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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踌躇间,一道意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三门,怎么这样对待本公主的客人?”
那名叫三门的领头一挥手,几名堵住凌向月的士兵撤了回来。
微微一躬身:“公主。”
凌向月转过身去,果见安惜妍在四名丫鬟的簇拥下神态闲适的走了过来。
别人丫鬟不让进,她自己倒是带了好几个。
凌向月朝她直直的望去,摸不清这安惜妍搞什么名堂。
自己不过是名小妾而已,就算是在她未婚夫的房里,她也不用这么劳师动众的关照自己。
瞬息间,凌向月已经望向了别处,安惜妍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似乎在等她开口质问。
凌向月只是将目光驻留了片刻,便对上那名头领,不咸不淡的说道:“公主现在出来,我可以走了吧?”
“这。。。。。。”那叫三门的头领看了看安惜妍。
凌向月说完后便已经折弯走了出去,没再理会他们。
安惜妍冷笑一声,眼神示意三门。
六名士兵又堵了上来,木槿抿着嘴,眼神带了冷意。
首先。她没有想到茶花会惜妍公主也在,其次,夫人加上她和青竹才两人,硬来铁定是不讨好。
“凌夫人,我念着你一个人在外无聊,这不出来陪你来了?谁知道你却不见人影,怎么这么早就离去了呢?”
安惜妍在四名丫鬟的拥护下身姿卓越的从旁走过来,站定在凌向月面前,蹙了柳眉神色责怪的看着她。
放佛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般。
凌向月忽地笑了,笑得明眸生辉:“向月不介意再陪公主走一着。如何?现在就出发?”
安惜妍嘴角上扬,既没说不,也没说行,只双眼眯起居高临下的瞅着她。
凌向月不甘示弱的回视。
在旁边立着的人捏了把冷汗。
凌向月晾她也不会自己打自己嘴巴的陪着她回古院。
果然,安惜妍眼中流动波痕,嘴角牵扯,轻轻的说道:“听说聆听轩来了位新的师傅,凌夫人可有兴趣?”
凌向月抿了抿唇,看着严肃的盯着她的几名士兵。如碧波清澈的眼神,洋溢一丝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没兴趣。”
安惜妍:“。。。。。。”
凌向月转身。几名士兵甚至都忍不下心去截住她,木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安惜妍。
木槿和青竹跟随左右。
“凌夫人。”
安惜妍的声音在后响起,带着一股子凌然:“怕是你没兴趣也不行。”
那几名士兵可算是回过神来,身子一动。又堵在了凌向月三人面前。
园林四周都有高墙阻挡,人群也不会朝这个方向过来。
所以此时偌大的入口就凌向月和安惜妍两拨人对持。
捱不过安惜妍的步步逼就,凌向月败下阵来。有意无意的对木槿吩咐道:“你先回府给大人交代一声,免得他回来没见着我着急。”
萧奕澈没见到她会不会着急她不知道,但是她这人比较多心,万一安惜妍起了歹意要斩草除根她且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所以不管如何,她都要木槿先回去。
看着安惜妍手下的几名干练士兵,真是让人眼红!
此时方觉她出来在这京城,太单薄,弱鸡一般,若有人加害,八成死得连渣都不剩。
希望萧奕澈看在她将自己奉献给了他的份上能关照关照她,莫要随便丢了性命!
安惜妍讽刺的看着她笑道:“凌夫人,在我这个正妻面前,说这些合适吗?莫说我夫君不会因你一个小妾着急,就是着急,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末了,她轻松的一笑,意味不明的加了一句:“凌夫人,稍安勿躁,只是拉近拉近关系而已,不要多想。”
凌向月的的脸发红了,为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而惭愧了。
但是她依然坚持要木槿先回去。
安惜妍嗤笑一声,挥挥手,无所谓的说道:“随便。”
木槿走时小声安抚道:“夫人别担心,静观其变,我猜公主只是拉拢你,不会加害于你,如果真是有歹心,我也回不了府。”
凌向月立马反应过来。
是了,如是真有加害之心,怎么让木槿回丞相府搬救兵?
