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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薇给出了回答，“我呢，是因为总经理打电话过来，菲菲呢，是那个，哈哈，生理问题，你们懂得。”
这么说来，在这个过程中，三人是分开过的，那么何师兄、刘亦菲、小薇这三个人，再加上外面车里的三个司机，全部都有是鬼的嫌疑。
只是可惜，到底谁是鬼，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何师兄他们谈判成功，又签了一笔大单子，兴高采烈的回了公司，一众参与者却是兴致都不高，毕竟刚刚死了一个队友。
到了公司，何师兄像凯旋归来的英雄一样，当他进入办公室的那一刻，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站起来齐刷刷的鼓掌。
“小何，好样的！”
总经理也亲自从办公室出来，毫不吝啬的夸奖何师兄。
陆凡几个跟去打酱油的新人，自然是无人理会了。
他们也乐得如此。
几人干巴巴的坐在各自的办公桌旁，一个个都苦着脸，在天南策划公司的人面前，他们还装一装，现在无人注意，立即摘掉面具。
“刘峻秀就这么死了。”
魏鹤不由叹息道。
刘峻秀一出场就分析这个分析那个，一副直播老手的牛逼模样，结果一出场就挂了，这让魏鹤这个第一次接触直播的萌新觉得很打击连直播老司机都挂了，他这种新人能走到最后吗？
“我以为他能活下去呢。”
于文月也道。
“别哭丧着脸了。”赵一山道，“他死了，已经成定局，我们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还是抓紧时间想想怎么完成直播吧。”
“在奥康健身，他们几个人分开过的，所以人人都有嫌疑。”袁松手无意识的晃动着桌上的鼠标，“那三个司机也有。”
“六个嫌疑人，怎么找啊？”魏鹤不太乐观，口气中满是忧愁，“一点线索都没有。”
“谁说没线索了？”于文月反问道，“出发之前，我们可是在办公室找了一遍的，还有我们出发的剧情，提示肯定就隐藏在其中，只是我们还没有想到而已。”
“没想到你说什么。”
魏鹤哼道。
“你们说，可不可以这样？”
赵一山眼前突然一亮。
“哪样？”
几人都看着赵一山。
“试！”赵一山搓搓手，“我们不要证据，我们去试一下！”
“怎么试？”
“直播间不是有一个设定吗，我们可以每人向公司提一个要求，我们可以提一个能够验证鬼的要求。”
“对啊！”魏鹤就一拍巴掌，眼睛也亮了，“这六个人和我们一起去的，鬼肯定在他们之中，我们只要想一个要求，找他们验证就行了！”
“你们怎么知道鬼就在那六个人里面的？”
于文月突然插了一句。
“就这六个和我们一起去的啊。”
魏鹤理所当然的道。
“你也说了，这六个是‘和我们’一起去的，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人单独去奥康健身呢？”
“这”
一句话，问的魏鹤是哑口无言。
是啊，他们凭什么认为当时除了他们这一批外，没有第二批人去奥康健身呢？
陆凡不由多看了于文月一眼，这人思维倒是比其他人要发散些。
“不管是这六个人还是其他人，都没有关系。”赵一山道，“无非是我们向公司提的要求，作用对象从六个变为整个公司了。”
“可是，提什么要求好呢？”赵一山眉头拧了起来，“到底什么样的要求，才能够验证出人和鬼？”
“话说，让你提一个要求，或者是问问题，或者是要求做什么事情，什么样的要求才能够分辨出人和鬼呢，在线等，挺着急的。”
“可以要求他们自杀，杀死的就是人，杀不死的就是鬼，哈哈哈，我真的是太机智了，恶魔主播，快夸我。”
“机智？我看你是脑残吧！忘了这要求不能随便提吗，提的过分了可是会有惩罚的。”
“就算没有惩罚，这个方法也不可取，难道鬼不会装死吗？”
“”
第五百零九章 白天叫你别回头
关于可以向公司提要求这点，陆凡早就想过了。
这个条件，毫无疑问，是用来完成直播任务的利器，但这利器现在却是不能用的。
单单只提不好要求会被惩罚这一点，就让陆凡不敢轻易提起这把利剑。
什么样的要求会被惩罚？
