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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比用猪皮刷锅强啊。。。。。。。也总比没有油星儿强啊。。。。。。。
祝姥姥看着宋二笙又嫩又小的小白爪子，担心她烫了手，掏出手绢，让她包在手上在去捏刷子，“被油烫了可是了不得的，又疼又难看，好了也留疤了，小姑娘家的，可不能留疤。。。。。。”
宋二笙笑着应了，祝姥姥对着宋二笙还是话挺多的，“你爸要是能稍微吃点苦，那多好啊，我这多烙出一些大饼来，你爸和你妈挖沙子的时候带着，中午不回来就在外面吃，就着咸菜就是挺好的一顿饭，过去连窝头都吃不上的时候，上哪吃这白面饼啊。。。。。。可你爸到好，一点苦都吃不得，非要回来吃饭还要睡一觉，让你妈回到家，也歇不了一口气儿，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爸这么懒呢？”
这也算是老生常谈了。宋二笙利落的刷着油，耳朵里听着也不接话。她能接什么？在她眼里，自家老爸那就是男人的耻辱。但她很爱老爸啊。。。。。。。况且，祝姥姥希望她们这些孩子可以把这话传给自家老爹听，可问题是，姐是个护短的，姐姐更是个护短的，她嘛，嘿嘿嘿。。。。。。。反正，姐姐们的想法是，自家老爹，自家怎么说都行，别人，就算是姥姥，说一句也不行。她做妹妹的，自然跟着姐姐们学了。。。。。。。
祝姥姥也没期待宋二笙会接话，传不传的，也无所谓，自顾自的又说了几句，然后宋一筝从东屋腾的一掀门帘，阴沉着脸出来了。她都听见了。她不高兴了。看了宋二笙一眼，暗自叹气，小妹真是笨，都不会帮爸说句好话。。。。。。
“姥姥。。。。。。”宋一筝叫了一声，就过来帮着捏烙盒子。她厨艺很好，饺子包子捏的跟买的似的。才十岁就有这本事，除了家境所迫，这也是需要天赋的啊。
祝姥姥嗯了声，不再说话了。宋二笙心里吐吐舌头，手里的油刷子继续利落的刷来刷去。她这时候说什么，怎么说，都是帮不上姐姐的，为了避免弄巧成拙，她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才是最好的。姐姐和姥姥之间，她没办法掺和的。
烙完了馅饼，和肉菜饭一起放在大锅里热着，天热其实有灶膛的底火就行了，可祝姥姥估计报仇之心更大了似的，又填了一根大棍子。。。。。。
最后看了看洋炉子，好好封上了，才准备离开。
宋一笛宋一筝都还好，她们俩和祝姥姥不是那么亲，小时候很少去姥姥家住着。虽然也是有点舍不得，但完全没有宋二笙严重。宋二笙基本一年到头，有两个月的时间都是和祝姥姥一起过的。她十分舍不得，拉着祝姥姥的手，不想松开。。。。。。老人家一辈子没操过心，到老了还要担心大的惦记小的，明明是个爱干净怕麻烦的老人家，却为了闺女外孙女什么都做。。。。。。
第十四章 省电
“姥姥，慢点骑。。。。。。”宋二笙不想哭，可幼小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泪腺很发达，说了这么一句话，泪珠子就下来了。
祝姥姥用手心没有蒜味的地方，给宋二笙抹抹脸，“下个月再找姥姥来。。。。。。别管你爸怎么说！”宋二笙嗯了声，却没点头。祝姥姥又嘱咐了两个大的几句，登上三轮车，摇摇呼呼的就走了。到家都得天黑了。
