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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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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已经从山南郡南边越过首府山南府,到了庭安府的范围,马上就要到天云山脉,虽然没有因为即将回到山门而降低警戒,但经过几天的精神高度集中,难免有了些许疲惫,警戒程度还是有所降低。

    就在此时,一道璀璨的晶芒爆发,即使太阳的炽烈之光都掩盖不了它的夺目,几乎是一息之间就朝着靳秋等五人袭击而来。

第六十二章 伏击

    天云山五人队形却是陈师兄居中,靳秋在其后,其他三位凝元师兄占据其他三个方向。靳秋在后,是因为实力最弱,所以放在最安全的位置上,而陈师兄据中则是为了应付各种突发事件,可以最快的支援各方。

    但是万万没想到有人动用如此犀利,威力绝伦的攻击,极其突然,而又来不及防范,而最前的那位师兄虽然有罡气护体,但没有那怕挡住这璀璨晶芒半点时间,就像针扎豆腐似的,没有半点阻碍,就被击中,最后就是剧烈的爆炸,几乎就是晴天霹雳。

    靳秋眼睁睁的看着这位被击中的凝元师兄血肉分离,只剩一截下半身落下,而被击中的上半身的碎肉血液又迅速被震成齑粉,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一点血色,而在其后不远的几人也受到波及,这一片天地,元气混乱,驱鸟符所化的黄色木鸟也自动收回,几人纷纷落下,好在一入先天就能凌空,没有出现伤亡,这时才传来一阵惊啸声和爆炸声,竟是突破了音障的迹象。

    而那白芒还未消散,几人刚刚凌空站稳,六朵乌云急速奔袭而来,却是半点都不给几人喘息的机会。

    “符宝!好大的手笔,各位师弟注意,此次来敌非同小可,寒秋师弟带着载灵玉实先行离开,再找机会送回山门。我们上前迎敌。”陈师兄先是神色一变,脸上惊疑不定,但随即就镇定下来,马上安排部署。

    竟是要把那载灵玉实交托到靳秋的手上,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观那六团乌云的速度气势,竟都是凝元修士,而一个先天修士在这时,只能是拖累,还不如把载灵玉实让他带回山门,这样也算一举两得。

    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这些,可见陈师兄前后考虑周全,而不是鲁莽的一拥而上,气急败坏,或是因师弟惨死而乱了方寸。

    靳秋接过抛来的玉盒,道了一声师兄们保重,就迅速的斜刺里飞走,陈师兄三人架云迎上了对面的六团乌云,却是在空中战斗换了腾云符,更能灵活的闪避作战。

    而对面乌云见靳秋单独逃跑,马上分出一团追击而去,而两方此时已接战,风刃,火球,冰锥,柳矢乱飞火拼,相互交击,相互湮灭,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却是分不出余力再管这些。

    那这团追击乌云却是比靳秋飞得要快上几分,相隔的距离不断拉近,靳秋却并不担心,只是尽量往战场外飞去。

    就在靳秋以为就会以这样的状态持续下去的时候,前方又飞来一团乌云,靳秋心中大震,好在观察之后发现,速度比自己稍快,明了只是先天,但也只是把心放下了一半。

    现在是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兵,倒真有些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而靳秋也不在想三位师兄的命运,因为他自己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能否逃出生天,还有一说。

    见这样飞在空中太过显眼,又难以走脱,索性落入不远处的一密林之中,随后施展许久不曾动用的‘踏雪寻梅’,闪了几闪,便消失在密林之中。

    而两团乌云汇合一处,这才落了下来。显然是谨慎之极,以一凝元一先天,合两人之力,还如此作态,不是小心谨慎之辈,就是深深的忌惮靳秋。如果是后者,那就是相当清楚靳秋的实力,毕竟一般来说,一凝元修士对付一先天修士绝对是绰绰有余。

    炼气士到先天境界之后就会产生灵觉,搜索查找方便快捷,但如果有许多障碍阻挠,那可覆盖的空间就要小很多,所以靳秋才选择这么一处密木,虽然隆冬腊月,万物凋敝,但还是有些松枝枯木,也能起到作用,而且靳秋不打算逃避,不把这俩追兵除掉,想走那是没门。

    还不能拖延太久,要是还有伏兵,那就只会越来越糟,故此,靳秋躲到一大蓬松枝之间,开启隐身,以待时机。

    而那追击两人这才落下,靳秋也算看清了来人的面目。为首凝元修士却是一个粗豪大汉,居然是安家六长老,那和三长老安希范关系最好的安希威是也,只是此时靳秋尚且不知罢了。另一先天修士服饰却各这粗豪大汉有些类似,只是简朴些,两人定是一伙,也确定无疑了。

