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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盗墓者的经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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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rley杨正在旁边注视着我:“你一惊一乍的,又做梦了?”

    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冷汗打透了,这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对shirley杨点点头,看来该轮到我守夜了。奇怪,我刚刚噩梦中梦到戴面具的人是献王吗?梦中不会有感觉的,但是那伤口中又痒又疼的痛苦醒来后还隐隐存在,想到这里,忽然觉得手背上的伤口发紧,一跳一跳的疼痛。

    如果是伤处愈合,渐渐长出新肉,应该微微发痒,看来这伤又严重了,我揭开胶布。只见手背上略微发紫,已经打过抗生素了,应该不会是感染。但是伤口似乎比刚开始有点扩大,我只好又自己换了药,将手背重新包扎上,心下琢磨——莫非是那些刀齿食人鱼吃了人俑中的水彘蜂,把那菊慈镜轿疑砩希肯氲侥钳术的恶心之处,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我只好尽量让自己往好的一面去想,振作精神守夜。

    但是后来越想越觉得担心,恐怕自己这只手是保不住了,万一真从里面爬出几只蚼虫,我真宁可先提前把这只手砍掉。做了半天思想斗争,只好去把刚睡下的shirley杨叫醒,让她帮忙看看我是不是中了玖恕

    她看后给我找了些药片吃下,安慰我说这只是被鱼咬噬后伤口愈合的正常现象,不用多虑,包括晚上做噩梦也是伤口长出新肉造成的,只要保护好别再感染,就没关系。

    我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三人按照预定计划朝目的地出发,准备在山谷中找到那个有蟾蜍标记的地方,看看能否找到穿过山瘴的秘道。不过这献王墓经营多年,布置得十分周详,即使有秘道穿过地面的屏障,恐怕这条秘道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虫谷中植物远比丛林中更为密集,所以显得并不宽阔。穿过溪谷前的两块巨大陨石,沿着蛇溪向山谷的深处前进,随着地形的逐渐下降,藤茎类植物也就越来越多,一丛丛的藤萝将溪水上边全部遮盖,两侧的山壁悬挂了无数形形色色琳琅满目的小型植物,挂在半山坡上的萝(缘,偏旁改为三点水)上,经常见到多种植物生长在一起的情况,犹如一个个五彩缤纷的空中花园。

    由于地形狭窄,这里的生存空间竞争格外激烈,各种植物为了获得足够的光线,都从上边扩展到谷外,所以从高处完全无法看到山谷内的地形。

    环境异常潮湿闷热,我们目力所及全是浓郁的绿色,时间久了,眼睛都觉得发花。为了在高密度的植物丛中前进,只好由胖子用工兵铲在前边开路,我与shirley杨紧随其后,在蚊虫肆虐、老藤丛生的幽谷中艰难前进。

    比起藤萝类植物的阻碍,最大的困扰来自于溪谷阴暗处的蚊虫。这些丛林中的吸血鬼,少说有十几个种类,成群结队,不顾死活的往人身上扑。我们只好把随身带的大蒜和飞机草捣成汁擦在身体暴露的部位上,还好彩云客栈老板娘给过我们一些当地人特制的防蚊水还能起到一定的作用。纵然是有这些驱蚊的东西,仍然被叮了几口,叮到的地方立刻红肿,变得硬邦邦的,触手生疼,象是长了粉瘤。

    Shirley杨却说感谢上帝,这些蚊子还不算大,毒性也不厉害,毕竟这里不是热带雨林。亚马逊雨林中的毒蚊才是丛林中真正的吸血恶魔,而且又有巨毒。不过那种毒性猛恶的蚊虫都怕大蒜,这个弱点倒是和欧洲传说中的吸血鬼不谋而合。

    谷中如此茂密的植物倒是没有出乎我们意料之外——虽然在献王墓建造的时候,原本这里应该是条通往明楼的神道,所有的资材都要经过这里运输到里面——但是至今已经时隔了两千年,这么漫长的岁月中,谷中可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修建王墓时被砍伐干净的植被层重新再次生长,把神道的遗迹全部覆盖侵蚀。

