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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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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大错特错!”

    “万丈高楼平地起,没有坚固的地基,任何建筑都不过是空中楼阁,而在灵的操纵上不狠下功夫,同样会导致能力空有其表。”

    也不顾周围是什么情况,小江山似乎是打开了话匣,进入了讲课的状态,“水鬼的能力很简单,我直接告诉你好了,反正你用那双眼睛也能够看得到。【液化】,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将任何物质都转化为流体的状态。能力很简单,但是运用的方式却多种多样,刚刚的教学里,我一共使用了十一种技巧,还有三种高级技巧的转换,这个能力本身并不强,而且有着诸多限制,但是一旦你能够打好基础,活跃思路,它就是无往不利的神技。”

    “所以,你的能力是借用别人的能力。”冷不丁的,苏溪插了句话。

    小江山愣了一下,转而哈哈大笑。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你之前该不会以为我的能力也是那什么劳什子创世眼吧?哈哈哈啊哈哈哈和,笑死我了。世界上找不到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两种一样的能力,那双眼睛,也只能你拥有,我只不过是偷偷借了一只过来而已。”

    跟小江山在一起,苏溪似乎只能处于被动。

    而且之前的神皇选举,让苏溪对他的观感大打折扣。不过不管怎么说,小江山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苏溪尽管有些反感他安排自己未来的行为,不过却也没有对他有过多的恶感。

    小江山这人太过锋芒毕露,他似乎全知全能,而且从不屑隐藏自己的强势,之前在酒馆的时候就是如此,他太过聪明,做事环环相扣,因此表露出来的真诚总是让人怀疑。

    如果不是他借走了苏溪的一只创世眼,从而抵消了苏溪对他的窥探,苏溪真想好好地看看他究竟是何心意,只是现在,苏溪也不好再次发动能力。

    不过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

    水鬼的能力听起来很强力,但其实说白了只是操作系里面很普遍的一种,真正让这个能力发生质变的还是小江山的使用,在他手中,这个能力脱胎换骨,不论是洪流天降,还是之前的防御手段,都生生拓展了这个能力的上限。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真的是个天才。

    如果按照眼前的情况推断,那他的这两个伙伴,应该都是给小江山提供能力使用的‘弹药’。他既然放心只带这两个人进来,那也就是说明眼前这两个人的能力足以应付绝大多数情况。

    但同样的,小江山的身边只有两个人,换而言之,一旦这两人不在他身边,只剩下小江山落单一人,那也就是他最弱小的时刻!

    苏溪还是想逃。

    他没有做棋子的习惯和爱好,而和小江山在一起,他无时无刻都感觉自己在被这个人算计,这种感觉非常别扭。而且眼下的水太深,他毫无入局的想法和念头,甚至连跟着白花进入神树庆典都只不过是他逃跑的无奈之举。

    等一下!

    说到白花这个名字,苏溪忽然想起来,遇上小江山到他轻松地解决掉眼前的这两个敌人,这段时间内白花一直都没有出现!

    苏溪猛然回头,他让白花待机的地方并不是特别远,大概只有两三百米,然而他仔细看了半天,那棵树上哪还有白花的身影!

    而他这才发现,就在那棵树旁边不远的地方,有无数树木焦黑的残骸,青烟四散,刚刚那里发生过战斗!

    而且看样子……规模还不小!

    为什么自己就在近旁,那边的一点波动都没有感受到?

    苏溪突然回神,刚刚……也正好是小江山的示范教学,他用能力制造出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洪水天降,灵能的波动正好被他制造出来的动静所掩盖……

    想到这里,苏溪的眼神变得警惕。

    看见苏溪的样子,小江山摊了摊手,一脸无辜,“你别那么看我,我也不知道那边会有战斗,可能是你的那位公主吧,谁知道呢?这边来敌人了我总不能不管吧。”

    苏溪没有说话。小江山击倒的两个人仍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稍微走近一些,这两个人的模样他记得,刚刚小江山也说出了他们的名字,紫和青塔,是刚进入安全区的时候白花杀掉的两个人。

    青塔的样子没有变化,反倒是紫,这个女人现在的身体比之前的那个小女孩更加成熟,不仅身高增加了,而且身体的各种特征也完全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性应有的样子,容貌的变化倒是不大,能够看出来当初那个女孩的影子。

    他们不是死了吗?

