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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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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好好的查一查,说不定会有收获。”

    容一想了想,见黎昊没再往下吩咐他,便问道:

    “那楚王哪儿,小的还派人盯着吗?小人怕楚王做出什么事来,地楚姑娘不好。据小人看,天邑长公主跟这位楚姑娘好像还挺好的。而且毕竟是表妹。”

    黎昊笑了,说道:

    “盯着也行,但你主要的任务便就是给我查绿纹。至于楚王,咱们不盯着,萧家、韩王也会盯着的。更何况底板下还有燕王几个,他最好像他表现的那样老实,万事无求,若不然,只怕死得比大皇子还要难看。”

    容一并没有出去,却又说了一件事道:

    “大爷,还有一件事,不是大爷吩咐的,也跟天邑长公主没什么大关系。嗯……小的不知道该不该与大爷讲。”

    黎昊奇怪,问道:

    “什么事?”

    容一面上有些略红,说道:

    “小的不是有意探听,无意中听十二娘说的,嗯……世子爷昨儿晚上,去了柳姨娘的屋里。白天……今天白天,又在柳姨娘的屋里吃的午饭。”

192 手段

    这一下,黎昊愣住了。

    对于后院的事,尤其是黎阳的事,黎昊并不怎么关注。

    只是……

    黎昊问道:

    “闹起来了?”

    尤盈芳长得如花似玉,脾气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虽然不是正妻,但后有尤王妃给撑腰,对于自己第一妾的位置,那可是极为看重。

    而且自尤盈芳跟了黎阳之后,这些日子,黎阳可是一直住在尤盈芳的院子里。

    容一挠头道:

    “大爷一会儿去看看王妃吧,王妃病了,柳姨娘、尤姨娘在侍疾。”

    黎昊明显的又愣了。

    对于女人的把戏,若不是王霞衣,他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现在却没有想到,这尤王妃也说病就病了。

    早上时,他去给尤王妃请安,还好好的,怎么可以这就病了?

    黎昊让容一出去,又叮嘱容一,在周家和净尘庵加把劲。

    净尘庵,已经让查了许久,却是半分收获没有。

    正是通过这件事,让黎昊看出,当年只有五品的周镇,皇上为何会纳他的女儿为侧妃了。

    黎昊既然听说了尤王妃病了,便就换身衣服,去尤王妃的院子探视。

    黎阳就要娶亲,整个奉亲王府,四处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奉亲王并不在,尤王妃坐在窗下,正与尤家姐妹说话。

    柳菲莫一身青衣裙,站在了边上,为尤王妃打着扇子。

    黎阳倒是在,也老神在在的与尤王妃一起坐着,对于柳菲莫看都没看一眼。

    尤家姐妹见黎昊进来,纷纷起来跟黎昊打招呼。

    黎阳比以前有礼了许多,上前也是冲着黎昊一把拳道:

    “大哥这么闲着?没去羽林卫?”

    黎昊笑道:

    “还是借了世子的光,上峰给了假。”

    尤王妃见黎昊进来,连忙招手道:

    “快过来,是不是听说我病了,所以担心?”

    黎昊边忙上前给尤王妃行礼道:

    “儿子见过母妃,母妃怎么了?儿子刚听底下人说,便就过来了。可请了太医?太医怎么说?”

    柳菲莫也想与黎昊说话,可是没有机会,便就在尤王妃的身后,冲着黎昊福了福。

    黎昊当做没看见一般。

    毕竟她是黎阳的妾,黎昊不答理一个妾,很正常。

    尤王妃拿帕子按了按额角,叹道:

    “太医说我是偶一着凉,外邪入体。让我好好将养。你弟弟这娶亲在即,我哪有那个拿将养?还有你也不让娘省心。明儿给你弟弟娶了媳妇,娘就是拼了命,也让皇上、皇后也给你订门亲事。”

    黎昊笑道:

    “弟弟娶亲虽然是大事,但娘的身子要紧。正好儿子最近在家休息,有什么儿子能干的,可以使唤儿子。”

    尤婷娇、尤婷美两姐妹一听说要为黎昊选亲,心下大急。

    听了黎昊的话后,也连忙冲着尤王妃表孝心道:

    “儿媳虽然还没进门,姑母可以使唤我们,我们是姑母的侄女,不比儿媳还亲?”

    尤盈芳也说道:

    “就是,有什么事,姑母还跟侄女们客气?”

    柳菲莫站在尤王妃身边,一副弱不胜衣的病西施模样,惨白着脸,就好像随时都能倒下似的。

    尤王妃一转头,沉下脸说道:

    “怎么,让你来给我侍疾,委屈了柳国公的女儿?”

