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木槿和她是两码子事,木槿是萧奕澈的人。
碧螺是丞相府的人,被太太派了来萧奕澈院子里而已。
平日生活几乎是青竹和木槿打理。萧奕澈在的时候凌向月还顺带着享受和他一样的待遇。
萧奕澈这几日不在,这些丫鬟就造反了!
凌向月带着困惑的表情走过去:“你说你是一等丫鬟?”
碧螺昂了昂下巴,骄傲的哼一声:“一为茶,二为花,其他的都是随便取,凌姨娘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凌向月伸手拦住暴跳如雷的青竹继续说道:“你们谁去无所谓,但是以后我的话你们一定要执行,懂吗?”
碧螺朝门外看了看,心底冷哼,不就希望自己在违背她的时候说一些狂妄的话被恰好回来的大人听见吗?
可惜她要失望了,大人这会正在和司直大人对持,没那么快回菊慧堂。
“可惜,姨娘没资格。”
她肯定的说道,毫不妥协。
如果主子欣赏,一等丫鬟的地位有时候比没有背景的妾室还高。
大人一向没有女人,她千方百计的想引起他的注意,就是想成个通房丫鬟。
结果他压根看不见她们这些眼巴巴望着他的丫鬟。
还从老家带来这么一个女人,还是跟贱籍没区别的商籍出身。
四公子萧白年纪最小,听说都有丫鬟跟他行了互通之事。
三公子萧燚更别说了,他房里有点姿色的丫鬟都被他上了。
还有其他院子的,几乎都成了他戏弄的对象。
就是一辈子做个一等丫鬟,又有什么用。
青竹受不了,嘴发炮竹一般:“嘿?你还拿乔上了你,在哪儿说哪儿的话,你现在就是丫鬟,别提什么一等二等,主子叫你去拿点糕点来就快去拿。别磨叽!快去!”
碧螺瞬间变色,厉声道:“你算什么?凭什么对我们大吼大叫!你家主子都没资格你算什么东……哎哟!”
那个西字还没说完,一边脸就被青竹掴了个耳光,啪的一声声音很清脆。
屋里的丫鬟顿时傻眼。
她们还没见过胆子这么长的丫头。
敢掴她们一等丫鬟的耳光?这是疯了吧?
青竹也有些后悔,不过这些小蹄子不好好收拾一番还以为她们好欺负。
凌向月佩服的看着青竹,说了声:“快去洗个手,脏死了。”
她早就想掴她耳光了,只是她这人做事比较委婉。
碧螺脸色难看之极,青竹那一巴掌用的力气十足,脸颊火辣辣的立马就红了起来。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她长得一双细长上挑的桃花眼,虽然不大,但胜在长。
脸上施了薄薄的一层珠光粉,唇点一朱红,瓜子脸。看起来女人味十足。
在用惯了精致极品上等妆用的凌向月眼里,她施的胭脂实不算太好,有些劣质。
此时生起气来,粉都在往下掉:“青竹!你给我记好了!这一巴掌我迟早会双倍还回来!你将你的脸养好了!”
心里也的确是担心在这里和青竹打起来会闹到大公子那里去,所以碧螺狠狠地发了话以后趾高气扬的跨了门槛扬长而去。
好似她才是那个甩耳光的人。
厅堂内的丫鬟再不敢噤声。默默的办完事退了下去。
徒留下凌向月和青竹面面相觑。
灶房外碰到送早点的月季,碧螺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抢了月季手里的篮子发泄似的摔在了地上,一脚一个踩得稀巴烂。
“贱人!贱人!贱人!”
月季吓得花容失色,脸色苍白的将不受控制的碧螺抱住。
“姐姐。这可是给凌夫人的早点,你毁在这个地方,叫别人告了去,自找麻烦啊!”
“凌夫人?她压根不是夫人!她只是侍妾而已!配的上夫人这个称呼吗?”
碧螺叫嚣道。眼圈发红。
太太将她派到大公子院子里,原是想让她成为通房丫鬟的。
大公子现在眼睛里整日就那侍妾一人,这凌向月是做梦都要笑醒了吧?
现在连她丫鬟都骑在她头上来了!
敢掌她耳光?回头她一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月季知道碧螺跟太太有点关系。也不担心,只是这早点是她拿着的,可牵连了她。
也顾不得理会碧螺了,忙忙的蹲下身收拾一地的狼藉。
“这要别人见了去,还以为我对凌夫人有意见了呢……哎,碧螺姐你怎么能摔月季拿的篮子?这不是害妹妹吗?”
