾言还得仔细琢磨一下,甚至还有几句极难懂的,顾言知道只怕是用了典故,但是却找不到相应的典故,自然也无法完全理解它的意思。

    顾言暗自忖度:“我隐约记得欧阳修大力倡导古文来着,怎么,还没出效果?”又想了一下:“好像是欧阳修在嘉佑二年的科举考试里顶住风头,提拔了一批古文能手,似乎还有苏轼?”

    话说顾言来到北宋之后,竟是发现自己的记忆力一日好过一日。最令顾言欣喜的是,本已经模糊的第一世的记忆,如今也在慢慢苏醒。好歹当初学的是中文系啊,对于穿到古代,怎么说也得有些福利不是?

    之所以顾言有这样的想法,那是因为顾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初第一次写学年论文,顾言不知深浅,满怀对苏偶像的敬意,选的题材就是苏偶像相关的,题目交上去,被导师痛批了一顿。原因无他——苏偶像作为大文豪,写他的人实在太多,各种苏轼相关论文浩如烟海,一个刚接触论文的菜鸟,能写出什么水平来?但当时的顾言并不服气,而是找了很多的资料,硬是把苏轼的这篇论文写了出来。

    也多亏顾言那次的不服气,顾言现在彻底回想起来了,苏偶像参加了嘉佑二年的进士考试,写的作品就是那篇出名的《刑赏忠厚之至论》,而主考官是欧阳修。传说中苏轼的是第二,但是三甲里并没有苏轼,对此有两种说法,一是省试第二,一是录在第二等。毕竟苏轼的另一名篇《上梅直讲书》写的清楚:“执事与欧阳公实亲试之。诚不自意,获在第二。既而闻之,执事爱其文,以为有孟轲之风;而欧阳公亦以其能不为世俗之文也而取,是以在此。”不过顾言还是觉得苏偶像应该是省试第二。

    顾言打定了主意,要和苏轼去当个同年。这简直相当于高考泄题了有木有。这样的好机会,怎么能错过。

    无论如何,嘉佑二年的科举一定要拿下。顾言在心里默念道。

    这时,顾言忽然发觉下午的课程只怕快要开始了,又出门去了族学。坐到自己位置上,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墨已经干的差不多了,顾言又加了水,细细研磨起来。提起笔,想要再写写东西,却突然想起,上午那张草稿纸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顾言本不在意,等他下笔写下两个字后,突然醒悟,那上面还有顾言写的飞白体和王羲之的王体字。顾言左右看了一圈,想要再找一找,却是老先生又进来了。

    无法,顾言只得把这个事放在了一边。却没想到,这老先生今日却并未讲解论语,而是让诸生写一篇策论。关于题目,差点闪瞎顾言的眼。居然是“邦有道,邦无道。”

    这其中颇有深意啊……值得琢磨,结合上午讲的那段孟子,这老先生绝对是受刺激了,而且,这种高难度的随堂测验,而且还有些政治敏感,真的没问题么?顾言环顾了周围这一圈的十多岁的小孩子。不过两人又不熟,顾言也不知道,这先生具体是受了什么刺激,更不可能大喊一声“这题目不科学”云云。也就只得提笔写了起来。

    顾言首先想到的是《论语》宪问中的:“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这段话翻译成大白话来说,就是国家有道,要正言正行;国家无道,行为依然要正直,但说话要随和谨慎。”

    又闭目深思了一会,顾言开始动笔了,当然,写的是唐宋古文体,不是骈体。

    开篇依旧是论语,但却不是危言危行那篇。

    “昔孔子赞子鱼、伯玉曰:‘直哉史鱼!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顾言写下第一句,笔尖一顿,继续写道:“是故君子,托于魏阙之上,则危言危行以利社稷,存于江湖之中,亦自砥砺品行,未敢有所懈怠也。”顾言自然不敢就那句“‘邦有道’,‘邦无道’,去阐发议论。虽然这个时期政治气氛还算开明,但你若是说如今邦有道,则失于谄媚,文章难有气节,而说邦无道……你这是找茬呢,还是找死呢?不过若不是有这样较开明的政治氛围,这先生也肯定是不敢这样出题的。顾言心下又是一阵感慨。不过,马屁还是要稍微拍一下的,况且仁宗也的确是个好皇帝。于是顾言在‘未敢有所懈怠也。’后面又接了一句“况今之时乎?”