宋二笙一直站在路边目送着祝姥姥，两个姐姐都陪着她，直到看不清了，宋一笛拉过宋二笙，“回家吧，饿不饿？”家里很久没闻见肉味了，大锅里热着的炖肉的香味，不停的往鼻子眼里钻，真的好香啊。。。。。。可必须等爸妈回来一起吃才行！！宋二笙说不饿，然后说起姥姥都给拿了什么好吃的，蛋糕果脯奶粉，还有四袋麦丽素呢。
宋一筝爱吃麦丽素，她也早就翻出来了，但也没打开。现在三千说了，她才赶紧打开，三姐妹分吃了。现在天还亮，她们吃完就赶紧写作业，省的晚上点灯。
孩子们的屋子很大，两张大双人床，一张是正经木头床，另一张是用木板和砖头做的，反正盖上床单也看不见底下什么样。三个大衣柜，两个写字台，还有一个书柜，除了一张写字台是妈妈的嫁妆，剩下全部都是亲戚们淘汰下来的。三个衣柜和一张床靠北墙，床顺过来，床脚靠着东墙放了书柜。窗户这边两张大写字台对着拼在一起，公用一盏台灯，一边放了一把木头椅子。
这椅子是老爹自己打的，虽然没上漆，但有雕花，特别好看还结实。
西墙这边摆了另一张床，靠近屋门垂下来一条灯绳。床都铺的很软，没办法，家里旧货有的是，亲戚们淘汰下来的炕被海绵垫子什么的，铺上八层都不成问题。三姐妹都喜欢睡软的，宋二笙轮流和两个姐姐睡，有时还去找妈妈睡。
宋二笙坐在西边这张床上玩积木，这是宋一筝的床，宋一笛不喜欢宋二笙在她床上玩玩具。
积木也是五花八门，木头的塑料的，都有。其实宋二笙什么玩具都不喜欢玩，但似乎她这么大的孩子，都是喜欢玩具的。她不玩，会很奇怪。再说，姐姐们都在写作业，为了省电也不让她看电视，怕她晚上不睡觉也不让她现在睡，不玩点什么，干坐着也是没意思的。
宋二笙尽量不出声，把自己以前的家给拼出来了。听见姐姐们有动静，赶紧用手一推，把拼好的积木就给推散了。一抬头，果然写作业一贯是最快的宋一笛已经写完了。
宋一笛对着宋二笙招手，宋二笙穿上鞋子乖乖过去，被宋一笛抱起来放在腿上，小声说，“教你的那些数字，你还会不会写啊？”家里没钱，没法送三千去幼儿园，不然也不会担心她没人哄，送她去姥姥家。现在回来了，白天家里没人的时候，三千也是要去庙里呆着的。好在三千投了那三个师父的缘。。。。。。。
宋一筝偷空抬头，也看着三千。她对不能送三千去幼儿园，心里更加难受。她和一笛小时候，两岁多就去托儿所了。管吃管住，结果轮到三千，幼儿园去不上不说，吃都吃不上。。。。。。
爸到底是怎么混成现在这样的呢？她小时候，家里明明没这么穷啊。。。。。。新衣服有的穿，鸡鸭鱼肉有的吃，为什么越过越穷了呢？宋一筝想不通的同时，却一点都不相信同学说的，你家有了二胎三千，罚钱，所以才越来越穷的话。三千当然是最重要的！！再说，家里在三千出生前，就开始不好过了。。。。。。
宋一筝记不清爸妈那时都做了什么，但家里日子开始不好过的记忆，她还是有的。她想买双新鞋，妈不给买，她哭了，妈也哭了。。。。。。那之后她不敢要新鞋了，也一直都没穿过新鞋子了。一笛爱花钱，以前外面酒柜上木匣子里，总会放着一把毛票儿和好多钢镚给她花，三千出生前，也没有了。。。。。。她心里有疑问，却谁都不敢问。
现在，三千的教育都靠她和一笛来。上小学的孩子都认得数字拼音还有简单的汉字了。三千上不了幼儿园，没办法学这些，只有她和一笛来给三千补了。好在三千聪明，什么都一教就会，虽然有时会记不住，但在巩固一下，她就能一直记住了。她还有心培养了三千心算，现在二十以内的加减法，已经难不倒三千了~~~~自家小妹妹真是天才！！
你们这天才也忒不值钱了。。。。。。
宋二笙要知道她故意藏拙之后，姐姐对她还是赞誉有加，除了感叹真是亲姐之外，也会觉得丢人的。。。。。。。