    柳菲莫连忙说道:

    “没有,能侍候王妃,是妾的荣幸。”

    尤王妃冷冷说道:

    “你对谁自称妾呢?你是奴婢,说多少回不长记性。”

    说着,尤王妃冷冷地对着身边的婆子道:

    “掌柳姨娘嘴,让她长长记性。一次两次不听,明世子夫人进了门,她还这样没上没下的没规矩,还当咱们家给她撑腰呢。”

    黎昊抬眼瞅了瞅黎阳。

    黎昊垂着头,看着手里的一个玉扇坠,来回的把玩,就好像没听见尤王妃的话一般。

    尤盈芳解气地横了横眼睛。

    她虽然之前一直追求的是黎昊,但并不是爱黎昊,而是因为觉得要是跟了黎昊的话,有可以会是正妻。

    现在当不成正妻了,成了黎最的妾,那么,谁要是抢了她的宠,她决不会让那个人好过了。

    尤盈芳正愁没有机会立威。

    黎阳与柳元卿解了婚约之后,之前那些个老实本份的丫头,一下子便就都活跃了起来。

    一个一个的,都想成为黎阳的妾,好有机会留在奉亲王府。

    尤盈芳要在何惠柔进门之前,将她这第一妾的位置坐稳了。

    柳菲莫跪到了地上,给尤王妃磕头道:

    “王妃息怒,奴婢一时口误,求王妃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下次不敢了。”

    尤王妃冷笑道:

    “上次你也这么说的,可是你长记性了吗?我这病有一多半,都是被你气的。眼看着世子夫人可就进门了,可家也是高门大户,我决不能让你在世子夫人的跟前,失了脸面。”

    柳菲莫暗地里叫苦。

    她才将黎阳哄得肯与她话话,所以,她不能向黎阳求情。

    黎阳虽然昨晚上留在了她哪儿,今天午饭又在她哪儿吃的,可是黎阳对她,却也还没有到以前的那种感情。

    柳菲莫仍在努力。

    她一定要让黎阳对她,还像以前一样。

    只可惜,这何惠柔什么样,柳菲莫不知道。

    但尤盈芳却是非常的让人讨厌。

    尤盈芳处处针对她,并不瞒着黎阳。

    很多时候,还是当着黎阳的面。

    然后,却又将她以前的事,挂到了嘴了,时不时,就要翻出来说一出。

    也不管着边上有人没人。

    柳菲莫心中颇有些得意。

    这又怎样?

    她不还是将黎阳给哄缓和过来了?

    婆子拿了手板子过来,由于没人为柳菲莫求情,柳菲莫只得随着婆子出去。

    等到柳菲莫回来的时候,脸是肿的,嘴角挂着血。

    但她还是得在尤王妃这侍候着。

    黎昊瞅着柳菲莫,心下也不由得非常佩服柳菲莫。

    就这份能屈能伸的劲,一般人就学不来。

    任着尤王妃这样折腾,在何惠柔头进门,柳菲莫被查出有了身孕。

    太医一走,尤王妃便就派了人来,送了柳菲莫一碗落子汤。

    而尤盈芳则气得,将自己屋里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

    柳菲莫不在乎这个孩子,她之前跟着黎阳,偷偷的没少往下弄孩子。

193 娇羞

    她在乎的,却是等到黎阳知道了,来看她时,柳菲莫对着黎阳哭诉以前,她所受过的苦。

    既然这辈子逃不开黎阳,柳菲莫也只得认了。

    其实,柳菲莫就不恶心黎阳吗?

    她恨不得没有认识过黎阳。

    她俩个人的事,现在黎阳全数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柳菲莫承认自己先勾引的他,但若不是黎阳对她也有意思的话,她自己能成事吗?

    男人最是翻脸无情。

    可是再无情,女人最终所能依靠的,还是男人。

    所以,也只得是,女人孜孜不倦地来发掘男人那,为数不多的情。

    要说,柳菲莫对于黎阳还是挺了解的。

    黎阳知道了之后,果然又想起了之前,背着柳元卿,他俩个干的那些事来。

    然后柳菲莫偷偷的打胎,那时候,他对她发的那些誓。

    然而,眼看着当新娘子的何惠柔,并没有多好娇羞。

    听着自己的婆子报给她的,打听着的关于黎阳、柳菲莫的事后,只是冷冷地笑了。

    那婆子一脸凝重地瞅着何惠柔道:

    “姑娘,那个柳姨娘果然不简单,闹成了那样,满京城丢了那样大的脸,不说羞愧地找个地儿自我了结了。舔着脸苟延馋喘,竟然还弄这么一出。这样一来,她理子面子全有了。又得了世子爷的青眼,又给姑娘个下马威。就便还在尤姨娘面前,挺了挺腰子。”

