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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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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杳冥之后的修行,自身真元和体魄便不是重点,凝炼精淬神魂才是重点,而外在表现则是灵觉的精微和宏大。而神魂可以说是一个人根本中的根本,丝毫不能出错,一错,弄不好就自陷绝路,所以只能慢慢的镇之以静,静而后安,安而后虑,虑而后得。神魂自长。”

    靳秋听到这里,认真问道:“这不就是夜深人静之后入定,专注神魂,一念不起的法子吗?可有别的速进之法?”

    天云真人惋惜道:“其实你修炼的无上真瞳法便是修炼上丹田,跟神魂关联密切,只是此乃残篇,杳冥之后的进阶功法没有,否则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增益。不过这些都是缓进稳重之法,一些激烈的破立之法也有,只是太过激进,危险太大,不足取。”

    靳秋面上神色不变,心下则有些欣喜,果然无上真瞳法不光是斗法之时的一张底牌,更关键的作用是发挥在这里,杳冥之进境,就应在它的头上。

    不过靳秋曾经答应过童家家主童安格,不会外传,也就息了要将进阶功法献上的想法,一是自己的承诺要遵守,再一个也是此法的要求有些苛刻,作用也不大,不足以改变天云门的根本局面,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私心。

    反正山门的功法不少,也不缺这一个,天云门也不是以功法以傲的门派,几乎是千人千法,各不相同。比如靳秋修炼的根本道法便是那神秘篇章中的功法,难道掌门真人不知道,毕竟靳秋当除只学会了那无上真瞳法,就算那里不知,现在还不知。

    非是不知,而是根本不看重这些,因为天云门秉承的是每个人都是有差异的,别人的路只是别人的,好与不好另论,不是说别人挑选了一门强大的道法,你学此法,也一样强,那是谬论。

    所以天云门都让新晋弟子自个挑选适合自己的,无论你选择什么,只需要自己承担后果就好,别人不会去干涉。

    而天云门收藏的大多是修炼下丹田的丹修之法,极其少数的修炼上丹田的神魂之法,还大多残缺,至于特殊血脉,体质之法更少,至于修炼中丹田的全修之法一个也无,毕竟修炼胸中五气跟丹修之法相左,不如神魂之法可同修而异途。

    掌门真人继续说道:“当然有些意外情况是避免不了的,只能将怀事变好事,例如被敌人以秘法攻击神魂,只要能抗过去,只要不伤根本,再调养恢复,便会大有进境,只不过这种事还是少有为妙,否则哪次抵挡不住,就什么都没了,得不偿失。”

    以掌门真人的眼力,恐怕是看出来了什么,所以才会这样对靳秋说,因为这种情况正是靳秋昨晚遭遇霜未明的例证。

第二百四十八章 解惑

    靳秋不会一有什么就会向掌门告状,毕竟掌门真人着眼的是整个山门,而不是某个个人,强调的是规则,而不是某一件事。不偏不倚才是正理。

    但既然掌门说到这里,靳秋也不会去隐瞒,只是用平和的语气将自己的昨晚的遭遇叙述出来,算是解释自己的小有进境,也就是掌门真人说的破立之事,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就是那一眼究竟是个什么说道,居然连自己都差点着了道,难道这就是心劫期的手段?

    天云真人了然的说道:“霜未明倒是懂得时机啊,不过也很有分寸,就算让人知道,恐怕也拿他没法,看来你的压力不小。不过也可以看成是你的挑战,修真了道就像过山,过得一山还有一山,不管前路如何艰难,也必须前行,把霜未明看成你的下一个要攀越的大山,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磨炼。”

    “如果你过不去这一座山,那就只能给他再进一步的信心,呵呵,这磨砺是相互的,不论你们谁胜,都是我天云门胜,你们也只有依靠自己,旁人帮得了一时,也不能帮得了一世,你能明白吗?”

    靳秋也没有想过靠掌门真人的庇护,并没有什么失落,沮丧的情绪,而是平静的说道:“弟子明白,山门本是自在地,靠外事外物,纵使过了这关,也不完美,甚至是缺憾,况且弟子入门日浅,就是比这些个外在的,恐怕也是差得甚远,反而都靠自身,弟子把握要大些。”

    天云真人满意的点头道:“你能明白这些就好,你的潜力我是看好的,只要不骄不躁,这次危机就算不得什么了。”

    “杳冥境界锤炼神魂,直至凝炼到瓶颈,就要准备渡过心劫,才能进入心劫期,而这渡心劫就得杳冥顶峰之时,有一个契机,然后劫火自心底起,焚烧真元,熔炼神魂,抗过了,则脱胎换骨,有进阶金丹之望,抗不过,重则劫火焚身,化成劫灰,身死道消。就算是轻的也是道行全消,神魂重创,或疯疯癫癫,或成为活死人,极为凄惨。”

