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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上，我觉得也是，要不然齐乐卫东他们的死怎么解释，如果是肖兰兰的话，根本没必要杀他们。”
“两位，你们想太多了，肖兰兰就是boss，不会再有其他什么了。也不想想，现在就已经死了六个人，情况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如果还有一个boss，恶魔主播他们怎么过关啊？”
“同意，可如果boss是肖兰兰的话，为什么她要杀齐乐卫东这些帮助她的人？”
“诅咒另有原因，绝对不是什么欺负什么侵犯。”
“”
直播马上就结束了，但是小伙伴疑点还没有完全得到解决，纷纷在那讨论起来。
美术楼里，付经伦先向男鬼道谢，走出美术楼之后，立马给陆凡去个电话确认。
“肖兰兰死了？”
“嗯，死了。”
陆凡给与肯定的回答。
“那我们这次直播，是过了？”
“应该是过了吧。”
陆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认为过了，最后那百分之一的顾虑，其实和某些小伙伴一样，担心除了肖兰兰之外，还有别的鬼，卫东齐乐的死他还没搞明白。
“肖兰兰死了？”
楚柠一直在车里看视频，看到陆凡远远过来，拿着dv就下了车。
“死了。”陆凡道，“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来，天台上那些人有什么共同点？”
“只有一个。”楚柠无奈道，“他们都上过天台。”
“难道他们就是因为上了天台才被诅咒的？”
陆凡靠在车上，在想这个猜测的可能性。
“不，不会是因为这个，天台上的人，除了齐乐、卫东、杨新宇这三个人，其他人都在死亡名单上，现在这三个不在死亡名单上的人都死了，其余人都在死亡名单上，死亡日期都已经固定，而肖兰兰只能从在死亡名单上的人去杀。如果这样的话，就意味着我们还有两个人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除了天台上这些人，还有其他不在天台上的人，也是肖兰兰的诅咒对象？”
楚柠问道。
“没错。”
“那要怎么找？”楚柠觉得这不太可能，“赵业志录了dv，我们才能知道天台上发生了什么，如果天台之外的人也被诅咒，我们要怎么去找那些人？”
“肯定还会有别的线索的。”
付经伦走了过来。
陆凡还没回话，付经伦的手机就响了，付经伦看一眼，接了，“小梁？”
“付哥，有一个保安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
“就是你说的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一个地方，脸上老是挂着阴森诡异的笑，好像换了一个人。”
“他现在是不是失踪了？”
“失踪？”小梁道，“这么快就能确定是失踪吗，那保安才消失一会而已。”
“他怎么消失的？”
“是去厕所，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那个保安叫什么名字？”
“孙大勇。”
电话就在陆凡旁边打的，陆凡也听得一清二楚，等付经伦挂了电话后，他后怕道，“就差一点啊！”
肖兰兰果然已经杀了六个人，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对第七个人动手！
按照以往的经验，肖兰兰变成的人消失，就说明又出现了新的死者，她又变成了别的人，但是现在不一样，如果肖兰兰再杀一个人，那就是七个了，就已经超过六人，直播就失败。
可是现在，根本没有收到任务失败的提示，就是说，肖兰兰没有杀第七个人。
既然没有杀第七个，那为什么消失了呢？
答案很简单，就是肖兰兰死了！
肖兰兰死了，这个诅咒，算结束了，直播任务，也算完成了。
不过，这任务还不算圆满，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开，那就是肖兰兰诅咒人的原因。
陆凡上车里，把**拿了出来。
“随便说个认识的名字。”
“梁赞。”
付经伦直接把小梁的名字说了出来，这可真不地道，人家尽心尽力的帮他，他却用人家做实验。
陆凡把“梁赞”两个字写到笔记本上，纸页上没有丝毫反应。
陆凡又把“孙大勇”三个字写上去，纸页上立即自己出现两个字：已死。