    苏溪站在旁边,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重新把变成了普通手枪的耶梦加得掏了出来。

    “这个东西……是灌注了灵才能够驱动的吧。”

    苏溪回想着小江山之前的话,缓缓将灵渡到枪身之上。

    然后,握在手上的耶梦加得……忽然活了。

    没有任何变化,没有灰雾没有光晕,手枪仍然是那柄黑漆漆的手枪,但是苏溪知道,这把枪已经不一样了,他手指在扳机上滑动,鳞片的触感传递回他的皮肤,仿佛他按在的是毒蛇的咽喉,只要他轻轻按动,那致命的毒液就会喷射出来。

    “你想用耶梦加得去做什么?事先说好,这把枪强归强,但它可杀不死人。”小江山在一旁打了个哈欠。

    “我见过他们,在刚进安全区的时候。”苏溪沉声,他努力把颤抖的枪口摆正,“当时,我俘虏了他们,那个女孩说自己的能力是制造人偶。”

    “然后白花杀了他们。”

    “哦?”小江山眯了眯眼睛,“她杀了人?这听起来可不太像她会做的事情。”

    “如果耶梦加得能够剥夺人身上的灵,那么我使用它,就可以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是不是和那晚一样……”

    苏溪的话还没说完,小江山打断他。

    “收枪吧,最开始的时候我用你的能力看到过,这两个只是灵能力的产物,并不是活生生的人。”他似乎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否则我干嘛不管他们,在这边跟你打屁半天。”

    “奇怪,你刚刚说她杀了那两个人偶?制作这两个人偶的人能力很精妙,你们刚进来的地方应该是封灵区域,在不动用灵能力的情况下,你们分辨不出来人偶和真人的区别,也就是说,她真的动了杀心?”

    他忽然向苏溪走了过来。

    “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字一句地都告诉我。”

    他表情生冷,语气强硬:“不对,不止那天,把你遇到她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每一件事,每一句话,一个字都不许漏。”

    ###

    牙白色的岩石从土壤中裸露出来,在四周两侧的暗色岩壁上星星斑斑,远远看上去,就仿佛是夜幕中的星空。

    这里是树海中极为罕见的寸草不生之地。

    谁也没想到那片看起来郁郁葱葱的峡谷里竟然会是这样一副光景,光秃秃的岩壁,还有里面沙漠般干涸的砂土,再近一些,甚至连顽强的耐旱植物也看不到,完全是一片砂石的戈壁滩。

    这就是白花眼前的那座峡谷,也是在冥冥中召唤着她的那座峡谷。

    她像只孤魂野鬼,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血迹浸染下,原来的白色帽衫早就看不出颜色,她右手抱肩,捂着空荡荡的袖管,有一步没一步地走在戈壁里。

    在她身前,不远处,黑甲的骑士也缓缓地步行着,他此刻却没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巨大的骑枪被他握在手中,丝毫不敢放松。

    灰烬在心里诅咒,这座鬼峡谷,如果再给他选择一次,他绝对不会进来。

    灰烬知道的东西不少,包括树海之中如何躲开神树的眼目,所以他可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树海中;他隐约知晓白花的故事,因此才会选择在这座峡谷外面等待因为只要她在树海里仍然活着,就一定会来到这座峡谷。

    这是注定的宿命。

    但是灰烬没有想到,这座峡谷里会这么诡异。外界都流传神树母宫是坐落在峡谷之中,但是真正去过母宫的他可清楚,这里绝对不是什么神树母宫,也不可能是神树私藏的什么秘密基地大本营。

    这里到处是肆虐而狂躁的灵,每一刻呼啸而莫名的危险感都会刺激他的感官,越往深处走,就越是仿佛有无数根针再往毛孔深处刺。

    如果不是那个小子拿着黑剑跑了进来,他是绝不会踏进这里一步的!

    在灰烬身后的白花变得疯疯癫癫,骤然失去黑剑,仿佛让她整个人都性情大变,眼下的这个少女再也不复之前的英武和果敢,反倒显得唯唯诺诺和神经质起来,只顾着抱着断掉的那只手,喃喃着“妈妈”。

    灰烬不敢面对之前拿着黑剑的白花,但是也不肯让体内的神女去面对这样的白花,他有无数种可以违背誓约的办法,想必莲尾也有,如果杀了白花就能了却莲尾的心病,他必然不会让莲尾痛痛快快地达成愿望。

    他想要那柄黑剑。

    这样才足够他去有足够的筹码,在和莲尾的交锋中,每一步都凶险至极,不容有失,他只有保证自己手里的筹码够多够重,他才有底气继续坐在桌前,当一个赌徒。

    一无所有者没有赌博的资格。

    灰烬停了下来,峡谷中罕见地起风了。

    风卷沙起,拍打在他的面甲上,叮叮当当。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黑甲的骑士端起长枪,“你现在是谁?是那个不知名的先天种……”

    “还是……殿下?”