    马屁小小的拍上一下也就够了,现在主题已经定下,只待议论的东风了。顾言旁征博引,时不时插上几句议论。竟是越写越顺手。等到顾言从酣畅淋漓的写到最后一段,却已经发现,这是他写的第三张纸了。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更惊悚的是顾言抬起头来一看——正对着先生的那副老脸。

    这先生居然在旁边一直看着,这都看了多久了?发现了这股目光之后,顾言颇有些不自在,提起笔的手,半天没落下去。

    “文章尚可,继续。”却听到老先生捻着胡须说道。

    顾言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是曰,危言危行,虽不避君威可矣,魏文贞公之事亦处于此乎?”写完这一句,顾言悚然而惊,本打算不涉及政治,直接全文谈道德的,怎么写着写着有些歪楼了?而且以目前自己的状况,写得也有些老气横秋了。只得又补上一句:“况吾等后学末进之徒乎?”本来,顾言还可以写上一段自己的亲身经历,联系实际,让文章更充实的。就像王勃《滕王阁序》那“勃,三尺微命,一介书生。”那一段一样。但终究没了那个心情。于是放下笔,死活不写了。

    “写完了?”

    “是,写完了。”

第五章 定计执笔试新文(二)() 
听到顾言的回答,先生伸手拿过了那篇文章,端详了一下,“不错,书文皆是大有进益。”又看了一下还在抓耳挠腮的各位学子说道:“你既是已经写完,今日又无他事,你便先回去吧。你如今虽有进益,但切勿自骄,须记得,读书当以潜心为要。”

    顾言晕乎乎的收拾了东西,出了门,殊不知,教顾言的那老先生心里也正晕乎得紧。就好比一个老师看到前几天班里成绩还是最差的那个同学,忽然一下子考了个全校第一。那感觉,一般人还说不清楚。更何况顾言的那字……

    一开始,也是出于好奇,刚刚说完题目,没有多久就发现顾言已经动笔了,心中有些奇怪,就走到他身边看一看,居然看到了这样的一篇文章。虽然也的是古文而非骈体,但这文章也算的上是文从字顺了,更难得的是其中运用的典故信手拈来,还颇切题意。自己在旁边看着,也不像是请人代笔,最难得的是下笔一气呵成。十四岁写出这样的文章,虽然不能说是天才,但也能勉强称得上‘天资过人’四个字了,只是不过几天时间,变化怎么突然这么大,这么快。老先生百思不得其解。

    顾言慢慢地往回走,路上却碰上了红药。

    “这个时候……不是应当要上课吗?怎么这么早?”红药心里起疑,“难不成是被先生给赶出来了?”想到此处,恐顾言见到她不好意思,却是装作没有见到他,低着头,越发的加快了脚步,却不料顾言叫住了他。

    “您有什么吩咐吗?”红药有写惊讶。

    “能否帮我找几根鹅毛,和一些针线。”顾言说的很客气。

    红药更是诧异,“少爷,难道是衣服破了不成?奴给您补补便是,不劳您亲自动手。”只是鹅毛又是做什么的?

    “不是。”顾言笑道,“这些倒是别有它用,怎么样,晚饭的时候,能够送过来吗?”

    红药微一迟疑,也就答应下来,这些也不过是小事罢了,针线她房里就有,鹅毛也不是没稀罕的东西。同样,她也很好奇,顾言拿鹅毛和针线有什么用。

    到了晚饭时分。

    顾言草草吃过了依旧是蔬菜豆腐的晚饭。鹅毛并针线都已经准备好了,顾言把裁好的纸摞在一起,用针线缝了起来。红药也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原来不过是用针线把纸给缝了起来罢了,倒也算不得什么。却又见顾言拿起剪子对着鹅毛剪了一剪,就直接再纸上写起字来。

    红药没曾上过学,但也稍微认得几个字,看到这样的新写法,倒是觉得很有些趣味。

    “少爷,这鹅毛居然也能写字?”