同样的，除了这两个字之外，孙大勇的肖像也出现在纸页上，赫然便是偷偷半夜把教学楼钥匙给肖兰兰的那个保安。
陆凡又把卫东、齐乐、杨新宇三人的名字写在笔记本上，笔记本果然也是给了反应的。
“卫东、齐乐、杨新宇，还有那个保安，这些没在死亡名单上的人，果然也是被诅咒对象！”
陆凡挑了挑眉，笔在孙大勇的名字上画了一道。
这所有人中，唯有他最特殊，其他人都上过天台，但是他没有！
如果找到他和那几个人的共同点，诅咒的原因，也迎刃而解了。
只是，一个保安，和那些学生，有什么共同点呢？
“杨芳华！”
付经伦看了那名单一会，吐出三个字来。
“这是谁？”
楚柠问道。
“肖兰兰的奶奶。”
付经伦道。
陆凡就把杨芳华三个字写上，纸页上顿时浮现出一行字来。
“本该今晚19点死亡，此时所在地点：华庭路33号爱康诊所。”
一张满是皱纹的肖像也被画在纸上。
“肖兰兰的奶奶也是中了诅咒的！”
楚柠吃惊道。
她无法想象，肖兰兰的奶奶会对自己的孙女做出会惹上诅咒的事情。
“学校的学生、门口的保安，自己的奶奶，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被诅咒？他们到底有什么共同点？”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本次直播到这里就结束了，欢迎大家观看，我们下次再见。】
还没搞明白诅咒的原因，直播结束了！
“靠！”头一次，陆凡觉得直播结束太快，没有呆够，“你就不能等我解开这最后的谜题再结束吗？”
可惜，直播间根本没有理会他。
“恭喜宿主，完成第二十四次直播！”
“宿主此次直播获得打赏人民币428691元，已存入银行卡。”
“宿主此次直播获得奖励恶魔点数100点，已存入恶魔账户。”
第八百零三章 套路深
直播结束了，却还被直播里的谜题困扰着，直播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
陆凡也没心思干别的，回放这次直播，用心的察看每一处细节。
虽然直播剧情都知道，但是直播的时候，陆凡是身在剧中，现在看回放，却是以上帝视角，收获自然是不一样的。
“难道是影子？”
看了两遍之后，陆凡冒出一个想法来。
直播间把天台上的事情描写的非常清楚，那群不良少年，有人打肖兰兰有人骂肖兰兰，还有人提前退场，但不管是谁，都和肖兰兰近距离接触过！
不是那些人主动接近肖兰兰，靠近肖兰兰，就是肖兰兰主动接近那些人，靠近那些人身边。
和肖兰兰有过非常近距离的接触，这便是天台上那些人的共同点！
近距离接触，会导致什么后果呢？
那就是，大家都踩过肖兰兰的影子！
关于这点，直播间其实也是有过比较明显的提示的，当时的时间是太阳西沉，大家的影子都比较长，赵业志拍摄的dv里，有这些影子的镜头。
而在众人将肖兰兰带到天台上去的，彭素英从一张烂桌子上跳下来，走到肖兰兰面前，也是有她脚踩影子的画面的。
明白了影子这点，再去想保安和肖兰兰奶奶的被诅咒，也就非常好理解了。
保安室本来就不大，肖兰兰既然要从保安身上取钥匙，两人肯定也是会非常近距离接触的，踩影子！
而肖兰兰的奶奶，她看到自己的孙女失魂落魄或者哭泣着回家，肯定也会关切的上前端茶倒水什么的，近距离，踩影子！
至于为什么踩了影子就会被诅咒，也许是在天台上，肖兰兰的影子发生变异，觉醒了自我意识，也许是某种强大的邪恶力量和肖兰兰合二为一，而那种邪恶力量就讨厌别人踩影子
那已经是别的故事，就不是这次直播应该关心的问题了。
“所以，这些人被诅咒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欺负、凌辱肖兰兰，而是因为踩了她的影子！”
这结论很荒谬，不过直播已经结束，是对是错，也无法验证了。
放下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七点，也该吃饭了。
陆凡去洗手间，简单刷牙洗脸，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随便去了一个小饭馆，点俩小菜，要一晚米饭，还没扒拉两口，手机就开始震动。
以为是短信，抓起手机一看，是qq消息，编辑犹存甲醇发来的。
“夫子，快粗来！”
“朕在，何事？”
陆凡悠悠然回复。
“几天不见逼功竟然增长到这种深不可测的地步，佩服佩服！”
编辑发了一个抱拳。
“吃饭呢，到底啥事。”
“你《小主宰》签约仪式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一周后，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参加？”