    但是仍然可以看出,随着不断的深入,人工建筑的痕迹越来越多。地面上不时露出一些倒塌的石像石人,这些都是王墓神道两侧的石雕,看得出来献王墓与其他王陵一样,都特意建立墓前的神道,供后人前去明楼祭祀参拜。可是献王大概没有想到他死后不到七八年的光景,他的领地臣民,包括他的老家古滇国,就都纳入了汉室的版图。花费巨大人力物力,挖空心思经营建造的王陵,只能留在这幽暗的溪谷深处,永远的被尘封在历史角落中。只有我们这些倒斗的摸金校尉,才会不顾艰难险阻,前来拜访他。

    穿过一层层植物带,走了三四个钟头,终于在前边发现了一堵残墙的遗址,这就是传说中的第一道堤墙。现在只剩下三米多厚两米多高的夯土石台,上面也同样覆盖了一层杂草,只有一些露出青条石的地方才没有生长植物。由于只剩下一小段,看上去倒更象是一座绿色的土堆,跟个坟丘的封土堆一样,混杂在深谷的丛林之间;若非shirley杨眼尖,我们就和这里擦肩而过了。

    为了进一步确认这处被植物覆盖住的残墙是否便是人皮地图上标志的堤墙,胖子用登山镐在那断垣上凿了几下,想把表面的杂草和绿苔刮掉。没想到这一敲不要紧,从这堵破墙的缝隙中“嗖嗖嗖”钻出数百条小树蜥。这些绿色的小家伙身体颜色与丛林中的植物一模一样,只有眼睛和舌头是血红的,都是手指般大小的个儿。树蜥平时就躲藏在残墙的缝隙里,此时受到了惊动,纷纷从夯土堆里逃了出来,四处乱窜。

    胖子也被它们吓了一跳,抡起登山镐和工兵铲乱拍乱打,把不少小树蜥拍成了肉饼。

    Shirley杨按住胖子的手,让他停下:“这些小树蜥又不伤人,平日里只吃蚊虫,你何苦跟它们过不去。”

    我忽然发现这些小树蜥在惊慌逃窜的时候几乎都是朝溪谷外跑,或者是爬上两侧的植物,被胖子一通乱打之下,却没有一只往溪谷深处逃跑。不仅是树蜥,包括四周飞舞的蚊虫,植物上的树蝽、甲虫、大蜻蜓,过了这堵残破的断墙,溪谷那边几乎没有任何昆虫和动物,似乎这里是一条死亡分界线,就连生活在谷中的昆虫都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莽丛中

    谷中昆虫的举动颇为异常,它们为什么不敢向深处活动?我急忙跳上夯土和石条垒成的残墙,站在高处向溪谷深处望去。只见前面的地形逐渐变低,但是由于各种植物竞相往上生长,半公里之外就看不清楚了。我估计再向前一段距离,就进入了那层有毒瘴气的范围。

    我对胖子和shirley杨说:“再向深处走连昆虫都没有了,说明可能在里面存在有毒物质。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把防毒面具都准备好,以便随时戴上。”

    虽然在这潮湿闷热的山谷中配戴上防毒面具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但是为了避免中毒,也只好取了出来,一旦发现瘴气,便随时准备罩在脸上。在继续前进之前,三人还分别吃了些减低心率和呼吸的红奁妙心丸,这是按摸金校尉的秘方,由大金牙找专家配制的,管不管用目前还不清楚。