    “那当然。”顾言笑道,又随手扯过一张纸,便用鹅毛写下了‘红药’两个繁体字。“这你可认得?”用鹅毛写字多有不便,顾言的字也不怎么好看,不过看着也算明白。

    “自然认得。”红药笑道。

    顾言笑了笑,又顺手在红药两字前后分别又加了几个字,却是姜夔的《扬州慢》中的最后一句: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抬头一看,却见红药美目放光:“这一句写得真好,莫不是如今流行的长短句么?这是少爷您写的?全文是什么?”顾言被这目光看得有些发麻,才突然想起姜夔是南宋词人,如今,更是还没有出生。

    顾言语塞,心中对还没出生的姜夔道了声抱歉,硬着头皮说道:“不错。”

    “那这个全文是什么?”红药问道,“我看着这一句,倒是比得上我前几日听到的柳三变的了。”

    没想到这红药平日看着沉静,没想到却是一个诗词迷。不过姜夔这一句的确写的好,不然也不会让顾言记忆深刻,随手就写了出来。只是这内容到底还是不能说,说了,那“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又做何解释?哪怕勉强扯上澶渊之盟一事,到底太过牵强。顾言只得说道:“这种东西,不过是灵感所至,妙手偶得,我便只想了这一句,其余的还未曾想好。”

    红药听了,也只得作罢。

    有了本事,连待遇都有所不同了。顾言看着铺好的被子,倒上的茶。笑着摇了摇头,这也不能说红药势力,毕竟以原主那个性子,红药说上几句话,都要用半懂不懂,死板僵硬的圣人言回上一句,红药又不是治学的老儒,自然没这个兴趣。顾言好说歹说打发走了热情热心了不少的红药。又坐回了桌前,开始用简陋的鹅毛笔写起东西来,写的,当然就是如今还存在顾言记忆中依稀的历史常识。为了保密,关键历史人物顾言还是用拼音写的。哪怕如今记起来不少往事,但还是早作准备为好。这次顾言可是打着长远的目的来的。最少也得在这北宋混上五十年不是?记忆总是有限的。

    唯一让顾言头痛的是,自己不是专门研究北宋史的人。像这些过几年就变一次的年号,到底是个什么顺序,顾言几乎完全不懂。谁吃饱了撑着去记那些玩意啊。不过幸好顾言还记得宋仁宗好像在位有四十一年左右,而嘉佑这个年号比较出名……是六年还是八年来着?而根据记忆,现在宋仁宗已经在位了三十二年。

    顾言算了一算,越算越是心惊。如果宋仁宗真的在位四十一年,而且嘉佑这个年号用上八年的话,岂不是……明年就是嘉佑元年?就算不是明年,想必也是很近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出现在顾言心头。

    知道嘉佑年就近在眼前,顾言是真拿出了当年高考的发奋劲,几乎是卷不离手。就连去上课的途中也一直记忆着经史子集。而令顾言稍微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记忆中看顾言颇不顺眼的顾谏虽然依旧用令人不爽的目光看着自己,却是再没主动挑衅过顾言。而顾言如今正忙着准备科举,对此等情况自是求之不得。

第六章 一曲高歌鹧鸪天(一)() 
如今顾言的侧重点在于东晋之后的文章、诗词、经义,和一些古书。不得不说印刷术的发展真的可以说很是方便,像东晋那个时候,除了世家大族藏书颇多之外,其他的寒门士子想要博览群书,难度还真有些大。

    不过顾言这几天又重新看了一遍重要的典籍,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如今看来,经典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重点还是要磨练自己的文章策论。想通了这一点,顾言也就安下了心,没有那么急躁了。

    顾言慢慢踱进学堂,今天要是还有小朋友在耳边聒噪,自己也免不得以大欺小的说上几句了。谁知走进学堂,却见到里面空空如也——哦,还有一个人。不由觉得有些奇怪。这个人顾言也认识,是顾家的远亲,是过来附学的。姓张,叫张玉成。关系嘛……倒是一般,其实说一般也算不上,在顾言的映像里,这两人也没怎么说过话。

    顾言走上前去,“这个……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人”

    张玉成停下笔,抬起头来,似乎有些惊讶顾言会和他说话,“昨日先生不是说过近几日不上课么?”

    “有这事?”顾言纳闷道,这几日顾言一直在看书,还真没留心老师说了些什么。想了想,又发问道:“那张兄可否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

    张玉成诧异道:“这你都不知道?前几日就在传,新的知州大人要到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先生似乎与知州大人也曾有过一丝交情。”

    顾言一听,顿时失去了兴趣,不过是新上任个知州而已,这张玉成居然一脸敬仰,未免也太夸张了吧。又草草应付了几句“久仰知州大人之名”“想不到先生是知州大人旧识。”之类的客套话,顾言托事离开了,说到最后,竟是连那位知州大人姓什么,顾言都不知道。

    知州是什么人,关我什么事?顾言摇摇头,很快就把那个什么知州上任的时给抛到了脑后,哪怕顾言的大伯是通判,可是这些天来顾言连他面都没见到一个,可见是多不受待见,如今顾言简直就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试问一个普通人,听到要换新市长了是个什么反应?顾言乐得又得了几天清闲,施施然的回去了。