    何惠柔听了,面色未改,声音也并没多少起伏地,非常平静,就好像在点评别人一般,淡淡地说道:

    “她本来就不是一般人。就她那脸,一般人想丢,还丢不了呢。”

    婆子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姑娘打算怎么办?看样子,再几个回合下来,世子爷的心,便就叫那个狐狸精给勾去了。好好的爷们,全都是让这起子人给引逗坏的。”

    何惠柔倒也没有太过生气,仍是淡淡地笑了,说道:

    “我管她干什么?她再能耐,还能越过我去?我从天邑长公主哪儿,这些日子学了一样本领回来,却是极为管用。”

    婆子不解地瞅着何惠柔,没有出声。

    何惠柔笑了,说道:

    “我是堂堂的世子夫人,看她一眼,都是掉价。那种人,不高兴了,喊过来打一顿,难不成世子还能与我理论?她就是个玩意,世子爷拿来开心的玩意,也是我不高兴的出气筒。这一点,我就服天邑长公主,比咱们都看得开。想得明白。”

    婆子有些担心地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那毕竟是世子的妾,若是姑娘做得太过了,世子会不高兴的。”

    何惠柔沉下脸来,哼道:

    “所以说,天邑长公主看得最开。没有让自己忍着,可别人高兴的。难道我忍了,世子就会高看我一眼?我只要让了第一步,便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世子只怕一面得了好,一面还会觉得我窝囊。”

    说完,顿了下,又说道:

    “朱妈想想,世子以前骗天邑长公主的时候,可曾感激过她?不是一面得了好,一面笑天邑长公主蠢?”

    朱妈夫家姓陈,是何惠柔的奶娘。

    “可是……”

    朱妈担心何惠柔嫁到了奉亲王府,再与世子生了嫌隙,可就不好了。于是劝道:

    “可是谁能比得了天邑长公主?她那是有皇上、皇后给撑腰。”

    何惠柔笑了,说道:

    “这一点朱妈放心,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其实说起来,柳菲莫就是傻。尤王妃看不上她,那是瞎子都瞧得出来的。我还未进门,她就给我闹了这一出。我还要谢谢她呢,这样一来,只怕我嫁进去了,尤王妃便就觉得对我有亏歉。”

    拿着帕子扇了扇风,何惠柔又凉凉地说道:

    “我到时候再会来点儿事,尤王妃还不得站到我的一边?再者说,从古至今,朱妈看看,哪个夫妻感情和美的,得了婆婆的意了?”

    婆媳是天生的敌人。

    而得了婆婆意的,全都是与丈夫感觉并不和美的。

    像奉亲王府这种地方,其实夫妻感情虽然重要,但却在其次。

    公婆的看重,女人自己的出身,才是最为重要的。

    只有柳菲莫那种看着精明的人,才会傻了吧唧地以为,男人给撑腰才最重要。

    难不成,黎阳还能为了她,忤逆尤王妃不成?

    若果真这样了,那柳菲莫的好日子,只怕也要到了头了。

    她姨娘都进了净尘庵,她也要快了。

    此时身边没有别人,何惠柔指定带过去的四个丫头,都是她的贴身大婢女,在外面给何惠柔守门。

    朱妈拿了团扇,为何惠柔慢慢地扇风。

    何惠柔说话的语气非常的温柔,但面上的表情,却是冷厉异常:

    “世子也不是个一心一意的人,我又何必为了那样一颗心,让自己难受?我嫁到奉亲王府里,只希望我能一举得男,然后靠着婆婆。至于小妾,世子爱谁是谁,只要别碍着我,我便就当她不存在。朱妈看着,那个尤姨娘和着柳姨娘,她俩个就能斗个半死。”

    朱妈担心的瞅着何惠柔。

    何惠柔自小便就十分的有主意,知道劝不了,便就识相地闭了嘴,没有出声。

    朱妈让人打听奉亲王府的消息,主要还是想让何惠柔心里有个准备。

    黎阳和柳菲莫的事,闹得满城风雨。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偏偏这是皇上赐婚,新都长公主虽然是皇上的亲妹妹,却也不敢找皇上去抗旨。