    “所以很多了解心劫期艰难的,大多数人都放弃了,不肯渡劫,不敢进阶,非是大魄力,大决心,大无畏之人不可,这是有进无退,有死无生之路,真正的赌上一切,不胜则死。”

    “而那霜未明就是因为他侄儿霜无雪道基被毁,痛彻心扉的契机,有了大觉悟,一举冲破关隘,渡过心劫,踏入心劫期,金丹有望。”

    “而每一个渡劫之人,其实都会选择一条坚定本心的意志之路,以在心火焚身之时,保持一丝清明,绝不动摇。而你见到的霜未明,眼神空洞无物,仿佛万事皆休,便是称为无我意境,可以将自己的意志传递给对方,施加影响,成则会在对方心底留下阴影,使得对方道心有了瑕疵。形象的说,就是意志攻击,无形无象,难以防范,甚至难以察觉,但关键之时,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见到靳秋恍然,天云真人继续说道:“不过这种攻击局限很大,你也是在措不及防之下,心神都专注在对方的双眼,这才中招,所以只要紧守心神,有所防备,这招就没这么大效果了,当然,一定的气势压迫还是有的,毕竟心劫期的修士在‘势’上的优势很大,你们这些没经历过劫火的修士,是怎么也比不上的。”

    就这样,靳秋全神贯注的倾听掌门真人的教诲,对掌门真人说的每句话都反复咀嚼,做到心中有数,即便是现在不懂的,也牢记在心,日后碰到类似的情况,说不定就用上了。

    ……

    随后的两个月,风平浪静,天云门内也是各行其是,按部就班,靳秋也安静的修炼,偶尔也会拜访友人,谈玄论道,好不惬意。

    其间,霜未明也没有再来找过靳秋,仿佛消失在天云门一样,但靳秋很清楚的知道,只是对方没有好的时机罢了。倒是靳秋的名声越发不好听了,除开原本的抹黑,还把靳秋当初初入外门之时,击杀那李天麒的事抖落出来,变本加厉的将靳秋抹黑成一个心狠手辣,呲牙必报的小人,恶人。

    但靳秋听后,只是一笑了知,不是靳秋在山门内根基浅薄,不能为自己辟谣,而无奈的罢手。而是靳秋真的不在意不相干的人如何看待自己,而且另一方面,也显得对手拿他无法,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出口恶气。

    不过靳秋也不会去拉关系什么的,自然不在意在山门的人缘,人少更好,乐得清闲,这就是靳秋最理想的修行环境。

    不过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这日,天云门来了一队拜山门之人,为首的正是法相宗金丹真人长空长老。显然是有大事发生,否则不会是从不轻出的金丹真人带队。

    一行人首先来到天云殿正殿大厅,长空长老将人留下,独自去见天云真人。乌木吩咐师弟们招呼他们,得知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就派人领着几个明显坐不住的法相宗弟子去了内门驻地游览,也算是看看天云门的风物。

    毕竟虽然是四大门派中的两个,平时交流不多,相互上门拜访,也不频繁,所以来的几个人,大多都是第一次来天云山,对天云门陌生的紧,就算是因着好奇,也要四处走走,所以双方一拍即合,马上动身,只有少数老成持重之人依旧恭候在大厅之中,静心等待。

    长空长老坐定在天云真人面前,稽首道:“天云道友,有礼了。”

    同为金丹真人,天云真人也不敢拿大,回礼道:“长空道友客气了,你我同辈论交,这些虚礼就不用了,不知道友这次来本门,有何要事,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要劳金丹真人奔走。”

    天云真人洒脱,这是天云门的风格,但法相宗可是礼数森严,所以长空长老语气温和的反驳道:“天云道友是主,我是客,而且天云道友还是一派掌门,我怎么能失礼。不过道友后一句话说的很对,此次的事很大,不光是我,我法相宗派出三位金丹真人带队,分别去往三大门派,就可想而之是怎样的大事。”

    天云真人难得的肃穆起来,语气也严肃起来:“是吗?难道我天云门的耳目已经闭塞到这种程度了吗?居然有这种大事发生,居然一无所知,还要长空道友千里迢迢的前来报信,还请道友明言?”

