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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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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靳秋并不以追求杀伤为要,但杳冥修士的大范围攻击法术,那威力相当不凡,绝对不是飞散逃脱的这几人能无视的。

    这不,那倚仗身法不凡的最先中招,他刚一闪动,冰封剑仿佛长了眼睛的随之而变,直直的命中要害,一击毙杀,这让边上几人甚是胆寒,一个个都不敢托大,纷纷停下,凝神应付,先抵挡住这一凶狠的攻势。

    而直到现在,才明白他们伏击的这周身环绕八颗血色流星的人物,居然是杳冥境界中的强人,冷汗唰的就下来的,简直就是找死啊,只是后悔无用,先得度过这一阵,才能谈以后。

    不过就在众人抵挡范围颇大,密集程度有所降低的,杀伤力也同样减低的冰封球之时,靳秋和雪晴一前一后,直扑而来,带着凌人的气势,带着如山的厚重,以及让人胆寒的煞气,扑击而来。

    众人哪里有胆子反击,也估不上冰封剑的精准打击,纷纷硬挡而走,不作反击,只要不是攻向要害,就不再理会,现在这个时候,受伤总比送命强。

    一时间都是再加一把劲,拼命外逃,不说几个凝元修士,只说三个先天,除了一个处在外沿,并无太多攻击,其它两个先天,几乎都接不下攻击,特别是靳秋和雪晴的扑击,更是让他们紧张不已,忙不出乱,重伤落地,根本就没有逃走的希望。

    所以靳秋就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三个凝元身上,想必这三人知道的东西肯定要比余下之人多许多。

    当靳秋压下对方的负隅顽抗,将分两个方向逃走的凝元抓回时,雪晴也将另一人抓到,毕竟他们先前表现的,也确实是实际水准,并非全然虚假,这也是靳秋看走眼的原因之一。

    不过战场斗法,杀人简单,活捉很难,特别是一个人想要抓住很多人之时,即便以靳秋之能,也只逮住了两个凝元,除非他花费更多精力功夫,就像他很久之前还是凝元之时,辛苦追杀安家那五个先天之时,这还只是击杀,简直比他激战安家三个凝元长老更辛苦,此时想来印象也是颇为深刻。

    看到雪晴也将最后一个凝元制住,靳秋看着那唯一走脱的先天修士的方向,只是凝望一眼,权衡着郢空的危急,便放下了心中的执着,并没有去追击,尽管靳秋相信只要他出手,必定能手到擒来,但现在时间紧迫,也就不浪费在这上面了,只能说他命不该绝。

    靳秋看着脚下狼狈不堪的几人,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们究竟是如何想的,为何向血河魔教卖命?”

    靳秋在交手之中,确定对方几人根本不可能再有隐藏,绝对都是自己最熟悉的法术,而根据靳秋的观察和亲自交锋,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施展出血河魔教的血系法术,由此可见,这几人必然都是中州正统修士。

    看到这里,靳秋虽然并非为自己找借口,但真的以拉拢凝元弟子来设计陷阱,他还真得有些防不胜防,而靳秋就想知道内里是什么缘由。

    但是几人没有一个开口,都只是沉默着,靳秋眉头一皱,神色不耐,现在那有时间跟他们纠缠,都到这步田地,还不合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正要发作,边上雪晴唯恐靳秋再如之前那样,完全没有征兆,就当场杀人,于是开口缓和。

    '。。'

第三百三十七章 宽容

    第三百三十七章宽容

    雪晴婉言道:“寒秋师兄务躁,都是中州一脉,这几人也不是道心不定的先天散修,会被简单的蛊惑,凝元修士也是我们的中坚,肯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会跟师兄起了冲突,可否耐心等待一下。让我先问上一问再说。”

    靳秋看着雪晴坚持的神色,眉头平复,说道:“也好,师妹若是能问清楚,多等一时又何妨。”

    却是靳秋也不好总是压制雪晴的意愿,反正他现在紧急的也只是想要知道消息,若是这几人识相,不论是他还是雪晴,谁问出来,都不是问题,只要结果便好,若是不识相,这雪晴怕也不好再窒碍什么,也好让他处置。

    雪晴清脆的声音响起:“几位道友,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来,现在正是需要团结一心的时候,你们为何会跟寒秋师兄敌对,真有苦衷,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我也会向寒秋师兄求情,让他宽容你们。”

    三个凝元再加上一个重伤的先天,相互之间眼神交流,最后又一着褐色长袍中年说道:“这位仙子明见,原本像这等丢人现眼之事,不说也罢,死就死了,可是仙子慈悲,肯倾听我等苦楚,再不配合,就是浪费仙子的一片苦心。”