“上次不是说已经谈妥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签约？”
陆凡吃惊道。
“上次只是双方达成共识，但是那边负责人还忙别的项目，抽不出时间，所以一直拖着没签约，直到现在，负责人才抽出时间来。”
“什么叫才抽出时间来，不是大导吴玉林看上我的书呢了吗，没听说吴玉林最近有别的项目啊。”
“咳咳，这个，夫子，怪我，我当初没有看清，一听到吴玉林三个字，就激动的不行，马上向你报喜了。”
“啥意思这是？”陆凡把筷子放下，嫌发qq消息太慢，直接给编辑去了个电话，“我说纯纯啊，你给我个准话，我的书是不是吴玉林来拍？”
“这个，还是有可能的。”编辑解释道，“买你书的是一家叫锦绣江湖的制片公司，这个公司，法人并不是吴玉林，只是吴玉林在其中有股份。”
“他有多少？”
“十五。”
“也就是说，吴玉林完全不能当家咯？”
“你先别急，先听我说。看上你书的人，是锦绣江湖的一个新导演，他呢，给吴玉林当过十年的执行导演，受过吴玉林不少指点，也算吴玉林半个学生。吴玉林喜欢你的书，这也是真的，据说他有一次去图书馆买书，从这头挑到那头，都没有看上眼的，就在他要走的时候，一个人毛毛躁躁的，把书架上一本书碰掉在了吴玉林脚下，吴玉林心想，嘿，这书和我有缘啊，他就拿回家看了。当天夜里，他就更新了一条微博。”
“微博写的什么？”
“就两个字：精彩！”
“纯纯，你只是编辑，不是作者，你这个故事编的可一点不高明，到底咋回事，透露透露呗？”
“开个玩笑的，事实其实很简单，你的《小主宰》，有几家制片公司同时看上了，其中就有老马腾飞。本来呢，公司是打算卖给比较有实力的老马腾飞的，他们开价也是最高的。可锦绣江湖刚刚成立，一心想要打造一部流量大剧，打响自己的招牌，于是，他们就说，会让吴玉林亲自执导，吴玉林那是谁啊，如果由他执导，少赚几个钱，又有什么关系？所以最终我们还是选择了出价低一些的锦绣江湖。”
“然后呢？”陆凡问道，“必须由吴玉林执导，这一点，你们不会没有写进合同里吧？”
“你以为公司里的人都傻吗？”编辑叹道，“不过对方更精啊！没想到最后还是被算计了。”
“怎么算计的。”
“吴玉林现在卧病在床，连路都走不了，根本没有执导的能力！”
“卧槽！”
“就为这事，公司和锦绣江湖来来回回的扯皮，这才磨蹭到现在。”
“这么说，公司最后还是和锦绣江湖合作了？”
“不合作能怎么样？当初为了和吴玉林合作，公司把其他公司都推了，难道现在再厚着脸皮把人家追回来？”编辑道，“其实，你也别太沮丧，没了吴玉林导演，我也挺遗憾的。不过你想啊，锦绣江湖也不差，新公司有新公司的好，新公司意味着没知名度，没知名度就会想打响知名度，那么就会全力以赴做好改编的”
“你让我想想。”
“夫子，版权能卖出去，这是好事，要求别太高了。”编辑道，“我能做的，也只是通知你一下而已。”
的确，公司卖版权，几百万的生意，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一个责编能够左右的。
“嗯。”陆凡也没犹豫太久，道，“让公司安排吧，不过那签约仪式，我就不去了。”
编辑说得对，版权能卖出去，能够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作品，已经很好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君不见绝顶大神猫不逆的《择地记》，那么多粉丝，那么高人气，版权费是他的几倍，不一样被改成了一坨屎？
第八百零四章 男秘书
回家的时候，陆凡在楼下看到了一辆凯迪拉克xlr。
“又有土豪来把妹了？”
这车这么拉风，陆凡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
不光想到这个，他丰富的联想能力还瞬间勾勒出一个帅气长腿欧巴抱着一大束鲜花在车里等人，结果等来的却是一个五十多岁扫地阿姨的画面，然后两人在扫垃圾大爷的叫好声中抱作一团，扫地阿姨流下幸福的泪水，什么帅哥配清纯学妹，那不是爱，是荷尔蒙，高富帅狂追保洁阿姨，这才是对爱最有力的诠释。
“学弟！”
车门突然打开，走下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男生。
关于男主，陆凡想对了，的确是一个帅气长腿欧巴，女主角，却错的离谱，居然是他自己。
“学长？”
陆凡停下脚步，来人和他也算不打不相识，是帮过他的苏阳。