第二十二章 【她重获了旧世界之宠】

    白花感觉有些冷,周围什么都没有,满目地白沙石粒。

    “白花,白花。”

    恍惚中,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白花,白花。”

    “我们去玩吧,昨天有人在街角见到了一窝小狗呢!”小男孩在窗外对白花喊着。在他身后,还有几个孩子,他们也冲着白花露出笑脸。

    “走吧,白花!”

    “快点,就等你啦!”

    这些孩子逐渐跑远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白花一人。

    空空荡荡的房屋,高大的桌椅,昏暗的油灯,落满了灰尘的碗碟。一张单人床,浅色的粗布床单,一只破旧的小熊布偶。

    这些记忆组成了白花的童年。

    在帝都的脚下,都城的外围,围绕着雄壮恢弘的城墙,密密麻麻地有着无数乱七八糟的房屋。和繁华的帝都城内不同,它们只有简陋的瓦楞,胡乱搭盖上墙板,再糊上些茅草,就是一个遮风避雨的小屋,而这种一般被喊做棚户区的地方,就是白花最初的家。

    最初,最初是什么样子呢?

    白花苦苦想着,她自打记事起,就没见过双亲,一个比她年长几岁的哥哥拖着她在贫民窟生活,靠着各家的接济过活。

    在棚户区的老人嚼舌根的时候,她才隐约知道,她原来有父亲母亲,只不过在某个夜晚,那个狠心的男人,抛下了她和她的哥哥两个孩子,独自一人离开了。

    但是她不太懂这些事情,在一个三两岁的孩子眼里,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恨呢?

    甚至等她再长大一些,她也还是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叹气。

    白花的那个哥哥大她四岁,和白花生来的满头银发不同,白花的哥哥却是一头黑发,他样貌普通,完全不像白花一样玲珑可爱。

    棚户区的住户们对白花喜爱有加,但是对她的这个哥哥却总是有些别扭。

    这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显得有些木讷,他不太爱说话,对待别人的反应总是慢上半拍,别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总是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回应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爱答不理的,平常总是一个人发呆,因此大家在背地里都喊他叫木头,觉得他是个傻子。

    而且这个孩子的眼神……总觉得不太像是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眼神淡漠,深邃,像是一眼就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他对别人这样,对待白花也如此,甚至表现得不太喜欢这个妹妹,往往每日只是送来一些吃喝就一头扎进城中的图书馆里,只留白花一个在家呆着。

    因此白花的童年里,玩伴大多数是棚户区的孩子们。

    他们咋咋呼呼,喧闹着闯过街头巷尾。他们做坏事,偷吃小吃,偷摘蔬菜水果;也过家家酒,照顾小狗;还有捉迷藏,玩游戏,在黄昏余晖下相互告别。

    快乐就到此为止,然后就是一个人的房屋。哥哥有时会回来,如果他不回来,桌上就会多一份食物,有的时候是面包,有的时候是一份吃剩下的饭菜,饭量很大,对于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来说,吃得甚至有些撑。

    白花抱着布偶熊,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给自己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十,数到数不清的时候,天就亮了,太阳就出来了,小伙伴们就又能陪在自己身边了,窗外就又能听见他们在喊自己的名字了。

    她偷偷睁开眼睛,望着漆黑的窗外。

    黑暗可怖,但是那也是黎明和希冀的来路。

    ###

    风和沙,呼啸着。

    白花只穿了一件帽衫,破破烂烂,满是血污。

    她往前踏一步,细细地白沙飘起来,落在她的脚面上,风一吹,就像是一缕透明的白纱。

    左手的袖管空荡,晃在空气里,撕裂的伤口处已经不再流血,但是疼痛仍在继续。她右手紧紧抱着肩头,似乎这样就能够不再疼痛。

    疼痛。

    真是熟悉的感觉。

    上一次感受它,是在什么时候呢?

    是在看到那些人的目光之后吗?