嘴上碎碎念,地上还有些残渣。,用脚扫了扫,没办法了,先将早点送去,乘这会没人回头过来收拾。
碧螺已经恨恨地离开,月季只有小跑着又回灶房拿了些早点。
凌向月想缩回卧室躲着去,免得那位司直大人的人捉她到这里来了。
快中午的时候,萧奕澈才回来。
一回来就阴森森的盯着她瞧,浑身煞气。
凌向月想不会是以为她就是谋害他妻子的凶手吧?抑或是那会那个碧螺到他面前去告她状了?
心下也不怕,坦荡荡又坚持的说道:“妾身没有谋害过公主。”
萧奕澈看着她的时候心里头闪过了千万个念头,眼睛像含了冰渣,阴沉沉的有些恐怖。
凌向月怎么说都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
“妾身真没有,大人看妾身也没那个能力是不?”
解释了半天,好说歹说。
萧奕澈忍了很久还是忍住了一把将她掐死的冲动,口气不善的问道:“你认识封阳翌?”
“……”(未完待续。。)
ps: 抱歉抱歉,今天上传晚了
第101章 只属于我
“你认识封阳翌?”
猛然在萧奕澈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凌向月“咯噔”一下心脏好似被人重重的击了一拳。
明明她跟封阳翌什么关系也没有,可在他那目光下她好似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难不成……
那个司直大人……是封阳翌?
萧奕澈直直的盯着她。
凌向月不敢耽误时间,忙大大方方的承认:“哦,他啊,就同乡嘛。”
本来想说青梅竹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口就鬼使神差的撇清关系说成了同乡。
“关系很好?”
凌向月摆手摆得跟旋风似的:“一般一般,就一般的同乡,六七年没见了,上次偶然撞见的。”
她实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些,怕他个甚啊。
萧奕澈嘴角噙笑的将她扯过来,大掌磨蹭上她脸,耳边阴风阵阵:“那就好办了。”
这话让她局促不安,磕磕巴巴的问道:“什,什么好办了?”
他环抱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含笑连连:“他说他很想念你,让你出去见他一面,既然你说是关系一般的同乡,那我觉得没有必要相见,你认为呢?”
凌向月冒出一身冷汗。
那个杀千刀的!
她就知道恶劣的人始终恶劣,小时候就本性暴露,现在长大了即使变的人模狗样那也只是表象。
这才见了一次面就说出想念的话,还是当着萧奕澈的面,这不是陷她于不义吗?
还好萧奕澈没有多想,这话要叫外人听了去……她在丞相府也否想活了。
“妾身觉得完全没必要,跟他又不熟,不知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大人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不然就中了他的招了。”
萧奕澈低笑。
几乎是连拖带拽的将她拢在怀里朝内室大步走去。
“我怎么不会往心里去。夫人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很大度。”
凌向月想好好站起来走路,整个人被他挟住腰身,脚步凌乱的一路拖一路拽。
她心底隐隐害怕起来,呼吸都变得困难,好似要窒息了一般。
“他惹了我,我准备取了他性命。”
耳边的话如洪钟一般敲在她心上。
他说他要取了封阳翌的性命?那……
凌向月来不及多想,因为他们已经到了内室,耳边是他突然加重的呼吸。
萧奕澈按住她的肩头,她的背贴上了冰冷的圆桌,一阵战栗。
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已经开始褪她的底裤。
“去床上好不好?”她攀着他的肩膀,目露祈求。
“不好。”他压抑的说,随即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双手支在圆桌上,她的双肘撑着红木桌面,一手扶着另一只手的手腕,从身后与她紧密贴合。
酥痒的感觉在一个点汇集,随着他的动作,骤然向四肢百骸爆裂开来。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对于这样的人,我通常都是漠视,不过这次因为你……‘他凌乱的气息喷洒在她侧颈。
她承受不住沉重的撞击,双腿发软。几乎要滚到地上。
他站着,托起她的腰,把她的重量全部放在自己的臂膀上,一个用力。凶器完全没入。
……
她不知道她承受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
到最后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前前后后一个晌午都待在内室随他摆布。
在她神游恍惚间,血液奔流进他的脑间。他张口在她肩头狠狠咬下,并不尖利的牙齿没入她的筋肉。
鲜血的腥甜立即溢满他的口腔,他控制住想把那块柔嫩的皮肤咬下来的冲动,慢慢松开牙齿,连同自己,一起退出。
“啊……”她连嘶声尖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失去压迫在背上的力量,她放下酸麻的手臂,上身趴在圆桌上,转头看血肉模糊的润肩……
欲哭无泪。
冷静下来的萧奕澈,见她噙着泪,面无表情地盯着肩头的伤口久久未动,怜惜之心油然而生。
他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膝盖后侧,把她抱起,放到床上。
“你为什么咬我?”还咬得这么深,胸口上的疤痕才好,现在肩头又多一个。
“给你做个记号,以后你就是只属于我的东西。”
“……”
“那也不用咬这么狠啊,好疼的。”凌向月哭笑不得。
不行,她要咬回来。
乘他俯身舔舐伤口的瞬间她一口咬了过去。
可是她没他那么狠,下不了狠心,只嵌了牙齿进去她便咬不下去了。
他肩膀上只一个紫色的牙印。
萧奕澈揉了揉她头,满脸宠溺。
……
封阳翌看着手上那封书信,还是无法相信皇上要他捉拿的那名谋害公主的凶手叫凌向月。
会不会是重名?