hr小刘说了，“让大家感觉到不爽”的要求。
那什么样的要求才会让大家感觉到不爽呢？
这个没法知道，也许请人家喝个茶人家就不爽了呢，也许说一句你很漂亮人家就不爽了呢，这谁知道？
要是只有人，那不爽就不爽了，陆凡才不管，可现在这些员工里有鬼，陆凡就不敢不管了。
鬼不爽，是要出人命的啊！
这个提要求，必须是在对生路有了一定的推测的时候才能提。
“这样行不行，我们让这公司的员工用刀划一下，怕疼的是人，不怕疼的是鬼？”
魏鹤没有看到陆凡这么远，还在起劲的推测着。
“卧槽，你小子傻了啊。”赵一山奇货可居的看着魏鹤，“这要求怎么能提，提了你妥妥的会被鬼弄死啊。”
“咦，怎么不能提了？小刘可是没有限定我们不能提什么样的要求。”
“你刚刚是不是睡着了？小刘是没限定要求，可是她说了，不能随便提，提的要求触怒大家，大家会惩罚你的。”
“啊？说这个了？”
魏鹤瞪眼。
“干，你什么记性。”袁松也忍不住道，“说了，说了！”
“那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有那条件的话，一个要求怕是无法验证了，那我们提组合要求怎么样？”
赵一山想到了一个方法。
“组合要求？”
“对，比如这样，我先提一个‘我问你们问题你们必须回答并且说实话’的要求，然后下一个要求就是让他们回答‘你是不是鬼’，这样，可行吗？”
陆凡本来是没打算参与这无聊的讨论的，听到赵一山这个方案，精神也是一振。
这倒是一个比较有诱惑力的提议，如果这样就把鬼问出来，那么这次直播就到头了。
只是，这可行吗？
陆凡不敢说。
那鬼在奥康健身杀人的时候，没有别人看到，陆凡姑且认为这鬼并不想暴露，可赵一山的这个组合拳，只第一个要求的话，和暴露也不牵扯，鬼也是有同意的可能。
如果鬼同意了第一个要求，那么第二个问题，就能顺理成章的问出鬼的真实身份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鬼能同意他们提第一个要求吗？
第一个要求，是鬼的“怒”点所在吗？
这是谁都无法保证的，很可能他们提完这个要求就触怒鬼，被鬼杀死。
“赵一山，牛啊，这都能想的到？”
袁松觉得佩服。
“这样肯定行，问一个问题，这不过分吧，问你是鬼，这就和开玩笑一样，也不过分啊。”魏鹤也兴奋的想拍桌子，“这肯定不会触怒大家的。”
“陆凡，你觉得这样行吗？”
于文月比较冷静，知道询问他们中的牛人。
“我反正不会去试。”陆凡沉声道，“魏鹤说‘这肯定不会触怒大家’，这观点太主观，太想当然，根本没有任何依据，指不定这鬼的‘怒点’就是让别人回答问题呢。”
“回答个问题就怒了？”魏鹤觉得这太扯了，“这鬼的脾气也太差了吧？”
“说不定那鬼来大姨妈脾气正差呢。”于文月接着陆凡的话补充道，“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会触怒鬼，说不定说一句就触怒了，所以提要求这事情，还是有点头绪再说吧。”
“这样！”魏鹤一拍脑门，又有一个点子，“我们先提‘无论如何不要杀我’这个要求，然后再提下一个。”
“我去，这妇产科医生真的是脑子有坑，这要求就是傻子都知道不可能同意啊。”
“哈哈，无论如何不能杀我，如果那鬼同意了这个要求，那这直播还进行什么，干脆结束吧，反正鬼都不能杀人了。”
“这人如此智商，真不知道怎么当上医生的，在这里，我大胆预测一下，他是第二个死的。”
“附议，看了这么多次直播，我已经总结出了几种高死亡率的人，第一种，就是网络主播那样自以为是不信恶魔主播的，第二种，就是妇产科医生这种脑子有坑的。”
“”
魏鹤这个提议，太无脑了，让观看直播的小伙们一阵骂。
“你这”
赵一山张张嘴，最终也没说什么，这脑残问题他都懒得反驳了。
“帅哥！”
就在这时候，身后突然有女人在叫。
“啊？”
魏鹤下意识的就回头。
“啊？”
袁松也跟着回头。
“啊？”
于文月、赵一山，也跟着回头。
啪啪！
两只大手从天而降，一左一右按在于文月、赵一山脑袋上，将两人刚刚扭了一个弧度的脑袋给摁在了桌子上。
砰砰！
两人脑袋和桌子发出了两声亲密的响声。
“陆凡，你干嘛？”
抬起头来，赵一山还有些不悦，好端端的抽他脑袋干嘛。
