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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乱魂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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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无仰话没说完,就听“咣”一声,接着无仰就见一个大车轮般的叮咣五四折翻下去。声音巨大,惊的屋里的流火都窜出来了!

    “你认识路吗?”无仰喃喃的把话说完,看大车轮已经停止在下面堂间。七月正揉着腰拉已经摔得人事不省的店小二,对方都快翻了白眼了。别的伙计皆过来帮忙,因为看到梯顶上站着的流火和无仰,生是没敢发作,不但没发作,掌柜的还一脸关切的凑过来看着七月:“哟,姑娘,没吓着吧?刚才碰到哪了?”

    “没,没……”七月讪讪的自动后退了一步,站在那瞄了一眼楼上的两人。流火看她一眼,十分庆幸刚才没被她那一脸的盛情邀请打动。这跟功夫不功夫的真没什么关系,估计他摔下去也是店小二这个德性!但是复又一想,她自己出去,不知会不会一会儿让人追着跑遍京城!

    无仰也是一脸的庆幸,无意看了边上流火一眼,突然见他冲自己使眼色,意思让他跟着一块去。无仰心里咯登一下,不是吧,这厮也太狠了!他咬了咬牙,刚堆起一脸笑,流火开口了:“买卖你是不是不想做了?我不一定指着你的,反正轩辕凌早晚也是要来找我的。”

    无仰倒抽一口冷气,突然瞪着眼,手指拈个花式,拇指抵着中指一挤,登时中指间显出一个红点来。流火明显感觉到一股气涌过来,一时间微退了一步,臭小子逼法血威胁他!

第一卷 妁妁芳华 焉困于沙 第044章 月老庙的护身符

    无仰和流火正在那对着以眼杀人,无仰身后的石横一下拉开门出来,向着楼下走去,顺便一把揪住无仰:“走了,去逛庙!”

    “石呆子,你哪头的?”无仰腿乱踢,此时一看完全是个疯妇。

    石横倒拽着他往楼下走,同时与他互通心语:“你感觉到没有,刚才他在聚气。”

    无仰一愣,下一刻石横又道:“这么近都没感觉到?又胡想什么呢?”

    无仰一边眯着眼看着站在廊上的流火,他方才因七月的话有些思往,一时未查。此时想到他逼法血时流火的表情,一时间微扬了眉。

    “把我轰走,他好接着练?”无仰暗与石横道,“上回抓他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这小子气脉乱的很。不会没成灼息元丹吧?”

    “照理人形如此完整,如何也不该没有元丹作引帮着引气才对。”石横下完最后一级台阶,松开无仰,“况且碧游宫里的妖灵不靠法血增力,更不该无元丹先出形。”

    无仰微微一笑,面仍冲着上面的流火,突然把手半弯放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流火虽是面无表情,但眼神一下冷冽了下来。无仰越发的开怀,伸手一拉边的七月:“走,我陪你去逛庙。”

    七月因乐极生悲,一下又犯了灾,连累的小二哥被她砸个半死。一时心里已经生了怯意,正想灰溜溜回房生人勿近,哪知让无仰一拽,颠三倒四就让他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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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灯火通明,街上人来人往。如今五国无战事,国家间关系是否紧张到底不是百姓要关心的事,京城一派太平盛景。又近了七夕佳节,这于辉阳城可谓如同过年一般重视。未近庙门,已经闻到香火气,街边香火摊,吉物摊摊密密麻麻。

    七月哪曾见过此等盛况,一边瞻前顾后一边顺着人潮人海缓缓挪步。方才出店门的时候,撞的小二半昏,由此倒是让她复又记住临出碧游宫时流火说的话来。虽说此景令她大开眼界,热闹繁华也颇是让她惊艳,但也再不敢胡看乱瞅忽略了身边脚下。

    无仰一瞅这乱轰轰的一片脑仁直疼,他没事也闲爱凑个热闹,但这大暑月里头烟熏火燎的真不是什么好享受。一时间也没了那花摇柳摆的劲头,一身女装却步履劲悍,完全一副大老爷们样儿。如此便再招不来那些狂蜂浪蝶,倒是石横挤在人群里,没一会工夫手里已经捧了一堆的花果。估计人多,借着近了塞比那愣扔更方便了。他也不计较,不时吃几口,顺便还递给七月和无仰,不知此举折损了多少女儿肝肠?

    无仰到了门口实在是不想进去了,倒是七月一脸虔诚的还花钱请了香随着一大堆人进去烧。无仰不停的拿手扇风,觉得身上都快怄出馊味儿来了。等了半天不见她的人影,不由的瞥了一眼石横:“她不会在里头出事吧?”

