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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乱魂书-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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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七月借苍之力在他身上结本源之力,烧尽人形的同时也让妖力借这火焰短时凝聚,吞掉七月的魂体与她相合。借之前琥珀探阴之根由阴转阳。这一系列的过程虽然只在瞬息之间,却是要求高度的配合度以及彼此之间的绝对信任。

    由阴转阳的过程,便是合魂又分开的过程。而他桐慕流火,又再度回到了人间!天气很冷,霜深雾重,惨月黯淡。但是这些,因沾染了人间的生气,在他感觉而来十分的温暖惬意。他不是幽泊,一旦回归沾水即现,所有妖力会在短时受到空气中的水气而恢复。而他需要更多的热力,需要强火灼烧。不过现在,他更需要的,是抱紧七月感觉她的存在!

    “早就没了……”七月喃喃的重复了两句,忽然脑子里“轰”的一声,圆瞪得滚圆,“我下来的时候,好,好多人围……围……”她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没有,一个人都没有。”流火抚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戏笑,“便是有又怎么样?让他们看好了。”

    “什……”七月刚要叫突然嘴唇被他堵住,他的碾转厮摩以及怀抱让她的大脑又开始昏昏然。算了,不管这些了,反正只要他回来就好!

    …………………………………………

    流火腰间围着七月的外氅,赤luo着上身,长发一直抖到臀以下。他眼中是带着笑,以至于便是这般怪异的打扮仍让七月觉得漂亮到了惊人。他赤足立在镜石边上,看着暖玉湖,瞳心的那点红越发的明艳。七月站在他的身边,两人手拉着手。因他的存在,她感觉不到冷。其实七月的身子已经有些微微泛僵,现在的他,哪有力气构结火罩阻隔寒气。但是,就是不觉得冷,不仅不冷,甚至有种春风拂面的温暖!

    “方才回来就没瞅见别人。优优与你相分回归木体,就说先去镇上扫看,居然没再回来。”流火依旧是微笑的,像是说一件很普通的闲事罢了。与七月顾眼之间两人心里皆是一凛,寂静如果太久,难保惹人怀疑。更何况他们的对手,正是最会织梦索魂的孟婆。

    “我已经感觉不到优优的魂力了。”七月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抬眼看着他,“难道说,咱们还在……”

    就是极为真实的一切才让人觉得恐惧,林子里一团死寂但这薄雾氤染,僵寒潮冷皆是如此真实。脚实实在在的踏着土地,眼前是水波荡漾的暖玉湖,身侧是巨大如镜的黑色石头,周遭是树影娑婆,而天空有淡淡朦胧月影。手掌握的实实在在,心跳这般在胸膛里跃动到了疼痛。若是织梦,这梦境与现实还有什么分别?

    “管她呢,先去镇上再说吧。”流火揽过她,“就算是在梦里,也得先找身衣服。”

    七月点头,他的坦然与轻松缓解了她的悬崩欲断的紧张情绪。越想逃离反倒越会被利用,幽泊曾经告诉过她,喜怒哀思忧恐惊,任何极端的情绪都会给孟婆织境的机会。在幽冥深处的她,最擅长的并非是借阴气杀伤对方,而是在幻境之中让人了解内心的绝望。

    但就算是如此,七月又如何可能做到没有情绪波澜不惊,到底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如何没有七情?不知道的未来最让人恐惧,黑暗的空间走一步会遇到什么总是对心理的挑战。她紧紧的握着流火的手指,像是自我安慰一般的低语:“不管看到什么,我都不怕。”

    她是不可能做到无爱无恨无愁绪,她也会贪婪也会自私。但是,她不会轻易绝望!不管看到什么都不怕,就算怕也不绝望,更不会再放开流火的手。

    流火垂眼看着她,通常在这个时候,总会怀疑对方也是幻梦的一部份。织开虚幻的梦境,让人在此迷恋便放弃了生的希望。就在他们刚刚认为安全的一瞬间,最容易跌落在这样的幻梦中。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包括怀中的这个女人!

    不过,她此时微缩着脖子,瞪着有些微恐的眸子颤抖着声音说“不管看到什么,我都不怕。”一如数年前,她说,“只要不走到那一步就好了!”