“干嘛？”陆凡一声嗤笑，“你看看那两个蠢货去哪了！”
赵一山左右一瞧，再站起来一看，立即出了一身冷汗，办公室里，已经失去了袁松和魏鹤的身影。
“办公室里怎么会有人叫帅哥？”
赵一山这才醒悟过来，刚刚那是鬼在叫他们，谁回头，谁就会被鬼拉走！
“陆凡，多谢！”
赵一山的不悦立即变为了感激，如果不是陆凡，他就已经被鬼拉走了。
“这恩，我于文月记下了。”
于文月也诚恳的对陆凡说道。
“等你们能活下来再说吧。”
陆凡很无所谓的道。
“哈哈哈，预测成功，妇产科医生果然已经被鬼弄死了！”
“楼上先别这么快急着下结论，妇产科医生只是被鬼弄消失了，可未必会死的。”
“楼上才是，别装了，在直播里，消失和死亡，基本上是一回事了。”
“在这个地方被鬼拉走，其实也不能说明妇产科医生多蠢，你们没看到除了恶魔主播，所有人都回头了吗，如果不是恶魔主播摁住了两个，这次直播中，主播就是孤家寡人了。”
“”
第五百一十章 好兄弟
魏鹤和袁松转过去后，后面坐着一个穿白衬衣的女子。
这女子二十出头，戴着一款黑边眼镜，脸蛋精致，皮肤嫩白，尤其是那两片嘴唇，红红的，如火。
“魏师兄，人家都来了两个月了，还一笔单子都没签呢。”眼镜妹伸手抓着魏鹤胳膊，声音带着几分撒娇，“你是不是帮帮人家呢？”
“师妹啊，师兄也想帮你，可是师兄也爱莫能助啊。”魏鹤目光在眼镜妹高耸的胸膛上抓了抓，“师兄我也半个月没开张了。”
“那袁师兄？”
眼镜妹又一手抓着袁松的胳膊。
“你知道的，我刚刚买了房子，每月都要还房贷的。”袁松摊摊手，“爱莫能助咯。”
“哎呀，两位师兄，谁不知道你们是公司的明星销售呀~”眼镜妹眼波流转，“你们手里握着好几个单子，随随便便给人家一个就行啦。人家也不是要多好的单子，只要随便给一个，让人家可以完成实习任务，可以转正就行了。”
“师妹，你这么说就不太对了。”
“你看啊，为什么公司会有实习期呢，就是要看看你适不适合这个岗位，对不对？”
“你这实习期都拿不下一个单子，就说明你根本不适合这个岗位，不适合吃这碗饭，对不对？”
“既然你不适合吃这碗饭，那就不要勉强对不对，要不不仅仅是对你的不负责，也是对公司的不负责。”
魏鹤教训起眼镜妹来。
“师兄~”眼镜妹看魏鹤眼光不停的在自己胸口扫，一咬牙，便伸手解开了两颗口子，“这份工作对人家来说真的很重要，你就帮帮人家，好不好？”
“哈哈，按照公司规定，实习员工是不可以接受老员工帮助的。”魏鹤目光狠狠在那道沟壑上抓了两把，“不过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么师兄就破一次例，下班了你先别走，等师兄指点指点你。”
“谢谢师兄！”
眼镜妹大喜，忙扣上扣子走了。
“我说老魏，你这是玩的哪一出？”眼镜妹走了，袁松便问道，“你手上几个单子，最少的都有十几万，你舍得给她？”
“不舍得。”
“不舍得你还”
“可是她不知道啊！”魏鹤哈哈一笑，“今天下班后，说不定，你懂得，嘿嘿~”
“我说老魏，你多大年纪了，还这么沾花惹草的，是时候找个老婆好好过日子了。”
袁松道。
“找啊，怎么不找，咱们的小师妹就挺不错的。”
“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下的去手？”
“去去去，什么窝边草，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很快，下班时间到了，袁松开车先走，魏鹤呢，则是笑眯眯的去找在办公室等他的小师妹了。
“这个老魏”
开着车，袁松觉得魏鹤对师妹下手有些不妥，不过也没多说什么，魏鹤业务能力比他强，他还要仰仗魏鹤呢。
“但愿他这次是认真的吧。”
袁松打开车窗，将一个烟头给扔出去。
叮铃铃！
这时候，手机响了。
袁松瞥了一眼，是魏鹤的号。
“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袁松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了。
“喂？”
“老袁，我，我杀人了！”
咣当！
手机就掉在了车里。
“老袁，我只是想玩玩，没想到她反抗那么激烈，我没想杀她的，这是一个意外！”