木槿又不会功夫,直接路上就能。。。。。。
想到这,凌向月心神定了定,跟着安惜妍上了温车。
青竹跟在后面。
她掀开一丝纱帘,那几名士兵已经不见踪迹。
。。。。。。(未完待续。。)
ps: 一再强调,心动一那章比心动二重要,乃们。。。。。。文文还是以感情为主
第082章 看你顺眼
凌向月放下帷幔,眼神朝一直盯着她的安惜妍瞟了过去。
抿了抿唇,又漫不经心的别过眼去。
安惜妍不甚在意,姿态傲然的坐在美人卧上,笑容可掬:“凌夫人,放轻松,只是聊聊天而已,对你会有好处的。”
一路上无话,凌向月低着眉,想自己的事情。
聆听轩是城北的一处特设酒楼。
之所以说它特设,是因为里面的厨子几乎都是皇宫内退役下来的。
到达目的地后,安惜妍下了车,低声吩咐了下人几句话,便扭头朝凌向月示意。
那眼神,说不出道不尽的冷意。
凌向月顿了顿,抬头看着聆听轩的牌匾,头皮发麻的穿过一抄手游廊,然后上了四楼。
楼层越高,包厢越少。
四楼只有三个包厢。
安惜妍终于在一面红木门前停下,门上挂着穗帘。
布局低调奢华,又别具一格,凌向月从来没见过这么内敛的家具摆设。
像沉睡的黑龙。
四周也是以紫黑色和暗红色为基调。
安惜妍转头:“你先在这候着。”
眼睛斜着看了她一眼,手已经将房门打开。
不到一会,有嬷嬷出来唤她进去问话。
正等的不耐烦的凌向月神色僵了僵,进去问话?
谁在里面?
她脸色微白,有想过安惜妍邀她过来是想给她个下马威什么的,此时方觉不是那么回事。
安惜妍压根没将她当什么对手,何谈下马威?
一进入房间头上便是飞罩,气氛显得异常安静。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安静的坐在膳桌旁的人身上。
凌向月眼里闪过惊诧。
人已经福下身去,悠悠的说道:“妾身叩见太后……”
太后安氏懒懒的罢手:“废话就免了,过来坐下吧。”
凌向月进退两难。怎么也没想到太后竟然单独召见她。
她何德何能?
眉目间闪过一丝不自在,凌向月施施然的挪动脚步,不发出一点声响的坐在了圆圆的膳桌上。
坐定后却如芒在背,好似喘口气都要小心翼翼。
安惜妍站在安氏的后面,给她轻轻捏着肩,眼神却锁定在凌向月茫茫然的脸上。
房间还站了两名丫鬟和两名嬷嬷,均是神色淡淡。
膳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山珍海味,几乎没动过,有的还冒着热气。
想来有人过来汇报,太后的时间掌握的刚刚好。
凌向月拘谨的将双手放置在腿上。一副乖乖巧巧听候命令的模样。
太后未开口,她也懒得开口,只等着她奔主题。
安氏随和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碧玉盏,夸赞道:“凌夫人生得这般柔顺,难怪了能嫁入萧家,只是可惜了……”
只是可惜了……凌向月回味着这句话,她笑她亦笑:“谢太后谬赞!”
安氏静静的瞅着她,眼光深沉如海。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令人丝毫看不出来这是个手段残忍血腥的宫斗胜利者。
反而比顾氏还要慈祥些。
凌向月被她看的如沐春风,脸上维持的笑容越发单纯乖顺了。
安氏这时接上前话:“只是可惜,商户出生,难成大器。终究不过是活在你争我斗的宅院,成为一只废品!”
末了叹口气:“若哀家有凌氏这般聪颖的女儿,哀家也就不愁了。”
“可惜。”她又感叹的摇了摇头,脸上一片落寞和伤感。
凌向月愕然。
这是在夸她呢还是贬低她?
抬了眼皮朝安惜妍望去。只见她垂着眉纤手时轻时重的给太后揉着肩,脸上的表情因为窗棂的光,看不太真切。
她神色柔和的说道:“太后过奖了。妾身只是一名贱妾,恪守妇道,夫唱妇随,尽自己的一点薄力而已,至于争斗,妾身是从未想过,偏安一隅,有容纳之身便足以。”
太后轻笑一声,眸光的焦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听她掷地有声的声音缓缓传来。
“哦?凌氏倒是是个安分的主,不过你这样知足,且不浪费了你家里人的一片苦心?”