    随着白花的年龄渐大,她也知道了更多的事情。当初她的母亲是因为生她难产而死,而她的父亲似乎也因为这件事而将她抛弃。

    她也发现,好像棚户区里那些亲切的人儿,并不都是像表面上那么喜欢自己。

    她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一副美人胚子的样子,一头银发如雪,眼睛笑起来会弯成好看的月牙样,活脱脱一只瓷娃娃。那些婆婆阿姨叫她小美人、小可爱,因为那一头白发,戏称她白雪公主那是孩子间一直流传的童话故事,一个命运多舛的坚强女孩,一个美丽动人的落难公主。

    然而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他们关起门来喊她叫煞星、祸水、骚东西和狐狸精。害死了母亲,克走了父亲,甚至连那个一直照顾她的哥哥,都跟她没有血缘关系。

    以后少跟她来往,少跟她说话,别去找她玩!

    那扇窗口外面渐渐没了声音,只剩下了空荡荡、黑黢黢的夜晚。

    白花抱着布偶熊,缩在被子里。

    她不再看窗外了。

    这些年来,哥哥愈加深入简出,他似乎整个人都住在了城内的图书馆里。但是桌上的那份饭却从来没有中断过,从一开始硬邦邦的黑面包,到时不时的完整饭菜,这些年的吃食也越来越好,最好的时候,甚至还能看见鱼和肉。

    尽管只是零星的几块,但白花细细地吃了很久。她想,这世上,或许只有哥哥是爱自己的了吧。

    那些饭和菜,就是爱吧。

    有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呢?她害死了生她的母亲,而同样和她至亲的父亲抛弃了她,只有这个哥哥这么些年来一直对她如此,不离不弃。

    爱和血无关,白花这么想着。

    她又过起了最初的生活,空旷的房屋,只有她自己和哥哥两个人的日子。她不再出门找那些伙伴,而那些伙伴也默契地不再找她玩耍。从日出到日落,白花就坐在窗前,她抱着布偶熊,远处的欢声笑语从窗外传来。

    “我是一个灾星,不能把厄运带给他们,像我这样的人,能够远远地望着他们,就已经很快乐了吧。”

    “所以我不会羡慕,不会想要和他们一起。”

    然后,白花十岁了。

    ###

    起风了吗?

    白花揉了揉眼睛,沙尘迷在眼睛里,又涩又痒。她满目通红,却流不出泪水。

    哭啊,哭出来就好了。

    她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道。

    眼里的景物渐渐模糊,化成涣散的光斑。

    璀璨、梦幻、一触即灭。

    就像那天一样白花永远也忘不了的那天。

    天还未亮,窗外就开始嘈杂起来,人声,铁器声,还有吵闹声。白花还在睡梦里,她揉着睡眼,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然而外面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接着,是礼炮声,乐器声,还有马蹄的声。

    她从未听过的美好声响都从窗口传来,鸟雀鸣叫,泉水叮咚,还有人的轻歌曼语。

    “白花,白花。”

    有人轻轻地喊她的名字,从各种缤纷里面,有个人喊她的名字。

    “白花,白花。”

    又有人喊她,还有人喊她,无数个人都在呼唤她,白花愣在那里,巨大的幸福感一下子击中了她,那么多人都在呼唤她的名字,就仿佛她重新被整个世界需要了。

    她忙不迭地从床上爬起来,急匆匆地向窗口扑去。

    外面天光初蒙,从地平线那角红芒延伸,一条殷红的绒毯一路通到了她的窗前,新鲜的露珠凝结在上面,仿佛一条茁壮的血管。而在它的两侧,各色穿着礼服的人儿,抱着各样的乐器,满脸幸福地鸣奏着。

    她认不得这些人,她也认不得这些乐器,但她认得那些表情,她认得那些笑容。

    那是幸福,是快乐,是从内心深处展现出来的喜悦。

    再远些,是一些英武的盔甲骑士,他们穿着银色的麟甲,跨着棕色的骏马,骑士们在日出的辉光里烁着耀眼的亮色,礼仪用的长枪被他们高高擎起,茁壮的马儿用力地一声嘶鸣。

    在众人的瞩目下,有个人走上了红毯。

    他生得高大,却看不清面目,逆着光,只有满头银色的长发轻轻飘荡。他披着宽大的披风,在众人地簇拥下向白花走来。

    他每前进一步,周围的人都向他鞠躬致意:马儿们扯了个响鼻,而骑士们则重重地擂下胸甲,乐手们奏出重音,歌唱家们则轻哼圣名。

    他似乎很急,每一个步子都迈得很大,顾不得和周边的人打招呼,但他似乎又优哉游哉,走在露水的绒毯上,兴奋地哼起了小调。

    说真的,他唱的声音不太好听,但是每个人听了都高兴,因为那是高兴的声调。

    他走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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