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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乱魂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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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火龙之力,称霸妖界。屠尽驭者,便是一统天下唯我独尊也不在话下。他忍了这么多年,看着流火一点点长大,像是青涩的果子,慢慢变成嫣红。带出迷人的芬芳,那是力量的味道!碧苍山混战之后,该死的全死了,知道这个秘密的,一个都不能留下!

第二卷 绚舞琉光 倾世无双 第012章 死与生

    第012章 死与生

    听到破碎的声音。轻轻的一声‘咯’。然后碎屑纷纷,陨散成齑粉!不是经脉不是骨骼,那断裂的疼痛流火早已经感觉不到。而是———玉!

    薄薄的玉板,正在他颈锁之间,从中心而碎,碾进肌肤里,熨在灵魂上!“我会让它保佑你,就像保佑我一样”“你不信命,我也不相信!”

    展秋微怔,真邪门,居然戳到一块玉上!但更快的,又听到‘咯’的一声,接着一声又一声,细细密密连成一片。这声音来自流火的身体,而他像无觉一般,赤血的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展秋。突然他的右手缠绕上来,居然像是无骨,身体一软但却不倒,兜转之间一声闷响,胸前绽开血花,接着血雨纷纷。兜头罩了展秋一脸!

    很稀薄,混合了水。流火的身体划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右手扬起逆挽花形,像是牵引他的已经不是骨头,而只是经络!接着整个身体一震,血丝攀缠之间他呼的掠起!

    展秋微微一凛,他碎骨破了南思的水偶线!展秋身形一闪,绵柔至极,指间开合袖绕出气,蛇息连环,初时是影,即而成形。一条青白大蟒,瞬间顶碎房顶,盘绕于展秋身周。半昂头颅,巨口向着流火而吞。同时指间开合,快如闪电,盘恒间飞窜。另一只手收息固力,钳咬在流火肋间的蛇息开始纳收!

    含有灼息的力量,让展秋浑身的经络微微发痛。真是可惜,还是早了些!但很快,他感觉到了血脉断继,那丝丝络络崩乱无头绪,再难找到半分。而几乎与此同时,流火已经窜顶上空。红通通的眼底看到的却是一团惨淡,不觉得疼痛也没有悲伤,断的不是他的骨头,流的不是他的血。他成了断了线的风筝。只是随风飘摇。

    展秋踏着蛇头顶空而上,双臂招展,蛇舞如龙!力量的召唤如何肯放?湖畔有几个行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保持着凝止一刻的姿势。客栈里的熙攘也是嘎然而止,所有人都停止在原地,还带原本的或笑或嗔!

    七月也是一样,但她是沉在湖底的。大张着眼,看到逆上的血丝游游荡汇,还看到蛇影!她还保持着微笑,双手依旧保持着刚为他戴上玉佩的姿势。一条青白的蛇在水中漫游,贴着湖底的泥沙带起小小的沙潮,水草如发掠舞,那蛇攀缠在她的四周来去。

    若是活着,为何不觉疼痛没有窒息,听不到心跳的声音。若是死了,为何还要流泪?为何可以看到光,明明四周是一团漆黑,但她可以看到淡淡白光,那是蛇在盘恒。眼泪泛进水波,她还在笑……

    “还想跟他在一起么?”大蛇盘绕而来,却离她几许。像是箍不紧又像是随意的不想箍紧,水中蛇口微颤,声音却清晰。碧逢荫那漆黑的蛇目看到不一点光,“跟我抢?活该,让你臭在湖里,烂在水里,肉一点点被吃尽……”她恨恨的诅咒着,桐慕流火,如果你爱我,我还会向爹爹求情。既然不爱我,那就去死好了!她身体抖出一道白光,向着水面而去。因妒汇成的恨意在周身飞窜,看到七月绽开血花她有种极度报复的快感。看到七月保持着那个可笑的表情跌进湖里,那份快感就在放大。一想到流火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她就想欢呼尖叫。