凌向月笑容僵在脸上。
搁在腿上的十指慢慢蜷缩了起来,紧紧握着。
她没法留长指甲,因为她一紧张就会掐手心。
但是为了美观,她违背心意留了很长的指甲,除了好看外,还有一个作用,轻轻一掐,她脑袋就会清醒。
“太后说笑了,妾身惶恐。”她低下头掩饰眼中的震惊。
说实话,她真的没料到太后说话会这么直截了当,一语中的。
想起木槿说的拉拢……
如果真是拉拢她,她有什么值得太后利用的地方?她且敢?
木槿都知道是拉拢,萧奕澈会不知道吗?他又不是傻瓜。
凌向月觉得有那么点窘,想挤出一个表情自嘲,不过想到对面坐着的是当今太后,她那个笑容就怎么也挤不出来。
只僵硬的起了一个弧度。
安惜妍不言不语的打量着她,貌似是手酸了,扯了一旁的凳子便坐下了。
她坐的时候背挺得特别直,特别端庄。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坐姿都是完美的不可挑剔。
有嬷嬷将菜肴用银针验过后,夹进太后的小碟里。
安氏优雅的尝了几口,眉目舒展,似乎对这里的膳食还挺满意。
“凌氏,商籍想改为贵籍不是不可以,家里有一位考中进士便变成功了一半,皇上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柳州的凌家,哀家也有耳闻,若是你们归我所用……”
安氏朝凌向月望去,话语停了停。
凌向月满脸惊喜和感激:“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不管安氏什么目的,她先混淆她的视听再说。
感恩戴德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激动的眼泪都快破眶而出。
如果父亲知道这么大一个橄榄枝抛在她面前,长久以来的愿望有实现的可能,估计比她更激动。
可是,太后是挑拨她和萧家的关系?
她可不是一根筋。
安氏看着她惊喜的表情笑了,笑得很和蔼:“当然!哀家很欣赏你!”
“太后的条件是?”凌向月正色道。
太后眼睛眯了眯,一旁的嬷嬷还待给她夹菜,她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没条件,只是看你凌家顺眼,想提拔你们而已。”安氏放下竹筷。轻松的说道。
就这样?
凌向月左右为难,连她家底都查清楚了,看来太后早已预谋。
纠结了一晌后,起身,拜谢。
“多谢太后赏识!”
太后轻哼一声,看着低头的凌向月恢复一贯的清冷和不容侵犯的威严。
“拜谢就免了,以后没事就进宫多走走,随传随道便可。”安氏捻了捻眉心,又交代了几句。
和太后。安惜妍分别后,凌向月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若是被太后知道她这么快就将这件事搁下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夫人!”
见她平安回来,木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大人陪皇上去骊山祭天。好些天不回来,奴婢还愁着这事,幸好公主没有将你怎么样。”
萧奕澈去骊山了?
凌向月皱了皱眉,她还有事找他呢。
难怪太后今天约她。原来是早就知道萧奕澈不在。
也不提前告知她一声。
“奴婢也是下午回来才知晓的。”木槿瞅了她表情,央央的解释。
青竹后怕的拍了拍胸脯,神秘兮兮的低声说:“木头。你知道是谁约小姐吗?“
木槿问:“谁?”
听她这么一说,她心底已然猜了答案。
三人进了院子。
萧奕澈不在,凌向月就叫青竹和木槿陪着她。
“夫人怎么说?”木槿了解了前因后果后直接问道。
此事得派人通知大人一声。
她是萧奕澈的心腹,自然事不分巨细,都得通知一声。
况且这还不是小事。
夫人既然全盘托出,证明心还是在大人身上。
若背叛,恐怕得死。
凌向月没那么傻,即使现在不说,以后萧奕澈有心,还是会查出来。
连书眉那种事他都查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是他能查的。
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敞开心扉,博取木槿的好感。
木槿在她心中,比萧奕澈还重要。
“我自然是敷衍。”凌向月褪了衣衫,进入浴盆中,漫不经心的说道。
“太后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小姐是萧家的人,她这离间计,也太没边际了一点,她怎么肯定小姐会同她合作不会反间她?”