她虽然以前是学画画的，但高考时也是凭实力考上重点大学的，还是状元呢。虽然这是艺术类的高考状元，和普通高考状元比不了，但她要是全心全意的学习文化课，普通高考状元也是可以轻松拿下的！！就这智商要是还搞不定二十以内的加减法心算，那她也是不用活了。
默默写完了一百个数，宋二笙推到宋一笛眼前，忽闪着长着浓密长睫的大眼，从下往上这个角度，使劲卖萌的看着她。宋二笙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这时候有多萌，她就算五年了，都时常被自己萌的一脸血呢~~~~她可爱照镜子了。小萝莉就是美好啊，完全自带圣光，天使似的~~~~
宋一笛当然也被三千萌到了，愣了一会，咳了下，回了神就拿起三千写的数，一眼扫过去，很好，“对了，那字典是谁给你的？老舅？”宋二笙说是祝红梁。
宋一筝这时候也写完了作业，她稍微有点磨蹭，但为了省电，还是会在天黑前完成作业的。一边看着课表收拾书包一边撅撅嘴，“祝红梁那只铁公鸡，居然会舍得把字典给你？他是不是拿了你什么东西了？”
自家这位姐姐有点被迫害妄想症，宋二笙呵呵笑，“没有没有，有姥姥看着呢。大表哥也是想让我好好学习。。。。。。”
第十五章 分衣
和姐姐你一样，想培养出一个天才来。。。。。。话说，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天才这个词的意思吗？就是完全后天培养不出来的意思啊！！幸亏老子我天生就有大智慧，是个货真价实的天才~~~~~宋二笙觉得自己鼻子都要上天了。
“他会有那么好心？”宋一笛也不信。实在是祝红梁那货，真的是特别讨厌。姐俩和他都是一见面就掐架的。
“我听说大厂又涨工资了，老舅妈就给你买了新衣服，怎么没想给你买个新字典呢？新衣服都够买个大辞典得了。。。。。。”宋一笛眼神不善，连宋二笙知道的事，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妈要是在大厂上班，家里怎么会穷成这样。她没指望老舅妈对他们家有多好，但花钱就该花在刀刃上好不好？弄身衣服就是面子上好看，一点用处都没有！！
宋一筝到不在意这个，“老舅妈涨不涨工资，和咱家有什么关系，他们有钱是他们的。咱家还是得靠咱爸妈挣钱，挣钱多了，买大辞典不是很容易的？”
三观太正了！！宋二笙给自家姐姐点了赞。不过姐也是三观挺正的，没想着新衣服和字典都要。姐的性格就是这样，虽然爱打扮好花钱，但真是一分钱都精打细算的，绝对不糟蹋。不过，姐姐们对老舅一家也都没啥感激就是了。不是不知足，而是觉得老舅妈心眼太多。姐说得对，姐姐说的也对。老舅妈确实喜欢在表面上做文章，让谁都看得见，但这也没啥错不是？
宋二笙基本上来说，是个特别宽容的好孩子。。。。。。。
“卖了棒子的钱，还了债，也没剩下了。现在咱家不知道还有多少外债呢。。。。。。。这回爸他们要是顺利，没准就能把外债都还清了。。。。。。”那时他们家就可以自己挣钱攒钱了！！宋一笛光想，就觉得心头火热。她最喜欢攒钱了！！
宋一筝撇嘴，“管什么用啊，年底有事还得去借，还了借，借了还，这叫循环，没个头儿的。。。。。。”
“丧气鬼！！你长一张嘴就会学乌鸦叫的？你怎不穿一身黑去树上站着呢！！”宋一笛拿起铅笔，砸了宋一筝一下。宋一筝也没躲，接住了铅笔，低着头也不言语了。她到想去树上呆着呢，你到先给我造一个树屋啊！！宋一筝心里暗暗吐槽。。。。。。