    孟婆织境到与现实无二的地步,但唯有一样便是她也做不到。她一直悍守的是死亡,永远无法了解活人的心!就算她一直引渡灵魂也是一样,看到的更多是死后的叹息,才不会明白坚持的意义。

    因此,孟婆就算能织出与现实无二的梦境,也无法给他一个与现实之中一模一样的夏七月,他怀中的这个女子,是他想要延续今生的唯一理由。

    “先到镇上再说。”流火越往镇上走,越觉得诡异。头顶的月影几乎从方才就没变过,好像时间是凝滞的。但明明有空气流动,会觉得冷嗖嗖。

    两人刚到了镇上,登时完全呆住了。街上的人并不多,但形态各异有如栩栩如生的人偶。有站有倚,有走有跑,有说有笑,但皆是凝止不动的,有如被施了凝水咒一般。满镇的人皆是如此,他们一径往镇上唯一的客栈走,在门口看到了优优,她手里拎了个包袱,一副急匆匆的欲赶路状,却是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像是冻住一样。

第二卷 绚舞琉光 倾世无双 第018章 天责

    第018章 天责

    流火的眼掠过优优,投射在店堂正中。凝立不动的人们,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而在他们当中,一个男子端坐桌边,却是自斟自饮。

    他执着壶,细细的水线带出蒸腾的热,投注在面前细小的杯里,一滴也不会溅出来。他端起杯放在鼻下轻嗅,喉间溢出细细的叹息。

    周遭的极静,让他倒酒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七月也很快注意到,她正待开口,流火已经拉着她进了店堂,径自立在那男人的面前:“孟婆奈何不得我们,让你出马了吗?”

    七月听了脊骨发寒,若这并非孟婆织境,而是眼前这个人所为的话。那么此时,他们真的是麻烦大了!在不断的修行过程中,观察对方做出初步的判断也是必修的课程。从形态,动作,眼神,可以做出初步的判断。或强或是弱,或是刻意掩藏亦或者勉力强撑。当她了解自然的力量越多,当她越能体会通心奥妙,对这些判断就越加的准确。但是眼前这个人,只是看一眼,甚至都没有对上他的眼睛。七月竟觉得像是跌进一个无底黑洞之中,她在黑暗中不停的掉落却绝难抓住一丝一毫。居然给她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不能呼吸!

    “你该先找套衣服,我们再来好好说话。”那人微哂,慢慢转过脸来,眼瞳出奇不意的对上七月的眼。只是一霎,七月在看到他眼睛的一霎那,感觉还不及出来,人已经整个的僵立住了。像是这店里街上的人一样,她脸上的微怖就这样一直停驻,眼睁的大大,嘴微微张开。一手仍在流火的掌中,一手犹自掐掂着中指,这是时刻防备的姿态。

    流火的手一紧,变化只在一瞬间,但因七月的手一直在他的掌心,所以他感觉到了。她被停在了方才那个瞬间,热力仍存在,身躯仍柔软。但所有的行动力停滞在了方才的一刻,血凝止但肌不青,心停跳但热不绝!这个人,控制的不是人,而是时间!

    可以让时光停驻的,当然不是这个世界的力量。流火盯着他血红的狭眼:“你……”

    “我和孟婆是相隔忘川的老邻居,她管引渡灵魂,而我将这些灵魂投向轮回。你可以叫我六道!”他半扬了肘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人间的东西,果然都是尘埃。我只是停住了这些人的时间,对于他们而言,是过不完的那一刻。这样好方便我们说话!”

    “若想抓我们,方才便不必让我们出来。既然不想抓,还有什么话好说?”流火伸手挟住七月的腰将她扛上肩,“觉得我们碍眼就动手吧。”

    “一切皆是命运的指引,不然我也不想这般麻烦。”六道睨眼,复又斟了一杯酒,“改写自己命运的同时也在改变他人的命运,将有些人引向死亡而将有些人带来人间。命运的千丝万缕总会如此牵涉众多!不想孟婆继续追索你们的话,就将那些不该活的人通通送回阴司。”

    流火眯了眼,突然轻哧出声:“轮回六道,居然与我做交易?”

    “不是交易而是命令。”六道牵唇却并无笑意,“避免因地之书的变故牵涉太多而引发人间之乱,这也是天地的仁慈。”

    流火看着他,他更像是气聚的结合体。虽然如此真实的在眼前,但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脉息,与孟婆一样,本体或者虚体基本上没有分别。但便是如此,最初这两个天地的傀儡也是要靠灵魂为寄体的。所以才能找到孟婆的弱点,最初的那个被亲人遗忘再不曾祭奠的灵魂。这份遗憾,不管孟婆在阴司散而又聚多少次,都无法消亡。也正是因此,她才会如此执着的要去安抚每一个所遇到的灵魂!