    这粗豪汉子一落地,灵觉外放,却是没有察觉到敌人,想是避开了,只见这大汉原本古朴憨厚的脸此时有些兴奋发红,眼里闪过灼灼亮光,似乎大仇将报,原就洪亮的声音更加嘹亮,震的积雪簌簌而下,几只野鸟惊惶乱飞。

    “小贼,看你这次还不死,用诡计杀了我三哥,然后跑到天云门灵矿驻地,就以为没事了,想得倒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杀人夺宝,居然还敢大模大样的交易出去,简直就是找死,若不是天云门势大,早就杀上门去,把你从那矿洞里揪出来,挫骨扬灰,以祭我三哥的在天之灵。”

    “原本是盯着你什么时候离开,再半路劫杀你,没想到居然听到了载灵玉实的消息,这样也好,反正你们天云门弟子杀害我安家子弟在前,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帮,不然家族里几个老家伙还摇摆不定,这回倒还算是同心协力,既能杀了仇人,还能得到载灵玉实,让家族实力大涨,只要灭了你们的口,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做的,哈哈,看来三哥的在天之灵都在保佑我们。”

    靳秋收敛气息,屏气凝声,听着大汉在那里讲解前因后果。靳秋再一回想,就明白了,这修真世家安家,正是自己在一年前杀的那三人的家族,没想到这样都能让他们查到根脚,果真不能小看,能把修真世家发展到一定规模,那这家族中人定是不凡之辈,绝不是自己所看前人笔记,怪诞小说中所写的那般无用,愚蠢之极,都是坚韧智慧,且在关键时刻也能决断的高人,并不丝毫输于任何人。

    而自己也确实是有些大意,以为躲开了当时的追捕,就万事大吉,而且是在天门云自家坊市交易就麻痹大意了。不说别的,就那安希范的功法道诀——水元诀,这功法玉简的流入就太明显了。

    事实也却是这样,当时安家先是发动全家族之力,再利用各种关系,却没有找到人,然后就转到暗处,迂回查找,在附近的几个小坊市都安排人手,并拜托各个交好的修真家族帮忙。

    最后就是曾在天云坊二楼见过靳秋一面的胖子那里得到了消息,当时那胖子见靳秋年纪轻轻就能步入三楼,而且看着陌生,就询问了当时在场的一位交友广阔的丘姓老者,而他老人家也是不知,顿时留意起来,所以印象颇深。再加上不久之后就从天门坊处购得水元诀的功法玉简,此事也就确信无疑了。

    只是后来从这天云坊最初接待靳秋的那位一楼掌柜打听到,这青年竟然是天云门弟子,还是派来镇守那载灵玉矿的修士之时,就知道短时间不能报仇了,为此这知道消息的六长老整天在家族里闹,嚷嚷着要去报仇,但就是以他的报仇心切,粗豪直爽,也明白不可能直接杀上门去,那样做只会给安家带来灭顶之灾,便派驻多人潜伏在坊市,监视靳秋的一举一动,只不过靳秋几乎不出矿洞,就是交易也是委托天云坊的那个魁梧总掌柜处理,故此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而六长老也是越来越烦躁,几乎三天一闹五天一吵,即使他也明白这样做起不了作用,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当想起三哥,都泪流满面,两人是亲兄弟,在家族里也都是共同进退,几十年如一日,这种兄弟之情对六长老来说,几乎超越他对修炼的追求,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永远都是他的三哥,其次才是修炼,这是一种崇拜濡沫之情。可一想到阴冷霜寒的那天,崇拜的三哥倒在冰冷的冻地之上,没有了往日熟悉的笑容,只有冰冷的尸体,还有那妖艳的微蓝殷红,中空冰锥,胸口破洞,就会压抑不住的发狂。

    好在老天开眼,终于在六长老几欲癫狂的时候,眼线传来消息,这载灵玉矿居然发掘出了载灵玉实,并且有不少散修聚集到了那里,只是眼线传递的消息没有天云门的快,在得到消息之时,天云门出动了五位凝元修士支援,已经过了他们的势力范围,只好作罢,再到后来,又听闻六位散修冲进矿洞抢夺载灵玉实,并且全军覆没,这才有些惊讶于天云门修士的实力强大。

    这些年来相安无事,渐渐淡忘了天云门的强大,只是留下天云门修士众多,并有金丹真人的印象,到这时才正视门派弟子的强大,所以后来知道了那凶手随天云门四位凝元修士护送玉实回程的时候。

