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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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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却也不说话了。等着顾言的反应。

    顾言无奈,将手中的文稿递了过去。“既是不碰巧,便有劳这位大哥传递了。我便下次再来拜访。”入了冬,这天气越来越冷了,顾言可不想在这里喝西北风。顿了一顿,顾言又补充道:“我是常州顾言顾遇之,还望大哥转达一声。”

    “常州顾遇之?”这看门人却是一惊,这个名字却是熟悉的很,前段时间欧阳大人回来,不是特意嘱咐过的那位常州顾遇之么?说是一旦顾遇之前来,便是立即请进去的。然而今天会客,却也吩咐过,若是有人行卷,不必去打扰他,将东西放到偏厅就行。一时竟是有些拿不准。见顾言转身要走,不由叫道:“郎君稍等,待我像大人通报一声。”

    顾言停住脚步,点了点头,心里大约也知道是由于自己的名声的原因。见那人匆忙忙的进了门去,那几位士子都露出了不善的眼光。这就好像你去一家久负盛名的店里吃饭,人多的很,正排着队呢,忽然一个家伙走到最前面,伙计却说道:“原来是您啊,马上给您上菜一样。”被插队了,心情自然是大大的不爽。这几人隔得又较远,没听到顾言自报家门。年纪又不过二三十岁,正是很有些意气的时候。这不满就表现在脸上了。只是顾忌着斯文,未曾发作罢了。

    屋里欧阳修正在和三个人说着话。正谈话间,欧阳修无意间却见得一人在门口犹犹豫豫,不由皱了眉头:“你进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门外有人求见……”

    “不是说了将文章放到一边,请他们来日登门么。”欧阳修因有客在,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遂开口打断道。见这人依旧没有动身折返,欧阳修也猜到了些,“来的人是哪位?”

    “是那位常州的顾遇之。”

    “什么?顾遇之!”欧阳修蘧然起身,差点带翻了杯盖。座中几人也俱是惊讶之色。顾遇之到了汴京,一直深入简出,世人只知道他已经到了汴京,却不曾见过其人,他的《四书集注》欧阳修也是花了时间花了心思读的。知道这书出自一个未弱冠的少年之手,也曾经当众几次赞叹过,听说顾遇之取得了州试第一,前来参加省试,欧阳修还特意吩咐了人,若是顾遇之到访,便直接请进去。然而顾遇之却是一直没什么音讯,欧阳修的心思也就慢慢淡了,以为顾遇之少年意气,不会和别人一样行卷。而如今却忽然听得顾遇之来了,又怎么不让他惊讶。

    “快快去将人请来!”欧阳修接过门房手上的文章,连声说道。在这古代,立言著说本就是一件大事,顾言年纪又小,写出的书却是非同凡响,声名之盛,便是与如今享誉文坛的欧阳修也差不得哪去。欧阳修本身便是喜欢提携后进,见得顾言上门,更是欢喜。接顾言的人已经急匆匆的去了,却尤嫌不够,提步便打算出门迎接。却听到身后声音说道:“欧阳公既有贵客前来,我等便先行告退了。”欧阳修脚步一顿,发觉方才的举动实在是怠慢了客人。便带着几分歉意的笑了笑,说道:“几位安坐。你们和顾遇之一样俱是当世俊杰,如今能借我这一陋居得以一见也是好的。”

    这几人谦让了几句,却到底没有离开。这写了《四书》的顾遇之究竟是何模样,他们也是好奇得很。

    这一边,这报信的人急匆匆的赶到门口,见顾遇之依旧站在原地,不由心里松了口气,欧阳相公对顾遇之的重视他已经看到了,若是人走了,可了不得!

第四十三章 一门父子三词客(一)() 
那守门人见了顾言,连忙迎上去说道:“小相公跟我来,欧阳大人在里面候着呢。”

    顾言微一抱拳:“有劳了。”

    “不敢当,不敢当。本是小人分内之事。”这人说着不敢当,眼里的笑意却是真切了一分。

    两人正要进门,后面等着的一个年轻士子却是上前冲着道:“这是怎生回事?我与几位仁兄等候多时了,你推脱欧阳公不得闲,缘何这人以来,欧阳公便得空了?岂不是你这小人捣鬼?”

    被骂作小人,这门房也有些生气了,笑容也淡了下来,顾忌身份,却是不好发作。只是不咸不淡的说道:“这是常州的顾公子,欧阳大人早就有过吩咐的。”又担心让欧阳修久等,显得自己办事不利,便不再理那人,只向顾言道:“顾公子,这边请。”顾言扫了那几名士子一眼,却发现其中一个身高中等,面白无须的不认识的白衣士子向他笑着抱了抱拳。顾言微微一怔,旋即笑着微微点了点头,权为还礼。也不及多想,便向里面走去。

    “当真气煞我也!”那位出言的士子却依旧有些愤愤不平。却见那个白衣士子走上前来,笑道:“诸位可是还要在这儿候着么?我尚有些事,便先走了。”

    旁边一位士子却是一把扯住了他,“吕兄怎的这么早便走了?”