    我取出人皮地图,在图中寻到献王墓残墙的标记,相互对照了一番,确认无误。照此看来,那镇陵谱上的蟾口标记,其位置就应该在距离这道残墙不远的山谷左侧。

    向前走了七八米,shirley杨见地面有一段光秃秃的地方,在这藤萝密布的溪谷中显得不同寻常,于是用工兵铲在地面上挖了一个浅坑,蹲下身看那泥土中的物质。原来这里象建茂陵一样,为了避免虫蚁对陵寝的破坏,在主墓附近埋设了经久不散的驱虫秘药。这个方法在汉代帝王墓葬中非常普遍,最简单的是埋硫磺和水银,加上一些(厂字头+两个禾)麻散、旬黄芰、懒菩缇等植物相调和。由于有对冲的属性,可以埋在土中千百年不会挥发干净。

    Shirley杨问我道:“这里距离献王墓的主墓尚远,为什么在此就埋设断虫道?”

    我想了想说:“从咱们在外围接触的一些迹象看来,献王深通奇术,最厉害的就是会改风水格局。这么大规模的王墓,不仅主墓的形势理气要有仙穴气象,在附近也会改设某种辅助穴眼。”

    这些辅佐主陵的穴眼和星位如果改得好,对主墓的穴位来说是如猛虎添翼、蛟龙入水一般。自古风水秘术中,最艰难的部分便是改格局,这需要对世间天地乾坤、山川河流、斗转星移都有一个宏观的认识。许多欺世盗名的普通风水先生也自称能改格局,其实他们只不过略懂一些枝节而已,要改地脉谈何容易。

    另外,改风水格局的工作量也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的,除非那些割据一方、大权在握的王侯才有实力如此大兴土木。

    《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化”在卷便是尽述改风换水的手段,其中“易(易者换也)龙经”有记载,龙脉改形换势、转风变水,至少需要动地脉周围九个相关的主要穴眼。第一个穴眼,化转生气为缠护;第二个穴眼,两耳插天透云霄;第三个穴眼,鱼为龙须聚金水;第四个穴眼,高耸(旡旡)宫为护持;第五个穴眼,装点天梁明堂开;第六个穴眼,水口关拦设朝迎;第七个穴眼,砂脚宜做左右盘;第八个穴眼,幕帐重重穿龙过;第九个穴眼,九曲回环朝山(山千)。

    改动了主脉附近的这九处穴眼星位,可以保持风水关锁缠护绵密,穴位形势气脉万年不破。这口诀看似古奥难懂,其实只要研究过《地经(区,里头换成上勿下曰)》就会知道,只不过就是在特定的位置上埋金鱼缸,种植高大树木,挖深井等等,难就难在位置的选择之上。

    这里植被太厚,别的暂时看不出来,但是这九个改风水格局的穴位,其中最后一个是“九曲回环朝山(山千)”却十分明了。

    虫谷绵延曲折,其幽深之处两侧山冈缭乱,同溪谷中穿行的水龙脉显得主客不分,真应莫辩,有喧宾夺主之嫌。想必在水龙的龙晕中,地形将会更低,坐下低小者如坐井观天,气象无尊严之意而多卑微之态,所以就要在这条龙脉的关锁处改建一个九曲回环朝山(山千)的局。

    在山谷中开头和最末尾,每九个转弯的地方各建一座神社、祠堂、或者庙宇之类的建筑物,来给这条水龙脉凭添个势态,让起脉络彰显。如果是山神庙一类的建筑,必多土木结构,而木头则是最怕虫啃蚁噬,肯定要采取一些驱虫的措施。所以我猜测这条断虫道是用来保护那做山神庙的,而且最少有三道这样的屏障,山神庙中还会另有防虫的结构。

    Shirley杨喜道:“这么说那镇陵谱和人皮地图中的蟾蜍标记应该是某处神祉了,看来你的风水学理论还真有大用。”

    我对她说:“鱼儿离不开水,瓜儿离不开秧,倒斗寻龙离不开《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

    胖子不屑一顾的说:“瞧瞧,说他胖他还就喘上了。你要真有本事,不妨说说献王老儿的地宫里都有些什么布置,更有哪些陪葬的明器?”