“学弟，恭喜你毕业。”
苏阳笑道。
“学长，你这开场白可越来越差了。”陆凡就往楼上走去，“别来这些虚的，直接说，找我有什么事？”
“学弟，爽快，我喜欢！”苏阳跟着陆凡往楼上走，“既然这样，我就不绕弯子，直说了，我是来解决你的无业问题的！”
“啥？”
“学弟啊，不是当学长的说你，毕业这么久了，竟然连一份工作都没有，你说说你，也不着急吗”
“不着急。”
“学长替你着急啊！”
“学长，你大圈子不兜了，怎么又绕起小圈子了？”
“这才显得我有诚意啊。”苏阳哈哈一笑，“学弟，我这次来呢，就是要解决你的工作问题的！”
“工不工作的，我没关系啊。”
陆凡把钥匙捅进锁眼，拧开门，走了进去。
“我有关系！”苏阳跟着陆凡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上，“我非常迫切的需要你有一份工作！”
“你想让我为你工作？”
“没错！”苏阳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像学弟你这样有经天纬地之能的人中之龙，整天在家里呆着无所事事，对于整个国家都是一种巨大的资源浪费！国家没有发现你，对你委以重任，这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错误！每天午时三刻，我都准时起床扪心自问，我问我自己，明明知道这个国家做了这么大一件错事，却不站出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该”
“停！”陆凡听得想笑，拉开一罐凉茶，“学长，都那么熟了，直接说，能做的，我肯定不会拒绝。”
“我想正式聘请你，当我的秘书！”
苏阳道。
“噗！”陆凡刚刚喝下去的一口凉茶全部喷了出来，一点没舍得剩下，“学长，你说啥？”
“你没听错。”苏阳也很不客气的去冰箱拿了一瓶凉茶，“我要聘请你，当我的秘书。”
“原因。”
陆凡才不信苏阳会无缘无故这么做，他可不是当秘书的料。
“因为有一个女人，她要给我当秘书，而且她能量很大，我爸我妈我两个妹妹我爷爷奶奶，她全部都搞定了，我根本拒绝不了。”苏阳仰头，把那罐凉茶一口气喝完，“但是，我非常不喜欢她给我当秘书，所以，我要自己招秘书。在你之前，我招了十个秘书，八个在我发下offer之后不到一小时，就打电话通知我说对不起，剩下的两个有点种，还敢来上班，结果在路上就被警察拷走了。”
“你有两个妹妹？”
陆凡问道。
“我说了这么一大堆，你就听到了我妹妹？”
“我眼里只有妹子，怎么，不行啊？”
“行，当然行，两个妹妹都送你，行不行？”
“当然行了。”陆凡拖长了音，“姐夫！”
“你还真敢叫？”苏阳一撇嘴，拿出手机就拨了一个号，陆凡听得很清楚，那把是苏月的声音，“做作业呢，干嘛？”
“作业不用做了，去准备准备，买些新衣服。”
“真的？”
“真的，明天学校也不用去了，请个假吧，你过来结个婚。”
“你牛。”陆凡把苏阳的电话抓过来，直接按死，“不，你刚刚说的那个妹子，才是真的牛。”
“牛吧？”苏阳苦笑道，“我也觉得牛，比我有手段多了。可就是因为她牛，我实在招不到秘书，所以才想到了你。”
“学长，那个妹子，我不知道是谁，不过听你说的这些，她肯定非富即贵，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说明人家真的很喜欢你。”比起帮苏阳，陆凡还是更想劝合，“说真的，如果你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可以的话，不妨发展试试。”
“她什么都好，配我那是绰绰有余。”苏阳耸耸肩，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道，“不过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的，我对她，没那种感觉。”
“我就算给你当了秘书，把她暂时拦下来，她就会知难而退了？”陆凡又道，“我觉得她不像这么轻易放弃的人。”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要先过了眼前这一关。”苏阳声音恳切，“学弟，拜托了。”
“行，既然学长决定了，那我帮了。”
“太感谢了！”苏阳大喜，“明天一早，我派人来接你。”
“不用，给我地址，我自己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