    很有些嫌弃地又吃了一顿萝卜和豆腐。顾言靠在椅子上。近几日都不用去上课了,顾言顿觉神清气爽,不过书,还是要读的。顾言瞟了一眼窗外,本是深秋天气,难得出了点太阳。阳光照在身上,有一种暖暖的感觉,顾言想了想,拿起一本书就出门了。

    顾言当初在读中学的时候,就在某本不知名的书上看到有个什么人说在空旷的地方读书、大声朗读有助于提升记忆力。如今虽然不记得那是本什么书,作者是个什么人,但是这两点传说可以提升记忆力的学习方法,顾言倒是记得十分清楚——不仅记得清楚,他还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

    顾言提着书,来到了一小片花圃里,这个地方里学堂不算很远,平日看起来没什么人,也算清净,难得的是花园一侧摆着一块长一米有余,高约摸半米的石头,石头顶部平坦,中间刻着两个篆字“清净”。更难得的是时候有一颗树,正好遮了小半片石头。如此风水宝地,顾言岂能不瞄上它。今天也确是“清净”。顾言笑了笑,见左右无人,将手中的书往石头上一放。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随意拂去了尘土,往石头上一躺。“不错,还挺舒服。”顾言又稍微挪动了一下,正好让那一小片树荫挡住头。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暖和的感觉,又有树荫挡着,不会太刺眼睛。实乃读书睡觉的好去处啊。顾言再次为自己的眼光感到骄傲。

    顾言随意翻开手上的书,瞟了一眼开头,就大声的背诵起来:“圣王在上,分义行乎下,则士大夫无**之行,百吏官人无怠慢之事,众庶百姓无奸怪之俗,无盗贼之罪,莫敢犯上之大禁,天下晓然皆知夫盗窃之不可以为富也,皆知夫贼害之不可以为寿也,皆知夫犯上之禁不可以为安也。由其道则人得其所好焉,不由其道则必遇其所恶焉。是故刑罚綦省而威行如流,世晓然皆知夫为奸则虽隐窜逃亡之由不足以免也,故莫不服罪而请。书云:“凡人自得罪。此之谓也。”却是顾言算不上很熟悉的《荀子》一书。

    顾言优哉游哉的把《荀子》君子篇背完。期间虽然有停顿,但也还是背完了。顾言手拿着书,躺在石头上又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啪的一声把书合上,再次打开,入目的却是这样一句:“请成相:世之殃,愚闇愚闇堕贤良!人主无贤,如瞽无相,何伥伥!”正是《荀子》中的《成相》篇。成相是先秦的说唱艺术。《成相》一篇,题材也就接近民谣,或者说它就是一首民谣。顾言一下子来了些兴趣。

    顾言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和微风,把书往头上一盖。开口背到:“请成相:世之殃,愚闇愚闇堕贤良!人主无贤,如瞽无相,何伥伥!请布基,慎圣人,愚而自专事不治。主忌苟胜,群臣莫谏,必逢灾。论臣过,反其施,尊主安国尚贤义。拒谏饰非,愚而上同,国必祸。曷谓“罢”?国多私,比周还主党与施。远贤近谗,忠臣蔽塞主埶移。曷谓“贤”?明君臣,上能尊主下爱民。主诚听之,天下为一海内宾。主之孽,谗人达,贤能遁逃国乃蹙。愚以重愚,闇以重闇,成为桀。世之灾,妒贤能,飞廉知政任恶来。”这成相一片压着韵,背起来朗朗上口。顾言放在石头上的手也开始忍不住打起节拍来。很有几分唱大戏的感觉。

    “……言有节,稽其实,信诞以分赏刑必。下不欺上,皆以情言,明若日。上通利,隐远至,观法不法见不视。耳目既显,吏敬法令莫敢恣。君教出,行有律,吏谨将之无铍滑。下不私请,各以宜,舍巧拙。臣谨修,君制变,公察善思论不乱。以治天下,后世法之成律贯。”《成相》一篇背完,顾言心情大好,也不急着将书打开对对是否背得有疏漏。而是感觉自己心头颇为舒畅,想要长啸一声。但顾言还不想在自己的‘呆子’头衔上加上‘有狂疾’三个大字,也就换了种发泄的方法

    只见他高唱道:“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懒慢带疏狂。曾批给露支风敕,累奏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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