    我们不想耽搁时间,便寻着断虫道偏离开穿过虫谷中间的溪流,斜刺里向深处搜索显露水龙脉的庙址。

    我边走边对胖子和shirley杨说:“我说这山谷侧面有个山神庙之类的建筑物,这是肯定不会错的。因为这些东西虽然看似稀奇古怪,但是‘一法通则万法通’,只要掌握风水秘术,便不难看出个所以然来。至于献王墓的地宫是什么格局,不到了近处我可说不出来,随便乱猜也没个准谱。不过古滇国自从秦末开始就闭关锁国,断绝了与中原文明的往来,虽然后来也多少受了一些汉文化的影响,但是我估计王墓的构造一定继承先秦的遗风比较多。”

    胖子问道:“咱们上次去陕西,听大金牙那孙子说过一些秦始皇陵的事迹,说什么人油做蜡烛,万年不灭,可当真有此事?”

    Shirley杨说:“不是人油,是东海人鱼的油膏作为燃料,万年不灭。四门射伏弓孥,机相灌输,有近者辄射之。”

    我听了shirley杨的话,笑道:“这是史记上唬人的,长明灯这种装置在很多贵族帝室的墓中都有,不过这些事在倒斗摸金的眼中看来是个笑话。且不论海鱼油脂作为燃料得需要多少才能烧一万年,古墓的地宫一旦封闭,空气便停止流通,没了空气,长明灯再节能,它还燃个蛋去。如果让空气流通,这古墓地宫不出百余年,便早已烂成一堆废墟了。”

    到了现代,秦汉时期的古墓即使保留下来,如果不是环境特殊,已经很难维持旧观了。现在还不知道献王墓在这密林幽谷的深处,究竟能保存到什么程度。

    我们已经找到了参照物,虽然在丛林里植物繁多、能见度低,对我们来讲已经没有什么障碍了,不久便发现了第二至第三道用防虫秘药铺设的断虫道。由于在这深谷之中无风无雨,那虫药中又含有大量硝磺,所以表面寸草不生,至今也没被苔藤覆盖,只是在表面略添了些泥土,对于知道内情的人相对来讲找起来并不艰难。

    山谷到了这里,地势已经越来越开阔,呈现出喇叭状,前边已经有若隐若现的轻烟薄雾。越往深处走,那白濛濛的雾气越显浓重,放眼望去,前边谷中尽被云雾笼罩。里面一片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任何的虫鸣鸟叫和风吹草动的声音。

    这就是那片传说中至今还未消散的恚簿褪巧焦壬畲ψ躺挠卸菊纹T谏秸蔚牧窒拢馓跎焦雀缘蒙衩啬狻6衩氐南淄跄梗驮谡馄莆淼木⊥贰

    我们虽然距离山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不得不将防毒面具戴上。胖子望了望前边白濛濛一片的瘴雾,对我和shirley杨说道:“既然咱们装备有防毒设备,不如不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这片白雾,岂不比在这乱树杂草丛中费劲拔力的找寻什么庙祉来得容易些。”

    我对他说:“你这人除了脑子里缺根弦之外,也没什么大的缺点。你知道这片山瘴范围有多广?那白雾如此浓重,一旦走进去,即使不迷失方向,在能见度降低到极限的情况下也要比平时的行进速度慢上数倍。要是用半天走出去还好,万一走到天黑还走不出去,也不能取下防毒面具来吃饭喝水,那便进退两难了。”

    说着话,我们已经来到山谷左侧的山脚下。这里已经偏离了蛇溪很远一段距离,却几乎是三道断虫墙的正中地带。走着走着,忽然身边的一片花科类灌木一片抖动,我们都吃了一惊,谁也没去碰那片葱郁的花草,又无风吹,怎么植物自己动了起来?莫不是又碰到被阶诺墓质鞴植荩课液团肿佣季倨稹爸ゼ痈绱蜃只保够鸵阅瞧婀值闹参锷ㄉ洹