    流火飘摇在空中,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绵软无力,像是被逼到了绝路,下一刻就会被巨蛇吞吃。但每一次都险险的闪开,他的衣衫已经破烂,裸露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攀缠着血线,随着他每一次闪避都会渗出体外。右手软绵绵的垂坠,染红他的衣渗透他的眼,让他的面容越来越惨白,而那血丝已经漫上颈脖,向着脸而进。

    “我不信命,她也不信。”只剩这一个声音在脑中盘恒,流火眼底所见已经成了灰白,再无任何颜色。他嘴角牵起,那笑意诡怖。在他赤红的眼衬之下带出杀凛。不信命,皆是不信!

    宁可流血到死,也不便宜了他。宁可力竭化成飞灰,也不让他吞进腹中……流火左手结指收拳,逆顶心脉,周身绕起浓火。立时灼干血滴逆收回体,这种强收血力的方式让展秋目瞪口呆。只得瞬间,流火的人形已经在他眼前消失,一只巨鸟火中而现!

    团绕大火结出一股强大之罩,其力之强顶得展秋连连翻倒。湖边泛起巨*,居然抑止于半空便全部开始蒸腾。南思根本控制不住那强被气化的水,只觉空中的流火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烧灼的火球在逆收所有力量。完全探不到招法,更探不到脉息。流火更像以自己为燃料,用他破败的身驱,在抢夺水气,抢夺蛇息,抢夺可以抢夺的一切!

    感觉不到疼痛眼底是灰惨,剩下的只有火焰,连火焰都是灰白!焚烧一切,让所有都灼在火海里,全部变成焦炭与他一起跌进无望!

    突然水波一涌,一条蛇欲浮未浮,流火眼睨之处身体极速俯冲。竟冲着湖面而来。掠近的刹那,湖水更像是铺了一层油,竟然‘哗’的一下皆尽燎着。火在水面不息,下面的一层嘟嘟起泡,水成了燃料成了火的营养,大团蒸雾飞扬,白花花的一片全部让他逆收!逢荫根本闪都没来及闪,就变成一道菜~!

    南思大惊,急收主灵,但哪里来的及。整座湖竟让流火燎成火海,南思的主灵在炎灼之中蒸腾!

    “逢荫!”展秋大骇。怪物!这哪里是妖,根本就是怪物!纵水三态的南思居然一招都挡不了?水平线明显在下降,再烧下去,湖都要灼看。他眼底全是惊骇,也顾不得女儿,急收罩气,纵气高扬,闪电般急卷,急急向东而掠。

    流火眼底全成火灼,好不尽兴,居然想跑?他振翅欲追,而此时,最后一条脉络也再难以维系,火焰的中心,爆开血雨。流火飘摇的意识完全消失,倒旋着轰的一声跌在岸边!

    轻轻的脚步声,在死寂之中格外清晰,白色的裙裾像是花叶,慢慢的走来,走过大片的焦黑,然后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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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光,七月又看到光了。曾一度陷入黑暗,像是包裹在棉团里。但此时光又出现了,是晃动的光圈,一团一团的叠绕。随着光,她觉得疼了……真疼啊,是心!每跳一下,都这样疼痛。疼得她想叫,却叫不出声。疼得她要哭,却流不出眼泪。

    “姑娘?听得到么?”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微低沉的,像一曲轻歌。光圈越晃越亮,渐渐的带出了色彩,有黑有白,又跌进了一点点红色。这红色刺激了七月的眼,让她的瞳微微的开始凝缩,影像浮现出来。一个人,一个女人。

    七月挣扎着想张口,但嘴巴像有千斤重,张也张不开似的,眼皮也很沉重,像是随时都要关闭,让她陷入黑暗。接着那声音又起:“不急着说,再歇歇吧?”像是安抚像是催眠,影像又消失了,七月陷入昏睡。

    她再度醒来的时候,眼睛轻易的睁开了,触眼的是一张女人的脸。二十出头的年纪,微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微翘的鼻子,丰润的唇。一身黄衣,挂着温柔的笑,一直在看着她。她头上带着梅花簪子,几颗小小的红色宝石拼凑,于是那抹艳撞进七月的心底。让她未及开口,眼泪先落了下来!