    吕姓士子笑道:“方才进去的那少年是常州人士,又是姓顾,能得到欧阳公的青眼,想必就是如今声名鹊起的顾遇之了。方才欧阳公会见的,也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士子罢了,如今得了顾遇之,想必是一时半会不会得闲了。”

    “那人是顾遇之?”却是刚刚上前喝问的那人听了这句,不由反问道,“不是说顾遇之淡薄名利,不屑于行卷之事吗?”

    吕姓士子笑容不变,“既是今日得见,想便那些也不过是坊间传言罢了。”说完,心里却是暗自为这人的天真暗自冷笑了两声,这么年轻便主动来参加科举,无欲无求、淡薄名利的话岂会如此?不免又想到了别处去了:“这顾言到底是年少,若是我有此才……挟天下之名等待官家征召,又何愁大事不成?岂须参加科举?一旦不中,却是挂上了冒进轻浮的名头。”想到此处,对于名满天下的顾言也是多了一两分轻视。想虽是这么想,这人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几位,我便先走一步了。”说完,便离开了。

    见这人离开,剩下的几个人便也犹豫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另外两人便也告辞离开了。只剩下那个上前理论的人。那人站在原地又等了两刻钟时间,终是暗骂了一声,自顾自的走了。

    顾言走了一段,却是见到一个穿着常服的文士迎了上来,看着年龄、衣着与架势,想必就是欧阳修了。见声名赫赫的欧阳修出门迎接,顾言不由也觉得很有些荣幸和激动。

    “这位想必就是顾遇之了?果真是年少俊彦。我已是慕名已久了!”欧阳修大笑道。

    “当不得欧阳公盛赞,言年少无知,尚有许多不足之处。”顾言躬身一礼。

    见顾言年纪轻轻,面如冠玉,看上去温文尔雅不骄不躁,行事间颇有章法,欧阳修也不由暗自点头,到底是这样的人物才能写出那惊世之作来。连忙赶上前去,扶起了顾言

    两人相携着入了门。顾言眼尖,很快便发现了房中另有三人,仔细一想,便知道这是欧阳修的客人,只是不知道是那几位。顾言不由得暗自琢磨起来。

    见得欧阳修并顾言两人进来,三人都站起了身来。欧阳修笑着对那三位介绍道:“这便是那位写了《四书集注》常州顾遇之了。

    说完,又笑着向顾言介绍到:“这三位是眉山的苏洵苏明允和他的两位佳儿,苏轼苏子瞻、苏辙苏子由。”苏洵父子三人如今依旧声名不显,欧阳修担心顾言轻视,遂又补充道:“苏明允的文章写得极好,可与贾长沙媲美。两位郎君亦是当时俊彦,也是要参加本次省试的。想必与遇之颇为投契。”

    这一边,顾言却是愣住了。他早就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见到苏轼他们,却没想到在欧阳修的府上遇上了。一时间竟是措手不及。重生两世,见到的名人不少。顾言早已经习惯淡然处之,只是顾言在现代,就颇喜欢苏轼的诗词文章,常常叹息痛恨自己不能见上一面。如今终于见到了活人,不由也有几分难以自控。不过见面归见面,顾言喜欢的苏轼的那些诗文,如今基本上还没出来呢。顾言总不能冲上去说:“苏兄,你那‘大江东去。’写的极好之类的话。”

    顾言愣神也不过是一瞬罢了,回过神来,顾言强压住心中的激动,抱拳笑道:“遇之年少,却是请几位多多指教了。”

    顾言的谦逊有礼极大的获得了众人的好感。苏洵作为苏轼苏辙的父亲,自然当仁不让的成了发言人。顾言名声在那里,他自然不敢托大,只当顾言是谦逊之语:“《四书集注》一出,天下何人不知顾遇之的名字?久闻其名,今日得以一见,幸甚幸甚。”

    顾言不免又谦逊几句。到了屋内,分宾主坐下,欧阳修有心要介绍顾言和苏氏父子认识,取了苏洵的文章给顾言,顾言一看题目,便乐了。这不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六国论》吗?当年顾言可是背过这一篇的。然而,顾言却不能表现出看过的样子,甚至不能看的太快,以免让人觉得没有仔细看,觉得不尊重对方。顾言在心中默默将这篇不算太长的文章读了一遍,才放下手中的文章。