    “你担心啊?”石横被人流挤到一侧的卖小物件的摊子前,一边看上头的小扇坠一边说,“不会的,她这一路小心多了。”

    无仰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抬腿要走:“算我倒霉,我还是进去看看吧。这么多人,她捅出乱子来跑都没法跑。”

    石横微微一笑,倒也不说话。无仰正说着,便见七月高举着手正往这边挤,也怪了,她人小身单,扎人堆里普通的根本不起眼。但无仰就是能将她与众人区分开来。

    不知是让庙四周的红灯晃的还是怎么的,觉得她的脸红扑扑的比平常更加了几分媚色似的。加上她一团喜气,满眼闪光,像捡个金元宝一般的开心,没来由的倒把他心里一团燥火驱了八分。

    “我求了个签。”七月手里握着红包,一脸美滋滋的,“人特别多,所以出来慢了。”

    “还说不想嫁,那还拼了老命挤进去求?”无仰面容一缓,嘴却不肯饶人。拉着她往边上一让:“上头说你什么时候嫁出去了吗?”

    “我爷爷说,遇庙烧烧香,见神拜一拜没什么坏处的。”七月并不介意他的调侃,把手一摊,“我求了五个,你们两个也有。说着,拿着其中两个分别给他们。”

    “你弄一堆这个?你干脆自己当月老算了。”无仰一脸好笑,低头一瞅,见到符包上的花纹有点愣了。石横伸手拿了一个,轻笑:“月老庙里也有平安符?”

    “有啊,庙祝那里有个架子,什么符都有的。他们说这里香火好,平时来烧的也不少呢,很灵的。”七月说着把一个绣着“顺”字的就往自己脖子上挂。

    “我给无仰求的也是‘顺’,以后就会顺利了。”七月汗都顾不上抹,看着无仰,“你带上嘛,真的灵的。”

    “那你给我求个‘发’是什么意思?”石横笑了,看无仰盯着那个‘顺’字包有点眼睛发直,表情却开始有点阴晴不定了。

    “你们两个都干的是讨债的行当,要不来也不好交差。他带个‘顺’以后可以避灾的,你带个‘发’不就能顺当着把钱要回来吗?”七月说着把剩下两个小包收起来,“这两个给我东家和逢荫姑娘。”

    “花钱了吧?”无仰伸手把小包一握,看着她,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庙祝其实也是个买卖人。真灵成这样,那天下真是太平了。

    “是捐!捐了香油钱才让求这个,月老会保佑咱们的。以后你们讨债顺顺当当的,我也不会再连累人。”七月忙更正他的说法,在庙里是要说“捐”的。

    无仰反手拉住她,突然觉得滚烫,一时间伸手去摸她的头:“你病了?发烧了?”

    “没啊,热的吧?人太多。”因他的关怀,让七月倍感温暖,“咱们走吧?我请你们吃饭呀?”

    他们逆向人流,没再叫车,而是慢慢往走回去。月老庙离桃仙居有几条街,相隔也不算近。大团的人都往这边拥,拐过这条街人便渐渐稀少了。他们斜着往一条胡同里穿,这样可以不用绕两条街。

    七月仍记得,她曾想在明年七月七的时候请他们在聚客斋吃饭,她当时还去打听过价格,并且为自己定下了目标。来的时候七月已经问过车夫,知道聚客斋离月老庙并不远,她热情十分高涨,如今既然见了便不用再等明年。

第一卷 妁妁芳华 焉困于沙 第045章 朋友的意义(上)

    “我们去聚客斋怎么样?我请你们吃饭。”七月再次提议,一边走一边说,“咱们一会问问人看怎么走近些。”

    “你是把我当朋友,还是又想还人情债?”无仰一路上都闷不作声,突然倚着墙不动,半扬着下巴斜着眼睛说。

    七月看着他的表情,一时有些发怔,低语:“当朋友啊,你不想跟我做朋友了?”

    石横一愣,隐隐心里有些发紧,皱着眉头道:“萧无仰,你又抽什么疯呢?”

    “你家里为什么把你轰出来?你都干什么了,他们容不得你?”无仰不理石横,盯着七月问。

    七月被他看的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说:“没,他们没有轰我出来,是我自己要出来奔前程的。”

    “拿几个铜子儿出来奔什么前程?明明就是被轰出来的还不承认?”无仰仍记得从她身上掉出来的铜钱,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块玉,只有那些铜子儿。

    七月看着他,深深吸了口气低下了头,小声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气我也给你求个‘顺’?”