    “说起来,我等几人都是好友,原本结伴出击,想要会会血河魔教余孽,谁知初战不力,被生擒活捉,甚至被喂下毒药,若是不听从他们的号令,将会经脉萎缩,血肉枯竭而死。”

    说到这里,这人痛哭流涕,哭的心酸苦楚,让人难受,雪晴眼眶就有些微红,靳秋只是冷眼旁观,任由其表演。

    雪晴并不是这么好糊弄,但这人哭的伤心欲绝,非是亲历,很难有这等真情实感,所以便以水盈盈目光看向靳秋,希望他有所表示,靳秋问雪晴道:“师妹怕是没有看到之前的情况,这几人再加上那血河魔教俩贼子,相当于五个凝元三个先天的实力,来设计陷阱围攻于我,甚是卖力,若是师妹看到,肯定会以为这几人跟我有深仇大恨,简直比正牌血教弟子还要出死力,又是演戏又是死斗,当真是了得。”

    靳秋这话一出口,那褐衣中年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还口。雪晴蹙眉道:“师兄所言当真?”

    原本她还以为是血河魔教弟子硬拖着几人正面攻击靳秋,这样的话,毕竟是出于无奈,被迫而行,所以她才以为地上两个血火境弟子是被靳秋强力击杀,这才想要保留下这几人,但如果说是阴谋设计,甘心配合,根本不思反悔,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靳秋笑道:“师妹以为我有必要骗你吗?”

    确实没必要,真要立斩几人,雪晴也无法阻拦,她还是分得清好赖,粉脸含煞对还哭丧着脸的几人说道:“你们当真如此?”

    那褐衣中年显然是几人首领,虽然方才被靳秋揭露他的隐瞒,一时没有语言反驳,不过经过雪情这么一打岔,倒让他有了说辞。

    他依旧悲哀道:“仙子明察啊,我等被血教贼子控制,身不由己,他们怎么说,我们就得怎么做,那有半点反抗的余地。若是早知道这位道兄是杳冥修士,就是真杀了我们,也不敢出手啊”

    雪晴一时无言,也算明白过来,恐怕几人被生擒之时,没有一个反抗,就说明皆是贪生怕死之人,心气都被打灭,哪里还敢忤逆主子半分,想到这里,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会,这是让靳秋处理的意思。

    靳秋心想,这雪睛倒还没有善心泛滥到无药可救,至少还知道现在谁是她的同伴,立场没有偏移。

    靳秋收回看向雪晴的目光,瞥到几人身上,冷冽的说道:“欺软怕硬之徒,总算把心里话说出来,若我只是一个凝元修士,哪怕一只脚踏入杳冥,这结局还真要两说。若是你们真有心解除身上的桎梏,就应该找机会,联手自己人摆脱对方的控制,而不是得过且过,沾染上自己人的血”

    靳秋明白这几人怕也不甘心为敌人卖命,只是没有决断魄力,不敢轻易行动,而那俩血教弟子怕也正是知道这点,所以才要他们亲手灭杀郢空出来的小队,算是投名状,到时想回头都难了。

    靳秋只是叹息,这血河魔教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多了,而大多数中州凝元修士也确实不是对方的对手,除非数量倍之。而且多是像这几人一样,心中满是犹疑不定,在关键之时,难以决断。

    靳秋甚至想到,若是他先打个招呼,再以杳冥修士的身份降临,只怕又是另一个结局,只是事已至此,再假设也无意。

    问清楚了几人并非是被诱惑主动投敌,而是被制住之后的妥协投降,靳秋还是松了一口气,即便是血河魔教手段多样,但毕竟被动和主动的差别甚大,而且还要先生擒活捉,这就难以普及,危险不小,但还没有危害到整个凝元层次,这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于是靳秋又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会在这个时候经过这里,并恰到好处的演戏设伏?”

    若是没有准确的情报,靳秋绝对不会相信真得有这么巧,所以必须要问个清楚,只是这几人面对血河魔教之时,畏之如虎,被控制之后,几乎是令下即行,根本没有半点抵抗之心,但似乎并没有畏惧同为正统修士的靳秋半分。

    哪怕之前被靳秋杀的丧胆,也只是因为战场之上摒弃一切的硬碰硬,也来不得虚假,但他们不认为在有旁人在场,即使是同队同伴,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毕竟正统修士还要讲个影响。

    况且他们也确实是被迫的,是事出有因的,并不是真要背叛整个中州修真界,况且也没有造成血案,染上同道的血,所以对于雪晴的好言相问,并不介意哭诉吐露一番,但对靳秋近乎命令强迫的态度并不认可。