    当顾言在看《六国论》的时候,欧阳修也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顾言的文章,仔细看了起来。欧阳修一看,这些文章全是古文,并没有流行的太学体那种险怪奇涩、佶屈聱牙的那样的毛病,不由点点头,心中又有了几分高兴。仔细看顾言的文章,也是说理透彻、用典详实。不由大喜复兴古文后继有人。

第四十四章 一门父子三词客(二)() 
顾言自然不知道欧阳修的想法如何,他看到座中的人都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评价,只得轻咳了一声。“的确是好文章,切中时弊,虽是贾长沙的《过秦论》也不能过了。

    说是《六国论》切中时弊,却是一点也没说错。它的重点也不过是:“弊在赂秦。”四个字而已。如今宋朝向辽国和西夏提供岁币,凡是有识之士,对于岁币之类都是深恶痛绝的。苏洵不过是将当今的事假托六国之事说出来罢了。

    苏洵本就比较严肃,听到顾言的夸赞,心里虽然颇为受用,但面子上自然还是得谦逊几句。而一边的欧阳修却恍了一下神。

    对于大宋向辽国和西夏提供货币的事,欧阳修自然是不认同的。不然也不会十分欣赏这篇文章,更不会给顾言看。只是想起岁币这样的糟心事,身在朝堂的欧阳修不由得又想起大宋与辽国、西夏的军事实力来。一想到军事方面,欧阳修的脑海里又不免跳出一个人名来——狄青。对于狄青,欧阳修心里还是颇为复杂的,前不久自己刚刚上书了官家,阐明了利弊,狄青如今下放到陈州,到也有自己的一大部分原因。欧阳修心里对狄青未尝没有些赞叹,只是官家年岁已高,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狄青声望极高,圣上早就有了疑心。更何况,一介武夫怎么能入主中枢呢!出知陈州也是件好事。欧阳修这样想到,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官家怎么可能消除疑心?陈州和京师极近,也不过是个就近监视的意思罢了。要是这时候主动辞去一切官职,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如今这个情况,大约不出几年,狄青就得熬死了。活着的狄青实在威胁太大。欧阳修略微感慨了一下,也就将这事放下不提。将心思转向顾言他们的谈话上来了。

    谈话倒是没有过多的涉及到政治,毕竟古代信息传播不怎么发达迅速,加之一些朝堂的事并没有流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来。主要聊的倒是以文学居多。

    欧阳修就不用提了,他个人十分崇尚韩愈,推崇古文,想向韩愈一样重振文风。苏洵是个写古文的好手,教给他儿子的也多是以古文为主。而顾言一是有心投其所好,二是他本身也不喜欢难懂晦涩的文体。其间苏轼、苏辙不时也插上几句自己的观点。竟是聊得宾主尽欢。

    欧阳修很热情的邀请了他们一起吃饭喝酒,又用自己的名帖去请了歌姬唱曲。直到天色已经变暗,顾言才告辞离开。

    看着发暗的夜色,顾言不由心下琢磨,也不知那些人还在那里等着没?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好笑起来。今天见到了许多名人,更是得以见到了苏偶像。顾言心情很是不错,唯一可惜的是不能表现的过分热情。而且苏轼可能是由于父亲在场的原因,也表现的比较低调。不过顾言既是有心结交,自然去问了苏家父子如今的住处。又邀了来日一起喝酒,顾言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到了第二日,顾言和苏轼两兄弟相约了在清风楼喝酒。清风楼却是好认,在汴京也是个出名的地方。这楼的构造极是宽敞通风,在夏季更是喝酒消暑的好去处。里面的各色冰糖凉水更是有名的很。只是如今已经入了冬。清风楼的生意自然就萧条了不少,若是在夏季,可是一座难求的。

    为了让秋冬时节生意好一点,清风楼也算是费尽心思。通风凉快的大窗子用厚厚的毛毡子遮了,室内倒也算暖和。顾言和苏轼苏辙两兄弟坐了下来,要了两三样果子和酒。坐着就聊了起来。

    酒被烫的热热的。一口下去,顾言舒了口气,倒是觉得暖和了不少。

    “哈哈,看到你这样子,倒不像是名满天下的顾遇之啊。”苏轼笑道。

    顾言不由的也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开玩笑道:“不知苏兄认为顾遇之是什么样子,难不成是有两个脑袋四只手吗?”

