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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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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富之人,只求风调雨顺,家庭和美便视为福祉。大富之家,不贪名利者几稀,家富便要求官,求名。中下官吏,只求升官发达,高官厚禄者,还想名标青史,到了皇帝那等地位,便要寻思如何能长生不老。

    我辈修道之人,富贵不消说了,唾手可得事尔,高官权力不消说了,独自开国亦等闲,但若要真个逍遥无忌,无拘无束,非要有长生不死为基石不可,不然终日都要担心身死道消,比那些俗世之人也高明不去哪里……人生在世,绝不可能无欲无求,起脚越高,所求越高。

    修行之辈,能力通天,所求的已经不是凡俗之人心中之物,然物或不同,心则一也。

    靳秋再回家乡,不免有些感慨,看着码头的苦力搬运着沉重的货物,那工头则在一旁大喝指挥,有那不得力的,就是一顿打骂,待到货主富商下的船来,工头则马上丢下苦力们,跑到货主富商面前点头哈腰,极尽巴结谄媚之能事,哪里还有方才的恶形恶状,而那些富商们则很是坦然得接受工头们的阿谀奉承,被溢美这词说得浑身轻飘飘的,舒坦极了。

    而后那些收取税费的小官吏们前来收钱,这些富商们又丢下那些说着干巴巴,极为露骨的奉承话的工头们,又赶紧来到官吏们的面前,生怕怠慢了他们,更是命下人奉上茶水,边喝边谈,而且说着颇为高明的奉承话,既能显得富商们有文化,也能让官吏们舒服,这关系就和谐起来,然后再送上‘礼物’,更是把官吏们喜得合不拢嘴,于是效率十足的把税收了,也不刁难他们,谁让他们这么识相,官吏们最喜欢的就是这些聪明人和明白人,这下皆大欢喜,共建和谐。

    而坐船而来的靳秋更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是更加认清了这个混浊的世界,所以靳秋很是珍惜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能让他跳出这个虚伪无稽的泥潭,虽然修真界的残酷更胜此间,但以靳秋的心性,却是更适合那里。

    过了好一会,靳秋才开始随着人群下船,没有理会这里发生的一切,这里已经形成了一套固有的体系,靳秋不想,也没有必要插手,靳秋只需要关心需要他关心的人,这里的人自有命数,何况靳秋为什么一定要去管他们,或者说是为了靳秋曾经在某个不知名的书上看到过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荒谬。

    靳秋行事,从来不会盲从他人,只依本心。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回家

    靳秋沿着街道走着,看着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场景,离靳府越来越近,靳秋的心情却是有几分坎坷,倒是像人们常说的近乡情怯,看来不管什么人,是贫贱也罢,是富贵也好,是落魄无依,还是衣锦还乡,这样的心情都是免不了得,而靳秋自然不能免俗。

    然而路总有走完的时候,缓步轻移,靳秋还是来到了靳府门前,外表来看,靳府却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保持着几年前的模样,而像靳府这样还算大的宅院都是有正门,侧门之分,平时靳家之人都是从侧门出入,只有迎接重要客人,或者有重大事件,才会开启正门,所以靳秋熟门孰路的就要从打开的侧门进入。

    靳秋此次是要在靳府呆一段时间,还要给母亲刘氏服用洗髓丹,改善体质,活的健康长寿一些,只是把原本拥有的寿命减少损耗而已,并不是真的延长寿命,因为普通人其实寿命有那么长,但各种外在的环境制约,内在的情绪损耗,使得几乎所有人都会减少寿命,只是各人损的多少罢了,比如易躁狂怒之人,生活困苦,心情压抑等等,最容易损耗寿命,这些都是可以改变的。

    然而是人都要吃五谷杂粮,就会生病,其实是毒素在人的身体里积聚,侵蚀着人的生命活力,而这洗髓丹的效用就是清理这些毒素,排出人体体外,使得服丹之人相对而言的延长寿命。

    当然也确实有真的可以延长寿命的丹药,但那无一不是上品神丹,是修真界的瑰宝,等闲之人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要知道修真之人追求长生之路,这条路上遍布荆棘,而最大的一个艰难就是你的寿命不足以支持你修炼到元神之境,成不了元神真仙,那就要再入轮回,此生却是再也没有希望了,而有了这延长寿命的上品神丹,就有希望补上那最无奈的一角,这是何等的逆天,所以这种上品神丹,极其珍贵,不是真正的修为通天之辈,难以守护。