    Shirley杨举起右手:“且慢,这是跳舞草——平时无精打采,一旦被附近经过的人或动物惊动,便会弄姿做态的好象在跳舞,有闻声而动、伴舞而歌的异能,对人没有伤害。”

    那一大丛跳舞草象是草鬼般一阵抖动,渐渐分做两丛,其后显露出半只火红的大葫芦。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九曲回环朝山屽

    那火红的葫芦是用石头雕刻而成,有一米多高,通体光滑,鲜红似火。如果它是两千年前便竖立在此的,那么这两千年岁月的流逝,沧海都可能变为桑田,然而这石头葫芦却如同刚刚完工。

    我们初见这只葫芦,心中俱是一凛,它的颜色竟然鲜艳如斯,这可当真有些奇怪。待到拨开那丛跳舞草走到近前一看,方知原来是用红色嶳云石作为原料。嶳云石天然生就的火红颜色,最早时的红色染料便是加入嶳云石粉末制成。

    这只石头雕成的葫芦表层上也被涂抹了一层驱虫的配料,以至于杂草藤萝生长到这附近也各自避开了它。这么多年来就始终孤零零的,摆放在这山谷毫不起眼的角落中。

    我看了那红色的石头葫芦,不禁奇道:“为什么不是蟾蜍的雕像而是个葫芦?若要把这条水龙脉风水宝穴的形与势完全的释放出来,这里应该建座祭坛或者盖一座宗祠之类的建筑才是道理。”

    由于地处山谷的边缘,嶙峋陡峭的山壁上垂下来无数藤萝,三步以外便全部被藤萝遮蔽。胖子性急,向前走了几步,用工兵铲拨开拦路的藤萝,在山壁下发现些东西,回头对我们叫道:“快过来这边瞧瞧,这还真有癞蛤蟆。”

    我和shirley杨闻声上前,只见在无数条藤萝植物的遮盖下,正对着红石头葫芦的地方有座供奉山神的神邸依山而建。虽然这里的地形我看不清楚,但是应该是建在背后这道山峰的中轴线上,采用“楔山式大木架结构”分为前后两进,正前神殿的门面被藤萝缠绕了无数遭,有些瓦木已经塌落。

    顶上的绿瓦和雕画的梁栋虽然俱已破败,但是由于这里是水龙脉的穴眼,颇能藏风聚气,还算保留住了大体的框架。山壁上的那几层断虫道都由于水土的变化失去了作用,所有什么神殿的木料朽烂不堪,在大量植物的压迫下仍然未倒也算得上是奇迹了。

    这座供奉山神的古朴建筑就静静的在这人烟寂寞的幽谷角落中安然度过了无穷的岁月,这都要仰仗于特殊的木料和构架工艺,以及谷中极少降雨的特殊环境。

    只是不知神殿门前摆放的那只红石葫芦是做什么用的,可能和这山神的形态有关。古人认为金木水火土五行皆有司掌的神灵,每座山每条河流也都是如此。但是根据风俗习惯和地理环境、文化背景不同,神邸的面目也不尽相同。

    我们举目一望,见那神殿虽然被层层藤萝遮盖,却暂时没有倒塌的隐患。这附近有不少鸟雀都在殿楼上安了窝,说明这里的空气质量也没问题,不用担心那些有毒的山瘴。于是我们摘掉防毒面具,拨开门前的藤萝,破损的大门一推即倒。

    我举步而入,只见正殿里面也已经长满了各种植物。这神殿的规模不大。神坛上的泥像已经倒了,是尊黑面神,面无表情,双目微闭,身体上也是泥塑的黑色袍服,虽然被藤萝拱得从神座上倒在墙角,却仍旧给人一种阴冷威严的感觉。

    山神泥像的旁边分列着两个泥塑山鬼,都是青面獠牙,象是夜叉一般;左边的捧个火红葫芦,右边的双手捧只蟾蜍。

    我看到这些方才醒悟,是了,原来那蟾蜍与葫芦都是山神爷的东西,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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