    只是因为靳秋毕竟是展现出来杳冥境界的高人,他们反感,不愿意配合,但也绝对不敢顶撞反驳,只是以沉默的态度表明不合作的意愿。

    这就是他们普遍的心态,也正是中州大部分修士印象中的形象。但那也要看人,顾忌着自己名声,并且还要维持人望的话,自然不能做出伤害自己人的事,哪怕这个自己人要打个问号。

    但靳秋是真得没有这个顾虑,虽然他没有聂刃那般肆意妄为,在平和时期,就经常袭击一些落单,或没有背景的散修,以壮大他的飞天血蛭,这种做法,其实跟血河魔教本质上没有半点差别。

    但他做的隐秘,又不留把柄,即使露了风声,有人找他的麻烦,他也识趣,自动的躲回摩云岒,等风头过来,才敢出来活动,所以许多修士对聂刃也是恨得不行,但毕竟只是个例,而且从未逮住他的铁证,再加上有强大的后台,所以风浪也有,但都被压了下去。

    只是这种事肯定不会被拿到台面上来说,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过,就算有谣传,也是微弱的很,显然是有人有意识的压制这个声音。

    既然聂刃都能在平和时期如此,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期,在血河魔教全面攻击的今天,再加上这几人投敌的事实,无论什么原因,靳秋处置了,其它人没有半点话可以指责,因为先前可是这几人联手血教余孽要置靳秋死地,这可是生死大仇,谁都不能阻止,否则一概视之。

    就连当初靳秋重创霜无雪,这一场恩怨,天云门掌门都只是保证在山门之内,他会限制,但不会压制这等私人恩怨,就像掌门所言,无论开始的原因是什么,既然结下因果,就要解决,旁人是不好压制的。

    靳秋想到这里,眯起眼睛,看着几个有些天真的凝元,挑明之前,还胆战心惊,挑明之后,反而心下安定,还搞出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是欺他不敢在雪晴面前下杀手吗?

    靳秋眼中寒光一闪,凝气成剑,虚握真元剑,横剑一斩,直接将为首的褐衣中年之头颅齐颈而断。大好一颗头颅滚落到地,胸腔热血将边上两人喷了一身,这才歪倒。

    而锋利之极的真元剑连一滴血都没有沾上,只是方才横斩之时的寒光,让所有人凛然生寒。

    而雪晴惊呼一声:“师兄不可”

    只是靳秋动手之快,哪怕雪晴之前有过经验,此时也来不及阻止,话音没落,就已经晚了。

    靳秋散了真元剑,这才对雪晴说道:“到现在还冥顽不灵,包庇血河魔教,什么消息也不透露,真当自己是无辜之人,还是认为可以抹消之前的一切,当作没有发生。”

    却是靳秋太过狠辣,已经突破了她的底线,之前灭杀的还是敌方血河魔教正牌弟子,她纵然不悦,但还能忍下,但这可是郢空山出来的同道,即便犯了错误,也不用这么狠吧。

    不管雪晴有些惊怒愤慨的脸色,这才对有些呆滞的余下几人说道:“现在你们还要沉默下去吗?若是将血河魔教的布置全部说出来,或许还可以抵消你们的过错,否则这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

第三百三十八章救援

    第三百三十八章救援

    雪晴突然爆发,大喊道:“够了,师兄你这是要完全坠入魔道,行事狠毒,杀掠成性,之前那绿焰,你一言不发,就突然杀了,这也就罢了。虽然他那时没有反抗之力,但毕竟是敌方的精锐,手下沾染了不少中州同道的血,也是死有余辜。”

    “但是现在这几人,都只是被胁迫,在死亡威胁面前,有谁不怕,师兄怕不怕,我不知道,但我一样会害怕,因此犯下什么错误,也是情有可原,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草菅人命,肆意妄为,即便他们之前要围攻于你,但毕竟没有成事,为何念念不忘?”

    “只怕是师兄心中怨恨,呲牙必报,这才痛下杀手,我自认阻止不了师兄,但我一定会向贵门反应,好好的导引你走上正途,纵使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修行天才,也不能失去修道真意,沉迷杀戮,丧失自我。”

    靳秋看到雪晴如此激动,也意识到方才所做,只怕触及了她的底线,使得她心中无法容忍,这才不吐不快,爆发出来。

    靳秋没有被雪晴言语激怒,真若那样,反而显得他心虚,靳秋行事,自有考量,以前行事,要么是独自一人,要么就是占有绝对领导权,纵使他的做法,旁人不理解,不认同,也只会憋在心里,根本不可能如雪晴一般,直言不讳,大声疾呼。