姐姐们斗嘴，宋二笙一贯不掺合。拿过橡皮，把那张被自己写了数字的白纸上的铅笔字迹，又都轻轻擦了。没办法，要省着使，白纸比橡皮贵。这时候的白纸真的是特别厚实的木浆纸，很容易就能割破手指呢。。。。。。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三姐妹开始整理旧衣服，家里三个大衣柜，父母一个，姐俩一个，剩下一个就是装宋二笙的衣服还有乱七八糟的，比如穿不上的，舍不得扔的衣服，被褥，床单，枕套，布料，没钱的存折。。。。。。。。
祝红梁比宋一笛她们俩高了半头，衣服正好穿，但鞋子大了一个号，宋家的三个孩子脚都小。宋一筝拿起一件白色长袖衬衫，想明天穿。宋一笛一把抢过来，“这件先给我穿。我那条红裙子正好配着个。。。。。。”
现在的审美是特别淑女的连衣裙或者半身长裙短裙，上面就是长袖半袖的衬衫，怕冷的加个西服马甲，时髦一些的，还有用松紧的那种宽宽的，腰头很花哨的腰封，再有钱一些的，还有胸针丝巾腰带，布鞋变浅口矮跟皮鞋。。。。。。。
大姑娘小姑娘都这么穿，其实挺好看的，但宋二笙就是有点受不了配色。黄上衣绿裙子这种搭配，真的不少。。。。。。好在自家姐姐们，审美还都不错，虽然姐姐偶尔会抽风，但颜值高，穿着也不会让人觉得难看，不过有些在她看来不错的，在大人眼里，就是神经病了。。。。。。姐呢，气质明媚，和姐姐相反，特别喜欢大红大紫的颜色，到也衬她，而她的审美，一直都是紧随着潮流的。。。。。。。好在配色都在宋二笙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宋一筝被抢了衣服，也没言语，她不喜欢艳丽的颜色，也不喜欢在学校穿裙子，就伸手又拿起了一条灰色的休闲裤。却又被宋一笛抢走了，“这条我也要了，这颜色和我那件嫩黄的运动衣正好配一套。。。。。。。”
宋二笙坐在床里面，抱着布娃娃，心里开始觉得不妙了。。。。。。。姐姐们身高体重鞋码都是一样的，抢衣服这种事，简直家常便饭啊。。。。。。为此爆发的战争那也是，家常便饭啊。。。。。。。。
宋一筝瞪了宋一笛一眼，仍旧没言语，火气却很大的使劲翻了一下，抽出来一件红黑格子的外套，她这回紧紧攥在手里，扭头看着宋一笛，“这件你也要？”
宋一笛就跟没看见她的火气似的，瞥过来一眼，“你先穿，下星期一给我，我下周是值周，要去巡逻，这件別上白色的队牌绝对好看。。。。。。”
宋一筝这次实在是忍不了了，啪的摔了衣服，“你整天说我弄几件破衣服穿来穿去的臭美，你怎不说你自己啊，真当你是什么时装模特呢？整天说什么搭配搭配的，你瞅你穿的都是什么东西，花里胡哨的，花蝴蝶似的，你知道我们学校都说你什么吗？我都替你丢人！！”
姐姐的软弱，也是相对于姐这样的。一旦不忍了，杀伤力也是巨大的。宋二笙缩了缩，抱紧了自己的布娃娃，爸爸啊，妈妈啊，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啊！！她到不是害怕，就是不想围观这种为了旧衣服爆发的吵架。。。。。。。等姐姐们长大了，她会好好那这件事笑话她们的！！！
“说我什么？爱说什么说什么！！”宋一笛大眼一翻，瞪着宋一筝，“你也甭替我丢人，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今天回来又在半路被人劫了吧？你能不能不这么怂？整天被欺负！！”宋一筝回来时，裤子那么脏，一看就是摔跟头了。
宋一笛和她一边大，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第十六章 爹妈