如果月书真的嫁给了萧奕澈那个人渣为妾,他势必要将她抢回来!
月书,月书,你怎么能嫁给杀人王为妾?
“萧指挥这么快赶回来,怕就是担心皇帝派人先下手为强吧。”杨怜雪走到他身边,嘲讽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封阳翌收敛好情绪,杨怜雪说得好听点是皇上恩赐给他的妻子。
实际上还不是派个人控制他,好让他为皇上忠心的卖命。
反正他一人一身轻,贱命一条,走哪不是活。
“这事只有等皇上回来再做定夺,本官也奈他不得。”
杨怜雪眼里闪过鄙夷,双手环着胸:“这事你要办不好,恐皇上回来怪罪,别牵连了妾身才好。”
封阳翌冷冷的看她一眼:“不是说过了以后不准来我的书房吗?”
杨怜雪转身,朝门口的丫鬟喊道:“还不端进来。”
一名绿裳丫鬟端着碗参汤进来。
“这是妾身特意命人给相公炖的参汤,天气冷了,要多保重身体,妾身还等着……”
说到这。杨怜雪顿了顿,暧|昧不明的看着封阳翌。
封阳翌看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东西,只觉喉咙发腥,一股子恶心的味道波涛汹涌的在胃里翻滚。
他掩鼻侧身,挥了挥手:“拿走,本官闻不得这味道。”
杨怜雪在那碗参汤里加了点料,闻言气恼的跺了跺脚:“封阳翌,你是不是男人?”
封阳翌面红耳赤。
冷声命那名丫鬟退下。
“怜雪,你……”
杨怜雪哭起来,用手帕擦拭委屈的眼泪。
“成婚快一年了。你说我父母要是知道我们,我们还未圆房,会怎么想?”
杨怜雪扑过来贴上他:“相公,相公,你和我好了吧?好了吧?”
每到关键时刻,他总是不行,软趴趴的起不来。
杨怜雪摸着他俊俏的五官,这么俊得一个人,怎么会不行呢?
一定是身体哪里出了毛病。于是她给他炖汤喝。
封阳翌失神片刻,任她在他身上乱摸一通。
就是没感觉,他也觉得自己有病,是个性冷淡。
他起身推开她。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也控制不了。”
杨怜雪瘫在地上,失魂落魄,半晌自言自语的问道:“他们说你好龙阳。看来是真的了……”
封阳翌痛苦不堪,忍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
他手微微发抖,声音嘶哑:“别瞎说。”
只留了一个背影给她。那背影坚挺而孤傲。
杨怜雪失笑,他怎会孤傲,傲字与他压根不搭边。
寒门出身,左右赔笑,脸皮厚得可以跟城墙比,能傲在哪儿?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知晓他的秘密。
封阳翌,他压根就不行,他就不是男人,他是一个权贵的小倌!
做了婊子还立牌坊!
杨怜雪起身,恨恨的拍了拍身上的灰。
心底似有万千愁绪,却又理不清源头在哪儿。
……
凌向月在床上赖了一个时辰,起床的时候已经早过了午膳的时间。
真是,白日宣淫太懒惰,一天的时间就被她这么浪费过去了。
匆匆的又将自己收拾了起来。
走路有些打飘。
以后若每天都这样,她该怎么办?