    “叫我子瞻就是了,也不过比你年长了几岁,不过论起学问来,你却是比我高多了。”苏轼摆摆手说道。

    听苏轼这么说,顾言心里却是很有几分心虚,连忙岔开话题道:“两位叫我遇之就行。对了,我都还不知道,天下究竟是如何说我顾遇之的呢。”

    “遇之先前说的,却可以说是‘虽不中,亦不远矣’了!”苏辙笑道,“虽然没有两个脑袋那么夸张,倒是说你是仙童下凡,星宿转生之类的话倒是不少。”

    “还有这事?”顾言也吃了一惊。

    “不过是坊间流言罢了。”苏轼笑道,“但我却是好奇得很,遇之初降之日,是否真有满天祥云?”

    顾言苦笑道,“不过是坊间流言罢了。”却是用了刚刚苏轼说过的话。三人一时都笑了。又都喝了些酒。酒意上来,却也少了几分拘谨。

    “遇之那首洞仙歌写得极好。可以当得上‘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了。只是第一句,却是似曾相识。”

    这首临江仙本身就是你的作品。真说起来,这倒是和自夸也差不多了。顾言心里想着,却是笑道:“子瞻慧眼,这第一句是正是前人诗句。”

    却是听得苏轼大笑,看向苏辙道:“子由啊子由,这回可是你错了吧,还不赶紧罚酒三杯!”

    又看向顾言,笑道:“遇之莫怪,这是我们兄弟以前打的一个赌,争得便是这一句。我道是这一句出自前人,子由说这一句是遇之所作,如今得了巧,正好可问你本人了!”又补充道:“不过遇之这词,浑然一体,倒也无怪子由猜错了。后面所作的句子,却是将第一句原本的轻浮之气洗了个干净,倒真是变得‘冰肌玉骨’来了。”

    另一边,苏辙将杯中的酒喝尽了。笑道:“罢了,早就不该和你打赌。诗词方面还是比不上你。”

    “这可不算诗词方面的问题,你得说是‘博学’。”苏轼笑道,“你比不上我,这儿不是有比得上我的人么?”

    说完,又看向顾言:“前些日子,我刚好把遇之的《四书》看完。遇之有如此大才。何不等官家特召呢?想必以遇之的才学,博学鸿词科是绰绰有余的。”

第四十五章 客从远方为何来(一)() 
顾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道:“但能和天下英杰一会也是幸事不是吗?”

    《四书集注》的威力顾言自己是知道的。但是他脑海里关于经义的书也就勉强记得这么一点。在现代,向顾言这样的业余的人,也不过是没事翻一翻那种古文原文加现代文翻译的书罢了。一旦由于某些原因,皇帝没有立即征召,那他岂不是力压现在还可能没出现的方仲永,成为古代天才变为平庸的第一人?就算用脑海里的诗词维持自己的名气,但这被征召,主动权却是不在顾言手里的。不得不说,顾言在这一点上,的确是有些心急了。毕竟是刚刚经过死亡不久,连感冒都会害死人的古代,谁知道这一次他能活多久?当然,选择来参加这次科举的一个重要原因还是因为顾言知道这次考试的题目,以及自己有了不错的文学基础。

    苏轼见顾言并没有具体回答,也不太在意,毕竟人都是各有各的想法,而他也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举杯笑道:“遇之志向远大。”

    顾言苦笑自嘲道:“这说的却是‘处则为远志,出则为小草。’了。”

    这话本来是《世说新语》里郝隆嘲讽谢安的话,顾言用这一句自嘲,不由让苏轼苏辙两人俱是莞尔。苏轼甚至还笑着接上了下一句:“此通乃不恶,亦极有会。”这个巧妙的接句,更是座中的气氛更加欢乐了起来。

    三人接下来却是聊了些闲话,说了些家乡的趣事和一路上京来的一些见闻,却是颇为投契。酒精是个增加感情的好东西,等到分别的时候,三人的关系已经是颇为熟稔了。

    不过古代的省试就像是现代的高考,考试当头,大部分的考生还是很是重视的,到省试出结果之前,也没有很多时间和心情去四处交友饮宴。哪怕是经史再熟,也是总想着再多一刻钟来看看书的。说不得考试的时候就有那一句、哪一篇典故能用的上。

    到了三月份,正是科考前夕,在街头巷尾却有另一个消息压过了即将举行的嘉佑二年的省试。——判陈州、护国节度使、同平章事狄青死于任上。

    顾言正好站在街上,听着几个行人在聊起狄青。顾言心里也说不清楚是何滋味,倒是觉得颇为悲哀,一个武将最终因猜忌而死,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悲呢?而顾言哪怕是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果,却是无能为力。顾言握紧了拳头,站了一会儿,最终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叹了口气。却听到不远处同时有个叹气声。顾言不由得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似乎也觉得奇怪,正好抬头看向顾言,两人目光相接,而后便是相互点头示意了一下,便错开了。

    那人穿着与顾言相仿,约摸二十七八岁左右,穿的像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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