    而丹药其实就是分为三品,上品神丹助长生,包括延长寿命和有助炼就元神的丹药都算在内,极其珍贵;中品仙丹突破境界,这里说的只是助已经处于瓶颈期的修士得那晋升的契机,如靳秋手里的载灵玉实,不过这是天然的灵粹;下品灵丹增益修为,还有其他种类都算在内,这就多了,如靳秋从蒲成那里换来的几种丹药。

    这些靳秋其实只知道个大概,或者说他知道后两种,而且只是有个非常模糊的概念罢了,至于最珍贵的上品神丹,他听都没有听过。

    这些先不去说它,只说靳秋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往靳府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他忘记了,虽然侧门的门房还是靳府的老人,是随侍在靳府多年的下人,但他认识别人,别人未必认得他,要知道靳秋的气质大变,完全没有原来的畏缩。

    所以那门房也只是看着熟悉,但又确实记不起来到底是谁,就这样拦下靳秋之后,并没有说什么不客气的话,只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是,你是谁来着,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靳秋虽然内敛气息,但还是有几分锋芒外露,只是微微的扫了这门房一眼,淡然说道:“只是出去了几年,就不认识我了,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我是靳秋,学艺有成,如今返家,也算是衣锦还乡,还不让开,我还要去拜见家慈。”

    那门房一听,顿时惊呆,原来靳秋当初外出求道,拜入仙门之时,只和靳府新家主靳风行说过,并且又是威慑又是许利,把个靳风行弄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随后靳秋离开,他甚至亲自安排亲信手下要认真照顾那刘氏姨娘,并对手下说,靳秋随世外高人学艺,断然不能怠慢了他的母亲,不然他哪天回来了,本来是靳府的福气,倒要变得隔阂。

    这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先不说这亲信手下是否嘴巴严实,就靳风行来说,他也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显然如果靳家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后台,地位自然稳固很多,那他的家主也就当得安稳。

    再加上那天靳秋威慑靳风行,硬生生击穿了那桌面,一个镂空的手掌印记,就被当时守在门外的下人们传了出去,不出一天就传遍了整个靳府,所以这个门房同样知道,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消逝,这个话题才渐渐平息下来,只是偶尔才会有人提起,不过也只当是茶余饭后的消遣。

    所以当靳秋真实的站在耳朵听出茧来的门房面前,那种感觉非常复杂,门房瞪大眼睛看着这人,确实有当初靳秋的影子,只是气质大变,变得从容不迫,自信十足,但又有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虽然并没有表现出凶狠,但确实能让人害怕。

    门房不自觉的让开一步,直到靳秋走进了靳府,他才回过神来,这才记起出了这么大的事,离家多家,外出学艺的靳秋少爷回来了,要通知家主一声,不然肯定有他的好果子吃的。

    随着靳秋的归来,靳府有些鸡飞狗跳,人人都想见识下当初还未去学艺的秋少爷,就已经那么厉害,能凭借一只肉掌,就凭空击穿那厚厚的桌面,这要何等的功力啊,但还只是达到学艺的入门要求,那么现在呢?人人心中充满了好奇,只是他们不敢去当面询问,也没有资格去询问,只好等着家主的亲自出马。

    而靳秋自是不知道这些琐事,只是一步步的走近那西北角的偏僻小院,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而当靳秋走进小院的时候,母亲刘氏正在和靳府另外一位姨娘边绣着东西,边说着话,看样子只是随意的聊着,毕竟她们没有多少娱乐打发时间,也不可能出去抛头露面的做事,只能聊天,刺绣才打发时间,好在吃穿有靳府提供,倒是生活无忧。

    看到母亲刘氏似是因为没有靳秋承欢膝下,显得苍老了许多,原本姣好的面容,变得有些沧桑,靳秋上前有些微颤的说道:“母亲,孩儿回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靳刘氏身形一顿,然后有些不敢相信的撇了头来,看着出声的地方,却是一个清秀俊朗,从容沉稳的青年,正是他方才出声,仔细一看,正有几分秋儿当初的模样,顿时抑制不住的流泪,但还是露出笑容的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边上的姨娘见人家母子团圆,自然不会碍眼,便开心的说道:“母子团圆,应该高兴才是,你怎么哭起来了,靳秋,你可要好好对你娘,你不知道你娘这几年是怎么独自一人过的,诶,好了,不说了,你们好好叙叙,我走了。”

    靳秋只是点头示意,并不相送,看着微笑着流泪的母亲,靳秋心里不是滋味,但他从来没有后悔离开的这几年,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绝对不会的改变,但不意味着,他不爱自己的母亲,母亲的恩情比天高,所以,靳秋总是惦记得能让母亲过得好些,而靳秋修行之时,也不忘得到那洗髓丹,第一次是在那试炼弟子会武,第二次是外出守卫载灵玉矿,第三次是从蒲成那里得来,总算到手,也不枉靳秋的一片真情。