    长空长老反而轻笑道:“天云道友严苛了,并不是贵门耳目失灵,不然为何我法相宗派三位金丹真人分赴三大门派,只因为这事影响太大,如果处理不好,就会影响我中州修真界的格局,而我四大门派也会遭受到严厉的挑战,所以与其让事情再闹大,不如现在四大门派联手,再聚集一批修真世家和部分散修,先下手为强。”

    天云真人见长空长老说的如此严重,却又没有说到重点上,不由皱眉道:“道友还是将事情说清楚些,如果真有道友说的如此严重,我等自然责无旁贷,全力应对。”

    长空长老见天云真人已经表态,自信的笑了笑,说道:“道友不必焦急,我正要说明白。还记得几年前,在我中州肆虐的明王教吗?”

    天云真人哑然失笑道:“明王教,不是被小辈们打压的紧缩一地,苟延残喘的吗?难道你说的是他们,要是他们的话,道友不至于小题大做吧?”

    长空长老摆摆手,不屑的说道:“如果只是他们,也用不着我到这里来了,更不用我们几家联手了,只需要小辈们自由出动,只当是历练,他们也成不了气候,更翻不起波浪。”

    天云真人这回诧异了:“那你到底说的是什么人?”

    “天云道友急切了,且听我细细说来。那明王教自然无需我等忌惮,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龟缩一隅之后,就没有再对他们赶尽杀绝,毕竟也算是为我等门下弟子历练之用,做事太绝,难免有伤天和,还是给他们留了一线生机。”

    “原本也没有指望他们会感激,只希望他们行事收敛些,不要再去蛊惑人心,扰乱人间。谁知他们不思悔过,居然勾结了一批邪恶之士,四处劫杀过往修士,修炼邪法,为害甚烈,尤胜从前。”

    “原先他们还顾忌一点,做的比较隐秘,只是后来修士们失踪的人多了,便都警惕起来,这才让他们露的马脚也多了起来。那些邪修劫持修士之后,就会将其生生炼死,以怨气,生灵精血等等增进他们的邪法,甚至构建血池,建立据点,四处开花,严重威胁了我中州的安宁平和,这是要动摇我四派根基,再不出手,任其坐大,对我们的威胁就太大了。”

    “所以才有我今日的拜访,就是要联合我们大家的力量,一同剿灭这伙丧心病狂,胆大包天的邪恶之徒,还我中州修真界一个朗朗晴天。天云道友以为然否?”

第二百四十九章 比较

    天云真人看着长空说得如此慷慨激昂,心中有数,法相宗在中州四大门派中势力最大,实力最强,以四大门派之首自居,平时有什么重大事件,总会挑头,抓住机会就要扩大影响,其实就是一个资源的扩张问题。

    不过法相宗毕竟有五位金丹真人坐阵,门下弟子也十分广大,整个法相宗也是兴旺得很。这是实力使然,天云真人淡然的说道:“长空道友既然亲自出面,我天云门肯定是支持的,只不知要如何配合,那伙邪修又是什么来头,是否有金丹级数的魔头压阵等等问题,还请长空道友明言以告,我也好做调配。”

    “这是自然,只要天云道友首肯,此事定可成,毕竟这中州是我们的中州,不管外来的是什么邪修魔头,定让他们来得去不得,不让他们撞个头破血流,不知我们的手段。要是任谁都来我中州夺食,就是烦也把人烦人,这一次联手,也有震慑旁人的用意。”

    “这伙邪修自称是血河魔教,修炼的血河魔功,以血祭修士增进他们的修为,着实歹毒,若是任由他们做恶下去,我中州修真界绝对是血雨腥风,难得安宁,这伙邪修简直就是所有修士的天然敌人,不把他们铲除,只会让他们越来越强,我方却是越来越弱,此势不可涨。”

    “更让人惊异的是,他们居然还可以将一些没有机缘冲破先天的准修士,只是通脉大成的人强行提升到先天境界,这样就能造就很大一批低层修士为爪牙,更加难治。据我门下弟子得到的消息,这些爪牙只是外围,根本就是消耗品,而且还有能付出一定的代价,实力暴涨到凝元,非常类似我法相宗的法相真身,但更加霸道,付出的代价尤重。虽然此法之后,几乎是任人宰割,但不得不妨。”

    “现在那血河魔教有了明王教这地头蛇的配合,近年来发展很快,已经有控制不住的危险,这也是我们能发现的缘由。所以我法相宗提议,由我四派为主各出弟子,再联络一些修真世家和散修,集合一处,然后派出小队到各处去铲除其据点,他们能四处开花,我们就能如泰山压顶一般碾压过去,以雷霆手段斩断他们伸到中州的这只罪恶之手。”