    “我……”七月喉间耸动,声音艰涩的连她都惊讶。似一万年没张过口,已经走调到像是拉坏的胡琴。

    “莫怕,这里是悦然庄,你在城外受了伤。是我与姐姐带你回来的!”她笑着,“你睡了一个来月了,如今可觉好些?”

    “什……么?”七月怔愕,一个来月?她正想着,忽然听得门响。人未现而声先起:“珊瑚,人醒了?你问了没有?”声音微高扬,透着几分不耐烦。接着红光一闪,一个着红衫的女子已经绕到床头。与之前的女子生的一般模样,只是两人气质就绝然不同。她微扬着下巴,眼睨着床上的七月:“敢在悦然庄外动法,你们胆子不小!你哪家的,你爹没告诉你这丛山镇姓影的么?”

    “姐姐。”黄衫的女子一拉她的肘扯退了她两三步,好脾气的笑着说,“她伤成这样,才刚醒,你又恼什么?到底也没大损失……缓缓再说嘛!”

    “珊瑚你少扯着我,闪一边去!什么没大损失?填钱进去的不是你,自然你不急了!”红衣女子岂因几句劝便罢了,拂袖道,“缓什么缓?要不是想细问,哪个管她死活?凝水咒……分明有水灵作怪。还煮死一条蛇,小丫头够有能耐的呀,纵火灵能玩的这样高段!还拆了我的宝仙居,死伤的我皆记得……你敢紧把你家里叫来,赔钱!”

    红衣女子的话说的七月一怔,纵火灵?把她当驭者?她根本没法血六脉啊!方才听悦然庄,七月已经了悟。之前流火说过,悦然庄的影氏姐妹……流火……流火!

    叫珊瑚的黄衫女子死拉着姐姐的袖子给她扯到边上去,皱着眉压低声音:“夜纱姐姐,你又急什么?便是要讨钱要细问因会,你这会子跟个半死不活的计较也是无用。待好些再慢慢问嘛!到底是个孩子,你要骂不能等两日啊,你说你……”

    “叨叨叨叨叨,你就知道叨叨我,讥讥囊囊的没完没了烦死了!宝仙居是我新修缮的,我管她哪家的,跑到我这里搅活就是不成!”夜纱翻了眼皮道。她们是双生,夜纱驭火,珊瑚驭水,两人性子也是如此。

第二卷 绚舞琉光 倾世无双 第013章 夜纱与珊瑚

    第013章 夜纱与珊瑚

    两人正拌着嘴,突然听得里头咚的一声。夜纱嘴里虽叫嚣。但动作却极快,一步抢过去。伸手扶已经跌下来的七月,嘴里又骂:“你躺着也不老实,床上有刀子不成?”

    “我得去找我相公……”七月心急如焚,双眼布满血丝。记忆翻涌,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剧烈,落水之前,她看到血!不是她的,是从阁楼上飞溅的流火的血!

    “那就你一个人?哪来的相公啊?你跟你相公来的,到底怎么回事啊……”夜纱一串问题还没问完,七月已经眼一翻晕过去了。

    “你个死……”夜纱咬牙,到底是一托手将她撑住。边上珊瑚过来帮忙,嘴里唤着外头丫头进来,一时又忍不住数落:“你看你看,又说又说,晕了吧?她胸骨都碎个七八,没死就万幸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烦死了,你真是个叨叨婆!要不是你,非得在京里买什么烂珍珠,也不至误了行程。”夜纱瞪着眼。“海边上还寻不够,京里有什么好货来?”