    之前在客栈,他说是他连累她,然后她说他也是“灾星”其实不是当真的。在她心里一他一点也不“灾”。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这话记住了,想着要是求个“顺”给他,他也许更顺利些,他愿意跟她做朋友,还说将来也请她去做工。那至少她不该继续连累,给他一个“顺”也是好的。并不是要拿他和她比的意思。

    她揪着衣角,半天才鼓起勇气轻声问他:“你还愿意让我请客吗?”

    石横看她一副快哭的样子,刚想说两句软话中和一下气氛,无仰已经不依不饶的开口:“你到底干什么了?他们一定要把你轰出来?”

    他非得用那个“轰”字,听得七月头越垂越低。她不是有心隐瞒自己的劣迹,如果他知道她克死过家人,这个只做一天的朋友也不会愿意跟她沾上半分。

    此时无仰咄咄逼人,七月又不是那种惯于扯谎掩饰的人,她卷着袖子抹了把眼睛,咬了咬牙说:“我把我娘给克死了,我爹现在没有拐就不能走路,我弟弟……。。”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石横怒了,他一把揪住无仰,想伸手给他两个嘴巴。

    无仰甩开他的手,看着手里的红包半晌,突然冷笑了下:“我还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敢情就因为这个?怪不得你信护身符,凭什么说是你克的?”

    七月愣住了,把眼睛揉得跟兔子一样。无仰瞅她一眼,伸手一撸袖子,把手臂伸到她面前:“你看。”

    七月听他说,不由的向他的手看过去,在他的肘窝上,有一个红痣,是痣又有点大而且看起来还像朵小花。七月也不知是痣还是胎记。借着房上的灯仔细看了半晌小声问:“是胎记吗?”

    无仰笑笑,半弯着手肘:“你看清楚啊,别眨眼。”

    七月都被他搞得一愣一愣的,他一会子恼了一会子又乐,让她一时也顾不得伤悲,只盯着他的胳膊看。

    他慢慢把五指收拢,复又张开。七月的眼一下瞪得滚圆,那个小花开始在他臂上拉出红线,像血脉一蔓延,一部份向着大臂而去,一部份则延着小臂延向五指。

    七月都傻眼了,无仰微微抖了一下手,只见那数条红丝像是****于肤外的血管,攀上他的手指。无仰的手突然向下一翻,五指一张一收,更让七月目瞪口呆的情景出现了,墙根那细细的土梗道,尘土逆上而起,形成一股小旋子在他手下浮浮荡荡,慢慢汇聚。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慢慢聚出形状,他指尖轻捻,一会成个棍子,一会成个圆球。

    石横倚着墙斜睨着他,终是明白他的意思了。看来,不是他逼着七月交底,是他自己想交底了呢!“顺”,他是看到这个护身符就受不了了,七月简单的心愿,勾起他心底的怅惘。想要朋友的,何止夏七月一人?

    石横复看七月,小妮子已经完全投入在这种诡异的表演里,没吓瘫吓傻掉头就跑倒是让石横有些意外。正常情况下,都该是如此才对。

    法血入脉,借土生力,驭者的力量,当然不仅仅是提供身体内包含力量的法血。法血为驭者提供了与所驭灵物相同的气,技巧越是高妙,灵物越是强横,其气越是完整。

    “看到了么?”无仰手一收,土屑纷纷,复如当初。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而那血丝渐渐回收,复入肘间像是一朵小花儿。七月刚才若是抬头,就会发现在他的额间有血印。

    七月猛点头,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手:“你怎么做到的?”

    “我从小就与别人不同,只是小时候不会控制,常常会伤人。他们都怕得要死,说我是怪物。”无仰甩了甩手,看了看漆黑的天空,“有一次趁我睡着,把我关在屋里想一把火烧死我。幸好石横来的快,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七月呆住了,眼不由的慢抬向着他,看到他眼儿弯弯犹似带笑。若是这样说,他岂不是比她更惨百倍?至少村里人嫌她烦她,也没想过弄死她。

    “你爹娘呢?”七月喃喃的问他。

    “早死了,我打出生起就没见过我老子,谁知道死哪去了?”无仰冷哼一声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我娘在我五六岁上也没了,病的一塌胡涂,死了也是解脱。”他的口气淡淡,神情有些索然。

    石横垂头默然不语,他回去晚了,没能见到樱雪最后一面。樱雪曾说过,再也不需要灵物,再也不想动法血。樱雪给他自由,他却再也不可能自由了!他为此后悔一生,若他不曾离开,樱雪根本不会落到如此境地。无知的乡民,不能容纳一个来历不明又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而无仰法血给他带来的异状,更是他被人嫌惧以至憎恨的源头。

第一卷 妁妁芳华 焉困于沙 第046章 朋友的意义(下)

    无仰看着七月一脸呆怔的样子,突然伸手一戳她的额头:“哎,你现在不怕我么?”