木槿笑道:“青竹还知道反间呢。”
说着,给浴盆里撒了些花瓣。
凌向月摸了摸胸口那淡淡的疤痕,舒缓四肢,平静的靠在浴盆上,热气暮霭在眼前,缭绕多边。
“谁知道呢,上乘阶段的人心眼总是多,太后却这么直接。”
她到现在还难以想象今天她单独面见当今太后了,回柳州说起来,恐怕都没人相信。
木槿是真当她是主子,一方面很高兴夫人没有隐瞒,另一方面又有些担忧她禁不住诱惑。
“夫人不要多想,太后能做到的,大人也能做到。”
凌向月的脸上都是热水,摸了摸脸,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笑说:“我没放心上。”
她只隐瞒了一句话。
“哀家看你们凌家顺眼,想提拔你们而已。”
这句话……
安氏是菩萨么?
迷迷糊糊的侵泡在热水中,凌向月昏头昏脑的想这个问题。
……(未完待续。。)
第083章 想念得紧
骊山在京城以南一千公里处。
天坛依骊山而建,整体广阔高远,以表示“天”的至高无上。
布局呈“回”字形,两道坛墙分成内坛、外坛两大部分,主要建筑物集中在内坛中轴线的南北两端,其间由一条宽阔的丹陛桥相连结。
有圜丘坛、皇穹宇、祈年宫和皇乾宫等,另有神厨、宰牲亭和斋宫等。
每年的冬至,历任皇帝都会祭天。
距离冬至还有五天时间,易水天闵今年来的特别早。
早前派了四王爷易水殷到牺牲所察看为祭天时屠宰而准备的牲畜。
易水天闵开始三天的斋戒。
萧奕澈遥望向远处,湛蓝的天空,金黄的琉璃瓦在暖暖的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显得格外宏伟和辉煌。
“萧指挥好兴致。”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沉静,萧奕澈漠然抱着一把佩剑,眉角轻挑,回身直面对身后出现的人。
易水殷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狂妄之气。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
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
易水殷当年其实是一名天才少年,文武双全,更是精通治国之道,很受先皇易水冥的赏识。
不过后来不知何故,竟然将皇位传给了最小的儿子易水天闵,并要其他儿子辅佐。
因为诏书下来的时候易水冥已经驾崩,所以几位皇子为了皇位还大动干戈,不相信这是真的,扬言此乃假的遗诏,被人篡改过!
若不是易水殷从旁协助,力压群雄。易水天闵都没有那么容易登上皇位。
而易水殷为何能力压其他几位皇子?只因他是唯一一位与萧奕澈私交的皇子。
曾在年少时,两人一块出过兵。
萧奕澈的伯祖父萧于远,是锦州的总都督,萧若蓝这辈却弃武从文,萧于远不免略感遗憾。
萧奕澈很勤奋,从儿时起,他每天鸡叫就起床,到半夜才就寝休息,终日无情容。
当时萧若蓝要求萧奕澈从文考科举,但萧奕澈坚持习武。在伯祖父的影响下,他既学文,又习武。
到了京城后那几年在萧于远严厉苛刻的管教下成长。
事实证明,萧奕澈的选择是正确的,士大夫都只顾眼前,以为天下无事。
他以其少年应试,在强手如林的角逐中,获得武科进士,以父和伯祖父为荫。袭军官,十万禁军握在手中。
太少!
气宇轩昂中又带了蚀骨的生人勿进,萧奕澈一双黑眸凝注在易水殷身上,嘴角露出的笑容似讽似嘲:“这得多谢殷王殿下。”
易水殷挑了挑眉。走至他身边和他齐平,双手撑在眼前的白玉栏杆上,看着远方的琉璃瓦宫殿,骄傲的唇角勾起一抹回忆:“父皇还在世的时候。皇上曾经和我在他的书房争吵,皇上说,天下因以民为本。辅以世家治理,这样才能国泰民安,外无强敌,内无忧患。”
萧奕澈没什么耐心的听着。
若不是十七岁那次出征,易水殷替他挡了一刀,他压根不想和易水姓有什么私交。
麻烦!
易水殷记得自己当时反驳了易水天闵的话,认为不应当给予世家太大的权利,如果世家联合起来谋反呢?
于是他说:“若是有朝一日我为君王,绝无分权之说!”
想想当时他多大了,二十五有了。
易水天闵当时才志学。
父皇很失望的看着他,说他太过骄傲,满意的看着易水天闵,淳淳教诲:“天闵说的没错,还应采取安抚,制衡的措施来避免局面脱离控制。”
也许那个时候,易水冥已经偏向了易水天闵。
“如果他在天之灵知道,他最信赖的仁厚小儿子并没有依照他最初的想法,不知道是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