    “你还来说我,你自己不是逛的昏天黑地的?织线铺子大大小小哪个不认得你?”珊瑚一听跳了脚,不甘示弱瞥着眼回敬。两人皆是鼻孔向天,恶狠狠向着对方一声“哼”,接着便背靠背谁也不理谁。

    边上赶来的丫头子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权当瞧不见,只忙着七手八脚把病患往床上抬。这对姐妹就跟她们驭的灵物一样。表面上呢,是势同水火,而实际上,是水火相融!

    夜纱这厢运着气,眼却在瞅自己的左手。火息六脉她最是清楚不过,但那丫头与她不同。寻到她的时候,她是浮在水面上的。以至于初始以为是一具浮尸!胸骨爆裂,体息全无。但有灵罩于周身,以致泡在湖中,却并未有胀白之色。

    夜纱并未觉错,灵罩的确是火息灵罩,虽只剩残息但依旧明晰。但那丫头浑身漫布血线,已经根本找不到六脉的位置。真真是怪异的可以!

    珊瑚微侧了脸,见夜纱发呆,心里知道她在忖什么。一时侧肩拱她,挑衅道:“见她比你玩的高段,嫉妒吧?”

    夜纱啐了一口,秀眉微挑:“她比我高段?火灵融血,这么多年也只有白夜至能做到。她除非是半灵,不然怎么可能溃失心力。意识全无,罩息仍旧不散?”

    “有水灵潜湖偷袭,先以凝水咒固结其血,让她丧失活动能力,再以水力欲断她经脉。既而有蛇灵以毒息摧心震碎她的胸骨,毒入心室散及全身。照理说,此局严密她必死无疑。”珊瑚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就算罩息勉强护得一命,但这般重伤,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得……但她这一个来月,火息漫走全身收热入心,重组心脉修复骨骼。简直就像是妖怪在自愈!若她真是半灵,妖血与人血不能相融,受此重创必将疯癫引至自残。若她是妖,此时如何还聚着人形,早该现出本象散灵自保。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比你更高段的驭者,火息融魂合一,才能置死地而后生!”

    夜纱听了眼睨着床上的丫头,火灵融魂?真要玩的这样高段,那就不止是管她要钱这样简单了!

    “这些年来。我们寻强力增功也惹了不少仇家。卫星兰十月里莫明死了,用毒的人却是中毒而死的。后来穆如风也受了重创……我们……”珊瑚敛了神情低语,“她与强灵相斗必有因由,与其收她功法,不如留下来作个帮手?我让欣雅探过,那水灵潜在湖中已经有一阵子。想必是趁咱们不在的时候来的,许是他们的目标,原本就是你我……”

    “她的灵物都不知死哪里去了,留她下来还有何用?”夜纱睨眼冷笑,“真以为我怕了那帮妖灵?捞根稻草就以为是救命?”

    “至京的时候已经见了轩辕凌,他是大将军的得意门生。已经将将军的意思说的明白,若是妖灵真是寻上门来,他们若出人帮忙,就得……”

    “你不必说了,燃毁与我多年情谊同生共死。你以为我会为了惜的小命,驱他下黄泉么?”夜纱眼神一凛,盯着珊瑚道,“这点你最是明白,若是让你的欣雅送死,你肯么?”

    珊瑚喟叹:“我自然不肯,所以……”

    “那就没什么所以。”夜纱冷笑,“盯着这丫头,若她再醒,乖乖招了自家驭术也就罢了。如若不然,我只好纵灵收了她的法血,省得便宜别人!”她说着,便拂袖而去。珊瑚看着她的背影,复又看着床上的小女孩。

    她们驭灵多年,与妖灵之间自有灵犀。但这些年行驭馆咄咄相逼。驭火者人人自危。便是她们处在这边陲小镇,也难保因驭术让人盯上。如若不然,谁又愿意远赴千里,时常找那些妖灵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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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时光几何。只是体内有个声音不断催促,让她便是神移梦碎,依旧身如火灼。她像是被禁锢在黑暗里不停的奔跑,彷惶惨呼却无人相应,更看不到出口和一点点光芒。

    她不停的狂呼,却汇成一个巨大的声音――流火!她反复的存在于那破碎的一幕不能挣脱,眼睁睁的看着他浑身是血,眼睁睁的看着他僵如木偶,表情变得破碎变成惨淡的灰!那从灵魂深处涌现的悲哀烙印在她的心里。

    七月慢慢睁开眼,珊瑚见她醒来,一时凑过前去低声询问:“姑娘?可觉好些?”