也得有个节制吧?不然谁受得了。
她有气无力的出了厅堂,命人将青竹唤了过来。
那丫鬟此次听到她命令倒是跑得快了,不像以前一般爱理不理的。
凌向月也不甚在意,反正她基本能自给自足,不需要多余的丫鬟帮忙。
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青竹吊儿郎当的进了院子,看起来心情似乎很高昂,木槿也随后跟了进来。
“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凌向月没多少兴趣的随口问道。
她最主要的还是想了解司直大人的事。
“当然开心了!哈哈哈,皇上派来抓小姐的人撤了回去,你说能不开心吗?这下小命保住了。”
凌向月有些无语。
她转头看着笑吟吟的木槿:“木槿,你知道司直大人叫什么名字吗?”
虽然已经猜到,但她还是想确认一遍。
木槿没料到夫人问这个,笑了脸说:“司直大人嘛,官虽小,不过却很得皇上的信任,他姓封,名阳翌。”
凌向月失望,果真是他。
忙端了杯茶假意喝进,掩饰面上的波痕。
“倒是个清官。”她想起那日地上那一箱黄金,故意说道。
青竹大咧咧的坐下:“清官什么?现在哪个官敢说自己是清的?小姐你是活着吧?活着的就应该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清官了!”
……(未完待续。。)
第102章 人见人躲
木槿严肃道:“别这么说,叫别人听去了于你不利。”
青竹吐吐舌头。
凌向月用了午膳,坚决无视碧螺摆桌时瞪着她双眼喷火的表情。
早上赖床也就罢了,中午还赖!
凌向月挥手让这些丫鬟都退下去。
只剩木槿和青竹。
“大人和那个,封阳翌是不是关系不太好?”
酝酿了一顿饭的时间,凌向月终于忍不住问道。
萧奕澈说要取了他性命,这可不行,父亲生意场上需要封阳翌帮忙,父亲又那么喜欢他,死了多可惜。
忽略心中其他想法,凌向月静静的朝木槿看去。
木槿只当她是因为早上司直大人派了人来捉拿她所以才对封阳翌感兴趣。
细细的解释道:“和大人关系好的没几个,其他人,基本都关系不好。”
凌向月一噎。
心里诽谤,这可不是为官的正确做法,得罪人太多,迟早要遭殃。
“你们大人怎么脾气这么差?做大官的,应当与人圆滑。”
估计是有父亲给他撑腰,随时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看谁不顺眼就杀谁。
典型的没受过挫折还整一天没人理解我内心的二世祖德行。
按凌向月对这些世家子弟,尤其是大权在握的人的理解就是,吃饱了撑着,还不让别人吃。
她很荣幸也很悲观自己能成为他二十八年来第一个纳进家门的小妾,受到百十来个丫鬟的眼红。
名门闺秀有没有女子想嫁给他她不知道,但就从目前了解的信息看来,估计想嫁给他的是很少的。
因为大家都不想死。
也许别人会觉得她走了狗屎运,没错其实她自己也觉得走了狗屎运。
那就继续狗屎运吧,她故作轻松的想到,反正就是舍命陪狼子。
“大人脾气还好,是那些人自找苦吃。”木槿反驳。
凌向月看了眼她满脸的认真。笑了笑,你是他丫鬟当然向着他。
“先不谈他了,那个封阳翌,大人准备怎么处理你知道吗?”
还是问关键问题要紧。
木槿这下发现了,因为凌向月从来不关注别的男人的事,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她也很少关注。
此刻又是问人家姓名又是问人家关系的,她不起疑心才怪了。
“夫人难道,认识封大人吗?”她惊疑不定的问道。
青竹目不斜视,没插话。心里说道,何止认识,小时候还玩过家家呢。
凌向月没想到她这么敏感,呵呵了两声打哈哈:“当然认识,皇上身边的红人谁不认识,就是好奇这么一个会在官场上打交道的人怎么和大人闹僵了,大人说要取了他性命。”
她以轻松愉快的语气打开了取人性命这件事的话题。
木槿微怔,脱口问道:“大人给夫人这么说的吗?”
凌向月点了点头,希望她说大人可能只是开玩笑。
“看来封大人的确哪里惹到主子了。”
凌向月貌似认真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