    天云真人沉思了一会,在长空长老期盼的眼光之下,缓缓点头,表示同意了法相宗的提议。

    “法相宗既然挑头,我四派在原则问题上,一向是同进同退,自然不会反对。我会吩咐下去,让门下弟子出战。”

    ……

    就在两位金丹真人密谈大事的时候,首次来到天云门的法相宗年轻弟子,正在天云门内门驻地四处游览,对于天云门的弟子居所十分眼热,毕竟可以挑选各自喜欢的地方修行,而且个性十足,还是独门独院,这周围的一片地方也属于附属之地,这练习法术的位置也有了,当真是住的舒服,修行惬意。

    不像他们法相宗,由于门派兴旺,弟子众多,被分配在相应的大型建筑之中,只是分一个独门静室,修行之地不大,显的千篇一律,严格而枯燥。

    而且就是练习法术,也有专门的地方,不过就是许多人一同使用,这让有些弟子心中不愉,但也无处诉说。毕竟法相宗规矩森严,待遇的确定,资源的倾斜,取决于各弟子的修为境界,辈分资历。

    所以这些个弟子十分羡慕天云门的气氛,虽然早有耳闻,但哪里比得上亲眼所见,果然是宽松的可以。

    这伙法相宗弟子中多数是年轻的新晋弟子,都在先天境界,还有几个凝元境界的弟子都在天云殿里等候,也这是长空长老带着这些新嫩弟子外出长些见识,还有就是加强两派间的交流,能够相互熟识起来更好,因为这一次的大行动,先天和凝元弟子将是中坚主力,也是最多的组成部分。

    这些弟子如果能通过这一次血火磨炼,那么绝对是一次淬炼,使得门下弟子更进一步的希望大增。所以小队式的作战方式,就要磨合,只有做到配合默契,才有更多的机会。这也算是法相宗几位金丹真人的深远考虑。

    而这一群中有一名叫伦文叙,算是几人中实力最强之人,概因法相宗以其个人法灵为重,而后才配合以相合之功法,此人在法相宗年轻弟子中,除开蔺如意,也是少有几人能与之媲美。

    伦文叙自入法相宗,也是一个天分不低,机缘不浅,勤奋不缺的好弟子,但不说其他几个跟他相差不多的修士,就说那蔺如意一人,就将几人的锋芒掩盖的密实,根本没有他们发光发彩的机会。

    此次跟随长空长来前来天云门,也是想见识一下其他门派的异同,见到师弟们眼热心痒,有心要提醒一下,毕竟在中州,法相宗还是四派之首,于是说道:“天云门内弟子有福气,环境宽松,修行随意,倒真是一个享受的好地方,修行之闲暇,倒是一个很好的去处,不知两位师兄觉得呢?”

    此次做导游的正是那执法二人组,冷酷白衣修士和那温和修士,毕竟天云门的风格,自然不需要太多人手管理,只是粗放的管理,大多修士都是各自修行,如果不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这执法两人组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所以他们平时也没多少事,名义上履行执法之责,但其实就是换个地方修行罢了,至于像这次法相宗拜山门,也就直接让他们两人接下这差事,而乌木则是陪在正殿大厅中,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

    像这种问话,自然是温和修士做答:“这位师弟话中太过偏狭,修行本是自在意,何如放开心怀,如此修行才是真意,哪里有闲适环境享受取乐的道理,如若真有这样的人,那也就不配做真正的修士。自取堕落,谁也帮不了。还未请教师弟名号?”

    伦文叙微微一笑道:“在下伦文叙,只是一个刚刚入我法相宗几年的新人,论见识自然比不上师兄,论眼界自然也不能相比,只是在下却是知道,宽松过头就是放纵,而一旦放纵了心中的心猿和意马,那可就不得了了。”

    “我法相宗弟子众多,不光挑选严厉,而且要求更是严格,便是知道像我们这些新嫩弟子没有丁点自我约束能力,如果放纵,那就是害了他们,所以有严密的修行规则,有严苛的奖惩制度。正是要修正门下弟子的劣习,恶习,导入正途,为我法相宗多添一份力量。”

    “而且各个层次的弟子都会定期参加本派举办的切磋交流大会,以实战定输赢,胜者强者被赞誉有加,弱者败者被鄙夷唾弃,以鼓励所有弟子的进取之心,让其时刻鞭策自己,竖立每个弟子的目标,使其永远向前。”

    “不知贵门派什么时候举行这样的大会,我也好见识下天云门内门弟子的风采,对了,还未请教两位师兄的名号,实在是失礼。”

    伦文叙一番自誉之言,让冷酷白衣修士脸色更冷三分,只差没有哼出声来,而温和修士嘴角也扯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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