    “没想起害怕来。”七月抽了一口气,“你自小就这样么?”

    “我肘间是我的法血源头,有这个我就可以控制土。如果我把它封在这里不让它泛滥,我就跟一般人没什么不同。不过那时我根本不会控制,它会窜得满身都是,如果我情绪有变就会顶上额头。把那帮傻子吓得屁滚尿流!”无仰笑笑,“后来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多。”

    他看着七月的表情,突然说:“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更惨十倍,有点同情我吧?”

    七月看他似笑非笑,目光闪烁的样子,低声说:“你没爹,娘又死的早,是挺让人同情的。”那些过往,无仰如今说来是轻描淡写,象是讲一段与他无关的闲言般那样轻松写意。但七月明白,也许是与他相似,所以可以明白体会。她并不会操纵沙土让它们心随意转,但这看起奇妙的技能在村人的眼中无异洪水猛兽。他们称他为“怪物”,可以说比“灾星”,光是躲避还不够,甚至还想将他除之而后快!

    无仰面色一变,刚想开口,她又指着他的手臂说:“但你会这个就比我强,盖房子很方便咧!”

    无仰一口噎住,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扭曲着面容瞪着她:“你有毛病啊,谁用这个盖房子?”

    石横本来听无仰说起往事,情绪十分低落。此时突然听七月冒这么一句,只觉肚子里一股气乱窜,也说不上是吃惊还是好笑!

    “是事实么,让圆就圆,让扁就扁。盖房子不是很容易吗?想一想,其实这个也不算怪,他们没有见识才说的。我在碧游宫里听见过土说话咧!”七月想了想说,石横一听,不由的喉间轻咳了一声,瞥了一眼无仰没说话。

    无仰一脸正经,倒也不抻她的话头,正色说:“这才是重点。你也说了,是他们没有见识。你们村里的人也是这样,没有见识,胡乱扯淡!”

    “但我的确总是连累人。”七月喃喃的说。

    “有这个东西就不会了么?”无仰把手里的红包在她面前一晃,“我之所以问你原因,并非是恼你。而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这么信这东西?你与其相信这个,不如把你冒冒失失的毛病改改。”

    七月歪着头看着那个红包,若有所思。无仰眯眼看她:“你意外频出,有很大一部份原因在于你自己身上。你太冒失,而且又对你村里那帮人的话深信不疑。不过这样你都能毫发无伤的活这么大,我觉得你脑瓜顶上的不是灾星,根本就是个福星在罩你!”他半真半假的说着,伸指一弹她,“你听没听到啊?”

    “听到了。”七月抿着唇笑了一下,“你说的对呢,东家也说我走路不看着,以后我都改!”

    “还有,当朋友不是这样的,你老卑躬屈膝一脸巴结的干什么?咱两不是已经清了账了吗?你又不欠我的。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做人就抬头挺胸嗓门大,你又不少点什么,怎么老跟个贼溜一样的?”无仰说着一挺腰,“你瞧我,你再窝着就一辈子矮冬瓜,再也长不高了!”

    七月一听,本能的挺了挺腰,心里却豁然开朗。他并非是生她的气,而是觉得她把命运交给这几个红包是一件很傻的事。她一直深信自己是个灾星,无力改变就想依赖老天爷的帮忙。他因有这样与众不同的地方,小时候才会受人嫌憎甚至差点没了命。但他都没有变成她这样,他总会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一点也不像她这样窝囊。

    她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想去拿回那个小红包。无仰手一缩,眼一斜道:“干什么?送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来的?”

    “我以为有个护身符就好了,其实这想法是很傻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要了!”七月说着,一边就把刚才自己忙不迭套脖子上的也要摘下来。

    “钱都花了,你还打算退去不成?”无仰手一转,把红包滑进袖子,“这东西虽然不能灵到让你以后万事大吉,但既你送我了,心意我收下了。回头我去大佛寺弄一个还你就是了。”说着,他便领先向前走,“走吧,我饿了,你请客!”

    石横微微笑,他臭毛病总改不了的。无仰走了两步,转头一看七月还在原地,背着手扭着腰有点不好意思的笑。

    “怎么啦?又不想请了是吧?”无仰偏着头看她,眼却弯了下来。

    “你比我有钱,你请吧?”七月头一回说这样的话,堆着满脸笑,“我下月就只挣一两了。”

    “我该吃完你这顿再跟你说不要巴结我。”无仰说着踱过来揪她,“那你欠我一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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