    安家几乎是孤注一掷,投入了整个家族的所有力量,并拿出了传承多年不曾动用的镇府之宝——符宝天晶沙。这符宝是金丹真人把所用法器剥离下来的部分威力移植到符器之上,形成这威力巨大,效果极好的特殊符器,因这特殊符器威力完全超过一般符器,又称符宝,先天以上的炼气士都能使用,发动时间因境界提高而缩短。

    

第六十三章 逆转

    所以这符宝虽然有种种好处,但很少听闻,一是难得,金丹真人每制成一件符宝,就要削减自己的法器禁制层数,是损失法器本源的方法,之后需要花费极大的心力时间恢复法器的威力,所以都是在寿命将尽,又没有金丹级数传人之时,还要庇护炼气期的子弟,只得做此权衡之法,倍显珍贵。二是难用,这符宝使用起来,视符宝本源原型法器的威力大小,以及移植成符宝后的威力大小,来判定炼气士施展的时间长短,而境界越高的炼气士施展的时间就越短。

    这就导致在斗法时,不可能让对手给你时间激发符宝,所以这符宝的使用要么就像方才那样,埋伏偷袭,要么就是几人拖住对手,让一人从容施展,再或着施展符宝之人防御极强,任凭对手攻击,有足够的时间来激发符宝。

    而符宝的威力则是施放一次,就少一次,直到完全没有效果,这是因为金丹真人使用法器之时还有自己的法力支撑。而符宝的使用则完全是金丹真人移植过来的部分法器及法力的威力,炼气士只是激发,并不是炼气士自己的力量,故此才能发出远超一般的威力。

    这也是陈师兄当时不马上逃跑,而直冲迎战的部分原因,不能给机会让敌人再次使用符宝。

    而此次安家也是抱着全歼的目的,不仅出动了六位凝元修士,还在除南面外的其他地方,埋伏了不少先天修士,打算在接战之后,再缩小包围圈,合围一战,而靳秋就是碰到了这个方向合围的先天修士。这安家还算计了天云门众人的飞行消耗,不仅伏击,还是以逸待劳,以全盛实力对战残缺实力。

    别说靳秋没想到,就是陈师兄这等老江湖都没有想到,还有修真世家有这么大的胆子,几乎是倾巢而出,以如此决绝的姿态,简直比那些亡命的散修还要疯狂。

    但如果明白这来龙去脉,安家不仅仅是劫道,还有报仇,也就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而靳秋虽然听着那洪亮的声音,想到了敌人竟然是早就盯上了自己,好在自己这次是跟几位师兄同行,而不是独行,不然就是插翅难飞了,现在面对一凝元一先天,也是极其危险,但好在有一线生机,比起十死无生,这九死一生的待遇就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靳秋庆幸的自我安慰着,也算是保持着面对险境的乐观心态,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能力,破解这局面。靳秋脑筋飞快的开动,想着如何才能干掉这两人,而又付出尽量小的代价。

    而六长老说那些话,除了宣泄心中的情绪,更是想用这些消息来扰动靳秋的心绪,只要靳秋露出半点动静,就将面对雷霆打击,只是靳秋异常老炼沉稳,虽然心中揣揣,但面上不动生色,更不会发出动静了。

    六长老见对方没有反应,但确定不会离得太远,便施展剑气胡乱攻击,同时灵觉查知周围的动静,这个方法虽然直接暴力,却也正是好方法,找到靳秋的藏身之所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那紧随在侧的先天修士只是警戒的观察四周的动静,并不出手。靳秋的眼光清澈如水,他望着不远处的两人,不含任何杀气戾气,只是静静的蹲坐于松枝之间,等待时机。不像是被捕猎的猎物,而像是沉稳的猎人。

    那六长老,边施放剑气破坏周围的阻碍,边小心移动的步伐,灵觉感受动静,心灵感受危险。任凭白雪纷飞,枯枝烂叶飞扬,雪白夹杂着枯黄漆黑,迷乱着此处,风声都尖啸起来,衬托着血战的残酷,预示着生命着消逝。淡淡的日光并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更加清冷,孤寒,惨白的光线照射着万物,沉寂的意境弥散开来。

    等到六长老渐渐逼近,剑气击中附近一颗雪松,纷纷扬扬的,靳秋清如水的眼眸也在六长老起手施剑气的那一刻,变成碧绿色,瞳孔成旋涡状,而两道如丝般黑芒也是在那剑气击中雪松的瞬间一闪而逝,几乎是刚出现,就击中了才施展完剑气的六长老,那护体罡气却是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而六长老甚至没有想到靳秋会把偷袭的对象放到他身上,因为在他想来,有护体罡气的存在,如果第一次攻击的是他,那么几乎就是浪费了,但如果攻击边上的先天修士,如果做到一击必杀,那么以靳秋曾经灭杀过凝元修士的经历来看,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但六长老只知道靳秋能灭杀凝元修士,但不知道那凭借的正是这刺魂瞳术,所以判断失误,他也是把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边上的先天修士身上,准备在最危急的时候救援。但正是因此才被毫无闪避的击中。