    但是直到此时,靳秋才真正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母亲的感情来得真挚,来得深沉,靳秋之前也只是认为母亲应该能为自己出人头地而高兴,但看到微笑着流泪的母亲,他知道自己太肤浅,也不可能理解母亲对自己的感情,但那种真挚,那种包容,却是时时刻刻都能察觉到的。

    所以靳秋情不自禁的说道:“母亲,你辛苦了。”

    千言万语化做这一句,是的,再多的话也说不尽母亲的好。

    靳刘氏连忙擦干净眼泪,放下手里的刺绣,站立起来,在靳秋身上,脸上抚摸,仿佛放下心事,高兴得说道:“我儿长高了,也长壮了,真好,真好啊。以前的小毛孩,现在成了俊秀少年朗。”

    靳秋扶着母亲刘氏坐好,却有些自责的说道:“可是母亲却苍老了许多,是孩儿不孝,不知那靳风行这几年有没有怠慢您?”

    靳刘氏现在眼里都是儿子,哪里还有其他,只是高兴的说:“好,为娘这几年过得很好,家主对我也很尊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转而想到了什么,却是低沉的说道:“只是我儿在外面这几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风餐露宿的,可怎么过的?”

    靳秋见母亲总是担心自己,便含笑说道:“母亲放心就是了,孩儿有师兄们照顾,而且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所以这几年过得很好,母亲不用但心,而且孩儿学艺有成,更是越来越好,母亲放一百个心好了,您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

    靳刘氏百看不厌的盯着靳秋,生怕这是一个梦,一眨眼,儿子就又不见了,但却又是真实在坐在自己的面前,这才满足得说道:“我儿很不错,这么俊秀,娶几房媳妇都可以好好挑挑了。”

    靳秋闻言只能苦笑,这都什么跟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变化

    靳刘氏只是随口一说,却把靳秋吓了一跳,他现在可完全没有想过要娶媳妇之类的,就算以后要找双修道侣,也必须是修士,不然短短几十年的寿命,如何能跟他一起厮守,更重要的是完全不同的理念冲突,绝对是麻烦的紧。

    好在接下来,靳刘氏并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询问道:“秋儿在外也有五年了吧,十五岁出门,二十方回,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你说说这五年都是怎么过的。”

    靳秋也不详细说明,只是含糊的说道,自己在一座山上随师兄弟们修行,师傅很少出面,而且吃穿有专门的下人伺候,住的地方也很好,平时除了修行,便是和师兄弟们相处,过得也十分充实,并没有什么艰苦的。

    而靳秋编得这一番话,也只是安慰母亲的心罢了,也不愿意母亲知道得太多牵涉到修真界的种种麻烦中来,只需要自己一个人承担就行了。

    这番话说完,果然靳刘氏来连声说好,还要靳秋代他问候这几位照顾他的师兄弟,靳秋也一一应是,聊了些靳秋离去的琐事之后,靳秋看母亲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便说道:“母亲,孩儿费了很大的力气得来了一颗灵丹,能改善体质,延年益寿,是不可多得的宝贝,特地献给母亲,也算是报答母亲这许多年来的恩情。”

    然后装模作样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瓷瓶,其实是从储物袋中取出来的,只是稍一遮掩,就瞒过去了,打开瓶盖,却见一粒朱红如琉璃般的丹丸静静的躺在瓶底,因为外面封着蜡衣,所以丹气没有外溢,香味自然不会透出来。

    但只看这成色,就知道此丹绝对是好东西,靳秋也不知母亲是否听明白了自己的话,马上就把洗髓丹倒了出来,然后就剥出蜡衣,顿时一股馥郁的香气弥漫开来,靳秋也不耽搁,走到母亲身边,轻声说道:“母亲请张嘴。”

    而靳刘氏其实已经有些迷糊了,闻言只是配合的张嘴,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东西的珍贵,多少先天之下的人苦求而不得,多少资质稍差的人成就不了先天,只要有这么一颗洗髓丹,就可以改变命运。

    但靳刘氏只是很欣慰,觉得儿子长大了,知道孝敬父母了,所以她并不会在意这东西的轻重,只要儿子有这份心,就是一颗糖丸,也足以令靳刘氏满意了。

    而这洗髓丹一入靳刘氏之口,就化作一股灵液,被轻易的吞入,然后就是一股从里到外的清透感觉蔓延全身,仿佛在火热的夏日里,置身于幽静清透的古井之中,清凉通透,舒服极了。