    她们这些个下人,也只能是为何惠柔提前谋划一番。

    好在何惠柔倒也想得开。

    若不然,何惠柔要是一心想得到黎阳的心,那可真就是自己找罪造了。

    但太过冷静,却又在处处的透露着何惠柔的无情。

    一个对于自己嫁人,都能这样冷静分析事情的利弊,幸福其实便就等同于与她擦肩而过了。

    日子就在何惠柔一点儿娇羞没有的,在家里绣嫁衣中,到了她添妆的日子。

    当年黎丰舒登基时,新都长公主才十五岁。

    无论是封号,还是后来的新都长公主府,都是在黎丰舒的亲自主持下进行的。

    到了何惠柔添妆的日子,京城里的达官贵人的内眷,皇亲国戚家里的女眷,全数云集在了京城东南的新都长公主府里。

194 变化

    当然,这些个人,今天在这儿,明儿就会全数出现在奉亲王府里。

    这种事,柳元卿就是想不去也不行。

    更何况,何惠柔嫁的是黎阳。

    柳元卿若是不去,会让别人以为,柳元卿有什么想法。

    不过,柳元卿倒也不会在意这些。

    她从来都不是个,会看着别人的看法,过日子的人。

    只不过,闲着也没事,出门走走,也挺好的。

    柳元卿全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出门散心。

    给何惠柔的礼,也是由着秦嬷嬷准备的。

    秦嬷嬷是老人,对于走礼上,一点儿也不用柳元卿操心。

    她也不打算学。

    明儿她要是真嫁了人,有人侍候着,这些事,也轮不到她操心。

    只要她的身份地位不变,她的一切也都在。

    便就没人敢糊弄她。

    若是等她自己汲汲营营了,那么别人明着糊弄她,只怕她也不敢怎么样。

    柳元卿一惯想得明白。

    这一回去给何惠柔添妆,楚仪信在家里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柳元卿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柳元卿也知道她娘在担心什么。

    最近楚仪信生活十分的顺意,柳成展突然变得体贴入微起来。

    楚仪信刚嫁柳成展时,柳成展都没有表现得如现在这样。

    以前柳成展不是留宿赵姨娘屋里,便就是自己睡书房,少有到楚仪信屋的时候。

    现在不行了,后面跟着拿着小本子的郭事。

    再说,柳成展连个通房都没有了。

    便就直接搬到了楚仪信的屋里。

    只是楚仪信习惯了自己住,一开始还不乐意。

    柳成展误会楚仪信是在拿桥,他小意温存地求了好久,楚仪信才同意。

    面上虽然在笑,心里却气了个半死。

    可实际上,楚仪信是不好意思。

    她觉得,这都老夫老妻的了,又不是岁数小。

    以前都没住一起,这突然的要住在一起,多不好意思?

    进出的丫头、婆子,平日可以直接进她的屋里。

    有时晚了,她自己又没有意思,便就将她身边的亲近婆子,留在了屋里,两个人说说话,一起休息。

    再说,楚仪信虽然跟柳成展夫妻多年,却也是伏低做小惯了。

    因此上,见到柳成展,楚仪信便就高度紧张。

    楚仪住自己与婆子、丫头们呆着,反倒是自在。

    所以,在楚仪信自己全完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柳成展气闷到差点儿吐血。

    柳成展想发怒,想找小妾。

    他想过以前的生活。

    可是一回头,瞅着了后面拿个小本子的郭事,便就什么怒气都自动的偃旗息鼓了。

    什么小妾通房,他想到了大皇子、想到了王霞衣。

    柳成展突然发现,他得抱紧了他家夫人的大腿,这样他有个一时失了分寸的时候,他家夫人才会为他,在他那忤逆不孝的女儿跟前求情。

    一想到皇上整治人的法子,专往人的七寸上打。

    不要你命,但指定让你疼死。

    柳成展抚心长痛,悔不当初。

    楚仪信却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习惯着和柳成展一起住。

    而柳成展因为怕楚仪信生气,皱个眉都成了大事,更是想着法的逗楚仪信开心。

    经过这么些子日,楚仪信自己没有发觉。

    但柳元卿却是看了出来。

    楚仪信虽然说话,还像以前一样的轻声细语,慢条斯理的。

    但却从以前的胆小畏怯,变成了现在的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都快半百的人了,又有了小女人的感觉。

    以前,楚仪信对着柳成展,动不动就畏畏缩缩。

    所以,柳成展也烦楚仪信。

    但现在不一样了,楚仪信对着柳成展,则是动不动就脸红。

    弄得柳成展有时候,便就有意地逗自己的老妻。

    两个加一起来一百的人,倒好像十几岁的少年夫妻了。

    弄得现在,柳敬和、柳敬安还有柳元卿直呼受不了。

    对着他们的爹娘,天天起鸡皮疙瘩。

    楚仪信要求也不高,她也不会去探究柳成展的内心,所以,倒是非常的幸福。

    有时候柳元卿都羡慕她娘,要求不高的人,真的非常容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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