    “你是珊瑚……”七月缓缓开口,还是那破胡琴一样的裂嗓,浑身都在冒烟般的烧灼,但她还是应了一声,“多谢你们……救我。”

    “举手之劳。”珊瑚微诧,之前神志不清的时候见过她们姐妹二人一眼。哪知竟如此轻易分得明白。她们姐妹双生,很多人都难辨她们。倒是这个丫头目明的很!

    她看着床上的女孩,仍是稚气未脱的模样,瘦小虚弱。一双大神也因伤病失了神彩。心里有几分涩然:“你叫什么名字,因何会在镇外湖畔与人动起手来?”

    “我叫巧儿……”七月说着面上泛起一丝血色,看到珊瑚眼里只当她是逆血攻额。七月长这么大,从不曾扯过一次谎。如今更是对着救命恩人,心底到底有了几分负疚感。经过这些时日,看过这些事端,让她到底不能如曾经一般心无芥蒂。这对姐妹与碧游宫素有仇怨,与行驭馆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巧儿?倒不曾听过驭界有这样一号人物。”随着声音,夜纱已经撩了帘子进来,“你姓什么?师从何门,之前与你相斗的水灵与蛇灵。究竟是哪里来的?”她根本不看珊瑚的眼色,只盯着七月道。

    “我……”七月看着她面色发凛,一时心里发慌发闷,到底不是常诳骗人的,哪里一时想的这般周全。听得夜纱问题连串,心里一慌,登时一阵大咳。

    珊瑚忙着让人端茶,低声道:“你又急个什么来?慢慢问着不成么?”

    丫头正好端来一个青瓷杯子,上头绘着荷花。七月眼瞅到不由灵机一动,挣扎着欲起,借着珊瑚扶撑的工夫道:“我姓何……我……根本不会驭灵!”

    “不会驭灵?你骗哪个?”夜纱说着,上前一步一把攥了她的腕子。宽宽的袖滑下,正看到她的手腕上血线密布,惊得七月一愣。

    “别说是你爆了血管,虽说瞅不出你六脉的位置,但显然是法血顶溢的后果。你放罩自保,然后溃力难收,所以浮于外表一直难散。还说不会驭灵,不会驭灵如何碎骨仍存?”夜纱微微眯了眼,“小丫头,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再不从实招来……”

    “姐姐,你又急什么?”珊瑚伸手搡她,夜纱不肯松手,咬牙道:“丛山镇出了事,要不了多久就会传至京里。与其逼得我去纵灵探路,不如……”

    七月一听脑仁乱崩,心里一阵慌跳,眼见夜纱表情狰狞,眼瞳微带火气。当初流火与她说的话言犹在耳,夜纱驭火,难道行驭馆也逼得她十分紧?

    珊瑚见七月面色发黑,缓了声看着夜纱道:“如今你再急也是无用,总归我是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

    “你们信不信都好,我不会驭灵,我也没有法血。”七月挣扎着欲缩手,看着夜纱道。“那水……”话音未落,夜纱出手极快的指尖一划,七月竟都未觉疼痛,腕子已经生让她划开一道,血珠瞬间滚落出来,夜纱不待珊瑚开口,指尖微动,突然面色微微一变。

    之前在湖里捞起她,周身布血线但已经一滴血都流不出。后来过了几日,渐渐开始渗血,但全是水灵的残息。只是她身上一直有火息罩,让夜纱与珊瑚皆是笃定认为她定是驭者,如今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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