    又似有一股力量在从里到外的清扫着身体中的尘埃和毒废,整个人仿佛卸去了一层重负,而且这股力量只是缓慢的运作着,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直到发挥完所有药力。

    这就是洗髓丹,并没有靳秋以前用过的精元丹那般霸道,虽然是靳秋吸纳转化了所有药力灵气,洗髓丹则会慢慢得,坚定不移的逐步改善服丹之人的体质,先是排除人体积聚的毒素,修复一些微小的暗疾和损伤,最后才是巩固身体的抵抗能力,改善体质。

    如此这般,服丹之人的体质则会大大的改善,延年益寿,抵御病害就成了最基本的功效,不过靳秋认为有这一点就够了。

    毕竟母亲年纪也不小了,而且也没有修道的心性资质,只要让她好好的,健康长寿的生活下去,就是最好的选择了,靳秋不可能把母亲也带上道途,而且靳秋也没听说哪个修士可以把自己的父母变成修士,这不仅是技术上的难题,也是因果伦理的约束。

    并且修道人讲一世情一世了,如果纠缠不清,硬是要把父母亲人都拉上一起修真,那绝对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在害他们,因为修真绝对不是他人能够一直影响的了的,归根结底,修真是自己的事,你可以假手他人一次,两次,但只要一次不行,那可就危险了,不管这个人是亲是仇,不管这个人的动机是好是坏,这一点绝对是不变的。

    所以让父母亲人活的健康长寿一些,就成了所有修士的选择,而且是唯有如此做,才不会失之偏颇。

    洗髓丹的效力温和,非常适合普通人服用,也不需要服用之人有任何修为,也不需要去收束转化药力灵气,就会全部发挥出来。而靳刘氏只是多了一种清凉舒爽的感觉,并没有其它不便,她马上知道这丹药确实不凡,很是慈祥的看着儿子满意的笑容。

    靳秋确实是放下了一件心事,见母亲似乎在消化药力灵气,并且没有太大的周折,只是这股比精元丹要庞大的药力发挥作用所耗费的时间要长许多罢了,但这也正是靳秋满意的地方,并不需要太过剧烈的变化,那怕是数年数十年的慢慢改善,靳秋也无不可,而且也不会需要这长多的时间。

    完成了一件心愿,靳秋彻底放松下来,正要问母亲服用洗髓丹的感受,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门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显然是有不少人到了,靳秋早以料到会有如此情况,也不吃惊,更不理会,依旧和母亲谈论着服用洗髓丹的种种感觉。

    而不过片刻,靳风行并带着几个亲信手下到了门外,他挥挥手,下人们识趣得站到小院的门外,靳风行独自一人踏入小院,走进靳秋和母亲叙话的前厅,非常高兴的对靳秋说道:“秋弟,五年不见,更见风采,想必这五年定是学了惊天技艺,实为我靳家之大幸啊。”

    靳秋还没说什么,靳刘氏连忙起身说道:“家主到了,怎么也不招呼一声,我也好准备,现在却是没有什么招待的,真是失礼了。”

    靳秋眉头一皱,但想到靳府里所有事都是靳风行一言而决,虽然自己还看不上他,那也是自己眼界大开,并且不需要依赖靳府生活,也就理解了母亲的心情,不过理解归理解,但却有些不舒服,任谁看到自己的母亲给别人陪小心,也一定会不舒服。

    许是感觉到了靳秋的不快,靳风行心中一凛,别弄巧成拙了,于是马上上前扶助就要去倒茶水的靳刘氏,动情的说道:“姨娘这是做什么了,您可是我的长辈,怎么能让您做这些事,今天是秋弟回家的大好日子,您看我连下人们都赶到门外,就是想要和秋弟,和您好好说说体己话,您要是给我倒茶,这不是折杀我嘛,快请坐下,况且我也不是外人,用不着拘礼,我在自家里,还是自在些的好,您要是坚持就太生分了。”

    眼见靳刘氏还要坚持,靳风行不得不补上最后一句,这才息了她的心思,靳风行却是心下一松,总算没有一见面就和靳秋弄出隔阂来。自己日后可有许多要仰仗他的地方,可不能一见面就让人不自在。

    靳秋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见靳风行倒是颇为识趣,他也就满意了,这才有功夫仔细的看着靳风行,五年不见,不光靳秋气质大变,这靳风行做了几年家主,虽然没能使家族更加兴旺,但也算守住了家业,即便是借助了本地豪族陈家的姻亲关系,也算不错了。

    而且似乎是做久了家主的位置,平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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