    几乎在第一次交手,靳秋就施展出了压箱底的王牌,直接施展刺魂瞳术,第一击就拼上了全力,也唯有如此,靳秋才觉得有一线生机,不在先手攻击的情况下,取得决胜的优势,那以对方强上几倍的实力,除非发生奇迹,否则很难扭转这实力悬殊的战斗。

    不给对方喘息,翻盘的机会,不顾那先天修士施展的数道细小柳叶状风刃激射而来,强压下施展瞳术之后的放空和不适,眼里除了那有些昏聩迷糊的以至于护体罡气都收回的六长老,别无他人,这是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就是一道冰封剑使出,以比那风刃更快的速度击中了六长老高大的身体,在胸口处开了一个大洞。

    ‘呲呲’连续几声。

    靳秋稍稍扭转了身体,因为要准备施展刺混瞳术,又是在隐身状态下,所以靳秋没有来得及开始护身符,激活防护罩,也没有加持风行术,生生的承受了迎面而来的三道风刃,只是没有命中要害,饶是如此,身上开了三道口子,血就像调皮的蝌蚪一样,喷射而出,伴随着撕裂的剧痛。

    靳秋甚至没有时间去封穴止血,只是一跳,凌空翻腾到了树后,又避开了两道风刃,中了一道,这才开启护身符,一道透明的防护罩紧贴在身上,对着追击而来的敌人就是一道冰封剑,只是‘啪’的一声,碎裂成微蓝寒流,但也打破了对方的护身符,但这人十分悍勇,一点也不输于靳秋,根本不管,依旧执着得施展的柳叶风刃,也是‘啪’的一声,靳秋刚开启的护身符所形成的透明防护罩破碎了。

    明白这人定是先天风系修士,如果加持风行术,也难以闪过对方速度极快的风刃,所以开启的是护身符而非加持风行术,但这人几乎是紧咬不放,又心志坚定,且仗着风系身法,忽闪忽闪的,飘忽不定。若不是靳秋的冰封剑专门对付的就是这种身法极高的修士,恐怕这回就是先灭了那凝元对手,也是难逃。

    就在防护罩破灭的一瞬间,靳秋作出了反应,自己之前飞行已经消耗了不少真气,如果长时间拖延下去,不说还有没有敌人继续出现,就是真气要是无以为继,就是不输也输了。

    更何况狭路相逢勇者胜,自己一退或着做补救,那先手必失,后续就被动了,最重要的是斗法之时,还有一股气势支撑,这一退,这气势就落了下风。

    靳秋眼光一闪,杀机大盛,冰封剑像珠帘断线似的,一枚一枚的激射而出,而几乎是同时,那先天修士也是目露凶光,风刃像下雨似的连绵不绝的攻击过来,两人不断的闪避,两人身上的伤口不断的增加,血珠溅射,雪地都给染红了一片。

    靳秋忍着头晕目眩的昏厥,看着靠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边,身上插满了中空冰锥的敌人,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他身上已经是一片殷红。再看看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仿佛是被凌迟一般,好在没伤到要害,看起来伤的很重,其实只是失血太多,有些发虚。

    从储物袋中拿出疗伤药,吃了下去,身上的血已经凝固,不再流出,这才舒了一口气,再看看那敌人的惨样和自己的惨样,以靳秋一向淡定的心性,也在心中骂了一句:“这厮真可恨,碰上这风系修士,完全靠磨,要不是冰封剑,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他也不想想风系修士只是速度快些,但法术威力小,那像他这样,有风行术加持,还有冰封剑这样的利器,不是比这人更难缠。

    待靳秋处理了自己的伤势,状态稍微转好,不在随时都有昏厥的可能,看向那只剩半口气的敌人,似乎是张口想说着什么,不说靳秋没有走过去,濒死的野狼很危险,更何况是这悍勇的修士,有多少人在这最后时刻大意,而被翻盘杀死,有太多的例子,靳秋并不想成为这反面例子中的一例。

    更不会在这时还抱着好奇心,抽出海渊剑,就是一道剑气直斩头腹之间。那那原本待死的先天修士,眼冒红光,口中一道血箭击出,击散了剑气之后,朝着靳秋飞射而来,而靳秋早在施展剑气之后,就已经离开原地,闪到一边,这血箭循着剑气轨迹而出,自然落空,击中了一棵大树,只见这棵大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溶解,最后只留下一滩腥臭,看得靳秋头皮发麻。

    再看那先天修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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