手机里魏鹤那惊慌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冲击着袁松的耳膜。
吱呀！
袁松忙踩了刹车，将脚边的手机抓起来，低声吼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出人命的！”
“我特么哪知道会出人命啊，上班的时候她直接勾引我，我以为她肯定不介意，没想到她竟然反抗的那么厉害，我特么药都吃了啊，你能不让我发泄？”
“发泄你姥姥，你猪脑子吗，想发泄你去嫖啊，你去找鸡啊，你怎么能搞出来人命！”
“你以为我想？这些废话别说了，快过来帮我。”
“帮你？帮你什么？报警你不会吗？”
“老袁，你开什么玩笑，报警？强奸杀人我这是死罪你知不知道，你想我死吗？”
“我”
“老袁，你首付的钱是谁借给你的？为了给你买房子我自己看中的房子都没买你不记得了？你女朋友是谁帮你追的？你出差的时候你爸妈卧病在床是谁不眠不休的在床前守了三天三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们是哥们，是兄弟啊，我出事了，你能不管？”
袁松的脑海中，他和魏鹤从面试相识，过关斩将共同进入公司，一起被老员工排斥，一起通过努力成为明显销售，一起喝酒一起打架的场景在脑海中一幕幕浮现。
“老魏，等着，我马上过去。”最后他一咬牙，调转车头，“放心，兄弟不会抛弃你的！”
“好兄弟！”
等袁松匆匆忙忙赶到公司，就看到办公室里那个眼镜妹躺在办公桌上，裙子被扔在地上，魏鹤双手抓着她的腿，正一下下动着。
“怎么竟然在做？”袁松顿时一阵狐疑，“不是说杀人了吗？”
“这是他和我开的玩笑？”
袁松顿时生气了，这个玩笑太过分了。
“魏鹤！”
袁松一声喝，粗暴的推开了门。
“妈呀。”
那一声，把魏鹤吓的直接倒在了地上，连带着办公桌上的眼镜妹也掉到了地上。
啪嗒！
眼镜妹就那么直直的砸到地上，布娃娃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袁松看得清清楚楚，眼镜妹是脑袋先着地的！
目光往下移，眼镜妹脖子处，勒痕十分明显！
眼镜妹，是死的了。
“你”
袁松眼睛不由瞪大了，魏鹤，他竟然在**！
“老袁，你特么神经病吗，大吵大叫的，吓死我了。”魏鹤穿好裤子站起来，没好气的埋怨道，“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杀人了吗？”
“人都已经死了，你还下的去手！”
“你以为我想吗？”魏鹤指指自己双腿间的帐篷，“我特么的是吃了药的，不发泄出去，这特么的软不下去！难道你要我这个样子走出去吗？”
说着魏鹤就又去抱眼镜妹，“这刚死的，尸体还是热的，和活人没什么区别。”
第五百一十一章 永远在一起
“我干，这妇产科医生真的是个变态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他文质彬彬的，竟然是衣冠禽兽。”
“讲真，要是这一次直播间不把这个禽兽给弄死，我以后就再也不看直播了。”
“虽然这事情不是真的，可却也说明了在那场景中，那个妇产科医生会做出那种事情，该死！”
“话说这女人是惨死在办公室的，她肯定会变成鬼，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办公室就是天南策划公司的办公室，这场景，该不会是那女鬼被害的回放吧？”
“很有可能，也许那鬼会呆在天南策划公司，就是因为天南策划公司的某个职员如此侵犯、杀害了她。”
“在这场景里，是明星销售杀的人，既然那女孩被奸杀成鬼，肯定会杀掉罪魁祸首报仇，那鬼，是明星销售何师兄！”
“这一次奥康健身之行，明星销售何师兄也是跟着去的，再加上这场景，他应该就是恶魔主播他们要找的鬼了！”
“唉，楼上两个，你们逻辑有点跳啊，正常不应该是先怀疑实习美女吗，她可是已经死了啊。”
“”
袁松没有魏鹤那么禽兽，眼见魏鹤还要去搞眼镜妹的尸体，不由大怒，一脚就踹魏鹤腰上。
“你特么是不是人！”
袁松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