    但现在这个六道,完全感觉不到灵力的所在,感觉不到导力的方向,当然更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感波动。比起孟婆来,他更接近那所谓的“神”。

    “天地的仁慈?”流火半扬了唇角,带出一丝谑讽。

    “天地衍生万物,由此历人间纷扰而得诸多感悟。而这些,皆是因天地的仁慈而得到的。万物之间皆有联,变一而变百千。天地奥妙之处正是在于此!我被赋与天之力,掌管六道轮回,于生死之外看世间生死,久而久之,难免沾染些许。”六道轻声说,“世间因诛伐过甚最终都会引发天地震怒,天灾之祸一向被人称之为天罚。每当此时,便不得不借用天之力引发六道归正。而六道也在此时重新聚合纳力。人间每一次大劫,同样也是六道的劫。”

    “夏七月通晓乱魂之力,懂得借苍之力以破万限。这是她历经十世苦楚而获得的感悟!但是你和她都该知道,借天地之力与驭灵一样。取得的力量越强,而付出的代价越高昂!她一直中通心脉,以生命奉上换取木灵信任,借木半阴半阳之体以导引天地风雷之力。她是为了救你,为了改变你与她之间的宿命。才会如此不顾一切,只是,苍之力所要的代价,当然不止生命这样简单!”

    流火的身体微微泛僵,托扶着她的腰的手轻颤:“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应你。”

    六道慢慢站起身来:“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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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觉得眼前如万花筒一般乱旋扭曲,眼底的景像如同被瞬间打碎成千万块,纷乱着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不仅是影像,连声音也是如此。所有的一切都搅乱成了一团,或者被挤碎又重拼。而拼来拼去,却是纷乱光影和迷蒙的呢喃。

    当再度眼前又聚合完整的影像的时候,首先投入眼底的,是白色暗纹襟口。她微微一怔,刚一抬头便抵到一个下巴。气息是如此安宁而熟悉,让她不由自主的便嘴角飞扬。她小心翼翼的偏了头,看到床顶上花团帐子,外罩着轻纱缀满了花朵,嫩黄柔白的颜色让人心生温柔。突然她觉得不太对,客栈里哪来的这样好的帐子?

    她忙着撑着身,又四下打量。这根本就是一个陌生的屋子,紫檀牙雕的大床,床角嵌的大珠子足有拳头般大小,床上罩的双层帐子,那纱如蝉翼般轻透,却能缀出如此逼真的花朵。而另一层薄而不透,软若烟雾般,竟是瞧不出是什么质地的。七月的手摸了摸,触到丝绒一般的质地,却是绵软到让手都觉得酥。

    七月瞪着眼,不是吧,怪梦连连。之前见到镇上的人都像被施了咒一般定住,接着便又梦到这样一个华丽如仙境的地方!难不成这是孟婆的什么绝技,让他们这辈子也休想回到现实去,只能不断的在梦里旋转旋转!

    她的心肝突突乱跳,忍不住伸手去推流火。她现在已经不能确定这“流火”是真是假了,或者也是孟婆织境一部份,迷惑她的意志让她自己都不想出去了。

    虽然推触是如此实在,但七月心里的慌张还是无法平息。她用力搡他,流火迷迷糊糊的一伸手,将她重新裹进怀里:“再睡吧,早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七月被他半压,闷在他怀里低喃。

    “焦牢山啊。”流火闭着眼鼻音重重的应着她。

    七月觉得“啪”的一声,脑子跟被电击了一样。焦牢山……她在这里呆了三年岂会不认的?哪里有这样好的床和屋子!她登时觉得一股怒气冲天而起,该死的孟婆,耍人也要有个限度,不要以为老实人不会发火的!

    她这厢一想,猛的一推流火伸手就是一记炮拳,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鼻梁上。接着便伸腿猛踢,连环腿照着流火的腰下就使毒招,嘴里喊着:“孟婆,你再弄出好梦我也不希罕,我跟你拼了!”

第二卷 绚舞琉光 倾世无双 第019章 花园

    第019章 花园

    七月一拳直捅出去,接着伸腿乱踹,怒不可遏的同时又有些悲从中来。若只是求个梦境,何必还要这般艰辛。擅迷神幻志的药物不知有多少,想醉生梦死逃离现实并不难,但是于她又有什么意义?她越想越是悲,世人常说,死生如命,富贵在天!这人生下来一辈子便是定好的,命运不可违,天命亦不能左右。是凄哀痛苦或者欢欣幸福,皆是上天给予,皆要尽收尽尝。若真是如此,生命岂不是可笑?世人还要碌碌执着奔走又为了什么?

    所以她不信,一直是不信。就算对手是孟婆,而她不过是一介碌碌凡俗,依旧不能轻言轻弃!因此她悲中含怒,怒中生悲。一拳过去,收了臂就想再来一拳。咬牙切齿目泛红丝,眼里犹带了几分蛮厉。流火被她一拳给砸醒,看到她眼中的戾狠,听着她含混不清的胡言乱语。伸臂一兜,随之腿一挟钳,任她如何蹬踹也无用。一手探到她的脑后,绕着她的头发微微一拉。她不由的扬起脸,不待她破口大骂,他已经蹙着眉侵近过来,照着她的唇就是一口。不轻不重的,七月身如过电,似麻似痛。一时间静下来,更像是怔愣住。

    他垂眼凝睇,不愠亦是无语。只是蹙着眉头,眼眸深彻漆黑。箍得她动弹不得,只怔怔看着他。他见她一副仍是回不过闷来的样子,低头下去,这回可是照着她的脖子。

    七月微微的缩,忍不住低嘶出声。有些麻痛,并不是尖锐却带出热。他由噬咬变成吻,弥足绵长,直到她的脖子上印上花瓣,如此才掀眼看着她,低声开口:“醒了吗?”