    只是靳秋有自己的坚持,就如同雪晴不可能被几句话影响一样,他更加不可能。即便证明以后是错的,做下便是做下,绝无反悔之心,以后修正便是了。因为他始终有着自己的理念。

    因为便是愿为,行事尽在无悔。

    只是神情平静,淡淡的对雪晴说道:“师妹说的,我知道了,不过比起追究过去,还是看看未来怎么走吧,这人已经死了,也救不过来了,若是师妹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就应该好好规劝他们合作,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靳秋很明白中州修士自身的根性,对待未知陌生的敌人,先是狂妄自大,在被猛烈打击之后,又走向另一个极端,变得畏之如虎,丝毫没有斗志,旁得不说,就看眼前这几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击败,还被生擒活捉,当真是丢人。

    但是对付起自己人来,丝毫不会手软,这第一点,当然是非常熟悉的缘故,人们对于熟悉的东西,是没有敬畏的,只会对比自己的遭遇,释放心中戾气,变本加厉,只看这几人对靳秋下手之时,一点犹豫愧疚都没有,就可见一斑。

    完全就是配合的妙到毫巅,根本看不出来被胁迫的生涩和不由自主。这样的人靳秋不会当成同伴看待,不过也不会像枫行那样,憎恨叛徒比之死敌还要坚决。

    只是这雪晴跟他的观念完全没有一点默契,也就避免不了这意料之中的争吵,若是相处时间再长,只怕还会有冲突的时候。

    这雪晴可不像靳秋之前带队的几人,她可以全然不受到靳秋的影响,坚持着心中的理念。所以靳秋已经决定,若是回山之后,马上将她送走,现在已经不是带人的时候,若是处处掣肘,那真得是什么事都办不成了。

    见到靳秋突施辣手,割去褐衣中年的头颅,那淡然无谓,行云流水的动作,一下就震慑住了几人,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完全出乎他们意料的一击,彻底摧毁了他们的信心,脱离血教魔掌,重归正常的信心。

    即便是看到对方女修跟他内讧,也丝毫不能改变他们拨凉拨凉的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杳冥修士比之凝元修士的话语权,那可是完全不同,关键的是,他们现在近距离仔细看着靳秋的容貌。

    更加肯定了这一点,如此年轻的杳冥修士,别说见,就是听都没有听过,甚至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传奇的水幽六杰也不能相提并论,这样的人物要追究他们,任谁也不会给他们求情。

    所以三个凝元修士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最快反应过来,一改方才的反感排斥,不理不睬。生怕成为褐衣中年第二,惶急道:“前辈饶命,我说,我马上说。”

    “那两个血教弟子原本是有四个先天爪牙,只不过跟我们激战之后,死了两人,而后便向这个方位集结,据说是为了等候两位大人物,只是后来他们不知怎么接到一个消息,脸色大变,为此两人还争吵起来。”

    “就是为了是走是留而争执,只不过后来那要留的血火境修士,指着我们说了什么,而后那要走的血火境就同意了,再后来就是布置下了这个陷阱。我们才知道要等的两个大人物不来了,而是要狙击大敌的样子。后来的事,您都知道了。”

    靳秋沉吟道:“你没有什么遗漏吧?”

    他赶紧回答,生怕怠慢的说道:“那俩贼子也不可能将事情告诉我们,只是号令之时,跟我们讲了一些,根本就没说要迎接什么样的大人物,后来又要对付什么样的大敌,这就是我知道一切,绝对没有隐瞒”

    靳秋淡漠的看向其它人,其余几人也都连忙点头,肯定了这凝元之言。

    靳秋猜测,看来血河魔教显然是很信任白炙跟绿焰两人领导的狙击小队,认为可以将他和雪晴二人一斩而灭。但还是谨慎的将周边战斗完的小队调集过来,看样子是要集结的样子,若是还有追击,或者两败俱伤的话,倒是可以阻截一击,当可见效,也算是设计周密。

    只是靳秋估计像这样的调集,应该不可能都如此,只是特例,也许他们小队可以享受,那木青冥也可以享受,毕竟是要重点打击的目标,虽然有强力人物狙击,但这样布置一招闲手,无碍大局,但效果很好。

    只是没想到既不是白炙他们轻胜,也不是两败俱伤,而是靳秋如同秋风扫落叶之势,涤荡一空,将当面之敌一举灭杀。

    所以这战斗过后,就近调集过来的小队,并没有起到作用,倒是这小队中的那要留下作战的血火境野心不小,心思也重,居然在得到不知道怎么传播来的消息时,还能设计陷阱,无视白炙被灭的事实,有勇气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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