无非就是一筝太怂了，被那些男生另怀目的的欺负，“你能引着他们欺负你，怎么就不能勾的他们护着你呢？你是蠢还是笨啊？你们班那个宋小梦，长得那么寒颤，也没被男生欺负过，名头都嚷嚷到我们学校来了，还什么古典美人，她那么丑都能混一个古典美人，你怎么就不成呢？”
宋一筝脸色更加阴沉了，“我才不和宋小梦那种喜欢招蜂引蝶的马叉虫比呢！！你就是妄想去当资本家大小姐的腐化分子！！你小心那些话传到妈耳朵里，妈要是当真了，我看你怎办！！”
“。。。。。。。。”这架吵得。。。。。。宋二笙心里喷笑，好有时代特色。马叉虫组合在一起，不就是那个字嘛，不过姐姐还是厚道啊，宋小梦那姑娘，她是见过的，性格怎样，她也就不评价了，但单说长相，真的被姐姐甩掉几条街了。可她在姐姐的班上，就是公主一般的存在。
而姐的性格作风她也知道，张扬自信，十岁的小姑娘，兼具肤浅幼稚的同时，却也有不输给十五六岁女孩子的成熟和热情。。。。。。。谁给她写情书送礼物，她都接受。
说起来，这其实都和马叉虫无关的吧？
“我就腐化怎么了？跟你似的，成天打扮的跟封建余孽似的，你以为你多好看呢？你就是白白糟蹋了我这张脸！！那些闲话，妈才不会相信呢，他们就是妒忌我。。。。。。”宋一笛冷笑着说完，眼神忽然一闪，然后开始低头叠衣服，不说了。
宋一筝心里其实也是担心她，因为她今天听到了一条让她特别吃惊的流言，但这条流言却和以前的不同，似乎具有一定的真实性。。。。。。。她们都才十岁，任何错事的后果，都是她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所不能承受的。。。。。。。宋一筝心里想着，眉宇间就带上了担忧和烦恼的神色，宋二笙看在眼里，想到刚才姐那个闪避的眼神，看来自己不在家这段时间，是又出什么事了啊。。。。。。。
太阳彻底落山了，天色黑了下来，坐在屋子里，已经看不见栅栏门了。一姐姐们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各自学校的事，时不时的还问问自己在姥姥家的情况，宋二笙其实都饿了好一会儿了，可爸妈还没回来，她们也不想先吃。
宋一笛都听见妹妹的肚子叫了，担心饿坏了她，就倒水给她冲了一杯奶粉，还放了半勺糖，“先喝这个，很快妈怹就回来了，这几天怹们都回来的挺晚的。。。。。。。”宋一筝打开饼干袋子，掰了半块饼干给宋二笙。
宋二笙抱着杯子，喝了口牛奶，然后被姐姐喂了一口饼干。饼干是那种透明的塑料包装的，手掌大小，半块也够宋二笙垫垫肚子了，“爸爸不去上班了吗？”她记得自己头走的时候，爸爸还挺高兴的和妈妈说，要去窑厂上班呢。。。。。。
窑厂就在北边，沿着大马路走不到一里地就到了。好几个大窑，烤的那里的空气都是干裂裂的。虽然这几年窑厂不景气了，但还是能提供一份薪资不错的工作的。自家老爹那德行，肯定不会去搬砖，那么就是轻省的工作了，不是正式工却也算是一份正经工作啊。。。。。。
宋二笙当时装睡听贼话儿，心里可是很高兴的。可这都这么久了，爸爸怎么还在挖沙子呢？难道是挖沙子挣钱多了？或者是，窑厂的工作黄了？
“上什么班？”宋一笛坐起来，一脑袋问号的看着妹妹，她也想爸去上班啊。宋一筝也问道，“你又听见什么了？爸没上班啊。。。。。。”
宋二笙呵呵笑，心里却微微下沉，看来八成是工作这边出了问题。唉。。。。。。。
这时候，大鹅开始叫，三姐妹嗖嗖嗖都下了床，穿上鞋往外跑，宋一笛手上拉着宋二笙，很快就跑到了栅栏门前头，这时栅栏门正好也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张还算白净的俏脸探了进来，夜幕下，看着分外美丽，