    流火托着她的后脑勺,蹙着眉头微展。抵着她的鼻子厮摩,戏谑般的呓语:“借力之法学的不错,我看你的力气也长了不少!”

    七月的脸微窘,带出一层胭脂色,伸手试探的去抚他的脸颊:“我以为……”若是梦境,自然是不会痛的。但方才那唇上颈上的麻痛如电如此清晰分明,当然不是梦!但仍有些不可思议,这里当真是焦牢山?

    “你从焦牢山往凌佩去,也走了有大半年。幽泊闲的无聊,改变一下环境有什么奇怪?”流火说着,便松了臂撑坐起身,顺便把她一并拽起,“要出去看看么?”

    “明明……”七月微歪了头,看到对面一排通窗,阳光透过青纱投进屋内的木板地上,是一团团的碎金,像是戏蝶逐蜂,花叶团簇的春意妖饶。屋内有坐蟾彩釉的香炉,袅着淡淡的百合味道,清新之中是微微的甜,一如这静漠的空气,与光影团叠让人浮想联翩。

    记忆中,是在东芜镇。他们看到一镇定住的人,当中还有优优。之后,便见到那陌生的男子,他拥有一双血红的眼眸。但这红却不同与流火,不像灼着光,倒像是个无底深潭。无意之中瞥了去,便跌进诡异光圈难寻出口。

    但这般醒来,竟入了这般的场景。也难怪她会当作是一场梦,会认为是孟婆摆的**阵了!焦牢山距东芜镇何止千里之遥?缀锦以南更要过茫茫大海。便是流火趁她未醒而带她返回,这也有些太快了吧?

    流火看着她的表情,伸手替她披了一件袍子:“你引血借力最是累神,加上又中了六道的招。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六道?”七月微愕,一时又问,“优优他们……”

    “轮回六道。”流火缓缓补充,披衣站起身来,“优优无事,但其他人我皆未见到。”

    “一个都没在?”七月喃喃道,凌破,无仰,石横,小妖……明明当时他们都在。无仰为她结了更为强大的地之印,沾染石横的妖灵之气的土印,如此才能催引已经化形成人的优优。优优化出真身倚地而存,逆绽花开,土中含有生力。而她的肉身则包于琥珀半阳枝干而存于人间,灵魂随琥珀探阴灵根与优优一同下去。

    感觉在阴冥的时间并不算长,不知那里的时光流动是否与人间一样。但上去的时候,见厚衣重裘,冷雾森重,与离开的时候无二,想必不会有太久。旁人七月不知,但无仰定是会等在那里,难道说真是引来了死灵……

    七月这般一想,又如何呆的住。她也顾不得细细看这屋里的陈设,忙着披着衣也跳下床去:“总该见他们无恙再回来,况且我爹娘还在明陵行驭馆的手里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凡事总该一步步来,这般连轴转也不是什么好事。”流火侧眼看着她,伸手勾过她的脖子。

    他不紧不慢的领着她往门口踱,一脸好脾气的说:“我在下面呆了三年,错过了许多事。所以,你该慢慢讲给我听。为何你爹娘会落在行驭馆的手里?你下来寻我的时候,行驭馆也在监视你么?”他微弯了腰,抚着她的眉眼浅浅带笑,“最重要的是,我们错过的三年时光,是不是该尽情补偿。”

    七月在他的轻抚下红烫了面颊,是心在沸,所以意痴情狂。三年的时光,不短也不长。于有些人来说,三间不过弹指一挥间,一切都依旧不曾变迁半分。但于他们而言,不止是三年,而像是三十年或者更漫长。有时也想抛开一切什么都不想,自私到只看着眼前的他,什么都不想管也不再过问。因为他们一直在彼此错肩,相遇又离分。

    这短短几年,像是把那之前的九世光阴全部浓缩。曾漠然不问,曾暗自关怀,曾惺惺相惜,亦曾生离死别茫茫无寻迹。所以该补偿的,何止是这三年?便是一生痴缠不问世事,也难尽这心底的痴。

    只是,她终究不能这般自私,她一直念着他人的点滴,更不会忘记人伦亲情。这些皆是生命所给的牵绊,不管是否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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